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天神,(2)
一個地方和尚天賜一樣。
尚天賜會哭嗎?不會。
邱澤給尚天賜上藥送回來:“boss,病人剛剛恢複身體機能,治療艙的效果出人意料啊。
尤其是皮膚,我們昨天做的測試,他的皮膚相當于四歲小朋友的皮膚厚度,也就是只有成人的三分之一。
所以,洗澡的水不能超過38度,吃飯也要充分放涼。
小朋友一燙傷就是很嚴重的。請各方面注意。”
尚天恩不管他話裏有話,:“上藥後,能吃飯嗎?”
邱澤一副當然的表情:“我上的藥都是可以入口,吞咽沒關系的。等會吃完飯,再上一次。”
尚天恩點頭,邱澤離開,折騰這一下,包子和小米粥都溫度正好了,怎麽知道的?
尚天恩親自嘗了嘗呗。
☆、彼此彼此,互相幫助
“吃吧,不燙了。”尚天恩自己也奇怪為什麽能對着尚天賜的臉,做出這麽違背本性的事情來。
自己的霸道總裁範兒呢?高冷範兒呢?怎麽走溫情路線了?
可能是面對不同的對象,不同的反應吧。
對着劍拔弩張,暗自戒備的整天炸着刺都不嫌累的尚天賜,自然拿不出好臉色。
可是對着毫無防範之心,呆萌呆萌的小白兔,真狠不下心拿着明槍暗箭紮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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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默默吃完飯,保镖收拾下去,葉曉春坐到窗前的沙發上,他的自覺,覺得在床上坐着,跟別人說話,很不禮貌。
尚天恩坐他旁邊,呼吸着少年發出來的自然的氣息。
“我們兩個從你七歲的時候認識的,已經認識了十年了。
中間你去歐洲呆過三年,剛回來半年,我和你。。
是戀人關系。”
葉曉春回頭看他,大眼睛裏全是疑惑,驚訝。
尚天恩看着他的表情,好心情的笑:“不用這麽驚訝。”真信了?
伸手摟着他的肩膀。雖然做好了被摔的自覺,但是,沒被打開,真的感覺不錯。
如果他真的是尚天賜,那麽就看他到什麽程度自己受不了哥哥的欺騙,承認自己是尚天賜。
揭露哥哥無恥的謊言!
如果不是,這麽美味的人,這麽可着自己的喜歡打造的身體,想想就血脈奮賬呢。
一顆紅心兩種準備,任何一種,好像都不吃虧。呵呵。想想就心情好好。
“我叫什麽名字?”
“尚天賜。你是上天賜給尚家的寶貝,是爸爸的養子,他給你起這個名字。”
“你叫什麽?”
“尚天恩。你哥哥。大你十歲的老大哥。”
葉曉春有點不能接受,“我們是養子和親生兒子的關系?也就是兄弟關系?”
“嗯,沒有血緣關系。”尚天恩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葉曉春波濤洶湧。
摸上去的觸感,肯定舒服,四歲幼兒肌膚的觸感,軟軟嫩,比水豆腐還嫩,一抓是不是會碎掉?
是不是父親也是因為觸mo到他無比鮮嫩的肌膚,忍不住才下嘴的?
覺得腦子一熱,有幾秒不能思考。
“我今年多大了?”
“快十七歲了,你生日太小,臘月三十的生日。到年底才十七歲。”
“我上什麽學?”
“在歐洲學語言。”尚家本來就不打算讓庶出的幺兒接管事業,也就沒按掌門人的教導教育。
尚天賜又受尚家上一位家主寵愛,更沒在學業上嚴格要求,說是去學語言,其實也是去玩。
“我為什麽住醫院?”
“因為背叛父親的一個故人,夥同家裏的內奸,在碼頭暗算父親,你當時在場。
當時情況很亂,父親死了,你受傷了。”
你當然在場,因為那個內奸就是你!
