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6)
的延續,本女王跟你拼了,本女王以牡丹花一族全族之力詛咒你,你将永墜黑暗,靈魂受盡痛苦而死!!!】
那一刻,淩祤的四周暗了下來,眼前一片漆黑,一種未知的恐怖感襲上心頭……
☆、天女的祝福
【你将永墜黑暗,靈魂受盡痛苦而死!!!】
女王的詛咒猶自回蕩在耳邊,下一刻,淩祤就親身體會到了詛咒的效果。
黑暗漸漸侵蝕了他所看到的世界,他不知道,究竟是黑暗侵蝕了整個世界,還是獨獨只侵蝕了一個他呢?
然而沒等他思考出個所以然來,一股鑽心般的疼痛瞬間降臨在他的靈魂上,是的,是靈魂上,不知為何,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這股疼痛并非出自于他的身體,就好像在這一瞬間,他的靈魂和身體徹底分成了兩個個體一般,讓他能夠将這兩者區分開來。
強烈的疼痛感讓淩祤情不自禁彎下了腰,憑着意志,他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但疼痛也讓他幾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腿一軟,淩祤整個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緊閉着眼睛,額頭上滿是汗水,為了防止自己發出聲音,淩祤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在陣陣疼痛的侵襲下,他不自覺地将嘴唇咬出了血。
這種直接作用于靈魂上的疼痛并非是一成不變的,它就好像算準了淩祤的臨界線一樣,時不時就要超出一下,但大多數時間,這種疼痛都還在淩祤的承受能力之內,讓人在不崩潰的同時最大程度的承受着靈魂上的痛苦。
又是一波足以讓人瘋掉的疼痛襲來,淩祤的身體猛的繃直,在這種劇烈的痛苦下,他就像一條沙灘上垂死的魚一樣,那般絕望而無助的掙紮着。
這時候的他,因為無時無刻的痛苦,幾乎完全不能思考了,整個人乃至思維都有些麻木,甚至有些分不清虛幻和現實,只是不自覺的用右手摩擦着地面,将整個右手都弄得血肉模糊的,借着肉體上的疼痛來勉強維持着自己的神智。
不知過了多久,淩祤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似乎有什麽東西碎裂了開來,再然後,一道白光突然出現了,在這個一片漆黑的世界裏,這道白光是那麽的耀眼,也是那麽的震撼人心,讓淩祤的思緒有那麽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在那道白光中,漸漸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女人坐在一張輪椅上,四肢無力的垂下來,她的眼睛處還纏着白紗,不正是那個親手死在淩祤手下的天女麽?
天女轉過頭,面對着淩祤的方向,明明知道對方已經瞎了,但這一刻,淩祤還是産生了一種對方正在看着自己的感覺,她的嘴唇不斷開合着,但任憑淩祤怎麽努力去聽,卻始終聽不到對方在說些什麽。
終于,似是終于說完了要說的話,天女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如同先前出現那般漸漸消失了,而就在淩祤以為那道白光也會随之消失的時候,突然,白光大現。
Advertisement
淩祤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眼時,眼前的一切已經不再是一片漆黑,他又重新回到了那個以植物為主宰的世界,而那種深入靈魂的疼痛也随之消失無蹤,先前的一切,都如同夢幻一般。
但印刻在記憶中的疼痛感卻又是那般的真實,哪怕是淩祤,都不願意再次去回想。
躺在地上,淩祤看向天空的目光很是迷茫,好一會兒,他才重新從那種恍惚之中脫離出來,重新恢複到了平常的狀态。
他用手撐在地上,想要起身,卻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到眼前一看,原來是一個普通的打火機。
不過,為什麽他會随手摸到一個打火機?
起身一看,在他的四周散落着各種各樣的東西,噴□□、換洗的衣服、帳篷等等,這些……不都是他原先存放在空間戒指裏的東西麽?
說到空間戒指,淩祤擡起右手一看,那枚套在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上裂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失去了那種玄奧的波動後,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枚普通的戒指。
損壞了麽?
