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一次在“大場面”(3)

一起度過二人時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我真是一點,一點點,一點點點都不懂,這個街有什麽好逛的。就像一個小跟班一樣,我屁颠屁颠跟在果女神身後。她摸摸這,我也摸摸這,她摸摸那我也摸摸那。

“好看嗎?”她喜歡裙子,每試一件都會詢問我的意見,可是你穿哪一件都好看啊。我使勁點點頭。

突然,我被拉了起來,“小天,你也試試好吧?從來都沒見過你穿裙子也?”果果對我笑着,眼裏竟有一絲奸詐!

“不不不,會糟蹋了裙子,不不不。”母上說我小時候一穿裙子就哭,所以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穿過,總覺得穿上會有一絲絲的違和感。

果果放棄了,雖然能感覺她的小失望,但更能感覺到她不願強迫我的心情。

“小天要不要跟我回家,嘗嘗我的廚藝?”果果的邀請來的猝不及防。

“要要要!當然要。”我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裏卻已經答應了。

果果的家就像她一樣,一進門就有撲鼻而來的芬芳,暖色系的陳設讓人安心,桌子上的三盆“仙人”植物肉乎乎的,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果果在廚房忙裏忙外,我在客廳游手好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厚臉皮,便自覺的跑去廚房幫忙。然而,到了那我都是那個最多餘的人。

果果背對着我,在她的翻炒下食物發出了誘人的香,有些迫不及待想嘗一嘗。

“喏,幫我嘗一下熟了沒有。”哈哈哈,善解人意的果女神。

“好好吃!”肉肉在我的嘴裏翻滾着,好燙,但是好香啊。

“怎麽像小孩子一樣着急,小心燙着。”果女神朝我天真無邪的笑着,我的心都要化了。

看着她忙綠的背影,我有種想抱上去的沖動。緊緊的抱着,呼吸着她的發香她可能會溫柔的說一句“別搗亂”,也可能會擔心的說一句“小心別被油燙着”。就這樣望着,幻想着,眼睛和身體也沉靜在其中。

“小天?小天?”果果叫醒了我,“在想什麽呢?這麽深情的小眼神。”她笑得真甜,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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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想什麽,就是在想鍋裏的那些肉肉,哈哈哈。”還好,機智的我有如此之快的随機應變能力。

“嗯,真好吃!太好吃了!”邊吃邊說話的後果就是,殘渣亂飛。我的形象,我完美的形象就這樣破滅了……

“小天,你慢點吃,都是你的,不要急~"果果看到我的吃相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我的廚藝可不及樂正的一半。”

這是哪門子的話題?差點把我噎死。

“果果你做的比樂正的好吃,我愛!”這就是我的人生準則。就算對面坐的是老金我也會告訴它“老金,你做的比母上大人好吃的多!”

“胡說”果果點了點我的大腦門,“明明不喜歡逛街卻說喜歡,明明不好吃卻說好吃,你個小騙子”。

“嘿嘿嘿,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麽都是開心的。”被食物蒙蔽了雙眼的我,說話怎麽就這麽不過腦子呢,果果沒有聽出來這句話的含義吧?“因為,因為啊,那個,因為你就是給人們帶來快樂的小天使呀。”這個理由,虧我編的出來。

果果笑而不語。

不知不覺,吃完了一整桌的菜,向窗外望去,天都黑了。

“叔叔阿姨呢?”和果果在一起的愉快心情,讓我忽視了爸爸媽媽的不存在,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他們出差了,一星期”她看看窗外,“今晚,別回去了吧?太晚了。”

好呀好呀好呀好呀!我假裝望望窗外,假裝看看時間,"哎,看來只能這樣了。"在我假裝淡定的表情下,其實心裏早已是紅旗招展,鑼鼓喧天。

只屬于我們的二人世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嘴都笑到了耳根。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突然,窗外下起了一場猝不及防的傾盆大雨。空氣中彌漫着泥土的腥香和樹葉的清香,伴着清爽的風,暢游在身體裏。果果靠在床頭讀着《白夜行》,我坐在床尾,對着電視打起了游戲。

