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章節
伸伸懶腰,臨走時,不忘囑托我,“外公年事已高,早些休息去了,婉兒勿讓外公失望。”
我是個孝順孩子,自然不讓他失望,于是對外公福福禮,“外公早些休息吧,一切交給我了。”
外公走後,我撕去臉上那層油皮面具,換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裝,登上牆頭,俯瞰整個安靜的康城,今夜良辰美景,留下來睡大覺真是浪費了。
如今我精力旺盛,最不怕浪費的就是時間了。
所以我第一站便是城東最遠的三王子處。如今見到三王子本尊,我覺得哥哥想多了,他要是能繼位,我也能當夏王。
可哥哥卻認為三王子家有一處密室,又與南夏的第一丞相兼武帥曲斐來往甚密,排除他,心裏也不踏實。
我猶豫到底去不去,最後還是去了。因為一家用一個時辰,除去他,本尊才消磨四個時辰,最重要的是,他的府邸離定北侯府很近。
根據線報,三王子的假山石林處有一處暗閣。今夜月黑風高,我繞過巡邏的守衛早早便到了這石林處找入口。
根據線報,石林的入口是在一片濃郁的草地裏。我瞧着整個石林上覆着青青草,真想把那線人痛扁了。
我猶豫着從何找起時,突然面前閃過一道黑影,我以為看錯了,低頭繼續找着,正當找的認真之際,眼前劃過一道亮亮的光,脖子上灌了一陣涼風,我低下眸子,笑容怔住了。
“你是誰?”那人的聲音裏摻着陰森森的寒意。
我不是吓大的,嬉皮笑臉的推推面前那把劍,“大哥,今天晚上大家都不容易,互相體諒一下呗!”時間剛剛好,話音剛落,脖子上那把劍便碎成了兩半。
小女自小長在江湖,見慣了江湖殺戮,為求生存,特意煉了整個江湖最不屑的歪門邪藥,“銷戈丸”,此藥一出,江湖在也沒有敢誤傷小女子半分豪毛的兵器。
江湖人見了我,紛紛避道而行。除了哥哥迎難而上,被我的藥練就一把絕世好劍,哥哥為了紀念被我斷過的寒鐵寶劍,特将經受住考驗的這一支取名,“破曉”,取諧音,“破銷”。
對方看了眼前一幕,怔了怔,等他反應過來,破曉劍早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這次喚我冷冰冰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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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傻子才肯說,本君猝不及防的一比劃,那人面巾掉地,“哎呦喂,這不是我張大哥嗎?”我眯縫着眼睛看了一會兒,方才确定下來。
礙于本人女裝,不大好相認,我還得裝作不熟的樣子,拿腔拿調道,“張大人,久仰大名啊!”
腳下卻被不知哪裏飛出的石子打中了腳踝,趁我大意,張伯于立馬踢向了我,我輕功不錯,立馬閃開,卻沒找對方向,閃到一人腳下,我擡起眼皮,又是一個黑衣人。
今夜,像我一樣睡不着的,居然還有兩個哩。
情況危急,我早就做好了爆顆劈雷珠的準備。可是有人卻快我一步攔住了張伯于,熟悉的聲音清涼涼的響起,“放了她!”
我按住突突的心髒,鎮定的低下頭,張伯于收了手,被蕭長風安排着去守了門。他俯下身,蹲在我的面前,“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
“你我要找的東西都在一處。”蕭長風道。
“東西?”我的眉毛挑了挑,“你要找什麽?”
他卻看着我那把破曉劍道,“這把劍我曾經見過,是把好劍。”
“那是自然。”我頗為自豪的答道。
“你一人勢單力薄,咱們倆個正好合作,如何?”那人接着微微道。
我卻眉頭扭了八個結,擺起了譜,“我憑什麽跟你合作”
“就憑咱們認識。”那人一把撕下了面巾,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看着這張風華絕代的臉,本人的整個頭竟像被火烤一樣的通紅滾燙,甚至燒光了僅存的腦子,只得嗯嗯啊啊的點點頭。
“甚好!”男子的唇邊勾起一絲笑,仿佛星,又仿佛月照亮的這個漆黑的夜晚唯美而浪漫。他朝我伸出手,我便毫不猶豫的遞給他,被他拉了起來。
他的手很暖,可是硬硬的,布滿了厚重的繭,我很納悶,“他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需要受什麽罪,折騰的滿手都是繭子?”
