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章節
是,趙大小姐覺得我太過于飛揚跋扈,搶了小姐的風頭。其實,大小姐只要肯放下那嬌柔的僞裝,相信沒有人可以搶走趙大小姐的風頭。”
“你——”趙真真杏目圓瞪,看見雲飛揚臉上怡然的神情,下一瞬間卻是如沐春風,“你想死嗎?我偏偏不讓你如意,我就是要把你關在這裏,關到老關到死!”
南宮晨聽到這樣惡毒的話,臉色一片灰白。若是雲飛揚要一輩子被關在這個地方,南宮晨寧願他早點死去,也不要看到他這樣。或許,當日雲飛揚死在客棧裏就是最好的選擇。
“我壓根就不想死,甚至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更不想死。”雲飛揚低語道,“既然,趙大小姐早已為我規劃好了未來的路,無論我是谄媚與你還是說實話,都是一樣的結果。那我又何必要委屈自己讨好與你呢?”
“這才像是我認識的雲寒天,無論什麽時候,他都能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到千百個理由。”鄭擎宇微笑道。他的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含義,有失落也有釋然。
“雲寒天也罷,雲飛揚也罷!我從來不是鄭少幫主想要認識的那個人。因為,我從未用真實的面目面對你。”雲飛揚淡笑道。
自從他成了雲飛揚,就再也不會是那個溫文儒雅的雲寒天。雲飛揚可以說是恣意妄為的,他從來都不會掩藏自己的真正情緒。
“其實,以你的才智應該知道自己為什麽只被關在這裏,而沒有被殺。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擔心淩凡的安危嗎?”趙直無法明白他怎麽可以如此坦然處之。就算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也該擔心一下外面可能因為他而落入陷阱的人不是?
“呵呵~”雲飛揚低沉地笑了,“若是天淩教會為了一個雲飛揚而自投羅網,那就不會存在到現在了。幾百年來,天淩教被各大門派圍剿的次數亦是數不勝數。可是,即使在損失慘重,天淩教也總是能夠重振聲威不是?反觀,你們這些自命為武林正道的門派卻常有被滅門夷族,從此銷聲匿跡的。”
仔細想想雲飛揚的話,卻是頗有幾分道理。只是——
“也許,就在趙盟主在這裏想着怎麽找出更多飛揚罪證的時候——”雲飛揚故意頓了一下,“你說,現在淩凡會不會在附近呢?”
趙直臉色一變,和趙真真對視了一眼,閃身除了囚室。
“哈哈~哈哈~”雲飛揚邪肆的笑聲在狹窄地囚室裏回蕩,讓南宮晨等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為什麽雲飛揚随口所說的一句話能夠讓趙直産生這麽大的反應。
“幾位要是沒有別的事情要問,就請不要打擾飛揚休息了!”雲飛揚竟然開口“逐客”,讓陳奇等人不禁好氣又好笑。
衆人只得在沒有得到答案的情況,無奈地離開了囚室。
“好癢啊!”四人一面走出地牢,快要走到出口的時候,趙真真突然覺得身上癢的厲害,“這麽冷的天,難道地牢裏還有小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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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堂堂藥王的弟子竟然連着了別人的道都不知道。”陳奇好笑地搖了搖頭。
“是他!?”趙真真恍然大悟。原來,雲飛揚一直故意激怒與她,就是為了讓自己憤然出手,打他那一巴掌。而她為了圖痛快的那一巴掌卻因接觸到雲飛揚沾染了一種能夠讓人奇癢難當的東西。
“我明明拿走了他身上的所有東西,為什麽他還有毒藥?”趙真真不解。就是因為斷定雲飛揚身上的毒藥和解藥都已經被自己取走,她才會肆無忌憚地打了雲飛揚那一巴掌。
“雲飛揚一身毒功早已得到了毒王真傳。只怕是,你脫光了他身上的衣服,他還是能夠對你下毒的。”陳奇輕笑道。
救或不救
趙真真想要回去找雲飛揚算賬,可是竟然在這個緊要關頭聽到了一身極其可怕的慘叫聲。那聲慘叫聲仿佛來自地獄,聽到的人都趕到了一股從腳底冒起的寒意。
那一聲慘叫聲太過凄厲,所以根本分不清楚出是什麽人發出的聲音。這院子裏除了原本就是在這別院中伺候的仆役都是江湖中叫得上名號的好手。
如果,這樣的一聲慘叫聲出自一個成名江湖的人物口中,那麽他也遇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可是,什麽樣的事情會讓一個這樣的人物不顧身份地發出如此可怕的慘叫聲呢?
