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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看看頭頂的透明面板, 再看看旁邊伏案認真處理事務的鐘離昭,心裏升起了一股罪惡。

此情此景,叫她不由想起了自己看過的小黃文。

霸道總裁和他的嬌俏小秘書, 兩人幹柴/烈火, 一觸即發……

“咳咳”江晚偷瞄了一眼鐘離昭, 看着他俊美好看的側臉,控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系統的任務雖然羞恥,但她下定決心要睡了鐘離昭,所以完全可以一面做任務, 一面完成自己的偉大目标。

不就是一個脫衣舞嗎?沒什麽好羞恥的。

她又擡頭, 看了一眼鐘離昭的喉結, 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摸了一下。

輕柔的觸感,仿若蝴蝶輕輕在上面挺了一下, 又飛快地煽動翅膀飛走了。鐘離昭的喉結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拿着毛筆的手一抖, 筆下便多了一團墨跡。

“別鬧。”鐘離昭抓住江晚的手, 将手中的筆放下, 扭頭道:“可是無聊?”

江晚趴在他懷裏,笑吟吟地擡頭親了一下他的喉結,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戳了戳,不好意思道:“有一點點。”

鐘離昭早就發現她一直偷看自己,小動作不停, 一會兒摸摸自己的手,一會兒又戳戳他的胳膊,真的是鬧人的緊。

可他手上有重要的事情未處理,騰不出功夫教訓她,使得她越發的擾人。

“乖一點, 等本王将手邊事務處理完畢,再陪你玩兒。”鐘離昭挑眉,漫不經心道,像是哄一只小貓似的。

江晚托腮想了想,點頭道:“那殿下快些。”

鐘離昭“嗯”了一聲,低下頭繼續認真處理手上的事情,速度快了許多。

江晚趴在案頭看了一會兒,并不感興趣,又想到自己還有任務沒有完成,便提着裙擺起身,悄悄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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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鐘離昭還在處理事情,她先回屋梳妝打扮,在想一下該跳什麽舞。

今天的系統,在她接下任務後,竟然良心地給了她足足一日時間完成任務。

江晚記得,“流”字開頭的四個侍女中,流玉心靈手巧還會武功,擅長給自己梳妝打扮,以及平日裏保護自己。而最安靜不起眼的流雲則善舞,她可以請教請教流雲。

回到逢春院,江晚将人把流雲叫來,悄咪咪地問她,“流雲,有什麽比較魅惑又簡單好學的舞?”

這個時代肯定沒有什麽脫衣舞,她只能學個簡單的,一面跳一面自己脫衣了。

“有倒是有,王妃是想學嗎?”流雲問。

江晚興奮地點頭,拉着流雲讓她立即教自己。

“那王妃看好了。”流雲害羞地笑了一下,放開江晚的手,提着裙擺轉了一個圈,身上氣勢忽然變了。

整整一個下午,江晚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學舞,一直到快要用晚膳時,才打開門,把流玉喚進來給自己梳妝打扮。

她上面是紅色抹胸,外罩輕薄的粉紫色紗衣,臂間還挽着一條杏色的輕紗。下裙是月華裙,行動間裙擺好似像月華流動,閃着盈盈光芒。

流玉給她梳了個望仙髻,妝容柔媚動人,眼尾上挑,額間還畫了一朵豔麗的牡丹。

江晚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輕扶頭上的血玉簪子,一想到待會兒要做的事情,就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

“奴婢剛才都看出神了。”流玉幾人笑着道:“待會兒王爺回來,恐怕還在想,這是哪裏來的神仙妃子?”

不得不說,好聽的話大家都愛聽,江晚被捧得飄飄然,讓采風給一群人多發了兩個月的月錢,便将人都趕了出去。

江晚走後,鐘離昭快速地處理完手邊事務,發現她似乎出去了後便沒有再回來,還以為她生氣了,挑眉笑了一聲,帶着魏硯回了逢春院。

到了江晚門口,看到房門緊閉,采風和流玉兩個侍女立在外面,便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

他無奈地揉了揉額角,思考待會兒該怎麽哄江晚,才能叫她消氣。

“吱呀”一聲,鐘離昭推門進屋,見屋裏沒人,便徑直走進內室。

一進屋,就見江晚托腮坐在窗下的軟塌上,見到他之後,笑吟吟地下了地,拉着他的手聲音嬌柔道:“殿下怎麽才回來,我等你好久了。”

如此模樣,也不像是生了氣。

她精心打扮過的模樣自然被鐘離昭看在眼裏,他眉頭一挑,握住她細細的手腕,似是随口問道:“等本王做什麽?”

