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75章 第 75 章
“恭喜二位了,新郎官與新娘子,都這麽氣質如仙,當真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呀!”楊開在一旁拂須微笑。
顧沛卿卻是兩眼一眯,笑道︰“沒想到,竟在我女兒的成婚之日,見到楊先生。”
蘇直一愣︰“楊先生?你們認識?”
楊開方才還沒細看,這一瞧之下,登時愣住︰“顧姑娘!”遂又覺得“姑娘”這個詞有些不妥,便立即改口︰“顧夫人。”
三月緊握着白衣的手,對于楊開的身份,她不打算隐瞞。她曉得,昔日楊開醫聖的名望必定是江湖皆知,乃至全天下,但凡有些勢力的人群,應該也都聽聞過楊開的名望。
卻沒想到,白衣的母親居然認識楊開本人,難道說,白衣的母親也曾闖蕩過江湖不成?
白衣在三月耳邊小聲說︰“我母親與楊先生是舊相識,就像我母親與王爺的淵源一般。”
三月一怔,同樣輕聲道︰“原來你母親與王爺也曾相識,那你當年便不是自願加入丹臺閣的吧。”
蘇白衣輕柔地道︰“你真聰明。”
看來她猜得不錯,顧沛卿早年的确行走過江湖,也是因結緣巧合下結實了師少松。但不管顧沛卿是因何種原因與沐王結下淵源,這些都不關三月的事,今日的目的就是娶白衣,其他的都不重要。
楊開仿佛像是見了多年的老友般,對顧沛卿表現的很親昵。竟看得蘇直眼楮險些沒凸出來,還沒弄清楚狀況便急忙上前,盯着楊開︰“楊先生,你與我夫人相識?”
誰知楊開卻笑眯眯地道︰“楊某不僅與令夫人相識,早些年,還曾與令夫人結拜過。”
“結,結拜!”蘇直眼一眯,牙一咬,斜瞥着顧沛卿。
顧沛卿是何許人也,今日是女兒出嫁之日,怎麽也不能在她這耽擱吉時。對于楊開的出現,她只做了簡單的解釋,“早些年的江湖事,何必要探究呢。如今大家各自安好,不是很好嗎。吉時快到了,別誤了時辰,快扶女兒上轎。”
蘇直心裏惦記着這事,怎會輕易罷休。看夫人對這姓楊的态度,貌似不是簡單的“結拜”哼!這裏面定有貓膩!
蘇直吹胡子瞪眼,将女兒扶上轎後,對顧沛卿也沒個好臉色。
臨走前,楊開扶手一揖,對顧沛卿言道︰“我已定居江南,今後随時可來與夫人敘舊,告辭。”
顧沛卿心裏叫苦,她與楊開的事,都是早些年前的恩怨了,怎地事到如今,他還記在心上呢?一股冷風來自背後,她忙轉頭,見自己的丈夫正哀怨地瞪着她。
顧沛卿一抿唇,擺手糊弄過去︰“好了好了,女兒都走遠了,還杵在這作甚,回了。”
蘇直盯着迎親隊消失的方向,咬牙跺了跺腳,甩袖子進了府!不忘吩咐守門的家丁︰“日後若有姓楊的來拜訪,直接給我請出去!”這事兒啊,哼沒完!
迎親隊伍按照去往白月山莊的路線,吹鑼打鼓的好一番喜慶,坐在駿馬上的三月始終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雖然看不見白衣,有點小小的失落,但并不影響此刻的心情。想到從今以後,她與白衣便能一生一世在一起,那就什麽都不重要了。
迎親隊伍緩慢地到達白月山莊,卻在距離莊門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
三月颦眉道︰“怎麽回事?”
楊開望着莊門前的一批素衣侍衛,是了,他們都是皇朝侍衛,腰間均懸鐵環佩刀,一派莊嚴肅穆的樣子,牢牢地守在門外。想必莊上,來了貴客。猜測到個中環節,楊開便道︰“可能是,宮裏來人了。”
“宮裏……”三月好像想到了什麽,連忙下了馬。
轎子裏的蘇白衣也被人扶出來,喚道︰“三月?”
