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三十五】
景銘早上睜眼時,韋航已經洗漱幹淨跪在床邊等着了。景銘半迷糊地坐起來,問了句:“跪多久了?”
“半小時。”韋航說,“您要去廁所嗎,主人?狗狗伺候您。”
景銘垂眼瞟了瞟主動改成跪趴姿勢的身影,心想果然挨罰以後就老實,一大早就開始賣乖。不過他早不氣了,索性順水推舟給小狗一個讨好的機會,擡腿跨了上去。
韋航馱着主人爬去衛生間,等主人放水的工夫,他把牙膏擠好;主人洗澡出來,他已經舉着衣褲跪在門口了。景銘十分滿意他的态度,穿好衣服後揉了揉他的頭發,笑了句:“乖狗。”
“主人,您現在去吃早飯嗎?”韋航問,“剛才季軻敲門說早飯送來了。”
“嗯。”景銘應了一聲,往床尾一坐,等韋航伺候他穿鞋。
兩人下樓時,其他五個人均已經在各自該待的位置上了。韋航自覺跪到椅子邊,景銘坐下掃了一圈,笑道:“行啊,一個比一個精神,都起這麽早。”
“就等你了。”沈赫說,然後垂下視線看看韋航,打趣了句,“別太累着你主子。”
韋航低了低眼皮,景銘把話接過去,同樣調侃道:“我再怎麽着也沒你累。”
沈赫臉上現出一個痞痞的笑。許桐琛接茬兒道:“他是沒閑着,昨晚上我把充電器落樓下了,下來拿時就聽見那屋裏噼裏啪啦抽上了。”
“你只聽見還算好的,”季軻抽着嘴角說,“我半夜渴了下來喝水,正好跟他撞上……”說着擡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運動裝男生,“吓我這一跳,還沒穿衣服,光着跟沙發那兒……你是蹲馬步麽?”
男生沒敢吭聲,沈赫解釋了句:“他太亢奮了,讓他耗耗神。”
“你怎麽惹你主子了?”許桐琛問他。
運動裝男生看了沈赫一眼,說:“……我睡不着。”
“睡不着瞎折騰,”沈赫瞥他一眼,“把我吵醒了,正好幫他治治。”
許桐琛無語地搖了搖頭,一扭臉剛巧跟景銘對上眼,順口笑道:“你們倆倒真安靜,我一點兒動靜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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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銘淡淡地回了句,“你只顧得上聽某人喊‘老公’了。”
“哈哈哈……”許桐琛笑起來,季軻紅了臉。
韋航心裏卻越發自責起來,昨天只有他沒伺候好主人,他甚至根本沒伺候主人,反倒是主人耐心地跟他溝通了半個晚上。他內疚地擡眼看看景銘,心裏一片黯然。
一行人出發上山以後,許桐琛跟景銘聊起個人投資的事,韋航知趣地不去打擾,默默跟在後面。季軻湊過來關切地問了句:“你怎麽了?沒睡好?”
“……可能,做了一夜夢。”韋航順着問話随便扯了個慌。
季軻指了指前面不遠處鬼哭狼嚎着爬樓梯的運動裝男生,笑道:“你看那個,腿都酸成什麽了還不消停。”
韋航看了幾眼也笑起來,說:“有時候狗鬧騰不過是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刷存在感。”
“你這麽說倒是跟戀愛差不多了,”季軻接道,“無非都是想讓自己在乎的人也在乎自己。”
“……也一樣也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韋航想了想,說:“做狗的肯定都希望能在主人心裏有個位置,甚至不惜故意犯錯惹主人教訓自己,為的就是确認這個位置……嘴上說着毫無怨言絕對服從,其實很難,因為人本性沒那麽無所謂……即便再用心,狗跟主人的連結方式依舊有限;戀愛就不同了,兩個人可以用任何形式表達他們是在一起的,就像你跟拉斐爾……”
季軻沒立刻應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頭邊走邊說話的許桐琛和景銘,忽然問:“你為什麽不告訴他?”