江晚甜甜地笑了起來,把他摁到軟榻上坐着,“我今日和流雲新學了一支舞,等着殿下回來,跳給殿下看。”

原來如此,鐘離昭總算是知道,她今日為何打扮的如此好看。

方才甫一進屋,看到江晚這幅盛裝打扮的模樣,他竟然愣神了片刻,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見她興致勃勃的模樣,鐘離昭感興趣道:“那王妃跳給本王看看。”

“那殿下可要仔細看哦~”臨到關頭,江晚卻忽然有些害羞,她退後一步,憶起下午流雲教過自己的動作,心裏數着拍子,開始跳起來。

平日裏的江晚,嬌俏可愛,但跳舞時的江晚,變得柔媚惑人。她腰肢輕擺,雙臂柔弱無骨,舞姿輕盈靈動,眸子像是會勾人心魄一般。

鐘離昭原本随意地坐着,但看着看着,就漸漸地就坐直了身子,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手指在矮桌上輕扣。

江晚旋轉的空隙,看了他一眼,任由臂間挽着的輕紗滑落到地上,然後将腰間的玉帶輕輕一扯,外面那副月華裙便滑落到地上,露出了裏面的輕紗長裙。

她又跳了起來,這次是上身的粉紫色外衫,從肩頭滑落到臂間,露出了小巧圓潤的肩頭。待那外衫落下,她身上便只剩了一件紅色抹胸,和一件輕紗長裙。

柔軟的紗裙,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出來,令人血脈噴張。

江晚轉了一個圈,柔弱無骨地靠近鐘離昭的懷裏,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鐘離哥哥,你喜歡嗎?”

略帶涼意的玉臂環繞在自己脖子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後,淡淡的清香侵入鼻尖,鐘離昭喉結滾動了一下,摟住她的細腰道:“你這是從哪學來的?”

這般不正經,像是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以他對幾個侍女為數不多的印象裏,流雲那膽小的性子,應該是不會教她後面這些。

江晚靠在他懷裏,軟軟道:“殿下別管是從哪裏學來的,只管說好看不好看就是。”

自然是好看的。

這句話鐘離昭沒有說出來,他竭力平複自己呼吸,以及蠢蠢欲動的某處。

江晚悄咪咪往下看了一眼,心裏一陣緊張,都到了這個份上,鐘離昭他不會還能忍吧……

事實證明,他還真的能忍,且忍地很辛苦。

“殿下,你睜開眼看看我。”她悄悄将手探了下去,然後吻住了鐘離昭,還在他的唇上輕輕咬了一下。

鐘離昭抓住了她的手,卻沒有阻止,而是擡起另一只手,發狠了似的吻了上去。

這吻強勢霸道,席卷着她口中為數不多的空氣,親的她嘴唇發麻,身子也變得軟綿綿的。

許久之後,他抵着她的額頭,低聲道:“真是纏人。”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若不是雲生道長的話,早就叫她見識到,輕易挑逗自己的後果了。

可惜雲生道長前幾日出門行醫,還未歸來。

江晚躺在他懷裏,臉蛋紅撲撲,眸子裏水光,終于知道了害羞,趴到他懷裏不肯出來。

鐘離昭眸子幽深,抓住了她的小腳丫子……

适才跳舞時,這雙白皙嬌嫩的小腳便格外引人注意,他早就想這麽做了。

江晚不可思議地看着他,憋了半天罵了句:“變态。”

新安郡主進宮後,被封為柔妃的第二日,江晚才聽說這個消息,驚訝了好半天。

她扯着鐘離昭的衣袖,好奇道:“你那位新安表妹,怎麽忽然就成了柔妃?”

先前她不是一門心思要嫁給鐘離昭嗎?怎得現在又成了鐘離昭的小嫂子。

鐘離昭漫不經心地握着她的小手,目光落在手中的書頁上,輕描淡寫地與她說了在德宗長公主府發生的事情。

江晚瞪大了眸子,有些傻眼,“還……還可以這樣?”

鐘離昭這操作也太騷了吧!

“不過是小事一樁。”鐘離昭沒把新安放在心上,他那日向皇帝進言,也不過是怕江晚亂吃飛醋,回家打翻了醋壇子而已。

“本王在她身邊放了兩個暗衛,以後她的一舉一動,你都可以問流玉。”鐘離昭把人摟在懷裏,輕飄飄道:“這樣你可安心了?”

江晚用力點頭,贊揚道:“殿下太棒啦!”

鐘離昭輕笑了一聲,低頭看她,“可有何嘉獎?”

江晚歪頭,揚着腦袋親了一下。

柔妃進宮沒幾日,德宗長公主便在夜裏去了,宗室們都上門吊唁,就連南安王府也得了消息,從九章快馬加鞭幹向長安,參加德宗長公主的喪事。

與此同時,出門行醫的雲生道長也終于回了長安,被魏硯請到荊王府做客。

“殿下這兩月來身子強健了不少,身體裏沉積地毒也少了許多,不知是用了什麽藥?”雲生道長給鐘離昭號過脈,一臉稀奇地看着他。

“還是原來太醫開的那些藥,并無什麽特殊的。”守在一旁的魏硯替鐘離昭回答。

“怪哉怪哉!”雲生道長捋了一把花白的胡須,“殿下這身子,像是漸漸地在好轉了。”

“許是道長的法子管用。”鐘離昭淡淡道。

雲生道長搖搖頭,“貧道這固本培元的法子只能讓您身子強健一些,卻不能根除您的病。”

鐘離昭看了一眼魏硯,魏硯立即懂眼色道:“雲生道長,這次殿下請您來,就是想問問您,他如今的身子,是否可以行房事……”

他笑眯眯道:“您或許不知,殿下前些日子娶了王妃。”

雲生道長擡頭看了一眼鐘離昭,颔首道:“自是可的,只是貧道要給殿下換一個方子養身子。”

“只是要孩子,還是有些艱難的。”他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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