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彩蛋◆
從桌球室出來已經十點了。溜達了一會兒,沈赫領着身邊兩人去了景觀花園。這個時間亭子裏沒人,他找了處更隐蔽的回廊,大喇喇一坐,跟着的兩人立馬都跪到他腳前。
“叫一聲。”沈赫說,并沒特意對着誰。面前的兩人都愣了愣,眼鏡男先反應過來,“汪!”了一聲。接着另一個不甘示弱地“汪”了兩聲。
沈赫一巴掌扇了過去,“你他媽就是愛多嘴是吧?我剛才說的什麽?”
“…………”運動裝男生被突然一問,反倒想不起來剛才的命令究竟是什麽了。沈赫反手又給他一巴掌,“操,你不僅嘴有病,你還耳背是麽?”他忙說:“賤狗錯了,爸爸。”沈赫沒理他,轉頭問眼鏡男:“我剛才說的什麽?”
“您說‘叫一聲’。”
“聽見了麽?”沈赫擡腳在運動裝男生胸口狠踩了兩下。
“賤狗聽見了,爸爸。”
“把我鞋脫了。”沈赫說。男生猶豫了一下,因為腳踩在胸口處,他不方便下嘴,剛試探着伸手去解鞋帶,鞋底一下按上了他的口鼻,耳邊同時傳來沈赫不耐煩的聲音:“用嘴,老子什麽時候讓你用爪子了。”
男生說不了話,只能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沈赫把腳起開些,他小心翼翼地用牙齒把鞋帶松開,從腳踝後端咬着鞋沿把鞋拽了下來,叼在嘴裏。沈赫順勢把腳踩到廊凳上,裆部正好敞開着。他沖眼鏡男勾了下手指,“過來聞。”
“謝謝爸爸。”眼鏡男膝行兩步上前,把頭埋進他胯下用力吸着氣。
“沒讓你起來一直聞。”沈赫低聲吩咐了句,又看向另一個,伸手把他嘴裏的鞋抽出來,捏着鞋沿用鞋底打了他嘴一下,問:“為什麽打你?”
“賤狗多嘴了,爸爸。”
“哦,多嘴……”沈赫略歪了歪頭打量着他,“多什麽嘴了?”
“剛才多叫了一聲,還有吃飯的時候沒經您允許插話了。”
沈赫點點頭,又問:“你記得你插了幾個字麽?”
男生蹙眉想了想,說:“記不準确了,爸爸,可能是十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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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十幾個?”
“……賤狗真的記不清了。”
“那就十九個。”沈赫替他做了決定,然後用鞋底點着他的嘴,說,“不許躲,打一下報一個數。”
沈赫打得很用力,男生數到十的時候開始不自覺往後仰頭。沈赫暫停下來,也不說話,就那麽舉着鞋盯着他看。他虛着眼睛往前挪了挪,結果立馬挨了最重的一下。
“還躲麽?”
“……不躲了,爸爸,不躲了。”
十九下全部打完之後,沈赫讓他繼續叼着鞋在一邊兒罰跪。這時一直悶在胯下跪着的人由于眼鏡往下滑,下意識擡手扶了扶。沈赫“啧”了一聲,“诶我說你們倆今兒都吃錯藥了怎麽着,我越說別動越動,嗯?”
“賤狗錯了,爸爸,眼鏡滑了。”
“眼鏡滑了?”沈赫抓着他的頭發把他從自己身前拉開一段距離,另一手拍拍他的臉,“我問你為什麽動了麽?”
“……沒有,爸爸。”
“那你多什麽嘴?你讓他傳染了是麽?”
