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初春的風寒冷生霧, 綠化帶上覆蓋過白霜的地方已經漸漸冒出了嫩芽, 天氣日益變暖, 路游游也脫掉了大衣外套,穿上了厚一點的針織衫。她長發梳成馬尾,讓整個人看起來漂亮而朝氣。

邴辭比她還要高出一個頭, 微微低頭看着她,他将袖子捋起來,小臂線條介于少年氣與成熟男人之間,看起來英俊清爽。

兩人在小區外的早餐店坐着吃早飯時,十分引人注目,惹得路過的人頻頻回頭看。

路游游将筷子掰開,好奇地問:“你今天不是不用去律所嗎?”

邴辭笑着道:“嗯,臨時有事。”

邴辭早就已經去律所實習了,還是國內著名頂尖的第一所, 原書描寫他成績相當優異,路游游有點好奇是怎麽個優異法,便問:“那你在學校徹底沒課了嗎?”

“大三的學分很早之前就修滿了, 之前你在學校見到我,我是在修雙學位,天文和攝影,這個你知道的。”

路游游驚呼:“學分早就修滿了的事情我可不知道!”

邴辭笑了笑,将面條拌好遞給她:“也不是什麽值得說的。我想盡早把雙學位也修完,這樣就可以早點拿到學位了。”

路游游覺得他真是很厲害,比原文寫出來了的部分還要厲害得多。原文寫出來的都只是冰山一角, 路游游再一次認識到這些人物是鮮活的。他有着他自己的堅定地目标和理想。

相比之下,路游游覺得連論文都要系統幫忙寫的自己宛如一條鹹魚,她慚愧了幾秒鐘,忍不住又多問了幾句:“為什麽這麽趕,是畢業後有什麽計劃嗎?”

邴辭卷了卷碗裏的面條,又放下來,笑了下:“我家裏那攤渾水你是知道的,我父母給我安排了很多的計劃,但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盡快和家裏劃清關系,去做自己夢想的事情。那事情到底是什麽,我現在也不太清晰,但已經清晰了的事情的确有一件。”

路游游擡起眼,下意識問:“是什麽?”

邴辭看着她,在清晨的薄霧下,眼梢稍微有一絲異色,那模樣像是懷揣着什麽不能言說的寶藏的少年,盯着路游游看了幾眼,他又偏過頭去,輕聲道:“秘密。”

路游游好奇心都被吊了起來:“說嘛。”

邴辭道:“以後再說。”

Advertisement

路游游“切”了一聲。

邴辭笑了一下,問:“你呢?你似乎還沒說過,你想做些什麽?”

“我才沒有什麽當大律師之類的大理想呢。”路游游懶洋洋地把面條卷巴卷巴,吃到快見了底:“我就想吃遍最好吃的東西,身體健康地活下去,每天開開心心,沒心沒肺。”

邴辭問:“你小時候生過什麽病嗎?”

路游游卡了下殼,才道:“那倒沒有。”

邴辭不由得皺眉道:“有沒有什麽忌諱的不能吃的?你得和我說才行,改天陪你去體檢吧,萬事以身體為大,有句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路游游看着他,忍不住笑起來。

對于路游游來說,在自己的主世界身體器官衰竭死去之後,再身處這些世界,她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一直在演戲,喜怒哀樂不是自己的,想吃的想看的也都不是發自內心的。

所以她也從沒和別人提及過自己“真正的”過去,也沒人關心過她“真正的”過去。

這還是第一次。

這種感覺讓路游游覺得很好,心裏莫名其妙就多了一點除了吃到美食之外的開心,還湧出一些無端的柔軟和委屈來。

因為以前會關心她的人,都早就已經消失在了她那個主世界了。

自從路游游開始走上修補劇情這條路以來,除了系統就沒人關系過她了。

“怎麽了?”邴辭見到她笑,還是憂心忡忡。

路游游搖了搖頭,她剛剛一瞬間覺得邴辭關切的樣子很像她在主世界認識的一個人。

但那念頭一閃而逝,卻又很快消失了。

畢竟隔得太久遠了,她現在對于最開始自己的父母親人已經幾乎快要遺忘了。

吃完早飯,等了半天沒等到出租車,剛好來了一輛比較空的公交車,路游游就拉着邴辭上了。

兩人本來并排坐在一塊兒,行李放在一邊,路游游剛從兜裏摸出耳機線打算聽歌,結果過來一位奶奶,說有點暈車,想坐靠窗的位置,問路游游能不能和她換個位置。

路游游和邴辭連忙站了起來,路游游往外挪了個位置,邴辭則坐到老奶奶原先的位置去了。

邴辭坐在前面,頻頻回頭。

過了會兒見又有人上車,他趕緊起身讓了位置,走到路游游身邊去站着,拉着吊環。

“怎麽了?”路游游摘掉耳機問。中年大叔沒必要讓位置吧。

“沒事。”邴辭道:“就是想站一會兒。”

