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198】
這個想法把我和我發小都雷得不要不要的。
先不考慮那人和我哥長得像不像的問題,目前事情最關鍵的地方在于——小夏好像是喬厲鴻的白月光吧?
就是那種我默默地把你放在心上好多年,時時刻刻都想着你,念着你,盼着你,牽個小手都能臉紅好久好久的,喜歡到寧可找我當替身也要和他結婚的那種……白月光。
在今晚之前,我一直腦補的小夏形象,都是文弱書生型的白嫩嫩少年,就是那種青春校園故事裏的好學生,會穿着幹淨的白襯衫安靜地坐在教室的窗戶邊,臉上的恬然微笑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成績永遠第一名,性格軟似棉花,聲音細細弱弱……然後喬厲鴻要坐在這個人的後面,扮演調皮搗蛋的壞學生,總是故意造出各種響動來引起對方注意,比如說,經常扯她的麻花長辮之類的……
等等,麻花長辮?
咳咳,不好意思,不小心代入了我高中時的情景。
但總而言之,大體上是這麽一個感覺,這個白月光要麽是學校的好學生,要麽就是特別有藝術氣質的音樂家/畫家/鋼琴家/提琴手/書法家……
因為如果不是這種類型的話,我實在是無法理解喬厲鴻。不明白他為什麽寧可通過下藥騙婚的歹毒手段,也要給自己找一個冒牌貨。而且這個冒牌貨對他而言,還不是普通上床打.炮的炮.友,是他正兒八經的老婆,是他曾經單膝下跪當衆求婚,戴結婚戒指的那種老婆。
并不是說我就原諒喬厲鴻了——他畢竟對我做了極其無恥的事情,這筆賬遲早要和他算。
只不過,考慮到他在這場苦戀中,一直處于求而不得的單相思位置。
我在極其偶爾的情況下。
真的是極其極其偶爾的情況下。
會忍不住覺得他其實也有些可憐。
可現在你突然告訴我,尼瑪這個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不但是個會穿高跟鞋的人妖,而且還貌似……是個精神病?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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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厲鴻才是實力真瞎吧?!
【199】
毫無緣由,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道很詭異的選擇題:
已知:甲喜歡乙。
提問:甲向乙求婚,乙拒絕。請問甲要怎麽做?
正常人的選項:
A:(分手)甲忘掉乙,各自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B:(不分手)甲死纏爛打,經過N年的奮鬥,甲和乙在一起。
神經病的選項:
C:甲和替身結婚,然後把乙關進神經病院,眼不見心不煩。
【200】
媽的!這也太可怕了!
一陣寒風吹過來,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
哪怕明知道這些都只是我單方面的猜測,事情的真相不一定是我想象的這樣,但我還是活生生地給吓到酒醒了。
而我把這道選擇題告訴發小後,他聽得臉都青了:“如果這是個冷笑話的話……”他哆嗦着抱住自己的雙臂,“那效果實在也太冷了吧。”
我倆面面相觑。
一陣寒冷的江風吹來,二人不約而同地抱着顫抖起來。
【201】
反正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麽,對于我這個被卷入的無辜替身來說,整件事兒都實在是太坑爹了!
我倆再也沒法兒繼續坐下去,失魂落魄地離開這一小片坐了大半夜的平臺,翻過欄杆重新回到橋上。
頭頂的路燈重新落在我倆的肩膀,雖然光線并不十分明亮,但離開黑暗的感覺還是緩和了我倆心中冰涼感覺。
我和我發小對視一眼,二人誰也不比誰更好,瞧那狼狽的樣子……
我倆居然同時都噴笑出來。
算了算了,小夏什麽的,還是忘了吧。
喬厲鴻也忘了吧。
我正準備離開,無意中看到馬路對面的陰影裏停着一輛車,随意地看過去。
只一眼,腳就與瀝青路黏在一起,再也無法向前移動哪怕一小步。
操!
怎麽會是喬厲鴻?!
難道他是曹操嗎?
說曹操,曹操到……
等等,我剛才好像也沒說出口吧,只是在腦袋裏想了一下,結果他就出現了……
靠!這他媽的也太神奇了吧!
