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7)
用暴力了。
男人取出了一把鋸子,試着鋸了鋸那不知是用什麽材料制成的籠子,結果鋸了半天,愣是連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也有人試着用刀啊劍啊去砍,結果同上。
甚至還有人試着用炸藥炸過,這次倒是留下痕跡了,卻也只是留下了一小塊白色的痕跡,繼續炸下去還不知道要炸到猴年馬月呢。
正當衆人各種手段齊出,卻基本上沒有多大進展的時候,淩祤站在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裏,他看着眼前的一根黑色杆子,一道黑色的影子忽然從他的腳底下蹿出,瞬間将他指定的那根黑色杆子整個包裹了起來。
饕餮可吞食萬物,哪怕淩祤身上的饕鬄血統并不完整,但對付這麽一根杆子顯然還是綽綽有餘的,在淩祤将饕餮的特性借以暗影吞噬這個技能發動後,他面前的黑色杆子立刻就少了一根。
而在将這種不知名的物質吞噬後,淩祤眼睛一亮,雖然不能将這種堅硬的物質用在他的血肉之軀上,但用來加固他的牙齒啊指甲啊之類的地方還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說,原本外星人用來關押奴隸的籠子,到最後反倒是便宜了淩祤。
☆、扮豬吃老虎
等其他人注意到的時候,淩祤早就已經在籠子上弄出了一個足以讓兩個人并排出去的大洞。
那一臉精英範的男人将這個場景看在眼裏,對着淩祤遞去了一個贊賞的眼神,但在贊賞的同時,他的眼中還帶着點兒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不滿,對淩祤搶了他的風頭的不滿。
淩祤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絲不滿,卻并沒有什麽反應,他直接無視了對方,你以為他很想出這個風頭麽?還不是因為其他人太廢了。
終于離開了關押他們的籠子,衆人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這第一步總算已經成功了。
在那個一臉精英範的男人的組織下,衆人相互之間交換了名字和能力,這樣,接下來他們才能更好的配合。
首先是那個一臉精英範的男人,他叫做穆揚(一臉精英範的男人:不容易啊,終于有名字了≧◇≦),生前曾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擅長策劃一類的事情,打鬥方面則弱一些。
鴨舌帽少年,代號唯,對于生前的事情似乎有些忌違,也沒有多談的意思,只是說自己擅長投擲飛刀和開鎖啊偷竊啊之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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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和唯對峙的男人叫做昂,原本就一普通老百姓,曾經遭過好幾次偷竊,因而對唯的态度有些不好,看過幾部槍戰片,一直覺得裏面的人槍耍起來很帥,所以來到“領域”後,他開始自學用槍。
前面在聽到外星人的對話後争吵起來的兩個人,他們一個叫做飛哥(衆人:呵呵),另一個自稱獵人(衆人:……)。
說話的時候喜歡自稱老子的是飛哥,長相粗犷,渾身上下肌肉虬結,他坦白自己脾氣比較暴躁,善用的武器是一副帶着鋼釘的全套。
另一個罵飛哥是“白癡”的自然就是獵人了,跟飛哥不一樣,他整個人瘦瘦高高的,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背後卻背着一把快一人高的大刀,給人一種強烈的反差。
接着是那個擁有一個翻譯機、能夠聽懂外星人講話的憨厚男人,他生前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會舞刀弄槍的,也只是帶了一把劍用來防身,他對着衆人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告訴衆人他叫……狗子。
對于這個名字,周圍的一夥人先是Σ( ° △°|||)︴這個表情,緊接着就變成了o(*≥▽≤)ツ這個表情。
看着其他人忍不住笑出聲的樣子,憨厚男人,咳,不,是狗子不禁漲紅了臉,小聲解釋這是他父母給他取的小名,在來到這裏後,他也不知道該叫什麽名字,就幹脆直接拿來用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盡量……不笑……你的,噗……哈哈哈……”穆楊擺了擺手,好半天才止住笑聲,又平複了一下呼吸,然後才看向剩下的最後一個人。
