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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不知時,百裏戈抱着虛軟無力的扶羲從浴池出來之時東方已經現出了魚肚白,他溫柔地看着懷裏的人兒說道:“還有兩個時辰你的內力才恢複,安心在我這裏休息一會兒罷。”
扶羲無力地耷拉在百裏戈懷裏輕喘着點點頭,修長的腿更是軟綿綿根本動不了,本是白淨的身子滿是暧昧的吻痕。
“逸……你傷口又出血了。”扶羲緊張地看着百裏戈那滲血的右肩。
“別擔心,小傷而已。”百裏戈一臉淡定,他将扶羲小心翼翼地側放到軟軟的床榻上,看着扶羲安安靜靜地窩在被窩裏,這才放心走到帷幔外自己上藥。
“嘶……”百裏戈詭異地說道,“怎麽那麽疼……”
“你那麽用力,不疼才怪。”
百裏戈擡頭對上扶羲那嗔怪的眼神,不免一笑:“還能下床,看來還能再戰幾個回合。”
“閉嘴。”扶羲瞪了一眼百裏戈,扶着腰一瘸一拐地挪過去,好不容易才走到百裏戈身邊奪過藥。
“轉過去,我幫你上藥。”
“遵命。”百裏戈看起來心情頗好,春風得意。
“你可知我來後野是為何。”扶羲一邊幫百裏戈上藥一邊說道。
“說好了今夜不談這些。”百裏戈沉下臉色立即阻止扶羲,他可不想這如此溫馨被打破。
“避得了一時罷了……”
“長音,讓我抱抱。”百裏戈再次出言打斷,朝扶羲張開雙臂。
扶羲自然地坐到百裏戈大腿上,二人靠得很近很近,能看清彼此眸中深刻的柔情與愛意。
“怎麽了。”扶羲輕笑一聲。
“想吻你。”百裏戈毫不客氣地說着,嘴唇柔情地留戀着對方那香甜的唇瓣,甜如蜜軟如棉的纏吻如期而至,淺吻輕啄如同床笫耳語般沁心暧昧。
二人熱情如火地纏吻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扶羲那帶笑的美眸定定地望着百裏戈,他挑眉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去過幾次青樓?”
“你猜。”百裏戈捏了捏扶羲的鼻子笑道。
“我不怪你……”扶羲別扭地說道,眼神裏明明是酸溜溜卻說得雲淡風輕。
“看來得打屁股了。”百裏戈搖搖頭啧啧說道,話音落便掀起扶羲的衣擺,照着那圓翹的臀瓣“啪啪啪”的打下去,力道不輕不重倒有幾分調情的暧昧。
“別打……”扶羲瞪着百裏戈剛想提手拍向對方的肩。
百裏戈眼疾手快地握住扶羲的手溫柔地吻着,他淡笑道:“哪敢去青樓。”
“最好別騙我。”扶羲沒好氣地說道,心裏卻有些偷樂。
“本将軍雖然正值壯年,血氣方剛,娘子又不在身邊但堅持守身如玉。”百裏戈理所當然地說道,他湊到扶羲耳畔邪惡地輕笑道,“倒是時常夢到與長音芙蓉春宵。”
“色。”扶羲用力一按百裏戈的傷口。
“哎喲……”百裏戈佯裝痛苦地皺起眉,“疼……快幫我上藥。”
扶羲尴尬地垂下眼眸,重新拿起藥為百裏戈包紮傷口,而百裏戈心情頗好,摟緊扶羲調戲起來,碎碎地吻着對方那白皙的臉蛋。
“你呢?”
“我如何?”扶羲一邊上藥一邊問道。
百裏戈暧昧地笑起來:“長音這身子那麽敏感,我又不在,該如何是好?”
