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回見面起,你便在騙我
手跟在後頭。
走不多時,三人到了一扇門邊。
這門極高大,也算不得是扇門,幾與石壁相平,籠着白霧,門後是什麽一點都看不見。
江卧夢道:“這處地宮進來不容易,按白蔓君所言,需得先找着三個修為達到一定境界的人。要出去就簡單了,卻僅有一人能出去。”
江逐水只想與師父一道,在哪兒都無所謂。想到無論他與師父哪個出去了,便要同對方分開,心內便沒了一點想出去的念頭。只是這是他自己的想法,對師父未免太不公平。
他抿着唇,沒有說話,不自覺看向何一笑。
師父卻也正朝他看來,二人目光相接,江逐水眼裏泛酸,卻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師父與他是同一想法。
如此也好,若出去的人是江卧夢,有他在,倒不必為獄法山擔心了。
雖處于這般境地,二人卻心有靈犀,一齊松了口氣,覺得這結果不差。
江逐水正要同父親說,身後傳來一股大力,一把将他朝霧門推去。
何一笑還沒來得及提腳,徒弟就沒了影。他反應過後,覺得這也是個可以接受的結果,只嘆了口氣:“師兄竟沒猶豫,就将逐水送出去了。”
江卧夢道:“三人之中,他最年輕,我雖很舍不得,也知曉讓他出去最好。”
何一笑無話可說。
卻說江逐水眼前一黑,再看時又回到了冰室。
他們離開的時間其實不久,任白虹與蔔中玄的屍身仍在,姑射主人站在冰棺旁,見他一人出現,問:“何山主呢?”
Advertisement
師父呢?
江逐水低頭看見不知何時纏回腕上的軟紅绡,鼻頭一酸,再忍不住,落下淚來。
江卧夢還他軟紅绡時,他便該想到對方的決定了。
他初時還可遮掩,後頭淚水再止不住。
姑射主人本想勸他,見他越哭越兇,立時不說話了,扭頭專心去看棺中的師妹。
江逐水一邊哭,心裏卻在想如何将師父救出來。
其實并非沒有辦法。只需再尋三個修為深厚之人,将他們哄入地宮,便可把人換出來。然而如此之人難尋,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更不知其中會否有意外發生。
江逐水心裏從三山想到浮玉山,又從浮玉山想到天下二十一山,最後連海外的十二玉瓊島都沒放過,算着有哪些人符合要求,其中又有哪幾個好騙的。
哭到頭也痛時,他被一人溫柔抱住。
“傻徒兒。為師在這兒。”
江逐水擡頭見到那張熟悉面孔,懷疑是做夢。
何一笑拉他手貼在自己胸膛上,道:“你摸摸,摸得清楚些。”
江逐水仔細看他,見他一張俊美面孔微微發青,隐隐帶傷,忍不住道:“師父的臉……”
何一笑神情微僵。
“幸好出來了,不然我得被師兄打死在裏頭。”
江逐水這才有餘心看別的,正見江卧夢站在後頭,面無表情看着他們。
“師父與父親是怎麽出來的?”
