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三十二】

景銘回來那天是個工作日。飛機下午落地,他沒去公司,直接回了家,簡單收拾過後又出門去了韋航學校。韋航壓根沒敢奢望主人會來找他,心裏想的一直是下班回家才能見到面。

景銘出現在高一五班門口時,學生們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餘下幾個值日生在擺桌椅。韋航靠在講桌側面正跟幾個學生說話,餘光感覺門口似是有人,随意瞟了一眼,結果說到一半的話直接卡了殼。他匆匆走出教室,一臉驚喜地望了景銘半晌才低聲道:“……您怎麽來了?”

“我不能來?”

“不是,我是說您怎麽進來的?”

“校門口沒人攔我,”景銘的目光越過韋航朝教室裏望了望,“什麽時候能走?”

“您稍等一下,很快。”韋航說着回去教室囑咐了幾句,出來又把剛才的話接上,續問道,“您下飛機直接來的?”

“幾天不見怎麽變傻了,”景銘有些無語道,“你看我拿行李了麽?”

韋航這才注意到主人兩手空空,自己也笑起來,“狗狗糊塗了。”

“狗毛該修了。”景銘說。

韋航心裏覺得這話沒頭沒尾的,不過仍下意識往自己身下看,景銘“啧”了一聲,“往哪兒看,我說頭發。”

韋航尴尬地頓了一下,擡手摸摸頭發,輕聲道:“狗狗本來想理的,後來想着您上回說,動身體什麽地方都得要您同意才行,沒敢做主。”

“嗯,”景銘滿意地點了點頭,“準了。”

兩人說着話,教室裏幾個學生收拾完陸續出來跟韋航打招呼說再見。韋航看着人拐過樓梯口,關了教室門領景銘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到門口時有些過意不去道:“主人,您再稍等一下,狗狗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事兒。”

景銘沒說話,點頭示意他趕緊去。韋航進辦公室沒兩分鐘就出來了,兩人從樓道再次穿過時,景銘忽然問:“你渴不渴?”

韋航立時就反應過來了,答得十分直白:“狗狗想喝。”

景銘看了看周圍,問:“衛生間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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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右拐。”

景銘沒再說什麽,徑直往那邊走。衛生間不會有監控,而且韋航學校的校舍很新,甚至有殘疾人專用位。放學後的樓道靜悄悄的,兩人進去鎖好隔間門,韋航抱着主人的腿跪下了。這次的飲料量很大,韋航差點都喝不了了,心裏思忖着主人來之前到底喝了多少水。

出來以後,景銘問他:“特意給你留的,夠飽麽?”

“狗狗都喝撐了,”韋航笑得一臉滿足,“謝謝主人。”

然而這會兒是身心滿足,接下來吃飯可就為難了,望着一桌的菜韋航有些提不起筷子。

“撐成這樣?”景銘調侃道。

韋航摸了摸自己的胃口,“真是水飽了。”

“看來真不能在飯前喂飲料,”景銘抱歉地笑了句,“我忘了這茬兒。”

“您別這麽說,狗狗求之不得。”韋航舍不得移眼地望着桌對面的人,“狗狗看着您吃。”

兩道視線繞在一起纏了片刻,景銘決定道:“其實我也不餓,打包吧。”

回到家,韋航先是跪下用嘴伺候主人脫了鞋,然後才脫光自己跪好。景銘給他開了鎖,又拿了項圈和護膝給他戴上,說:“叼上我的鞋,兩只。”然後把他牽到客廳中央。

兩只皮鞋有點重,韋航沒叼穩,在景銘允許他放下之前不小心掉了一只,忙道:“對不起,主人。”結果這麽一道歉,另一只也掉了。

景銘馬上給了他兩巴掌,“一頓飯沒吃虛成這樣?”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溫順地低頭認錯,結果又換來兩巴掌,景銘語氣有些不耐煩道:“聽不懂我說話是麽?叼起來。”

“對不起,主人。”韋航趕緊重新叼起兩只皮鞋,剛跪直,又聽景銘命令道:“手撐地,保持背與地面平行。”

景銘從鞋櫃挑了三雙鞋出來,有皮鞋有籃球鞋,逐一擺到韋航的腰背和屁股上,随後繞到他頭頂,把他嘴裏的鞋抽出來一只,架到後脖頸處,這樣韋航就沒辦法偷懶把頭垂下,只能時刻繃緊着頭肩。

“別掉了。”景銘往後退了兩步,打量着他,“你不是喜歡我的鞋麽,一次賞給你四雙,美麽?”

韋航哪裏說得了話,只能“嗯”了兩聲表示謝恩。景銘卻不滿意,走上前擡腳踢踢他的大腿,“高興該怎麽表示?”

