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章節
安跨過這道坎,早日修成正果。”
做為親外公,他自然不會放任紅雲道長拉我入山,所以一臉的陰郁對準了道長,“紅雲哪,我知道你早就想把衣缽傳給婉兒,可她一介女流,總歸不合适的……哦,對了,前幾年你不是跟我說你已經選好了接班人嗎?”
只見紅雲道長臉一黑,“不提也罷。”氣呼呼的坐了下來,憤然道,“說來,都怪你的好外孫……”
我和外公互相對視一眼,彼此默契的點點頭,殷勤的跑到紅雲處聽故事。
“六年前,你外孫他才八歲啊……他一個半大的孩子将我剛從西域帶來的愛徒忽悠走了,忽悠走了……”說到此處紅雲道長眼中閃着激動淚花。
我好好想了想,八歲那年在岳山好像有這麽一檔子事兒。
那天我起夜喝水,倒茶時隔音不好,我聽得哥哥說,“其實吧,愛情也需要成全,她只要過的幸福,你也會開心的,不是嗎?既然她已經做了選擇,你如果真的愛她,就該放手去成全她,成全她的選擇。”
沒想到哥哥八歲時,已經頗具智慧了,單就這兩句話,就算談了一輩子情說了一輩子愛的人,都不見得有哥哥這種意識。
半夜出門
我猜想屋子裏應該是兩個人,結果等了一會兒,那屋在無聲音。
等我倦了,正想回床時,哥哥屋子裏有人回了句,“多謝!”
然後聽見吱呀一聲門開了,那人走了。
第二天我們下山時,我問哥哥此事,哥哥朝我笑笑,回道,“我在幫岳山清除像我一樣的異類!”
沒想到哥哥仗義援手清除了紅雲道長的愛徒。
對此外公頗為“自責”,拍拍道長的肩膀,“當年衡兒還小,此話是我對他說過的,要怪就怪我吧!”
我擡起眼皮瞧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外公,鬼才信這話是他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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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雲道長拍拍外公放在肩頭的手,繼續對我們講他當年的愛徒的經歷,在說之前,又激動的将口頭禪複述了一遍,“萬丈紅塵,情乃烈火,焚骨焚心,特別是用之深後,悲極而喜,喜極而悲,不複常人也……直入深淵,不得複生!”
我和外公耳不過心的聽完,便排排坐好,聽紅雲道長将他和愛徒的相遇經歷。
道長說,那年他游歷西域,在玉林山的夕陽裏救了一位英姿勃發但酒氣熏天的少年,少年是西域玉林城王的侄子,名字叫阿斐爾。
最近受了點情傷,一心求死,被道長攔下了,然後帶回了岳山。
說到他的那點情傷,那才叫造孽。
他戀上的是玉林王的王妃,那位王妃大他十五歲。
一個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少年,一個是三十歲的寂寞人婦,總有一天擦出了愛情的火花,不過激情之後,火花該滅還是滅了。
有一天那位玉林王妃在玉林山的夕陽下告訴他,她不能背棄自己的丈夫,那個愛她的國王還有可愛的兒子……
紅雲道長借着這個事兒将他的情愛是烈火觀好好的說了一番,并告訴他,這是上天對他的考驗,是他修道路上的絆腳石,既然栽倒了,就得站起來。
阿斐爾當時悲傷至極,又想遠離這裏,稀裏糊塗心情郁悶的随着道長回了岳山。
估計後來被哥哥勸通了,自己也想通了,便就又回去了。
此時,我卻心裏打了鼓,“王妃家庭幸福,為何偏偏還要出軌呢?圖個新鮮嗎?”
外公比我嘴快,我還未開口,他便問道,“你那徒兒後來去哪了”
只見紅雲道長憤然放下手中的杯盞,幾滴滾燙的茶水差點撒到我的身上,他氣呼呼的看着外公,“哼!我不知道……你問你的好外孫去……”說罷,拂袖而去。
紅雲道長走後,為了不挨外公的罵,我便打算回房休息,結果還沒走出門口又被外公叫住了。
我以為外公又要瞎想我與蕭長風,沒成想他卻心平氣和的問道,“蕭家二公子當面給你難堪了”
我點點頭,擡起眼皮正好對上外公一副心虛的表情,我猜蕭家二公子對我态度惡劣,肯定和外公有關。
在我的再三逼問下,外公很快承認了這一事實。
“這蕭家二公子實在是小心眼,老夫不過就調侃兩句,至于麽……就他這樣的人,這輩子都成不了大事。”外公呷了一口茶,嘟囔道。
他說,在我睡的很香的時候,蕭長風和他二弟一起來過,外公瞧着定北侯這兩個兒子,一個醜陋,一個身體不好,便莫名開始心疼定北侯,一陣天意難測的感嘆後正好對上蕭稼那張欠債的臉,外公以為蕭家二公子是在強忍着身體的不适,便好心多了句嘴,“蕭二公子,如果累的話,那就坐下喝口茶歇會兒吧!”