江卧夢道:“搞錯了點事。不是進三出一,是進三留二。白蔓君加上那顆心,也算兩個人。”
江逐水還未說話,何一笑貼上他耳朵,輕聲道:“我瞧師兄殺心未息,徒兒得救我。”
【正文完】
番外①
三伏天時,獄法山收進新弟子。然而孟玄同剛拔出蠱蟲,元氣大傷,仍需靜養,将學宮的事耽擱下來。
原本可以找周樂聖,但經了詐死一事,江逐水與他生隙,短時間裏是說不上話了。
尤其對方早有預見,先跑了。
當時雖有姑射主人保他安危,也算不上萬全,江逐水理虧,底氣不足,不好攔他。
最忙的人是江卧夢。他重任了山主,又要與姑射主人一同處理涿光後事,短時間裏抽不出空。
至于江逐水自己,江卧夢沒有那毒的原方,只記得幾味主藥,與大夫說了後,沒幾天就配出方子。他謹遵醫囑,服下藥後何一笑守了他幾天,見沒什麽異樣,才真正放下了心。
如此他倒有了空閑,便去學宮看新弟子。
何一笑與他并不住一處。當時傳聞他們以涿光詭計的名義壓了下去,旁人眼裏,二人依舊是師徒,只幾個師弟妹知道內情,平時仍需有顧忌。
江卧夢對這事一直不贊成,江逐水怕何一笑吃虧,平常也不敢與師父太過親近。
這回學宮之事是正事,他好不容易找着借口,尋了師父同去。
細說來,二人如今關系與從前并沒有什麽兩樣。或者說,他們一直如此相處,時間長了,早習慣了。
何一笑大略看過新弟子,記了幾個名字,留待之後再看。
一旁江逐水正與山長交談,二人諸事理完,也不過半日時光。
江逐水心中一動,轉頭望師父。
許是心情不錯,何一笑近來少動怒,因要給江卧夢留個好印象,連頭發都束得齊齊整整,縱是從前認識他的人乍見了,也以為自己記錯人。
然而于江逐水,無論是從前的何一笑,還是現在的何一笑,只要是師父,總是好的。
諸事既畢,二人同來,自當同走,走着走着偏了路,往一小徑去了。
小徑在學宮後,閑時總有弟子來,江逐水也和孟玄同在這兒走過幾回。
江逐水與師父不懼寒暑,但也不喜日光曝烈,小徑狹窄,兩旁樹木卻高大,枝葉繁茂,辟出一片樹蔭。這處少人來,野草也豐盛,矮處只到人腳踝,最高處比膝高。
何一笑不太敢在江卧夢跟前出現,問徒弟:“師兄最近還在忙嗎?”
江逐水道:“涿光的事快了結了。父親在地宮三十年,将壁上文字記了下來,過段時日要想法子解譯。他将心笙帶在身邊,怕就是為了提前做準備。”
何一笑心裏咯噔一聲,覺得有些不妙。
他神色才變,江逐水便發覺了。
“師父?”
“沒什麽。”何一笑道。
這就不像他慣來的性情了。他身體已經調養過來,但臉色仍比尋常人白許多,加之他玄衣星冠,一絲鬓發也未落下,看來竟比從前當山主時穩重。
江逐水對師父極熟悉,見他今日裏面衣裳似乎多穿了兩件,想起今日對方言語也少,忍不住多看了眼。
“師父可是身體不舒服?”
“……有些疲累。”
江逐水聽了,忙攙着他臂膀,帶人往樹下暫歇。
還沒到地方,何一笑喚了他一聲。
江逐水才回頭,便被對方推了一把,背一下靠上樹幹。
今時不同往日,他雖意外,随即反應過來,伸手環上師父腰,在對方唇畔親了親。
何一笑一手墊在徒弟背後,免得人撞疼,見他這模樣,不由笑起來。
江逐水做他徒弟的時候,謹言慎行,嚴守師徒界限,如今二人名義上沒變化,實際卻不是單純師徒,對方私下裏溫柔體貼,事事順他意。
可惜江卧夢看得嚴,他二人少有見面機會,錯失許多良辰。
江逐水親完,将頭搭在師父頸窩裏,拿側臉蹭對方頸上裸露的肌膚。
何一笑的心被他蹭得癢起來。
“這是與我撒嬌?”
江逐水在別人與師父面前,從來兩副樣子,聽了這話仍抱着人不松手。
何一笑忽悶哼一聲:“輕些。”
江逐水愣了一下。他力氣用得不大,對方何以會痛?