韋航知道應該搖屁股,但他現在沒法搖,一搖鞋該掉了,他十足無措地“嗚嗚”起來。景銘又繞到他面前,忽然蹲下來,眼神戲谑地同他對視了一會兒,說:“心裏爽死了,是吧?”韋航眨着眼,呼吸越發急促。

“你故意把鞋掉了的吧?”景銘說,“就想我這麽罰你……賤逼都喜歡玩這套,是不是?”

“嗚嗚……”韋航用求饒的眼神看着主人,身體卻由衷誠實地興奮起來,陰莖滴滴答答往地板上落着水。景銘略偏頭瞟了一眼,嘲諷地笑了兩聲,把他叼着的鞋拿下來,用鞋底抽了他臉一巴掌,力度不算大,但侮辱意味十足,“你是不是賤逼?嗯?”

“……是,主人,賤狗就是賤。”韋航喘息着說,語調激動得明顯發顫。

景銘的嗓音也随之沉了沉,“喜歡被鞋底抽臉?”

“……喜歡,主人。”

“真賤。”景銘又抽了他另一側臉一巴掌。

“嗯……”韋航把頭轉回來時沒忍住哼了一聲。

景銘一把拽住他的頭發,問:“想要幾下?”

“賤狗聽主人的。”

“那就十下,”景銘說,“跟我道謝。”

這之後,景銘抽了十下,韋航就說了十遍:“謝謝主人賞耳光。”打完,他的臉上明顯多了一層斑駁的灰印子。景銘把鞋重新遞回他嘴邊,“叼好。”

韋航叼着鞋暗自緩了一緩,景銘一時沒再理他,把他原樣晾了二十多分鐘才從書房出來,手裏拿了個電動按摩棒。韋航聽見震動聲,心裏一緊。景銘一臉壞笑地蹲到他身側,把按摩棒探到他一側乳頭上摩擦。

“嗚嗚嗚……”韋航的乳頭一向敏感,被如此刺激忍不住哆嗦起來,偏又無處可躲,只有喘粗氣的份兒。

其實刺激乳頭還算好忍,景銘把按摩棒移到他的龜頭上時才叫真要了他的命。他竭力忍耐了半分鐘就控住不住想躲,結果一動屁股上的籃球鞋馬上掉了一只。景銘拿起來照着他屁股狠打了一下,“再躲!”韋航立刻不敢動了。

所幸景銘說完這話便大發慈悲地把按摩棒從龜頭挪開了,改在他的莖身和袋囊會陰游走。韋航死命忍着不動,可身體還是抖得厲害,剛才滴滴答答的淫液也開閘似的流了一地。景銘對此十分滿意,用手抹了一把地上的液體,又去揉他的頭發,誇贊道:“水多的狗才招主人喜歡。”

韋航終于獲準跪起來,景銘從茶幾上抽了兩張濕巾遞給他,“把臉擦擦。”他擦完臉,景銘已經把上衣脫了,吩咐他替自己脫褲子。脫完褲子,景銘只着內褲大喇喇往沙發一坐,沖韋航勾勾手指,“過來舔。”

韋航爬過去,習慣性往主人的腳面趴,結果被景銘躲開了,示意道:“從上往下舔。”他愣了愣,明白主人是想把那天電話裏的話付諸實踐。

他跪直身體,卻突然有些不知該從哪下嘴。他從沒用嘴碰過主人的上半身,而且他往前一湊,陰莖難免要碰到主人,可主人曾規定過狗東西未經允許不能碰主人的身體。他猶豫了,自覺地征求道:“主人,賤狗能用手擋一下嗎?”

“嗯。”景銘點了下頭。韋航這才敢湊近,先是嗅了幾口主人身上的味道,然後從鎖骨處開始往下舔,舔到乳頭時,景銘吩咐了句:“用點兒力。”

韋航先用舌尖逗弄了一陣兒,繼而探出整個舌面摩擦,過了會兒聽見主人暗暗嘆了一聲,他便大着膽子吸允起來。景銘沒有叫停,只是喘氣聲更重了。這樣的反應大大鼓勵了韋航,滿心覺得自己的舌頭真有用,能伺候主人舒坦。他是條有用的狗。于是伺候得更加賣力。

舌面漸漸下滑,滑過腰腹終于來到此次服侍的重點部位,韋航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咬着內褲邊緣往下拉,替主人把內褲脫掉,然後跪在主人腿間,一絲不茍又滿心虔誠地用口唇表達着自己對主人的無限崇拜與戀慕。

“……嘶……操……”韋航的口活兒早練出來了,景銘被他舔得有些按捺不住,畢竟一周未曾釋放過,伸手按了他頭一下,“往下。”

韋航會意地把主人的陰莖吐出來,舌尖一寸一寸從大腿一路向下,邊舔邊吻,口水把景銘的腿毛弄得濕淋淋。景銘把腳擡高,示意他抱着舔。韋航含允着主人的腳趾,不時擡眼同主人對視幾秒,見主人嘴角似乎輕挑了一下,竟難得主動問了句:“主人,賤狗伺候得您舒服嗎?”

