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瞧見陸硯一口便咬下了大半塊桃花糕, 霜霜驚的瞪大了眼睛。
她連忙給陸硯倒了一杯茶:“陸大人,你慢些吃。”
陸硯默不作聲地把桃花糕全都吃下,然後喝了霜霜給他倒的茶水。
霜霜問陸硯:“陸大人, 這桃花糕味道如何,你喜歡嗎?”
陸硯“嗯”了一聲。
霜霜沒想到陸硯竟然這麽喜歡桃花糕, 看來她下次得多買些回來。
糕點吃一兩塊也就夠了,再多就會膩。
霜霜和陸硯沒再吃糕點, 正好膳也用的差不多了,丫鬟開始收拾桌子。
陸硯繼續回書房忙碌了。
霜霜也回了她的小院。
回去後,霜霜洗沐了一番, 然後坐到榻上晾頭發。
霜霜的頭發又長又密,每次洗完頭發後,都要換好幾塊幹帕子絞頭發, 就這還不夠, 絞完頭發後還要再晾一會兒, 才能徹底幹。
這廂巧月正小心地梳通霜霜的頭發。
霜霜則是想起了方才的事。
看樣子陸硯挺喜歡桃花糕的,這桃花糕比一般的糕點要甜上一些, 霜霜怕陸硯不喜歡, 就只拿了幾塊, 看樣子是買少了。
左右她在府裏也沒什麽事,明天再去一趟甜品鋪子,多買些桃花糕回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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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 霜霜的頭發幹透,她上了榻睡覺。
第二天上午,霜霜打算上街再給陸硯買點桃花糕。
現在她對杭州城也算是了解一些了,所以她沒有麻煩白熙寧,而是直接帶着護衛去了街上。
好不容易出府一趟, 霜霜自然不能只去甜品鋪子,她拐去了書畫鋪子買了些話本子。
先前買的話本子她一早就看完了,正好買些新的。
買完話本子後,霜霜又去別的鋪子買了些小玩意兒,最後她才去甜品鋪子。
甜品鋪子的糕點都是現做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做好,故而店小二引着霜霜上了二樓的雅間等着,等糕點做好了再叫霜霜。
正好霜霜走了一上午,也有些累了,她在雅間裏好好歇了會兒。
等她歇的差不多了,糕點也做好了,店小二親自包好拿了上來。
巧月提起了食盒:“姑娘,咱們回府吧。”
霜霜點頭,她起身和巧月出了房門。
甜品鋪子的二樓一溜都是包間,要饒過好幾個雅間才能下樓梯。
走到倒數第三個雅間的時間,霜霜忽然聽到了些動靜,她下意識往裏看看。
原來是第三個雅間的門扇沒有關嚴實,露出了一小片角落。
屋子裏,年輕的小娘子和公子抱在一處,交頸而吻,暧昧至極。
霜霜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霜霜身後的巧月自然也看到了這場面,她連忙拉着霜霜走過這雅間。
大周朝民風開放,男女沒什麽大防,故而時常約着私下見面,年輕的男女,又情投意合,難免會做出些親密舉止,這也是人倫天性,只要不讓外人瞧見就好。
何況巧月小時候生長在市井裏,七八歲上才被賣到承恩伯府,她什麽沒見過,可她們姑娘打小就生活在府裏,哪見過這等場面啊。
一路到了馬車上,巧月發現霜霜的臉還有些紅。
巧月給霜霜倒了杯茶:“姑娘,喝些茶潤潤嗓子。”
霜霜連忙灌下了一杯茶,她的臉卻越發紅起來,仿佛塗了胭脂一般。
其實霜霜的臉這般紅,不只是因為見到剛才那對小情侶,她是忽然想起了一些畫面。
那畫面模糊不清,但她隐約能回憶起那是她和陸硯,在做和這對小情侶相同的事情!
霜霜坐在軟墊上,她咬住唇,這是怎麽回事,她腦海裏怎麽會有這幅畫面呢?
霜霜努力去回想,結果除了那一瞬的畫面以外,什麽都想不起來。
難不成這是她曾經做過的夢?
