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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是三天前發生的對白。
三天後,迎着風沙流出寬海帶淚的芭娜娜抱着羅的腰死不松手,“嘤嘤人家不能去沙漠啦!一定會曬成章魚幹的!”
“可是這是最簡單的任務了啊,”羅難得溫柔地将芭娜娜抱起,然後從珍妮那裏拿來一個半人高的水桶,“一直帶着水也容易蒸發,而且不方便,來芭娜娜喝水。”
于是,芭娜娜如同飲水機一樣進了一桶水。
“感覺怎麽樣?”珍妮好奇地看向更加柔軟的芭娜娜,“一大桶哎,羅你還能抱住嘛?”
是人都知道羅能夠抱住,但是珍妮還是不死心地想要将這一團冰涼的降溫生物抱在懷裏降個溫啥的。
羅避過珍妮的手,看向芭娜娜“現在覺得怎麽樣?”
芭娜娜摸摸鼓出的肚子:“撐得慌。”
見到沒什麽問題,羅将芭娜娜放下。
一旁的珍妮突然想到什麽,“如果我們口渴了,芭娜娜怎麽給我們倒水?”
被珍妮拍肩膀的羅愣住,然後不理解對方為什麽這樣說話地皺眉,“?”
“……等等,”珍妮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不是芭娜娜成為咱們的飲水機嘛?”
飲水機?芭娜娜和羅這次都更加迷茫地看向珍妮。
“……就是如果倒立的話就能夠噴出水啥的,”珍妮。
這一次,芭娜娜和羅都表情微妙,以至于珍妮都忍不住要掩面了,“難道我說了很糟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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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不是有水麽?”羅開口。
“一瓶?”珍妮愣住,“沙漠任務?”
“嗯,”羅肯定句,“一瓶。”
珍妮立即覺得這個世界有點虛幻,懵懵懂懂地看向同樣懵懵懂懂的芭娜娜。
“前輩也需要水麽?”芭娜娜眨眼,眼神裏依舊是慣有的崇拜神态。
“哈!哈!”原本蔫掉的珍妮滿血複活一般大笑起來,“開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需要水!我們賞金獵人都是不吃不喝闖天下的啊!”
“前輩好厲害!”芭娜娜更崇拜的表情。
看了眼那邊看起來真是和諧的兩個人,羅暗自扯起嘴角,“騙子。”這聲音輕而緩,并沒有被兩人聽到。
這一次的目标其實并不怎麽厲害,只是很會躲藏,好不容易協會找到了他可能藏匿的地點,就立即各種方法将任務退給敏捷系的羅,想盡辦法榨幹每一個獵人的優勢。
羅也有興致将所有的任務都退給芭娜娜,作為新人的第一場開始,和平時的任務不同,這一次的備注倒是很清楚:因為這個人實在是罪惡和狡猾,所以能夠一次擊殺,獵人協會是更加願意的。
畢竟一勞永逸,否則的話一直有着危險,不是協會的風格。
他對芭娜娜的速度沒有信心,但是卻對她的能力有着信息,只是,現在只缺一個她能夠正視自己,能夠敢于在別人面前施展能力的勇氣。
一開始就注意到,似乎成了本能,這家夥并不願意在別人面前使用章魚腳,雖然這能夠讓她更加擁有保底的能力,但是,也能看得出來,這家夥其實是個自卑的要死的。
在自己和珍妮知曉能力的情況下,芭娜娜說不定能夠稍微順利一些使用自己的技能?羅并不确定,畢竟在一開始的時候,他遇到過去的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成長成那個樣子了。
他是第四批次的最後一個實驗體,也是所有試驗中唯一一個被銷毀了實驗目的和內容的試驗品,只有他知曉的,他的秘密。
他是為她而出生的。
金發的少女笑眯眯地挽着珍妮的胳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精致的眉眼漂亮得奪目。
可是,她有着最為獨立狡猾的本能,幾乎不用猜測,她依舊會成長成先前的樣子,在這之前,讓他慢慢注視。
章魚,是一種根本不需要父母教導,一出生就能憑借着本能捕獵,也能夠靠着自己能力解決問題的生物。
這種深入本能的獨立聰明幾乎貫穿了它們的生活,僞裝和借力也不過是願意與否的問題。
明明是神經細胞敏感到讓人覺得吃驚的生物,卻有的時候木讷的讓人想要發笑,為什麽是這樣矛盾的生物呢。
似乎已經安定好了珍妮,芭娜娜被太陽曬得有點發紅的小臉轉過來,沖着羅招手,“羅,你太慢了!”
少年一向平淡的臉龐露出淺淺的笑意。
但是卻沒有辦法真正抛棄的家夥。
很快跟上兩人的步調。
任務裏面說過的,會有一個地下室,似乎是目标的老窩之一,實在是有夠謹慎的,因為周圍基本上沒有什麽生物,所以無論是僞裝成動物還是植物都很明顯。
“唔,”芭娜娜提出建議,“要不然把我的頭摘下來,然後偷偷潛入地下室?”
