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受輕薄
渾濁中帶着些許燥熱的空氣迎面而來,金黃色色調的華麗恢弘建築映入眼簾——
再沒了颠沛流離,一股肅穆與敬意油然而生。
走出機場,秦沐之享受地深吸了口氣。
離姐姐要來接機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向來喜歡提前到的秦沐之這次足足将時間提早一倍。
這是她第一次來她夢寐以求的爸的家,第一次見素未謀面的姐姐,期待中,是難以磨滅的未知的惶恐。
打開姐姐前幾個小時發來的坐标地址,秦沐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機場離家很遠,這一晚,她們暫定住在賓館。
自己去,也省得麻煩姐姐來接了。
賓館離機場不遠,不過二十分鐘就到了。
照着姐姐給的房號,秦沐之猶豫着敲響了房門——
“咚——”
“咚咚咚——”
連敲了幾下,都沒有響應。
秦沐之微蹙秀眉,難不成是自己搞錯了,還是姐姐已經出發去接她了?
給姐姐打了通電話——無人接聽!
不大不小的敲門聲又響了幾秒,就在秦沐之轉身欲走之際,房門開了——
房間中伸手不見五指,寂靜地有些詭異。
邁一小步上前,秦沐之咽了口口水,“姐姐,是你嗎?”
“姐姐?我是沐之啊,姐姐……”
詭谲的恐懼瞬時滲入四肢百骸,微涼的汗水沁出掌心,秦沐之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突然,一道黑影猶如暗夜中的鬼魅咻然竄出!
頭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秦沐之的腰身被人緊緊擒固住。
“砰!”
房門緊閉!
死死地被抵在牆面之上,一雙厚實的大掌繞過秦沐之的後背,輕車熟路地拉下她的裙鏈。
力道太大,連帶着撕扯掉裙子的一塊。
“啊——”
秦沐之駭然尖叫出聲,音才出口,唇瓣便被微涼觸感給堵住。
濃烈的男子氣息充斥着她的口腔,鼻腔,大腦——
很輕易地被撬開唇瓣,陌生的氣息整個将秦沐之給包繞。
“嗚……”
淚水傾瀉而下,沁入骨髓之中的恐懼為秦沐之提供着反抗的力氣。
她拼命地扭轉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就此掙脫開男子的束縛。
男子卻似看出了她的意圖,用一只手将她不安分的雙手剪住。
絲毫動彈不得——
由不得秦沐之多加恐懼,男子猛烈而霸道的攻勢便席卷而來,絲毫不帶憐惜!
淚水無窮無盡地自秦沐之的臉頰之上滑落,恐懼與驚駭到極致,剩下的,是無助!
男子的舌尖依舊在與她的舌尖抵死糾纏着。
她躲着,想要維護着自己最後一點的尊嚴,卻只是徒勞。
“撕拉!”一聲劃破空氣的聲響幾乎要劃破她的耳膜!
秦沐之瞪大了眼睛,入眼卻依舊是一片死一般的黑寂——
未知,恐懼,席卷着她渾身上下。
她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她也不知道對方究竟要幹嘛,她只知道的是,她現在很害怕,幾乎害怕到極致。
可是,再多的害怕無用,她此刻,絲毫抵抗不得。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着,秦沐之感覺自己的整個大腦都要爆炸,徹底放棄了掙紮。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除了無助與恐懼,此刻,秦沐之混沌的大腦之中再無法多想……
“咚咚咚——”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像找到救星般,秦沐之再度充滿了力道,拼命掙紮着,想要發出求救的聲音。
“咚咚咚——”
男子的動作一滞,秦沐之驚喜地瞪大了眼眸。
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摔到了柔軟的床榻之上。
硬碩的身軀傾壓而下!
強烈的被侵犯感充斥着秦沐之的頭腦。
敲門聲,停了——
絕望!
秦沐之閉上了眼睛,淚水,如決堤的江河般源源不斷地自眼角滑落。
“徹,你在嗎?是我啊……徹,你開門啊,我是詩榕啊……”
房間中的兩人身子皆是一僵。
房間中,頓時敞亮——
“你是誰?”秦沐之幾乎尖叫出聲。
睜開被淚水粘膩的眼睛,一個俊朗冷冽的男子映入眼簾。
男子古銅色的肌膚泛着汗珠夾雜的色澤,姣好的五官下,猶若不慎落入凡塵的谪仙,第一眼,就容易讓人怦然心動——
秦沐之蒼白的俏臉咻然轉紅,又羞又惱之中夾雜着恐懼,包繞着她。
衣裙已然淩亂不堪。
扯過潔白的床單,秦沐之驚恐地望着男子。
“你是什麽人?”男子劍眉緊蹙,重複了問話。
“徹,你在裏邊是嗎?開個門啊,我是詩榕呀!”
門外的聲音帶着些隐隐的焦慮。
“穿好衣服!”
丢下這句話,男子已是踱步朝門口走去。
手忙腳亂地扯好了裙子,秦沐之像只受傷的小鹿般驚愕地緊貼着床邊站着。
“怎麽把門反鎖了?”
高跟鞋扣地的聲音如判官的聲音萦繞在秦沐之的耳畔,她盯着自己的鼻尖,局促不安。
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就叫秦詩榕!
房間之中荷爾蒙獨特的氣味讓秦詩榕一下就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
目光根本無法繞開的除了身子隐隐發抖的秦沐之,還有床榻的淩亂。
一絲不安油然而生,秦詩榕問道,“這是?”
白熾燈光将女子的面容照得清晰。
“你是……你是沐之?沐之,是你嗎?你不是還在飛機上嗎?怎麽會在這?”
心突突地跳着,眼前的女子分明像極了她待會要去接機的妹妹。
“你的衣服是怎麽回事?”秦詩榕替秦沐之撩好了落下的肩帶,聲音輕柔。
整張臉煞白,秦沐之漫無目的地跑了出去。
“徹,這是怎麽回事?”秦詩榕狐疑地問道。
“這是個誤會,我以為她是你。”削薄的唇輕啓,沒有過多的解釋。
“待會再說!”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秦詩榕臉色陡變,就要朝秦沐之追去。
驚駭之餘,喬徹一把扯過秦詩榕的手:“等待,詩榕,你說這是你要從國外回來的妹妹——秦沐之?”
口中驚駭的語氣已是被篤定浸染。
秦、沐、之?
“應該是沒錯的,我見過她的照片!”喘着細氣,秦詩榕點頭。
“徹,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焦急地看了一眼喬徹,秦詩榕不解地問着,卻只在下一秒,便說道,“先不說了,我先把她追回來!”
說着,秦詩榕已是轉身朝秦沐之跑走的方向追去。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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