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化身迷妹

接了南宮宛兒傳回去的要回府的信兒,這日清早中令府就派了人來接南宮宛兒,南宮宛兒心情很是愉悅,沒等菊香來,自己就開始收拾了包袱卷兒,收拾妥當後,喊了柳紅,遞給柳紅一個小罐子,“柳紅,這些日子我在湛王府多有麻煩你,我心裏對你是喜歡的,這是我自己做的面膜泥,洗了臉敷一刻鐘,然後洗淨即可。你且收着。”

柳紅看着南宮宛兒笑嘻嘻的話語怎麽有種道別的意味,“小姐不等王爺下朝……”

南宮宛兒馬上就接了話,道,“不用,你幫我跟湛王說聲就行,近日也給府上添了不少麻煩。”

這時菊香也找了來,看到南宮宛兒竟自己收拾好了包袱卷兒,一副早早就要出王府的樣子,心下不免疑惑,默默地就将包袱卷兒背在了身上,“小姐。”恭敬地喊了南宮宛兒。

見菊香來接,南宮宛兒便領着菊香走了,頭也沒回的。

在馬車經過湛王府的正大門時,南宮宛兒撩了簾子,看着湛王府高門闊院,肅穆莊嚴的樣子,“我再也不來了!”南宮宛兒像是對自己說着。

菊香心下疑惑,卻問,“小姐,你怎的自己收拾了包袱?”

南宮宛兒豪氣地擺擺手,“這有何難,你小姐我有什麽不會的?”

菊香看着那一個個包袱被卷的七扭八扭,千奇百怪的形狀,有幾件衣服邊角都掉在了包袱的外邊,真是欲言又止,“小姐,你為何說再不回來了?跟修閣老學習完了嗎?”

南宮宛兒被菊香一說,忽然想到了什麽,“山人自有妙計。”說完,眼裏冒出一抹精光,是南宮宛兒的小得意。

菊香自是知道了,自家小姐又在憋大招了。

回了中令府,南宮宛兒才是真正如脫籠的小鳥,恨不得橫着走,雖然沒去湛王府幾天,好似自己出了趟遠門,院子裏,府上丫鬟甚至南宮如玉都一人送了點點心之類的小東西,索性中令府總共沒多少人。

“小姐,說是大人下朝回府了,小姐該去探望老爺和夫人了。”菊香進了房裏向南宮宛兒禀道。

此時南宮宛兒正将自己埋在一堆畫本子裏,聽了菊香的話急急地扔了畫本子就坐到了梳妝臺前,迅速地給自己畫了個妝。

菊香就看着自家拿着眉粉直直地在臉上不停地畫,畫完又好一個塗抹,可……怎麽看着小姐這妝容,看起來小姐……瘦骨嶙峋起來……

南宮宛兒畫好站起來,沖着菊香伸出一只手,“菊香,過來扶着我。”

菊香聽言就上前扶了小姐,南宮宛兒作勢就步履羸弱起來,菊香心中暗暗佩服,“論起演戲,她家小姐還真是登峰造極。”

“爹,女兒自是聽了你的話,在湛王府好好表現的。”南宮宛兒見了中令大人就十分乖巧溫順的樣子,就是有些羸弱。南宮宛兒說着話就給中令大人遞上了從湛王那裏順來的二兩茶葉。

中令夫婦看着女兒怎麽幾日不見消瘦成這個樣子,心裏很是難受。

緩緩,中令大人問道,“在湛王府住了這些日子,修閣老可有去指點你的功課?”

南宮宛兒壓着內心的好笑,該問的終于問出來了,面上依舊平靜乖巧地回答,“女兒自去了那湛王府就日日在院子裏等候,從未見過修閣樓的,聽說修閣老雲游去了,沒個一年半載怕是回不來。”南宮宛兒認真地看着中令大人,眼神灼灼,很是誠摯。

菊香眼角開始抽起來,雖然還是恭敬地站在一旁,心裏卻忍不住腹诽,“論起胡編亂造,自家小姐還真是登峰造極。”

中令大人一聽南宮宛兒的話真是氣結,這湛王不是誠心耍人玩麽,就沒提再讓南宮宛兒去湛王府跟修閣老學習的事。

再看自家女兒這副遭了大罪的樣子,南宮易與楊氏早忘了之前發誓要好好抓起南宮宛兒的課業和閉門在家修身養性的計劃了。中令夫婦看着女兒這樣只覺得,只要自家女兒健康就好。

回了中令府的南宮宛兒并沒有想象的那麽輕松快活,起碼到吃飯時間就有點不舒坦,南宮宛兒撥了撥碗裏的幾棵菜,撥過來撥過去,又嘗試着夾了一塊肉,難以下咽啊,“真是資産階級的糖衣炮彈啊,我已經被資産階級給腐朽了!”南宮宛兒忍不住在心裏感嘆道。

在湛王府吃了幾天的錦衣玉食,被湛王喂了幾次飯,自己回到中令府竟然有些不适應了,南宮宛兒搖搖頭,自己要振作起來,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啊,閉着眼睛開始猛扒碗裏的飯。

恰逢這時,中令夫婦正好看見南宮宛兒好像幾年沒吃過飯似的正在猛扒碗裏的飯,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孩子太可憐了,定是湛王府不給咱孩子飯吃!”

吃着飯,中令大人就叫了管家,從賬上支點銀子給大小姐送過去,并囑咐南宮宛兒,“想吃什麽就去買點,想出去轉轉,就出去轉轉,爹有錢。”

南宮宛兒當場激動的不行,直覺得中令大人此時有兩米八的氣場,對着南宮易好一頓溜須拍馬,阿谀奉承,說的南宮易眉開眼笑。

有了錢的南宮宛兒自是感覺自己不一樣起來,走在上京城的街道上,都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充滿的底氣。

“走,菊香,今兒個小姐帶你去開開眼。”說罷就領了菊香去了戲園子。

入場坐定,演的正是當紅花旦小月月的戲碼。擡眼望去,觀衆席可以說是座無虛席了,看來這小月月當真是戲園子的當家花旦啊,還真是很受歡迎。

南宮宛兒對此時的戲曲并不熟悉,但是小月月扮相美極了,唱的咿呀咿呀的也很是好聽。

“菊香啊,小姐我很是喜歡這小月月,你說我包養他怎麽樣?”南宮宛兒瞅着一個唱戲的空檔,側過臉問身後的菊香,說完話還抖了抖自己沉甸甸的荷包。

菊香聽着自家小姐的言辭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看了看,周圍觀衆應是沒有聽到,還算幸運。菊香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又抽什麽風,只能勸道,“小姐您的月錢天天看戲怕是都不夠,這點錢還真是包不了小月月,何況這戲園子不是青樓啊,賣藝不賣身的。”

南宮宛兒聽着若有所思的樣子,“哦,這樣啊,那我就是那小月月的迷妹,一會兒我要找他去給我簽個名!”

菊香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的眼角,因為散場後自家小姐愣是在人堆裏擠進了後臺,一路馳騁地找到了正在卸妝的小月月,一邊喊着“你好美,你好美”,一邊拿着一個本子遞給人家,讓人家寫上“給我的宛兒,然後簽了個名字。”

實際上南宮宛兒确實成了小月月的迷妹,日日往那戲園子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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