“駁回。”
“駁回。”
果斷地。
“畢竟是地下室,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物資補充的,”珍妮解釋,“今天正好是最新一撥的時間。”看了看手表,“還有半個小時。”
芭娜娜終于明白了那兩個人在鎮裏逗留了近乎一天是用來幹什麽的,然後對于那種自己惡意猜測兩個人是去酒吧“以運動方式發洩壓力”的惡劣想法表示自我譴責。
不過這兩個人一個長得太好看,一個是長相健碩的僞娘,怎麽看都……很難确定是去勾搭妹子,還是勾搭漢子啊。
腦內小劇場被芭娜娜踢掉,然後看向兩位前輩,“咱們要扮成送東西的人麽?”
“不是,”珍妮搖搖頭,“送東西的人進去很快就要出來的,并且還要檢查。”
可是只要是檢查,無論是幾個人都會被發現啊,芭娜娜眨眼,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謀劃得怎麽樣。
“我們只要坐在這裏等待就好了。”羅開口。
因為駱駝要比幾個人腳步慢的原因,所以三個人并沒有騎駱駝。
看到遠處影影綽綽已經有幾個人騎着駱駝趕過來,珍妮将手中的半瓶水倒出少半,澆到了臉上,頃刻間就有種滿頭大汗的感覺。
“哎哎哎!”他跑向駱駝隊,“求救啊!先生們救救我們吧!”滿臉漲紅,倒是真的有種來冒險的旅客出了什麽問題的樣子,“我們的駱駝突然将我們甩開之後跑丢了。”
領頭的大叔看起來似乎十分溫和,他看了眼珍妮身後的羅和芭娜娜,“你們是來冒險的吧,真是太危險了。”
“我們也沒想到啊,”珍妮抹了把“汗”,然後拽了拽羅和芭娜娜,“這是我的弟弟們,都是悶葫蘆不會說話,您讓我們跟着你們穿過沙漠吧,或者能賣給我們一頭駱駝也行,我們有錢!”
有錢這話并不是說說的,三個人的衣服雖然不是很華麗,但是在這種偏僻的地方确實是挺惹眼的。
“說的什麽話,”領頭的人笑笑,“你們就跟着我們走吧。”
三個人分到兩個駱駝,芭娜娜和羅一個,珍妮一個人一個。
“我們這也省不下,你們将就着先跟我們趕趕。”給他們讓出駱駝的少年笑嘻嘻地看向芭娜娜,甚至想要去摸她的臉,“你真的是男孩子嘛?”
芭娜娜膽怯地躲在羅的身後,羅并沒有說話,攔過少年的手。
少年又嘻嘻笑了笑,然後也不生氣,就跟着前面的人擠着一個駱駝了。
芭娜娜在羅身後抱着羅的腰,突然就知曉了什麽,“他們的物資也包括活人?”
少年低下頭微微側過,對着芭娜娜耳邊輕聲,“一會記得裝暈。”
原本就燥熱的氣息,男生的聲音帶着一點點的熱氣噴在耳際。
芭娜娜頃刻間的愣神,“嗯。”
果然,過了一會就有人送來水,但是三個人都表現得十分警覺,謝絕了。
過了一會,到了下午飯的時候,領頭的人架起了大鍋,“原本不想這麽浪費,但是現在水還算夠,吃肉幹實在是太鹹了,還不如稍微煮一煮,換換口味。”
芭娜娜并不知道沙漠裏面是不是這樣吃,只是覺得如果這樣的話,對方在努力将他們的危險性降到最低,類似于“你看,我們每個人都吃了。”
當羅和芭娜娜分到一碗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産生異議,畢竟他們還是孩子。
說是一碗,其實也不過是碗底一層,不過這裏肉比水多多了,羅咬了口,然後将碗遞給芭娜娜,“一會裝困。”
芭娜娜端着碗的手抖了一下,她一直都是出了什麽事,自己很快就恢複好,但不知道藥品和毒藥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影響。
将她半個身子和那些駱駝隊裏的男人們隔離的少年眼睛散發着暗金色的光芒,在這快要迎接刺骨夜晚的沙漠中泛出一絲暖意。
“相信我。”
☆、勇氣 X 相信 X 打開開關
事實證明,雖然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糟糕,但是大腦還算清醒,卻要被人檢查身上有沒有攜帶武器什麽的真是挺糟糕。
剛剛對着芭娜娜毛手毛腳的少年倒是沒有再次出手,甚至表情都嚴肅很多。幾個人在芭娜娜幾人昏迷之後,似乎評估了一下,然後将芭娜娜和羅綁了起來……扔掉了珍妮。
怎麽說呢,總覺得有點羨慕又有點同情啊。
芭娜娜甚至能感受到珍妮被抛棄之後的瞬間的怨念,可惜他依舊在一邊裝死人。
等到芭娜娜和羅檢查沒有問題之後,就被扔到了後面的一個箱子裏。芭娜娜這才發現,箱子有三個隔間,遠比看起來大,并且裏面已經有兩個和羅差不多大的男生了。
至少不是因為臉被抛棄的,芭娜娜決定這樣回去安慰珍妮。
裏面捂得很,所幸沒過一個小時,他們就不知道怎樣涼快起來,應該是去了地下室了。
芭娜娜身上的酥麻感已經漸漸消減,看到一旁的羅已經坐好位置,一副淡定的樣子。
很快,看守的就換了人。
等到箱子打開的時候,兩個人立即閉眼。
似乎有人拿着儀器掃了掃,然後就将四個人分別扔進了兩個房間。
房間就一個門,一個通風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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