路游游笑了,遞給他一只耳機。

公交車晃晃悠悠,偶爾有人上車,路游游身體會稍微往前傾一下,邴辭下意識擡手擋一下。

一站一站的上來的人越來越多,邴辭就立在路游游身邊,筆直這麽站了一路。

清晨濕潤的風從車窗吹進來,夾帶着幾分即将到來的春日的氣息,拂在他英俊的臉上。

他聽着耳機裏傳來的歌聲,掌心裏有些細微的汗。

邴辭垂眼注視着路游游烏黑的發頂,認真地想,這是最好的一個春日的開端。

路游游回了學校才發現自己論文已經被交上去了。

她不可思議地找到周漾玥:“我的論文你幫我交的?”

周漾玥正翹着手指,塗着指甲油,發誓要在修學旅行上一鳴驚人,聞言不耐煩地問:“什麽論文?”

“哦,是——”周漾玥猛然回神,臉不紅心也不跳地道:“沒錯,就是我幫你交的,路鹿,你怎麽丢三落四的。”

讓路鹿知道是宋初白幫她交的那還得了,指不定得死灰複燃,這可不行。情敵的一切苗頭都必須扼殺在搖籃。

路游游狐疑地看着周漾玥,懷疑周漾玥竟然能有這好心,她不把自己的論文丢掉就算好的了。但既然已經交了,路游游也沒什麽好說的:“謝謝啊。”

周漾玥哼了一聲,猛然又聽到前面幾個人正在竊竊私語周家最近的事情,她憤怒地沖過去:“說什麽啊,有本事大點聲說!周嘉年沒來上學關你們屁事,管好你們自己!”

路游游聽她這麽一說,才發現周嘉年已經好幾天沒來學校了。

倒也是,周詩雅在宴會上顏面丢盡,此時周家恐怕一大堆爛攤子等着收拾,周嘉年心情應該也好不到哪裏去。

修學旅行一向是兩個系一起,路游游拉着行李和幾個女生一塊兒到了機場時才知道,今年她們系居然是被安排和宋初白那個系一起。

宋初白那個系無論哪個年級都帥哥一大堆,路游游身邊的女生全都沸騰起來了。

路游游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在機場沒見到宋初白,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飛機時間并不長,一個多小時的旅程。

路游游心中充滿了期待,值機的時候特意早早排隊,選了靠窗的位置。

雖然前去旅行的兩百多個人航班是分散的,但同一架飛機上,卻有幾十個認識的本校的學生。

路游游上飛機之後就開始期待自己身邊會坐下哪個可愛的女孩子,到時候好相攜一起游玩。

但沒想到上飛機十來分鐘後,飛機沒起飛,旁邊的位置也空着。

路游游早上起得太早了,忍不住戴上深藍色的眼罩先睡一會兒。

這一睡,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路游游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已經在天上了,嗡鳴聲慢慢抵達耳中,她腦袋沉甸甸的,脖子卻不怎麽酸——

好像是有人托住了她的腦袋。

路游游吓了一跳,猛然回神,立刻摘下眼罩,往右一退,朝左看去。

坐在她身邊的人慢吞吞收回手,臉上沒什麽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他今天穿得也很休閑,白色兜帽衫,陽光和浮雲從小格窗戶照進來,剛好落在他半張面孔上,一時讓人分不清是風景更好看還是他更奪目——不是宋初白還能是誰。

路游游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一個“淦”字來形容。

原書中宋初白從來不參加這種活動,他沒時間,他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處心積慮對付宋家那一群豺狼虎豹上。

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是自己做夢還是他崩人設了?!

路游游忍不住問系統:“你怎麽不提醒我?”