【202】
喬厲鴻整個人都隐藏在黑暗裏,只能依稀看到有個人影靠着車。如果不是在我轉頭的一瞬間,他恰好在點煙,打火機騰出的一苗火焰照亮了他的臉,否則我是絕對不會發現發現他的存在的。
一瞬間,我和他隔着馬路,兩相遙看。
他用沒有任何情緒的表情看着我,眼神冰冷,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打火機熄滅。
喬厲鴻又重新回到黑暗中。
冷汗驀地從我的後背冒了出來。
之前和我發小聊天聊得太入神,以至于我現在才發現,橋上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已經不再有汽車經過。
不,別說車,周圍甚至連個路人都看不到。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要知道,這座連接東江兩岸的大橋,是胥嘉市的主幹道之一,日常的人流量和車流量都相當的大,因為如果想要離開繁華的CBD中心商務區,回到以居民住宅區為主的城南區的話,這座大橋是最短最近的選擇。所以,即使現在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但也不至于連輛車都看不到。
“怎麽了?小言,趕緊走啊。”遠處傳來我發小的聲音,他走的比我快,已經快要到路口了,一邊打哈欠一邊說,“現在都幾點了,再不走就趕不上地鐵末班車了……唔!”
後面的聲音驀地戛然而止。
怎麽回事?
我不解的轉過頭去,猛地吸了口冷氣,幾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數量神秘出現的黑車一字排開,居然堂而皇之地,把橋的出口給堵了個水洩不通。車前站着全副武裝的強壯保镖,散落在汽車周圍高度戒備。
而我的發小則被其中一個高大的男子制服,和對方相比,我發小實在是太瘦弱了,對方抓着他就好像老鷹抓雞崽兒一樣簡單。
“喂!你要幹什麽?!快點放開他!”我生怕對方要對我發小不利,驚恐地朝他沖過去,但還不等我跑到面前,我發小就忽然頭一歪,失去意識軟倒。
那保镖松開手,我才發現,他的手上有一塊浸濕的帕子,顯然是用了什麽能夠快速将人迷暈的麻藥,直接把我發小給放到了。
我沖過去想要解救我發小,但是卻被旁邊的人攔住。那人對我也太掉以輕心了,我一個過肩摔直接将他撂倒,引得周圍發出驚訝聲。
第二個人又圍了上來,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人牆密密麻麻地堵住了我的去路,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人打開車門,把我發小像個破麻袋一樣地丢進去。
我發小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車門關上,将裏面的情景阻隔。
我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媽的!喬厲鴻!
你今晚要敢動我發小一根汗毛,勞資明天就一把火将你家全都燒光!
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咱倆從此勢不兩立!!!
【203】
就在我和喬厲鴻糾纏的過程中,我發小所在的那輛車無聲無息地出發了。
目的地有兩個。
一個是火葬場。
一個是他的家。
喬厲鴻一臉平靜的舉着手機讓我選。
別的人滅口,恐怕還要煩惱殺完之後該怎麽處理屍體的問題。他倒好,直接給你拉殡儀館去,焚屍入殓下葬一條龍服務,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面對如此有分量的威脅,我還能說什麽呢?
喬家只手遮天,權勢熏天,能招呼都不打說封路就封路,堂而皇之地帶着一大群持槍保镖,光天化日之下,說迷暈就迷暈,說綁架就綁架。
我松開他的衣領,舉起雙手後退表示投降。
你強,你牛逼,你贏了,在下甘拜下風。
不投降不行啊。
他左手我爸,右手我發小,不管失去哪一個我都沒辦法接受。
而我呢?
兩手空空,任何能夠威脅他的東西都沒有,試問我拿什麽去跟他鬥?
如果這真是戰争的話,那麽我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要失敗。
喬厲鴻作為喬家新一代的繼承人,生來就站在權力之山的巅峰,居高臨下的俯瞰着人間已經成為他的習慣。
這樣的人對生命缺乏最起碼的尊重,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對他來說,與大白菜沒有什麽區別,不過同樣是談判桌上的籌碼罷了。繁華的世界倒影在他的眼裏,不過是一堆冷冰冰的數據而已
呵呵,難怪小夏會拒絕他的求婚。
如果我有選擇權的話,我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像他這樣冷血無情,充滿了算計的人,又有誰敢去愛他呢?
