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章節
氣,蹲下來,指指自己的後背,“上來吧,肯定不是一撥人,你不想耗到下一撥人吧……”
我猶豫再三,保命要緊,便任由他背了。心裏還是不甘心的嘟囔了一句,“這年頭,好人也不好當啊!”
“嗯你什麽意思”蕭長風側頭問道。
“沒,沒什麽,您就當沒聽見就好……”我嘟嘟嘴。
長這麽大,算上他一共就四個男人背過我,厚顏無恥的說,前三個都是我讓他們背的。而這個,是他厚顏無恥的想背我。
不過他的背比外公,父王,還有哥哥的要舒服。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女被心儀的對象背着,整個人花枝亂顫不,本公主整個臉火燒火燎的燙,還擔憂着他能察覺到我不是一般快的心跳。
可是那人又開了口,本人一時忘卻了少女情窦初開的那份羞澀,那人一邊背着我,一邊道,“你這還不如直接暈了呢,暈了的話,身首異處不覺得疼,而且啊,我直接麻袋一裝,扛過來就是了,但你現在,你四肢癱軟,且不說死的這麽明白疼不疼,就是現在帶着你都費勁!”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心想,如果不是你多管閑事,老娘早飛了。
表面還是客客氣氣道,“對,您說的都對……我本來還以為救我的人,武功多麽高強,沒想到……唉,一陣迷煙……要知如此,我出門也要備着些。”
蕭長風突然認真道,“這幫人不需要我動手。”
“你什麽意思”我又問道。
蕭長風突然成了啞巴,一路不在言語,緊趕慢趕的背着我跑路中。
直到到了一間竹屋,他方才放下了我,臉紅紅的氣喘籲籲的癱在我面前,我才理解為什麽後來不說話了。
“看你身板小,沒想到這麽重……”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灌着茶水。
本人臉紅不已,只得幹幹一笑,急忙解釋道,“這身貂兒有十多斤呢……”
“哦……”蕭長風回道。
Advertisement
本人心情平複後,躺在一張美人榻上,看着面前的眉目如畫的美男子,最是那低頭一飲的神情,不勝秋波萬裏剪水。心裏又砰砰的跳了幾下。
我又心生了惑,“蕭公子找媳婦兒應該不看外貌吧,放眼全天下,誰能比他美呢?”
他的這張臉,是個女的都會妒忌,是個男的都會喜歡。
本人正看的發愣,那人發現我一直在看着他,皺眉道,“你在看什麽”
我倒也實在,“看你啊。”随即花癡的由衷感嘆,“你,我覺得真的是太美了!”
某人的臉驀地黑了一片,起身然後指着門外,“你在說一遍”
本人突然想起了什麽,只得噗嗤一笑,趕緊解釋道,“我是想問你,覺得我美嗎?”
他還真仔細端詳了我,認真回道,“還行吧。”
我深吸一口氣,平靜道,“大哥,我腿腳不方便。要不你,出去轉轉”随即破口大罵,“什麽叫還行,擺明了說我不好看呗!”
師父
“哈哈……哈哈……”某人這一笑,更加風情萬種了,可惜我不能說出來,某人最讨厭別人說他美,說他好看,我只能朝他瞪瞪眼,撇撇嘴。
……
兩個人正打鬧間,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夾着冷風拄着拐杖蹒跚着而進。
老人一頭發白,他的臉被歲月風塵洗禮,一道道深深的紋印上眉間,雙目凹陷,閉着眼睛。
看他的外貌,我真猜不出他的年齡。
蕭長風接過他手中的酒壇子,笑着道,“您今天生意不錯吧!”
老人搖搖頭,“唉,也就是那樣喽。”然後将一支笛子放在桌前,端起蕭長風倒的茶,呷了一口。
我的注意力卻集中在那根做工極其粗糙的笛子上,這跟笛子上面的綠竹早已退了綠,多了些斑駁的痕跡,一根竹笛被磨的曾亮,但是依稀可見,笛子上刻着“十五”兩個字,我便不自覺的讀了出來。
老人耳朵尖,聽到我的聲音,側頭問道,“風兒,你還有朋友在這裏”
我剛想着開口怎麽稱呼這位老人時,反被蕭長風搶先道,“是的,她是我的一個朋友,行動不便,還請師父您見諒!”
