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站在門口的少年就這樣什麽話都沒有說無聲的眼淚直流,臉色還有些蒼白,一哭就更讓人覺得心疼。
陸尉握着玉石的手漸漸收緊,随後站起身走到自行車旁拿下挂在手柄上的塑料袋,這裏頭還有巧克力得趕緊給人吃點哄一哄。
心裏在某個位置裏已經對夏星澄那個發小蔣承運已經定位成纨绔子弟,并不算是對手。
“尉哥,你說獨立怎麽那麽難呢。”夏星澄越想越覺得憋屈,低頭抹掉臉上的淚覺得自己也有點慫:“算了,哭有個屁用呢。”
下意識的想要回避這個可能會扯到家的紮心話題,就在他放下手時就看到一條巧克力伸到自己的面前,愣愣擡起頭。
“吃點甜的就不會覺得苦了。”
夏星澄看着站在臺階下給自己遞巧克力的陸尉,對上陸尉那雙深邃溫柔的雙眸,突然想到蔣承運那個家夥無禮的行為,在陸尉面前他覺得有些丢臉。
吸了吸鼻子拿過巧克力,他低着頭悶聲說道:“尉哥,對不起啊,蔣承運他不是故意那樣說的,你別生氣。”
陸尉盯着夏星澄發白的臉,拿過人手中的巧克力給人打開,然後再放回夏星澄的手中:
“我不跟小孩計較。”
夏星澄不好意思的擡起頭,接過巧克力咬了一口,他看着陸尉淺淺笑了笑,帶着幾分讨好:
“真不介意?”
想到蔣承運剛才說的心裏對陸尉有些抱歉。
陸尉的視線落在夏星澄又沾到巧克力的唇角,淡淡說道:“這街買下來的時候很便宜。”
“嗯?”夏星澄對這話有點沒明白:“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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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愣住。
陸尉伸手将夏星澄唇角的巧克力抹掉,然後笑道:“沒有,就是跟你說一下這街有主人,主人買下來的時候這街很便宜。”
唇角撫過的溫度讓夏星澄腦袋瞬間有些轉不動,他愣愣的看着陸尉臉上的笑。
院子外頭的蟬聲肆意喧嚣着,但卻喧嚣不過他此時此刻的心跳聲,撲通撲通震得耳膜疼。
他看着陸尉唇邊的笑,看着那胡子拉渣跟着上揚的弧度,看着這張很少笑總是冷淡的臉突然笑了,看着那雙奇特的異色眸泛着溫柔的潋滟。
異樣的感覺又來了。
陸尉這模樣本來就長得俊美,笑起來更是不得了,他真的移不開視線,顏狗這個稱號他也不是白來的。
緊張的咽着口水,伸出舌頭舔了舔陸尉剛才撫過的位置。
“尉哥,你別誘惑我啊。”
他該死的心跳,跳得實在是可怕,低頭趕緊把手中的巧克力吃完緩解自己的緊張,他現在緊張得頭暈目眩上頭了。
陸尉看到面前的少年舔舌頭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像是勾起心頭的什麽,握緊手中的玉石轉身走回自己的椅子上。
“難過要說,我可以聽。”他說了一句便繼續埋頭幹自己的活。
夏星澄見人轉頭就走不跟自己聊天了,咬着巧克力趕緊跟在人屁股後頭,心裏念念不忘剛才陸尉的笑。
簡直笑得他春暖花開,笑得他都忘記剛才只哭了兩秒。
還難過嗎?不難過了。
“尉哥你要做什麽呀?我陪你啊。”
他跑到陸尉身旁蹲下湊過去看要做什麽,打算給自己轉移注意力。
陸尉剛坐到小板凳上就看到夏星澄湊到自己身旁蹲下,對上夏星澄眨巴着的眼睛,視線落在少年唇角的梨渦,身體一僵,眼神不自在的閃躲。
“刻東西。”垂眸看着手中的玉石,指尖在玉石上輕點。
可思緒早就沒了。
小家夥還是笑好看,哭的模樣讓人心疼。