“對不起啊,我失憶了,真不知道父親去世了,我出院找個時間去給父親掃墓吧。”
小白兔一臉不自在,因為自己這個殼子的父親死了,自己一點也不悲傷,所以覺得不自在。
尚天恩看他的表情,蠻有趣啊,尚天賜知道自己父親死了,不得哈哈大笑啊,終于死了呢。
忍不住摟過來,照着嘴上就是一個吻,葉曉春尴尬,大白天的被人lou着懷裏狠吻,急忙掙紮了出來。
臉已經紅到耳根了。
尚天恩笑:“真有趣,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那生澀害羞的樣子,絕不是尚天賜能做出來的表情。
如果他真的是尚天賜,只能說他的演技太好了,如果他不是,那麽,來吧寶貝。
pu過去,摁en在沙發上,仔仔細細慢慢的品嘗不屬于人間的美味。
只是四片嘴唇相接,就覺得無限美好,他的嘴唇給人的觸感太好了。
軟軟,揉揉,皮膚好滑,好嫩,嘴唇斯磨着,氣息清鮮,鮮甜。
忍不住伸舌頭去他的口中尋找那小舌頭。
葉曉春覺得自己要被吻的憋死了。
嗯,嗯,從鼻腔裏發出單音節,無比溫柔,柔軟,像一根羽毛,輕輕掠過尚天恩的心尖。
ya着申下飽滿的觸感,尚天恩想要近一步的動作,卻被葉曉春推開了
雙目水汪汪的全是chun水,看的尚天恩,心都化了。
葉曉春喘了一大口氣;“我要憋死了。”
呵呵,怎麽那麽可愛,又貼上去吻。
這下沒有剛才那麽meng烈,葉曉春呢喃着說:“我,我真不知道我們是這種關系,你讓我先緩緩好嗎?”
尚天恩心頭一震,浴火下去一半,哼,裝不下去了嗎?準備找借口了嗎?
卻見尚天賜拽過抱枕壓在自己tui上,臉紅着,不敢看他。
原諒二十七年的chu男葉曉春吧。
他那不聽話的小雀又站起來了,這身子本來就min感,可是葉同學受的是中華傳統教育,做什麽事都要穩當。
剛見面兩次的男人,啊,雖然很英俊,雖然看上去很多金,可是,自己什麽事不知道,萬一被騙了呢?這個原主回來,發現受欺負了呢?沒法交代啊。
好澀啊,被吻一下就zhan起來,葉曉春真想打自己的小弟弟。打回去。
自己這麽ji渴麽了呢?
他的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落在尚天恩的眼裏,明了因由。
“也好,等我們回家了,你看看我們的照片房間,那些東西,你也許會想起來。”
葉曉春眼眸轉過來:“回家?”
“嗯,這幾天觀察一下,你要是沒事,我們就回家。”
“回家也好。”葉曉春喃喃的說,是啊,人總是要回家的,不管面對什麽樣的未知的情況,總是要回家。
“那現在怎麽辦?”尚天恩故意點點他的xia半身的問。
葉曉春臉又紅了,“我沒事,沒事。”
尚天恩難能錯過捉弄他的機會,一把shen進去,就逮住了不聽話的小雀。
葉曉春吓的一呆。小雀卻在別人手裏更興焚了,要爆的感覺。
尚天恩看他呆呆的表情,笑着,吻上去,慢慢的舔他的嘴唇,葉曉春慢慢的ruan了。
尚天恩看他低聲輕chuan,面紅耳赤的樣子,好軟,好萌,好想使勁欺負欺負啊。
你舒服了,過來幫我。
伸手zhuo住他又白又軟又滑的小手,en在自己苦當上。
葉曉春驚呼一聲,“你讓我緩緩。”還殘留着最後一絲清明,嗫嚅着,被尚天恩的嘴唇吞到肚子裏。
葉曉春只感覺shou下一根半軟的大懶龍,ge着西裝褲,也規模驚人,不難想象,等這條懶龍真正醒了時的xiong姿。
被尚天恩zhua着的手上下hua動,大略感覺就十七八公分了,自己不聽話的小雀兒,現在醒奮的在人家手裏tiao動,也沒有這麽大吧。
作為男人本能就有比不上人家的挫敗感。
這是男人的根本呢,無論男人在外面多麽風光,有多大的王國,最根本能滿足男人雄心的還是kua下昂然的根莖,越大,越cu,越長越滿足,男人也越自信!