“我查過了,三皇子的暗閣在那邊。”他指指東邊一側石林處。
“那就走吧!”我輕飄飄的回了句,一個翻身便到了目的地。
他戴好面巾,對我贊許道,“輕功不錯,一看就是清溪居士的真傳。”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又想起了在驿館裏蒙頭大睡的外公。一個踉跄,差點栽倒,幸虧被他又拉了一把,瞥頭笑笑道,“我的确是得了清溪居士的真傳。”
他禮貌的笑了笑,轉動一下路邊不起眼的小石頭,面前的山石突然移開,出了一道暗門。他卻沒有扭,他怕有機關暗器。
我搖搖頭,上前扭了一下,那道石門打開,沒飛出什麽毒箭飛镖之類。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我,由衷贊嘆,“姑娘真乃女中豪傑。”
我呸,我也怕死,我也擔心過,不,當初為外公擔心過,只不過我哥的線人說了,那處暗閣只有一個入口,一點危險都沒有。
再加上以豬頭三的智商,哪天忘了機關哪天把自己傷着怎麽辦,所以我很放心的打開了石門。
而且那線人也說了,要真有機關,都是能看見的。這句話我到現在還不理解。
于是我們進了石室,裏面擺滿了七七八八的卷宗,如今看到滿屋子塗着劇毒的布帛,蕭長風要碰,被我攔了下來。
我理解了,果然機關都是看的見的。
這裏面是南夏朝堂各位大臣的“黑歷史”,當時我的眼睛都直了,但是看到上面的劇毒之物,我還要要保持見過世面的修養,昂首挺胸的穿梭于這些“黑歷史”間。
“王公公……這不是夏王最得寵的那位嗎?孫大人,這不是今天要跟我結拜的那位嗎?張大人……額,這是張伯于他爹的?”我嘟囔着,停在了這些卷宗前,仔細看了一下卷名。
這些黑歷史,确實是件好東西。
我正想着,該怎麽拿起這些好東西之際,偏偏不巧,石室吱呀的一聲,我稍微愣了一下,蕭長風趕緊拉着我鑽進窗邊的一個木箱,木箱窄小,我們倆個的頭互嗑了一下之後,他便将我攬在懷裏,地方窄,只能容得下一個人,我只好橫躺着,正好貼在他的胸口上,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髒卻莫名加速,不成規律的快速跳動。
密室
他把頭稍微頂開一點縫兒,方便呼吸,順便觀看外面的情況。剛跳了沒兩下,我的手肘無意碰了木箱內一個凸起的按鈕,箱子底打開,我們直接漏到長長的階梯上。
因為當時情況偶然,我們倆個又猝不及防的抱在一起順着階梯滾到底,到底時他下我上,我的臉正好還貼在他的胸口上,他最先反應過來,拍拍我,我才起身。整個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我便上提一下面巾,遮掩着整個紅彤彤的臉。石階上,借着暗暗的燭火,我感覺他的表情亦有些不自然,也向上提了提面巾。
我們面對面的席地而坐,我不看他,他也不看我。
倆個人就突然無話可說了。為了打破僵局,我先開了口,故作淡定的指着石門,“咱們進去吧。”信步走到石門前,根據學習機關的經驗,左右兩盞燈必定有那開門的鑰匙。
經驗是對的,石門開了,裏面燈火通明,四四方方的屋子裏僅僅挂了幅千秋望月圖。我對那幅大家的名作沒興趣,憑着感覺,那畫後面定有乾坤。
感覺又是對的,這次一碰畫,那堵牆自動打開,映入眼簾的盛滿書的書櫥,書櫥自動閃開後,真的來到了一間什麽都有的房。
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
有燈有燭,有桌有凳,有書有床,還有床上酥骨銷魂的聲音。
一開始我聽到這暧昧的喘息聲還不确定我們進了三王子的卧房。後來冷靜冷靜,線人說過,三皇子從來與衆不同。
哦,我恍然大悟,床上銷魂的聲音确實不是一對鴛鴦,而是一對鴛鴛或鴦鴦。
看這床晃的如此劇烈,就知道他們根本不會注意到有人闖了進來。不,也不一定,豬頭三噸位大,晃的厲害是正常的。
本人猶豫時刻,床上的聲音此起彼伏,好不熱鬧,蕭長風想拉着我鑽到了床底下。
他說,咱們一直站在這裏也不安全,須得找個安全之處藏身方好。如今最安全的也就是床下了,而且眼下這光景,開窗戶,或者開門都是有動靜的。
我呵呵一笑說,那到未必。
想當年我六歲,本不該懂男歡女愛的年紀,跟着外公劫富濟貧,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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