“刻什麽呀?”夏星澄單手撐着腦袋側過頭看着陸尉,視線落在陸尉的側臉上,紮起小揪揪的陸尉真的是太好看,而且今天穿的是白襯衫黑褲子,顯得特別有氣質和年輕。
假如那個胡子刮了,肯定特別的好看。
看得癡迷,巧克力啃得亂七八糟,嘴角沾了一圈。
傻乎乎的。
陸尉的餘光瞥見身旁的小家夥這幅模樣,眸光微閃掩蓋住眼底的情緒,低下頭開始刻着手頭的玉石。
院子恢複了安靜,只剩下蟬聲在喧嚣,但也影響不了這邊的安靜和惬意。屋檐底下的兩人,一個人坐在小板凳上刻着玉石,一個蹲在旁邊像個學徒好奇的看着在刻着什麽,畫面很和諧。
認真專注的男人最迷人。
他看着陸尉握着玉石的手骨節分明修長,簡直是賞心悅目。
只見人低頭将刻出的粉末輕輕吹走,那纖長的睫毛微顫,高挺的鼻梁連着唇弧度特別的立體又漂亮,特別是吹粉末的這個動作,陸尉的唇特別的性感,因為有胡子,更加成熟性感。
簡直是個完美的藝術家啊!
太好看了叭!
微抿唇不知道想到什麽偷笑着。
由于偷笑的聲音太大聲,陸尉的的動作戛然而止,緩緩轉過頭,他看着夏星澄的笑也跟自己轉頭的動作戛然而止。
那唇角的梨渦似乎跟着顫了顫。
他的心似乎也跟着顫了顫。
“你在笑什麽?”
夏星澄看到陸尉轉過頭立刻收起唇角的弧度,一副很是嚴肅的模樣:“咳,我沒有笑啊,我就很認真的看着尉哥你在刻東西呢,在跟你學習。”
“感興趣嗎?”陸尉舉起手中的玉石。
“我可以學嗎!”夏星澄眼睛一亮。
“可以。”陸尉看着面前少年亮起的雙眸,心頭微軟,他拿過另一外石頭遞給夏星澄:“我教你。”
“好啊好啊!”夏星澄拿過石頭心想,雖然他現在還沒辦法畫畫,但是纂刻也是藝術,一樣可以滿足自己的渴望,學多一樣是一樣。
陸尉見人還蹲着:“你去拿一張小板凳過來,不要蹲着。”
“好咧!”
夏星澄聽到陸尉這麽說立刻站起身要去拿小板凳,興許是起得有些猛,覺得有些暈乎,身體晃了晃,下意識扶住身旁的東西。
就是陸尉的腦袋。
陸尉:“……”
夏星澄恢複了狀态後立刻把手擡起來,低頭尴尬的朝着陸尉笑了笑:
“呵呵呵……不好意思啊尉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順手。”
說完還幫人把頭發捋一捋。
“沒事,你站好。”
夏星澄手一頓,他看到陸尉握住自己的手腕站起身,因為陸尉很高,他也只能擡頭看着。手腕上緊握的溫熱讓他又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低頭去瞄。
藝術家的手握住他了!
陸尉握住夏星澄的手,垂眸看着他:“你坐我凳子吧,我去拿。”
說完去自己的屋子拿小板凳出來,順便拿多一套工具給夏星澄。
夏星澄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忍不住又笑出聲。
不能怪他忍不住啊,誰讓隔壁的男人長得那麽好看呢,他不僅嫉妒陸尉的窮還嫉妒陸尉的顏,嘿嘿嘿。
陸尉拿着板凳和工具出來,還拿了一個盒子。
“我先跟你介紹一下這幾把刻刀要怎麽用,然後再教你怎麽刻。”
“好。”
陸尉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堆玉石有些發愁,因為他不是新手,用的玉石質地都比較硬,夏星澄沒有碰過這類的東西估計上手會很難。
視線落在夏星澄拿着刻刀的手,很白嫩。
那不行,弄不好手會受傷。
他想到櫃子裏還有幾塊田黃石,有些猶豫,田黃石很難找,他這半年都在找田黃石,價格也比較昂貴,而且刻出的章很好看,他是準備要來參加比賽的。
“尉哥,你說我也能像你刻得那麽好看嗎?”