那才是男人真正的本錢。
當然男人獲得別人的方式,可以靠權利,勢力,金錢,但是到了chuang上,征服別人,還是靠自己的巨大根莖。
如果男人不依靠那些什麽權利,勢力,金錢,只靠傲人的凸起就引人奉獻自己,讨好自己,那滿足,那虛榮心,好爽。
☆、繼上章
天恩當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尚家又是醫學世家,從清朝末年靠中醫發家,然後就開始從事國際醫藥生意,弄點保養根莖,讓它長的像水蘿蔔似的,一點難度都沒有。
祖上當然也懂,一代一代的保養開發,到尚天恩這代本身遺傳的優良基因,就足以讓他驕傲了。
年輕的時候去非洲采風,發現一個原始部落,那裏的男人蘿蔔都非常巨大,以至于平時打獵為了不妨礙行動,都用一個套子朝上套上,栓在腰上,全身只有這一個地方用布料保護,赤果的肌肉,拿着原始的木棍在草原上打獵,非常男人,非常野蠻,非常彪悍。
尚天恩就留在哪裏觀察當地人是如何成就如此巨根的,原來這個部落的習俗是讓少年舔舐母牛發qing時的分mi物。
【以上情節來自某新聞,真實可靠。】
尚天恩回國後,仔細研究了母牛發qing時的分泌物,裏面有大量的刺激雄xing荷爾蒙發育的激素。
以他的能力很快就提煉出高度濃縮的精華,推廣後,市場反響太好,幾乎沒打廣告全靠口碑,賣的非常火。
呵呵,他自己也是受益者,可想而知,本來就天賦異禀,後天再勤加施肥管理,這麽以來,
他的大白水蘿蔔太吓人了。
太吓人了,這就是葉曉春小白兔的直覺感受。
因為被賽進la開的庫子,手裏的蘿蔔長的更大了,又ying,上面還錯結凸起的根脈,清晰的感覺血流一突,一突的流過。
尚天恩看着嫩嫩的小臉上那驚訝的表情,心裏剛剛稍微那不爽,迅速被滿意,自得,一絲微甜的感覺取代。
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戰戰兢兢地的fu在上面,根本談不上什麽ji巧,就是這樣單純的接觸,就讓尚天恩舒服的不得了,觸感太好了,小手軟軟的,整個手上沒有一個地方有硬繭,沒有角質層,薄薄,軟軟的皮膚,太舒服了。
看着huai裏的人單純,羞澀的表情,尚天恩心裏的男人yu望突然失控,ya過去,狠狠的吻。
想要咬又擔心弄壞了這樣精致的粉唇,心裏要狂野又不得釋放的糾結,更讓人抓狂。
shou下也加重了力度。
天賜的小胡蘿蔔真可愛,小巧玲珑,一手就完全zhang握了,完全沒有尚家的優良品質。
小胡蘿蔔的根部還有兩顆異常可愛玲珑的圓圓的櫻桃小蘿蔔,順帶一并照顧了。
葉曉春哪裏經過這樣猛烈的春天,嘴唇被壓揉着,bei迫zhang開,接受對方霸道探ru的有力的舌頭,那種從舌尖上傳到大腦的麻麻,癢癢,酥酥的感覺,就已經讓葉曉春的大腦停止運轉了。
更別提那不聽話的小雀自己嗨的翻了天。
嗯,本以為自己玩就夠舒服了,原來這事,別人弄比自己弄還舒服呀。
葉曉春童鞋終于開竅了。
大腦深處不停的放煙花,只剩下舒服,舒服,很快就she了尚天恩一手。
無力的軟在尚天恩huai裏,大腦一片空白。
尚天恩看着他濃qing後的,誘人的,無意識的,毫無防備的,美到骨子裏的媚态,是自己讓他露出這個樣子的,可不能讓別人看到,樓在懷裏,沒繼續。
他記得邱澤告訴他,現在的尚天賜身體剛剛恢複,太虛,注意,注意。
想要等以後吧,強忍着自己的yu望,把無力的小手從自己ying的大蘿蔔上拿出來,無意間,劃過頂端的眼,一陣電流從頭傳到大腦,爽的一哆嗦。
小妖精,難怪,父親如此癡迷把他栓在自己身邊,哪怕他反抗,暴怒,也栓在自己身邊從來沒給外人宣布過他的存在。
看他青澀的樣子,完全不是和父親滾了7年床單的模樣。
天賜是裝的嗎?gou引完父親,殺了他報了自己多年的仇,現在又來gou引自己,好讓自己繞了他,不再追究他殺了父親大仇嗎?