何一笑知他疑惑,低笑了聲,牽起他手,置入自己懷中。
對方今日衣裳的确穿多了,江逐水好不容易才摸到裏面,觸到滑涼的肌膚。他面上微紅,掌心摩挲着對方腰側,不舍得撒手,只得去看師父。
何一笑輕聲道:“往下去些。”
江逐水往常做過這事,但未在光天化日下做過,有些猶疑:“萬一……”
何一笑仍在他耳邊說話:“……往下去些。”
江逐水原本要說的話立時說不出了,極聽話地向下摸去。
這一摸,衣襟更散,何一笑随手扯了腰帶,好叫徒弟動作方便。
江逐水面皮比他薄,受不住在外邊胡來,可又不忍抽手,只得紅着臉往下摸,正摸到對方臀上。
雖不曾說出口,可他最愛師父這處,揉了幾下後,反應過來,手探到師父身前。
一碰上,他忍不住叫出聲——那物早已挺拔怒張,炙硬如鐵。
何一笑垂眼笑了聲,倚在他身上,挺身将那物往他手心裏送。
江逐水不在乎幫他做這事,只奇怪師父今日反應尤其大,手裏那物不止熱漲,更滑膩不堪,他心有所動,手指往後處小心摸了摸。
然後他立時吓得縮回手。
那處竟似被什麽撐開了,指尖仿佛還碰上了別的東西。
手半途卻被扣下。何一笑攥住徒弟手腕,将人往自己懷裏拉。
江逐水不會違逆他意思,跟着他力道一同倒在草叢中。
草木根根碧翠,刮得外露的肌膚刺癢,然而此時,這點小小的不适早算不得什麽。
對方放開了手,江逐水怕壓着師父,忙支起身。何一笑衣襟敞開,他一眼瞧見對方下身那處,動作一頓。
下裳單薄,被陽物頂端濡濕一片,顯出形狀來。
江逐水面紅耳赤,不敢多看,正好何一笑與他道:“把眼閉上。”
縱然如此,因耳朵好,衣物的摩擦聲一點不漏入了他耳,雖未親眼得見,也能想出對方在做什麽。
沒一會兒對方道:“睜開吧。”
江逐水有所預感,真見着的時候,還是驚住了。
何一笑坐在碧綠油亮的草色中,一手向後撐起身,眼裏帶笑,定定看過來。
他眼睫長,掩映之間,像日光下葉上枝頭躍動閃爍的輝彩。
江逐水臉燒起來,視線往下移,不敢再看他眼。
這就更糟了。何一笑披了外袍,沒有系帶,衣下不着寸縷,本就偏白的肌膚,白得近乎耀目。他那物已完全勃起,如其人一般,偉岸長碩,坦然支起一條腿,好叫徒弟看清楚。
江逐水自然看清了。
緊實的腹下,他一眼瞧見的不是挺拔的陽物,也不是飽滿的囊袋,而是臀縫間一縷紅繩。一頭垂落,另一頭隐沒在他身體裏,不見影蹤,貼在肌膚上,像一線血痕,既凄且豔。
再回神時,江逐水趨前,兩指已拈起那繩。
繩子很輕,又很重,他提不起手,更不好意思去看師父。對方敞着腿,不以為意,一手搭在他肩上。
沒說什麽,暗示卻足了。
江逐水勾動紅繩,只不知那物入得太深,還是別的緣故,竟未扯動,只得強忍羞意,加了點力道。
随繩子拉扯,微開的穴口張得愈大,隐隐可以瞧見鮮紅的內壁,一點白色露頭,卻是獨屬于玉器的溫潤光澤。
臀上有水光,不知是否之前做過準備,之後再未遇見阻力,江逐水怕傷了師父,竭力放慢動作,仍聽見對方喘息愈來愈沉。
他不敢多看,好不容易将那物整個取了出來,竟是根玉勢。
這玉勢仿的真人,冠部雞子大,長有四寸多,何一笑從前沒這麽做過,吃了點苦頭,去了這物後長舒了口氣。
江逐水也松下心神,又看了眼手裏的淫具,忍不住道:“……好大。”
他本意是怕師父受傷,對方聽了,卻問:“你怕我用在你身上?”