根據智腦上提供的資料,要想制造空間物品,有一種東西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空間石,空間石是一種可以暫時創造出一定空間的極為珍貴的材料,通常只需要用到黃豆那麽大的空間石,就足夠打造出一個100立方米的空間物品。
當然,光有了空間石還不足以制造空間物品,還需要将空間穩定下來的載體,這種載體可以是金屬,可以是玉器,甚至可以是你能想象到的任何東西,只要它能夠承載住空間的壓力,它就可以作為空間物品的載體。
通常,內部空間越大的空間物品所需要的載體就越堅硬,這也就造成了空間物品蘊含的空間一般多在一萬立方米一下。
想要制造一萬立方米以上的空間物品,不僅僅是那麽大的空間石不好尋,單單是足以承載這種空間壓力的載體都不是那麽好找的,有這種功夫,還不如多弄幾個空間物品,加起來也抵得上一萬立方米以上的空間了。
說了這麽多,其實也只是想要透露出一個訊息,那就是空間物品其實也是可以破壞的,尤其是低級的空間物品,制造起來不需要用到多麽珍貴的載。
像淩祤手中的這枚空間戒指,就只是用普通的鐵作為載體,在淩祤先前無意識的摩擦地面中,生生給弄出了一道大口子,載體一損壞,裏面蘊含的空間自然也就不複存在,裏面的東西當然就全都掉出來了。
想到那突如其來的白光和天女,再聯想到那聲什麽東西碎裂的“咔嚓”聲,不難推斷出,那道白光和天女是在他的空間戒指損壞之後才出現的。
而再進一步推斷,恐怕是他空間戒指裏的一樣東西才引發了那樣的場景,畢竟,他很确定,天女的确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淩祤将散落在周圍的東西聚集在一起,仔細清點了一下,發現其他東西都在,唯獨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天女的祝福”,那樣他在完成了天女的心願後得到的、标注着用途不明的東西……
☆、身體初級強化藥劑
終于回到了“領域”,看着周圍熟悉的擺設,淩祤這才松了一口氣。
又是一次死裏逃生,若不是那時的他手上剛好有着“天女的祝福”,恐怕牡丹花女王的詛咒就真的要應驗了呢。
而且按照他的推測,“天女的祝福”這個獎勵,或許是要在特定的場景下才會起效的,好比他之前中了牡丹花女王的詛咒,那會兒,它就是關鍵時刻救人一命的寶貝。
但若不是他的任務恰好是“獲取牡丹花女王死後留下的花種”,淩祤或許也不會對上牡丹花女王,自然也就不會被女王死前詛咒了,那即便是得到了“天女的祝福”,它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擺設罷了。
當然,這些都只是淩祤的一個猜測,他也無法去驗證這個猜測,說到底,這都只是淩祤下意識的會多想一些,畢竟,處于他的那個位置,也容不得他不多想。
在原地稍稍休息了一會兒,等淩祤緩過勁來,他便壓下了那些個有些想遠了的心思。
一擡手,他的手上突然憑空出現了兩樣東西,一個是一顆淚滴狀的紅色晶體,另一個則是一管裝有淡金色液體的試劑瓶。
那顆紅色的晶體自然就是牡丹花女王的精血了,他自身已經有了屍鬼王血統和饕餮血統,這兩個血統還都有着一個吞噬的共通點,因此,為了以後長遠的發展,他以後要是還吞噬精血的話,必定是選擇類似的血統。
早在當初他在知道“血統提純藥劑”和“血統融合藥劑”這兩種藥劑的存在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他要選擇融合血統。
哪怕融合血統有着一定的危險,但真正的強者是敢于冒險的,而他恰恰就屬于不怕冒險的人,若不是他曾經一次次拿命去搏,他又怎麽可能在這個年紀就白手起家打拼到那個位置。
雖然他不太需要這顆精血,但想到女王最後關頭給自己的詛咒,淩祤最終還是選擇将精血交給季舒清使用,哪怕效果上差一點,若是能得到這種詛咒的能力,也不失為一個有用的手段。
看着季舒清吞下了精血,由于要完成血統的改造,這期間還需要一點時間,淩祤便轉而看向手中那管與精血同時從獎勵空間取出的淡金色的藥劑。
【身體初級強化藥劑:一種吞服後可以一定程度上增強身體素質的藥劑,強化過程很溫和,沒有副作用。在身體初級強化藥劑之上,還有身體中級強化藥劑和身體高級強化藥劑。】
看完了智腦給出的介紹,淩祤将藥劑拿到眼前晃了晃,十分幹脆的打開瓶子,将那神秘的淡金色液體一飲而盡。
不同于吞□□血時會産生的灼熱感,這淡金色的液體入口後帶着絲絲的涼意,卻并不讓人難以忍受,反而有種大夏天吃雪糕的暢快感,待這股涼意擴散到全身後,更是讓人說不出來的舒服。