喬厲鴻對電話另一邊的手下吩咐幾句,然後就跟着我一起上車。
就這樣,一場硝煙大戰還沒來得及打,就被他直接消滅在萌芽狀态中。
喬厲鴻跟我說,他很抱歉。
表情真摯,語氣誠懇。
好像真的希望能夠得到我的原諒。
可問題是,不管我原不原諒他,對他的行為都不造成産生任何影響。
即使我說不原諒,下一次碰到同樣的情況,他也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該殺還是照樣殺,即使說再多次“抱歉”,他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一點手軟。
我苦澀的用力抹了一把臉。
怎麽辦,現在我聽到“抱歉”兩個字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害怕。
【204】
在回家的路上。
喬厲鴻對我說:“把結婚戒指戴上。”
我說:“好”,從口袋掏出戒指,乖乖照做。
喬厲鴻說:“如果還想顏哲冬的電視劇平安拍到最後的話,短時間內就別再和他私下見面了。”
我說:“好。”
喬厲鴻說:“電話短信也不行。”
我說:“好。”
喬厲鴻說:“qq或者email之類的,也不行。”
我說:“好。”
喬厲鴻說:“但如果你真的有事要找他的話,可以提前和我打招呼。在有我陪同的情況下,你們還是可以見面的。”
我說:“好。”
喬厲鴻說:“以後下了班直接回家。”
我說:“好。”
喬厲鴻說:“如果你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可以告訴我,我陪着你。”
我說:“好。”
喬厲鴻說:“不管什麽地方都可以。”
我說:“好。”
喬厲鴻說:“包括酒吧。”
我說:“好。”
喬厲鴻說:“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麽,你都回答好?”
我說:“好。”
喬厲鴻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說:“好。”
喬厲鴻沉默。
我說:“好。”
于是喬厲鴻不再說話。
汽車的後排座很寬敞,二人分坐兩邊,中間仿佛隔着一個巨大的透明人,沒有辦法靠近。
我疲倦的陷入皮革椅子看着窗外,而他也扭頭背對着我。
車窗外閃過無數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廣告燈牌花紅酒綠看上去熱鬧非凡,但車廂裏卻一片死寂,所有來自外部的聲響都被隔絕。
仿佛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默片電影。
【205】
許久之後,我聽到了一聲輕嘆。
手被抓住了。
十指相扣。
我扭頭看回去。
喬厲鴻扭頭望着窗外的車水馬龍。
我用力搖甩開他的手。
但被死死摁住。
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倒影在喬厲鴻的身上,随着汽車的向前行駛,萬紫千紅的斑駁光影也随之而移動。廣告牌總是會采用一些很熱鬧的圖案,努力想要表現出一種“快進來呀!我們熱烈歡迎所有人”的歡快氛圍。但這種熱情倒影在他的身上,非但沒能熱鬧起來,反而直接被他周身散發的寒氣給凍僵了。
但他的不高興,已經明顯的連個瞎子都能看出來了。
什麽?我為什麽感覺得出來?
媽的!老子的手指都快被他掐斷了好伐!
但是我卻一反常态,不敢像往常那樣直接暴怒出來。
我甚至不敢抽出自己的手來。
為什麽?
靠!車裏的恐怖氣氛濃得都快讓我窒息了好吧。山雨欲來風滿樓,這種大暴雨前的短暫寧靜,搞得我條件反射地全身都警惕起來,随時防備着喬厲鴻對我動武。
我發誓,之前我猶豫着要不要上車時,他看上去很想從那群高大壯的手裏搶過槍來,然後直接把我給突突掉。
【206】
然而,事情的發展與我猜測的完全不同。
喬厲鴻竟然沒有發飙掐死我,反而破天荒地說了很長一段話。
真的很長。
相識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聽他說這麽長的一段心裏剖析。
“這個世界上,可以陪着你醉酒的,并不是只有顏哲冬一個選擇。”
喬厲鴻以這句話,作為這場演講的開頭。
我一聽他又要拿我發小說事,生氣地想要反駁。
但嘴巴剛張開,他就猛地回頭兇煞地瞪我一眼:“你給我閉嘴!乖乖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很确定,他的背後升騰起了恐怖的一大團黑霧,就像游戲裏大BOSS那樣。
于是我……
默默地秒慫。
喬厲鴻疲倦的按着太陽穴:“你知道我之前接到你的電話後有多擔心,出動了多少人來找你嗎?你在電話裏說,你被其他的男人摸屁股占便宜了……”
說到這裏,他忽然停下來瞪我一眼,“還有人要花錢包養你?”