這種顧慮自然有的,江逐水不好意思答他。
何一笑又問:“跟我比呢?”
江逐水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意思,将玉勢扔一邊,抱住他,低聲道:“……師父大。”
何一笑笑道:“這便對了。你連我都不怕,為何要怕個死物?”
江逐水從來受不住調笑,又不好不讓師父說話,只能擡頭找了他唇,吻了上去。
何一笑攬着他,二人唇舌交纏,良久才分。
江逐水與他肩抵着肩,相互依偎,道:“我是擔心師父。”
何一笑道:“你若擔心我……”他手向下捉了徒弟那物,吐息輕如浮絮,“便要問你這處了。”
江逐水早有了反應,被他一碰,更受不住,也不說無用的,解了下裳,手扶着那物,抵在入口處。
何一笑後處極狹,好處壞處都有,原本拿玉勢拓開了,才沒過多久,又恢複緊致。他推至一半,陽物頭上被軟肉團團裹住,已難把持,只好拿自己額頭貼上對方的,輕聲喚了師父,使了腰勁,整個挺了進去。
這一下來得突然,縱是之前做過準備,何一笑也受了刺激,身體忍不住顫了顫。原本一條腿纏在徒弟腰上,此時使不上力,滑了下來,又被對方抱住,稍擡了他後臀。
江逐水雖進去了,一時動不得,被軟肉推擠着,實在難忍。怕傷了師父,他不敢妄動,只在忍狠了的時候,眼睛微紅:“……師父,太緊了。”
“你個孽徒!”何一笑好氣又好笑,竭力放松下身體。
從前江逐水最怕這句,這時聽來,感覺大是不同,俯身輕吻師父唇角,手下卻托起他臀,胯下一下下頂弄起來。
身下的軀體似一張軟熱的墊子,他視線一轉,看見胸膛上兩顆乳粒,顏色與常人不同,是鮮紅的,極是可愛,忍不住拿舌尖一下下掃着乳尖。
何一笑在濕濡感方傳來的時候,上身便彈了下,伸手按下徒弟腦袋,将那處往對方口中湊去。
江逐水知情識趣,主動含住輕咬慢吮,極是溫柔。
何一笑卻不滿意,沒說話,只捏了捏徒弟後頸。
江逐水松開口,看向他,神色茫然:“師父?”
何一笑曉得他是裝的,卻很吃這點情趣,下面收緊咬住了對方陽物,坦然道:“大力些。為師喜歡。”
江逐水溫順道:“徒兒聽師父的。”
胸膛上傳來刺痛,然而刺痛之外,快感令得何一笑頭皮發麻,連抓着徒弟腦袋的手也軟了。
“混賬!你竟還咬!”
江逐水吐出紅腫的乳粒,乳暈上齒痕清晰,卻道:“那師父喜歡嗎?”
