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番外君·長發與攻
和姐姐複合以後的某只,只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了。
少年時期滿心期待的那種沒羞沒臊的日子變成了現實。整個人如在夢中,又如漫步雲端,一切美滿得過分,反而有些不安。惴惴的,怕是假象,又或是肥皂泡,在最猝不及防的時候啪的一聲破碎掉。
直到這擁有的充實感,在手心沉甸甸地呆了近一個月,才真的确信,沒有錯,姐姐歸自己了。
突然發現,老天爺是公平的。
從小到大虧待了她那麽多年,原來有這麽盛大的幸福等在後面。
所以說,人生不可以放棄的。要一直向前看。
去律所上班時,新來的小喽啰們都咬着小手指交頭接耳。
“薛大狀今天又是滿臉□□。”“是啊,跟擦了胭脂似的。”“她不怎麽化妝的。”“喂喂,發現沒有,脖子上有迷之紅暈诶。”“笨死了,是草莓啊。”“怎麽每天都有草莓,還種在不同位置?老板家是不是有草莓機?”“這個這個……”
薛菲從後面咳嗽一聲,丫們頓時作鳥獸散。
其實也有很多不順利的地方,比如最近,就和姐姐吵了一架。
事關姐姐的職業生涯規劃。
雖然說,愛就是給對方自由,不幹涉對方的選擇,只盡可能成為對方堅強的後盾,永遠奉上支持和鼓勵。可是姐姐身體不好,先前得過那樣的大病,薛菲實在不忍心,看她每個星期坐班那麽長時間,每個月還有數次夜班。健康需要注意好幾個方面,一是好的營養,再就是好的睡眠,最後是運動。
如果繼續做醫生,良好的睡眠這一項,就不可能達标。
那個病,雖然說痊愈了,如果不嚴加注意,是存在複發可能的。
所以薛菲很強勢地要求姐姐辭職,再去讀一個她從前就有意攻讀的英語文學學位。
靈珊非常非常抗拒:“我都這麽一把年紀了,怎麽還去做學生啊?豈不是讓小弟弟小妹妹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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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攬着她的腰,鼻尖蹭蹭她額頭:“老婆難道不知道,你是童顏那啥那啥嘛,人家看你,頂多十八歲,誰知道,你是二十四歲的大姐姐?而且現在學生是你這個年紀的很多,有的比你還大許多呢。”再冷笑一聲,“誰敢笑你,我特麽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靈珊推開她,“可是我真的很喜歡當醫生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真的痛過,将心比心,所以想要替別人解除病痛。”薛菲繼續探手攬過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臂彎,“可以啊,我不反對,你去社區做義務醫療,每周去兩次,既不至于使你英雄無用武之地,也免得自己太辛苦,讓我擔心。吶,你願意我每天提心吊膽的嘛?”
靈珊看看她,低下頭,垂着睫毛搖了搖腦袋,“不願意。”
“這就對了。”攬得更緊些,“再說了,你早些年得過腱鞘炎,拿手術刀也不方便,只是做普通的外科醫生的話,不主刀,那不如在社區的小診所上上班,給自己小區的鄰居們解除健康問題,不是也很好嘛?俗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啊。”
靈珊聽完,趴在她肩上,笑了:“果然是靠耍嘴皮子吃飯的,真是夠厲害。”
薛菲促狹一笑,咬着姐姐耳朵,低笑道:“哎呀,我這張嘴的厲害,你不是早就領教過了麽?”
姐姐一張小臉立刻被她羞得通紅,臉深深埋進她肩窩,罵道:“流氓!”
好了,架吵完了,事情也定下來了。
這年的研究生入學考試,靈珊真的去參加了,而且一舉通過,如願以償上了當年一心想上的P大英文系。為此,薛菲還和趙聲商量了一下,把律所的總部搬到了P大所在的城市。
買了個小房子送給姐姐當新的定情禮物(原來那個委實難登大雅之堂)。
長安不易居,洛陽米貴,大城市的物價和房價都是吃人不吐骨頭。薛菲一個初出茅廬的,雖然贏了幾場官司,到底也沒多少積蓄,只估摸着在三環買了個公寓,自己着手改造。
打掉了些不必要的隔牆,擴大窗戶尺寸,做成迷你小別墅的樣子。
薛菲第一次帶姐姐來這裏,問她:“老婆,還喜歡嗎?”