葉曉春根本不曉得抱着自己的人心裏這麽多的彎彎繞,激烈的qing潮過後,他好一會才從迷蒙中緩過來,看到尚天恩冷靜的眼神正審視着自己,他一囧。
人家一點都沒失态,自己卻癱的像春泥一樣,急忙坐直了一些。
他不知道,自己和尚天恩在拔蘿蔔這件事上,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段位上。
尚天恩對自己老二,管理嚴格着呢,讓他石更就硬,讓他車欠就軟,讓他忍着不許吐,就一絲也吐不出來,讓他吐,幾十下,就可以。
完全沒有他的小雀那麽無法無天的自由。
尴尬中,不知說什麽好。
尚天恩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去公司,還有事,你好好養着吧。”
開門走了。
留下不知所雲的小白兔。
葉曉春雖然活了二十七歲,但是,從十七歲後,基本就沒有什麽社會活動,每天面對的就是一家人,閱歷基本就停留在上學的那段日子,同學,老師,家人,對他都很好,他沒有見過世上的惡,醜陋的那面,還沒來得及在他面前展示,就關上了大門。
所以,對于尚天恩熱情的吻自己,幫自己拔蘿蔔,然後冷靜的走掉,這件事,葉曉春想不明白,人可以這麽忽熱忽冷嗎?
想不明白也沒關系,因為邱澤醫生在大boss離開後,過來給他輸液,順便給他帶來幾本書。
那是大boss的命令,“那個小子還不懂怎麽人道,你給他幾本書,正常的,健康的。”
看着邱澤驚訝的表情,大boss冷冷的說:
“他現在竟然給我裝失憶,如果他真的失憶,那麽讓他愛上我,等他清醒之後,會怎麽樣?
還有比這個更好玩的事情嗎?
如果他是裝的,讓他跟我尚*床,你說,這是不是一種懲罰?”尤其是經過父親的事情之後。
還有什麽比愛上一個從一開始就欺騙你的騙子更誅心的?
你付出真心,到頭來,原來人家沒有投入一絲真感情,只是耍你玩。
你的天真,換來的是現實的殘忍。
小美人,你真慘。大boss,你真狠。
邱澤一貫的腹诽,還是不說一個字。
臨走,“好好教教他,他有什麽不懂的地方,給他解疑答惑,別等我去床上教他。”
邱澤把輸液的架子搬到窗前的沙發邊:“曬曬太陽吧,對身體好,別但心,這是防紫外線的玻璃,不會曬傷你的皮膚的。”
用兒童針頭給他紮進細細的淡藍色的血管,固定好,把那幾本書拿過來:“悶得話看看。”
葉曉春接過書一看《新婚房術100問》《同xing 愛指南》《世界同xing現狀》。。。
随即低頭,不敢看邱澤,邱澤笑眯眯的看着小白兔“有不懂的地方來問我。”
葉曉春同學當然不會去問邱澤,懷着小激動,小緊張,很大的好奇,看起了書,所以這幾天很快的就在他勤學苦讀中度過了。
不過直到今天,出院,尚天恩也沒有再來看他,只是安排了司機和保镖過來接他。
他也沒有什麽好收拾的東西,去和邱澤告別。
邱澤看着玉樹獨立的美人,戀戀不舍的說:希望以後不要再在這裏看到你了啊。
他伸手抱了抱邱澤:“謝謝你。這些天麻煩你了。”
邱澤在他擁擠的擁抱裏不敢動彈分毫,要是大BOSS看到的話,我的骨頭會斷的!