淩祤倒是沒怎麽笑,他手底下的一幫子人很多都是從小混混中挖掘出來的,什麽奇葩的名字沒聽說過啊,又怎麽會因為區區這麽一個名字而破功。
當然,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狗子偶爾看向淩祤的眼神中別提多感激了。
“我叫零,擅長僞裝,也會使一些□□。”沒有那些長篇大論,淩祤的介紹很簡潔,卻絲毫沒有提及自己之前是如何在籠子上開了一個大洞的,也沒有暴露出自己擅長近身格鬥,就連本身精湛的槍法,到了他的嘴裏也變成了只是會使而已。
從始至終,在跟這群人相處的時候,淩祤給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輔助人員,相比起把自己推到一個顯眼的位置,他更喜歡扮豬吃老虎,若是暴露出了自己真正的能力,怕是會被人當槍使吧。
“你這也太簡單了吧?”獵人聽了淩祤的介紹開始叫嚷起來,“而且,比起你說的這些,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麽破壞了那個籠子的。”
“那是我本身血統所特有的能力。”之前淩祤在發動暗影吞噬的時候是融入了饕餮的特性的,因此他這麽回答倒也不算撒謊,頂多算是有所隐瞞罷了。
獵人顯然還想再說些什麽,但穆揚這時卻發話了,“好了,我們現在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還是抓緊時間趕緊行動起來吧,首先,我們得搞清楚我們目前到底身在何處。”
可以的話,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他們不是在外星人的大本營,要真是倒黴到那種境地的話,他們就要做好面對一整個星球的的外星人的追捕了,那種場景,真是想想就讓人心頭發寒。
而且其中最重要的還是語言不通這個問題,就算狗子有着翻譯機能夠幫助翻譯外星人的話,但也只是翻譯而不能讓他們說外星語啊。
不管心裏想了些什麽,穆揚面上還是保持了一臉淡定的模樣,他帶着一夥人來到當初牆壁開啓的地方,那地方初看和別的地方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唯有到了近處仔細探查一番,方才發現極細極細的縫隙。
發現了縫隙後,穆揚用手在縫隙周圍都摸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能存在機關的地方,他又試着在上面敲擊了幾下,仍然沒有絲毫的動靜。
當初那個外星人是怎麽打開“門”的?穆揚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對方根本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僅僅只是走過去,那“門”就自動開啓了。
穆揚照着記憶中外星人的樣子也這麽來了一次,但“門”還是沒有開啓的跡象,難道,這個“門”還是認人的?只有外星人走到跟前才會自動開啓,這也太高科技了吧!他有些郁悶的想到。
無奈,穆揚只能求助于淩祤,“你能用你的那個能力在這裏開一個洞麽?”
“我試試看。”淩祤并沒有直接給出肯定的答複,因為他自個兒也不确定,雖然饕鬄是可吞食天地萬物,但對于血統殘缺的他來說,這還是有着一定的限制的。
在那塊光滑的牆壁面前站定,淩祤的腳下瞬間蹿出一道細小黑影,直直射向前方的牆壁,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手指粗細的小洞。
看來這是可行的,淩祤精神一振,腳底瞬間又蹿出數道黑影,這每一道黑影都比之前他用來試探的那道黑影要粗得多,幾乎是眨眼間,面前的牆壁就出現了一個不規則的大洞。
☆、首戰
身體向旁邊一側,淩祤将道路讓了開來,他臉上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實則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在吞噬了這面金屬牆壁後,他驚喜的發現,這牆壁所用的材料比之先前的那個籠子還要堅硬,要不是旁邊還有別人在,他差點就要繃不住表情了,立刻将之前做過的加固行為又重新來了一遍。
故意落後幾步走在了衆人的最後面,在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淩祤的腳底再次蹿出兩道黑影,分別射向了遠處躺在地上的兩個外星人。
可憐的兩個外星人,在毫無抵抗能力的昏睡中,被黑影吞噬一空,絲毫痕跡都沒有留下。
出去後,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四周沒有任何标志,一行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在穆揚的帶領下随便選了一個方向走了。
