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畫舫輕輕搖晃。
陸硯垂眸看着身下的霜霜。
霜霜又道:“陸大人……”
霜霜心道若是這樣還不行的話, 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陸硯沒有回應。
霜霜咬住唇,看來陸硯是不答應了,既然如此, 她就起來好了,她的腰都有些酸了。
下一瞬, 陸硯卻忽然按住了霜霜:“別亂動。”
他的聲音有一絲喑啞。
任是哪個男人也受不住這種撩撥。
霜霜感受到了陸硯的炙熱,她的臉愈發紅了。
陸硯在心裏嘆了口氣, 算了,他認輸了。
半晌後,他從霜霜身上起來, 然後把霜霜也扶了起來。
“好,我答應你。”
陸硯看明白了,霜霜雖然平時看着是個軟綿綿的性子, 但實際是個有主意的。
若是他還不答允, 霜霜怕是不知道還會想出什麽法子。
而且如霜霜所說, 一段時間內暫時不會有危險,既如此, 便讓她再待一段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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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 他會想她。
陸硯承認了他的私心。
聽了陸硯的話, 霜霜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陸大人,你說的是真的嗎?”
陸硯點頭:“不過有一點,日後我讓你回京的時候, 你得聽話。”
霜霜點頭:“我一定聽話。”
她又不是胡攪蠻纏的,等到真有危險的時候,她會走的,她絕對不會留下拖陸硯的後腿。
霜霜開心極了,她的唇角不可抑制地翹起來。
霜霜抱住陸硯的腰:“陸大人, 我就知道你是講道理的。”
陸硯有些哭笑不得,他平時難道不講道理嗎?
霜霜親了陸硯好幾下。
陸硯被霜霜撩撥的差點又要起反應了,他按住霜霜:“好了,別鬧了。”
霜霜想她哪裏在鬧,她是開心。
這下兩人都高興了,而且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該回去了。
陸硯讓船夫挑頭,回到河岸上去。
等畫舫回到河岸的時候,陸硯已經恢複如常了。
只是霜霜看着還有些淩亂。
她的口脂被陸硯給親花了,衣裳也有些亂。
這都是陸硯方才弄的。
陸硯直接幫霜霜戴上了帷帽,然後又整理了下霜霜的衣裳,便帶着霜霜下了船。
陸硯剛一下船,就聽到了方才那個老鸨的招呼聲。
那老鸨也瞧見了陸硯和霜霜。
老鸨半輩子都是皮肉生意的,最是了解這些。
她一下就發現了霜霜的不對,和剛才進去一比,霜霜的衣裳亂了些,而且裙子壓出了褶皺。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看着老鸨那飽含深意的眼神,陸硯別過了臉。
他這次又沒把持住,他拉着霜霜回了馬車處。
兩人乘着馬車回了府。
回府後,霜霜沒再鬧陸硯了,她直接回了屋,霜霜摘下了帷帽,然後梳洗換了衣裳。
一切收拾停當後,霜霜躺到了榻上。
霜霜的臉上還帶着笑意,終于可以留下來了!
她可以趁着這段時間多修複些玉佩了。
霜霜很快就睡着了。
…
翌日一早,陸硯就出去忙事情了。
忙了一整天,将近傍晚時他才回來。
也是巧了,他剛回來不久,陸老夫人的回信也來了。
陸老夫人的回信異常簡單,就是同意,并且催他們趕緊回京。
透着這信紙,陸硯幾乎看到了陸老夫人喜上眉梢的樣子。
看過信後,陸硯把信紙折好。
現在陸老夫人也同意了,也算是過了明路了,不算是委屈霜霜了。
既然如此,霜霜留下來也好。
…
接下來一段時間,霜霜和往常一般留在府裏,再就是時不時地和白熙寧出去玩一下。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陸硯那邊,也查到了些新的線索。
自打得了曹平的信任後,曹平就拉了陸硯入夥。
可陸硯剛來不久,就算他頗得曹平的信任和賞識,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接觸到內裏。
不過這也有好處,就是陸硯可以時常與曹平見面,了解曹平的行蹤,而不被懷疑。
這段時間內,陸硯發現曹平經常去杭州城郊外的一個地方。
那地方極其隐秘,而且曹平每次過去的時候都是悄悄過去的。
若非是陸硯最近常與曹平見面,根本就發現不了。
憑着曹平這樣鬼祟的痕跡,陸硯自然知道郊外那裏怕是藏着什麽秘密。
經過幾日來的跟蹤,陸硯終于确定了曹平的路線。
這天晚上,陸硯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衣袍,然後悄悄去了郊外。
陸硯自幼習武,功夫自然很好。
曹平經常去的地方是一棟大宅子,這宅子看上去很普通,就像是尋常人家的莊子一般。
陸硯毫無聲息的翻了進去,然後一路避過護衛。
陸硯隐蔽在樹蔭後,這宅子看上去和其餘的莊子沒有任何區別,可若真是如此的話,曹平怎麽會經常來這裏呢。
陸硯擰了眉頭,他心念一動,然後跟着一個人悄悄往宅子後面去。
一路往後,陸硯才得知了真相。
原來曹平等人竟然在這宅子的地下挖了一個大洞,而許多人正在這裏冶鐵鑄劍。
囤積兵器,是謀反之舉。
所以知府和曹平等人才會貪污枉法,他們貪污來的錢全部用在了這裏。
知府和曹平背後的人是誰呢,是哪個皇子意欲謀反?