三月被楊開牽引,握住蘇白衣的手,輕聲說︰“沒事,我猜,應該是她來了。”
“她?”蘇白衣何許人也,三月說到“她”時,便已然明了。“那我們趕快進去吧。”
“白衣,我只要你明白,如今我已娶了你。誰也分不開我們,便是當朝皇帝,也不能!”三月緊握着白衣的手,淡淡地承諾。并在衆人的簇擁下,步進山莊。
與楊開想的一樣,偌大的莊園內,除了三月點名邀請的一些名門世家之人,他還看到了兩個眼熟的身影。
果然,那倆人見到三月與白衣,便立即迎了上來,紛紛拜道︰“參見閣主。”
三月一聽便知,這二人竟是飲風與朱弦。
此時卓飲風失了一條手臂,但看起來,依舊那麽豐神俊朗,神采奕奕。就好像他還是個完整的人,失了一條手臂并不能影響什麽。王爺曾經教誨過他,無論身在何種境地,遭遇何種變故,只要心向樂觀,便會走出困惑的陰霾,豁然開朗,領悟人生的真谛。
此言句句戳心,卓飲風亦不敢忘記。常昊已死,錦懷之仇已報,俗世恩怨已了,便只剩他畢生唯一的惦念,就是三月。
他要親眼看着三月,得到幸福。
朱弦則依舊男裝打扮,免去出門在外的許多不便。如今她與馮溪如膠似漆,原本是打算帶馮溪來的,但想到今日場合重大便罷了。馮溪年紀小不定性,怕她見到三月如此“模樣”會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今日來的那位大人物,可不是她們惹得起的。
只聽三月微微一笑道︰“你們都來了,想必,陛下也已經來了吧。”
此話方落,在場所有人都聽的真切。那些個世家員外哪見過這麽大的場面,他們剛應邀來到白月山莊,前腳剛到,屁股還沒坐熱呢,莊外就來了一批人,将他們都控制住,走也不能走,只能坐在這幹瞪眼。
而率先進來的,則是位清雅男子,他穿着一件玄色長袍,雖在微笑,但眉宇間卻體現一絲淡淡的威嚴,衆人望着他,就像望着一尊,華貴的帝王神像。與他并肩的那位中年美婦,容顏清絕,傾城典雅,氣韻端莊,風姿雍容。放眼天下,又有幾人能夠比得?
這樣的頂級派頭,不禁讓衆人好奇這二人的身份。
而三月的話,卻讓衆人如醍醐灌頂般,當下一陣驚呼。
陛,陛下?她說的是,當朝皇帝陛下嗎?
像是為了驗證衆人的驚疑,一直坐于廳堂內的人,緩緩走了出來。
卓飲風與朱弦不禁後退一步,雙雙拜道︰“參見陛下。”
這尊貴男子,居然真是天下獨尊之人!曾經骁勇善戰,癡情無悔,如今的大明新君,仁德皇帝,師少松!
諸人思此,立即紛紛效仿,均拜倒一地︰“參見陛下。”
三月心中冷笑,這究竟是她成婚之日,還是衆人朝拜之時?
思此,卻聽師少松道︰“都平身吧。朕未着龍袍,諸位也不必行此大禮。朕今日來白月山莊,就是來為三月慶賀的。”
什麽?當朝皇帝居然來為一介草民慶賀?
恐怕這上官三月并非區區“草民”吧!
衆人看上官三月的目光登時變得微妙起來,沒了先前的驚疑,反倒有些敬畏。
師少松身邊的美婦,自然是赫連雅。此時親眼所見女兒與另外一個女子成婚,這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沖擊。
但是,往日對三月的傷害卻也歷歷在目,她與三月久別十八年,她欠三月的太多了。而今女兒執意與白衣相好,冒天下之不韪也要證明她們的愛情,她又有什麽理由和立場反對?
如今少松在此,便讓師家與她所欠下的債,都還了吧!
“三月……”赫連雅忙來到女兒身邊,牽起她冰涼的手,滿眼水霧緊盯着三月的臉,見她眼眸空洞無神,便知她眼楮還沒好,這下更心疼了。
三月卻道︰“母親為何來此?”
赫連雅顫聲道︰“我女,兒子成婚,我這個做母親的,怎能缺席?”後又牽起白衣的手,對她溫柔地說︰“白衣,今後我把三月交給你了,你們要幸福。”
蘇白衣的手顫抖了一下,“夫人……”
三月心中一震,“您是來祝福我們的?不是來……”
赫連雅嗔道︰“你以為我千裏迢迢來這裏做什麽!這些人你都發了喜帖,唯獨沒給母親。你當真要不認我這個娘嗎!”
三月怔了一怔,臉上浮起淡然地笑意,握緊了母親的手,“孩兒并無此意,孩兒,多謝母親成全。”
師少松見她們母女重歸于好,便笑道︰“好了,吉時已到,快拜堂吧。”
赫連雅立即一手一個,牽着一對新婚燕爾,步進正廳。
既然陛下與娘娘在此,也就沒楊開什麽事了,便與卓飲風、朱弦一同在旁觀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月牽着蘇白衣的手,對赫連雅彎腰一拜。
“夫妻對拜!”
二人互相對拜,禮成!
“送入洞房!”
蘇白衣被熱鬧地人群迎進了新房,坐在床邊上,安靜等候。
由于三月眼楮不便,遂逐桌敬酒這個環節,便免去了。
有當朝皇帝師少松,貴妃赫連雅坐鎮,諸位賓客們吃的都有些誠惶誠恐。但也不乏為此自豪的,能與當今陛下一起入席,簡直是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而今居然實現了!