一路上,為了應對可能會遇到的敵人,穆揚給衆人排出了一個大致的隊形,他和飛哥打頭陣,獵人和唯斷後,淩祤負責左側,昂看着右側,狗子則呆在當中,處于最為安全的位置。
他這樣安排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像這樣的直通的走廊,一般都是負責打頭陣和斷後的人比較危險,他作為這個隊伍的領導者(某人自封的)自然要做個表率,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知道自己的武力值不行,所以就讓外表看上去最厲害的飛哥和他一起打頭陣。
狗子是目前衆人中唯一能幫着翻譯外星人話語的人,自然要好好保護,所以把他放在最中間是再合适不過的了。
淩祤的那個特殊能力在某些時候也是很有用的,所以也算是重點保護的對方,因此穆揚就把他安排在了左翼。
剩下還有獵人、唯和昂三人,其中唯和昂用的武器都更适合遠程攻擊,出于這方面的考慮,這兩人肯定不能放在一起,更別說,他們兩個不久之前還剛剛杠上了,因此,就更不能把這兩人安排在一起。
思量過後,由于還現在還不清楚昂的射擊水平到底怎麽樣,槍支的威力又比較大,萬一誤傷了就不好了,還是飛刀安全一點,這樣想着,穆揚這才有了這樣的一個隊形安排。
一夥人保持着這樣的隊形走了一會兒,旁邊的一側牆壁突然打開了,一個烏馬拉星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雙方顯然都沒有預料到這樣一種情況,同時一愣,穆揚心裏更是咯噔了一下,習慣了他生前世界的科技水平,他下意識的就按照以往的思維模式去安排了,卻是忘了,這裏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世界,看上去封閉的牆壁,實則可能是外星人設置的“門”,随時都有可能開啓。
那個一時愣住的烏馬拉星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這群契約者,有些氣急敗壞的從嘴裏冒出了一連竄的鳥語,但這時誰都沒有心情讓狗子幫着去翻譯了。
“動手!”穆揚一聲令下,這會兒他也沒那個精力去自責了,什麽事還是先解決掉這麽突然冒出來的外星人再說吧。
聽到穆揚的指令,昂率先動手了,朝着那個烏馬拉星人一連開了好幾槍。
聽到昂的開槍聲,淩祤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用看結果,光聽槍聲他就可以判斷出這個昂的槍法水準了,這種雜亂的槍聲,顯然就只是在憑着運氣亂打一氣而已。
真正的用槍好手,沒發出一槍自然都會有一個對準的過程,這個過程不會很長,但整個槍聲落在耳朵裏,卻會有着一種獨特的節奏感,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刺激個緊張感。
而結果也不出淩祤所料,烏馬拉星人想旁邊一滾,直接閃過了所有的子彈,那些個子彈“叮叮當當”的打在已經合攏的金屬牆壁上,僅僅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點淡淡的彈痕,看得衆人又是一驚,沒想到這個牆壁竟然堅硬成這樣,要是沒有淩祤的那個特殊能力,恐怕他們根本就沒有破開它的能力。
“%¥$#@*&#%&@*”烏馬拉星人從地上爬起來,他再次吐出了一連竄的語句,這會兒,他原本綠色的皮膚竟然開始染上了一絲紅色,右手一甩,長長的三根如同觸手一般的手指直接甩向離他最近的獵人。
“來得好!”獵人大吼一聲,抽出背在身後的大刀,用力砍在襲來的觸手上,然而這在他自己開來是勢在必得的一擊卻并沒有造成他想象中的效果,他只覺自己好像是砍在了什麽滑不溜秋的東西上一樣,大刀直接滑向了一邊,竟連絲毫痕跡都沒有留下。
怎麽會?獵人瞪大了眼睛,下一刻,觸手就擊打在了他的身上,力道不算重,他甚至連半步都沒有後退,然而還沒等他送了一口氣,烏馬拉星人又一甩手,獵人竟是好似被黏在了觸手上一般,被那根觸手拉扯着一同甩了出去,直接撞在了昂的身上。
見狀,淩祤微微眯了眯眼睛,他吞噬了兩個烏馬拉星人,自是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簡單來說,烏馬拉星人的皮膚有兩種形态,一種是之前被大刀攻擊時使用的形态,那個時候,他們的皮膚會變得非常光滑,可以卸去攻擊他們力道,從而避免自己受傷。
另一種則是粘住獵人時所用的形态,當他們轉換為這個形态的時候,他們的皮膚将極具粘性,這種粘性甚至能夠支持他們倒挂在房頂上。
所以,要對付烏馬拉星人,要麽抓準這兩種形态轉換的時機然後對症下藥,要麽……
淩祤的手中不知不覺間也多出了一把槍,他一邊躲閃着烏馬拉星人的攻擊,一邊暗自尋找着時機。
突然,淩祤的眼睛一亮,就是現在!