可憐邱澤,無福消受美人恩,咽下哈喇子,目送有型有款溫文爾雅的尚小先生離開。
今天葉曉春同學第一次脫下病號服,穿上一套高定的西服,最妙的是,尚天恩派人送來的衣服裏,有一套高定內衣。
這套內衣最可葉曉春同學的心,他這幾天被稍微一大動作,就會自己tan跳的兇前的玉兔,搞的心煩意亂,有時還會墜的慌。
這黑色的兇兆,剛好包裹住,又不擠,穿上西裝後,還不像女生那樣兇器畢露,掩藏的很好,
不仔細觀察不會看出懷揣着D型兇器。
這年頭,體型全靠穿衣啊,想要顯,那就用聚攏型的,沒有溝也給你擠出來。
不想那麽引人注意,也有可心的定制。
葉曉春心情不錯。
哦,這車,好高級,靠背上有電視呢,還鋪着長絨的羊毛椅套,屁股下和後背都是軟軟的毛摸的羊毛,空間足夠大,腿也伸的開。
葉曉春從小到大的教育,讓他板正的坐在後座上,縱然真的想躺在這樣柔軟的羊毛上打滾,也沒敢動,只是伸手摸着梅根都卷曲着九個彎的純白色的羊毛,好舒服的手感,好幸福。
摸夠了羊毛,葉曉春才擡頭看着窗外,這是一個南方的城市,經濟發展很快,又有原來開埠的歷史,可謂打祖宗那時候就是富裕之地,這裏的人更懂得生活。
葉曉春的眼睛都不夠用的了,鱗次栉比的高樓大廈,炫目的招牌,隔着玻璃還能聽見的商家招來顧客的聲音。
很快車子駛出市區,往山上開去,常綠喬木的掩映下,偶爾有一座房子閃過。
到了山頂,歐風的黑色的鑄鐵玫瑰花紋的大門,緩緩的開了。
車子沿着林蔭道又開了一會,才停在開闊的城堡前。
随即有女仆過來給開門,引着進了城堡。
葉曉春哪見過這個?只是本neng的邁着腿跟着女仆走。
只是覺得這個房子無限的大,走廊仿佛迷宮,四通八達,地板是實木的反着光澤,屋裏很暖和,一點也沒有外面的陰冷。
反正以後就住在這裏,慢慢了解不急。
女仆帶着他在拐彎處上了二樓,二樓就是一條直的走廊,可以看到窗外有個小花園,花園對面也是一棟樓房。看牆上的痕跡,有年頭了。
女仆帶着他進了一間巨大的卧室,地上鋪着地毯,牆上挂着油畫,天花板吊着水晶燈。
窗簾上閃爍着金色的光澤。
誇張的是實木雕花隔斷後的大床,葉曉春看着足以睡四個人的大床,還是問:“這是給我的房間?”
