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如果沒有你
浦禾慢慢的走到地下室,那個地下室是千萬次噩夢之中出現的場景,就在華夏商會的最下面一層,他有點害怕這個亂糟糟的地方,一進來就會有鬼混纏着他一樣,可是魚瞻就在這裏!
門是鐵門,簡單的鐵門,密封着的,但是窗戶是防護的那種鋼鐵類型的,窗戶上沒有玻璃,空蕩蕩的,他一眼看過去魚瞻就在他面前,躺在角落裏,全身都被血染紅了,衣服也都破了,魚瞻似乎還在睡着,他拍了拍那鋼鐵,魚瞻好像有了動靜,浦禾接着繼續拍着防護窗上的鋼鐵,魚瞻慢慢的擡起頭來,他沒有轉過頭,浦禾看不到他的臉,也不知道他傷得怎麽樣了。
浦禾以為魚瞻不知道他來了,于是喉嚨裏“啊”了一聲,似乎在喊魚瞻,繼續拍了一下窗戶上的防護鐵,這一次拍得帶了一點欣喜,帶了一點期待,也帶着一些少有的激動與溫情。
但是魚瞻沒應,依舊沉重的低着頭。
浦禾又拍了那鋼鐵,這一次是擔憂與焦慮,可是魚瞻依舊沉悶着,魚瞻安靜了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不忍的,遲疑的,堅定的說出口:“浦禾,你回去吧,別再來了,這個地方,不要再來了。”
浦禾沒有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去做,依舊重重的拍着門,又沖着他“啊”了一聲,他一向痛恨自己變成了啞巴,也一向不願意發出啞巴發出的聲音,可是這個聲音,魚瞻聽出來了委屈與悲傷,浦禾在懇求他,懇求他與自己見面……
聽着那悲哀嗚咽聲與重重的拍門聲,魚瞻仿佛心被千萬刀刮着,甚至連在一旁看着的人都覺得殘忍悲哀,更何況是他這一個當事人……
浦禾是抛棄自己最後一點的自尊,用着他那發不出聲音的嗚咽聲在喊他,可是魚瞻誓死也不轉過頭來。
浦禾拍着那窗戶上,一聲比一聲急,魚瞻看得就好像錘子千萬遍捶在他的心口上,疼得麻木了。
他不忍心浦禾這樣對自己,也不忍心浦禾就那樣奮不顧身的拍着窗戶,仿佛要把窗戶上的護欄給拍掉。
他終于嘆息了一聲:“你還來幹什麽?”
浦禾聽到這個聲音愣住了,他看着魚瞻,魚瞻肩頭聳動,聲音裏有着濃厚的悲哀與壓抑:“你回去吧,忘掉一切,好好的生活,別再來了……你不該來這裏的……”
他愣住了,他看不清魚瞻的表情,他想看一看魚瞻,就只是想要看看他而已,可是魚瞻就是不過來,他的手又沒有那麽長,他沒辦法把魚瞻給拉過來,他進不去,他看不清魚瞻,他不知道魚瞻心裏在想着什麽,他只是想見一見魚瞻而已。
浦禾沒有理他,只是依舊的拍着門,拍得用力而發狠,拍得手腕上的傷破裂流出了血,拍得手掌通紅而高高腫起最後因為拍得急而破裂流出了血……
每拍一次,血花四濺,濺在鏽跡斑駁的防護窗上……
魚瞻雙手的指甲嵌入肉裏,掐的滿掌鮮血也不願意見浦禾。
“初中,高中……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呢?浦禾……”魚瞻自嘲的笑了笑,可是這一切,浦禾看不見,他是背對着浦禾的,“那個時候,多麽稚嫩的年紀,我喜歡你的時候……你還站在舞臺上耀眼得令人炫目,當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是那個安靜在陽光下彈鋼琴的少年,而我愛上你的時候,你學會了笑,學會了哭,學會了撒嬌,也學會了遷就……”
“你為了我,學會了成長……”魚瞻似乎有點自豪,嘴角帶着笑容,一笑就扯動全身的傷,疼得連眼淚都已經出來了。
浦禾愣住了,他站在窗外聽着,聽得心裏一陣難受,聽得淚流滿面,聽得忘記手上的疼。
“那個時候,你不知道有多耀眼,全校都喜歡你,我也很喜歡你,準确的來說是嫉妒,對,我嫉妒你,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兒,可是你卻奪走了很多女孩的芳心,她們拿着你的海報在歡呼,她們稱你為——弟弟!而我這種屌絲嫉妒你這種高富帥是理所應當的。而我每天背着書包走在放學的路上用着我爸給我買菜用的錢跑到網吧去下你的盜版歌曲……”
浦禾靜靜的聽着,他沒有說什麽話,他只是聽着魚瞻說那些對他而言,陌生的,美好的,有趣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你!”