“果果,沒想到你也喜歡玩這種古老的游戲機!”我感到不可思議。

“是給前男友買的,還沒來得及送給他,就分了。”她說的很輕松,我聽着心裏卻很不是滋味。

對“小霸王”的好感瞬間消失了,我扔掉手柄,關掉電視,一溜煙的鑽進了被窩。

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沒有再說話。

她認真的看着書,我認真的看着她。

“困了嗎?”果果轉過頭,看着正在看她的我。唰的一下,我的臉就紅了,滾燙滾燙的。我趕緊鑽進被窩的最深處,将臉蓋上,草草的說了句:“嗯,困了,睡了,晚安。”

“晚安。”果果放下書,關了燈。

雨絲毫沒有停歇的念頭,打在窗戶上噼啪作響。果果似乎睡着了。

枕頭上,被子裏,空氣中,無論哪裏都潛藏着她的氣息。我拼命的呼吸着,這戒不掉的毒瘾,已經到了晚期。

這張輪廓分明的側臉,永遠都看不夠;那頭黝黑的長發,永遠都看不夠;那雙唇,永遠,都看不夠。

忽然間,窗外一片光亮,接着就是一聲巨大的雷鳴。

“轟隆......”

果果猛然一驚,瞪圓了雙眼,下意識的迅速躲到我的懷裏,就像一頭受了驚的梅花鹿。原來果果怕打雷。

她蜷縮着,緊緊抓住我的一角。

“別怕,有我呢。”我趁機抱住了她,輕輕拍打着她的背。緊張、欣喜、得意的情緒在身體裏亂竄,心髒已不聽指揮的開始亂跳......

雷聲小了、遠了,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聽不到了。

果果露出了埋得深深的臉,望着我,一言不發。

四目相對,那雙眼睛閃着點點光,好像在說些什麽。我怕與她的對視,我怕被看穿了內心,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我想逃離了。可是,我卻被這視線牢牢吸引,餘光裏是那雙在夢中輕咬了無數次的唇。此時此刻,我可以真正的咬一次嗎?

胸腔裏那顆瘋掉的心髒“咚咚”的撞擊聲,清晰可聞。那只還在果果身後的手,抑制不住的顫抖着,它想,摸摸她的頭,再摸摸她的耳朵。視覺系統已經紊亂,看着果果的眼神,好像在說“吻我”。呼吸也忘記了規律,下一步是應該呼還是應該吸呢?

果果,你不要在看着我了好嗎?我想吻你,我,我想吻你......可是我不能。

忽然,她笑了,笑的捂住了嘴,輕輕的搖搖頭。果果,你笑什麽?我,得救了?

我還沒緩過神,但仍然能感受到那只手依然在發抖。果果停住了,又看向了我,眼神中多了一絲憐惜。我不能再這樣了,我必須要逃走。

就在這一瞬間,果果拉住了我的手,緩緩向我靠近。越來越清晰的香氣,讓我迷惘,讓我留戀;越來越近的嘴唇,帶走了我的靈魂。我不自覺的想去接應。

顧不上那顆失控的心髒了,顧不上調整呼吸的節奏了,更顧不上那只還在果果手中顫抖的手了......

急促的熱氣撲面而來,帶着我熟悉又迷戀的芳香。相互摩擦的鼻尖下是兩雙輕柔的唇。我的下唇被溫暖包圍着,輕柔的吮吸,溫柔的咬合,濕熱的舌尖在這裏游走。她那條靈活的小舌慢慢頂開我微張的嘴,企圖侵占嘴裏的每一寸土地。它找到了另一個同伴,就像傀儡師一樣,舌頭不自覺的響應着它的呼喚,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裏跳起了和諧的探戈。舌尖與舌尖的摩擦,舌面與舌面的摩擦,仿佛它們早就演習過了上千次。

她一口包住了我的舌,貪婪的吮吸着,挑逗着。嗓子裏已經吞咽了無數次口水,小腹裏的暖流早已流成小溪。舌頭已經伸到了極限,與另一只同夥的膠着讓我意亂。果果突然全力的咬了一口。