系統不知怎麽幽幽道:“你早上是覺得邴辭像誰?算了,沒什麽。”

“啊?”路游游反應不過來AI的腦回路。

路游游視線往後,飛機上所有同校的同學都在用豔羨的視線看着她,不只是同校的,還有兩個同去齊舟島的外國人也發出一聲:“Fuck,look that guy。”

路游游:……

宋初白淡淡看着她。

路游游驚悚地盯着宋初白:“你怎麽坐我身邊?我身邊原本的人呢?!”

“你身邊原本的人就是我。”宋初白懶洋洋地往後一靠,從褲兜裏摸出護照和機票,兩根手指頭夾着往她面前一遞,看她一眼:“這是我的機票。”

路游游姑且不去問為什麽宋初白也會來參加她期待已久的修學旅行,她無法理解地問:“但兩個系應該不在一個航班,為什麽你會在我們系的航班上?”

“這就要問趙一昇了。”宋初白表情平靜地将機票夾回護照裏:“我們系滿了,所以我被排了出來。”

路游游心中真是日了狗了,宋初白是學生會長,把誰排出來,都不會把他排出來好嗎?誰敢?

但現在她也懶得去質問,萬一真的是巧合,她質問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路游游不知道宋初白要幹什麽。

她抱着飛機上的毯子,盯着宋初白。

宋初白也扭過頭,淡淡看着她,光影落在他臉上,他看起來似乎有哪裏和平日不大一樣。但路游游又形容不出來這種不一樣。

他只是看着路游游,沉默地不說話。

路游游忍不住朝飛機後看了眼,發現還有兩三個壓根沒人坐的空位置,她頓時一喜,解開安全帶,扶着站起來,一聲不吭地想出去。

宋初白臉色微微一變,忽然擡起了膝蓋。

他腿很長,不收回來路游游無法出去。

路游游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麽,輕踹了他膝蓋一腳:“收腳,你到底想幹什麽?我要換位置。”

宋初白垂着眸,他睫毛很長,垂着的時候更加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他抿了抿唇,淡淡道:“不能這樣坐一會兒嗎?或者我和你一起換。”

路游游怒道:“我和你坐一塊兒會被人議論,我才不想被人議論。”

宋初白擡起頭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喜不怒:“你一直站着,才會被更多人議論。”

路游游擡眼看去,果然大部分人都看過來了,空姐也推着小車朝這邊走來,欲要問她有什麽需要的。

路游游只得坐了回去,順便問空姐要了小杯橙汁。

路游游對宋初白和顧燕鳴這些原書男主也稱不上讨厭,畢竟本來就是走劇情,她只把他們當紙片人,雖然追他那兩年辛苦了點兒、受氣了點兒,但她退休後有大筆錢和健康的身體作為補償,因而自己也沒虧什麽。

她之所以不想挨着宋初白,是因為不想被動卷入劇情當中。

再者就是,宋初白這樣的人實在太顯眼,走到哪裏都是人群視線中心,她和他多接觸,到時候又要被動地被學校裏的人議論。

但飛機上也不好有什麽大動作,路游游只好閉上眼睛,戴上耳機。

她感覺宋初白的視線淡淡地落在她臉上,不知道在想什麽。他自己仿佛也在沉思,渾身散發着些許的混亂氣息,只是被他竭力抑制。

宋初白動作很輕,接下來路游游雖然沒再睡着,但也幾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一路無話,飛機降落。

……

飛機停穩後,大家紛紛站起來拿行李,路游游是第一個率先站起來的,她想趕緊下飛機,遠離宋初白。

行李箱扔上去的時候倒是好扔,可拿下來的時候卻怎麽夠也夠不着。

路游游剛打算脫鞋踩上座椅去拿,宋初白伸出手,輕輕松松地就單手給她拎下來了。

沒有什麽能形容路游游這一瞬心裏的震驚。

“他發什麽瘋了?居然主動幫我。”她問系統。

系統不理她。

路游游:……???