她老婆沒說話,只是眨巴着眼睛四處逛。第二天,她去律所,不得不戴了條絲巾在脖子上。
每周一到周五,送姐姐去上學,每周六周日,她還去新家這邊的社區醫院兼職。
也許是充實的日子養人,姐姐的氣色也日漸好了起來。只是…
某周日,醫院的同事大姐姐豔羨地摸着她的頭發,問:“鄧醫生,您這是染的什麽色兒啊,這麽好看?快告訴我在哪兒做的,我也要去弄一個。”
靈珊被這句話戳到了痛處,皺着眉頭嘆氣:“并沒有染色,可能是營養不良。”
也不是。每天被那個家夥逼着吃這個吃那個,營養過剩差不多。
這天回家就對着浴室的鏡子嘆息。
薛菲端着杯熱水去自己的書桌,路過時看到姐姐對着鏡子裏的自己一臉悲哀,頓時心情一沉,走過去問:“怎麽了這是?”
靈珊看看她,摸着自己頭頂的頭發,看着鏡子道:“我以前,頭發是不是黑黑的?多好呀。為什麽要變成這個顏色啊?紅色不像紅色,黃色又不是黃色…愁人。”
薛菲笑道:“怎麽樣都好。我都喜歡。”大概是姐姐以前生病時用的什麽藥,刺激誘導了基因突變,發色也因此改變了。
靈珊搖頭:“不嘛,我想要黑頭發。”一臉不高興,“我要去染成黑色!”
薛菲放下水杯,“染發不行,傷身體。我們去理發店,讓他們給你護理一下。焗個油什麽的。也許亮一點,你就喜歡了呢?好不好?”
靈珊想一想,同意了。
第二天清早就往本區口碑最好的那家美發機構進發。
兩人一到,整個屋子裏的顏值平均水平立刻上了一個臺階。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這美人還是來送銀子的。那老板笑得合不攏嘴,吩咐理發師們上來殷勤伺候。
原來只是其中一位美人要焗油而已。
不是什麽大生意。但是小老板還是決定親自上陣。
護理到一半,老板突然心裏一動,看着等在一旁的薛菲道:“這位美女,我提個意見哈。你要是把這一頭長發剪掉,那……”
旁邊一直在圍觀的小學徒立即接口補充完整:“迷死人啊迷死人。沒天理啊沒天理。求求你,剪短發吧!”雙手合十做祈禱狀。
薛菲笑一笑,眼睛飄過去看着靈珊。
靈珊斷然拒絕:“不剪。”
小老板愣了一下,沒想到薛菲那麽大一個人,看着也很有主見的樣子,剪不剪頭發還要問自己手上的這一個。因而轉移了說服目标,對着靈珊道:“那是你的?”
“我妹妹。”
薛菲:你老公。
老板長長哦了一聲:“我跟你說啊,美女,你妹妹,剪個短發,比現在更好看。魅力值蹭蹭蹭還要再上三個層次。”
靈珊面無表情看着鏡子,語氣沒得商量:“說了不剪,就是不剪。”
小老板沒辦法了,面子上也有些下不來,因而又再次提議道:“那,我們給她盤個頭發,總可以吧?免費的。”
靈珊也不好做得太難看,畢竟自己的頭發還在人家手裏。總算點了點頭:“盤吧。”
薛菲嘴角噙着一個玩味的笑,雙臂抱胸,任由那小學徒上來給她盤發。先編了幾個小辮子,再和那些散的沒有織成辮子的散發再編在一起,最後用一系列小夾子固定在後腦勺。雖然叫不上名字,但是還挺好看的。
薛菲對着鏡子左右照了照,眨了眨右眼。
不錯,有點奧黛麗赫本的格調。看來盤發也很适合自己嘛。真是百變小天後,什麽風都能駕馭啊,哈哈哈。
等靈珊的頭發也弄好,已經過去好兩個小時了。早上出門之前吃的麥片,在回家的車上姐姐就喊肚子餓。
薛菲回家先削了蘋果(削完只剩一半),讓她慢慢吃着,立即鑽進廚房去做飯。
兩人吃完飯,下午靈珊學校有課。
薛菲把她送到學校門口,叮囑道:“放學早點回來,把作業帶回家做。”
靈珊答知道了,說着就要下車。
薛菲喊住她:“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靈珊愣了愣,“沒有啊。東西我應該都拿了吧。”
薛菲笑着把小臉掰過來,不由分說吻上去,吻夠一分鐘才放開,目送她帶着滿臉紅暈進了校門,滿意地折回家。姐姐這萬年老幹部,從網上學了個複古詞,給薛菲取了個“小呆子”之外的新名字:“接吻狂魔”。說她“随時要拿舌頭狂甩別人嘴唇”。當然這個別人僅限于她自己。
這天難得陪靈珊做頭發。
想了想,很久不休息了。
幹脆休了一天假,把律所裏的攤子全部甩給趙聲。
她打算把家裏該收拾的地方收拾一下。
比如,大廳那盞燈就不夠亮,姐姐晚上又喜歡看書,難免傷眼睛。
于是在開車回家的途中,順道買了個瓦數更大的護眼燈,準備帶回去換上。
到家,把雜物房的梯子搬出來。
這貨本來是個折疊梯,但是後來出了點小毛病,薛菲就把它修了,用小鐵絲固定住幾個崩掉的地方,能用,但是沒法折疊了。靈珊還罵了她一頓,說她摳門兒,“買個新的不就完了?用這個壞掉的,到時候摔倒了受傷怎麽辦?”