在再一次擊飛兩人後,烏馬拉星人顯然有些得意,他不禁張開口大笑起來。
而就在他張開口的那一剎那,淩祤猛的扣動扳機,一槍打進他的嘴裏,直接将對方一槍爆頭。
既然從外部不好下手,那就找機會從內部下手好了,而且這種方法還比較省時省力,畢竟比起外皮,烏馬拉星人的身體內部可要脆弱多了。
☆、引導者
有了淩祤的做法作為參考,接下來衆人碰到烏馬拉星人的時候也就沒有那麽手忙腳亂了。
在這麽一路殺了過去後,終于走廊到頭了,穆揚上前仔細觀察了一番,果然找到了一絲極細極細的縫隙。
他向淩祤招了招手,淩祤會意,上前幾步在縫隙前方站定,熟練的在上面開了一個大洞。
一路走來,這個動作他都已經做了無數遍了,秉着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每當發現牆上有這種縫隙的時候,都會讓他開一個洞進去瞧瞧。
開完洞後,淩祤重新歸隊,一夥人按照隊形小心的走了進去,一進去,衆人迎面就看到了一個很大的虛拟屏幕,上面分為很多格,分別映現着不同的場景,其中的幾個看上去是很是眼熟。
看到上面的這些畫面,穆揚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上面的其中幾個場景不就是他們曾經通過的地方麽?莫非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一直都被人看在眼裏?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對方又為什麽要放任他們的行動呢?要知道,一路上他們可是殺了不少外星人啊。
“你們終于來了。”突然,一個聲音從衆人的頭頂上傳來,緊接着,一個烏馬拉星人從上面落到了地上,然後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不遠處的一把椅子邊上坐下。
面對着突如其來的敵人,衆人一驚,紛紛用武器對準敵人,卻并沒有立刻展開攻擊,因為……對方說的竟然不是外星語,而是他們所熟悉的普通話。
“別動手,是自己人,我也是契約者。”看到衆人的反應,那個烏馬拉星人無奈一笑,趕忙安撫道,他可不想等會兒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了。
“契約者”這三個字一出,衆人馬上就相信了大半,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将手中對着對方的武器放下了,卻并沒有收起來,一來是為了預防突發情況,二來,對方畢竟是突然冒出來的,雖然自稱是自己人,但短時間內,他們并不能完全信任他。
“好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少傑,是你們這次任務的引導者。”
“引導者?”衆人面面相觑,那是什麽?
“我想你們應該也已經發現了,這次的情況跟你們以前所遇到的情況完全不同,如果把你們以前經歷過的任務比作是一個個小型任務的話,那這次的任務就相當于是一個需要多人一起合作完成的大型任務。”
是這樣麽?聽着這個叫少傑的契約者的話,衆人默默回想了一下以前的任務規模,再跟眼下的情況進行對比,貌似……還挺貼切的?