路游游哪裏能容許宋初白替自己拿行李,這樣自己豈不是欠他人情?她飛快伸手去奪:“放開,我自己來。”

宋初白臉上神情動了動,撒了手,結果路游游一下子沒拿穩,行李箱砸在宋初白腳上。

路游游:“……”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故意報複。

宋初白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路游游:“……”

“跟上來。”宋初白不由分說地将她行李箱拎下了飛機。

這個世界和路游游所待的那個世界大同小異,在路游游那邊叫濟州島,這邊則叫齊舟島。

路游游以前患心髒病的時候,從來沒見過什麽好看的景色,現在突然能和一大群年輕學生出來玩,她出機場後,看着天際飛過的飛鳥,心情一陣雀躍,很快就忘了在飛機上的事情。

宋初白去和當地的地接說話,說着外文,周圍女生全都兩眼發光地看着他。

路游游也漫不經心地看了眼,但注意力很快就興奮地轉移到藍色的異國天空、和看不懂的路标上。

飛機上溫度有些高,她将毛衣脫了下來,纏在腰上,只穿一件白色T恤,風吹過來,她長長的黑發被吹得亂七八糟。

宋初白就是在這時回過頭來。

陽光灑在路游游臉上,路游游手忙腳亂地把頭發撥到耳後。

她一擡眸,倏然對上宋初白的視線。

路游游怔了一下,下意識要扭頭看向別處。宋初白卻先恍然回神一般,喉結上下滾動一下,匆匆移開目光。

一輛大巴車載着衆人去了酒店。

車上宋初白倒是沒再跟上來了,他到底是學生會會長,有正事要做,過來修學旅行的人分成幾個大組,有的組裏面出了點事情,他過去解決。

到了酒店裏面,路游游和平日裏比較熟悉的一個女生選了一間房。大老遠的就聽見周漾玥的抱怨聲:“不是說會長也來了嗎,人呢,壓根沒看見。”

路游游放下行李,躺在床上,呼出一口氣。

雖然在宋初白那裏發生了點意外,但路游游的好心情并沒有被破壞,她躺了會兒,就興沖沖地和室友研究起來下午從景區回來,吃什麽好。

下午一群人去環島。

路游游戴着遮陽帽,和同學們上了輪船,吹着海風,看着一望無際的大海,輪船将他們載上一座幹淨的島嶼,白色的浪花拍打着岸邊壘起來的石塊,風景令人心曠神怡。

周圍的人很快三三兩兩走過去買冰激淩。

路游游也趁機去買了一個華夫冰激淩。

在上岸的地方開着一家家小店,店門口擺放着一輛輛顏色飽和度極高的自行車,幾乎全都是雙人腳踏的,旁邊摞着頭盔。路游游這才知道這邊最大的項目就是騎自行車環島。

她拿着冰激淩和室友一塊兒走了過去。

那邊已經聚集着許多人。

原來是宋初白在那裏幫忙當翻譯,身邊圍着一群女生甚至男生是想和他一塊兒騎一輛自行車。

路游游對宋初白沒什麽興致,但對環島很有興趣,這些全都是她以前沒嘗試過的新鮮東西。她走到另外稍微遠點的一家小店,打算自己租一輛單人的,慢慢吃着冰激淩環島。

但還沒等她擠上去與老板說話,只聽那邊一陣騷動。

宋初白撥開人群走過來了。

路游游旁邊也正走過來一個本地男生,高大幹淨,對老板說了句什麽,又扭過頭來對路游游笑着說了句什麽。

然後就把其中一個頭盔往路游游頭上戴。

路游游聽不懂,笑着接住,急忙問系統:“這人叽哩哇啦說什麽?”

系統:“他說,美女,一塊兒騎吧,這環島路線很長,還有坡,很累的。”

已經走到她身邊的宋初白面無表情地把她手上捧着的頭盔拿走,道:“聽不懂麽?他說你一看就很菜,沒體力,不想和你一塊兒騎,給你一個頭盔安慰你一下。”

路游游:……

系統:……

那男生見宋初白來了,打量了宋初白兩眼,宋初白不知道冷冷對他說了句什麽,他飛快跑了。

路游游打斷不理這個狗男人,轉頭就去單人自行車那邊,挑了一輛粉色的單人自行車,對系統道:“你幫我翻譯一下,我要問老板這個怎麽租,怎麽說?”

系統很快就翻譯了一下。

路游游記在心裏,剛結結巴巴地要對老板說出來。

那老板就說了句什麽。

系統很快幫路游游翻譯:“老板說,這個一百二十元人民幣三小時,問你要不要換零錢。”

一邊的宋初白走過來,臉不紅心不跳地對她翻譯:“老板說,這個自行車和你八字不合,他勸你找一輛雙人的。”

路游游:……

系統:……

你媽的,什麽狗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顧燕鳴:支持我的hands up好嗎。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