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剿滅魔教
白鳶鳶跟那黑衣人走入一個長廊,這裏的光線比那廳中還暗,繞了幾彎之後,黑衣人打開了一扇門,裏面是成排的牢籠。
籠子裏邊都關着人,各個都看起來奄奄一息,沒有了活氣。黑衣人領白鳶鳶向裏面走去,在一個牢門前停下。
白鳶鳶一看裏面的人就立馬撲到牢門上,喊道:“楓子叔叔!”籠裏的人已經瘦了好幾圈,正在打着鼾睡覺,聽到白鳶鳶的叫喊,立馬醒了過來,慌忙擺了幾下頭之後看向牢門,一看到白鳶鳶,他立馬就哭喪着叫道:“鳶子!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白鳶鳶瞪了黑衣人一眼,道:“開門啊!”
黑衣人也極為不屑地瞟了白鳶鳶一眼,掏出鑰匙将牢門打開。楓幾步跑了過來,抱住白鳶鳶痛哭流涕。
“叔叔就知道鳶子不會抛下叔叔的!”楓大叫着痛哭着,看上去像受了不少罪。
白鳶鳶看他瘦了幾圈的樣子覺得心疼,問道:“你怎麽樣?他們虐待你了麽?”
楓連連點頭,道:“他們雖然沒搞什麽火燒鞭打,但是不給我飯吃!你看我都瘦成啥樣了。”
“沒事了,楓子叔叔,你可以離開這兒了。”白鳶鳶道。
“鳶子你呢?”
“我還要留在這裏,放心,我過幾日就會出去的。”白鳶鳶說着讓楓放心的話,黑衣人也當白鳶鳶是在讓楓安心,不奈地說了句“跟我來”,便領着楓走了出去。
另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對白鳶鳶說道:“走吧。”便領着白鳶鳶走出牢門。
白鳶鳶一路緊緊捏着脖子上的黑魔石,心中惴惴不安。她知道,再去見一面萬世仇,他可能就不會像剛才那般對自己,而是直接對自己下手來煉藥了。
弑千流……師父……你們一定要快一點啊……
黑衣人并沒有将白鳶鳶帶到大廳之中,而是去了煉丹房,萬世仇正立在一顆光芒流動的如人頭一般大的藍色珠子旁,他雙手運着法力在珠子周圍環繞,珠子中的光也被他牽引了出來。
白鳶鳶一看便感應到,那便是探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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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世仇忽然大臂一揮,珠子中的靈光便直直刺中白鳶鳶,白鳶鳶悶吭一聲,又見萬世仇雙手成鈎襲來,白鳶鳶大吃一驚,也顧不得痛,旋身躲開,一把拔出玉霜劍。
萬世仇哪是之前白鳶鳶所對付的那些小喽羅可比,一上來的攻勢便讓白鳶鳶險些遭害。他的實力和氣勢壓得她難以呼吸,他神情中的貪婪已經暴露無遺,也不知道他剛才對她說話是忍了多久。
白鳶鳶與他硬拼不成,只能連連閃躲,盡量化解,然而她撐不了多久,再這麽下去,她非得被抽了靈魂不可。
萬世仇一手抓上了白鳶鳶的腦袋,一股強大的吸力從萬世仇手中傳了出來,白鳶鳶只覺腦袋都快被抽裂,精神與肉體都要分離,忍不住痛苦地吭聲。
萬世仇的眼睛都有些泛紅,笑容也極為扭曲,空氣因為靈力的波動而讓他的臉顯得更加恐怖。
“教主!不好了!”這時突然有人沖了進來,萬世仇狂笑的臉突然變得滿是怒意,他一揮掌,那沖進來的屬下便被達到了一邊,嘴角流出血來。
“什麽事!”萬世仇怒吼道。
那屬下咳了幾聲,忙道:“有人闖教!是……是月吟寒!”
萬世仇猛地一怔,将白鳶鳶甩在一邊,跨步就要出去。白鳶鳶被甩在了角落,連喘幾口氣,忙暗自運功恢複心神。
這時房內氣息突變,法陣旋轉,黑衣魔君瞬間出現在萬世仇眼前。萬世仇未料到有此等變故,二人雙雙拔刀,還未說話便已經拼在了一起。
白鳶鳶聽見師父已到,又見魔君已至,心下松了口氣,運功片刻過後,身體便已恢複。她見弑千流與萬世仇二人鬥得正激烈,那來報告的屬下已經奄奄一息,便飛快朝探靈珠沖了上去。
萬世仇一見大驚,欲前去阻止,弑千流卻一招攔住,将萬世仇砍傷。
“快走。”弑千流一面與萬世仇纏鬥,一面對白鳶鳶說道。
白鳶鳶将探靈珠收入自己空間之中,飛快跑出房門,卻也不知往何處去,只随便找了個方向跑了過去。
她似乎感到出口不遠,跑了沒有多久,只見前方有兵刃相接的打鬥聲,前去一看,只見天界、魔界之兵都已趕到,正在與魔宮之人争戰。
白鳶鳶自己都沒想到,居然來人除了月吟寒和弑千流之外,還有這麽多仙魔兩界的人。見又有魔宮人向她沖來,她握緊玉霜劍也加入了戰局。
這一戰十分暢快,仙魔二界早有準備,而魔宮今日一直投身于捉拿白鳶鳶的事情,對此變故絲毫沒有防備。
月吟寒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白鳶鳶身邊,一面擋敵,一面道:“鳶兒,無事罷?”