“嗯......”好疼。聲音中帶着嬌喘,帶着迷亂,帶着心滿意足的快樂。那只手終于如願以償,在柔順的長發中倘佯,大膽的占領了她左耳的每一寸肌膚。

這真的是果果的嘴唇,好軟,好甜。感覺自己在做夢,做一個無比逼真的夢。

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滑到了嘴唇。濕潤的唇彈彈的,沿着起伏的唇線,不知不覺滑到了中間。果果輕輕咬着那根手指,慢慢的向裏吮吸,牙齒堅硬的觸感與舌頭溫柔的觸感交織在一起,越來越深,越來越深。指與舌的纏綿,我仿佛掉入了天堂。

如果說之前緊張讓我不忍心破壞這張潔白的紙,那麽現在我情願幻化成一頭野獸,釋放自己所有的野性将她占為己有。

我撲了上去,我的唇狠狠地壓住她的唇,瘋狂的吻着。耳邊是果果越來越緊的呼吸聲。舌頭瘋子一般在她的唇上留下了痕跡,毫不猶豫的撬開她的雙唇,徑直進入秘密的小閣樓。失控的舌頭在她的小樓裏胡作非為,她沒有制止,反而縱容着我,配合着我。

“果果,我要把你吃掉。”

......

她在顫抖,她在不停的顫抖。我戀戀不舍的停了下來。她哭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有些手足無措,我,是不是做錯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該死,我對不起你,果果,真的對不起。但除了這些沒用的道歉我還能做些什麽?什麽都不能。

我緊緊抱着不住顫抖的果果,在懷裏,輕輕安撫着她。

慢慢的,果果睡着了,可她的身體還是在不自覺的顫抖。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我喜歡你

不知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一整晚就保持着同一個姿勢。

打在屋檐上的雨聲又大了,手臂麻麻地沒有了知覺,果果應該還沒醒。

一片混沌的大腦,正在努力拼湊昨日的記憶。眼睛在掙紮裏掙紮了又掙紮,終于痛苦的張開了。

"卧槽!"吓死大爺了,果果正看着我,一動不動。

臉不自覺的又紅了,真是丢人。我想轉身躲起來,可不知什麽時候被果果緊緊抱着,不能動。我只能捂住自己的雙眼,掩耳盜鈴。但那無處不在的目光,灼熱而深情,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我該怎樣面對她?我們以後還能不能做朋友……一連串的疑問在大腦裏擁擠着,所有的幹道都被堵的水洩不通,找不到疏通的良方。

手,被拿了下來,完全沒有抵抗。果果依然在看着我,眼圈竟紅紅的,嘴角卻微微揚起。

"對,對不起,果果。"我慌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昨天的情形歷歷在目,她顫抖的觸感依然在內心深處保留。

果果輕撫着我的臉頰,像一個盡職的畫師,創作前不放過任何一處小細節。

"小天,youaresospecial."果果主動吻了我,留戀的眼神,柔軟的嘴唇,不忍離去的手。

我,你,反應遲鈍的我徹底愣住了,果果怎麽了?我該不該道歉?

"我從來都不知道心跳竟是這樣的感覺,也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吻可以這樣的心驚動魄。之前對你的感覺,原來,是喜歡。"果果凝視着我的雙眼,滿滿的愛,要溢了出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果果說她喜歡我?!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我不敢相信,眼珠要瞪上了天。

"你說了什麽?"我懷疑自己得了幻想症。

"傻瓜,我喜歡你。"果果甜蜜的笑,讓人無法自拔。

這句渴望而不可求的話,有生之年,我竟能親耳聽到。眼淚唰的掉了下來:"我也喜歡你。"終于,我終于能說出內心深藏已久的秘密。

告白的喜悅沖淡了曾經的擔憂,我變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知道。"她笑着,"那天晚上,其實我沒睡着。你個小妖精,膽子不小,還敢偷親我。"

卧槽!竟然被發現了!友盡!!!!!!

"羞死人了!我沒臉見人了!"我竟然借機矯情起來,把頭埋進了果果的胸前。嗯~有一種別樣的香,是肉肉的味道嗎?我厚着臉皮在那裏蹭了蹭,又蹭了蹭,軟軟的,比看上去更飽滿,果果,深藏不露啊 乀(ˉεˉ乀)。

"好啦小天,我去給我們做早餐,好嗎?"果果摸着我的頭,比以往更溫柔。

我一把拉住她,"果果,這是真的嗎?"

