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一卷,純愛之罪,我自己都非常期待最後的神轉呢! (29)
表情緊張的人走來走去。克萊恩看着那些面容兇惡的人,似乎又開始害怕了。我緊緊摟着他,跑去住院部看瑪利亞。
瑪利亞明顯比昨天有進步。她乖乖的吃着護士喂給她的營養餐,完全沒有哭。克萊恩笑着大喊:“妹妹,看這裏,看這裏!”
“噓,克萊恩,小聲點,這裏不可以大聲叫哦!”我拍拍他的後背,他不好意思的對着我吐吐舌頭。
上午的時間就在監護室門口磨蹭掉了。不過總覺得今天的氣氛很古怪。說不出是哪兒的問題,總之就是很古怪。
“瑪利亞恢複的很好,明天可以拆線,再觀察一周,就可以出院了。”中午離去之前,醫生微笑着看向克萊恩,“克萊恩有沒有為妹妹加油呢?”
“有啊!我每天都有為妹妹加油呢!”克萊恩握着拳很嚴肅的回答。
“啊,真是個乖孩子!”醫生笑眯眯的摸摸克萊恩的頭,對我說,“早點回去吧,明天再來,比索太太。”
我對他颔首,抱起克萊恩轉身離去。
推開家裏的門,就看到沙發上坐着一個穿着黑衣服戴着黑墨鏡的人。想要後退,身後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抵着,令我不敢稍動。
“芬妮比索太太?”沙發上的人悠悠閑閑的翹着二郎腿透過墨鏡看我,“你懷裏抱着的是,克萊恩比索,你的兒子?”
“是的。”我摟着克萊恩,希望他不要被吓哭,“您,找我有什麽事麽?”
“哦,是這樣的,我們發現,你和這幾個人,”他遞給我一張紙,上面有七個人的照片。
我接過來,是俠客,飛坦,窩金,信長,小滴,瑪奇和富蘭克林。
“看比索太太的表情,果然是認識他們的嘛?”那個人咧嘴笑笑,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可以聯系到他們麽?”
“我,我不确定。”我苦笑,果然,還是被他們連累了!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卻沒想過,這麽快。
“媽媽……這是……”克萊恩看着窩金眼睛一亮,我趕忙偷偷掐了他一下,他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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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小弟弟?”那個人笑眯眯的捏捏克萊恩的臉蛋,又看了看那張紙,恍然大悟似的,“哦!原來你是這家夥的兒子?長得很像嘛!”他指着窩金,欣喜的拿出電話,“喂?組長,是我,嗯,确定了,是其中一個人的女人!嗯,監控記錄顯示那個人在前天就和她見過面。有證人說見過他和兒子在一起玩。對,兒子,大概四五歲的樣子。嗯,好的!”
他放下電話,有點陰測測的笑起來:“比索太太真是個能人,真想不通,你這樣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的女人怎麽能勾住蜘蛛的心?還是說……”他伸手在我下巴上輕佻的一勾,“你在床上表現特別出色?”
克萊恩怒視着那個人,小嘴不停蠕動。我猜他是想着“等爸爸來了叫他一個個打扁你們!”還好他識時務的沒喊出來。
我摟緊克萊恩,告訴他:“乖兒子,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說話,一個字都不要說,有媽媽在,知道麽?”
“嗯。”克萊恩稚氣的點點頭。
那些人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不屑的笑起來。
“比索太太……額,還是喊你芬妮小姐感覺比較舒服呢!”那個人笑着掏出一把烏黑的手槍,抵在我的額頭上,槍管冰涼,“你的男人,就是那個大塊頭,昨天晚上可是殺了我們不少的人啊,我們真的很火大!”
“對不起,他們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曉得。”我但凡知道一點點,也會說出來了啊,可是我真的什麽都不曉得呢!“除了他們的名字,而且,就算是名字我也不知道怎麽拼寫,只知道讀音罷了。”
“芬妮小姐,會跟我們合作麽?”手槍從我的額頭往下滑,掠過眼睛,蹭過臉蛋,離開下巴之後落在克萊恩的頭頂,“這孩子,是那家夥的孽種麽?”