——在我還不認識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你。
魚瞻淡淡的說着:“我喜歡你的時候,你還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
“有時候不得不感慨緣分……仿佛冥冥之中有天定一樣,好像是被上天打動了一樣,浦禾,我遇見了,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在那個落日餘晖灑入屋子裏的下午……我闖入了你的房間,陽光照下來,你是那麽的美好,那麽的恬靜,那麽那麽的明媚……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沒有我的話,如果我沒有闖入你的屋子,如果我沒有把你帶出來,你就依舊是那個沐浴着陽光彈鋼琴的恬靜少年,你就不會卷入這場漩渦之中……你其實……可以一直那麽美好的……”
浦禾聽着這句話,搖了搖頭,可是魚瞻背對着他,他看不到,他想對魚瞻說,沒有你的話生命就是空白色,灰蒙蒙的一片。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就是一個只敢躲在黑暗角落裏看外面世界的孤獨者,只是在天黑了才敢出來與夜色融為一體,如果沒有你的話,陽光沒有味道,星星也不會那麽閃耀……
可是,他說不出來,他除了搖頭與眼淚一直流,他真的什麽也做不了,他第一次痛恨自己是一個啞巴,他怎麽可以是一個啞巴呢……如果他自己不是啞巴的話,他就能告訴魚瞻,告訴他他喜歡他,他想看看他,他想要跟他在一起……可是,他連“喜歡你”這三個字都說不出口。
“浦禾,我這一生太順風順水了,我在幼兒園是學校裏面的霸王,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我有很多仰慕者,可是在初中高中的時候,你的出現,讓那些仰慕我的女生瘋狂的追求你,可是這也不妨礙他們喜歡我、是的,沒錯,我要什麽,有什麽……我人生沒有遇到什麽挫折,我就連出生的那一天就是帶着笑容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我如願的在學校成了霸王,如願的年年考第一,如願的有一個疼我愛我又不古板的老爸,如願的有了好兄弟柳離,如願的有了我最愛的浦禾你……人生真的是順風順水……太順利了……我有時候在懷疑這究竟是不是我的人生,為什麽別人的人生會那麽波瀾不平,為什麽別人的人生會那麽的坎坷多難,可是我沒有,我有時候覺得老天對我實在太好了,我他媽的就是老天的寵兒……可是,我太得意了,在我得意忘形的時候,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是的,老天看不過去了,他看不過去我這樣得意忘形,所以他就給了我懲罰。”魚瞻沉着聲音用着幾乎是溫柔而祈求的聲音說着:“浦禾走吧,離我遠遠的……”
“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真的是太難看了,我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是我不能把痛苦留給你,我不想你每天都被噩夢給纏繞,我也不想你下半生活在噩夢之中……我只希望你記住我最帥氣的時候的樣子就好了。”
浦禾裝作聽不見的樣子使勁的拍着防護窗,一聲聲的嗚咽仿若質問,拍得把防護窗“噠噠”的作響,拍得雙手疼得已經麻木,可是他還是依舊使勁的拍着窗戶,喉嚨裏發出一聲聲的靜臨死亡悲哀的嗚咽……
“浦禾……”魚瞻默默的念着這兩個字,唇齒生香。
浦禾拍得太急了,也太悲傷了,一口氣沒提上來,手正要拍上去,眼前都是血雨腥風灰蒙蒙的一片……
天旋地轉!
噗通一聲,暈了!
魚瞻扭頭看了一眼,那防護的鋼鐵上有一細小鮮血蜿蜒而下,他的心頓時一緊,跌跌撞撞的跑到窗戶旁邊,伸出手去拉,去撈,可是那防護窗鋼鐵攔住了他,無論他怎麽撈都夠不着,只能一次次的抓空。
他用力的扯着,拉動全身的傷,疼得難受,突然他極力伸在外面的手被人抓住了,軟軟的,小小的,帶着一點粘稠,浦禾在他們面前站了起來。
他站在魚瞻面前,笑得像一個孩子,一個像是得了大紅花的孩子一樣,可是他的眼角還挂着眼淚,就這麽一笑,笑得眼淚滾落出來。
他為自己騙到魚瞻而欣喜,為自己第一次騙人而歡呼,他當時拍得太急了,可是魚瞻就是不看他,所以他就裝暈,他太了解魚瞻了,魚瞻也太喜歡浦禾了,舍不得他受一點點的傷害,所以……浦禾得逞了……他得逞了,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笑得嗚咽,笑得天真,甚至笑得連自己都無法察覺到的悲傷……
他死死的用着鮮血淋漓的雙手握住魚瞻的手,他怕魚瞻又跑了,他怕魚瞻又不看他,他怕魚瞻又不理他,他怕自己連魚瞻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魚瞻沖着他一笑,扯動嘴角的傷,笑得超級難看,他問着:“我這個樣子是不是特別的醜?”
