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晉江文學城獨發

“查到了嗎?”

顧明珩坐在辦工桌前, 神情冷漠,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秘書開口說:“查到了,顧董這是顧副董這些天的活動範圍以及電話記錄。”

秘書将一大疊資料擺在顧明珩面前, 随即給顧明珩總結起來。

“顧副董前些天一直有跟這次主項目的其他競争對手公司進行聯系,我們公司的計劃有一部分極有可能已經被他暴露,”秘書說着頓了頓。

顧明珩見秘書遲疑, 道:“繼續說。”

“這些公司....其中, 還有主要競争對手,鄒儲。”

秘書的聲音小了很多甚至有些不敢擡頭看着顧明珩。

“是嗎?”顧明珩冷笑着說,“沒想到給了他很好的機會, 自己不珍惜,原本還想看他表現,既然這樣那就順水推舟沒什麽好留戀的了。”

“新源項目的財務漏洞還沒打補丁吧。”

“沒有的顧董。”秘書回着。

顧明珩看了眼手表, 末了,冷漠地開口:

“那就讓他擔了吧。”

“查查這個。”顧明珩将大屏幕打開, 秘書擡頭瞧着, 上頭居然是一個打扮的很普通的男人。

“這是?”秘書不解的問。

“鄒儲的小男友,”顧明珩繼續說,“會場一面之緣,鄒儲寶貝得很想來可以好好利用。”

Advertisement

“.....是。”秘書咽了咽口水回答。

許欽州回到家,他讓趙磊将這些奢侈品全部都變現, 站在和顧明珩的結婚照面前, 許欽州退掉了今晚回娃綜錄制地的機票。

當晚, 許欽州喬裝打扮再次去了公司。

“你怎麽來了?欽州你不是說今晚趕飛機的嗎?”鄒儲一把将許欽州拉進辦公室裏生怕他被別人發現什麽端倪。

“對,但我改變想法了。”許欽州說着, 打開了電腦。

“這是幹什麽?”

“我的所有市場股份。”許欽州說得輕巧, 可當鄒儲湊上前看的時候卻狠狠地被他吓了一大跳。

“這些都是....?”鄒儲指着電腦屏幕瞪大眼睛問。

“對, 沒錯,都是。”許欽州坐在電腦前,像鄒儲坦白自己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他是穿越的這個事實。

“你....你騙我的吧?難道真有外星人?不,不可能吧?”鄒儲摸不着頭腦,只能用笑容掩蓋難以置信。

“是真的,要不然以原主的學歷和經歷,絕對不會能認識你。”

許欽州繼續說:“我跟其他人不熟,跟你熟跟錢熟。”

鄒儲确信許欽州說得都是真的了,但他卻位許欽州的經歷感到窒息。

“抱歉,欽州我之前不知道.....這是不能就這麽算了,顧家這麽對待你,咱們必須讨一個說法。”鄒儲咬牙說着。

“當然。”

許欽州冷眼瞧着電腦,轉過頭來對鄒儲說:“他們這麽欺負我和顧琛明,我不能就這麽算了,我不僅要求他們還我和顧琛明一個公道一個說法,我還要顧家永遠記得是一個他們都瞧不起的人将他們擊潰。”

“要做就要比顧家還要絕。”

當晚除了許欽州鄒儲心裏打着算盤,去項目園勘察的賀銘心也一樣。

“少爺,後面有人跟着我們。”司機透過後視鏡一臉緊張地對後排翻看着鄒儲公司簡介的賀銘心說。

賀銘心回頭往後看,果然,車後不過十米跟着一輛黑色奧迪。

賀銘心捏緊了手裏的資料,沉聲道:

“加速,甩掉他。”

他們的車一加速,後頭那輛黑色奧迪也跟着猛沖。

兩輛車在黑夜中馳騁競駛,猛烈的風被劃開兩道影子,賀銘心緊緊抓着車扶手快速又激烈的轉彎超車讓他因為慣性瘋狂颠簸。

“怎麽回事!?”

“是誰?!”賀銘心往車後看,近在咫尺的黑色奧迪車速越來越快,刺眼的車燈射向他的眼睛,這一瞬間,賀銘心只覺得雙眼失明。

“少爺!我們快要撞上了,您快坐好!”司機猛打方向盤來躲避後車一下接一下的瘋狂撞擊,賀銘心雙眼刺痛到發紅,眼睛酸到睜不開眼淚一下字就流了出來,這一瞬間,賀銘心腦子裏倏地想出了個人名。

他壓制住心裏奇怪的想法,對着司機說:“快,往喬明産業開,林餘在那裏!”