“不是。”我嘆息,“只是看起來很相像罷了,我的孩子都是我丈夫的。”
“你的丈夫?”那人忽然就帶頭哈哈大笑起來,“你還有另一個身份?”
“我的丈夫是卡諾比索,是個獵人。”我樓着克萊恩努力讓自己鎮定,“我的孩子都姓比索!”
“有個丈夫是獵人?還跟幻影旅團的人偷情?”那個人笑得幾乎連槍都拿不住了,“芬妮小姐,你真是個有本事的人!”
“就算我說,我沒有,你們也不會信的,對吧?”我親親克萊恩的額頭,還好之前芬克斯他們吓唬過他,現在這些人的氣勢遠遠比不上蜘蛛,克萊恩不是特別害怕,“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芬妮小姐,能不能帶着我們找到這幾個人呢?”那人對着我抖抖那張滿是照片的紙,“他們欠着我們一些東西,我們找他們找得很着急呢!”
“他們在哪裏我不曉得,不過,我有他們的電話,你要打電話試試麽?”我掏出俠客給的手機,裏面被芬克斯存入了旅團所有人的電話,只不過名字和電話能不能對上,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男人叫什麽名字?”那人接過電話,打開細細翻查。
“你認定的孩子的爸爸,叫做窩金。”我不知道到底找誰好,只好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他們的團長叫庫洛洛,其他人都不大熟。”
“芬妮小姐,不要耍花樣啊,我記得你還有個小女兒,在醫院躺着呢?”那個人翻着我的手機冷笑,“手機裏根本沒有這倆名字!”
“電話不是我存的,是他們給我的,所以我也不清楚裏面誰是誰。”我聽見他們用瑪利亞威脅,心裏就開始煩躁,“反正我也只是接電話,你看看通話記錄就知道了!”
“哦?似乎也是,只有一個電話有通話記錄呢!”那個人收起槍,不知道出于什麽心思,按了免提鍵。
作者有話要說:
☆、1999.9(7)
“喂?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俠客的聲音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很少見的心情低落。
“喂,蜘蛛嘛?我們這裏是十老頭手下。”那個人摘下墨鏡,笑着開口,“你的女人和兒女都在我們手裏喲!”
“女人?”俠客那邊聲音停頓了一下,忽然就笑出聲來,“你說的女人,到底是哪個啊?”
“芬妮比索太太,你不記得了麽?”這個人也不着急,“之前你們很多人還一起去看過她的小女兒不是麽?”
“啊拉,完全沒印象,你們怎麽就認為那是我的女人?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俠客心情很好似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我倒是很想聽聽,你們想要做什麽呢?”
“很簡單,把東西交出來,然後乖乖的受死!”這人說的事情,不要說俠客我都覺得是異想天開,“不然的話,我們就要把漂亮的芬妮小姐,還有她的一雙兒女,一點一點的弄死,做成錄像帶,送給你們好好的觀賞!”
“哦?竟然是這樣!”我可以想象俠客一臉不屑的微笑的樣子,如果他會為了這句話而動搖,我才覺得奇怪呢!“可是我不能提供我這裏的地址,你們怎麽把錄像帶送過來?把視頻放到網上就可以了,我會看的,很期待你們的作品哦!”
“連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不顧,蜘蛛果然只是動物,算不得人呢,更不算是男人!”眼前這個男人運了運氣,還是笑着繼續試圖挑釁俠客,“想不想提前知道我們要怎麽招待芬妮小姐和她的孩子呢?”
“其實我不太感興趣,說實話,我覺得你們的手段真是太差勁了!”俠客那邊忽然有點亂,俠客诶了兩聲,說話的人變成了飛坦,“刑訊的話,我建議先拔掉她的指甲,從食指開始,沒錯我認識她,而且我知道她最怕什麽。需要詳細介紹麽?”
“既然你們都不顧及你們的家人,那……”這邊的人終于忍不住先跳起來,對着電話高喊。
沒等他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飛坦陰測測的聲音:“家人?那是什麽東西啊?”
