22 ☆、【溺死的唐脈】

唐脈告訴淳于生,其實他傷的也沒那麽重,就是項權給他包紮的嚴重了點兒。

唐脈說着善意的謊言,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了項權,然後兩眼發光的看着淳于生給他往下解繃帶,适當的時候還哎呀兩聲,戲演的那叫一個足。

淳于生傻,他以為唐脈是真的疼,手不敢急不敢重的都出汗了,唐脈滿身的繃帶他足足解了半個小時才都解開。

“我怎麽感覺你在剝粽子?”唐脈還有心思開玩笑。

淳于生拽下最後的繃帶,看着唐脈白裏透紅的身子,“傷口呢?”

唐脈的笑一下僵了,他現在就穿着一個內褲,有沒有傷當然一目了然,不過,他馬上誇張的扶了扶腰,“你傻啊,我從樓梯上摔下來當然是撞到腰了。”

淳于生撫上唐脈的背,這才看到上面的一大塊兒青紫,“還疼嗎?”

唐脈咬着唇,嘴角都是笑的,“疼,但是……”

說着,唐脈就靠向了淳于生的懷裏,“你抱着我就沒那麽疼了。”

兩人正是熱戀的時候,剛冷戰完當然會忍不住親昵,唐脈都要想死淳于生這結實的胸膛了。

可是淳于生卻扶住了他,還一臉認真的提醒:“不行,你別亂動,趕緊趴下。”

淳于生是好心,他怕唐脈疼。

“你!”唐脈剛要喊,一想到兩人是剛和好,就忍住了,他又倒向淳于生懷裏,“我就願意這麽待着。”

淳于生皺了皺眉,拗不過唐脈,他就靠坐在床頭讓唐脈坐在他的腿上,輕擁着他。

唐脈的心都要化了,臉直往淳于生的頸窩鑽,“蠢魚,你想不想我?”

淳于生點點頭,手在唐脈的背上來回輕撫。

淳于生就跟哄孩子似得,但是這手摸着摸着,唐脈的氣息就亂了,臉紅眼睛也迷離了,他低喃,“蠢魚,親我。”

淳于生手一頓,緩緩低下頭朝着唐脈的唇親去。

‘咕嚕咕咕咕……’

唇快親上的時候,唐脈的肚子卻叫了,瞬間,唐脈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他推開淳于生,沒臉見人了。

“你沒吃飯嗎?”

唐脈低着頭,“我不喜歡吃早飯。”

“不吃對身體不好,家裏有吃的嗎?要不我給你做點兒。”淳于生說着就要把唐脈放下來,但是唐脈哪裏肯那,好不容易躺進淳于生懷裏的,就算現在用十頭牛拉他,他都不肯動了。

“我不想吃,別聽肚子亂叫。”

淳于生無奈,眼睛卻瞟到了桌子上的小砂鍋,“那裏是吃的嗎?”

唐脈看過去,“啊,是保姆做的粥。”

唐脈說完就又摟上淳于生,一點都不打算吃,但是下一秒卻被淳于生給抱了起來。

“啊!”唐脈吓一跳。

淳于生單手把唐脈抱了起來,像抱孩子似得拖着唐脈的屁股和大腿,然後一手把粥端過來又坐回床上,“吃點兒吧。”

唐脈都醉了,他就喜歡淳于生這生猛的勁兒,特爺們兒,然後他點點頭,“你喂我,我就吃。”

粥還是溫的,淳于生就喂他,一勺一勺的喂,唐脈也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腦袋靠在淳于生的肩頭,那叫一個幸福。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唐脈就不吃了,他推開勺子,“我要獎勵。”

淳于生把砂鍋放在床頭,“什麽獎勵?”

“我都把粥喝了,你得給我獎勵。”

淳于生蠢了将近二十年了,這一次他終于開竅了,他看着閉上眼睛的唐脈,直接吻了上去。

隔了這麽多天的吻,兩人都有些急促,瘦肉粥的味道再美,也沒有兩人的唾/液甜,他倆互相吸/吮着,唐脈拽着淳于生衣領的手都酥了,淳于生摸着他後背的手也一陣輕一陣重的,直到氣息亂的整個屋子都是暧/昧的聲音,淳于生才放開唐脈。

然後,唐脈看到了淳于生眼中非常強烈的欲/望。

那是情/欲。

那一刻,唐脈覺得自己一定快死了,在愛情的糖漿裏,溺死。

因為淳于生并不是真的傻,至少唐脈覺得他們的愛情已經平等了。

中午的時候,淳于生給唐脈親手做了飯,非常簡單的炒飯,唐脈吃的肚皮都要撐破了,但他嘴裏說出來的,卻是這飯一般般。

下午的時候唐脈把淳于生按在了筆記本電腦前,然後他就坐在淳于生腿上,他說,“蠢魚,咱倆現在學習。”

淳于生都懵了,唐脈還能主動要求學習,他看着唐脈打開電腦,然後在文件夾裏搜索了好半天,調出來的卻是一部電影。

“你不說學習嗎?”

