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姜妩點了一杯手磨咖啡後脫下外套,紅唇烈焰,一身女強人氣場。
但姜妩開口卻很親和。
“我可以稱呼你蕊蕊嗎?”姜妩用紙沾淡了口紅奪目的顏色,塗上一層薄薄的護唇膏,抿了抿唇。
“可以,這樣顯得親切。”米蕊也是職場精英,雖然地位沒有姜妩高,但并不畏懼她。
姜妩一來就套近乎,米蕊從善如流。
姜妩放下唇膏,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口紅色彩淡了,顯得她不那麽遙遠。
“你的皮膚很好,平時用什麽牌子的護膚品?”
米蕊說了一個品牌。
姜妩從包裏拿一支晚霜:“好巧,我也用的這個牌子,滋潤度高,修複力強,很适合我們這樣的職場女人。”
米蕊沒想到姜妩這種女老板也和自己用同樣的護膚品,一種巅峰近在眼前的感覺讓米蕊的眼睛微微發光。
米蕊說:“它家的晚霜很好用,但是眼霜不太行,我用的X牌眼霜,姜老板呢?”
“叫我姜妩吧。”姜妩笑眯眯道,“下班時間不帶職位稱呼。”
米蕊看着姜妩,發現職場以外的她和普通女人沒多大區別。深棕色的微卷長發用黑色發帶随意地紮了一個簡單的馬尾,一脫離工作場合就想卸掉唇妝,好讓自己緊繃的心情放松下來。
她的妝容裸而淡,唇妝一祛整個人減齡了不少,看起來像剛入職場的清純大學生。
如此反差,米蕊不由多問了一句:“我和你誰的年齡大?”
“當然是我,我過來的時候聽到服務生在小聲議論你。”姜妩抛出一個興趣點。
米蕊果然問:“他們說我什麽?”
“他們說你漂亮氣質又好,像個女明星。”
“不會吧?”米蕊抿唇,眼睛微微彎起。沒有哪個女人不愛聽別人的贊美。
“真的。”姜妩轉頭看向服務臺,“她們現在還在看你。”
米蕊望過去,服務臺的女生的确在往這邊瞧。但她們看的是姜妩,而非米蕊,只是距離偏遠,大方向是這邊。
米蕊愉悅的微表情姜妩看在眼裏,她喝了一口咖啡,說:“剛剛我們說到眼霜是吧,我X牌和Y牌的眼霜都用,但是感覺X牌的眼霜更好用。我皮膚偏幹……”
姜妩話還沒說完,米蕊仿佛找到知音般接話道:“我也是幹皮,一到冬天整張臉繃得不行,而且特別浮粉,面膜噴霧都不好使。我看你的妝容很服帖,有什麽拯救幹皮的小秘訣嗎?”
米蕊的防線在愛美之心的驅使下漸漸放松,姜妩順勢進給米蕊傳授護膚心得,拉近距離。
一個小時時間,姜妩只字未提約見的目的,米蕊也忘了這茬,感覺姜妩在皮膚的管理方面比櫃姐懂得還多。
愉快地交流使兩人之間隐形的屏障徹底消除,只要不談工作,米蕊不排斥和姜妩聊天。
兩個美女有說有笑,姜妩的大長腿暴露在外,小腿修長勻稱,腳踝纖巧圓潤,高跟鞋撐起她腳背的弧度,加上薄絲襪的光澤,性感的讓人挪不開眼。
而米蕊擁有一對傲人的胸部,偏職業的穿着也難以掩飾她的優勢。
兩位美女各有千秋,惹得咖啡吧裏其他桌的男人心癢難耐。
風騷的女人不怕冷,是男人普遍的認知。在寒冷的冬天不吝展示自己性感的女人,除了勾引男人,沒有別的理由。
有男人按捺不住過來搭讪,生怕兩位美女小瞧自己,自我介紹時故意說本人不才,月薪過萬,有車有房,全款支付沒有負擔。
兩位美女沒小瞧他,因為壓根沒瞧他。
會主動出擊的男人臉皮肯定很厚,見兩人不搭理自己,竟挪開椅子坐下了。
“我聽到兩位美女在聊護膚的話題,這方面我小有研究,想加入你們。”搭讪的男人說。
姜妩美目微乜,看那男人臉上的油光跟大慶油田似的,想怼他一句卻忍了,懶得跟他浪費口舌。
米蕊皺眉,摁了摁桌上的服務燈。
服務生立刻小跑過來,問她有什麽需要。
米蕊說:“你們酒店什麽人都能進嗎?這位先生好像迷路了,請帶他離開。”
服務生朝男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男人左手攤在領座的椅背上,翹着二郎腿,一臉大爺樣:“怎麽,月薪過萬不配進酒店嗎?別說五星,七星我都進過。”
服務生不想得罪任何一位顧客,只能點頭哈腰:“先生,這不是您的座位,請您移步。”
“我喜歡靠窗坐。”男人将椅子往窗戶邊挪,“現在沒在她們桌的範圍了吧。”
這人一看就是潑皮,作死作的很有心得。
服務生為難道:“這裏是公共區域不能坐人。”
男人擡頭四處望:“沒有标志說這裏不能坐人啊?”
“沒标志,但是……”在服務生極力勸說的時候,姜妩站起來,邊穿外套邊對米蕊說,“我們今天就聊到這兒,改天有時間再約。”
米蕊點頭:“好,我幫你代購口紅和精油,你幫我代購面膜和護膚套。”
姜妩瞟了一眼搭讪的男人,說:“沒問題,一起走?”