“你以為我是你嗎?腦子裏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扶羲嫌棄地看了一眼百裏戈。
“哦。”百裏戈落寞地點點頭。
“好了,別太用力,等會兒又要出血了。”扶羲淡笑着說道,将百裏戈的右肩重新包紮好。
“嗯。”百裏戈輕嘆道。
扶羲瞥了一眼那垂頭喪氣的百裏戈,淡定地說道,“我這幾日打算住進将軍府。”
“哦?”百裏戈頗為好奇。
“等着接聖旨罷。”扶羲淡笑道,那笑容志在必得,奪目迷人。
百裏戈寵溺地輕刮了一下扶羲的鼻梁:“扶大人又做了什麽壞事。”
“沒有。”扶羲笑了笑,舒服地墊在百裏戈肩上。
昏暗的燭光映襯着扶羲那光滑的身子,薄薄的絲衣落到肩下,水光剔透的乳尖仿佛是一種天然的春藥,百裏戈看着只覺渾身燥熱,胯下那物又勃起。
“怎麽了?”扶羲撫着百裏戈的面龐柔聲問道,呵氣如蘭。
百裏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扶羲,只覺越發口幹舌燥,他吞了吞口水,低頭含住那紅粉誘人的乳首,柔軟的舌頭纏綿地圈繞乳暈,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那漂亮的乳珠,水液“吱吱”地吮吸似乎要吸出奶來。
“嗯……別做了……”扶羲捧着百裏戈的面龐羞澀地推了推。
百裏戈專心吻着那嫣紅細膩的乳頭,兩指捏住那腫脹嫣紅的另一邊乳首搓揉輕刮,極盡挑逗地勾引着對方的欲望,口齒不清地呢喃着寵愛的話語:“乖寶貝,好想要你。”
扶羲哀怨地掃了一眼那根本喂不飽的餓狼,情欲的潮紅重新彌漫上俊雅的面龐,舒爽的快感從全身每一處肌膚聚集到胯下化作一灘春水,白嫩的大腿根部一片濕滑。
“啊嗯逸……難受……”扶羲淚眼汪汪地望着百裏戈,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難耐地摩擦起來,情欲滿滿的身子微微輕顫。
“哦?哪裏難受?”百裏戈親着扶羲的鼻尖閑閑地問道,溫暖的掌心撫摸着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是不去觸碰那胯下的美妙。
“嗯……下面嗚唔……”扶羲軟在百裏戈懷裏斷斷續續地嗚呼呻吟着,俊雅的臉蛋被情欲控制得豔如春桃,幾分嬌氣幾分埋怨,剛想伸手到胯下卻被對方牢牢抓住。
“我說過不許碰下面。”百裏戈溫柔地握住扶羲的手不讓對方自慰,他望着平日裏溫文儒雅的人兒如今在自己懷裏狐媚勾魂,突然邪惡地笑道,“寶貝兒還記得在家裏是怎麽叫我的嗎?”
“嗯啊夫君……要夫君……”扶羲乖順地叫喚起來,聲線帶着幾分柔媚的哭腔,美眸淚光盈盈地求歡。
“乖。”百裏戈寵愛地吻了吻扶羲的發絲,将那意亂情迷的人兒壓到桌面上。
他重新含住扶羲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卷上對方的小舌纏綿地吮吸共舞,津液交融,唇齒相磕,唇瓣緊貼仿佛再也分不開,溫暖的手勾握住扶羲那秀美的陽物上下撸動,耐心地撫慰着。
“嗯夫君……”扶羲終于舒服地呻吟起來,他牢牢抱住百裏戈的脖子貪婪地回吻着這灌了蜜糖般的吻,身子被寵愛得異常紅潤明豔。
持續的深吻讓扶羲情不自禁地張開腿撐在桌面上,衣擺滑落,美人如故,柔媚的身子豔如嬌花,才剛纏綿交合過的小穴微微發熱,蠕動吞吐着濕滑的愛液,把那名貴的絲綢薄衫沾濕一片。
“寶貝兒好乖。”百裏戈的眼神寵愛而暧昧,嘴唇緩緩下移,吮吸那津液靡靡的胸膛,寬大溫暖的手掌探到扶羲的臀瓣上放肆地揉摸,溫熱的蜜液恰好滴落在掌心。