女仆恭敬的點頭:“ 是的,先生就是這樣吩咐的。”
“先生什麽時候回來?”冬天天黑的早,現在就已經傍晚了。
“先生六點下班,他說今晚給小先生接風,準時下班,六點半開飯。”
女仆回答,沒有什麽事,就下去了。
葉曉春看着身材苗條的女仆關了門,一個虎撲,跳到床上,打滾:“好大的床。”
都趕上原來家裏的廚房了。
床上鋪着蘇繡着淡雅花紋的金黃色的綢緞的羽絨被,輕,薄,暖,軟,柔。
葉曉春摸着,好滑呀,謝謝天神,給我這麽好的房間。
一擡頭看到歐式床頭櫥上,擺着一張中年男子和自己的這個殼子的照片。
夏天拍的,背後是大片的薰衣草花田,紫色的穗狀花序,漫天遍野的。
男子摟着原主的肩膀,微笑,眉目之間很像尚天恩。
難道是原主的父親?難怪,一副儒商的模樣,和尚天恩氣質很像,看上去非常年輕,大概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倒很像尚天恩的哥哥。
少年一副愛誰誰,不愛搭理人的模樣,表情很淡漠。
那時候看着好清瘦啊,年紀小,還沒發育起來吧。
這是去歐洲旅行拍的吧。
葉曉春把照片放回遠處。
又看到靠牆一溜門,起身去打開,随着門的拉動,上方的小燈随之亮起來,
哇哦,全是衣服,少年喜歡的樣式。
西服,一溜,運動服,一溜,內衣,一抽屜,襪子,一抽屜。
一抽屜的手表,一抽屜的領帶,一抽屜的小裝飾品。
漂亮極了,閃着光。上面鑲嵌着各種閃光的寶石。
他正拿着一枚男士的領扣打量,那是一對可愛卡通造型的小貓頭鷹造型的鑽石領扣。
他不知道着個東西的用途。
作為葉曉春,他穿的衣服都是撿的弟弟的校服,或者是別人送給他的衣服。
媽媽照顧他更關心他冬天別凍着,因為他沒知覺,不知冷熱,加上不活動,更容易被凍傷。
不管什麽顏色,搭不搭,只要兒子不凍着就好。
內褲沒人送,也是去地攤上買5塊錢一條的,媽媽還要打價,打不下來,就饒雙襪子。
更別說裝飾品了,他連見都沒見過,就是媽媽也整天帶着一根一塊錢的黑色塑料發卡。
他正出神,尚天恩的聲音響起:“喜歡嗎?”
他擡頭看他,眼睛裏水汪汪的影着壁櫥上面的燈花點點,尚天恩心頭一動。
“喜歡,太漂亮了。”
尚天恩拿過來一只來,給他戴在白色真絲襯衫的領子上。
尚天賜才不會收到別人的禮物,說喜歡,哪怕客氣的謝謝,也吝啬,別人送給他禮物,還要求着他收,他還代答不理的。
“只有我漂亮的弟弟才配的上這麽可愛的領扣。”
尚天恩給他戴好另一只,手指碰到下颌的曲線,無比幼嫩的觸感,讓人留戀。
“謝謝。”葉曉春借勢抱住他的腰,正好抱呢,兩個人的身高這樣合适。
葉曉春心底起了一絲變化,他過夠了葉曉春的日子了,他想有這樣豐衣足食,細致高雅的生活,不想冬天再凍手凍腳,不想媽媽再那麽辛苦,爸爸和弟弟也被拖累。
他第一次想要霸占這個身子,想要當尚天賜。
他想過做為一個人的日子,體面的日子。
他從今後就是尚天賜,葉曉春 已經 死了。
而當尚天賜,第一件事就是要和尚家的家主尚天恩搞好關系。
絕不要被趕出去。
當他還是葉曉春的時候,他可是擔心家人嫌自己是麻煩扔出去,可乖可乖了。
會說話,會哄人,會看家人的臉色,好懂事好懂事,一點都不舔亂。
他對自己有信心。
他就是尚天賜。
☆、春江水暖丫先知
氣氛這麽好,尚天恩不吻下去,就不是他了,就手捧着柔嫩光滑的臉頰,低頭。
再次吮吸到甜美的蜜汁,他有些頭暈,抱緊了懷裏的人,別讓自己暈倒。
用力糾纏對方柔軟的小舌,清甜的津液,潔白的牙齒,哪兒哪兒都上瘾。
聽着對方鼻孔裏發出的單音節,尚天恩略停了停,舌頭收斂,的退出他的天堂,只吻嘴唇,
輕輕斯磨着:“還沒學會換氣呢?”