夏星澄見盒子中有一排已經刻好的玉石,他随手拿了一個起來看,這塊玉石上刻着一只老虎,老虎的姿态慵懶的趴在地板上,但是那雙眼睛确實淩冽的,像是蓄勢待發的模樣。
他有些震驚,這麽小的玉石竟然能刻出這樣的動物嗎?他也想。
于是拿起這塊老虎章放到陸尉的面前。
陸尉還在想着要不要拿出質地比較軟卻比較昂貴的田黃石給夏星澄練手,可是在看到夏星澄一臉期待又很渴望的看着自己時,他沒有猶豫。
“可以。”于是站起身走回自己的屋子:“我去給你拿質地比較軟的玉石,那個刻起來比較容易。”
“為什麽要軟的啊?”夏星澄也跟着陸尉的屁股後走進屋子裏。
陸尉走到自己的櫃子前拿出另一個裝玉石的盒子,打開拿出所有的田黃石,轉過身說道:“攤開手。”
夏星澄聽話的雙手攤開,然後就看到陸尉把五六塊鴨蛋黃般鮮豔的玉石放在自己的手裏,這個他看過,第一天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就看到陸尉拿着這樣漂亮的石頭在刻着什麽。
“這個玉石好好看啊,就像是鴨蛋黃。”他拿出一個舉高放在眼前。
窗外的光線微微投入室內,少年舉着玉石,眼裏似乎因為驚訝泛着細碎的光澤。
“這叫田黃石是稀有的珍稀軟寶石,是印石中的精品。”
“那你給我?”夏星澄有些驚訝,都說是精品給他不就浪費了?
而且又是寶石又是精品,那不很貴了嗎?
“質地軟比較好刻,你就不會弄到手。”
※※※※※※※※※※※※※※※※※※※※
陸尉:也不是很貴,一兩幾萬塊而已。
兔紙冷漠:哦。
陸尉:下一章我要講一講我心心念念的畫家給澄澄聽。
精分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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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吹一波我的預收,不知道小可愛們能否賞臉給我戳上一戳。
《裝乖》
【文案】
二世祖安懿在學校看中了貧困生學霸尤最,他喜歡這人的樸實低調又內斂俊俏,于是一改自己形象變成小乖乖,暗戳戳想追求尤最。
小心機的他給人買襪子,每天安排跟自己穿一個色。
給人買鞋子跟自己湊一對。
甚至給人買內褲然後跟他故意弄混。
然後看着尤最不好意思穿着他內褲走出浴室時的樣子他就樂呵得睡不着,尤最真的太得他心意了,斯文又安靜。
超喜歡der!
有天他在ktv路過一個敞着門的包間時,看到坐在中間沙發上抽着煙翹着腿左擁右抱的尤最。
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
尤最對上那雙委屈的眼睛時,手動掐煙。
誰知安懿沖進來把他拉起來放在身後,并且奶兇的指着包廂裏的人:
“你們不用想了,尤最是我包的!”
尤最撚着被燙紅的指尖,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後來安懿發現,戴着眼鏡的尤最每天都想讓他考清華北大,摘下眼鏡的尤最每天都想帶着他去玩。
那怎麽搞?
【食用指南】
*雙重人格淡漠斯文冰美人(尤最)/玩世不恭邪魅攻(尤其)×可鹽可甜看到攻随機切換裝乖模式二世祖受(安懿)
*攻為國家保密人才,年紀輕輕已退休受保護送進高中。
*攻患有多重人格障礙,大多數情況清冷斯文,見血後溫柔邪魅。
*年齡差6歲。
*人格後期融合。
*這是作者掐指一算打算寫一本大概三四塊錢的小甜餅,就都給我老實的支持正版,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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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