“陛下居然這麽年輕威武!保養的真好啊!”
“保養好的是貴妃娘娘,你瞧,上官公子與娘娘的輪廓,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那麽仙,那麽美!”
“這上官公子,居然是當今貴妃的兒子!那不就是日後的太子?”
“并非如此,想當年陛下還是王爺的時候,便沒有任何子嗣,估計連親都沒成。而今登基不久,居然多出個兒子,怕是“義子”的可能性大。”
“哦?這樣啊!但這義子也算是唯一的兒子啊!陛下獨寵貴妃娘娘一人,這将來的天下,還不是上官公子的!”
“天那!咱們今日,居然與當今陛下同用喜宴,又見證了未來的陛下成親!噗!”
衆人險些沒被酒水噎着,又是一陣誠惶誠恐!
外面議論聲音此起彼伏,廳內的師少松卻有些無奈。三月何時成了他的,義子?
分明是義女!
赫連雅對三月囑咐了幾句,便笑道︰“是不是着急了?”
三月喝了幾杯酒,臉上紅撲撲的,此番又被親娘看穿,臉色更是紅潤羞澀,“母親……”
“好啦,女大不中留。快去吧,別讓我的兒媳婦等急了。”赫連雅明白,就算有再多的話想說,此刻女兒也聽不進去,那一顆心,早已飛到蘇白衣的身上。
所幸,日後還會有很多機會與女兒交流感情,也就不在意這短暫的相聚了。
三月被婢女引進房,婢女恭敬退下,她則反手鎖上了門。
蘇白衣早就等得心急了,然而,她現在卻是無比緊張。蓋頭下出現一只雪白的靴子,三月溫雅的聲音淡淡傳來,“媳婦,我要掀蓋頭咯。”
蘇白衣頭上一輕,眼前一亮,便擡頭望向三月。暗淡柔暖的燭光中,三月的臉龐愈發柔和雅致,她浮着淡淡的笑意,瞳眸深處似有一抹幻彩的流光,霎是美麗!
蘇白衣再也不要等了,擡手抱住三月,與她一同滾落帳中。翻身,将三月壓在身下,溫柔地撫摸她的臉孔,輕輕地說︰“相公今日受累了,就讓為妻侍候你吧。”
三月心跳狂亂,失神間,身上的衣袍便被白衣脫個精光。“诶,白衣……這……”
白衣怎地這般性急?
三月詫異間,一股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只聽白衣輕柔地說︰“你這般的仙,讓為妻怎能忍受得住?”
三月哭笑不得,正待言語,便覺那如冰雪般的柔滑肌膚貼上了身,她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便将這誘惑的身軀抱個滿懷。
蘇白衣烏發如瀑般的散落下來,輕柔地纏在三月同樣白如雪的身軀上。兩具美麗如白蛇般的胴體親密交纏在一起,起伏律動,溫柔纏綿……
白衣眼波流轉,一雙染上情.欲的眸裏,更多得眼前這張臉,她突然輕吟一聲,捧起三月的臉,急切地吻上去。
三月貼緊了白衣,宛如置身溫柔的清泉裏,渾身上下無不舒暢淋漓。翻身,将白衣置于身下,讓她雙腿勾着自己的腰,柔軟部位擠壓輕撞,抵死碾磨。
“嗯啊……”這般輕柔如風的律動,讓白衣徹底崩潰,一團酥麻感自撞擊的柔軟處轟然暈開,眼前流光幻影,感覺呼吸都停了!
三月弓起身子,死死抵住,同樣看到白光飛掠,空靈脆響在腦中炸開,眼前事物竟模糊起來。
顫抖地維持這個姿勢約半刻,渾身似水洗般,暢然快意達到極致,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已羽化登仙,再回頭望了紅塵,卻是眼前這張魂牽夢繞的容顏!
“白衣……”三月喜極而涕,一雙明眸中神采飛揚,嘆道︰“你好美!”
蘇白衣驚訝地顫道︰“你……你能看見我了?”
三月笑的愈發明媚,用一雙失而複明的眼眸,仔細臨摹白衣的輪廓,深情地說︰“我不僅能看見你,我還看見了我們幸福的未來。白衣,此刻,我好滿足。”
蘇白衣為三月的複明而震撼,緊緊地抱着她,輕閉眼眸,柔聲嘆道︰“這一世的造化,終究圓滿了。”
三月淡淡微笑。
是呀,圓滿了。自與你相識到如今,縱然坎坷,卻也不失為,一種造化。
自此功德圓滿,我亦可将這份感情,畫上句號。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一段感情,圓滿畫上句號。至于白衣懷孕這個事情,就不用多交代了,自動補腦情節就好~ 感謝大家支持。下一篇文 仍舊這個更新速度,工作不忙時,我會盡量多寫一些。也請大家支持。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