正在此時,一旁過來了幾個人。
這周圍無處可避,陸硯擡眼看了看四周,然後翻身上了房檐。
陸硯屏起呼吸,然後躲在了房檐後。
這附近一直有人,陸硯暫時脫身不得。
正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是曹平的。
陸硯心神一凜,他擡眼看過去,來人是曹平和知府。
曹平的聲音很是恭敬:“大人,眼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知府捋了捋胡子:“成敗就在此一舉,我們只能更加小心,不能辜負了秦王殿下。”
曹平點頭:“是,大人。”
兩個人接着說話,只不過他們越走越遠,陸硯沒有聽清楚。
可聽到秦王殿下四個字便夠了。
陸硯眼眸半垂,原來是秦王殿下想要謀反。
秦王是先帝的第一子,先帝在位的時候,秦王和二皇子燕王都是極有可能獲得皇位的,可最後卻是當今登上了皇位。
皇上一直擔憂他這兩個哥哥不死心,果不其然,秦王暗中就在密謀造反。
陸硯回想了起來,秦王的母妃正是杭州府人,而現在杭州的知府正是秦王外公的門生,怪不得。
正在這時,附近的守衛終于松了下來。
陸硯趁機出去,不過他不敢掉以輕心,一路小心地回了府。
為了怕被人發現,陸硯并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悄悄翻進了府裏。
柳川一直守在書房外,此時見到陸硯,他的心一松,“大人,你回來了!”
陸硯此舉實在是危險至極,一不小心就會被發現。
現在看着陸硯平安回來,而且一點傷都沒受,柳川的心才放下來。
陸硯點頭:“嗯。”
瞧着陸硯的神色,柳川就知道這案子怕是了不得。
柳川打開門扇,等陸硯進去後又關上了門,然後守在外面。
他知道陸硯得好好思慮一番,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打攪陸硯。
陸硯進了書房,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陸硯擡手捏了捏眉心。
雖然他現在已經知道秦王在暗中籌備謀反,可若是他不能一舉人贓并獲的話,只會打草驚蛇。
郊外的宅子那兒有許多侍衛看守,若是不小心走漏了風聲,他們大可以将那裏銷毀,到那時證據都會消失。
要做的話,只能一擊即中。
再就是秦王……
當今登基以後,朝內外一直有人說他的皇位來歷不正。
雖然皇上打殺了許多人,可流言一直沒有平息過。
皇上畢竟登基不久,而皇上又一向是鐵血手腕,得罪了不少大臣,可想而知,現在的朝臣中定有不少人在暗中支持秦王和燕王。
這事只能慎之又慎的處理,若沒有确鑿的證據,就将秦王抓捕起來,只會讓天下人說皇上不顧念手足之情,心狠手辣,到那時皇上的皇位也會不穩。
可又不能全然不管,要不然到時秦王逃走,事情只會更複雜。
陸硯閉了閉眼,他得想一個萬全的法子。
這一夜,陸硯幾乎都沒有睡覺。
他先是給皇上去了封信,告知此事,然後讓皇上秘密将秦王控制起來,對外只說派秦王外出辦差事,這樣也不會有人懷疑。
而且到時事發,也不必擔心秦王逃跑。
至于杭州這邊,陸硯則是從附近調來了許多兵将。
皇上早前就将虎符給了他,他又帶過這些年的兵,定然不會出差池,到時候他讓軍隊秘密進城,将郊外的宅子一舉搗毀,并且把知府和曹平等人全部抓住。
如此,便可萬全了。
等陸硯忙完,天已經亮了。
陸硯擡眼看了看從窗柩透進來的日光。
還有一件事很重要,那就是霜霜。