薛菲側着眼睛看看她,笑道:“我不像你啊,我有老婆要養的。”
靈珊:“……”
然而這天,薛菲得出結論,以後置辦東西,都要聽取姐姐意見,不要愚蠢地自作主張。
從搬梯子到換燈的整個過程,都還算順利。問題出在她從梯子上下來那個環節。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盤那個該死的蠢頭發。早就想剪了,奈何姐姐一直不準。于是就拖着。
更不該用那架蠢梯子。
兩蠢疊加,效果翻倍,必有烏龍。
先是突然覺得頭皮一扯、一痛,滿臉的問號:“……卧槽??”
擡手去摸了摸,果不其然,猜得沒錯。那盤發,盤根錯節的小辮子,挂在那幾個鐵絲鈎子上了。
薛菲很怕看不見的背後遭殃,因此迅速擡手去解。一來欲速則不達,二來她本就是資深手殘黨,三來那理發小哥編辮子的時候盡心盡力,那些小夾子不暴力拆卸壓根拿不下來。
因此她不解還好,這一解,立刻越搞越複雜。把自己完全固定在了那該死的梯子上。還不能動,一動,頭皮就劇痛。嗷嗷嗷亂喊。
QAQ。更要命的是,誰上梯子換個燈泡還帶手機?
因此,能讓她發出求救信號的手機君,也安靜如雞地躺在十米開外。
不可一世的薛大狀,在律政界成為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前途不可限量的薛大狀,就那麽挂在那裏。像個小雞仔。
也不知哭了多久,門突然響了。有人開門。
書房的小門正對着大門。
流着淚看着門打開,姐姐走了進來。
“姐姐啊!!!”薛菲就跟看到遠古神祗一樣虔誠吶喊。
靈珊巨汗:“你這是……”
“老婆快來救我啊啊啊!!”薛菲內心是崩潰的。
靈珊黑着臉,走過來,從另外一邊爬上去,查看了一下,嘆氣:“不是早就讓你換個梯子了。這下好了吧。”擡手企圖幫她解開。
才一動手,那一個立即鬼哭狼嚎:“不要啊小寶貝!!你老公要痛死了……”
“……”靈珊默默地下了梯子,去了一趟卧室,尋來一把剪刀。
“老婆,”淚眼汪汪,才想起這時候她本來應該還是上課時間,“你怎麽回來了。課上完了嗎?不可以逃課哦,要做個好孩子。”
“有個大作業要交。我寫好了的,存在家裏的U盤裏邊,回來拿。”靈珊準備爬梯子。
“你讓我給你送啊。忘了你有個萬能的老公了嘛。”某人忘了自己的處境,又開始傲慢自大起來。
靈珊本來要上梯子的,聽了這句,似笑非笑回去坐下了,問道:“哦?萬能的?”
薛菲嗯了一聲:“萬能的。”
靈珊嗤地一聲:“那你自己下來。”
“……QAQ老婆,你這趁火打劫的性子什麽時候才能改一改?”
“哦。我趁火打劫。”靈珊揉着自己眉心,“你還想不想下來?”
“想。”
“想啊?那,你求我啊。”靈珊笑眯眯的。
薛菲:“……”嘴賤一時爽。
“我老婆天下第一美麗溫柔善良大方,絕對不會和我這種小人一般見識。”拍了個馬屁。
靈珊搖頭:“沒說到點子上。”
“那你說,要我說什麽?”薛菲要死過去了,挂在那裏人都要晾幹了,“我都說了這整個宇宙你是最棒的。我這輩子愛你,下輩子愛你,下下輩子還愛你,永遠愛你。還不夠麽?”