司機猛踩油門,幾乎以一百一十邁的極限速度在高架橋上急速躲避後車的追趕,但後車一直窮追不舍似乎完全沒想給他活下去的機會,要将他生生撞死在高架橋上。

賀銘心急忙從口袋裏翻出手機,猝不及防的轉彎害得手機掉落在了腳下,他艱難地将手機撿起,撥通了電話。

“林餘!你救我,救我.....”

林餘聽到他語氣裏的慌張和稀碎的響聲,着急問道:“怎麽回事?你在哪?!”

“新富高架,”賀銘心咽了咽口水,後車還在不停對他追趕,“還有四分鐘我就要到你公司門口,我會在你公司右邊那條路——”

話沒說完,車屁股就猛地後車一撞,“嘭!”偌大的響聲同時也把手機另一頭的林餘吓了一大跳。

“我,有人追我,要撞死我,林餘.....”平時一向高傲的賀大公子一瞬間就急出了哭腔,語氣軟得一塌糊塗,林餘咬緊牙關緊張到極致,“你等等我,等等我,我馬上,我馬上.....”

林餘已經顫抖到失去理智,他忍住呼吸,沖到電梯将所有人都趕了下去一下子按到了停車庫。

電話沒挂,林餘一直在手機裏說着,“你等我,賀銘心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到好嗎?兩分鐘,只要兩分鐘......”林餘的車撞翻了出停車場的攔路牌,猛加的車速讓車輪與地面撞出火花。

聽着林餘狂按喇叭的聲音,賀銘心的後座再次被猛地撞擊,就差一下他和司機就要被沖到路邊的綠化帶裏撞死,好在司機打了方向盤沒讓兩人直接死在綠化帶。

司機的頭撞到方向盤上,車內的安全氣囊居然沒有彈出,巨大的沖擊使得司機當場昏了過去。

賀銘心試圖打開車門,可奈何車門卻被綠化帶抵住,而那輛黑色奧迪就在另一邊離車門幾米的地方猛踩油門要向他撞來。

賀銘心的推着車門的手一瞬間就軟了下去。

慌忙的目光下,他瞧着路牌對着林餘低聲說:“林餘,我要死——”

“了”字還在嘴裏沒有吐出,舉着手機的賀銘心忽地看見前方刺眼的燈光對着撞向他的黑色奧迪車急速駛來,以絕對的速度和力量撞得那輛車猝不及防,那車直接在原地轉了三個圈。

“嘭——茲拉——”的聲響反複沖擊着賀銘心的耳膜,他精致的眉眼争得老大,緊接着他猛地想推開車門強烈的求生意識促使他想要趕快逃離此地。

“哐——卡茲——”車門被他強硬地推開了,即使這幾乎用盡他所有的力氣。

他狼狽地捏緊手機坐在地上想站起來,刺眼的車燈照得他看不清前方的情形,而他微弱的視線下只看見兩兩相撞的車裏突然有個人從駕駛位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

賀銘心下意識要起身逃。

——這人要幹什麽?殺了他嗎?

他猜錯了。

跌跌撞撞地黑影一步步向他緩緩走來,手上似乎拿着什麽東西,賀銘心還以為那是一把鋒利的尖刀。

可接着,那東西和那人過來的時候,賀銘心這才看了個清楚。

男人身上價值不菲的定制西裝因為撕扯和拉力已經不成模樣,而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便是淤青和血液。

接着,他看見男人舉起手上的東西,賀銘心緊閉上雙眼,心裏還是一驚,他這次是真要死了吧。

幻想中的痛感并沒有襲來,可他的耳邊和手機裏卻傳來一抹熟悉的男聲,聲音低沉又顫抖不似從前那般張揚不羁。

他聽見那人說:“銘心,我來了,你怎麽會死。”

溫柔的,小心翼翼的,顫抖着的,屬于救他來的林餘。

于是林餘緩緩蹲下身子,任由哭得雙目通紅的賀銘心攬着他的脖頸痛哭:

“林餘,我差點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要死了。”賀銘心每一句話都染上哭腔,林餘将頭靠在他的肩上給予他三月末黑暗裏唯一的溫暖。

“我知道,沒事了,沒事了,”林餘緩緩拍着他的背,一點一點安慰他,“沒事了,銘心,我們都還活着。銘心,沒事了。”

賀銘心忽然不動彈了,眼皮微擡望着天,眼睛裏再次浮出一層水:“抱我,抱緊點,林餘,抱緊點。”

“好....我一直抱着你,我不松。”林餘将賀銘心緊緊抱在懷裏,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的身體,眉頭痛苦地拎在一起。

他就只有賀銘心這麽一個高冷心肝,還好他護住了他。

林餘想起剛才的驚險,卻把淚水回想了出來。

賀銘心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他躺在醫院裏,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看見林餘低頭靠在他的床邊,眉目緊鎖。

“林...林餘。”賀銘心瞧着近在咫尺的人,小聲叫着。

林餘秒睜開眼,“你怎麽樣?有沒有感覺那裏不舒服?”他一邊給他倒水一邊問。

賀銘心仰靠在病床頭,接過他的水杯:“司機怎麽樣?”