“夫君嗯呃……下面嗯……”扶羲晃着腦袋沉醉地嬌吟個不停,纖瘦的腰肢弓起,小腹被刺激的深深下陷,瓷白的雙腿張得更大更開,挺立的玉莖吐露春水,濕漉粉嫩的幽穴如同怒放的美菊,等待着心愛之人的寵愛與品嘗,這身子已經動情到了極致。
百裏戈被扶羲這勾人的狐媚樣弄得渾身躁動,他扣緊扶羲的大腿便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水潤晶瑩的美人下體,舌頭貪婪地從後往前反複舔十幾次,最後将那水靈的玉囊含入口用舌尖把玩狠狠吮吸,掃過每一寸細膩的紋理,硬要在那漂亮的蛋囊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
“嗯啊啊啊……”
扶羲張着嘴舒爽不已地呻吟,眼神沉淪而迷離帶水,混沌的腦子裏除了想要百裏戈的寵愛便沒了任何想法,前面被對方的舌頭溫柔地舔弄,後面那晶瑩的媚穴急促地一縮一放,淫液靡靡而落……
百裏戈緩緩吐出那濕漉漉的小玉球,舌頭一卷又将紅粉的玉莖卷入口中貪婪地吮吸品嘗,舌尖圍着那莖頭打圈圈,嘴唇摩挲着那玉莖,“吱吱”的聲音淫靡不斷。
“夫君哦嗯……後面……”
“真是小饞貓。”百裏戈不輕不重地咬了幾下那挺立的玉莖便吐出來,嘴唇一直往後吻去,疼愛地親了親那翹臀還使壞地咬了一口便放肆地吮吸起來,引得扶羲的身子酥軟一片,雙腿情不自禁地曲起來。
“啊唔唔……”
狐媚銷魂的叫床聲一聲高過一聲,回蕩在這溫暖的房中。
百裏戈托着扶羲那又軟又翹的臀瓣,津津有味地深吻着那柔軟香甜的小穴,唇瓣緊貼着那如花的菊蕾,舌尖細心地卷繞舔吻着那穴口的每一寸肌膚,狠狠一吸似乎要将那穴底的敏感點吸出來,心愛之人的身子甜如蜜棗。
“長音你好甜……”
“呃唔……”
扶羲被高潮控制得渾身一縮,美眸含羞含情,春色盈盈,被舔弄的下體因高潮腫脹,挺立的玉莖噴源源不斷地流出粘濁的精液,媚穴被對方柔軟舒服的舌尖狠狠頂着入其中,頓時如同緊繃的一根線忽然斷裂,他只覺下腹的一陣愛液如開了水閘一般自穴口暢快地湧出,落在珍貴的楠木桌案上……
“嗯夫君……”
“傻寶貝。”百裏戈寵溺地把高潮後氣喘籲籲的扶羲抱回懷裏,吻了吻對方濕透的發絲,“這就高潮了,我還沒進去。”
扶羲癱軟下來,尴尬地說道:“對不起……”
“不急,回床上好好收拾你。”百裏戈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有力的雙臂将衣衫半褪的扶羲橫抱起來,潇灑自在地抱着心愛之人走回暧昧的芙蓉帳中繼續沉淪雲雨。
芙蓉帳內緊緊相擁的二人翻雲覆雨,抵死纏綿,如魚得水的歡愛暢快淋漓,帶着滿溢的愛意,也未有過一刻的分開。
清晨。
百裏戈看着手中的聖旨感到一陣無語,聽聞昨夜大使館遇襲,幾乎被不明刺客弄成廢墟,這不,那皇帝陛下生怕南平使臣在後野出了差錯導致不必要的矛盾,就下聖旨讓扶羲住進将軍府,讓他百裏戈好生保護。
“長音你真是。”百裏戈寵溺地笑了笑,難怪昨夜這人兒就說他要住進将軍府。
“啊啊~~”
“哦哦哦~~~”
大清早便能聽見關一筱練嗓子的聲音,還未來得及離開,那人便如同花蝴蝶一般朝自己飄過來:“将軍早~”
百裏戈今日自然是一夜春宵過後神清氣爽,破天荒地朝關一筱露出個淡淡的笑容打起招呼:“關關早。”
關一筱整個人驚呆在原地,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圍着百裏戈轉了幾圈,突然緊張兮兮地大吼起來:“将軍!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胡話。”百裏戈收起那僅有的一絲笑意,冷冰冰地看了一眼關一筱便要走。
