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彩蛋?
許桐琛跟季軻回到自己房間,季軻一邊關門一邊問了句:“我要跪麽?”
“不用,”許桐琛搖搖頭,走上去摟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今天我是妻管嚴。”
“我什麽時候管過你?”季軻笑笑地瞥了他一眼。
許桐琛把他摟得更緊,湊在他耳邊說:“你不用管,我自覺聽話。”
“哎呀,癢死了。”季軻躲了躲,沒躲開,幹脆把下巴架到他的肩膀上,八卦地問:“诶你說,那兩個房間都在幹什麽?”
“玩呗。”
“你說全職一個人怎麽玩兩個?”
“你這麽想知道?”許桐琛問。
“嗯,你跟我講講呗,”季軻酸溜溜地說,“你是不是以前也這麽玩過?”
大約是這個問題更不好回答,許桐琛選擇回答上一個問題,說:“要不改天我也找一個回來不就得了,讓你體驗一把。”
“你敢!”季軻用力捶了他後背一下。
“嘶,你還真打?”許桐琛回給他屁股一巴掌,“我逗你呢。”
“嘴欠就該挨打。”季軻捂着屁股笑道。
許桐琛“啧”了一聲,推着他把人壓到了床上,抓住兩臂按在頭頂,胯部在他身上頂了兩下,“嘴欠就該打,那你該不該挨打?嗯?”
“不該,”季軻搖頭挑釁道,“是你嘴欠。”
“我操……”許桐琛稍微跪起來一些,一個巧勁兒把季軻翻了個面,按在身下,一面打他屁股一面問,“誰嘴欠?嗯?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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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季軻最受不了許桐琛在床上用這種語氣說話,忍不住哼起來。
“操,我準你爽了麽?”許桐琛狠狠拍了他兩下,季軻穿的是運動褲,随便一扯就拽下來了,光溜溜的屁股讓許桐琛更手癢了,巴掌接二連三拍了下來。
季軻又哼又叫,屁股也越擡越高,像是在迎合許桐琛的巴掌。許桐琛突然站了起來,換了語氣命令道:“跪好。”
季軻光着屁股跪趴好,許桐琛把他的手拽到後背按住,用剛抻下來的皮帶抽了他一下。季軻哪受過這個,馬上叫起來:“啊疼!”
“晚了,”許桐琛又給了他一下,“你惹到我了。”
“我錯了還不行,疼!”
“認錯是這個态度麽?”許桐琛用皮帶對折的弧面在他臀瓣上游走,季軻吓得連連說:“我錯了,主人,我錯了。”
“嗯……錯了,這麽聽話?”許桐琛故意用輕挑十足的語調逗他,在他剛放松下來時,忽然一皮帶抽了下來。
季軻猛地一抖,求饒道:“啊!嘶……我聽話,您別打了,好疼,嘶……”
“別裝可憐,”許桐琛說,一面又給了他一下,“你知道該怎麽求我。”
季軻一聽這話頓時漲紅了臉,磨蹭了一會兒才把膝蓋又岔開一些,搖了搖屁股,說:“……主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呵呵,不敢了……”許桐琛起開了,站在床尾調笑着說,“自己扒開,我看看你的逼怎麽說。”
季軻兩手往後把臀瓣扒開一些,支支吾吾地說:“主人……您能……看清麽?”
“你的逼一張一合的,它是邀請我麽?”
“……是。”
“邀請我什麽?”
“……邀請您……操它……”
“怎麽操?”
“…………”季軻不說話了。
許桐琛用皮帶在穴口周圍磨蹭着,“回答我,怎麽操?”
季軻為難地“嗯”了幾聲,最終把臉皮一扔,說:“……用您的大肉棒插進來……”
許桐琛偏偏壞心眼地逗他,“我沒有大肉棒,我只有槍。”
“……那用您的槍……插進來……”
“要子彈麽?嗯?”
“……要。”
“操,”許桐琛拍了他屁股一下,“把你浪死了,還想要內射。”
“您別戴套了……”季軻說。
“你這逼今天這麽缺糧是麽?”許桐琛貼過去,隔着褲子在他後穴處模仿性交的動作頂了幾下。
“……嗯……嗯……”季軻費勁地點了點頭。
“jb硬了麽?”許桐琛問。
“硬了……”
“這麽騷,都沒人碰。”
“……騷給您看。”
“真他媽是個騷貨。”許桐琛笑罵了一句,伸手把他拽起來,重重吻了上去。
很快,兩個人赤裸地滾在了一起。許桐琛壓着季軻的腿,在他體內一邊抽插一邊問:“小浪逼,老公這杆槍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
“爽就叫得浪點兒……”許桐琛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嗯……啊……太快了,不行,受不了……”季軻開始求饒。許桐琛沒搭理他,按着自己的節奏一邊朝着他最敏感的那處猛頂,一邊給他撸。季軻哼得漸漸帶上了哭音,直到射出來許桐琛依舊沒停,這回他是真哭了,搖着頭胡亂道:“不要了,老公,啊,求你了,受不了,啊,饒了我吧……”不過由于全身無力,他根本推不開許桐琛。
“操一會兒就不難受了。”許桐琛說,一面壓低身去吻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忍一忍,一會兒讓你更爽,啊,寶貝兒。”
最後季軻又被操射了一回。
兩人洗完澡重新躺下,抱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季軻不知想起什麽,突然問了句:“你說枭神喜歡韋航麽?”
“嗯?”許桐琛一愣,“怎麽這麽問。”
“韋航那麽喜歡他,他一點都不喜歡韋航?他有沒有跟你透露過什麽?”
“你怎麽知道韋航喜歡他?”許桐琛刮了刮他的鼻尖。
“一看就是啊。”季軻說,“不過我看不出枭神的态度,你看得出來麽?你認識他這麽多年應該更了解他。”
許桐琛想了想,搖頭道:“不好說,他那人向來沉得住氣。”
“唉……”季軻嘆了口氣,替韋航委屈,“我覺得韋航這種暗戀最難受了,還不如當年你躲着我那種,真的,天天在一起,什麽都做了,就是不能說喜歡,擱我得憋死。”
“聽你這麽形容是夠難受的。”
“是吧?”季軻說,“枭神要是也喜歡他多好,我覺得他倆般配。”
“這可沒辦法人為控制,”許桐琛親親他的額頭,“奴單戀上主這種事兒從來不少見,反過來也一樣。”
“我真幸運。”季軻感慨了句,随後翻了個身,抱住許桐琛的腰,開始犯迷糊。
“我也是。”許桐琛順勢把人完全攬進自己懷裏,再次親了親他的額頭,“睡吧,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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