"傻不傻,當然是真的了。"我的額頭得到了一個美美的吻。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果果在洗臉,我從身後抱住了她;果果在刷牙,我從身後抱住了她;果果在做飯,我從身後抱住了她。

唔哈哈哈,唔哈哈哈。

果果的發香,從來沒有這麽清晰過。

☆、買地

終于熬到成績下來這天。說熬,有點不合适。對于這次的高考,我有着無與倫比的自信。

果然比之前的成績要好的多。唉,本天才就是這麽棒,沒辦法。

小胖打來電話:"女神,我們一起填志願吧!"

"好呀。"是時候嘚瑟一下我的分數了。

周叔把我接到了小胖家。小胖過分熱情的擁抱,好像我們有幾十年未見了。會客廳裏坐着何叔,桌上好像是一張規劃圖。

"何叔好。"我笑嘻嘻的向他打了聲招呼,盡量裝着輕松的樣子。

"你好。"何叔微微點頭,不茍言笑的樣子看得我緊張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快逃,快逃,心裏默念着。拉着小胖向她的房間快去走去。

"秦天?"是,是何叔的聲音。一瞬間,頭皮發麻,四肢無力,我要死掉了。

"……叔,您叫我?"我轉過身,挂着機器人般的假笑。

"來。"他向我招了招手。

雖然心中一萬個抗拒,但是,我敢不去嗎?

不敢。

何叔找我會是什麽事情?最近我沒對小胖做一些什麽吧……

"叔,您找我?"好緊張,好緊張,好緊張。

何叔沒說話,先是将那張圖鋪在我眼前:"秦天,你覺得哪塊地比較有價值?"

我趕緊低頭看圖,完全沒來得及思考,為什麽要問我這個小屁孩這種問題。

原來這是張我們市的未開發地域圖。這裏,後來好像建了墳場。這裏,好像建了住宅區,但太偏,沒人住。這裏……

"這裏,這裏!"我指着最荒涼的一片區域激動的叫着,有些激動的失态了。

"這裏?"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并沒有聽出何叔的驚訝,甚至讓我感覺他早就猜到了。"如果是你的,在這裏,你打算做些什麽?"茹果,當然是我的,這還用說,哼。

回到正題。這塊地,在我畢業的那年聽說市政府打算搬過去,消息一出,房價,地價蹭蹭上漲,各種設施建設拔地而起。

"我覺得在這裏可以做一個商業區,超市、學校、醫院、住宅區、廣場……有什麽建什麽。讓它趕超歐美,走上人生巅峰。"說興奮了的我,什麽話都想的出來,簡直無藥可救。

"市中心已經有一個了不是嗎?"何叔的疑問句也是如此的清淡,仿佛答案早已在他心中。

但此時的我被激起了興致,這張破鑼嘴,已經無人可擋。

"有競争才會有發展嘛,怎能讓它獨霸武林!再說了,即使它在市中心的地理位置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可它在人們心中的位置是可以改變的嘛。"

"哦?"何叔這是在示意我,接着侃。

"就像,當你有了賓利你還會再去開夏利嗎?"何叔的眼神告訴我,他不開車,有司機。呵呵噠。"我們市中心的'夏利'已經有些老舊了,而且,随着時代的進步,它的設施也有些落伍。如果一個嶄新的,完善的'賓利'出現在人們眼前,誰不會被吸引呢?更何況……"

"更何況?"從這句話裏,終于可以聽出何叔的一點點疑問。但我總不能告訴他,更何況市政府要搬來了,大家都會蜂擁而至吧!

沒辦法,只能裝個神弄個鬼,"更何況,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裏會搬來不得了的'大人物'"。

何叔一陣沉默,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迷之微笑。後來我才知道,我口口聲聲的"夏利"也是他的。

"小天,你快來啊,剛烤出來的小餅幹。"是小胖在呼喚我,是小餅幹的香味在呼喚我。我咽了口口水。

"去吧。"何叔看了看我,眼神似乎不再那麽犀利。

"那我去啦,何叔再見。"我拔腿就跑,逃離了現場。見到小胖,瞬間一身輕松。

"剛烤出來的就是香。"我邊說邊噴,餅幹碎屑在空中旋轉,跳躍……

"小天,果果報了L大。你呢?"小胖瞪大了好奇的雙眼。

"樂正也是"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樂正還是去了L大,"說好的一起呢,哼"。其實果果早就告訴了我,我也想和她一起,只是分數……沒關系,距離産生美嘛。

