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可憐的小醜
蝙蝠俠面具下的眼皮瞬時跳了一跳,他眯起眼睛,直勾勾地朝威爾遜看了過去。
威爾遜不知何時轉過了身,正背對着他翻找什麽,也許是黑暗騎士的視線太過炙熱,威爾遜不由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他眼尖的看到擱置櫥櫃最內側的醫療箱,便探出身子一把夠了過來,再轉回身去,頂着蝙蝠俠銳利的視線,一臉正直地接上了後半句話,“然後去床上躺好,我要給你縫合。”
語氣之正經就好像之前叫對方脫衣時濃重到令人無法忽略的暧昧語氣,從來不存在一般。
蝙蝠俠抿了抿唇,懶得多加計較,他擡手在肩膀指紋搭扣處輕輕一按,硬制披風便整個卸了下來,緊接着又如法炮制的卸下前胸肩背處的重甲,最後解開腰帶,像脫套頭t恤一般,将上身內置的貼身軟甲整個褪了下來。
威爾遜的表情嚴肅中略帶擔憂,眼神卻晶亮地閃着光,飛快地瞄了過去。而随着對方軟甲一寸寸的剝離,黑暗騎士肌理分明的火辣身材也就一點點地顯露了出來。
從毫無贅肉的小腹,到肌理分明的肩背,年輕的身體線條冷硬,一層并不誇張的薄肌覆蓋其上。他的身材并不壯碩,然而觸手之下的堅硬卻足夠顯示,這具身體所蘊含的力量,有多麽可怕。
與此同時,這具年輕的軀體又傷痕累累,肩背處淨是刀傷彈痕,有的已經結痂變淺,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但更多的被歪扭的縫合,在傷愈的過程中形成一塊塊并不平坦的凸起。
這類傷多在近一兩年內形成,再結合蝙蝠俠出現在哥譚的時間,不難猜出對方從甫一成為城市的黑夜守護者,或是在更早以前的準備之時,就沒少受過傷,甚至因不願洩露身份,總是自己縫合傷口,很少踏足醫院經受正規的治療。
蝙蝠俠上身光裸,面具卻仍完好的挂在臉上,他依言在手術臺上躺好,威爾遜也拎着醫療箱走了過來。他又打量了他腹部和手臂的傷口一番,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動作迅速地消毒完畢,遺憾地說,“沒有準備麻醉劑,忍耐一下吧。”
蝙蝠俠倒是沒有太大反應,“麻醉劑會影響我的行動,不用最好。”
他自己縫合傷口時,也是從來不用麻醉劑的,畢竟更多的時候當天晚上就會繼續巡視戰鬥,哪怕緊用了局部麻醉,也會影響反應速度力度至少六層。
清理傷口時,威爾遜動作一頓,他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對方腹部的傷口位置有些似曾相識,卻一時想不起來。而手臂的傷口雖深,卻長不到半尺,寬不足一指,形狀更像一個上未封口不完整的菱,威爾遜忍不住挑了挑眉,“箭傷?”
蝙蝠俠點了點頭,更夠穿透他戰甲的箭矢并不常見,所以當那支冷箭破空射來,戰甲被穿透,肌肉被撕裂後,他才會記憶的如此深刻,“那只箭通體漆黑,箭矢暗含銀光,極好辨認,它的落點應該就在我墜落的附近,應該不難找到。”
而且箭頭的材質很是特殊,他不知道這是否是偶然,但不論如何,他的戰甲都已顯露出了自身的防不足,尋找到箭頭,讓福克斯分析據出它的組成成分,再進而改良加固戰甲已經勢在必行!