唐脈一笑,“是學習啊,為了咱倆以後,你必須要學習。”

唐脈點開了播放,電影一開始還好,就是氣氛暧昧,還說着日語,沒有翻譯淳于生也認真看着,不出十分鐘,電影的畫風整個就變了。

電影裏,竟然是兩個男的在做些讓人噴血的事。

淳于生看了看臉紅的唐脈,“我們還是學生,不能看這種東西。”

唐脈的臉紅一下就退了,“學生怎麽了?咱倆還是戀人呢。”

“可是……”

“沒有可是,給我認真看,認真學!”唐脈打斷淳于生。

電影裏傳來咿咿啊啊的嬌聲,唐脈坐在淳于生的腿上,他心跳特別快,雖然是他提出來的,現在卻不好意思到了極點,不過,他卻沒感覺淳于生有半點兒變化。

直到電影完事兒了,非常細致的過程都展現了,淳于生也沒有反應。

唐脈有些不安,“你,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什麽感覺?”

“你到底是不是正常的男人?看了這個都沒感覺?”唐脈其實有點急了,淳于生不是GAY,他也不是,但是喜歡上淳于生之後,項權給他下的這些電影,他看了都會有反應,可淳于生卻沒有,所以他着急了。

“應該有什麽感覺?”淳于生反問。

“你不是喜歡我嗎?既然喜歡看了咋沒感覺?”

淳于生呆呆的說:“可那裏面的人不是你。”

淳于生說的是實話,他看着電影裏面的男生,雖然很性/感,但是他就是沒感覺。

唐脈一聽,高興了,他蹭到淳于生的耳邊,故意吹氣,“那你想象一下是咱倆……”

淳于生聽話,他真的想了,想着想着摟着唐脈腰間的手臂就無意識的緊了。

“……”唐脈眼睛慢慢的睜大,臉又紅了一圈,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淳于生腿間的東西頂到他了,他嗔怪:“你到底都想了什麽……”

好一會兒,淳于生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唐脈。”

唐脈咬着唇,“幹嘛?”

“我口渴。”

唐脈低笑,“家裏停水了。”

唐脈正大光明的說謊,說完就用額頭蹭着淳于生的額頭,兩人自然而然的就吻到了一起。

“唔……哈啊……”

淳于生的吻很炙熱,唐脈軟在淳于生的懷裏低/吟,那叫一個酥。

淳于生的那裏還頂着唐脈,然後唐脈抓着淳于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你剛才都學了什麽?讓我看看……”

淳于生跟着了魔似得,被唐脈牽着走,他的手心有點汗濕,伸進唐脈的衣服裏輕柔的撫着唐脈胸前的兩個凸/起。

唐脈身子一麻,咬着唇怕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他閉着眼睛感受着淳于生有點粗糙的大手在他胸前游走,然後又轉到腹部。

“蠢魚……”

唐脈的聲音都變了,軟軟膩膩的不像話,腰也無意識的扭動着。

淳于生眉頭一皺,他看着唐脈性/感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脖子。

唐脈緊緊摟着淳于生的脖子,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這種快要升天的感覺快要吞沒了他。

淳于生吻着唐脈,從脖子到胸前,然後學着電影裏的樣子把手伸進了唐脈的睡褲裏,在碰到唐脈的下面時手下一頓,緊接着非常生澀的揉了起來。

唐脈眼睛瞪得老大,他雖然自己解決過,但是還從來沒有人碰過,他抓着淳于生的頭發,出氣短促又快速,沒一會兒就繳/械了。

“哈啊,啊,唔……”

唐脈喘着粗氣,頭皮發麻四肢酸軟,他靠在淳于生的懷裏,眼神迷離。

淳于生愛憐的吻了吻唐脈的唇,他只覺得現在的唐脈非常可愛,非常美,像個小動物似得在他懷裏顫抖。他看了電影,當然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麽,但是他有點急了,直接将手伸進了唐脈的後面。

“啊!啊!”

唐脈腰一挺,疼的龇牙咧嘴,“等下,等下!”

淳于生哪裏忍得住,他手指一伸,又換來唐脈的一陣哆嗦。

“蠢魚!”

唐脈猛的推開淳于生的手,拽着自己的褲子大口喘氣,“不行,等下,不行不行。”

其實也不是多疼,淳于生的手指是濕的,還粘着他唐脈自己的東西,但是後/庭被陌生的東西探入,他害怕,也受不了。

淳于生回過神,冷靜下來:“抱歉,我忘了你腰還疼。”

唐脈小臉兒有點蒼白,他看着淳于生內疚的雙眸,“蠢魚,今天到這裏吧,下次,下次再繼續。”

淳于生點點頭,抱着唐脈去洗洗了。

晚上的時候淳于生依然回家了,這次唐脈沒鬧,就是告訴淳于生,明兒他爸媽回來,不方便了。

淳于生傻笑,他說那學校見。

淳于生走了,唐脈就趴在床上思緒亂飄,其實他說謊了,明天他爸媽不回來,只是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他喜歡淳于生,在一起自然想要觸碰,但是淳于生剛才伸進他後面的瞬間,他就怕了,這和電影裏演的不一樣,電影裏的男的一臉舒爽,可為什麽他只感覺奇怪呢?

就好比一大坨屎出不來又夾不斷。

他猜,猜自己可能是不習慣,所以他決定跟項權和闫華取經,至少得自己先習慣一下,他想讓淳于生舒服,想看淳于生因為他而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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