魚瞻臉上到處都是打出來的傷,左臉高高的腫起,眼角已經青腫一片,手上也有很多處青紫色的痕跡,他不想讓浦禾看見他這個樣子,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不想浦禾午夜夢回發時候看着他這被打得像豬頭的臉,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死之前的樣子,他不想讓浦禾每日每夜的做着噩夢。
他這幾天腦子裏一直浮現了那個被挖空內髒的同事,如果讓浦禾知道的話,他或許一輩子都會存活在噩夢之中無法自拔。浦禾這個人太純粹也太脆弱了,他遇到事情喜歡鑽牛角尖,更喜歡逃避,所以他不允許自己的死給浦禾帶去災難。
他用着沾染鮮血的手小心翼翼的擦着浦禾的手心,鮮血染到他的手上,帶着一點的溫熱:“疼不疼?”
浦禾搖了搖頭。
魚瞻笑了笑罵着:“你是不是傻,都血肉模糊腫成這樣了,能不疼嗎?”
看了看浦禾這樣子,他又于心不忍,他真的舍不得再逃開,他狠不下心,他隔着窗戶的防護窗玻璃去抱浦禾……
浦禾也隔着防護窗的鋼鐵去抱魚瞻,他很喜歡抱魚瞻的脖子,當初見第一面的時候,魚瞻就讓浦禾挂在他的脖子上,那個時候浦禾不好意思,後來在床上颠龍倒鳳的時候,魚瞻就讓浦禾抱他的脖子,再後來,他每次一抱魚瞻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喜歡抱他的脖子。
“你總是這樣,讓我放心不下。浦禾,我的浦禾……我如果死了,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呀,你該怎麽活?”
浦禾沒有動,只是任由魚瞻抱着,魚瞻到死之前還是想着這以後浦禾該怎麽活……
這空曠陰暗的地下室裏,站在遠處來回巡邏的人已經走了很多遍,地下室上面就是商場,陽光透過玻璃照在玻璃上,女孩穿着漂亮的衣服端着奶茶來來往往的走着逛着,在陽光明媚的聊天,有的三三兩兩的逛街,斑駁的陽光碎在他們身上……
浦冶透過玻璃看着那些明媚的女孩,那些嬌豔的生命……他有一瞬間想到了浦禾,他的印象之中浦禾也是明媚如陽光,是他親手把他推下樓,之後,他就是生活在黑暗之中的蝼蟻……
他看了看表,問了身後的人:“時間到了嗎?”
“到了,要不要把二少爺帶出來,地下室陰暗潮濕,待的時間太長不好。”
浦冶擺了擺手:“他會恨我一輩子的。”後來苦笑了幾聲:“也是,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恨自己一輩子的。他今天之所以會這麽的慘,都是我害得。”
他看着外面的陽光明媚,嬌豔的陽光傾斜照在來來往往的笑臉上,他忽然嘆了一口氣,他一向都是如魚得水,從來沒有這麽的頹敗過,他有的時候覺得自己做錯了,可是他如果不那麽做,這麽大的商場早就敗了,他浦家的産業早就完蛋了,他做這麽多一直都是有一個信念支撐着他,那就是把浦家的産業做大,把他媽與他弟弟照顧好,當初跪在他父親的床邊就是這樣許諾的,他承諾過後,他父親安詳的閉上了眼睛,而這麽多年以來,他就是這樣做的,他為了這個信念做了違法的事情,可是浦家很大,他不顧一切的工作與賺錢,也不顧一切的照顧好親弟弟與他媽,可是到頭來,衆叛親離,他親弟弟恨他,他媽對他的态度很失望,他所有剩下的也不過股票使勁的漲,錢財不斷的增加……
錢能買的很多,不能買的也有很多。
***
***
轟隆隆的雷聲在天空中炸開,雷聲振聾發聩,明亮的閃電就像一把鋒利的劍刃,切開所有的黑暗,把天空撕開一道猙獰的口子,閃電切進來的光芒照亮了披着雨衣懷裏抱着東西往地下沖的浦禾,在黑夜之中,他整個人像雲霧,稍不留神就會散去一樣,蒼白的臉在閃電之下顯得更加蒼白,懷裏抱着一個很寶貝的保溫飯盒。
自從魚瞻關到這裏,他就是這裏的常客,開始還有人勸他離開,但是後來,後來浦冶似乎放任他自流,也不管他,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只要他不放走魚瞻,浦冶也落得清淨,因為浦禾幾乎不見蹤影,他也不在家裏鬧了,浦夫人也不會因為浦禾而影響心情,家裏難得一次的清靜,這個家也難得一次祥和了一段時間,浦禾看他的眼神也沒有以前那麽恨了,相反,浦冶說什麽話,浦禾也會聽,不會像以前那樣對着幹。