淩祤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他能隐隐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确實在藥劑的作用下在慢慢變強。
等到那股清涼之感徹底褪去,淩祤只覺全身上下暢快極了,身體內部更是充滿了力量,甚至連精神上都有些亢奮,這一刻,他甚至有種自己現在無所不能的感覺。
當然,他也知道這只是他的一種錯覺,因此他很快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轉而開始仔細感受起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來。
說到底,一管身體初級強化藥劑當然不可能讓一個普通人馬上變身成為超人,它更多的作用其實是增強人體內部的各種器官以及相對比較脆弱的經脈的強度,為以後的身體強化打下基礎。
人體畢竟還是有着一個強化的極限的,而身體初級強化藥劑就相當于是在提高這個極限,只有把基礎打好了,才能更大程度上的強化身體,否則,一旦超出了這個極限,人體承受不住,那就只能是爆體而亡了。
“呼。”正當淩祤差不多估摸出自己的現狀時,一旁的季舒清似是完成了血統的改造,弄出了一點動靜,将淩祤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季舒清本身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他整個人還是維持着人類的模樣,只是從他□□在外的皮膚來看,他全身上下包括臉上都多出了許多綠色的藤蔓狀花紋,不仔細看的話,你會以為這是紋身,但若是觀察一番的話,便會發現,這些花紋就好像“活”着一般,其實是會動的。
“怎麽樣?你有什麽特殊的能力嗎?”淩祤眯着眼,打量了一番季舒清的“新造型”,然後開口問道。
“是的,主人。我可以随時将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化為藤蔓進行攻擊,也可以跟任何植物進行溝通,以及催生任何植物并加以改造來使用。如果是花卉的話,我還可以給它們下達命令,此外,就是牡丹花女王特有的一個能力——詛咒。”
“發動詛咒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以虛弱一段時間為代價發動的詛咒威力較小、不可致命,而以我的生命為代價發動的詛咒則可致命,但若是發動詛咒的時候,我的身邊還有別的活着的族人……額……也就是活着的牡丹花的話,我便能以它們的生命為代價增強詛咒的威力。”
“這倒是……不錯。”一瞬間,淩祤的腦中再次閃過了那時牡丹花女王對他的詛咒。
【人類,你不得好死,你敢毀我牡丹花一族的延續,本女王跟你拼了,本女王以牡丹花一族全族之力詛咒你,你将永墜黑暗,靈魂受盡痛苦而死!!!】
現在的淩祤才明白,以全族之力來詛咒一個人,這可不僅僅是将全族的力量結合在一起,而是要犧牲全族的生命啊,可想而知當時牡丹花女王對他是有多恨啊,寧可拉全部的族人下水也要跟他同歸于盡。
☆、語言不通是個問題
當淩祤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就發現有些不對了,粗略估計一下,在他的周圍躺着好幾十個人,此外,還有兩個跟他一樣已經醒來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竟然是被關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裏的。
這是什麽情況?淩祤微微皺眉,按照以往的經驗,他不是應該是像一個外來者一樣被直接傳送進任務世界麽?現在看來,他倒有些像是成為任務世界裏的原住民了。
可是,這也說不通,畢竟契約者若是選擇以原住民的身份來完成任務的話,智腦是會提供這個身份的記憶的,而他的腦中并沒有多出什麽不屬于他的記憶。
“見鬼!這裏是什麽地方?”在淩祤的思考期間,周圍躺着的那些人鐘也陸陸續續又了幾個,而發出聲音的便是其中一名少年,他帶着一頂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此時正一邊揉着有些發痛的腦袋,一邊有些驚奇的打量着四周。
也正是他這一揉,鴨舌帽一時有些松了,恰好露出了右邊額角的一點紫色紋路,雖然他很快就重新戴好了帽子,卻還是被淩祤看了個正着。
這個圖案……這個少年也是契約者?
