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你,你占了我便宜!
中令看看侍郎,侍郎又回看中令,中令見侍郎毫無與湛王對弈的意思,硬着頭皮與湛王切磋。
湛王年少成名,天資過人,戰場號稱百勝将軍,權謀算計自然一般人敵不過。
兩刻鐘過去,中令大人連輸十二把。中令額頭不自覺冷汗直流。湛王不惱不怒,也毫無離去的意思。
中令看看侍郎,侍郎回看中令。侍郎毫無想與湛王切磋的意思。
中令只能硬着頭皮繼續。
中令正執了棋子躊躇不定不知道落在哪合适,就聽府裏下人急急來禀,“大小姐跟二小姐又打起來了,二小姐把大小姐推進湖裏了……”
中令心下一急,欲禀了湛王前去,一回頭哪還有湛王半點影子。
中令擡腿便急匆匆地趕過去。
話說南宮宛兒與南宮如玉與楊氏分離後,南宮如玉就一直暗戳戳諷刺南宮宛兒,南宮宛兒本不欲與南宮如玉糾纏,奈何南宮如玉一直糾纏不休,慢慢兩人又打作一團,南宮宛兒終究不是南宮如玉的對手,一把被推進了湖裏。重生後的南宮宛兒也不是個身子弱的不經打,可是最近南宮宛兒覺得自己正是發育的時候,夥食又日日漸好,為了維持身形,咬牙用桑蠶絲給自己做了身胸衣和束身衣,這下被推下湖,南宮宛兒直覺呼吸困難,在心裏把南宮如玉罵了八百遍。
南宮如玉,我X你祖宗……
逐漸地,被抽離了意識,就要暈死過去。朦朦胧胧看見一個人朝自己這邊游過來,南宮宛兒意識一片模糊,只覺得來人特別好看,又很讓人心安,便失去了意識。
湛王聽到南宮宛兒落水的消息,心中大駭,也顧不得避諱什麽了,稍一施力直接飛了過去,一口氣跳進湖裏,撈出宛兒就直直飛奔進了南宮宛兒的閨房。楚修寒看着南宮宛兒臉色毫無血色,呼吸困難,緩緩地将南宮宛兒放在了床上,略施內力關了門,子夜立即上前一步守在了外邊。
楚修寒看着南宮宛兒應是衣物過緊導致呼吸不順暢,眼疾手快地為南宮宛兒除去衣物。
楚修寒小心翼翼地為南宮宛兒除了外衣,便愣住了,南宮宛兒裏邊穿的衣服樣式是楚修寒沒見過的,緊致地貼在身上,稱得身段凹凸有型,胸部精致而又飽滿,腰部好似盈盈可握。楚修寒喉結動了動,旋即恢複了眼中的晴明。
楚修寒抄起剪刀将衣物剪開,除去緊身衣與胸衣的南宮宛兒便獲得了呼吸的自由,開始了急促的呼吸。
昏迷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楚修寒呆愣地站在旁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南宮宛兒赤裸的上身,精致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聳動,秀色可餐的腹部看起來性感無比。
楚修寒心中燥熱不已,情不自禁伸出手,自優美修長的脖頸開始,一陣摩挲……
“咳咳”南宮宛兒的咳嗽聲立刻拉回了楚修寒的神智,楚修寒暗暗叫了聲該死,施展內力壓住了下身的燥熱。
扶起南宮宛兒将其半趴在床上,楚修寒施展內力将南宮宛兒體內的水逼了出來。
“咳咳”南宮宛兒吐出一口水,逐漸恢複了神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哈呼~哈呼~南宮如玉你個老娘們……老子早晚弄死你……”“哈呼哈呼”一邊大口喘着氣一邊審視周圍,自己什麽時候回到自己房中了,自己還坐在自己床上,似是感覺到身後有人,猛地回頭,吓了一跳。
“哈呼……湛大……啊湛王你怎麽在這啊”南宮宛兒轉身看向坐在她身後的湛王道。
湛王暧昧不明的神情,眼神裏讓人無法忽視的火熱,說出口的聲音嘶啞無比,“宛兒可知你這是在勾引本王啊~”
南宮宛兒順着楚修寒灼熱的視線看向自己……自己竟……赤裸着上身,不知何時已快要貼上楚修寒,急急抓了 被子将自己包裹。
“你……你你……你”南宮宛兒又惱又羞的聲音。
楚修寒頗有些戲谑的語氣:“楚修寒,宛兒可以喚我寒大哥……”
“楚修寒,你……你占我便宜啊!”南宮宛兒不知是急還是羞,臉色紅紅的。
“宛兒掉入湖中,我冒生命危險下湖撈你上來,你衣物過緊導致呼吸不暢,我自是幫你褪去衣物。宛兒是在怪我?”楚修寒的臉上馬上湧上無限受傷的神情。
南宮宛兒噎的半死,是這麽個事情,好像是自己想偏了,都說醫者父母心,自己在現代那會,男大夫還給生孩子呢。
南宮宛兒心裏默念,“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這就是我娘,這就是我娘。”不自覺竟喊了出聲,聽的楚修寒臉色很是不好看。
屋外中令大人一衆去湖邊撲了個空又轉到了南宮宛兒別院,怎料房門被子夜死守,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子夜冷冷地對着衆人道,“自家主子正在為南宮小姐診治,不喜生人靠近。”
慢慢的外面傳出了南宮宛兒的喊叫,子夜心下暗自佩服自家主子的進度飛快啊。但是面上依舊冷冷地對衆人道,“南宮小姐已無大礙,但身體恢複,需要靜養,大家可以離去了。”
“哦,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中令大人率着一衆踏出了女兒的別院,走到一半發現不對啊,這是自己家啊,怎麽他反倒被當做客人打發走了呢。
再說屋內,南宮宛兒紅着臉與楚修寒對峙,楚修寒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南宮宛兒只道是自己想歪了,自己想歪了。低頭糯糯地就給楚修寒道歉,并且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下輩子當牛做馬都會報答他,不過這輩子就算了。
南宮宛兒笑笑地看着楚修寒,問:“我的丫鬟菊香去哪了?喚菊香進來找幾件衣服給我。”
楚修寒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因為你落水的事情,中令大人已經喚了菊香去問話。”
屋外的子夜同樣是練家子,自是聽力過人,聽了主子的話真是眼角也抽,嘴角也抽。趕緊打發菊香去準備熱水,急急地就把菊香打發了走。
待菊香回來,子夜又找了個借口将菊香打發走了,在主子的示意下将熱水送了進去。
南宮宛兒見楚修寒毫無離去的動作,急了,“你不出去,我怎麽洗啊。”
楚修寒笑笑,“宛兒洗便是,你渾身上下有哪一處是我沒看過的。”
南宮宛兒直覺得臉紅到了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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