“在一般情況下,我們在進入任務世界後,都只會接到小型任務,但每到一個特殊的時候,所有的契約者都會迎來一股大型任務的狂潮,實力相近的契約者會被自動安排在同一個任務世界裏一起做任務。而且,這個特殊的時間每一次都不一樣,也就根本沒辦法提前預測。”
“但這麽多次的大型任務下來,我們多多少少也總結出了一個規律,那就是,每當契約者的人數到達一定的數量的時候,便會迎來一次大型任務的狂潮。我們猜測,或許B是要用這種方法來來縮減過多的契約者的人數,事實上,每一次大型任務過後,也的确會死掉很多契約者。”
“這種事情,你是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的?”突然,一直默不作聲的穆揚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如果這個少傑的話都是真的,那對方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不是說了麽?我是你們的引導者。”少傑微笑了一下,似是想要表現出自己的善意,但他顯然忘記了自己還頂着一張烏馬拉星人的臉,因此,這個笑容落在衆人的眼裏就帶上了嘲諷的意味。
“你們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任務,若是沒有有經驗的人來引導的話,很容易全軍覆沒,引導者一職便是由此而來,至于我先前告訴你們的事情,大多也都是我第一次參加大型任務時候,從當時的那個引導者那裏聽來的。這樣說,你們還有問題麽?”
“有。”穆揚看着眼前這個披着烏馬拉星人皮的引導者,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十分嚴肅:“恕我冒犯,但保險起見,之前說的話,你敢以你的真名起誓麽?”
用真名起誓?少傑一愣,片刻後,他又恢複了常态,點了點頭,贊賞道:“還挺謹慎的。”
“以……之名,我對眼前之人所說的話都是真的,絕無半點虛假。”發完了誓,少傑再次看向穆揚,“現在可以了麽?”
“可以了。”穆揚點頭,為了表示誠意,他甚至直接走到了少傑的面前,伸出了一只手,微笑着說道:“穆揚。”
看着對方伸出來的手,少傑也笑了一下,伸手跟對方握了一下,“少傑。”
“看在你比較順眼的份上,我再給你一個忠告吧,不是每一個契約者的脾氣都像我這麽和善的。”随随便便就讓人用真名起誓,萬一遇到脾氣不是那麽好的人,可就不好收場了呢。
“好的,我記住了,謝謝你的忠告。”穆揚的眸光閃了閃,顯然是聽懂了對方的言下之意。
“嗯,第一次的大型任務為了照顧你們,所有的人任務都是一樣,以後可就不一定了。但就算是這樣,大型任務也不是那麽好完成的,就說先前,要不是我的身份剛好是這艘外星飛船的駕駛員的話,沒有我給你們打掩護,你們的行動早就被發現了。”
原來如此,聽到少傑的話,穆揚這才恍然大悟,一路上一直困擾他的問題終于解開了,他就說,外星的文明這麽先進,怎麽會沒有設置監視器,還讓他們一路順利的闖到了駕駛室,問題原來出在這裏。
☆、少傑的決定
“引導者一職也是随機選中的,來之前,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選中成為你們的引導者,所以也沒有做什麽準備。現在,我身邊也只備了一顆吃了能讓人精通所在任務世界的所有語言的藥丸,當然這顆藥丸在離開任務世界的時候會自動失效,原本這是給我自己準備的,現在我是不需要了,你們誰要?”
能讓人精通所有語言的藥丸?聽到這話,衆人無不火熱的看着少傑,這種好東西,對于在這個任務世界語言不通的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需要了,哪怕只能作用于這個任務世界,但起碼也給他們在這裏多添了一份保障啊。
看着旁邊幾人渴望的眼神,淩祤知道他不能再這麽低調下去了,無論如何,這顆藥丸他是勢在必得的,只要有了這顆藥丸,再搭配上他自身的能力,哪怕只有他一個人,他也有自信能成功完成任務。
“看來諸位都想要藥丸?那可怎麽辦呢?藥丸,可只有一顆啊。”看着衆人的神色,少傑有些惡劣的又添了一把火,雖然已經通過監控看過這些人的表現了,但這顯然還不夠,這次的藥丸就是他的一次試探,結合這次試探,想必就能大概摸清這些人的性格和能力了。
