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章節

思宸從京城出來的時候是帶了兩個嬷嬷的,全都是經驗老道的,是不是處,什麽時候破的處,昨天晚上有沒有XO行為,趴光一看就知道了。雖然一個清白人家的姑娘趴光在男人懷裏躺了一晚上己經是清白己毀,但到底有沒有辦事卻很關鍵。趴光躺着睡了,只要知情者都把嘴閉上,這姑娘還能好好的嫁出去,要是真破了身,多少有點麻煩。

嬷嬷們很快就回來了,答案讓思宸很滿意,還是清白之身。思宸松了口氣,就是霍景之說過把陳姑娘算做歌伎之類,但歌伎跟良民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一個良民可不是一個官員紅口白牙說一句她是歌伎,她就真成歌伎了,還有戶籍問題。而且對于官員來說,逼良為娼是大事,霍景之氣頭上說了幾句,他不會實際做出來。

「喚陳姑娘過來。」思宸說着,霍景之就這麽把人帶回來了,接下來就是她的事情,雖然思宸很有對着霍景之臉猛抽的心思,但首先得把事情解決了。

沒一會幾個婆子押着陳姑娘來了,思宸倒是吓了一大跳,早上見陳姑娘時,陳姑娘衣服是整齊的,頭發是光溜的。現在是衣服也亂了,頭發也散了,哭的滿面淚痕。婆子解釋道:「陳姑娘一直在尋死覓活……」實在是她自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的,沒人虐待她。

思宸示意婆子們放開,婆子這邊一松手,陳姑娘直接癱到地上了。眼裏全是淚,嘴裏一直嘟囔着讓我去死之類的話。思宸很無言,這年頭就求死容易,夜深人靜別人都睡覺的時候,拿根繩子往房頂上一挂,保證沒人知道,現在對着她又哭又鬧算個什麽事。

喝了口茶,思宸決定吓一吓她,道:「你如此哭鬧不願意在這裏,那我就尋個人牙子來把你賣了算了,圖個家宅清淨。」

陳姑娘終于不哭了,一身委屈化成一臉悲憤,道:「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們憑什麽賣我??」

「按大珠律清白人家的未婚女子婚前失身該浸豬籠……」思宸幽幽的說着,不得不說真是女人的本性,對于霍景之帶回來的女人,就是沒辦事,她也有敵意。

陳姑娘又是一怔,末了又大聲哭了起來。

思宸心裏嘆口氣,她是來解決事情的,不是看陳姑娘哭天抹淚的。便道:「剛才嬷嬷驗過你的身,你還是處子之身,我家老爺并沒有碰過你。」

最有可能的情況是在霍景之喝了點酒,XO完歌伎後就熟睡,歌伎陪XO不陪整睡,辦完事她得自動離開。歌伎離開了,陳姑娘自己摸過去,趴光了躺到霍景之懷裏去。只是那時候霍景之己經睡成死豬了,所以只是躺着睡,後來就發生了早上的情況。

陳姑娘臉色變了變,确實就是這麽回事,本來以陳父的意思,是讓她摸到江大人床上去的,畢竟那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只是江大人現在正寵着方十二,陳大人家裏的歌伎沒看上一個,沒留宿就走了,只有霍景之一個,沒得選擇只得上了霍景之的床。

大半年陳父前因為生意失敗,不但店鋪關門,連房子也賣掉了。這大半年來陳父帶着她和弟弟到底投親靠友,不知道受了多少冷眼。

前些時日來了陳大人府上,陳父陪了多少小心才住了幾天,但前天的時候陳太太己經拿了二十兩銀子來,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拿了錢趕緊走。誰家都有幾個窮親戚,但賴着不走也不是個事,趕緊打發了才好。

陳大人這裏是陳父能找到的最後一門親戚,其實最初來的時候,陳父是指望着陳大人的官職讓他翻身的。只是一個同宗的窮親戚陳大人如何看在眼裏,給點錢打發走就好了。現在陳太太趕人,陳父無法只得打包走。

打包收拾的時候陳父跟陳姑娘談話了,陳家要是想東山再起,正常渠道肯定不行了,沒本錢沒人脈。陳父身邊唯一值錢的就是這個女兒了,陳姑娘生的美貌如花,就是賣到大戶人家當姨娘也能值個幾百兩。要是能賣到某高官家裏,得了寵,不但錢也有了,人脈也有。陳姑娘除了哭也沒別的辦法,家裏窮了賣女兒圖活命,這樣的人家多了去了,她又能怎麽辦。