“哎喲!将軍笑起來更帥更英俊吶~別冷着臉咯~”關一筱興奮起來,笑眯眯地跟着百裏戈,”嘿嘿~今日天朗氣清将軍陪人家去登山游玩罷,順便散心對康複有好處喲~。”
“登山?”百裏戈似乎來了興趣,冷酷的面容出現一絲暖意。
“嗯呢~去不岷山看紅葉啦,風景好的适合談情說愛增進感情呢。”關一筱一臉嬌羞地說道。
“好。”
還不等關一筱開心得一蹦三尺高,只聽見百裏戈繼續說:“等南平使臣到将軍府後,一同前往罷,也讓南平使臣看看我後野的風光,嗯對了,再叫上阿景罷。”
話音落,百裏戈便邁着大步離開,徒留一個潇灑挺拔的身影。
“啧啧,背影也那麽帥。”關一筱咽了咽口水,眼珠子一轉便又飄飄着不知去那裏混。
百裏戈端着午膳走進房裏,将美味的飯菜放好在桌面上才走入內室,他走到床邊将床簾收起,床上那美人兒還在甜甜地睡着,粉唇微張淺息,面容安寧。
“小懶蟲。”百裏戈寵愛地吻着扶羲的側頰,溫暖的掌心揉上那圓翹雪白的臀瓣,指尖放入臀瓣間便是一片濕潤。
“嗯……別動……”沉睡之中扶羲只覺一雙溫暖而熟悉的手順着自己的背脊一路愛撫而下引得他渾身一顫,半睡半醒中羞澀地動了動身子。
百裏戈被扶羲這軟軟的呻吟弄得口幹舌燥,他憤憤地瞪了一眼那完全不知情況的人兒,大手一揮便将那被子掀到一邊,有力的腰身卡到對方的胯下。
“嗯?”扶羲只覺渾身一涼,睡眼惺忪地不知發生了何事。
懷裏的冰肌玉膚讓人騷動不安,百裏戈情不自禁地俯身親吻着扶羲,溫熱的嘴唇含住那淡粉可愛的乳珠,舌尖把玩吮吸,滿心的寵愛情意化作纏綿的歡愛房事。
“嗯逸……”扶羲仰了仰頭輕聲呻吟起來,迷迷糊糊地被帶入欲望中,被寵愛一夜的身子敏感異常,不一會兒便敞開腿乖巧地容納下百裏戈的陽物。
“醒了?”百裏戈吻着扶羲的發絲,溫柔地笑道。
“不許進了嗯……”扶羲似怒非怒地瞪了一眼百裏戈,眉目波光含春,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而上。
“師兄口不對心。”百裏戈笑出聲來,疼愛地吻上那柔嫩的粉唇細心含吮,似乎要用盡一生的力氣去寵愛懷裏的人兒。
清晨的春事纏綿而細水長流,百裏戈的動作很柔和,緩慢地深入頂着那敏感點久久不離,引得懷裏的扶羲像只小狐貍一樣婉轉悅耳地呻吟起來,交合之處纏綿緊扣早已水液淫靡。
“還要再深一點嗎?”百裏戈親了親扶羲的嘴角,誘惑迷人的聲音讓扶羲更加迷離起來。
“嗯啊……”扶羲臉頰微紅,優美的後臀下意識輕輕擡起似乎要得到更多。
“你好美。”百裏戈目光燃火的欣賞的身下的男子,用力将陽物捅入那幽穴地最深,完全地占有。
“啊啊啊逸……”扶羲美眸半合,昨夜被肏弄得渾身無力,現在只是憑着感覺迎合着體內的硬物。
直到水液在體內霸道地噴射,充盈了那嬌小的媚穴引得扶羲仰起脖子軟聲呻吟起來,被這瘋狂的快感淹沒了所有的意識。
“逸別弄……”扶羲迷迷糊糊地看着百裏戈說道,勾人的媚穴動情地一縮一張,吞吐着還嵌在深處的硬物。
百裏戈眼前一亮如同看到了美味的佳肴,興致勃勃地摟着還沒回過神來的扶羲繼續那纏綿的歡愛。
沐浴過後,百裏戈将那懶洋洋的人兒輕輕抱到懷裏,他目光燃着還未退去的欲火,惡狠狠地捏了捏扶羲的臉蛋說道:“若非今日要出門,我定壓着你做個十次八次。”
“要做你自己做。”扶羲舒服地靠在百裏戈懷裏,冷冰冰地嗔道。
“先放過你。”百裏戈露出個爽朗英俊的笑容,“今日我帶你去不岷山玩如何?”