先前他就強調了好幾次大型任務的艱險,但沒有真正體驗過的人終究還是差了一點覺悟,哪怕是他這個引導者都不一定能活下來,更遑論這些沒經驗的人了。
所以,一旦遇到危險,他最先保全的還是自己,那些獲得了他的認同的人,他可能還會給點照顧,至于剩下的人,他可就顧不上那麽多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領域”中摸爬滾打了這麽久,他早就已經舍棄了那些無謂的同情心。
将周圍所有人的神色都掃入眼中,在看到少傑明顯一副看戲的表情的時候,穆揚不禁皺了皺眉,雖然他也很想要這顆藥丸,但若是因為一顆藥丸而讓衆人之間心生間隙,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因此他最終還是占了出來,“既然藥丸只有一顆,那為了讓藥丸的效果最大化,自然是要給最合适的人了,我想……”
“我能變成烏馬拉星人的樣子。”沒等穆揚說出個所以然,淩祤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你說什麽?”穆揚并沒有在意這種稱得上是冒犯的行為,相反,他更加注重的是淩祤話裏的內容,就連一旁作壁上觀的少傑一時都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
沒有再重複一次的意思,淩祤選擇了用事實說話,只見他整個人開始劇烈的波動起來,就好像被打碎重造一般,漸漸變成了另一幅模樣。
他的身高一下子從一米八縮水為了一米五,皮膚也從原來健康的古銅色變為了綠色,眼睛向外鼓出,手指變為三根,并且拉長了一大截,同樣的,他的腳也發生了類似的變化,他腳上的鞋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露在外面的是一雙有着長長的三個腳趾的屬于烏馬拉星人的腳。
不過短短3、4秒鐘的時間,一個人類就在他們的面前變成了一個烏馬拉星人的模樣,要不是衆人都确定淩祤确實是契約者,他們都懷疑淩祤到底是人類還是烏馬拉星人了。
“咦,你這能力倒是不錯。”少傑眼睛一亮,他自己在這個任務世界裏的身份就是一個烏馬拉星人,自然也就比其他人感受到了更多的東西,“不僅僅是外表,就連氣息都能改變,恐怕就算是一個真正的烏馬拉星人站在你的面前,都分辨不出來真假。”
“再加上我手中的這顆藥丸,說你不是烏馬拉星人都沒人信,好,這顆藥丸就給你了。”說着,少傑的手上就多出了一顆拇指大小的褐色藥丸,屈指一彈,藥丸直直的射向淩祤。
“多謝。”淩祤也不矯情,接下藥丸便直接扔進嘴裏咽了下去。
至于其他人,雖然對淩祤有些眼紅,但少傑說的話他們在看到淩祤的變身後自然也是能想到的,因此也就認了。
“除了烏馬拉星人,你還可以變成別的麽?”看到淩祤吞下了藥丸,少傑繼續詢問道,他對于這個能力還是挺杆興趣的。
“可以,不過需要樣本。”
“樣本?”
“我有一個能力可以吞噬東西,之前我用這個能力吞噬了烏馬拉星人,所以就能變成烏馬拉星人的樣子。”
聽了淩祤的解釋,少傑突然想起了他曾經看到過的一個畫面:畫面中的男人走在其他人的後面,而就在男人将要離開監控畫面的時候,男人的腳底突然蹿出兩道黑影,緊接着他就發現,原先監控畫面右下角的那兩個倒在地上的烏馬拉星人不見了。
緊接着,這個畫面就好像開啓了某扇大門的鑰匙一般,少傑的腦中不斷的閃過一幅幅他曾經在監控中看到的畫面。
原本他還沒注意到,但現在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才發現,好像每次遇到麻煩的時候,都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做出的突破,只是對方表現得過于低調,讓人不自覺的忽略了這人做出的貢獻,現在想來,方知這人藏得有多深,甚至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對方到底還藏了多少底牌。