景銘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又反問他一句:“喜歡伺候麽?”

“喜歡,”韋航邊舔邊答道,“賤狗就是伺候主人的。”

景銘聞言猛一下把腳抽了回來,直接站起身,抓上他的頭發,把陰莖重新捅進他嘴裏操弄起來,“自己撸。”

沒多久,兩人都射了。韋航抱着主人的腿,把臉貼在主人漸漸回軟的性器上,聲音飄飄卻又極滿足地說:“主人,狗狗好喜歡伺候您。”

“賤狗。”景銘微喘着笑了句,擡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頭發。

幾天後,韋航的公開課在學校評比中得了第一名。當晚,他收到主人給他的祝賀禮物——狗牌。

“謝謝主人!”禮物還沒從主人手裏接過來,韋航就連磕了好幾個頭謝恩。

“行了,起來。”景銘說,“跪好,我給你戴上。”

戴好後,韋航馬上拿起來細細端詳。他看到狗牌正面刻着主人的名字和一個日期,仔細一看,這日子是景銘允許他搬上來的那天。

他把眼睛在這兩串字符上來回走了好幾躺,終于想起來翻個面,看看主人到底賜給他什麽話,結果背面什麽都沒有,他愣了愣,詫異道:“主人,這上面什麽都沒寫?”

“嗯。”景銘點點頭。

韋航頓時更困惑了,不明白主人為何什麽話都沒賜給他,盯着狗牌直發愣。景銘伸手提了提他的下巴,讓他擡頭看着自己,然後一字一句地認真道:“你是我的狗,你只要記得我是誰就好,我的一切本就該在你心裏。”

韋航的眼圈一下就紅了,因為這話不單是一句解釋,更是主人對他的認可。他再次伏身磕了個頭,這次卻不是磕在地上,而是磕在了主人的鞋面上。他把額頭貼在主人的鞋上,半天都不起來。要不是景銘拽他,他真想跪一晚上。

唯一的遺憾就是上班不能戴,不過每天一回家,韋航脫完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狗牌,一直戴到晚上入夢,第二天出門前再挂回床頭。為此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盼着假期,因為他能二十四小時用體溫守着主人的一切。

快到五一時忽然降了溫,韋航不留神感冒了。幸好趕上周末,不影響上課。周六那天他吃完藥躺了一天,躺得暈頭轉向,晚上說什麽也躺不住了,非要起來跟主人一起看球賽。景銘看他也沒發燒,同意了。不過允許他穿衣服,也沒讓他跪,拿了個蒲團墊讓他坐在自己身前。

“主人,您能把腳給狗狗抱着麽?”看了一會兒比賽之後,韋航忍不住問了句。

“感冒你都不老實?”景銘無奈道。

“求您了。”韋航回頭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景銘也不知是拿他沒轍還是懶得理他求安靜,到底還是把腳盤到他身前去了。韋航又往後靠了靠,頭正好貼在景銘的裆部。他毫無自覺,跟主人閑聊時扭來動去,景銘終于忍無可忍地敲了他腦袋一下,“別蹭了。”

韋航這才感覺到主人似乎起了反應,趕緊挪開了。過了會兒,他又回頭去瞄,結果正跟景銘的眼睛對上,景銘一眼就讓他老實了。

“我看你一點兒都不難受,還是跪着适合你。”

“狗狗不亂動了,主人。”韋航跪了起來。

景銘瞥了他一眼,剛想說句什麽,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許桐琛。

“你最近又閑了?”

“哪兒啊,”許桐琛笑道,“我這兒還出着差呢。”

“有事兒?”景銘問。

“沒事兒不能找你?”許桐琛“啧”了兩聲,“我想問你五一休息麽?出來玩玩啊,沒幾天了。”

“休息是休息,不過就三天,你要幹嗎?”

“你不錯了,我就兩天假,最後一天得值班。”許桐琛說,“我有個親戚在郊區開個度假區試營業,要不要去住兩天?反正你要不出去玩在家也是待着。”

景銘對此倒是不反感,問他:“都誰去?”

“還是咱仨,影子來不了,說是請了年假跟他那個出去玩。”

“你怎麽不去玩?”景銘随口問了句。

“我們倆清明剛請完假,今年沒假可請了。”許桐琛嘆了口氣,“季軻說韋航學校請不了假,你們倆肯定不會出遠門。”

“他倒機靈。”景銘笑了笑,“行,我去。”

等挂了電話,他問韋航:“你們當老師的只能寒暑假出去玩?”

“對,”韋航略顯無奈地點了點頭,“真有事兒倒是也能請假,不過出去玩肯定不行,課不能耽誤。”

“春秋最好的季節享受不上。”景銘遺憾道。

“主人……”韋航頓了頓,問,“您會想帶狗狗出去玩麽?”

景銘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并無什麽語氣地說了句:“只能暑假了。”

韋航卻一下笑起來,因為他知道主人的話意其實是:暑假帶小狗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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