何一笑氣洩了。
“……喜歡。”
他不是頭回與徒弟做這事,雙方都是熟的,這次又是在外頭,下面絞得更緊,對方難免力道用得大了些,次次杵到深處。若非強自克制,他早要叫出聲,即便如此,也重重喘着氣,呼吸零亂。
江逐水什麽時候都乖順,唯獨在床上不聽話。落下的吻輕柔如片羽拂過,很有些尊師重道的意思,孽根卻生得長,素來嚣張跋扈,破了門便一點不留情。
何一笑從不是個能壓住脾氣的,一把摟住人,就着下體相接的姿勢,反身坐下,将對方陽物整個吞了進去。
這一來,那物一下搗到底,因姿勢原因,竟似入了前所未有的深處。
江逐水只覺陽物整個被軟肉裹牢,頭上又被對方死死夾住,險些一洩如注。
何一笑也不好過。那物入得太深,幾乎錯以為入了腹中,叫他裏頭不由生痛,可痛楚之外,更有說不出的舒爽之意,腰上酸軟,一時坐着起不來身。
江逐水擡頭見他敞着的外袍下骨骼勻稱,覆着結實的肌肉,胸膛飽滿,腹下塊塊分明。下邊兩顆囊袋渾圓,陽物正對着他臉,鈴口張了個小口,溢着透明粘液,頗具猙獰之态。
然而何一笑身材高大,兩瓣臀肉卻軟膩豐碩,手感極好,皆且他容貌俊美,情動時候,一雙綠眸看來尤為深情。
江逐水一對上師父眼睛,本就熱脹的陽物更硬了些許,忍不住仰起上身,手裏抓住那兩瓣臀,将人整個擡起又放下,同時下身往上頂。兩相一合,竟叫何一笑倒吸了口氣,那物鈴口張得更開,顯是受了極大刺激。
見此法有效,江逐水幹脆托了他臀,擡起放下,配合身下動作,肏得對方後穴不住收縮,小腹亦是起伏劇烈,額上汗水滴落。
“你……嗯……混賬……”
快感自後穴沿着脊椎,直抵何一笑頭顱,叫他身體每塊肌肉都沉浸在快感中,連話也說不好。
他舒臂抱住徒弟,任自己被釘在對方肉柱上,汗水涔涔,到後來覺得難受,幾下脫了外袍,赤條條坐在徒弟懷裏。
江逐水五指陷進軟膩的臀肉裏,将之往兩邊掰開,好入得更深。
何一笑先前還有些放不開,此時早将這些忘了,手指胡亂劃拉徒弟背脊,唇在對方耳邊打轉。
這回真真正正是幕天席地的野合,江逐水耳邊聽着師父的喘息聲,胯下起落更快。
時間久了,何一笑适應過來,低聲笑道:“師兄管你太緊,我們這算不算偷……偷情?”
江逐水剛出了精,沒拔出去,伸手為他套弄。
“師父說算便算,說不算便不算。”
何一笑懶洋洋地由他侍弄,沒一會兒也洩了身,抱着徒弟,半點不想動。過了片刻,身體裏那物又有反應,對方卻直接拔了出去。
白濁沿着穴口流出來,江逐水只瞧了一眼,腹下一熱,方洩過的那物竟又有反應。
何一笑倒不在意,半開玩笑道:“為師一把老骨頭,由不得你這麽折騰。”
江逐水将他翻過身,柔聲道:“師父莫要說笑。”
何一笑本以為他要從後頭來,誰想身體一輕,竟被架住腿彎,抱了起來。
這姿勢倒像給小孩把尿,他難得臉紅,低聲斥道:“放我下去!”
可他話裏味道又不夠堅決,說到最後一個字時,聲音有些抖,卻不是因為惱怒,原本軟垂的陽物一點點勃起。
江逐水自然看見了,就着這個姿勢,自下而上,頂了進去。
何一笑重心落于下身,使得那物每回都進得尤其深,又是如此羞恥的姿勢,身體反倒更敏感,沒一會便又洩了回。結束後當真又從後頭來,這姿勢令他不容易看見徒弟臉,不由向後去抓對方的手。
江逐水将手放在他掌心裏,伏在他身上肏弄,探頭去親他唇。
何一笑被他親久了,有些受不住,側頭想避開,又被他尋上來。他倒不氣,只覺得徒弟孩子氣,像只小動物讨好的舔弄,叫他心軟極了。
二人如此又來了兩回,才罷了手,江逐水好些,何一笑身後那處被肏狠了,裏面幾乎化成了水,更包了許多精水,不好清理。