似是想到了什麽,淩祤不着痕跡地将周圍的人都一個個觀察過去,很快他就發現了,那些個已經醒過來的人疑似都是契約者,雖然不知道睡着的人中是否還有遺漏,但這個發現至少讓他肯定了一個想法,恐怕這次的任務不簡單,所以才需要不止一個契約者來一起完成任務。
正這麽想着,淩祤就接收到了智腦傳來的任務信息。
【(必接任務)重返地球,是否接取?】
伴随任務一同傳送到淩祤腦中還有關于這個任務世界的一些信息,這個任務世界中是有所謂的外星人存在的,而且還不止一個外星種族,說起來,這裏的地球科技水平已經要超出淩祤生前的那個世界的科技水平,但和那些個外星種族比起來,就屬于比較落後的了。
科技水平落後了,那自然會受到外星種族的欺負,人類甚至淪落到了被外星種族作為奴隸随意販賣的境地……
看完了智腦提供的信息,再結合他所接到的任務以及那個關住他們的籠子來看,怕是十有□□他們這一批人就是落到了外星人手中的“奴隸”了,這麽想着,淩祤的臉有些黑了。
“嗡”的一聲,淩祤聞聲看去,只見那原本看起來就只是一面光滑的牆壁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門一樣的輪廓,然後這個“門”移向一旁,一個綠色的外星人便走了進來。
于此同時,兩道身影突然從天而降,落在地上只發出了一點輕微的聲響,看着這兩個突然出現的外星人,淩祤倒是吃了一驚,原來這裏還有着兩個外星人麽,他之前竟然沒有絲毫察覺到,雖然一般人沒事不會特意往上看。
這兩個外星人跟那個走進來的外星人一樣,都是綠色的皮膚,兩個眼睛向外鼓出,他們一只手上只有三根手指,腳也是如此,他們的腳上沒有穿鞋,直接光腳踩在了地上,不僅如此,他們的手指和腳趾都非常長,當他們手臂垂下的時候,手指甚至直接垂到了地上。
看到了這些特征,淩祤在腦中微微搜索了一下,便從智腦給出的信息中找到了關于這種外星種族的介紹。
烏馬拉星人,一種個子相對嬌小的外星人,一般都在一米五左右,擅長攀岩,彈跳能力極強,能長時間倒挂在房頂上。
從外面走進來的那個外星人顯然身份要高于從房頂上跳下來的兩個外星人,只見那兩個外星人面對着這個外星人直接恭敬的鞠了一個躬。
被鞠躬的那位似乎很高興,他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呃……他咧開的嘴裏空空如也,看來,烏馬拉星人是沒有牙齒這玩意兒的。
(為了防止弄混了,接下來夢夢會用外星人一號、二號和三號以作區分,從外面走進來的外星人是一號,從房頂上跳下來的那兩個則是二號和三號。)
笑過之後,外星人一號開口了:“%@!&*%¥@*&#”
淩祤:“……”我屮艸芔茻,這什麽鳥語?!(╯‵□′)╯︵┻━┻
一瞬間,淩祤整個人都懵了,由于前幾個任務世界他都沒有遇到語言不通的情況(牡丹花女王那個不算),他甚至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結果殘酷的現實直接就糊了他一臉。
#論語言不通還怎麽完成任務#
#當我想要偷聽的時候,卻發現我根本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麽#
#做任務竟然碰到了外星人,還TM語言不通,這還怎麽一起愉快的玩耍#
顯然,想要偷聽外星人講話卻什麽也聽不懂的人也不止一個,有人幹脆就直接問出來了:“那個外星人在說什麽?”