“嗯……不岷山?”扶羲輕皺眉心,懶懶地動彈幾分。
“等我們把南平使臣入住将軍府這出戲演完了,我帶你去不岷山。”百裏戈一邊說着一邊細心地為對方穿上衣物。
“長逸……”扶羲忽然擡手牢牢抱住百裏戈的脖子,恍然之間似乎回到他們在與世無争的岐山,一切都是那樣的恬靜含情,若是沒有這亂世沒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與長逸應當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一雙眷侶。
百裏戈愣了愣,淡笑着收緊雙臂牢牢抱住懷裏的人兒,在對方耳邊含情脈脈地低語:“說實話,長音也舍不得我吧?”
扶羲輕輕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容,仰頭送上一個甜美的淺吻,安心窩在百裏戈懷裏嘀咕一聲:“抱我一會兒。”
二人在這溫暖的晌午相擁着久久也舍不得不分開,享受這一刻無關國事無關戰事,只有深愛的纏綿缱绻。
“不敢相信今早醒來你還在我懷裏。”百裏戈長嘆一聲說道。
“渾身酸痛,還被封了內力,你覺得我有可能半夜離開嗎?”扶羲瞪了一眼百裏戈說道。
“哦?那就是說如果有可能,你還是會走?”百裏戈拉下臉來,不悅地說道。
扶羲愣了愣,望着百裏戈那冷冰冰的臉抿出一抹笑容說道:“你覺得呢?”
百裏戈松了一口氣,敲了敲扶羲的腦門淡笑着說道:“長音傻傻的,怎麽當南平第一謀士。”
“你才傻。”
百裏戈似笑非笑頗為調侃,體貼地為其披上一件披風:“今日轉涼了,穿多點。”
“聖旨下來了?”扶羲淡淡一笑。
“嗯,扶大人真是大膽,在後野也敢如此放肆。”百裏戈意味深長地說道,将扶羲攔腰抱起,走出內室。
“怎麽,将軍府容得下戲子容得下游俠,偏偏容不得在下?”扶羲語氣溫柔爾雅,彬彬有禮,緊緊地抱住百裏戈的脖子帶着某種威脅。
而百裏戈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他狠狠地大口親上扶羲光滑的臉蛋,霸道自信地說道:“我百裏長逸要這南平國,更要你扶長音。”
扶羲聞言溫柔一笑如同春花開放,他挑眉意味深長地說道:“那我就等你百裏戈攻破南平國門的一日。”
【不岷山】
這不岷山據說千百年前是個山莊,乃武林人士的彙聚地。但後因戰亂,中原武林逐漸蕭條,各大幫派分崩離析,眼下山莊早已被毀,但風景依舊如畫,倒成了不少游人駐足之地。
百裏戈平日沙場銀铠加身盡顯剛毅冷酷,如今一身墨色便服外披湛藍鬥篷風流倜傥,俊逸穩重,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像塊冰山,但也收斂了幾分殺氣。
在他身邊是一襲青色長袍的扶羲,手執紙扇,儒雅文靜,他保持着優雅的笑容,翩翩公子,二人一冷一熱,站在一起有種不可名狀的和諧。
關一筱一身白衣點綴着楓紅色的花紋,與這滿山楓林襯得相得益彰,從遠處,如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歡愉無憂的少女。他像個孔雀般傲然,全然不顧一腿的扭傷未愈,搖曳生姿地行走在山間,且歌且行,還不忘與同行三人相談甚歡:
“哥哥,你說這滿山紅葉開得好是叫人憂傷,讓我都後悔來了。”
被稱作哥哥的百裏戈,聽到這音韻平平不帶輕聲的兩個字,不禁嘴角僵直地抽了抽:“此話怎講?”
“這滿山楓紅好比戰場的鮮血,在亂世裏怎不叫人看得肝腸欲斷?況且哥哥是馳騁沙場的人,想必看了更有感觸罷?”
“說的有理,不過想來是關關過于多愁善感。”百裏戈咳了咳嗽道。
而扶羲瞥了二人一眼,溫煦地開口道:“都說戲子多心思之細,千回百轉,明城名角果然更是如此。”
“扶大人過獎,”關一筱雙手環胸,翹着手指妩媚一笑:“不過我這點小才華自是不能和将軍使臣什麽的比,還讓大人見笑了喲。”
百裏戈見此便将話題引開,問一旁沉默的牧景年道:“阿景游歷多處,以前可有聽說這不岷山有什麽盛景。”
牧景年奇怪地看了一眼百裏戈和關一筱,道:“你們便住在旁邊,莫非不是更清楚?”