找到那支箭十分緊要,但并不是現在,手臂腹部的傷勢極大的影響了自己的行動力,如果非要逞能前去,倘若再次遭遇那些追兵,恐怕只會讓他陷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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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早已無比清晰的認知到了這一點。
威爾遜不知道蝙蝠俠這一會心裏已經盤算分析了這麽多,甚至在最後打消了自尋死路的主意。而且這位哥譚的守護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那支箭有些似曾相識,至少在外觀上很像自己在影武者聯盟裏看到過的那些。
蝙蝠俠的思緒不由飄遠。
他是哥譚首富的公子,有睿智的父親和溫柔的母親,從小便在雙親的愛寵下長大。
韋恩先生的一生都致力于将犯罪率居高不下、貧窮罪惡橫行的哥譚改變,更試圖尋求與他一般富有的人的認可,一起挽救這座日漸沒落的城市。他出資架起高架鐵路,讓更經濟快捷的大衆交通在哥譚紮根,方便那些并不富有的哥譚市民。也開設工場,創造更多的工作機會,讓窮困潦倒的人能看到希望,而不是在走投無路之下走向犯罪,甚至投身黑幫。
可韋恩先生并未成功,至少沒有完全成功,所有的努力就全都化作泡影,煙消雲散。
起因便是布魯斯八歲那年,那場改變了一切的搶劫案。
只是一個流浪漢饑餓之下的一次沖動,便改變了布魯斯全部的人生。
恐懼和自責過後,他被胸腔裏無法停歇的憤怒燒灼炙烤,他還未修完學業,就無法忍受的離開了家鄉,在流浪中與罪犯惡者為伍,研究他們的心裏,尋找着犯罪的誘因。再之後機緣巧合,被忍者大師的代言人杜卡吸收進影武者聯盟,悉心教導。
在影武者聯盟停留的時間足有一年,他學習使用各種兵器,練習以一敵百的格鬥術,杜卡可說是他的授業恩師,他教會了自己如何戰鬥,怎樣克服恐懼、利用憤怒。
他們亦師亦友,他知道了杜卡不為人知的過去,比如他深愛的妻子曾經慘遭殺害,比如不理解他,執意出走遠離的孩子。杜卡曾一度勸誡自己如他一般手刃仇敵,以免被憤怒控制失去本心,然而布魯斯從來都在拒絕,但除了這些偶爾的理念不合,他們相處的一直愉快。
直到一切訓練結束,他站在最終試煉場的那天。
他拒絕殘殺罪犯以證明自己的決心,又得知聯盟的下一個目标是哥譚,便自此與聯盟決裂。
親眼看見忍者大師被吞吐着火舌的木板壓倒淹沒,再無掙紮,布魯斯只來得及救下杜卡,便獨自一人回了哥譚。
他從來都沒想過毀滅這座承載着父親希望與心血的城市,哪怕她已經足夠腐朽黑暗。
他要保護它。
以一個隐藏在黑暗中,給作惡者帶來恐懼的守護者身份。
他不是裁決者,沒資格決定罪犯是否該死,但哪怕還有一個警察不與黑幫同流合污,還有一個法官堅持伸張正義,他就會将他們送進監獄,接受司法系統的審判。
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将近一年,除了某次打擊黑幫時将戰火波及到了市郊,意外炸毀了半個韋恩宅,一切都還算順利。
但這次不同以往。
在影武者聯盟受訓時,他大多數的時候都和杜卡呆在一起,很少見到其他人,即便偶爾看到,那些人也都無一例外的佩帶黑色面具遮擋住大半臉孔,看不出容貌。也正式如此,布魯斯才會将更多的視線,放在那些“同門”的武器之上。
影武者常佩直刀,偶然會負箭囊,而他曾經見過的箭矢外形,就和今晚飛射而來的墨箭,極為相似!
腹部傳來一陣陣鈍痛,蝙蝠俠回過神來,才發現手臂傷口已然縫合,威爾遜此時正在為他剔除腹部的腐肉。銀白的手術刀在他指尖上下翻飛,不過十幾秒鐘,腐肉便被剔除殆盡,未多一毫,不少一分,如此恐怖的掌控能力,即便是專業的醫師,也難望其項背。
不管是上輩子,身為科學家的威爾遜,還是被老頭子管教的今生,威爾遜工作的時候一向認真,是以他還不知道,自己處理傷口沒有隐藏的娴熟手法,再次引起了蝙蝠俠的懷疑。
切去腐肉,再縫合好最後一針,威爾遜這才松了口氣。恰在此時,蝙蝠俠的聯絡裝置突兀地響了起來。
蝙蝠俠吐出口氣,小心的坐起身來,從脫下的戰甲中翻找出通訊器,也不接通,只目光不錯直勾勾地看向威爾遜。
“好吧,過河拆橋的大英雄。”威爾遜瞬間心領神會,攤了攤手,“我回避。”說完便自覺的走出手術間,甚至體貼的為他關上了門。
布魯斯卻并不敢掉以輕心,哪怕這位奧古先生不久前才救了自己的命。
知道這個號碼的只有阿弗雷德,就連最近與他合作愉快的戈登,想要找到他也只能用屋頂的投影儀。布魯斯皺了皺眉,接通聯絡器,聲音卻仍舊維持着嘶啞低沉。
“我很好,不用擔心。”自己遇襲前才與老管家商量,潛入成功後會給他訊號,可惜後來遭到了追殺,又在奧古莊園接受治療,天都快亮了,管家會擔心實屬正常。然而在并不熟悉的地方,哪怕對方識時務的給予了他私人空間,布魯斯也不可能完全放松警惕,在無意中将自己一直隐藏的身份暴露。
也是因此,他并沒有像以往那樣親切的稱呼對方,更沒有用未經變聲前,屬于布魯斯·韋恩的聲音。
老管家一瞬間明了布魯斯的暗示,“您現在身處險境?”