也不像,霜霜搖了搖頭。
一旁的巧月就看見,霜霜時而臉紅,時而咬唇,時而嘆氣,糾結極了。
巧月以為霜霜是被方才的事吓到了,她想要勸勸霜霜,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一路回了府裏。
霜霜走了一上午了,腿也有些酸了,她換過了衣裳,然後躺到榻上休息。
巧月則是讓丫鬟把熏香燃上,這熏香有助于睡眠。
霜霜聞着清甜的香味,卻怎麽也睡不着。
她還在想那個一閃而逝的畫面。
霜霜想的頭都有些疼了,卻還是沒回憶起旁的,這時她也逐漸有了些睡意,她閉上了眼睛。
就在即将睡着的那一刻,霜霜忽然坐了起來。
她想起來了!
她想起那晚醉酒後,陸硯抱着她想要把她放在榻上,可她卻大膽的攬住了陸硯的脖頸不讓他走,還吻住了陸硯。
霜霜的臉一下就燒起來了。
她怎麽會那麽大膽!
記憶逐漸回籠,霜霜羞的重新躺到了榻上,她扯過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
霜霜在榻上翻來覆去,被子都被她扯出了皺痕。
這動靜太大,外面的巧月一下就聽到了,她連忙進了內室。
巧月一進屋就發現霜霜裹着被子來回扯,她連忙問道:“姑娘,怎麽了?”
走近了,巧月才發現玉佩竟然掉到了地毯上。
平日睡覺時,霜霜都是把玉佩放到枕邊的,想來是因為她方才的動作太大,一不小心碰到了玉佩,玉佩才會滾落到地毯上。
巧月俯身把玉佩撿了起來。
這廂霜霜也聽到了巧月的聲音,她把被子扯下,聲音很輕:“沒事,就是睡不着。”
榻上只露出了霜霜的一張小臉,越發襯的她的臉嬌豔欲滴。
巧月心道屋裏也不熱啊。
巧月把玉佩放到霜霜枕邊,霜霜也意識到這可能是她弄掉的。
她伸出手,想把玉佩拿到裏側,這樣一來就不會再掉落了。
可拿到玉佩的那一瞬,霜霜的動作頓住了。
她想起了一件事,玉佩重新修複的那一天,正好是她醉酒吻過陸硯後。
當時她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她做了什麽與平常不同的事,玉佩才會重新修複。
現在一想,不會是因為她吻了陸硯吧?
霜霜越想越覺得可能。
巧月剛準備出去,就發現霜霜拿着手中的玉佩看個不停,神情異常嚴肅。
巧月吓了一跳:“姑娘,這玉佩怎麽了?”不會是哪裏摔壞了吧。
霜霜回過神來,她坐了起來:“沒什麽。”
她覺得她這個猜想很有可能是對的,可這是因為什麽呢,明明之前靠近陸硯兩步之內和接觸陸硯,都可以修複玉佩啊。
霜霜想難道是這玉佩發生過什麽事情,而她又恰好不知道?
巧月一直在她身邊伺候,若是真有什麽事的話,巧月說不定會知道。
霜霜沉吟了片刻,然後問巧月:“巧月,這玉佩有沒有發生過什麽異常?”
巧月擰眉想了會兒:“沒有啊。”
這玉佩每天都挂在霜霜的腰間,也就每天洗沐和睡覺時摘下來,沒什麽異常的啊。
等等,她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巧月道:“姑娘,我想起來了,那天你去看陸大人練武……”
緊接着,巧月把玉佩沾了陸硯的血的事告訴了霜霜。
巧月回憶起那天:“當時奴婢眼花了,竟然以為玉佩吸收了那血,不過後來奴婢再一看,并沒有這回事,然後奴婢便把血擦幹淨了。”
聽了巧月的話,霜霜的心跳個不停。
難道是因為這個嗎,因為玉佩沾染了陸硯的血?
巧月又道:“姑娘,難道這有什麽問題嗎?”