四人立刻向外面走去,走出地牢之前,趙真真又不忘記鎖上最後一道門。他們向着慘叫聲傳來的方向疾奔而去,陳奇突然似有意似無意地擋在了南宮晨前面。
因為陳奇這不着痕跡的阻礙,兩人立時與趙真真和鄭擎宇拉開了一段距離。
“南宮公子可看清楚了?”陳奇壓低了聲音湊到南宮晨面前問道。
“看到什麽?”南宮晨順着陳奇地視線看去,就看見趙真真與鄭擎宇并駕齊驅,似乎還有所保留。只怕她的武功還在鄭擎宇甚至陳奇之上。
“原來,趙小姐會武功!”南宮晨頗為意外,“不過,趙小姐之前并沒有說過她不會武功。就算她身懷絕技,也沒有什麽值得奇怪的。也許,這只是人家不想張揚罷了!”
“之前我或許會這麽想,可是見過雲公子之後,我卻不再這麽想。”陳奇低語道,“南宮公子應該比在下跟熟悉雲公子為人。雖然,陳某與雲公子交情不深,但是雲公子會說趙真真值得懷疑,我就絕對有理由懷疑趙真真又可疑。”
南宮晨心中一愣,猛地站住了腳步,看着陳奇道:“為什麽陳舵主會這麽認為?”
“陳某說過,看一個人的字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心性。雲公子外表看起來亦正亦邪,也很少表達出自己真正的內心。但是從他的字裏,陳某可以斷定一件事:雲公子雖然性情怪異,但是絕非是個冷酷無情的人。”
聞言,南宮晨心中一陣難過。原來世界上竟然有一個人比自己更加願意相信他。而他這個自以為自己是繼齊老夫人之後最在乎他的人卻還是有所保留。
“在地牢的時候,我們說到悟法大師被殺,白薇失蹤。他的表情告訴我,他很震驚、痛苦還有擔憂。雖然他掩藏的很深,但是我一直有注意他的表現,所以才能注意到他心靈深處的這種情緒。”陳奇接着道,“南宮公子可以想象一下,為什麽雲飛揚會有這樣的情緒?”
“如果說震驚是因為悟法大師的死太過突然,痛苦是因為死的人是一直在幫助他的人,那麽擔心——她在擔心什麽?是怕殺悟法大師的兇手還會再次下手?”
陳奇搖了搖頭:“他擔心的是白薇的安慰!”
“他擔心白薇?”南宮晨訝然道。“可是,他和白薇并不和睦,相反,白薇和他一直争鬥不休啊!”
“但是就在昨晚,這個與他争鬥不休的白薇卻偷偷的瞞着大家給雲飛揚送去了食水。雖然只匆匆看了一眼,但是我确定他的身後藏着一個水袋。你認為趙盟主父女會允許別人給雲飛揚送去食水嗎?”
“就算有也不會用水袋裝水送去!”南宮晨點頭道,“而且,我們目前知道的也只有白薇曾經私自去看過雲飛揚。”
“我連續追問了三遍關于白薇的事情,雲飛揚卻是三緘其口。雲飛揚不肯說他們的談話內容,所以白薇去看雲飛揚就絕對不會為了責罵雲飛揚或者考問關于魔教的事情。”陳奇娓娓敘述道。
“陳舵主觀人之深,在下萬分佩服。”南宮晨坦然道,“事實上,南宮也隐瞞了一些事情。”
“這件事情應該也和雲飛揚有關吧?”陳奇善解人意地為他說出了難以說出口的話。
“也算是吧!”南宮晨點了點頭,“其實,在悟法大師遇害前,大師曾經約了我在荷花池畔見面。”
“大師約見南宮公子,應該是與雲飛揚的事情有關吧?”
“悟法大師告訴我,他一直幫助雲飛揚的原因。”南宮晨思忖道,“這件事說起來卻是有些匪夷所思。”
“看得出來!否則,南宮公子也不會如此難以啓齒。”
南宮晨嘆了一口氣:“想必陳舵主也應該聽說過魔教聖物邪靈珠吧?悟法大師說起邪靈珠的來歷,這顆魔珠原來是寶相寺一位僧人死後坐化而成的舍利子。關于邪靈珠的來歷,江湖中多有傳說。可是,沒想到邪靈珠竟然關系到數百年前寶相寺高僧和魔教聖女的一段不倫戀情。”
“我曾經聽老幫主說過,百年前,明月山莊的莊主帶領天下群雄圍攻魔教。魔教的人被圍在西雲澗,損失慘重。沒想到魔教聖女趕到西雲澗救走了魔教教主和左右護法。跟沒想到,半月之後,魔教的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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