“飛坦。”我試着說話,對面的人并沒有制止。
“嗯?”飛坦在那邊還是很淡定的聲音。
“可以保全一個麽?随便哪個都成。”我知道他們都明白我的意思。
“不可能!”飛坦想都不想,直接拒絕,“別拿我們當慈善機構!”
“那,可以幫我轉交遺産麽?”我摟緊了克萊恩,這段時間,他一句話都沒說,不知道是吓壞了還是怎麽樣。
“你有個什麽遺産?”飛毯很不屑的哼了一聲,聲音又換成了芬克斯,“喲~你竟然被抓了!”
“是啊,托你們的福。”我苦笑,“早就知道會被你們連累啊。”
“是你太弱了!所以,你就去死吧!”芬克斯笑着回答我,“我等着看你的錄像帶!”
“好啦,別鬧了!”俠客終于搶回電話,“沒問題的話,女人和孩子就随便你們處置了。要貼上我們的标簽也無所謂。芬妮,再見。”說完就挂掉電話。
“我就知道。”我流着淚看向那個再怎麽撥也撥不通最後氣得把手機摔在地上的人,“就算和他們有關系又怎麽樣?他們是蜘蛛,會管我的死活嘛?”
“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玩的是什麽把戲,假裝不在乎,讓我們掉以輕心麽?”那個人忽然笑起來,“如果真的不在乎,為什麽要和你說這麽半天?又為什麽要重點強調對你不在乎這件事?最重要的是,你和他們說話的語氣,太熟悉了!你絕對是個重要人物!”
這位仁兄,你真的猜錯了!大錯特錯!
我和克萊恩被他們帶走了。上車之前,打電話的那位對我說:“蜘蛛的女人,我們不得不多做防備,雖然芬妮小姐很配合,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啊!所以……”他輕巧的卸掉我兩個腕關節,我只好示意靠着我站着的克萊恩上車,冒着冷汗對他笑着說:“克萊恩乖,媽媽暫時不能抱你了。”
克萊恩眼淚汪汪的看着我紅腫的手腕,緊緊靠着我,一言不發。我們被蒙住眼睛,帶上車子。車子開了很久,才停下來。
黑幫的效率不僅體現在找人方面,而且在待遇上也有不錯。
我和克萊恩并沒有被分開,而是一起被關在一個還算豪華的房間。沒有窗戶,卻有明亮的巨大的吊燈。屋子裏沒有什麽尖銳的東西,卻有一張很大很軟的床。
手腕一直沒有被接上,踝關節也被帶上了奇怪的鐐铐。我什麽都做不了,甚至連摟着克萊恩都做不到。
“媽媽,這裏是哪裏?”克萊恩靠在床邊小聲的對我說,“爸爸為什麽不來救我們?”
“因為爸爸有別的事情做,對于爸爸來說,別的事情比我們重要。”我對着他苦笑,在窩金眼裏,我們算什麽?可能一時興起會逗着玩玩,遇到他自己的“正事”,就會立刻把我們忘得一幹二淨吧?
“爸爸還說,要給我帶牛奶來,可是他都沒有來!”克萊恩撅着嘴很生氣的樣子,“媽媽,我不喜歡爸爸了!我不要他做我爸爸了!他說話不算數!”
“好,我們不要他!”我正愁怎麽勸說克萊恩放棄窩金呢,果然孩子自己就想通了,真是太好了!
“媽媽,那我應該找誰做我爸爸呢?”克萊恩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滿臉憧憬,“我爸爸必須得說話算話!”
“這個……”我嘆了口氣,“孩子,你爸爸是卡諾比索啊!”
“可是,他從來沒有出現過嘛!”克萊恩對于這個“爸爸”大概只有名字上的概念,所以很難建立感情吧?
“如果我們都沒死,能夠活着出去的話,媽媽就給你找個厲害的會一直陪着我們的爸爸,好不好?”我估計我們是兇多吉少了,孩子,雖然很想保全你,可是,媽媽真的無能為力。
“好!”克萊恩眉開眼笑的答應着,笑容像極了卡諾。那些人怎麽長的眼睛啊?這孩子哪兒像窩金那個大猩猩了?