他得送霜霜回京城了。
…
這天早上,霜霜起的有些遲,她連忙梳洗收拾,然後去了正屋。
正屋裏,陸硯已經坐到桌子上了。
霜霜坐在陸硯身側:“陸大人,我來的有些遲了。”
陸硯幫霜霜盛了碗粥:“沒事。”
霜霜接過粥碗,然後向陸硯道謝。
霜霜看着陸硯的神色,她總覺得陸硯好像有什麽事要說似的。
陸硯也沒拐彎抹角:“霜霜,我想讓柳川送你回京城。”
霜霜正在喝粥,她聞言放了下勺子。
霜霜的心一跳,然後點頭:“好,我這就讓巧月收拾行李。”
陸硯有些意外。
看着陸硯的眼神,霜霜心道陸硯這是在驚訝她這麽聽話嗎?
她從來都不是胡攪蠻纏的,陸硯這樣一說,她就知道事情要嚴重了,她當然不會留下來拖陸硯的後腿。
她之前說想留下來,也是因為知道不會打擾到陸硯。
陸硯也知道他誤會霜霜了,“你先回京城,然後在京城等着我,我很快就回去了。”
霜霜點頭:“嗯。”
這事宜早不宜遲,只是要走的話,也得符合陸硯表妹的身份,不能什麽都不交代就走,要不然豈不是惹人懷疑。
霜霜先是同她這段時間認識的小姐們寫信道了別,然後親自去見了白熙寧一面。
白熙寧可以說是她唯一的朋友,霜霜很在乎,霜霜希望她回了京城以後,還能跟白熙寧時常聯絡。
她和白熙寧約在甜品鋪子見面。
霜霜剛一進去,白熙寧就高興招手:“霜霜,你來了,這是他家新出的甜品,快嘗嘗。”
霜霜坐下,她從善如流的嘗了一口:“嗯,好吃。”
白熙寧高興的笑:“我就說你會喜歡。”
兩人聊了會兒天,霜霜提起了她要回去的事。
當然,現在她還不能透露身份,只是說要回家。
白熙寧驚道:“你要回去了,怎麽這麽快?”
霜霜回道:“我來了也有些時間了,是該回去了。”
白熙寧一想也是,霜霜确實來了挺長時間了,是該回去了。
而且霜霜是養在舅父舅母家,更應該聽話。
白熙寧癟了嘴,她很舍不得霜霜,可知道霜霜是該走了,她握住了霜霜的手:“等你回去,我們倆個一定要互相寫信。”
霜霜點頭:“一定,等我到了家,定然先給你寫信。”
白熙寧連甜品都沒心思吃了:“好,那我在家等着你的信。”
兩個人很是依依不舍。
霜霜又和白熙寧去逛了街,互相買了些小禮物。
等一切忙完後,天都要黑了,兩人各自回了府。
回到府裏後,白熙寧把霜霜給她買的小禮物都裝到了箱子裏。
她之前也不是沒有好朋友,只是她和霜霜卻更合得來,第一次見面就互相喜歡。
白熙寧知道,霜霜這一走,她們兩個怕是很難見面了,畢竟日後她們都要成親。
成了親做了別人家的媳婦,更是要謹慎守禮。
白熙寧嘆氣,她想以後她一定要經常給霜霜寫信,日後總有再見面的一天的。
白熙寧讓丫鬟把箱子妥帖放好。
放好箱子後,白熙寧才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她哥哥白衡安還不知道這消息呢。
白衡安前幾天和他那些朋友,外出郊游去了。
不過白熙寧一想,不知道便不知道吧,也省的她哥哥難過。
這些日子以來,她趁機讓白衡安見了好幾次霜霜。
這幾次見面,霜霜對白衡安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白熙寧很了解霜霜,她知道霜霜這是對她哥哥沒意思。
白熙寧雖然希望霜霜做她嫂子,但是她也知道這是強求不來的,而且就算霜霜做不了她嫂子,她們兩個還是好朋友。
白熙寧想,正好讓她哥哥死了這條心,以後安安生生的。
…
霜霜也回了府。
巧月已經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外面的馬車也都準備好了。