其實這事也算不上異常,只不過到底是和往日有些不一樣,巧月便告訴了霜霜。
霜霜眨了下眼睛:“沒什麽,我就是忽然覺得這玉佩好像溫潤了些。”
所謂玉養人,若是佩戴玉佩久了,玉佩也會溫潤些,這個巧月也是懂的。
巧月沒懷疑:“可能是吧,這會兒時辰不早了,姑娘你先午歇吧,”說完了話,巧月便退出去了。
等巧月出去,霜霜緩緩舒了一口氣。
她現在有一個猜測。
那就是玉佩因為沾染了陸硯的血,才會忽然停滞。
而現在能重新修複玉佩的方法,就是親陸硯。
其實現在想驗證她的猜測到底對不對很簡單,只要親一下陸硯就能知道了。
親陸硯……
一想到這裏,霜霜的臉又紅了。
霜霜重新躺到了榻上,然後蓋上了被子。
若是能繼續修複玉佩,她自然是想的,可是陸硯會願意嗎?
霜霜閉上了眼睛,她想起了那晚上的事。
當時她親了陸硯以後,陸硯好像是肯的,他沒有推開她,而是反過來吻她。
這樣一想,霜霜的臉紅的幾乎要滴血。
霜霜悶的幾乎呼吸不過來,她掀開了被子。
霜霜細細地喘着氣,她想了又想,為了活命,她還是得試一下。
若是陸硯實在不願意的話,她也不能強迫他,到那時她能活幾天便算幾天好了。
打定主意後,霜霜坐了起來。
她折騰了這麽長時間,早就到下午了,午歇時間也過了,今天中午索性不睡午覺了。
霜霜叫了巧月進來。
折騰了一中午,霜霜的發髻早都亂了,巧月幫霜霜重新挽了個發髻。
霜霜問巧月:“陸大人今天什麽時候回來?”
巧月一邊梳頭發一邊道:“聽柳川說陸大人今天沒那麽忙,一會兒應該就能回來。”
霜霜點了頭。
…
另一頭。
陸硯坐在酒樓的雅間裏。
他來杭州城有一段時日了,案子自然也有了些進展,現在他正在同程大人的心腹曹平吃飯。
杭州的知府程大人貪污一事,陸硯在來杭州之前就知道了。
他要查的就是程大人貪污一事涉及到了多少人,程大人背後的人又是誰。
現在經過了這些天的經營,陸硯已經與曹平搭上了關系,得到了曹平的信任,也就得到了程大人的信任,到那時,他就能順着曹平把所有的人都查出來。
現在正是緊要時刻,一步也錯不得。
席上都是男人,男人多了,自然是推杯換盞,好不樂乎。
桌上大多是杭州本地的富商和官員,幾杯酒下肚,都有些熏熏然。
其中一個富商就道:“這酒可真是好東西,酒能助興,醉酒後連膽子都能比平時大些。”
話音一落,旁邊就有人附和,有的說正是這個理兒,平日裏不敢做的事,一喝了酒就壯了膽,什麽都敢做了。
陸硯聽到這話略擡了胎眼睫。
他想起了霜霜,當時霜霜就是醉酒後才主動吻的他,難道是因為酒壯了膽嗎?
一旁有人接茬道:“可不是,所謂酒能助性,”他說着一笑,然後摸了摸身邊姑娘的小手。
席上的人都笑起來,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陸硯皺了眉,難道霜霜是醉了酒,一時心血來潮來了興致,才會親他嗎?
曹平也跟着大笑,他笑着給陸硯倒了一杯酒:“陸兄怎麽不叫個姑娘?”