“嗯,我車上有滴眼液,專業修複眼睛受損帶來的不适。”
姜妩抿唇笑,能當上董市長助理的女人果然不簡單,損人幹淨利落,腦子不好使的人一時半會兒感覺不出自己被罵了。
姜妩和米蕊在停車場分道揚镳,姜妩看着米蕊的車尾燈消失在出口,覺得她比自己想象中好拉攏。
天岳娛樂不是芝麻小公司,要傷到他們的元氣就必須進入他們的核心管理層,米蕊是姜妩攻略的第一個目标。
從米蕊答應赴約的那一刻起,姜妩便知道自己的公司裏可能也有天岳安插的人,不過現在大家都在互相觀望,放長線釣大魚看誰技高一籌。
姜妩啓動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
在出酒店的一條僻靜街道上,姜妩的車被一輛銀色寶馬車逼停了。
銀色寶馬雙實線超車,在姜妩的車前來了一個急剎,姜妩制動及時,但車頭還是和寶馬車的車尾發生了輕微碰撞。
姜妩面無表情地下車查看情況,銀色寶馬車裏走下來一個油膩的男人。
“美女,開車怎麽不小心啊。”男人一張嘴就令人讨厭,語氣比他的臉還油。
姜妩拍了幾張照,冷漠道:“公了還是私了?”
男人走到姜妩面前,伸手摸着姜妩的車子,啧啧道:“美女開的車比我還好,難怪不願意搭理我。”
“別說廢話!”姜妩臉色冷凝,渾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強勢氣場,直接給方案,“私了,你賠我一千塊修理費,公了……”
“嚯,明碼标價了啊。別說一千,一萬我都賠。我賠錢,你陪我。”男人猥瑣地舔了舔嘴巴,“毒舌大胸妹跑太快我沒追上,追上你這個冰山美人也不錯,其實我更喜歡你這挂的。”
“你是不是才從監獄裏放出來?”
“?”姜妩的問題沒頭沒腦,男人懵逼,“什麽意思?”
“你跟社會嚴重脫節,路霸都靠勞動致富了,你沒什麽本事,不如考慮支個煎餅攤兒。當街耍流氓的戲碼,影視劇裏都不這麽演了,你活在舊社會?”
“…………”男人以為姜妩是個軟柿子可以随便捏,沒想到她比大胸女還毒舌。
男人伸手去抓姜妩的手臂,姜妩反應迅速,一轉身從大衣口袋裏拿出一根防狼電擊器。
“滋滋”的電流在頂端閃爍,姜妩一手按着電擊器,一手撥號。
“想報警?!”男人箭步上前去奪姜妩的手機,反正冬天穿得厚,電擊器發揮不了多大作用。
姜妩擡起膝蓋頂向男人的要害部位,但男人身手不錯,側身避開,順勢一拳揮向姜妩的腰部。
姜妩練過擒拿術,不精通但防身沒有問題。
兩人膠着對峙,就在男人還想強來的時候,有人從姜妩背後,一腳把猥瑣男人揣出幾米遠。
姜妩回頭,看到一個高個子外賣員歪着頭,透過口罩對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說:“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
“你是什麽垃圾,管幾把閑事!信不信勞資恁死你。”男人好容易爬起來,腳一滑又摔倒在地,咬牙切齒,目露兇光。
外賣員走到男人面前,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他背上,桀骜不馴道:“別躺在地上放狠話,有本事站起來說,站不起來,跪着說也行。”
男人伸手去抓外賣員的腳踝,手未到,男人腹部先挨了一腳。
衣服厚實倒不怎麽疼,但是尊嚴碎了一地,男人爆發出洪荒之氣,終于從地上站起來,揪着外賣員的領子,兩人幹起來。
姜妩沒有參戰,也沒有旁觀,而是打了個電話。
援兵很快到了,姜妩靠在車旁冷冷道:“給黑衣服男人一點教訓,內傷三個月不會好的程度。”
來人領命,拉開外賣員自己上手幹。
外賣員扯了扯被男人拽爛拉鏈的衣服,轉頭就走。
他經過姜妩身邊的時候,姜妩喊了聲“寂然”。
外賣員頓住腳步,沉默了片刻,說:“不必道謝,我欠你的。”
“轉過來,面對我。”姜妩的的語氣不容抗拒。
“我憑什麽聽你的?”寂然依舊很傲,一動不動。
姜妩想了想,走到寂然面前,颔首看着他冷冽的桃花眼,低聲問:“你媽媽的手術做了嗎?”
寂然撇開目光,說:“做了。”
“術後情況怎麽樣?”
“躺着靜養。”
“錢夠嗎?”
這個問題寂然沒有回答。
他媽媽體質不好,手術時大出血,差點丢了性命,搶救過來後在ICU住了十天,光十天的病房費用就花了五萬。
姜妩給的錢已經用完了。
沉默也是一種答案,姜妩不再多問,只說:“我不想欠人情,你如果想多賺點錢,一周之內來我公司,我給你一個攝影助理的工作,做的好,晉升空間很大。”
寂然的大半張臉被口罩遮掩住,只剩一雙眼睛能窺見情緒。
姜妩很喜歡寂然的眼睛,漂亮的眼型寫滿不屈的倔強,少年的意氣與懷才不遇的惆悵在他眉間交彙,獨一無二的氣質讓人過目難忘。
如陸澤所說,姜妩有一雙識人的慧眼,她看上眼的人,沒有發展不好的。
姜妩至今沒見過寂然長什麽樣,但他的藝術天賦,透過眼神能看出一二。
寂然是個刺頭,但并非油鹽不進,若能好好引導他,他可以創出自己的天地。
寂然還是那句話“我去送外賣了”,騎上電拼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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