“賤狗錯了,爸爸,不多嘴了。”
“我看你們倆這嘴不堵上都難受。”沈赫說,随後沖運動裝男生揚了揚下巴,“你過來。”男生膝行過來,沈赫把他叼着的鞋拿下來,舉到兩人中間,說:“湊過來,狗鼻子一人頂一邊兒鞋幫,不許用嘴,掉了一塊兒罰。”
籃球鞋并不算輕,只靠鼻尖根本不行,兩人只好把整個鼻子都貼上去勉強保持平衡。沈赫光着的腳也沒閑着,在兩人的裆部來回逗弄,每踩到誰那兒,誰就抑制不住地哼哼。
“爽麽?”沈赫随意問了句,并沒打算等回應,又說,“真是兩條騷狗,一個jb都快頂上天了,一個隔着褲子都他媽能感覺到騷水流了一褲裆。”
兩個人均被說得激動不已,身體反應越發明顯。這麽着過了十幾分鐘,沈赫終于把鞋抽走了,兩人暫時松了口氣。
等回到住處,沈赫讓運動裝男生光着屁股跪趴在地,他騎在對方背上。眼鏡男面沖他跪着,他說:“眼鏡摘了。”眼鏡男馬上明白主人要扇他耳光了,默默摘了眼鏡,果然等來五六個巴掌。
“褲子脫了。”沈赫說,又回身抽了被騎的人屁股幾鞭子。
眼鏡男脫完褲子重新跪好,沈赫用鞭柄挑起他的上衣,摩擦他的一側乳頭。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蹭兩下就立起來了?”沈赫調笑道,“比女的還敏感,你是男的麽?嗯?”
眼鏡男暗自緩了兩口氣,說:“……賤狗是爸爸的狗。”
“公狗母狗?我看看你怎麽撒尿。”
眼鏡男頓了頓,慢慢擡高一條腿,擺出狗撒尿的姿勢。因為太興奮,陰莖前端不停滴水,倒真有些像滴尿了。沈赫戲谑地笑了一聲,忽然朝他擡高的那條腿小腿上抽了一鞭子。眼鏡男抖了一下,卻沒出聲,也沒敢把腿放下來。
過了半分來鐘,沈赫說:“你想擡到什麽時候?尿上瘾了?”
“……謝謝爸爸。”眼鏡男這才跪回标準姿勢。
沈赫往前坐了坐,坐到運動裝男生的脖頸處,說:“跪直。”男生扶着他的腿緩緩把上身立起來,沈赫完全坐在他肩頭了,腿搭在他身前晃了晃,随後示意眼鏡男過來給自己舔腳。
“不許用手。”沈赫吩咐道。
眼鏡男用手撐住地,伏下身體,調整着高度用口鼻去找沈赫的腳。沈赫故意一會兒晃一下腳,眼鏡男只得一直追着舔,待終于把腳趾含進口中,沈赫擡起另一只腳踩到他背上。
沈赫這麽動來動去全憑心情,扛着他的男生卻受罪了,因為不能亂動,只能全身繃着勁兒保持平衡。跪了半個來小時他覺得比平時跑萬米還累。等沈赫從他身上下來時,他感覺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們倆誰想給爸爸舔jb?”沈赫問。
兩人肯定都說想,沈赫笑道:“可惜你們爸爸只有一根jb,沒法分,怎麽辦呢?”
“賤狗給爸爸舔蛋蛋。”運動裝男生搶先讨了句好。
沈赫笑起來,往那兒一站,兩人一齊擠過來替他脫褲子。眼鏡男在稍靠上的位置含住他的陰莖套弄,運動裝男生在下面含弄他的兩個袋囊。
沈赫的呼吸漸漸變沉,壓抑地“操”了好幾聲。兩人聽見均是伺候得更加賣力。快射的時候,沈赫把陰莖從眼鏡男口中拔出來,自撸着問:“賞誰呢?”
這次兩人都沒說話,全張着嘴一臉渴望地等在那兒。最終沈赫不偏不倚地給兩張嘴都射進一些。稍緩了緩,又給眼鏡男開了鎖,等他的性器全然進入狀态,再次給出了指令:“自己撸,先射的賞耳光,後射的賞鞭子。”
兩人馬上都開始動作,沈赫提醒道:“都叫出來。”屋裏立刻飄散起此起彼伏的呻吟聲。沈赫靠在床頭欣賞了一分來鐘,腦中忽然冒出一個主意,語調悠悠地命令道:“你們倆對着撸,互相玩乳頭。”
兩人聞言都呆了呆,有些尴尬地調轉方向面沖對方,接着更加尴尬地擡手摸上對方的胸口,然後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閉眼。不直視對方,窘迫還能少一些,兩人漸漸又悶哼起來。
“哎呦我操,表情這麽享受?看來下回得讓你們倆互相舔。”兩人正撸得起勁兒,沈赫的聲音突然傳來。兩人猛地一睜眼,見主人就站在身邊,都搖着頭表态道:“賤狗想舔爸爸。”
沈赫沒接茬兒,擡腕看了眼表,下了最後通牒:“再給一分鐘,射不出來全他媽挨抽。”
于是接下來,便是許桐琛下樓拿充電器時聽到的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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