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一個女人引發的矛盾
你妹啊,這個類比,也是真的很腦殘,對于這樣的直男腦,我不想吐槽了。
累,就一個字。
“啊……”
張航還想說什麽,我們就聽到不遠處,甄珍的慘叫聲。
這個聲音,足夠讓我們所有人警惕了。
我們趕緊沖了過去,結果看到甄珍癱坐在那裏,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甄珍,你怎麽了?”張航擔心的馬上跑了過去,蹲在她旁邊。
我倒是無所謂,這樣的情況說什麽,已經不言而喻了。
白小小站在我身邊,輕輕的抱着我的胳膊。
我安慰着她:“沒事,凡事有我呢。”
“我是想說,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因為沒有必要。”白小小小聲說着。
我點了點頭,心情好了一些,不過想現在明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邢恺也跑了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裏是在山林的入口,離我們剛剛地方,還真的不太遠。
“高翔,你快來看看……”邢恺看到那邊的情況之後,馬上讓我過去。
我也沒有時間再猶豫了,跟辛鵬一起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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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跟前,我們才發現,是劉剛躺在那裏,身下都是血,不過已經死了。
他的眼睛還睜着,明顯是死不瞑目。
在荒島上可能會有死亡,這個我之前想過,不過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我趕緊轉過頭,對想要過來的幾個女孩喊了一聲:“都別過來了,在那裏站着就行了。”
這一嗓子,讓他們都吓了一跳。
辛鵬都蒙了,問着邢恺:“恺哥,你看這個……”
“鎮定一點,先不要胡思亂想,檢查一下他周圍都有什麽東西。”
我剛想過去,張航卻說了一句:“你就在一邊看着吧,你不是身子虛了麽,人都死了,你就是想要當英雄,也沒有機會了。”
這句話,裏面的味道,還真的挺沖的。
我說着:“你的意思,這人是我殺的?”
白小小他們在那邊聽到什麽殺人,就更加着急想要過來看看了。
他們也算是明白了剛剛甄珍為什麽會喊出來了。
“我怎麽敢懷疑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懷疑自己,也不能懷疑你啊。”張航陰陽怪氣都說着。
邢恺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了,辛鵬也是沉默。
我看到他們的樣子,也動了起了。
我站起身,甩了甩袖子,直接走了。
經過那幾個女孩子的時候,我說着:“行了,不用去看了,劉剛死了,血流了一地,看到晚上會做噩夢的,回去吧。”
反正人家不想讓我接近,我也沒有必要湊過去現眼了。
除了蘇月是護士,還真的不怕這個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有點緊張,就跟着我回來了。
我坐在那裏,默不作聲。
昨晚我只聽到一個人起來了,其他的聲音,我是真的沒有聽到。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也說不上來。
但是有一點我能肯定,我肯定不是兇手。
白小小和毛姐坐在我的旁邊,表情也有些凝重。
“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他是報應,還是可憐了。”南宮燕說着。
這樣的話,也就她這樣沒心沒肺的能說了。
之前劉剛做的事情,她也知道,對于劉剛,她是打心眼裏看不起的。
“他們為什麽針對你?”白小小的關注點,卻在這個上面。
我苦笑了一聲:“可能是因為我長得不夠帥吧。”
毛姐推了我一下,說着:“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呢。”
“不是開玩笑,是調節自己的心情,被人懷疑的滋味,不太好受。”我難掩自己的失望。
昨天拼命救了人,人家反過來因為一個女人,就對我百般懷疑。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之前謊話連篇,有那樣的過去的人。
當時我只覺得,自己的一腔熱情,都喂狗了。
南宮燕說着:“估計你們之前,是有什麽誤會。”
我沒有辦法解釋太多,畢竟她之前不是跟着我們一起的。
在場的人,我還是更願意相信毛姐和白小小。
張航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昏迷過去的甄珍抱了回來。
剛剛只是受驚,怎麽變成暈倒了?
這個戲,還挺足的。
如果她剛才直接就暈,說不定我就相信了。
張航路過我的時候,看都沒有看。
我也是無奈了,這是給自己救了一個仇人?
他把甄珍放在屋裏之後,走了出來,氣勢洶洶的到了我跟前,居高臨下的問着我:“高翔,這個結果,你滿意麽?”
“我說無所謂,你信麽?”
我都不想擡頭跟他說話了,心累。
“下一個要輪到誰了?甄珍麽?”張航很是防備的問着。
他在想什麽,已經呼之欲出了。
我可不會慣着他這樣朝着我頭上扣屎盆子。
“你是沒見過女的吧?是不是只有有個女的在你跟前哭幾次,她說什麽你都信了?”
我的質問,讓張航更加失控了。
“你是想說我見到女人就不會思考,背信棄義,是這個意思麽?”
這種自我腦補,不斷的擴大矛盾的人,我也是服了。
他這樣的思維方式,我真的是完全沒有辦法茍同。
看到我們吵起來,蘇月趕緊跑了回來。
白小小很緊張,毛姐和南宮燕拉着她,不讓她過來。
這種時候,男人的事情,還是讓男人來解決吧。
“我覺得跟你沒有共同語言,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我不想再跟這種聽不懂人話的人吵下去了。
“你是覺得我這條命是你救的,我就得什麽都要聽你的了,你就特別有優越感了,是麽?”張航瞪着眼睛,完全不想罷休。
“說完了麽?說完我回屋休息去了。”我不想跟他争辯了,他這個腦子裏面,大概都是大糞吧。
“不許走,把話說清楚,如果你不不想跟我們一起,那就走,沒有人攔着你。”張航的話,越說越過分了。
讓我走?他的臉,是被大象坐過麽?
還沒有等我說話,毛姐站了起來,說着:“為什麽是高翔走?這裏好像不是你打開的吧?”
我們的争執還沒有結束,辛鵬回來了,看到我們這個減半怒張的樣子,問着:“這是怎麽了?”
我沒說話,反而是張航,氣急敗壞的來了一句:“高翔說了,這裏是他發現了,門也是他打開的,我們要是看不慣他,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