“哥哥成日就是忙忙忙,哪有時間來游山玩水?”關一筱插嘴道。
“那你呢?”
“像我這般嬌弱金貴的美男子,如若不是為了陪将軍出來散心,哪會來爬山呀,哎呦,腳疼死了!”
百裏戈翻了個白眼,冷冷冰冰地說道:“你就慢點走罷。”
牧景年神色怪異地看了兩人一眼,便道:“以前聽聞山上有個湖,裏面魚兒許多,肉質鮮美。”
“這個好這個好!”關一筱激動起來:“咱們來烤魚,再摘點野菜,找個地方坐下,嘿,這樣可多舒服,都不用走了呀。”
說着他一把拉過百裏戈就往山上走,完全不顧扶羲異樣的眼神。而牧景年見他似乎對自己愛答不理,心想也許還在生昨天的氣不成?
“對了哥哥,”關一筱一邊拉着百裏戈的袖子一邊歡快道:“一會兒呢,如果要是碰見城裏那些臭老粗和臭三八,你可要給足我面子。”
“什麽意思?”
“哎呀,你就照你平常的樣子,什麽都別說就行,”關一筱得意洋洋道:“那些混蛋,前兩天還嘲笑我是掏糞的,有機會一定讓他們看看,我可有個英俊潇灑的哥、哥!”
百裏戈翻了個白眼:“無聊。”
“唉,哥哥你聲名在外,當然不會理解我們這種人的苦衷,”關一筱滿臉憂傷道:“咱們戲子呢,最講究的就是清譽,被人說成掏糞的簡直奇恥大辱啊!”
“你……的清譽?”百裏戈嘴角抽搐。
“是啊,”關一筱憂郁地玩着自個兒的頭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罵老子的人可多了,從這裏可以排隊排到明城門口呢,其實他們懂個娘蛋呀!老子心兒玲珑剔透,貌賽江山,引無數英雄折腰,他們鐵定是嫉妒!”
百裏戈早已知道該怎麽和他對話,對答如流地道:“嗯,的确是嫉妒。”
果然關一筱得意地咯咯咯笑起來,還單腳跳起來去夠頭上的楓葉,摘下來給了百裏戈一片自己一片,高興得若不是腳傷估計會蹦跶個不停。突然他又看見了楓樹一只藍色蝴蝶乍現,立即驚聲叫道:
“快看快看!美死了!”
只見那藍蝶恰停在楓葉上,收攏了翅膀栖息,趁着烈火紅楓的确美不勝收。
關一筱見到美麗的東西便心動飄飄然,急道:“哥哥你幫我拿嘛~”
百裏戈聳肩:“蝴蝶小憩,何必驚擾。”
“可真的很漂亮嘛。”關一筱跺腳道,目不轉睛地盯着那藍蝶,嘆氣道:“奈何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男子……”
他話音剛落,突然銀光乍現,晃過了楓葉藍蝶,只見一道黑影掠過。一眨眼的功夫,牧景年便拿着根銀針,吊着那只蝴蝶站在了關一筱身旁。
“喏。”
關一筱愣愣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那銀針上的蝴蝶,立即咿咿呀呀地假哭起來:“混蛋,你把它弄死啦!”
牧景年看了一眼那死蝴蝶,疑惑道:“人們不都是愛收集死的嗎?”
“都說戲子心思敏感脆弱,自是不能和常人比。”扶羲悠悠開口。
關一筱哀嚎了幾句便停了,瞪了牧景年一眼道:“我都給忘了,你這怪物,人死了都無所謂,何況一只蝴蝶?”
牧景年看着他離去,不解地看了一眼那銀針上的蝴蝶,指尖輕輕一用力,那藍蝶便頃刻間化成了青煙粉碎。
百裏戈看到這武功心裏也一頓,又見牧景年無悲無喜,心想這果真是個怪人。而扶羲一路上與百裏戈交談不多,只是默默看着百裏戈與關一筱小打小鬧,不禁緊握雙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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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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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