後來得知陳大人要宴客,陳父覺得機會來了。達官貴人的姨娘可不是想當就能當上的,多少大戶富商為了能巴結到重要官員,整天想着辦法獻美,讓陳父說最成功的就是方家,大女兒嫁給了巡鹽禦史當妾室,然後方十二嫁給了按察使。雖然說妾的娘家不算親戚,但只要男人喜歡,吹幾句枕邊風,有用的很。

方家能成為青陽首富,跟這不無關系,尤其是方十二的成功在前,陳父覺得憑自己女兒的美貌,肯定能成功,就是開始時要端着架子表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哪個男人不好色,只要把人帶走了,就一切皆有可能。

陳姑娘不願意,雖然現在落魄了,但出生起她也是丫頭婆子捧着長大的千金小姐,一年前的時候還想着嫁一個什麽樣的夫婿,會有什麽樣的婆婆,什麽樣的妯娌。只是一年時間而己,她就被賣掉當姨娘。

陳父的話卻是很明白,願意或者不願意從來不是她說的算的,這都是命。家裏己經這樣子,哭鬧己經都沒啥意義了,陳家的情況是只能賣女兒。放手博一把,要是真能成為達官貴人家的妾室,運氣要是再好一點能生下兒子,那這輩子還有個指望。真要是達官貴人家裏過不去,随便賣到一般富戶人家,那命運就會更加的不堪。

陳姑娘無可奈何的趴掉衣服躺到霍景之身邊,她并不是有能力有主見的女子,她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商戶人家的姑娘,不知道将來會怎麽樣。但是她委屈,她本來可以嫁到高門大戶裏當正妻的。但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随着家裏生意倒閉了,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

早上跟着霍景之回府當姨娘的時候她己經是千般委屈了,結果霍景之又直接一句歌伎。再到嬷嬷過去趴了她的衣服驗身,她真的很想去死,但心裏又很不想死,她也不是故意要鬧圖什麽,但小姐脾氣就讓她鬧了起來。

陳姑娘邊哭邊說,說的亂七八糟,思宸卻是聽明白了。明白之後也有點無語,這都是什麽破事。陳父想獻女的心情也可以理解,看着方十二的成功案例在前,想讓女兒去學也可以理解,但前提是陳姑娘得有方十二的功夫,霍景之得是江大人那樣色胚。

更重要的是這樣的算計己經嚴重惹怒了霍景之,對于一個自負強勢的人來說,被人算計是傷自尊,不能忍受的事。就陳姑娘跟她爹幹這樣的事,陳父會馬上在青陽消失,至于陳姑娘,霍景之不會逼良為伎,但就這麽往後院裏一丢,丫頭不是丫頭,通房不通房,不說其他的就院子裏的丫頭婆子都能收拾好她,不撐半個月陳姑娘估計就真要去死了。

把前因後果弄清楚,思宸心裏己經有了決定,看一眼地上的陳姑娘,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就像陳姑娘自己一直說的,「我也是清清白白人家裏的小姐,憑什麽這麽對我……」但是很不幸家族己經敗落了,小姐也好,丫頭也好人生其實己經被打亂了。

伸手去端茶,墨雨卻是留心到茶涼了,趕緊端走換了一杯新的。思宸又看一眼陳姑娘,仍然抽涕哭着,現在這時候跟她說什麽也聽不進去,直接對旁邊的婆子道:「送她回西北院,好好看着她,也讓教席老師們多勸勸她。」

婆子們應了一聲,兩個上前摻起陳姑娘,硬是把她扶走了。

墨雨換了新茶上來,因無旁人在,便問:「老爺都說是哥伎了,姑娘何必再理會。」不管是否是處,一個大姑娘趴光衣服跟霍景之躺了一晚上,那肯定就要跟霍景之了,要是算做家伎,其實是省了一個大麻煩,不然這樣的一個人至少也得算是通房,在眼前晃着多煩人。

思宸笑着搖搖頭,霍景之雖然都沒說,但她清楚的知道,這事她要是能處理好了,霍景之會更高興。再者說了,一個這樣的姑娘放在府裏,不明不白的也是個麻煩,肯定得處置了。

晚上沒睡好,早上又起的太早,午飯過後思宸在床上補了一會眠。睡到半下午起來,墨雨正侍侯着她梳洗,就聽門口傳來丫頭的聲音:「老爺回來了……」

思宸愣了一下,這還不到下班時間呢,霍景之怎麽就回來了。正要起身相迎,就見霍景之己經進來了,手裏還拿着東西。

「才從床上起來?」霍景之看思宸頭發還沒梳的十分整齊。

思宸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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