哦,原來他是蕭長風的師父啊。
我摸了摸腿,好像有了知覺,便起身了,結果起身時,沒站穩,幸虧蕭長風眼疾手快扶了一把,立馬臉又紅心又跳的,趕緊掙脫了他,一個人移到了老人面前,幸虧一共就走了四步遠。
彬彬有禮道,“晚輩多有打擾,還請前輩見諒!”
明明僅是句客套語而已,老人聽完反應甚是激烈,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手開始四處摸索,口中喃喃着,“青兒,青兒……”
他激動的想要起身,結果一不留神,又要把我推到,結果好不湊巧,眼疾手快的蕭公子又接住了我,将我扶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弄的我剛剛降了溫的臉又極速升了溫,只得擺擺手,“大哥,你先看看你師父去吧!”
這位老人的情況比我想的嚴重,他激動的跪在了地上,口中一直喃喃着“青兒,青兒……”
我當時還在疑惑,我怎麽老能遇到這些我認為算是“有緣的人”吧。
因為我的母親叫沈梓清,西河沈氏。
昨天,定北侯問我認不認識我娘,我搖了搖。
今天又有人叫着阿青這個名字,我在鬥膽猜測一下,可能這個人也是我娘。所以,我還是得搖頭,不認識。
那邊的老人情緒依然很激動,朝我激動的揮手喊着青兒,青兒……
蕭長風怕是勸不好了,我便開了口,揉揉太陽穴,平靜道,“前輩呀,你認錯人了,我叫婉兒,不叫青兒。況且,我今年十四歲,是不是年齡也對不上啊”
娘啊,娘啊,女兒特別想知道,年輕的你究竟是怎樣的受人仰慕。
想到這兒,我的心口又陣陣難受,細細想來,母親去了已經有三年了,歐陽衍也已經畏罪自殺了,但是想起這件事情,我對歐陽衍的恨一分未減,提起他,還是那麽咬牙切齒,恨不得挫骨揚灰在所不惜。
“對啊,對啊,是不是年齡也對不上啊……”蕭長風趕緊附和道。
老人這才作罷,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方才任由着蕭長風扶到另一間竹屋去休息。
說實話,做為我爹和我娘的孩子,我特別不喜歡有外人喜歡我爹或者我娘,因為在我眼裏,只有爹和娘才是最合适的。
尤其是看到剛才那位大爺深情款款的樣子,因為我娘根本不喜歡他,他這麽做又是何必呢我更多的是替他不值。
蕭長風安撫好他師父便走了過來,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師父他,很少這樣失态。如今,看到了你,怕是想到了什麽,所以剛才失态了。”
我微微一笑,“沒事兒,這種情況我理解。”
說來,都怪那個要殺我的人,他丫的老娘為了等他,連午飯都沒吃,如今餓得肚子咕咕亂叫。
“蕭公子,咱這裏有吃的嗎?”我道。
他道,“現成的沒有,但是有米有菜!”
我朝他撅撅嘴,無奈道,“那還不是沒有嗎?”
他卻皺了眉,“都說東楚美食多,女兒家個個心靈手巧,煮的一手好飯,你不會”
呵呵,我搖搖頭,反問道,“你見過哪個公主做飯的再說了,我娘說過,我有個好哥和好外公,凡事不用我動手,有他們就行了,然後從小到大,我除了吃喝玩樂,沒幹過別的。”
蕭長風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真是羨慕你。”
“所以呢?咱們的午飯怎麽辦”我微笑的看着他。
蕭長風挽起袖口,淡淡道,“只好我來了。”然後一個人出去劈柴,燒火做飯。
本人見他一個人忙前忙後十分不好意思,于是便客套了一句,“不如我來幫你吧。”然後我猜他肯定會說,“不,你歇着,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
可是我想錯了,他扔掉手中的柴火,“來,來,火你來燒吧!”
于是本人找了把扇子,一邊煽風一邊看着他,暗自慶幸起來,幸虧蕭長風不是個女的,不然又能幹又賢惠的,怕是石榴裙下鑽了不少人,像我這種懶姑娘一定要孤獨終老的。
但是,這要是個男子,長的又美,又會做飯……嗯,看着養眼,還能使喚着伺候人……以後嫁了他的人肯定有福氣。
結果想的越來越遠,想起了那日驚慌失措的蕭美娘……一發不可收拾,想的更多了。
我想,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跟蕭長風談談。
可是擡起眼皮時,那人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趕緊低頭繼續煽着火,只聽得蕭長風嘆了一口氣,“我讓你燒火,你就不知道要加柴嗎?”
“啊”我擡起頭,趕緊抓了一些柴放了進去。
“像你這種長的又漂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