我做了錯事一樣地低下頭去。
喬厲鴻死死盯了我好久,才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氣,所以我特意帶足人手來替你出氣。結果跟着你手機的定位系統找來,非但沒有看到酒吧,反而發現你衣衫不整地倒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了……”
他放下手,隐忍着怒火地看着我:“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已經手下留情了。”
“常言道,事不過三。許言,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加強語氣的揮了一下手,“第二次!第二次你把我撇下,和顏哲冬喝得醉醺醺,夜不歸宿。我兩次等你到半夜,你兩次都是和顏哲冬在一起,從概率的角度來說已經是100%。如果你是一項投資的話,這個時候我已經撤資了。但是婚姻沒有退出一說……許言,你能不能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度了。”
說到這裏,他停頓片刻,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繼續平靜地說下去。
“許言,有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你下一次能不能優先考慮考慮我?我們已經結過婚,是對方的終身伴侶了。我希望你以後能夠對我坦誠一些,隔閡少一些。我是一個很好的聽衆,不管你想聊什麽內容都可以,甚至你罵我也無所謂。但是,你能不能偶爾也顧及一下我的感受,有煩惱的話,你能不能別越過我,直接選擇其他人。”
“我自問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但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我也是男人,我也有自己的脾氣,你三番兩次地甩下我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許言,我已經對你很有耐性了,你懂嗎,別逼我對你耐心用盡。”
他的眼神清冷得仿佛能筆直看到我的內心深處,讓我無法繼續假裝無動于衷。
這算什麽,他居然來質問我?
他可真夠搞笑的。
雖然晚上睡同一張床,但我倆心裏都像明鏡似的,知道小紅本上登記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如果真那麽渴望婚姻的話,那幹嘛不到國外去登記呢?我可是早就從報紙上讀到,不少歐美的國家已經将同性戀婚姻合法化了。
幹嘛非要使勁手段,逼我入贅喬家?
我被喬家人承認,難道對他來說就那麽重要嗎?
他不誠。
我不願。
說來說去還是這個老問題。
雙人角逐,既然沒人肯主動後退,那便硬碰硬吧。
之所以至今還沒有兩敗俱傷,是因為他姓喬,而我姓NoBody。
但他現在的态度,卻又讓我忍不住動搖起來。
我說:“為什麽要對我說這些?”
喬厲鴻說:“我身邊的人大多都是人精,所以我平常并不需要像這樣長篇大論地詳細解刨自己的想法,只需一點暗示,他們自會補全整個故事。但我現在已經發現,你和那些人是不同的。有些事情,即使在常人看來再明顯不過,如果不跟你講透的話,你是不會自己察覺到的。”
“正常人都懂,可偏偏我卻不明白。”我冷笑,“照您的意思來看,我是個十足十的傻瓜笨蛋咯?”
“你誤會我了。我只是不想因為缺乏溝通,而和你感情有損。明明一句話就能夠化解矛盾,卻偏偏藏着掖着不說,在我看來,這實在是太愚蠢了。”
“那難道跟你說了,事情就能夠得到解決嗎?”我笑得更加嘲諷了,“那好,喬總,喬大人,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一點也不想和你結婚,請問你放了我可以嗎?”
喬厲鴻搖頭:“人,有所能,而有所不能。底線之上,可以商量,但離婚你就不要再考慮了。”
“可是,離婚卻是我唯一想要的。”
“我們這是在進行毫無意義的重複,同樣的對話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了,”喬厲鴻疲倦地捏着眉骨,“我開了一天的會已經很累了,沒有再和你吵一架的興趣。”
我一聲輕嗤:“那好,咱不說離婚,咱聊聊今天的新話題。喬厲鴻,我問你,你有什麽資格懷疑我發小?咱倆大小一條褲子穿到大的關系,他是我最鐵的鐵哥們兒,你呢,你又是誰,我認識你又有多久?如果只是談感情的話,你他媽拿什麽和我發小比?”
“再說了,我今晚之所以找他傾訴,還不都是因為你給我惹的這些麻煩,煩惱的源頭出在你身上,他相當于是在給你擦屁股,你他媽不感謝我發小,居然還威脅要把他送火葬場!喬厲鴻,你說說,這世上有你這麽做人的嗎?!”
喬厲鴻沉着臉說:“我剛才都已經講得那麽清楚了,為什麽你還是不明白?我之前那麽多話難道全都白說了嗎!”
“我在吃醋!你懂了嗎?!”喬厲鴻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座椅,“該死的!你難道是瞎的嗎?!為什麽連我有沒有在吃醋,都要我親口告訴你?!我吃醋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許言!你他媽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你的心上?!哪怕一丁點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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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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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