無人應答,就在衆人面面相觑的時候,一人突然說道:“嘿!你們幾個。”
刷刷刷,瞬間,數十雙眼睛就直直的看向了說話的那人。
那是一個長相有些憨厚的男人,突然面對這麽多人的注視,男人顯得很不自在,他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道:“額,那個,我沒有叫你們啦,那并不是我說的話,咳,我是說,剛才那個外星人的話翻譯過來就是這樣的。”
“你能聽懂那個外星人的話?”先前提問的人一臉驚喜的繼續問道,想必,之前他問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抱有有人能回答他的希望。
“嗯。”男人點頭,“我曾經在一個任務世界裏完成了一個支線任務,任務獎勵了一個綁定的翻譯機。”
男人只說了這麽一句,但聽的人都明白了,正是因為有這個翻譯機,他才能聽懂剛才那個外星人的話。
“那你能翻譯一下那三個外星人的對話麽?”翻譯機什麽的先不提,衆人最關心的自然還是這個。
“好。”男人點頭應了下來。
在這期間,周圍那些昏睡的人中卻再也沒有一個醒過來,也不知是什麽原因,或許,就是因為他們不是契約者麽?
☆、真名的力量
外星人一號:“$%¥&#*$%¥#@*&%,*&%¥$#@*%&?(這些奴隸怎麽樣,還算安分麽?)”
外星人二號:“&*%¥,##@&。(是的,大人。)”
外星人一號:“@#,&*%¥#@$%*#@%&#@%*&,¥#&*%¥#@&%#@$%¥#@*%。(嗯,好好看着這些奴隸,這可是我們重要的商品。)”
外星人二號&三號:“&*!(是!)”
外星人一號:“&*%¥,*&¥#@%*&¥%##@$#@,#@%¥&*#@*&%%¥#@$,*&@#%¥$*&%¥#@&%¥@#%¥#@,&*$%¥#@*&%#@%¥&*¥#@。(很好,既然沒什麽事,那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其他的地方巡邏,你們一定要好好幹。)”
外星人二號&三號:“&*,##@&。(是,大人。)”
以上,就是那三個外星人之間的對話,對話很短,也沒有透露出太多有用的信息,但起碼還是讓淩祤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們這夥人果然是以“奴隸”的身份被關在這裏的。
“該死的,什麽叫做這些奴隸,老子可不是奴隸!”