作者有話要說:
☆、1999.9(8)
被關着不要緊,手上的傷就很要命了。因為不能有動作,我想上廁所都不能自己脫褲子啊!我向送飯的侍女抱怨,侍女看着我的手腕搖了搖頭,終于還是咬着嘴唇幫我脫掉了褲子。臨走時她憐憫的看了看我,我對她聳聳肩。勉強這麽呆着吧。我暗暗慶幸自己上身穿着的是長到大腿的上衣。
克萊恩倒是一直很鎮定,不哭不鬧,乖乖的吃喝睡覺。
被送了四頓飯之後,房間的門在我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打開了。
要開始刑訊了麽?我雙手不能摟抱克萊恩,所以叫他睡在我攤開的手臂上,這下,就算我醒了也不能亂動呢!不過早晚都要吵醒他的吧?真是可憐的孩子,跟着我就沒過過什麽好日子……我想着就覺得對不起兒子。至于一直沒見到的女兒,更是滿心的挂念無處訴。算了,我就這麽躺着,他們要怎麽做,随便吧。
“是……小滿麽?”我不動,也沒人來拽我,門開了好久,才傳來一句滿是不确定語氣的話,聲音聽着還蠻熟悉的。
“嗯?”我伸着胳膊回頭看了一眼,是伊爾迷。他不知道在床邊已經盯着我看了多久。忽然間心跳加速!他怎麽認得我了?難道他是黑道請來的刑訊大師?專門針對我的?不至于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于是說我又得再經歷一次已經快要淡忘的痛苦和恐懼麽?
“小滿,你在害怕?”伊爾迷擡起手,又好像想到什麽似的收回去,“你的手……受傷了?”
“應該只是脫臼,沒傷到骨頭。”我看看自己紅腫的手腕,一天多沒得到救治,傷比一開始顯得嚴重多了。“只是不能動,一碰就會很疼。”
“嗯,那我幫你接上吧。”伊爾迷輕輕抓起我沒有被枕着的手臂,他的手指冰涼,全然不複當年溫柔的暖意,“會有點痛,你能忍住麽?”
“可以。”我驚訝于他會幫我治療,不過也許這是新的刑訊方式?随便他怎麽鬧,我只要順着他,總比逆着來強。要怎麽對待他,我還是比較了解的。
伊爾迷的手法很利落,疼痛也不是很厲害,我慢慢從熟睡的克萊恩的脖子下面抽出另一只手,遞到他面前。他幫我推上手腕,卻沒有放開我的手:“小滿,這些年,你……”
我一言不發的看着他,實在是想不出他到底要說什麽。手腕的紅腫還是很痛。被他拽着更是難受。可是我不敢告訴他。
這邊的動靜吵醒了克萊恩,他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拉着我的衣角,揉着眼睛,小聲喊着:“媽媽……”
伊爾迷突然松開我的手,我光顧着看克萊恩,沒注意自己的手,一下子,手腕的傷處撞在床上,比剛剛療傷還痛!我倒吸一口冷氣。
“你的孩子?”伊爾迷有點不确定的看看克萊恩,語氣似乎有點詫異,“長得不像你。像你的丈夫?”
“是啊。”我勉強自己對他笑笑,“我還有一個女兒,你見到她了麽?”瑪利亞到底被黑道的人送到哪兒去了?為什麽克萊恩跟着我,而瑪利亞卻沒有?
“女兒?沒見到。不過,小滿,你不是不能……”伊爾迷看了看我,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還是繼續說下去,“你不是不能生?”
“啊,這你也知道了?誰告訴你的?”知道我的秘密的,除了我自己,就剩下旅團了,難道是庫洛洛讓他來這裏的?庫洛洛讓他來這裏做什麽?他是殺手之家的長子,難道是來要我的命?殺人滅口?可是我是死不掉的啊!
“那你這個兒子女兒……是領養的?”伊爾迷以拳擊掌,松了口氣似的,“啊,這麽就說得通了!”
“請問,你是來救我的,還是來刑訊我的?”既然你還記得我,那麽就比較好說話了,我也就不顧及那麽多亂七八糟的,直接提要求,“如果是救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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