"你呢?"突然想到我還不知道小胖的分數。

"你報哪裏我就報哪裏。"她得意的笑證明,分數不會低。

"我報B大,中文系。"

"跟着女神走,有肉吃"她突然看着我奸笑起來,"重點是和果果一個城市"。

雖然沒有告訴小胖,我和果果的事情,但總覺得她知道了。

"去去去,一邊玩去。"我自顧自的吃起了小餅幹。

"嗞嗞嗞…嗞嗞…嗞嗞嗞"是萌萌發來的短信,"去哪上。"

"不用管我,去你自己喜歡的地方就好。"

"去哪上。"

"你是複讀機嗎?"

沒有了下文。

"沈男神問我你報的哪裏。"小胖笑嘻嘻的。

"你說不知道。"

她裝作一臉驚訝與無辜的樣子:"可是,我已經說了呀。"

"啪"一巴掌拍在了小胖的背上,這時,門開了。是何叔!

完蛋!被看見了!完蛋了!

何叔盯着我,那平靜如水的眼睛下,究竟暗藏了多少殺機,不敢想。

我閉着眼睛坐等死刑判決書...... "東區定下來了。"他,他,他他他,何叔竟然向我眨了眨眼!這不是真的,一定是風吹的,對,一定是的!

還沒等我回答,他就關上門,走了。只留下我和胖,面面相觑。

"老爸之前找你說了什麽?"

"何叔問我覺得哪塊地更有價值。"

"原來是這個。他似乎糾結了很久。"

"卧槽!不會真聽了我說的吧!"

"哈哈,老爸說你很有眼光。"

完蛋,萬一時間軸什麽鬼的發生了變化,我不就坑了何叔。身上瞬間被壓上了三座大山。

"別擔心了,老爸自由分寸。" 小胖滿不在乎。

也是,像何叔這種在上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必然有他的深思熟慮,怎麽可能因為我這種毛孩子的一句話,就定下這麽重要的計劃。

多年之後,我才知道,有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車到山前必有路......吧

“米勒好帥,我心心念念了這麽久,終于有時間看了。”果果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花癡眼神,略欠扁的樣子。

越獄,我的啓蒙美劇,如今變成了果果的啓蒙美劇。該不該告訴她第三部的結局呢?真是糾結。

“你們家米勒對女同胞可不感興趣,死了這條心吧,唔哈哈哈!”我挑着眉毛,嘚瑟的告訴果果這個事實,我的競争對手又成功的減少一位,人身真是充滿了樂趣。

“???”果果一臉黑人問號。

“米帥出櫃了。”我奸詐的笑着。

“來小天,吃水果”與此同時,果果的媽媽進來了,“他是gay?”果果媽看着我們。

這個詞都知道,果果媽,你很有前途。

“是的。多少廣大女同胞因此而夢碎啊。”我感慨到,之前少不更事的我,可是把米帥當成了結婚對象的不二人選。哎,只可惜,人家對我沒感覺。

果果媽面露一絲不悅與厭惡,看着屏幕上正和醫生接吻的米勒皺了皺眉。

我偷偷瞄了眼果果,她正偷偷看着我,嘴角微微抽動着。氣氛瞬間尴尬了下來。

得趕緊換個話題。

“阿姨,可以讓果果和我們幾個一起畢業旅行嗎?”這個話題好。

“都有誰呀?”果果媽看起來很不放心。

“我,樂正,何文婷和果果。文婷就是我們班的一個同學,人很好的。”

“呦,都是女生呀,出去多不安全。”果果說的沒錯,她親愛的媽媽果然很難同意。

“矮油,阿姨”我拉着她的手撒起嬌,“這可是人生中唯一一次的高中畢業,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您說是不是。而且,我們會保護好果果的。”我望着她,瞪着可憐的大眼睛,看來阿姨有些放松了,“而且,樂正您一定很了解,她這麽靠譜,您一定可以放一百個心!對吧。”