“告訴什麽?”韋航沒反應過來。
“你喜歡他。”
韋航聞言緊張地看了一眼景銘的背影,見并無什麽異樣才收回目光盯着臺階搖了搖頭,“不能說。”
“為什麽?”季軻不明白,“你不憋得慌?至少暗示一下。”
“……我不想失去他。”
“說了就得分開?”季軻詫異道。
“我不知道,”韋航說,“就因為不知道,不能冒險。”
“你一點兒都看不出他的态度是麽?”季軻問。
韋航沒直接回答是不是,只說:“現在這樣我已經很知足了,真的,可能我經歷的也少,主人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主人,他或許只把我當狗看,但他心裏有我的位置,我能感覺到。”
季軻皇上不急太監急地嘆了口氣,剛要再說句什麽,韋航小跑幾步往景銘身邊去了。他再一看明白了,大約是景銘的某個動作給了韋航示意,這家夥會意地跑過去給主子遞水了。
季軻索性也跟了過去,把自己開了封的水拿給許桐琛喝,許桐琛喝完他又接過來喝了幾口,随後把空瓶扔去垃圾桶,回來時正巧留意到韋航把景銘剛喝過的水放在書包一側,自己的水撕了包裝紙放在另一側,明顯是絕對不能混用的架勢。
他突然又替韋航難受起來,心想如果要他跟許桐琛以這樣“不平等”的方式相處,他再愛許桐琛恐怕也受不了。不過看韋航的表情卻似乎甘之如饴。或許還是許桐琛說得對,抛開那層喜歡之意,這樣的身份感他享受着呢。
“诶,沈赫呢?”許桐琛忽然發現少了三個人。
景銘沖前方揚揚下巴,“我看好像先上去了。”
說着話,幾個人繼續往上爬了一段,終于來到一片休息區。韋航擡手指着一個拐角處,說:“在那兒呢。”
許桐琛剛過去兩步,忍不住“我操”了一聲,引得其他三個人也好奇地跟了過去,結果全在心裏“操”了一聲。
運動裝男生和眼鏡男正跪在地上,略仰頭張着嘴。沈赫喝一口水,往其中一個嘴裏吐進去,又問另一個:“你呢?想喝麽?”
“想喝,爸爸。”
“想喝接好了。”
等他喂完水,景銘無奈地笑了句:“你也不怕人看見。”
“沒人看,這兒就沒幾個人。”沈赫無所謂道,“再說就是看見了他管得着麽,我們又沒露點。”
“你小子還真就喜歡戶外。”許桐琛說。
“戶外才适合遛狗,刺激。”沈赫說,一面用手指勾弄着仍跪在地的兩個奴的下巴,“喜歡麽?”
“喜歡,爸爸。”兩個聲音同時應道。
韋航偷偷瞄了景銘一眼,想起運動會結束後在操場看臺那次,确實很刺激。越是怕被人看到越刺激。景銘感覺到了斜後方投來的視線,回頭也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用口型問他:“硬了?”
韋航點頭笑了一下。景銘沖他勾勾手指,等他湊過來,伸手在他褲裆上揉了一把,而後把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用氣聲調戲了句:“騷逼,想被玩了?”
“……想。”韋航也用氣聲回道。
“憋着,晚上回去玩你。”景銘說,随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餘下韋航一個人暗自緩了半晌才算是平靜下來。
幾個大男人走得快,于是也沒在山上吃午飯,下午兩點來鐘下了山,在周圍找了家當地特色的館子吃的飯。這次沒有人跪着,七個人圍坐一桌邊吃邊閑扯。吃完飯回了度假區,簡單休息了一下便收拾東西各自打道回府。
景銘開車,路上他沒有允許韋航去衛生間,還特意停進服務區喂了他一次飲料。進家門的時候,韋航憋得連脫衣服都費勁。但他沒求主人,只是跪在主人身前默默忍着。
景銘倒是有些意外他不開口,問他:“想尿麽?”
“……想。”
“怎麽不求我?”