魚瞻坐在黑暗裏沒有睡着,浦禾來到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浦禾興致勃勃的把自己的保溫飯盒遞給魚瞻,魚瞻看了看,有點狐疑,浦禾打開飯盒,一陣香味飄過來,因為保溫飯盒比較大,在防護窗的孔裏塞不進去,但是魚瞻還是看見了,這是浦禾做的西紅柿蛋面,聞着味道挺香的,就是不曉得好不好吃。
浦禾端起來喂魚瞻,以前都是魚瞻喂浦禾吃飯的,浦禾在魚瞻家裏經常生病,每次生病不吃東西,魚海人就罵魚瞻,魚瞻就哄着浦禾吃,現在位置轉換了,浦禾喂魚瞻吃,魚瞻吃了一口,他現在絲毫不懷疑這東西是浦禾自己煮出來的,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人幫助的情況下煮出來的。
因為雞蛋殼全部打在雞蛋裏,本來香軟的雞蛋蔓延一股糊味與蛋殼的脆感,那西紅柿完全都是剁的,用菜刀剁成一坨坨的,他真心覺得浦禾有點傻,這做成這個樣子,要是放到以前,魚瞻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但是這是浦禾脫離魚瞻的保護自己做的第一頓飯,所以他才像一個孩子一樣冒着大雨跑過來端給魚瞻吃。
浦禾看了他一眼,然後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看向自己的時候,浦禾才比劃:好吃嗎?
魚瞻笑了笑,仿佛獎勵似得扒了一大口面——沒熟。
可是他表現出來的就是那種很美味,仿佛吃着世界上的珍馐一樣的感覺,浦禾看着,笑得很純真,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很有用,看着魚瞻吃他煮的東西心花怒放……
魚瞻很堅定的說着:“好吃,我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比我爸做得還有水平。我家的浦禾什麽都好……好的令人嫉妒……連我都嫉妒得牙癢癢……”
浦禾聽了笑了笑,他去抱魚瞻的脖子,隔着防護窗去吻魚瞻。
浦冶為了怕家醜敗露就讓守着這地下室的人退到地下室的門口守着,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浦家出了一個敗壞門風的弟弟,他出入各種場合,什麽場面沒見過,他厭惡同性戀,可是那天看着浦禾哭得那樣傷心,他就動搖了……其實就是愛錯了人而已,誰都沒有錯……他其實挺欣賞魚瞻的,如果魚瞻不是警察,不是他對手的話,他确實不介意跟他做朋友。
魚瞻幾乎是始料未及,浦禾竟然會主動吻他,浦禾一向都是很羞澀的,魚瞻不碰他,他也不會碰魚瞻,每次都是魚瞻主動,他只需要抱住魚瞻的脖子,浦禾這次吻得有點用力,幾乎是宣洩,強烈的氣息交織在兩個人的嘴裏,不知道是不是浦禾咬破了魚瞻的嘴唇,嘴裏夾着一股甜腥味,隔着窗戶的防護窗,附帶空氣之中有一股隐約的暧昧味道,空氣之中發酵着一股濃烈的味道,呼吸慢慢變得越來越重,他的眼中有一絲意亂情迷的,整個人就好像在這激烈吻中窒息而亡。
魚瞻放開浦禾,浦禾粗粗的喘息,他的臉漲紅了,仿佛還沉溺在剛剛那一場長吻之中,外面的雷聲已經停歇下來,浦禾看了看魚瞻,低下頭。
“回去吧,這裏太潮濕了。你會受不了的。你放心,你哥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浦禾搖了搖頭。
“回去吧。”
浦禾不答應,就爬上了窗戶,窗臺比較寬,浦禾又比較瘦,正好可是睡在上面,只是腿要蜷着。
魚瞻沒辦法,隔着窗戶去抱浦禾,一個在裏面,一個在外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