再就是陸硯親自挑選的護衛,這其中有許多都是上過戰場的,絕對能保護霜霜的安危。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只等明天霜霜啓程。
霜霜回去後直接去了書房,陸硯果然在書房裏。
這回霜霜也不管陸硯是不是還在忙,她纏着陸硯親了好一會兒。
直到兩人氣喘籲籲才停下來。
親過之後,霜霜回了房,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她還是別打擾陸硯了。
回了房以後,霜霜坐到了美人榻上。
她拿出了玉佩。
經過這一個多月,玉佩的第二道裂紋已經修複了一些了,雖然不多,但進展也挺快的。
霜霜想,等以後陸硯也回了京城,再繼續修複玉佩吧。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霜霜就登上了馬車。
柳川帶着一衆護衛送了馬車往回走。
霜霜昨晚上特意告訴陸硯不必來送,她知道她們很快會見面,也不必急在這一時。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陸硯其實一直在暗中跟着馬車。
直到馬車出了城,陸硯才回去。
見霜霜平安出了城,陸硯終于收拾好了所有的心情,他回了書房,不久後就收到了皇上的信鴿。
信鴿都是被仔細培養過的,速度很快,也不怕被攔截。
陸硯把信件取下來,然後展開,上面只寫了一個字,可。
雖然只有一個字,可陸硯知道,皇上這是同意了他的計劃,并将所有事情都全權交給了他。
陸硯閉了閉眼睛,然後開始布置人手。
…
霜霜一行人乘了馬車往前走。
這時候已經入了十二月,天氣有些冷。
一路走走停停,又一個晚上,将要入夜時,柳川在附近的小鎮上歇了腳。
這鎮雖小,但五髒俱全,有好幾間客棧,柳川挑了家最好的客棧。
安排妥當後,柳川引着霜霜上了樓。
他知道霜霜的身子弱,不能一味趕路,要經常休息,要不然憑着霜霜這小身板,只怕一不小心就會病死在路上。
霜霜上了樓後好好的休息了一番,她讓柳川帶着護衛也都好好休息下,他們也累了一天了。
一切收拾好,霜霜也累了,她躺到榻上休息。
霜霜很快就睡着了,她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光怪陸離,霜霜根本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
畫面一幕幕輾轉,最後停到了陸硯那兒,他毫無生氣的躺在榻上。
夢到這裏,霜霜便被吓醒了。
她一下就坐了起來。
霜霜滿頭大汗,她下意識地喘着氣。
外面的巧月聽到這動靜連忙進來,“姑娘,你怎麽了?”
霜霜撫了撫她的心口,她抿了抿唇:“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見霜霜形容委頓,小臉蒼白,巧月連忙給霜霜倒了碗牛乳茶,扶着霜霜喝下。
霜霜卻一直在想着方才的夢。
依着夢境中的畫面,陸硯似乎出了事,她怎麽會無緣無故地夢到這個呢。
而且她起來後心也一直很慌,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廂柳川上來問霜霜收拾好沒,若是收拾好了,他們就繼續往前走。
霜霜卻搖了搖頭:“柳川,不走了。”
柳川愣住了:“霜霜姑娘,怎麽忽然就不走了,這可是大人交代過的?”