“這次的敵人有些棘手。”蝙蝠俠不願叫老管家擔心,只含糊的說:“受了點傷,已經得到了治療。”
“一定不是什麽小傷,治療的地點恐怕也不受你信任。”阿弗雷德揭露了布魯斯的隐瞞,“不過我找你是因為另一件事。”他的語氣驟然嚴肅了起來,“你的“新朋友”又送來了“禮物”。”
蝙蝠俠猛地皺緊了眉頭。
是小醜。
他一把将門推開,大步走了出去,卻在半路被趕來的威爾遜攔了下來,“你要去哪,路都走不穩的騎士先生?”
就如同蝙蝠俠可怕的直覺所料的那樣,得益于機器人管家wx-79的小半個主腦,手術室中的每一幀影音資料都被盡職盡責的實時傳送到接受屏,而威爾遜就一直躲在地下密室裏以期能等到對方摘下僞裝的瞬間。只是沒有想到,對方不過是接了通電話,整個人的氣勢便陡然銳利起來,更是想要帶傷離開。威爾遜這才趕了出來,将對方攔下。
蝙蝠俠沉默片刻,突然問道:“電腦在哪?”
威爾遜挑眉,“随我來。”他當然不會把蝙蝠俠帶去密室,一路走進書房,威爾遜揚了揚下巴,指向窗前的電腦桌,“你要找什麽?”
蝙蝠俠不着痕跡的打量着新鄰居的藏書,科研機械占據了半壁江山,剩下的多為格鬥。律法與心理學夾雜其中,并不顯眼卻比偶爾才會出現的宇宙探索,要常見得多。
在主機前坐定,蝙蝠俠一刻不敢停留的打開了郵件,這個賬號是他成為蝙蝠俠後所專用,也從不在布魯斯韋恩涉足的地方登陸,倒不怕威爾遜順藤摸瓜查到些什麽。
郵件的時間僅是十分多鐘之前,署名卻發生了改變。“失望的小醜”特意添加的前綴充分表達了其主人對“游戲”提前擱置的不滿。
那依舊是一個視頻,蝙蝠俠移動鼠标點開了播放。而後那張極具辨識度的誇張臉孔,便顯露了出來。
“我很失望,小蝙蝠。”小醜依舊是那副招牌造型,語帶不滿的譴責。只不過這次的拍攝地點發生了改變,不再是阿卡姆四周的隐瞞之處,而在一處昏暗幽閉的窄廊。走廊兩側有着數十間囚室,除了無步一道的鐵門并無其他,鐵門又只在一人高的位置有不足一掌寬帶的帶鎖小窗,必要時可以打開監視內部,沒用時便上鎖,斷絕囚室裏的人與外界的唯一聯系。
這種構造并不少見,監禁者大多鐘愛如此,就連他在影武者聯盟裏的那段時間,也曾無意中看見他們關押惡棍的地方,于此相似度極高。
“只是潛入一家療養院而已,我已經成功了兩次,有一次還帶着一個累贅,可你卻失敗的如此徹底。”視頻的主角很快壓低了聲音,兩側的景象開始後退,鏡頭也跟着搖晃起來。小醜搖搖擺擺的朝前走去,語氣又逐漸開心了起來,“我知道小蝙蝠不是沒有能力,而是沒有動力,所以為了激勵你,我做了點小小的嘗試。”
蝙蝠俠面具下的眉頭緊皺,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預感很快便被證實,視頻的鏡頭停在了一處囚室外,小醜并未出現在視頻裏,他獨具特點的暗啞聲音卻神經質般的不停響起,有時是聽不清聲音的幾句呢喃,有時是不成曲調的兩聲哼唱,他掏出鏽跡斑斑的鑰匙,打開小窗的鐵鎖,咯噠一聲,将鐵窗的格擋掰開,一股再也遮擋不住的凄厲慘叫,便立時響了起來。
鏡頭特地調整了下角度,清楚顯示出囚室裏被束縛帶捆縛着的男人,他穿着病號服,不住地掙紮嚎叫,雙眼微凸臉孔扭曲,就仿佛看到了什麽極為恐怖的場景無法自拔,而從那過度扭曲的面孔中,依稀還能看到幾分前任哥譚大佬的影子。
沒錯,那正是不久前被他抓獲送入監獄,又為了從牢獄脫身,假借精神疾病之名轉移到阿卡姆的費康尼。恐怕就連這位黑幫巨擘自己,也沒有想到他想象中比監獄方便舒适上百倍的阿卡姆,會給他帶來如此噩夢般的體驗吧。
然而這并不能讓蝙蝠俠輕松更多,即便受苦的是一個惡棍。
搭在桌上的拳頭猛地握緊,這位黑暗騎士顯然已怒到極致。
費康尼的“表演”似乎愉悅了小醜,他壓抑不住的喘笑聲在慘嚎的襯托下讓人毛骨悚然,似乎欣賞夠了,他好不容易停了笑,這才将鏡頭收回,對向了自己。