江逐水見了,撿起旁邊的玉勢,紅着臉道:“不如……”
何一笑知他意思,背對他跪伏下,方便他動作。
情事裏江逐水不比對方喜歡用淫具,此前雖親手将玉勢取出,再塞回去時,卻覺得難下手。
何一笑赤着身,因是在徒弟面前,倒不覺得如何,見他遲遲不動作,催促了兩句。
江逐水擡眼便見他兩瓣臀上被掐狠了,尚有些青紫,心中微有懊惱,将玉勢抵住肉洞,輕輕往裏推。
便在這時,何一笑低聲道:“師兄來了。”
江逐水吓着了,手裏失了力道,一下将玉勢推到底,逼得何一笑也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他反應卻快,回身抱了徒弟,滾進草叢裏。這處位置不差,草高度可觀,藏兩人毫無難度。
江逐水驚過後,猜到發生了什麽,果然自草隙裏望見小徑上走來的江卧夢。
對方忙碌,此處又偏僻,萬萬不該來這的。此番他既來了,目的為何不問可知。
江逐水衣物勉強還可蔽體,何一笑身上卻未着一絲半縷,可此時穿衣早來不及,以對方修為,他們稍有異動,便會被發現。
江卧夢對他倆關系從不贊成,江逐水是他親子,沒什麽可擔心的,卻怕父親動怒,傷了師父,一時心跳亂序,緊緊攥了師父手。
何一笑倒還好,他破罐子破摔,早沒了顧忌,但此次若真被抓着了,江卧夢必然大怒,他二人更難有相會時候。
那邊江卧夢望過四下,顯是在尋人。草叢裏師徒擁着,不敢發出半點聲,只求對方找不到人快些走。
番外②
許是心誠則靈,對方沒找見異處,站了小會兒,離開了。
江卧夢一走,師徒二人忙穿戴整齊,也散了旖旎心思,匆匆趕回。
何一笑本以為師兄沒發現什麽,後幾日徒弟卻被喚走,說是查閱古籍,破譯地宮文字。
這不是簡單事,地宮壁上文字上萬,毫無規律,虧得江卧夢無所事事,一一記下。只是記下容易,解其意難,過往各處出土過大破滅前的舊物,也有過文字痕跡,卻沒一人能解開意思。縱然江卧夢驚才絕豔,乃不世出的天才人物,短時間裏怕也無處下手。
此種情況下,他将江逐水帶走,用意不言而喻,分明是想隔開師徒倆。
如此,何一笑一月未見到徒弟。三日他都難忍,一月足以叫他積了滿腹怨氣,若非不是江卧夢對手,早打殺上去。
第二個月的頭一天,他提了青娥劍,終于找上門。
江卧夢在屋裏搶先開口:“你站住。”
何一笑到底怕他,不敢往前,待在門口。
過了幾息,江卧夢走出來,道:“我早猜你今日要來找我。”
何一笑眼力好,趁他開門時候掃了眼裏邊,只心笙在,徒弟沒影,當即又去看師兄。
說來江家父子相貌別無二致,在他眼中,卻如日月,一眼可分。
他正要說話,對方彈指,将一物打入他口中。
“這是什麽!”何一笑捂喉道。
江卧夢修為高出他太多,那不知名的物事入了他口,化作一股清液,自喉流進腹中。
對方待他從無好意,這入腹的玩意必定也沒好的,何一笑膽戰心驚,只求師兄留了一分情面。吓過後再想,對方真要将他如何,哪還用得着耍手段,思及此,悄然放松下些許。
江卧夢不答他,只道:“我後幾日有事,已讓逐水回去了,我想他應當去尋你了。”
何一笑既驚又喜,喜的是徒兒終于脫身,驚的是對方為何忽然轉性。
他正忐忑,江卧夢上下看過他,神情莫辨。
何一笑被看出一身冷汗。
若論關系,他是師弟,對方是師兄,自當聽對方的。從江逐水那塊兒算,輩分差得更多,即便他急着回去,也不敢當真說出口。
他不說,江卧夢卻知曉他心思,嗤笑一聲,不與他說話,自己返身合上門。
何一笑站了會兒,方想到對方是要他走。想起師兄的話,他先去徒兒住處看過,果然沒人,才轉回自己屋。
還未推門,便聽見裏頭有極微的聲息。
對方喚道:“師父?”