“他還在昏迷,他很嚴重頭撞上了方向盤,有一跟樹枝插進了他的腹部,現在還在重症病房。”

“誰做的?是誰。”賀銘心語氣很冷,幾乎咬着牙說,“我知道了。”

“顧家對不對。”

林餘長嘆出一口氣,點了點頭:“只有顧家會這麽做。”

賀銘心捏緊床腳,像是想到了什麽急切地問:“你呢?有沒有受傷?”

林餘将左手往後藏了藏,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點事兒都沒有。”

他又變成了那個愛對着賀銘心開各種玩笑的林餘。

“我爸知道了嗎?”賀銘心上下打量起他,沒發現異常随後開口,“我爸今天和顧明珩這個老狐貍一起打了高爾夫。”

“叔叔沒事,反倒很擔心你,打完高爾夫後,叔叔就坐私人飛機出國休假了。本來他要趕回來看你,被我說通了,”林餘将桌子上的保溫飯盒打開,香味四溢的雞湯呈現在賀銘心眼前,還冒着熱氣。

“我跟他說國內不安全,顧家對你下手也會毫不猶豫對他下手,我不希望你還沒醒接過叔叔又出了什麽意外。”

林餘試圖喂他,賀銘心遲疑了幾秒,嘴唇輕咬着,最終還是望着他張了嘴,只是手心捏得緊。

“你想得周到,謝謝你林餘。”

“別謝我,謝我的話嫁給我怎麽樣?”林餘笑着對他說着,少上喂湯的動作不停。

賀銘心哽住,抿了抿嘴最終還是配合的張口喝。

知道自己被故意忽視的林餘也沒氣餒,繼續問:“你打算怎麽做?銘心,賀顧兩家算是徹底掰了。”

“顧明珩想殺我,想借此得到項目,”賀銘心輕笑一聲,“那我就偏偏不讓他如意,我就是要将項目給他的競争對手,讓他知道公平是他自己放棄的。”

“查到了顧董。”秘書将資料遞給顧明珩。

顧明珩點了點頭,将資料攤開。

“這是誰?”

“這就是您要我查到的鄒儲的男朋友。”

“他?”顧明珩仔細瞧着,他說:“沒搞錯嗎?真的是這個人?”

“....是的顧董,我查到這個人叫俞安,前些天還住在鄒儲的別墅裏,但是後來兩人好像分手了。”秘書繼續說:“俞安,s大的學生,但他也在前些日子退學了,具體原因不知。現在人在a市,這是他的行程,偵探說,離開s市之前他去了醫院。”

“然後呢?”顧明珩盯着俞安的照片仔細打量。

“然後....然後挂了體檢科和婦科。”

“哦?”顧明珩地嘴角上揚,輕笑一聲,“懷孕?”

“是的顧董。”

“哼。”顧明珩仔細瞧着照片上的人,“你覺得,他和我給你看的那張照片像不像。”

“.....這,顧董,我掉了當天會場的監控,我懷疑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是嗎?你說。”

“偵探說俞安應該是一個性子比較軟的人,但按照我們當天見到鄒儲身邊口齒伶俐的人,這兩人完全不像,不管是身形還是氣質都不是一個人。”

“對,這很有趣,你覺得像誰。”顧明珩繼續說。

“我猜不出來。”

“那就繼續查,直到查出來這個人究竟是誰為止。”

“對了,找人去a市見見咱們鄒總真正的男朋友,好生招待。”顧明珩說完拿起資料繼續看。

“那件事成功了嗎?”

秘書頓住,看了眼時間回答:“顧董,我找的人應該已經在辦了,但是還沒有答複......”

“行吧,你先出去。”

秘書走後,顧明珩拿出手機盯着資料給鄒儲打去了電話。

接到電話時,鄒儲正和許欽州商讨新項目的策劃方案。

“這麽晚了,誰打的?”許欽州看着鄒儲說。

“我去看看。”鄒儲走到手機面前,眉頭微皺,“陌生號碼。”

“免提看看。”

“喂?你是?”鄒儲客套地問着,對面并沒有出聲,鄒儲還以為是誰大半夜惡作劇正準備挂斷電話。

“你好啊,鄒總。”顧明珩的聲音突兀地響在寂靜的辦公室裏,霎那間許欽州和鄒儲的雙目都愣住。

“顧董?”鄒儲走到許欽州身邊,繼續說:“不知道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有何貴幹?”