“您沒說可以求您,”韋航回道,“您只說讓狗狗憋着等您的允許。”
“這麽自覺?”景銘擡腳踩了踩他的性器。
韋航忙把腿再打開一些,好方便主人動作,同時微喘着說:“狗狗覺得好自責,這兩天都沒有伺候好您,狗狗以後一定更用心地伺候您,讓您滿意。”
景銘淡淡笑了一下,“我發現你特別愛表忠心。”
韋航滿面慚愧地咬了咬嘴,一臉認真道:“狗狗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但是狗狗說的話都是真心實意……主人,要是狗狗以後再犯錯惹您生氣,您就狠狠罰,一次管夠那種。”
“可以試試,”景銘接納了這個建議,“下次再讓我不滿意……你做好心理準備。”
“狗狗會努力讓您滿意的。”
“現在準你尿了,”景銘說,“憋壞了就沒法玩了。”
“謝謝主人。”韋航磕了個頭,往衛生間爬,身後景銘又補了句:“把自己洗幹淨再出來。”
“是,主人。”
韋航出來以後,一眼就看見茶幾上擺着兩樣東西:一瓶油和一個前列腺按摩棒。景銘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爬過去跪好,輕輕叫了聲:“主人。”
景銘應聲睜開眼,語調徐徐地說:“我今天沒興趣操你,但也不想看你下面那張嘴空着,所以咱們塞點兒東西。轉過去,屁股擡高撅好。”
韋航擺好姿勢,很快便感覺股縫傳來一陣涼意。景銘倒了些潤滑液,緩緩往後穴插進一根手指,抽插幾下後又添進第二根手指。
“嗯……嗯……”韋航悶聲哼着。
“騷逼,手指插你都這麽爽。”景銘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後把一只腳往前伸直,吩咐道,“聞。”
韋航把頭往側面歪了歪,輕撫着主人的腳踝用力嗅起來。等後穴徹底擴張好,景銘把按摩棒插了進去,稍微調整了下角度,打開了開關。那東西立馬震起來,檔位有些高,震得韋航腿都跟着打顫。
“啊……主人……啊……太快了……”
“快才爽。”景銘說,一面把腳抽回來從後方撥弄了幾下他被鎖的陰莖,“我看看jb流水了麽。”
“嗯……流了,主人……”韋航自己都能看到在按摩棒強烈的刺激下,馬眼滴滴答答湧出的淫水。不多久地板上便彙聚了一小灘。
“爽麽?騷逼。”景銘問。
“……爽,主人……啊……”
“還有呢?”
“……謝謝主人。”
“轉過來。”景銘說。
韋航抖着腿轉身跪好。景銘擡起一只腳,“兩天沒舔了,讓我看看你有多饞它。”
“是,主人。”韋航兩手握住主人的腳,從大腳趾開始逐一吸允,而後又把五根腳趾全部含進口中按摩。景銘舒服地“嗯”了一聲,問他:“喜歡吃我的腳麽?”韋航立刻點頭,吸允得更加賣力,等中途把腳趾吐出來時,插了句:“賤狗最喜歡吃主人的腳。”
“jb呢?”景銘問。
“喜歡,”韋航說,“賤狗喜歡吃主人的腳和jb,主人身上的所有地方賤狗都喜歡。”
“騷狗。”
“賤狗就是騷,但只在主人面前騷。”
景銘有些納悶他今天怎麽這樣主動,調笑道:“屁眼被插爽了是麽?嗯?這麽多話。”
“賤狗是被主人玩爽的,”韋航說,“主人怎麽玩賤狗都爽。”
“操,”景銘用腳按住他的口鼻,“誇你主動你他媽還真騷得沒邊兒了,還想怎麽伺候?嗯?”
“……賤狗想吃主人的jb。”因為被按住口鼻,韋航只能含糊着回了一句。
景銘把腳起開,腳趾勾了勾他的下巴,又壓了壓喉結、胸口,接着一路往下,踩上他不停流水的性器,玩弄了一會兒後命令道:“躺到墊子上,把頭空出來,手抱着腿擡高。”
韋航立馬照做,心裏有些明白主人是想做什麽了。果然,景銘單膝反向跪到他頭頂,随着一聲:“張嘴。”一根溫熱粗大的肉棒緩緩捅進韋航的口腔,淺淺進出幾次之後,朝着喉嚨挺進。韋航努力放松配合主人的節奏,直到整根陰莖全部插進來。
“我操……”景銘罵了一聲,暫時沒動,伸手在韋航脖頸外側摸了摸,“都插到這兒了,你可真他媽會吃。”
這次深喉讓兩人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韋航配合得十分到位,景銘爽極了。韋航甚至都沒來得及品嘗味道,精液直接就噴進了食管。景銘起來後問他:“你想怎麽射?”
“賤狗聽主人的。”韋航說。
景銘給他開了鎖,但因為鎖的時間長,陰莖并沒有立刻變得挺硬,呈現出有些疲軟的勃起狀态。景銘說:“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自己撸,我看着。”
韋航跪在主人面前,岔着腿,後穴的按摩棒被調小了振幅,他一邊輕聲呻吟一邊手淫,漸漸不能自已。快要高潮時,他望着景銘的眼睛,心想這樣溺死在欲望裏的自己到底賤不賤?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主人允許,不論是做人還是做狗,他願意陪着主人一起度過餘生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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