“我沒事師父!”白鳶鳶說道。師父一來,她什麽都安心了。
有月吟寒的助陣,這方士氣大漲,魔教之人抵不住攻勢,連連被斬化為灰燼。
而萬世仇和弑千流的鬥争還在持續,萬世仇雖練了樹種邪毒法術,但活的年頭不如弑千流,終究還是占了下風。
沒想到,靈妖未煉成,探靈珠被奪走,自己的魔教還陷入此難,萬世仇不禁恨得咬牙。
“弑千流!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對付我!”萬世仇的聲音都仿佛被撕裂一般。
弑千流卻顯得十分從容,他道:“敗我魔界名聲,早就該斬絕。”
雜兵都已經灰飛煙滅,月吟寒問白鳶鳶魔教教主所在之處,白鳶鳶便将他領到了那巨大的房間外。
只看了幾眼,月吟寒便知萬世仇已經被完全壓制,反抗不了多久了。
白鳶鳶見月吟寒并不上前去幫弑千流,問道:“師父,你怎麽不去幫魔君?”
月吟寒道:“魔君此人,最喜的便是與高手獨戰,此刻我若出手,只怕他不會高興的。”
見白鳶鳶還有遲疑,月吟寒一手搭在她的腦袋上,道:“放心,魔君會贏。”
空氣中魔氣大盛,若非白鳶鳶本就具有魔性,怕是挨不過如此濃郁的魔氣。兩魔鬥得十分厲害,房間都要被摧毀,四處的物事已經被寒魄刀的寒氣所冰凍,此等肅殺的環境,白鳶鳶是第一次體會。
那萬世仇終是抵不過弑千流,防禦的招數都已經慢了許多,又是幾十回合過後,弑千流看準時機,忽地對萬世仇出刀,巨大的冰柱瞬間穿過了萬世仇的身體,萬世仇雙目猛地一睜,恨然大叫一聲,身體便化為黑煙破散殆盡。
弑千流與月吟寒相視一眼,月吟寒一如往日般溫潤地笑了,弑千流卻又看了看白鳶鳶,半字不言,垂了垂眸便走了出去。
白鳶鳶忽然叫住了弑千流,道:“謝謝你來救我。”
弑千流頓了頓步子,道:“是你助吾除了魔界之患,該是吾謝你才是。”
說罷,弑千流與魔界衆兵彙合,回去了魔界。
此戰過後,月吟寒心裏也是放下一塊大石。六界禍患被清除,欲對鳶兒不利的力量已經消失,他總算安心了許多。想到此處,他忍不住捏了捏白鳶鳶的臉。“探靈珠可拿到?”
“嗯!”白鳶鳶甜甜一笑,面上帶着淡淡的粉紅,盡管經過剛才的波折她顯得有些憔悴,但這般看上去卻更惹人心疼憐愛。
月吟寒伸出一只手,白鳶鳶愣愣地看了他半晌。
“走罷。”
白鳶鳶立馬伸出手握住那大手,與他向外走去,心裏又不禁甜得開滿了花。
“對了,布叽呢?”
“這裏邪氣太重,對它生長不利,我便将它留在了教外。”
……
月吟寒牽着白鳶鳶的手,穿過那些正在休整的天兵,就似未看到他們一般,直直向教門走去。
天兵們都訝異地看着月吟寒走過,一個個的目光都讓白鳶鳶感到十分奇怪。
他們在驚訝什麽?是驚訝見到了師父……還是驚訝師父根本不理他們……還是驚訝她和師父牽着手呢?
白鳶鳶忽然感到有些羞愧,不自覺地想把手縮回去。月吟寒卻緊緊握住她的手,力道恰到好處,恰恰不讓她縮手。
“仙尊!”最終還是有人喊住了月吟寒。
月吟寒微微側身,看着走來那人,問道:“小仙早已不是仙尊,方景将軍叫小仙有何事?”
“仙尊如此自稱,實在是折煞我等。”方景恭恭敬敬地對月吟寒施了一禮,道:“此次能夠除去天界大害,還得多謝仙尊。我此次前來,還帶着天帝的命令。天帝希望仙尊能重回天界,重擔仙職。”
月吟寒微微笑了起來,但那笑卻帶着寒意,這種笑容,白鳶鳶從來沒在師父臉上見過,當下便覺有些訝異。
“真是讓天帝大人擔憂了,不過小仙潇灑快活的日子過慣了,怕是忍不了你們天界那些規矩,若是複了原職,只怕不是什麽好事。天帝的好意小仙領了,不過還請方将軍代小仙拒絕罷。”
方景面露難色,又道:“此事還請仙尊三思。”
月吟寒笑而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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