果果媽點了點頭,我以為她就要同意了,誰知道……

“可以是可以,但至少要有男生吧。你們四個女生,太不安全了,我不放心。”

喂喂,話說跟着一個男生應該更不放心才是呀,阿姨。

當我打算告訴他其實還有萌萌的時候,果果媽發揮出了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天賦:“叫上小袁吧,他我放心。”雖然,句子裏有一個"吧"字,但完全聽不出來商量的語氣。

“小天,你們去吧,我不去了。”果果突然鬧起來脾氣。他不想讓袁野去,說實話,我更不想。

我看看果果生氣的小臉:“說什麽呢,大家都盼着你去呢,沒有你,我們怎能玩的開心”。我望着果果媽:“阿姨,您說的對,有男生在更安全。”先答應,以後叫不叫那就是我們的事了,“一定叫上袁野,正巧大家都熟。”

“還是小天懂事。”果果媽對我笑笑,翻了一眼果果,走掉了。

袁野的爸媽和果果的爸媽是同學,在一次突然的偶遇中,雙方家長看上了對方的孩子,便默許了這門準婚事。

袁野長得好,家世好,對果果也好,這讓果果媽甚是滿意,從內心裏認定了這個未來的女婿。

“和他在一起,是我媽的意願”。我知道果果要解釋什麽,“我已經不知道談了多少個男友了,談了又分,分了又談,呵呵。”她看着我,表情有些複雜。“很多人,我知道,都是為了玩玩而已。我也是。可是袁野,他是認真的。”她苦笑着,“漸漸的,我覺得和一個愛我的人在一起,也能接受。”

“是嗎。”說這句話,我心裏酸溜溜的。

果果緊緊握住我的手搖搖頭:“我只是将他變成了一個習慣的存在,我知道他對我是怎樣的,我也清楚自己欠他的大概永遠也還不清了吧。”

這就是命運的把戲,亂點鴛鴦才會覺得充滿樂趣。

“我還沒有告訴袁野,我不知道要怎麽和他說。我也沒有告訴我媽,我不敢……”一滴淚滴在了我們的手上,果果看着我,眼中滿是悲傷與抱歉。

“沒關系啊,順其自然吧,萬一我們也只是玩玩呢。”我拭去她的眼淚,故作無所謂。

“不是的。你知道我們不是。”她抽泣着,低聲說到,“我遇見過這麽多人,可是,讓我得到重生的卻只有你。”果果忽然擡起頭認真的看着我,“小天,我愛你。”

“……我也愛你……大傻蛋。”這句從來沒有說出過口的話,這句從來沒有從果果嘴裏聽過的話,竟然,就這樣的在猝不及防中出現了,自熱而又羞澀。

“小天,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我會和袁野說的。”

“沒關系的。”我從來沒有要求果果去做這些,這些事,我說不出口,也沒有說出口的權力吧。

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像人人喊打的插足者,莫大的負罪感撲面而來。有時候又覺得自己就是一坨幸運的小狗屎,遇見了果果,生命中的一切都變得值得了。

可是接下來會怎樣,誰知道?

我就相信一次古語,車到山前必有路,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醋

VIP候車室裏,六個人吹着小風,喝着小茶,翹着小腿,刷着小手機,很是潇灑。

沒錯,就是六個人,樂正、小萌萌、果果、小胖,我,還有袁野,真是個冤大頭。果果媽親自打電話給她親愛的小袁,千叮咛萬囑咐的,我們能不帶上他嗎?

開始檢票,袁大頭二話沒說拿起來果果所有的行李,兩手空空的果果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提不動了。”我把自己唯一的行李扔給了果果,不等她說話,扭頭就走。雙手被占滿的袁大頭,又艱難的搶走了果果手上的我的行李。哼,累死你。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我也裝作很開心的樣子,一直拉着胖胖吃吃喝喝。可能只有我覺得尴尬吧。

很想融入這個集體,很想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可是,就算演技精湛的我也做不到。

他無時無刻不牽着她的手,無時無刻不在噓寒問暖,比果果的親媽還親媽。

果果,依然是那張甜美的笑臉,時而點點頭,時而搖搖頭,沒有說話。我知道,餘光裏的果果總會看看我,可是我偏不回應她,我要把她打入冷宮,眼不見心不煩!