尚天賜被他取笑,加上缺氧,幼嫩的肌膚下透出紅來,尚天恩哈哈一笑,伸手擰了他的臉一把“不逗你了,我們吃完飯再繼續。”
作為一個未經世事的小白兔,從沒品嘗過愛情的萬般滋味,就被尚天恩宣布自己的他的戀人,
可以想象小白兔內心的緊張,窘迫,可是尚天恩真的很好,很優秀,和體貼。
小白兔也想過自己的情況,現在這樣肯定是不能去找個女朋友了,尚天恩他,又不嫌棄自己的身體,真是萬幸。
所以,你看小白兔和尚天賜是多麽不同,他很容易就妥協現實,很容易就接受別人對自己的好。
完全是因為上一世沒經過人類的傷害,人家對他好,他就對人家加倍的好。
完全信賴,你弄懂自己的心了嗎?就把自己完全交出去?
哥哥拉着他的手下樓,尚天賜看到巨大高挑的客廳和餐廳,裝修的非常有古典歐洲宮廷風格。
巨大的實木長桌,由一塊木頭制作而成,這棵樹得長上千年了吧?做了桌子?
太奢侈了。
尚天恩坐在家主的正坐,他讓天賜坐在他右手邊,兩個人靠的很近。顯得桌子好空闊。
女仆謙恭的端上菜潔白細膩的白瓷盤裏裝着,各種牛肝菌,嫩牛排,奶酪,海鮮,培根蛋撻。菜什錦。
每樣都鮮美多汁,滋味豐腴。
尚天恩還喝了法國勃艮第産的紅酒,因為天賜身體虛,略淺嘗了一口就停止了。
天賜沒生病之前,家裏經濟條件還不錯,一家人也去西餐廳吃過飯,知道餐桌禮儀,
他性子又穩重,拿不準的地方,看着尚天恩行動,也沒出大差池。
吃完一道上下道,這一頓十道菜下來,每個吃一份,那也吃撐了。
每道菜都那麽精致,那麽用心,那麽美味,看出大廚的用心,連盤子都是熱的。
尚天賜,那見過這樣的,忍不住美食的誘惑,就吃光了。
他感覺自己二十七年來,這是吃的最好,最滿足的一次飯。好飽。
如果他知道那盤子在歐洲是花80歐每個,空運回來的,更滿足了。
吃完飯,尚天恩和他回房:“對這個房間還滿意嗎?”
天賜點頭:“滿意,滿意。”
天恩看他點頭的樣子像個吃飽喝足的小狗,心滿意足。
心裏冷笑:呵呵,住在父親房間就這麽高興呢?
又有點失望,本來是想刺激一下他的,在父親的床*上和我被翻紅浪,心裏膈應吧?
怎麽完全沒反應?
還高興的去浴室洗澡了。
洗完了澡,穿着白色的浴袍,揉着頭發就出來了。
看他在看父子倆的合影:“這是爸爸和以前的我嗎?”
尚天恩點頭,"你能想起點什麽嗎?”
天賜不好意思的搖頭,真想不起來诶。
天恩也不再逼他。
天賜坐在床邊伸手打開抽屜,翻找到一個指甲剪,看看連指甲剪都這麽精致,還帶收藏夾的,這樣剪下來的指甲就不會到處飛了。真好。
天恩看着眼前水汽朦胧的小臉,那個水嫩,反着光澤。
“想幹嘛?”