何一笑一下将在師兄那兒的事忘了,推開門。
江逐水端坐在他榻上,見他回了,起身走過來。
何一笑卻驚着了:“你——”
江家父子長相無差,衣飾卻不同,此時他的小徒兒從頭到腳,與江卧夢打扮得一模一樣,眉宇間的神情亦像了五分。
若換了別人,多半要驚愕難言,難分二人,何一笑卻不然,他即刻回神,問:“師兄做什麽了?”
江逐水也知自己模樣不妥,可他不敢違逆父親意思,苦笑道:“這月間父親逼我學他模樣,走前還讓我換了這身衣服。”
何一笑早猜着事情與江卧夢有關,只不知這人存了什麽心。
現下也不必想這些,他正要翻套自己的衣裳與徒弟,忽地又頓住了。
江逐水知他意思,走近兩步,站在師父跟前,任他擡手解下自己發冠,又脫了他外袍。
對方溫溫馴馴,散下的長發披拂在雪白裏衣上,清朗如月。何一笑卻看出他神色不太對頭,溫馴之外,隐隐帶了點獨屬于江卧夢的冷淡,怕是過去一月留下的印記。
他心裏一梗,掐着徒兒下巴,吻了上去。
江逐水自然不阻他,張口放他進來,二人分開時,他面容未改,眼底些微浮冰散去,仿佛湖水初融,熏暖動人。
何一笑拇指搽了搽他唇,笑道:“這才對了。”
江逐水也不問什麽對了,目光專注望着他,盈盈帶笑,舌尖舔過他指端。
何一笑心旌搖蕩,似飲美酒,腦中暈眩,目中所見模模糊糊淡成灰影,唯有徒兒面孔鮮明如昔。
呼吸間的功夫,他下腹起火,拉過徒弟,解了二人下裳,擡起他一條腿,草草做好準備,挺身而入。對方身體敏感,又已情動,甬道內熱燙如火,他才進去,便難把持,抽送起來。
江逐水方才本就是求歡的意思,自然不會推阻,身體被肏得一颠一颠,陽物也在對方身上擦過,幾乎站不住,只好将一條腿盤緊在師父腰上,手攬了對方脖頸。
何一笑身材高大,手臂勁道也足,穩穩托住他臀。下身攻勢卻急。
他那物碩長,江逐水是站姿,不消數十下便覺吃力,小聲道:“慢、慢些,我吃不消……”
何一笑手在他臀上揉了兩下,哄着道:“一會便好。”
嘴上在哄,又湊去親了親徒兒耳垂,胯下那物漲得更大,叫對方原本被肏開的後穴都有些微脹痛。
江逐水正要再求饒,要緊處被狠狠撞了幾下。他身上不過一件裏衣,系帶方才便松開了,袒着大片胸膛,恰與對方衣物重重磨過,乳首刺癢難耐,挺立起來。
何一笑見了,伸手擰了一下,吓得江逐水忙攬住師父。
“要、要摔了!”