這等場合自然要叫姑娘,桌上的人幾乎大半都叫了姑娘相陪。
柳川站在陸硯身後,他心道他們大人豈會碰這地方的姑娘,他們大人最是潔癖,只怕碰了一下她們的手都會受不了呢。
陸硯拿起酒杯,然後道:“曹兄,我家有胭脂虎,可不敢亂來。”
真正的陸澤已然娶妻生子,陸硯正好用了這個借口。
曹平一笑:“沒想到陸兄竟然是個畏妻的。”
曹平想起來陸硯的表妹也過來了,他聽說陸硯的表妹是自幼養在陸府的,和親妹妹也沒什麽差別,想來陸硯是怕他表妹同他妻子告狀。
輕巧地把這事遮掩過去,陸硯和曹平飲了一杯酒。
衆人又喝了足有一個多時辰,席面才散開,各自回了府。
陸硯坐在椅子上,他今天喝的有些多,頭有些昏沉。
陸硯坐了一會兒,等酒氣散了散才起身。
一路回了府裏。
原本說是下午時回來,可這席面耽誤了好幾個時辰,現在已經入了夜了。
柳川問道:“大人,現在天色有些晚了,若不然你回房休息吧?”
陸硯搖了頭:“去書房。”
這個時辰京城的信函應該到了。
柳川有些無奈,可陸硯這個性子他是知道的,他也勸不動,只好守在書房外面等着。
進了書房後,陸硯坐到了椅子上。
案幾上擺了好幾封信函,俱都是絕密,他打開信函,一一回複處理,然後重新封好。
這樣一來就過去了不少時間,除此外,還有些雜務沒有處理。
陸硯想着一并處理完了好了。
只是他到底喝了不少酒,又連日疲乏,眼睛有些酸澀。
陸硯靠在椅背上,然後眯起了眼,他想着過一會兒再處理。
但是他太累了,沒過一會兒,竟然淺淺的睡着了。
…
小院裏。
霜霜剛洗沐完,巧月又換了一塊幹帕子給霜霜絞頭發。
霜霜問巧月:“陸大人現下回來了嗎?”
她原本以為陸硯下午時就會回來,可沒想到這都晚上還不見陸硯的蹤影。
巧月回道:“奴婢方才出去的時候好像聽到動靜了,陸大人現在應當回來了。”
說着話,也絞完了頭發。
只不過霜霜的頭發太厚,還得晾一會兒才能幹,現在還有些濕漉漉的。
霜霜起身,然後拿起了一旁的食盒:“我現在把糕點給陸大人送過去。”
越拖她越鼓不起勇氣,還不如直接過去。
巧月一愣,然後道:“也好。”
這會兒已經是十一月份了,就是杭州城也有些冷了,巧月給霜霜披上了披風。
一路到了書房,就看到了守在外面的柳川。
柳川問霜霜:“霜霜姑娘,你怎麽過來了?”
霜霜提起了食盒:“這是我今兒買回來的桃花糕,正好給陸大人送過來。”
霜霜說着往裏看了眼:“陸大人現在有空嗎?”
柳川點頭:“自是有空的,霜霜姑娘直接進去吧。”
霜霜整理了下裙擺,然後進了書房,巧月把門關上,守在外面。
陸硯一向不喜歡外人進來,何況這是書房重地,故而這種時候巧月一直守在外面。
書房裏很安靜。
霜霜進去後先脫下了披風,然後把披風挂到一旁。
若是在京城,十一月份早就下了雪了,這裏的十一月雖然沒那麽冷,但溫度也有些低。
她身子弱,稍微冷一些就會生病,故而陸硯讓人在府裏少燒了地龍,屋子裏面很暖和。
把披風挂好後,霜霜提着食盒去了書案旁。
走的近了,霜霜才發現陸硯睡着了。
他倚在椅背上,雙眼閉着,似是睡的很熟。
只不過就算是睡夢中,陸硯的眉頭也輕輕皺着,眉心處是一道淺淺的皺痕。
霜霜輕輕地把食盒放到案幾上,一點響動都沒發出來。
這樣離的近了,霜霜才聞見陸硯身上淺淺的酒氣,他應該是剛喝完酒,怪不得會在這裏睡着。
霜霜有些踟蹰。
睡着的陸硯沒有平日裏那般冷清,看着好接近了不少。
離的近了,霜霜才發現陸硯的鼻梁很高,下巴的弧線也很流暢,實在是俊美不凡。
還有陸硯的唇,他的唇是薄唇,襯着他整張臉,好看極了。
霜霜的耳朵有些熱了,她拿手給自己扇了扇風。
霜霜想要不然她趁着陸硯睡着,偷偷親他一下好了,這樣正好能試驗一下,陸硯也不會知道。