霜霜是擔心她的那個夢,可她又不能把這個夢說出來,誰會因為一個夢就這樣。
霜霜抿了唇:“柳川,你回去幫陸大人,我留在這裏等着就行。”
思來想去,霜霜覺得還是讓柳川回去幫陸硯好了,柳川這麽多年都跟在陸硯身邊,定能幫上陸硯的忙,讓柳川送她回京城,豈不是大材小用了。
等柳川走了,她就留在這裏等着,若是陸硯那邊沒事,她就和陸硯彙合,一起回京城好了。
還別說,霜霜這主意确實不錯,這鎮上人少又安靜,再留下幾個護衛,霜霜應當不會有什麽危險。
可柳川還是猶豫不決,按理說他該服從陸硯的命令的。
霜霜也知道一時半會兒,很難讓柳川轉變思想。
霜霜讓柳川出去再思考一下。
等柳川走後,霜霜則是讓巧月打開了箱籠。
她從箱籠裏拿出了她來杭州時穿的男裝,然後重新換上。
換好衣裳後,霜霜又給自己梳了個男人的發髻,然後用脂粉塗了臉。
收拾好以後,霜霜照了照鏡子。
鏡子中是一個瘦弱而臉色泛黃的年輕男子。
柳川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他終于想明白霜霜是怎麽平安來杭州的了。
有了霜霜這技術,她躲在這裏就更安全了。
這下柳川也不好再拒絕什麽了,何況他也确實想回去幫陸硯。
臨行前,他給霜霜留下了一只信鴿,日後他們可以用這只信鴿聯絡。
準備好後,柳川悄悄回了杭州。
等柳川走後,霜霜稍微松了口氣,可她心底還是有些不安。
她想陸硯一定會沒事的,那應該只是她做的一個無稽的夢而已。
…
柳川很快就回了杭州。
陸硯看到柳川時愣了片刻,然後才道:“你怎麽回來了?”
陸硯這聲音無波無瀾,可柳川聽着卻怕極了,他知道陸硯越是生氣,聲音反而會越平穩。
柳川行禮:“回大人,是霜霜姑娘讓我回來幫你的。”
柳川把事情都說了一遍,并且着重強調霜霜在小鎮上,定然安全無虞。
陸硯負着手。
他聽了柳川的話才放了心,他最怕的就是霜霜出事。
現在柳川既然回來了,再讓他回去未免有些折騰,既然霜霜那裏也安全,便讓他留下吧。
至于霜霜那裏,就如霜霜所說,等這邊的事都完了以後,再同霜霜會和。
…
陸硯把所有的人手都安排好後,出其不意,将郊外的宅子給包圍了起來。
陸硯這一手可謂是所有人都沒料到。
曹平等人本就沒有任何準備,何況他們壓根也沒發現陸硯的心思。
而且陸硯帶來的兵将也更厲害,曹平等人幾乎是沒有反手之力,瞬間就被陸硯給抓住了。
陸硯讓人把曹平等主謀都捆了起來,讓護衛卸了他們的下巴,防止他們自殺。
又讓人把兵器等證據保存好。
一切都很順利,只除了一點,知府竟然帶人逃脫了。
原來知府竟然會武藝,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讀書人,哪能想到他會武,就這麽讓他不小心給逃了。
知府是最重要的罪犯,必須得抓到,陸硯帶人追了上去。
陸硯很快就追上了知府的人。
知府敢背地裏和秦王籌劃謀反的事,自然也不是個酒囊飯袋,他帶出來的一批死士都是武藝極高強的。
兩夥人不分上下。
不過陸硯的武藝顯然更勝一籌,很快陸硯等人就占了上風。
知府見不敵,他心一狠,竟然從袖中拿出了把匕首,他用盡力氣想刺進陸硯胸膛,陸硯閃身躲了開來,只是手臂被劃了一刀。
一旁的人松了口氣,幸好陸硯沒出事。
這下知府等人再沒有還擊之力了,護衛連忙把他們都捆起來。
知府卻忽然仰天大笑起來,像是個瘋子一樣。
将所有人都抓住後,陸硯等人往城裏走。
只是剛到城中不久,陸硯就毒發了。
他手臂被劃傷的地方還在流血,現在這血都有些青紫了,十分可怕。
衆人這才知道陸硯竟然中了毒,知府竟然在匕首上喂了毒。
柳川登時就慌了:“大人,你沒事吧?”
柳川強穩定下心神:“大人,我這就去叫黃大夫過來。”
陸硯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覺得眼皮很重,他想睡一覺。
陸硯沒有撐住,他昏迷了過去。
柳川拉着黃大夫一路跑了過來,黃大夫氣都沒喘勻,就開始給陸硯診脈。
他仔細地搭了陸硯的脈,又看了陸硯中毒的地方。
一一檢查後,黃大夫才停下手。
柳川的心都懸起來了:“黃大夫,大人他中的什麽毒,你快給他開些解毒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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