然後蕭家二公子突然勃然大怒,當着武林一哥的面又是摔桌子又是扔茶杯的一陣折騰後,便氣呼呼的離去了。
這是外公說的事實。
我沒信,後來又從花月濃處得來另一個版本的事實。
當時外公瞧着蕭長風一張面具臉,蕭稼的一張欠債的臉,突然興起便調侃了幾句,他先對蕭長風道,“如今雖然開了春兒,但是深冬寒氣未消,尤其是早晨,帶一副銀皮面具總歸是涼飕飕的,本來相貌就醜,這張臉若是凍傷了,受罪的還是自己啊!”
蕭長風深知外公的脾氣,只是微微一笑,恭敬回道,“多謝提醒,晚輩一定會注意的!”
外公點點頭,爾後走到蕭稼面前,“如今二公子這張臉怕是已經被凍僵了,待會兒多喝些熱茶,暖暖臉!”
蕭長宗不知外公在江湖德高望重的身份加上對我的印象非常不好,二者作用下,當場便急了眼,大罵外公就是一個會倚老賣老的老頭,并且連我一塊罵上,這讓我委實氣憤。
一場合作先是如此談崩了……
其實就算沒有這一出,這次也得談崩。因為該來的主角不來,總顯得定北侯是那麽的沒誠意。
當天下午,定北侯依舊沒有來,但是外公卻同意了。
初到南夏前,我和外公商議作為送親使若要在康城多留些日子,總得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結果天公作美,我們剛進了驿館,驿館就失竊了。
丢的東西不多,就是兩箱公主的陪嫁首飾,但是東西丢在康城,影響兩國的友誼,茲事體大。
外公說,那天下午蕭長風将其中的幾只玉釵擺在外公的面前,波瀾不驚道,“晚輩為替居士分憂,歷盡千辛萬苦将那晚的賊人抓住了……”
這話一脫口,外公便明白了其中之意,表面還是淡定道,“你盡管去,大不了到時候咱們魚死網破,我告訴陳主,你爹有謀逆之心!”
蕭長風嘴角彎彎,“凡事都要求個證據,你覺得國主會信嗎……”随即話鋒一轉,淡淡道,“倒是你們……假如國主知道賊人抓住了,未免南夏在生事端,想必國主巴不得二位早些離開。”
外公細細一思量,怒罵之後逼不得已選擇了合作……
我的腦海裏浮現了蕭長宗那張冷冰冰的臉,回想起這幾日的種種,雖然他罵我不對,但是我的行為确實有些過份,一股愧疚感湧上心頭,心想着一定要道個歉,好好的道個歉,并且把當時順手拿的東西,還給人家。
加上我這個人一向有說風就是雨的缺點,所以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最後穿好夜行衣,飛去了定北侯府。
等到雙腳落地,方才意識到幾個問題,“如今天黑路滑,我為什麽要一身夜行衣做賊似的去還東西呢?……我為什麽不明天一早光明正大的登門拜訪呢?就因為東西是偷得嗎就不能白天送回去嗎?”
想到這裏,我拍了一下額頭,好好的羞辱了一下自己的智商,正準備從縱身飛回去,面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本人瞧着熟悉好奇心又發作,趕緊跟了過去。
曲斐落地站在窗下,一陣掌風後,屋內的燭火頓時熄滅。
我當時由衷佩服,曲相文治武功真是樣樣俱佳啊。只見屋內一片黑暗後,曲斐又迅速破門而入。
腦海裏又浮現了外公的教導,“見不得人的事兒,肯定熄了燈才做,而熄了燈才做的事兒,不一定都是見不得人的。”
本來我可以順着大開的門進入,當我一只腳邁進門檻,曲斐一陣掌風,大開的門又自動合上,幸虧我眼疾腳快及時退了出來,沒被大門擠着腳。
如今我只能蹲在窗下,忍受初春料峭的寒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聽着曲斐與蕭長風你一言我一語。
“蕭公子,我已将孫登以及王生等人的文章交給了夏王,夏王已經生了疑,相信一定會順着槍手事件,查出大皇子與孫大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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