這一次小醜似乎格外吝啬于顯示自己,不像上一個視頻,明明在介紹阿卡姆,自己卻比整個療養院還要搶鏡。這一次除了甫一開始露了下臉,也只有視頻的結尾這裏,才纡尊降貴的現了身。
小醜這一次臉上的白漆刷的更厚了,眼圈也描的更黑了些,他這次似乎格外偏愛低音,幾乎全程都在呢喃,倒烘托出了一股詭谲的氣氛。
這次的視頻很短,只不過三分鐘,在最後十幾秒的地方,他再次一臉神秘的将食指抵在唇邊,輕輕噓了一聲,而後說道:“小蝙蝠,現在你只有不到十五個小時了,唔……為了繼續給你動力,我決定每隔兩個小時,就選一個幸運兒,讓他表演給你看,不要太開心了喲!”
威爾遜一開始還避嫌的站在門口,但蝙蝠俠選擇了公放,聲音便沒有保留的放了出來。越聽到後來,威爾遜的眉頭便皺的越深,到了最後,幹脆快步走了過去。
他總覺得視頻裏的聲音,耳熟到自己不用看人都能叫出名字?
果不其然,走到蝙蝠俠身後,看着視頻裏再次犯了病的小醜,威爾遜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只覺得心力交瘁。
“傷了你的就是他?”威爾遜咳嗽了一聲,引來蝙蝠俠的注意後,直截了當的問。
“也不一定。”蝙蝠俠說:“也許是他的手下,也許是別的什麽,并不能确定。”
威爾遜松了口氣,“我很高興你能這麽想,的确不是小醜。”
“你很确定?”感覺出新鄰居過于篤定的語氣,蝙蝠俠隐在面具下的眉梢微挑。
“因為我認識這個人。”威爾遜掏出手機,播出了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而且他看起來可不像是什麽加害者,反而更像受害者,相信我,我了解他的每一份僞裝。”
不過威爾遜到底沒有拆老朋友的臺,将那句“自得其樂将計就計的受害者”咽回了肚裏。
電話很快被接通,威爾遜給蝙蝠俠打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順便打開了公放。
“小威爾?這可真是太驚喜啦!你怎麽會想到找我?”電話那頭的聲音因激動而略有升高,也因此在場兩人都聽出了對方聲音中的虛弱。
“你回了阿卡姆?”
“bau們查到了我的入院憑證,因為沒有出院手續,就把我送回去了。”電話那頭的小醜聳了聳肩,可憐兮兮的說。
“陷害朋友的報應。”
“qaq”
威爾遜哼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猜到的那種可能,“你也是那十二個人質的其中之一,你們被克萊恩抓去實驗,關在封閉的密室內,只有二十個小時的存活時間。我了解你的本事,你當然能夠逃脫,卻為了和蝙蝠俠‘玩游戲’留了下來。我猜那些追兵并非你的手下,而是為了守護克萊恩的秘密試驗而存在,而那些試驗品……包括你,都被注射了毒劑,和之前視頻裏的人遭受着同樣的痛苦,你只不過比他們更能忍罷了。”
他撩了撩眼皮,“你知道我沒有猜錯。”
電話那頭詭異的陷入了沉默,良久才傳來了小醜的聲音,“你看見了視頻?蝙蝠俠就在你身邊?”
“沒錯,而且我還開了公放。”
“……陷害朋友,你也會遭到報應的,奧古!”小醜一瞬間洩氣,跳腳道。
威爾遜挑了挑眉,“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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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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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