“不會的。”
何一笑幹脆托起他另一條腿,幾步走至榻邊,将人放下。
他沒将陽物拔出去,每走一步,便往裏頭頂一下,一下比一下深,江逐水自腰而下,軟得沒有一絲氣力。觸及床榻時,他才緩了口氣,不想師父将他兩腿架在自己肩上,只叫他上半身貼着榻。
初時尚好,沒一會兒,江逐水兩腿被他提高了,大半身體淩空,幾乎倒懸在何一笑身上。
師父那物粗長,他已習慣了,并不覺得如何,此次不知怎地,對方動作尤為兇猛,每一次沖入,都撞得他身體一彈。
江逐水生怕掉下去,手往後扒住了榻沿,仰起脖頸,反将上身挺高了。
他腰身勁瘦,卻非真正瘦削之人,骨骼勻稱,胸膛緊實,此時原本白皙的胸脯因着情熱,通紅一片,急促起伏,磨過的乳首立在上頭,腫脹起來。
何一笑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麽回事,片刻不想放過身下人,見了徒兒這副模樣,只覺身體裏一把火沖上沖下,燒得他焦灼不安,只得一下下挺入徒弟身體裏,才舒緩一二。
江逐水張着口,差點喘不上氣,身體無處着力,竭力弓起腰,卻使得對方刺得更深。
那物又一次盡根沒入時,他腿上肌肉繃緊,腳趾蜷起,挺直的陽物抖了下,射出大股白濁,恰灑在自己胸腹處,餘韻令他絞緊了體內那物。
何一笑猛地又加大了沖刺力度,江逐水還未緩過來,受不住這般激烈撻伐,只覺體內生痛,忍不住去摸自己腹部。
對方每次撞進來時,腹上突出一處,手底下也跟着被撞一下,叫他驚慌起來。
“師、師父……輕、輕一些,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會頂穿的……”
他越如此說,何一笑越停不下,尤其鮮見徒兒這般驚懼模樣,令他下腹更熱,急抽了十數下,抵在深處洩了身。
江逐水才松了口氣,正見師父俯下來,親了親他唇,沿着脖頸一路吻下。
他知自己身上落了濁精,忙道:“別!”
何一笑輕笑:“別什麽?”
江逐水正要說話,對方舌尖停在他臍上,繞着陷下處打圈,使他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別……我……”卻說不成話了。
對方這時才從他體內退了出去,兩指探入,撐開那處,往裏塞了幾顆圓珠子。
江逐水看不見是什麽,只覺那物光溜溜、冰涼涼,忍不住夾緊了後處。不想那物被這麽一夾,噗地爆開來,化成一股汁水,與對方精水一道,往他腹內去了。
不比徒弟身無寸縷,何一笑只解了下裳,袖裏不知藏了多少,頗有耐心地一顆顆往裏放。
後來江逐水猜到了是什麽,身體僵在那裏,一動不敢動,偶爾還是失了力道,夾破幾顆。
何一笑将他甬道填滿了,在他耳邊道:“回來時候,我見道旁野果長得甚好,想及你喜歡,便采些送予你吃。”
江逐水聽得面紅耳赤,難得瞪了師父一眼,卻只換來對方落在唇上的一吻。
這果子無核無肉,皮下只鮮紅汁水,甚是香甜,他小時愛吃,大了後再未嘗過。
何一笑那物早又勃起,忍了許久,漲得發疼,當下抵住入口,沖了進去。
對方後處被他肏開了,這些果子不過一層薄皮,汁液被捂暖,送入時候,果子齊齊爆開,澆在陽物頭上,令他差點直接洩了身。
江逐水卻覺與師父結合處不斷有液體淌下,對方歇了片刻,又抽送起來。
核是沒有,果皮卻在,再是光滑,也比不過內裏嬌嫩,陽物每一次頂入時候,果皮擦過內壁,快感強烈異常。
他身體發軟,只得扒緊了榻沿,氣力用得過大,手指發白,卻清晰感覺到對方那物如何插進來,又如何将那些異物頂進深處。
如此被插了百來下,江逐水又出了精。
何一笑今日玩性甚大,提起徒弟腿,每次過後,又往他裏面塞下新果子。
幾輪下來,江逐水陽物出精太多,有些萎靡,下身汁液混着白濁,狼藉一片。
他身體原就敏感,受不住挑逗,此時更不堪,師父稍動一下,便引得他全身戰栗,到最後眼神渙散,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只低聲哀求:“不行,我真不行了……”
何一笑扶着他腰,将人抱起,下身仍往裏邊頂:“逐水別怕。”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