“好了,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關注這個,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逃出去了。”
“哼,你說的到容易,問題是要怎麽逃出去,白癡。”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試試,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怕你不成,白癡。”
“你……”
沒有理會耳邊傳來的争吵聲,淩祤在一旁冷眼旁觀,這種時候,何必出這個風頭呢?且等着吧,總有人會做這個出頭鳥。
外星人二號和三號在外星人一號走後,又重新回到了房頂上,只見他們微微蹲下後,用力一跳,輕輕松松就到達了兩米的高度,接着再一伸手,那長長的猶如觸手一般的手指就直接碰到了房頂。
或許烏馬拉星人的皮膚具備着類似于吸盤的功能吧,也沒見着他們有抓住什麽,僅僅只是用手指碰到了房頂,他們就能一個用力,直接整個身體貼在了房頂上,再然後,就見他們換成了一個蹲着的姿勢,将腳掌貼在房頂上,像是站在平地上一樣站了起來。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從頭到尾只用了2、3秒的時間,還幾乎沒發出什麽聲音,淩祤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關于烏馬拉星人介紹中的最後一句話,還真是“倒挂在房頂上”啊。
而就在淩祤的思維有些發散出去的時候,他期待已久的“出頭鳥”終于出現了。
“大家都安靜一下,能聽我說幾句麽。”一個外表看上去30多歲,一臉精英範的男人突然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是這麽一句開場白,給人一種領導講話的感覺。
見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男人露出了一個禮節性的微笑,這才開始說道:“我想大部分人應該都已經發現了,這裏有着好幾個契約者,而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的情況。”
微微停頓了一下,男人掃視了一眼周圍人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道:“所以我就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或許我們在場所有契約者的任務都是一樣的,而這個任務需要結合我們所有人的力量一同去完成。”
“但你也說了這只是你的一個假設,我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插話的正是之前争吵的兩人之一,他定定的看着男人,似是一定要對方給出一個說法。
“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我們在說一句話之前,如果冠以自己的真名的話,那麽我們就必須要說真話。”男人看了那個插話的人一眼,突然說了一句似乎毫無關聯的話,倒是一旁的淩祤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瞬間閃過一道光芒。
“以……之名。”男人啓唇,在說到名字的時候他特意隐去了聲音,不過這也能讓人理解,真名什麽可不能随便透露出來,“我在這個任務世界的任務是‘重返地球’。”
這一瞬間,在場的所有契約者都莫名覺得男人說的話是真實的,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麽存在判定了這個結果,然後再将這個結果直接印在他們的腦海中一樣(B:“……”)。
“如何?讓你們親自體驗一遍你們就能明白了吧,用這種方法我們根本不怕有人撒謊,現在,輪到你們了,就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吧,究竟我的假設是否正确。”說是這麽說,但男人的臉上卻始終挂着一幅自信的表情,似乎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斷。
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還拒絕的話,那妥妥的會被認為是心裏有鬼啊,因此,不管心裏是怎麽想的,明面上所有的契約者都依葫蘆畫瓢的來了一遍,果然,最終證實每個契約者的任務都是一樣的。
“好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我們所有人的任務都是同一個,那麽我們為什麽不團結起來呢?起碼在這個任務世界裏,我們将暫時成為同伴,所以我們應該好好相處,這你們沒意見吧?”這麽說着,男人的目光好似不經意的掃過那兩個之前剛剛吵了一架的人。
“哼!”兩人自然是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一眼,冷哼一聲,各自将頭別向一邊,卻到底還是沒說什麽話,算是默認了男人的話。
“那好。”男人滿意的笑了笑,“那我們現在還是先商量一下怎麽逃出這個籠子吧。”
說着,男人又擡頭看了看仍好好的挂在房頂的那兩個烏馬拉星人,手上突然多出了一個小罐子,“那兩個外星人就交給我好了,我這裏有一罐特制的催眠氣體,哪怕是一頭恐龍,也保證能讓它睡得死死的,對付他們兩個那是綽綽有餘。”
“至于這個籠子,也不知道它的材質怎麽樣,若是要暴力破除,我還可以試試,別的什麽的,我可就沒這個技巧了。”
“我可以試試。”淩祤看去,說話的竟是那個帶着鴨舌帽的少年,大大的鴨舌帽扣在少年的腦袋上,使得少年大半張臉都落在了帽檐下的陰影裏,讓人看不清少年的表情,“我可是專門幹着一行的。”
☆、饕餮之能
“屏住呼吸,堅持一分鐘後再放開。”對着周圍的人告誡了一句後,那個一臉精英範的男人便雙手各自握住小罐子的兩頭,朝相反方向輕輕一擰,再往外一拉,一股白色的氣體便從中冒了出來。
這種白色的氣體一遇到空氣便瞬間融入其中,從而轉變為了讓人難以察覺的透明色,足以在不知不覺間讓那兩個外星人中招了。
果然,僅僅十餘秒後,憑借着良好的視力,淩祤清楚的看到那兩個烏馬拉星人的眼睛開始慢慢閉合起來,又是兩三秒過後,只聽“砰!”“砰!”兩道重物落地的聲音,已經昏迷過去的倆外星人直接從房頂上掉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場景,衆人(淩祤:……我就這麽被那些人的行為代表了麽?)不禁一喜,只不過因為時間還沒過去才強行按捺下來。
一分鐘終于過去了,衆人歡呼一聲,這會兒用不着別人的提醒,帶着鴨舌帽的少年就自覺上前準備開鎖。
只見少年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彎折的鐵絲,他将鐵絲拉直,然後□□了鎖孔裏,開始鼓搗起來。
大約30秒後,少年收回了鐵絲,旁邊一人問道:“打開了?”