人一旦有個某個主意,就會想去實施。
霜霜坐起了身子,然後湊到了陸硯身邊。
她微微低下頭去。
可到最後一步了,她卻忽然不敢動彈了。
遲疑了一會兒,霜霜的頭發從肩頭滑落,然後輕拂到了陸硯的臉上。
霜霜吓了一跳,然後準備起身離開。
結果下一瞬,她的手就被陸硯給握住了。
陸硯自幼習武,也上過戰場,這條命在生死關頭不知游走多少次了,就連睡覺時也不敢睡沉。
他十分警覺,故而只方才那輕輕一碰,他就醒了過來。
霜霜愣住了,然後忍不住嘶氣道:“好疼……”
陸硯的力氣也太大了,就只是這麽握了下她的手而已,她都覺得疼死了。
聽到了霜霜的聲音,陸硯這才發現是霜霜,他立即松開了手。
他這是睡夢中的下意識反應,故而一點都沒有留情。
霜霜抽回了手,她的手腕上一片紅痕,和周圍嫩白的肌膚一對比,更顯得可怖。
陸硯的力氣也太大了,就這麽輕輕一握而已。
陸硯皺了眉:“沒事吧?”
霜霜咬唇:“還好,沒什麽事。”
她知道這不怪陸硯,是她自己非要湊到陸硯身邊才會如此。
陸硯讓霜霜坐到一旁的小凳讓,然後從匣子裏拿出了一瓶藥膏:“忍着些。”
說完,他輕輕地給霜霜的手腕塗藥膏。
霜霜忍不住想,陸硯到底有多少藥膏啊,這麽快就能找出藥膏來。
兩個人現在離的很近,霜霜這才發現陸硯的睫毛很長,說起來,陸硯生的真的是很好。
陸硯之前給霜霜抹過好幾次藥膏了,算是輕車熟路,他很好就給霜霜上好了藥膏。
她的肌膚實在是太嬌嫩了,估計還得兩天才能好。
陸硯把瓶子放好,他問霜霜:“你怎麽過來了?”
霜霜指了一下案幾上的食盒:“陸大人,我是來給你送桃花糕的。”
陸硯看了下食盒,然後點下了頭。
這下沒什麽可說的了,屋裏一片安靜。
霜霜的心跳的很快,現在陸硯醒了,她該怎麽辦?
倒是陸硯開口道:“方才……你是想做什麽?”
如果是送糕點的話,不必離他那麽近,連頭發都碰到了他的臉上。
霜霜張了張口,卻什麽都沒說出來,她一時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來,她該說些什麽呢。
半晌,霜霜開口道:“陸大人,糕點已經送到了,現在天色也有些晚了,我先回去了,”她還是回去好了。
霜霜說完站起了身,可就在她站起來的那一刻。
那股子熟悉又陌生的情潮重新湧來,和之前一模一樣。
霜霜的身子又如之前一般酸軟酥麻,她又開始熱了起來,難受極了。
怎麽忽然又這樣?
這感覺來的太突然,霜霜腿一軟,一時站不穩,眼見着就要摔倒。
陸硯眼疾手快地攬住了霜霜的腰肢,他皺了眉:“你怎麽了?”
霜霜落在了陸硯的懷裏。
她的面色酡紅,水波潋滟的眸子一直看着他,微微轉動間就是無盡的風情。
可這風情裏卻還帶着些天真,當真是又純又欲。
霜霜只覺得有一股火從她心底燒起來了,她現在只想把這股火滅下去。
霜霜的腦子有些混沌,陸硯方才問了她什麽,她想幹什麽?
她什麽都不知道,她現在只想親親陸硯。
霜霜拽住了陸硯的衣襟,然後扯了過來,兩個人離的很近,霜霜聞見了陸硯身上淺淺的酒氣,可是這還不夠。
她細細地喘着氣,渾身軟綿綿的。
下一瞬,她迎着陸硯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陸硯心頭巨震,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受到了獨屬于霜霜的甜香,還有她柔軟的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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