“在醫院裏住的時間太長,指甲該剪了。”
說着,就拿着自己的腳,坐在床邊,低頭認真的剪指甲。
天賜看着手裏的白白軟軟的腳,心裏暗爽:“這個小子哪裏哪裏都長的這麽好”
就連個腳丫子,都水靈,白嫩,曲線動人。
自己用力揉揉,過過瘾,好好摸。
大腳趾頭圓圓的,餘下的小兄弟每個都挨挨擠擠的一個比一個小一點,短一點。
每個都長着粉色反着光澤的指甲,可愛飽滿。
皮膚又滑,又軟,又嫩。
“我幫你剪。”尚天恩不由的看着那小腳丫咽口水,好想摸。
“你去洗澡吧,我自己能行。”怎麽可以讓家主給自己剪指甲,嫌活的長!
天賜沒擡頭,因此沒看到天恩眼睛裏冒出的綠光,要啃他一口的浴火。
天賜小朋友沒準讓他如願mo 了你的腳,今天晚上也許沒那麽燦烈。
既然你否了家主的好意,你等着吧。本來只要mo腳就可以解決的,那奉還十倍吧。
尚天恩起身去洗澡。
一會兒,天賜聽見聲音擡頭,啊了一聲:為什麽bu穿衣服就出來?
天恩187的個頭,強壯的胸肌,修長勻稱的四肢,窄細的腰身,标準的穿衣顯瘦,tuo衣有肉啊。
更讓天賜不能忽視的是kua 間累累墜墜的巨型葡萄,他第一次見他的顏色,上次只是摸到形狀,到現在手上還留着那感覺。
這顏色竟然是談談的,接近白色,白龍?還那麽 cu ,chang?他怎麽養的?
看着小兔子傻了表情直盯着自己的傲人的東西,仿佛他的目光有實質性了,在撫mo 自己,不由的要擡頭了。
小兔子被那擡頭的白龍 吓了一跳,終于反應過來,掀起被子就鑽進去了,連頭也埋在裏面:“你趕緊找個衣服。”
在床上一大堆,還在動。
天恩笑着掀bei子鑽jin來。
被子裏漆黑,一伸手,正好抓着腳丫,微涼,好滑,如絲般的觸感。
小腳丫蹬了蹬:“放開,我怕癢。”
呵呵,還主動賣自己的弱點給敵人呢。
抓的跟緊了,另一只小腳丫過來救援,蹬他的手,反手一抓,也被抓了。
呵呵,誰也別想逃!
還用力的蹬腿,睡衣都liao上去了,露出了雪白的大tui。
“別動,我給你暖和暖和。”
天賜從被子裏伸出頭去喘氣,不掙紮了,天恩的手果然比交暖和。
被天恩寬厚的雙手合攏包在手心裏,好暖和,
突然,腳趾頭觸到一個濕hua,溫nuan,柔軟的地方。
啊,天賜不有的被傳到大腦的溫柔觸感刺激了一下“別,別,腳髒。”
天恩在吻他的腳!這怎麽可以?尊貴的家主怎麽可以吻我低賤肮髒的腳?
“不,很美味。”
細細的品chang每個腳趾頭,連指縫也不放過,舌頭上的味蕾,劃過指腹,天賜不由的一陣哆嗦。
“別,別。。。放開我。”
天恩才不管他說的是,別這樣,快放開我。還是別放開我。
反正我還沒吃夠之前,別指望我松嘴!
天賜被腳趾頭傳遞到大腦的感覺擊中了,一種奇麻,奇癢,整個大腦都不聽指揮了,好空虛。
天恩咬完腳趾,又tian腳心,天賜腿不受控制的一伸:“啊,好癢。”
天恩手一松,正滑下來,踩在他已經火re的大白蘿蔔上,不由得輕哼一聲。
這一句求饒,溫軟,又qing事後不自覺的媚,天恩腦子一炸,眼前直冒白光。
尤其那聲哥,哥哥,心都化成一汪水了
沒有忍耐,一個ting身,也抛出去。
天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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