然而少年卻是搖了搖頭,“我無能為力。”
“先前不是還說是專門幹這一行的麽,也就這點水平?”那人一聽,顯然有些失望,不禁有些不屑嘀咕了一句。
雖然那人說話的聲音并不是很大,但少年本來人就在旁邊,自然也聽到了這句抱怨,他收回鐵絲的動作一頓,猛地擡起頭,直直的看向那人,眼神十分銳利。
而趁着這個機會,淩祤總算是看清了少年的長相,那是一個挺帥氣的孩子,但他的帥氣中卻帶着一股子侵略性,光從外表上來說,還真看不出這個孩子竟然會去做這種事情。
“你這是在侮辱我,請你向我道歉!”少年這麽說道,雖然話語中加了一個“請”字,但語氣上卻是帶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你……”那人顯然是被吓了一跳,緊接着也因為少年的架勢而有些火了,“怎麽,我說的難道有錯麽?明明就是你的水平不行。”
聽到這話,少年的眼神一冷,他猛的甩下身上背着的小包,同時手指在褲腿上一摸,五指間就多出了四把小刀,這速度,饒是淩祤的眼力,都愣是沒能看清楚。
對方都亮出兇器了,還有什麽好說的,那人也不示弱,緊跟着手上就多了一把□□,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正當雙方劍拔弩張之際,眼看着兩人都快要打起來了,那一臉精英範的男人趕緊出來充當和事老,“哎哎哎,你們這是幹什麽,剛剛還說好要好好相處呢,趕緊都把武器放下。”
對此,少年只是冷哼了一聲,手上的小刀壓根沒有絲毫收起來的意思,見狀,另一人自然也就繼續把槍對準少年了,場面仍然之分凝重。
男人皺起眉頭,他看了一眼少年,沉聲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就為了一句話非要弄得你死我活不成?”
少年沉默了一下,仍是沒有收起小刀的意思,只是向着對峙的另一方吐出了兩個字:“道歉!”
看他的的樣子,似乎對方若是不道歉的話,他就會立刻動手,而顯然,另一個人也麽有要道歉的意思,他的眼中流露出明顯的不屑之色。
因此,男人的眉皺得更深了,他們可沒那麽多時間耗在這裏,他想了想,轉頭看向少年,“你之前沒能打開鎖是因為什麽?”在他看來,如果是因為自身本事不到家的話,少年應該也不會是這種表現才對。
“那個鎖孔是假的。”少年回答。
哈?一時之間,衆人的腦子裏似乎都浮現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什麽叫“鎖孔是假的”?
似是感覺到了衆人的疑問,少年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給出了更加詳細的解釋,“我不知道外星人是怎麽開鎖的,反正那個鎖孔只是一個擺設,根本不能用來開鎖。”
原來是這樣麽?衆人不禁抽了抽嘴角,然後齊刷刷的看向另一個當事人,從頭到尾少年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那人,他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對方向他道歉。
見衆人都盯着自己,再加上之前少年的解釋,那人的臉不禁扭曲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幸好少年也并沒有非要對方真心誠意的向自己道歉,在對方道完歉後,他很幹脆的就收起了手上的武器,這幹脆勁,倒是看得那人臉不禁再次扭曲了一下。
技術開鎖已經宣告了失敗,那接下來就只能試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