想到這裏,少傑不禁有些複雜的看了淩祤一眼,有些人一旦得到了力量就容易得意忘形,直接将自己所有的底牌攤在外面,這樣的人往往最終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而有的人則懂得藏拙,在尚且弱小的時候暗中積蓄着力量,這樣的人,只要能夠活下來,終有一天将成為一代強者。
在少傑看來,淩祤就是後者,他相信,只要給對方足夠的時間,這個男人或許可以達到他所不知道的高度。
而他能做的,就是在這個男人還弱小的時候盡可能的幫助對方,與其交好,以後他落難了,或許還要倚仗對方也說不定。
☆、拖延時間
“現在這艘外星飛船已經被我更改的了航線,正朝地球飛去,不過,我剛才看了一下,飛船上的能量恐怕不夠支持它到達地球,所以中途我們還是需要在艾爾星停靠一下購買能量。”
“這是其一,其二,烏馬拉星人的每艘飛船都是記錄在案的,一旦超過了預定的時間還未到達,就會有人來詢問原因,這一點上,我會盡量拖延時間,不過時間一長,那邊的人怕是遲早會起疑,而且每艘飛船都裝有定位裝置,若是烏馬拉星人讓巡邏的軍用艦隊來追捕我們的話,以這艘民用飛船的速度,十有□□是會被趕上的,到時候,就只能随機應變了。”
“呃,那我們為什麽不幹脆回烏馬拉星,然後找機會混上一艘飛往地球的飛船,這樣不就避免了你說的這兩點了麽。”在少傑給衆人分析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情況的時候,飛哥突然插了一句嘴。
“真要是你說的這麽簡單就好了。”少傑白了飛哥一眼,“首先,到了烏馬拉星,這些被你們殺了的烏馬拉星人該怎麽解釋?飛船上多出的這麽多大洞又怎麽解釋?還有,你們現在可是奴隸的身份,一旦到達了烏馬拉星,你們可是會被衆多烏馬拉星人嚴加看守的。”
“好,就算以上這些都解決了,你以為找機會混上飛船是這麽容易的麽?現在的科技這麽發達,每艘飛船上可都是裝了生命感測裝置的,別說混進去你們這麽大個人了,就算只是一只小小的蒼蠅飛進去都會被檢測出來。”
少傑的這一連串話下來,飛哥也知道自己是的提議是多麽的傻了,他只能讪讪的笑了笑,就閉口不言了。
★~*∴*~.☆·☆~★*∴*★*~∴·*我是場景轉換的分割線*·∴~*★*∴*★~☆·☆.~*∴*~★
放大的虛拟屏幕上,正映現出一個烏馬拉星人的模樣,而少傑則坐在虛拟屏幕的面前,正在和虛拟屏幕上顯現出的那個烏馬拉星人對話。
“&%¥#@*%&,@#¥$*¥%#@*&¥%*#@¥%#@$%¥#@,*&%¥#¥@#&,$%¥#@*&#@&%¥#@*&?(按照記錄,你們這艘飛船在一天前就應該回到母星的,逾期未歸,究竟有何原因?)”
“%&*¥#@&¥%#,%$¥#@&*%$#@¥%*&#@#$¥#@&%*¥#@%¥#@$*&,¥%#@@¥%##@*&,%$#@¥*&%¥#@%@#¥*&#¥&*%#@,*&%¥#@#¥@%¥*&¥#@%¥#@*&%&*¥#@#,&$*%¥#@&¥%@#%¥*¥#@。(是這樣的,我們的飛船在返航的半途中不幸遇到了突然出現的黑洞,為了脫離黑洞,飛船嚴重受損且幾乎耗盡了所有的能量,我們只能改道先前往艾爾星補充能量和修複,這才耽誤了時間。)”
飛船在飛行的過程中突然遭遇黑洞,這種情況雖然少見,卻并不是沒有先例,而在遭遇了黑洞後還能活下來就稱得上是幸運了,和這比起來,飛船損壞并且耗盡了能量什麽的,就實在是太正常了,要知道,很多飛船遇到了黑洞,因為那股強大的撕扯力,可是直接散架了呢。
而且,黑洞這玩意兒,神出鬼沒,誰都不知道它什麽時候會突然出現在什麽地方,而等它消失後,又什麽痕跡都不會留下,也就無從驗證,因此,少傑根本不怕對方識破自己的謊言。
“%&*¥,@#¥%,&*$#@%*&¥$%#@*&¥%#@$%#@#,#¥*&#@$#¥*&%#@¥*&%¥@#。(天啊,黑洞,沒想到你們竟然遭遇到了那可怕的玩意兒,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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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