幼稚。

旁邊的包廂裏說的熱火朝天,我們這裏,除了我和小胖嚼零食的咔叱聲,什麽也沒有。樂正在看剛買的雜志;萌萌帶着耳機專心打着游戲;袁大頭不管果果願不願意,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自己默默樂着像個傻bi。

讓老娘告訴你一句醒世恒言——“秀恩愛,死的快”!!!

“出來玩,就要開心嘛,我們玩個游戲吧。”話唠小胖終于耐不住寂寞了。

“好呀,玩猜詞怎麽樣?”誰會相信,一直沉默的果果接了話。

“一起來吧。”樂正撤掉萌萌的耳機,萌萌一臉“你說什麽”的表情。

心煩,不想說話,不想玩。但是,這冷掉的氣氛,多半是因為我。

“來吧。”我這句話說的要死不活,自己聽了都覺得很欠揍。

“那我和果寶一組吧。”袁大頭摸了摸果果的耳朵。

寶你妹!“抽簽。”我翻了袁大頭一個大白眼。

分組結果:萌萌和樂正,小胖和果果,老娘和袁大頭。那句話怎麽說來着,“屋漏偏逢連夜雨,船破又遇頂頭風”。對,這就是我此時此刻的悲慘命運。

“輸了有懲罰嗎?”經大頭這麽一提醒,我倒是想到了什麽。

“沒懲罰還能叫游戲嗎。輸的一組答應贏的兩組的任何一個要求,如何?”

“好啊。”大家齊聲回答着,好像你們都會贏似的。

你比劃我猜,很簡單的一個游戲,最考驗兩個人的默契度。樂正和萌萌不用說,這兩個好基友閉着眼睛都能猜到對方心裏在想什麽。果果和小胖也不錯,雖然小胖的比劃笨手笨腳,但以果果對她的了解再加上一點豐富的想象,分分鐘秒殺全場。至于我和袁大頭這尴尬的一組,他确實比劃的很精準,可以說每次都一針見血,當然聰明的我一眼就猜到了。可是,老娘會這麽好心嗎?又天真了吧。我們的誓言是“和袁大頭同歸于盡!”

“你比劃的不行,輸了吧。”我邊偷笑,邊責怪大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拖後腿了。”袁同學竟如此真誠的跟我道歉,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不好意思的情緒也就持續了三秒鐘。

“說吧,讓朕聽聽都什麽要求。”雖然輸了,但把大頭拉下了水,值!

“今天你們兩個,就給我端茶倒水好了。”萌萌首先開口。

“容易。”我用不屑的小眼神看着大頭,想告訴他,你不行。

“我一樣。”樂正附和着。

“你呢?”我瞪着小胖。

“嘿嘿嘿”她笑的很奸詐,“女神給我唱首歌就行了,袁野哥下了車就當我的挑夫吧。”小夥子,夠意思。

“成交。”我拍着小胖的肩,用眼神告訴她,有前途。

“那果果的行李......”袁野有些猶豫。

“果果不是沒有手,袁媽媽。”整天嘴裏就離不開果果這兩個字,讓人聽了真鬧心。

“那好吧”袁野有些不情願,“你呢,果果,有什麽需要我為你做的嗎?”一提到果果,他就能笑成一朵花。

“沒有什麽,放過你們了。”果果看看我,淺淺的一笑。

我拍拍袁野,“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放水啊,自己家的人果然不一樣。”怎麽覺得今天說的話都是酸酸的,幼稚鬼!

“那既然這樣,袁野就負責服務我們吧。至于小天,明天要穿一天裙子。”果果對着我笑,天真無邪的笑容,讓人難以抵抗。

“哦。”我躲開了她的眼睛,拒絕多說一句話。即使是這種超過我的底線的要求。

“好啦,好啦,既然工作都安排完畢,接下來有請小天女神為我們帶來一首好聽的歌。”小胖及時的拯救了即将冷下來的氛圍。

看來今天的冷場王,非我莫屬啊。

不知道唱什麽,打開手機,播放器停留在了那裏。

是傑倫的《安靜》。

“只剩下鋼琴陪我彈了一天

睡着的大提琴安靜的舊舊的

我想你已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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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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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