“不知道你和你小男友感情這麽樣,特意來問問。”顧明珩笑着說。

聽到他的話,許欽州和鄒儲都頓時僵住了,“你什麽意思?”

“你小男友好像懷孕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鄒儲已經不知道他究竟聽到了什麽,但他直覺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以顧明珩的手段,俞安很有可能有危險。

手機響了一下,鄒儲哆哆嗦嗦地打開短信,他愣住了,顧明珩發來了一張照片,看樣子就是今天發的。

照片很清晰,一點也不模糊,俞安正在醫院像是在排隊等待産檢,鄒儲一眼就看到了他,瘦瘦的,白白的,柔弱地能被他一把抱在懷裏的人,他已經好久沒有見他了。

所以,俞安離開自己是因為懷孕了不敢告訴他,還是怕他不喜歡呢?就那一次就懷上了嗎?他一個人在哪裏?一個人應付不應付得過來?

一連串的問題席卷了鄒儲的大腦,直到身邊的許欽州捏他的衣角提醒他,他才回神。

忍住內心的激動和慌張,他強裝鎮定說:“我知道,所以顧董你想幹什麽?”

“但他很早前就不在s市了,所以我真想知道那天你身邊的人是誰呢?新男友?”顧明珩像是在調侃他,“看不出來,鄒總你還是一個多情的人。”

“你要做什麽?!”鄒儲已經盡可能的收斂脾氣不讓顧明珩看出端倪。

“不幹什麽,只是提醒一下你,鄒總,聽你的語氣你好像還喜歡俞...俞安是吧?那不如咱們公平一點,你主動退出競争我告訴你地址怎麽樣?”

“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俞先生會不會還像現在一樣安穩了。”

“你威脅我?”鄒儲捏緊拳頭,要不是現在許欽州在身邊,他真會毫不猶豫沖到顧氏當面對峙。

許欽州對着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先別緊張,随後找來紙筆,寫下:[別慌。]

“當然,我給鄒總一天時間,今天過後希望明天我們合作愉快。”

電話“啪”的一下挂斷了。

顧明珩猜得不錯,居然連他在意俞安都算得精準。

鄒儲緩緩蹲下身子,慌忙想起俞安毫不猶豫離開得無影無蹤的那一天。

剛才那張照片還被他看得入神,俞安本來就小小一個卻倔強的退學一個人前往陌生的城市,肚子裏還有個孩子。

他該怎麽賺錢?他一個人住在哪裏?他現在好不好?還愛哭嗎?

他着急忙慌地想知道答案,想打開手機給俞安發消息卻徒然發現,噢,俞安讓他不要打擾他。

他答應過的,不能說話不算話,要不然,他不就跟言而無信滿嘴謊話的雷希一樣了嗎?

“鄒儲......”

“你還好嗎?”許欽州陪他蹲在地上,眼裏滿是憐惜。

“抱歉,我....”許欽州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一刻,也許就是因為他太過招搖才讓顧明珩鑽了空子查到了俞安身上,讓俞安陷入危險。

他雖然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得知男性可以懷孕,可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他甚至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原來...真的可以。

“不關你的事,怪我,怪我不夠細節,忽略掉了俞安的感受,那天其實俞安有話要跟我說的;他前些天一直不太舒服,吃不好睡不好,那個時候就應該是懷孕了,去醫院那次應該有結果了,但他沒有說,他應該很害怕吧。”

“我不在,他一個人獨自面對,他怕孩子和他一樣被抛棄,因為他也是孤兒院沒人要的小孩.....”鄒儲的話語染上悲傷,臉漲得通紅,雙目噙着淚。

——這是許欽州第一次見鄒儲這樣。

第一次叢鄒儲口中得知俞安的身世。

沒人要的...孤兒院小孩?

許欽州皺起眉頭,他不知道自己的思緒飄去了哪裏,也許是原主有父母卻過無父無母一般的童年,也許是顧琛明被父母折磨打壓的時候,也許是顧程誠被瘋了的原主打罵的瞬間。

可憐的,委屈的,或許是和俞安一樣處境的他們。

都是沒人要的小孩。

“答應他吧,不就是一次項目嗎?沒關系的,我們還有下一次機會,機會給有準備的人。我們計劃了這麽久,善良的老天肯定會給我們下次機會的。”

許欽州笑着,拿過鄒儲的手機試圖給顧明珩回電話。

鄒儲來不及反應,可就當許欽州要将電話撥出去的時候,電話再一次響了。

這一回,鄒儲率先一步搶過手機,在許欽州來不及做出動作的時候,接通了電話。

“喂?”

作者有話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