靈珊把一條腿優雅地搭在另一條腿上,笑道:“就說,‘我們家你才是攻’。”
薛菲腦子裏啪嗒一聲,迅速說:“我才是攻。”
靈珊搖頭:“主語錯了。”
薛菲這句話是打死也不能出口的。
靈珊起身,拍了拍裙子,一副準備撤了的樣子。
薛菲急了:“老婆,你不會真的這麽絕吧!!QAQ”
靈珊看她一眼,走出了書房。
這一個眼一閉、心一橫,大喊:“姐姐,好姐姐,你才是攻,你是攻好了吧!!!”
靈珊滿意了,爬上梯子,拿剪刀咔嚓咔嚓把她那些辮子紛紛剪斷。
薛菲終于解脫出來,憋出兩行清淚。下了地先把靈珊抱着,哭道:“老婆,我還以為永遠都見不到你了。”
靈珊嫌棄道:“少在這裏給自己加戲。放開,給你把頭發修一修。”
當真的,方才随便咔嚓的,确實不成個體統。
讓她坐端正了,拿了一把小剪子給她修出個能見人的式樣,一邊皺眉說:“這又剪出個風流的樣子來了,回頭又給我招一打小姑娘。”
薛菲嘿嘿笑:“那我老婆又要變成個大醋缸子了。”
靈珊看她一眼,手裏的剪刀往桌上一放,“好了,你自己去洗洗吧,我走了。”
薛菲說:“你等我一下,我洗完頭送你。”說着進浴室,用洗發水洗了兩次,把那些細小的斷發都清洗幹淨了。整個人神清氣爽地出來。穿着件小背心,下邊一個小褲衩。
靈珊在那裏翻着一本書等她,見了她這副模樣,皺眉道:“你不冷?”
“嗯。”等下懶得脫了。
靈珊不等她走過來,把吹風機遞上去,“吹吹幹。”
“姐姐幫我吹。”抱住撒嬌。
沒辦法,讓她坐在床上,用被子給她包住,免得着涼。再開着吹風幫她細細吹幹。
所幸這一個新的短發,是真的非常短,因而很快就吹幹了。
靈珊嘆口氣,把電吹風的線收起來,放回床頭的櫃子裏邊。
這還沒關上櫃子呢,突然腰上一輕,整個人就被抱起來放床上撲倒了。
靈珊擡手摸摸她簇新的短發:“你幹什麽呀?”
“你說呢,老婆?”笑得邪邪的,虎牙上閃過一顆星。
靈珊推推她:“我不是說了,我回來拿東西,馬上就要回學校去的。”
“我不管,”嘟着嘴撒嬌,“剛剛挂在那裏受了好多委屈。我現在就要。”
“作業要及時交的。”
“不管,人家現在就要。”手已經從衣服下擺伸進去了。
“……”抵抗本來就不夠堅決,被她撫弄兩下,更加軟弱。
臉上緋紅了,輕聲囑咐她:“那你快些。”
薛菲邪惡一笑,姐姐,這次可由不得你了。
靈珊開放權限以後,閉上眼睛任她施為。
那一個迅速地就把姐姐剝光,各種胡來。
待到十分鐘以後,已然是滿室□□,房子裏充斥着姐姐難耐的喘氣聲。
薛菲松開嘴裏已經堅硬的小果實,又用舌頭舔了兩舔,擡起臉,停止了一切動作,欣賞姐姐絕美的表情。
靈珊被她弄得不上不下的,難受得要命,懸在那裏等下文,等了半天,卻沒了動靜。微微喘着氣睜開眼睛看看她,水波潋滟的一雙眼睛裏,滿是疑問。前戲做足了,吊足了胃口,卻不給她喂正餐。擡起小拳頭去敲那小流氓的肩:“你……快一點……”一雙腿也纏上了她的腰,攀牢了,越收越緊。
嘴裏嘤嘤嘤嘤的,表示很不舒服。
薛菲接住了她的目光,笑得一臉歡暢:“哎喲,這誰啊?這不是我們家攻嗎?這是怎麽了?嗯?”
“……”簡直要命。靈珊正要去抓打她,她卻在下邊開始厮磨起來,惹得她一聲綿長的嘆息沖口而出。
接着那貨又開始像個小獸一樣,放飛了,玩開了去…
四十分鐘後。
屋子裏除了兩個人的喘息和低吟、床墊嘎吱嘎吱的響聲,還有某種咕嘟咕嘟的暧昧水聲。薛菲看着身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姐姐,嘴裏在胡言亂語,耳朵湊近了去,才能聽清是什麽:“不要了……夠了……”
她樂壞了,一邊喘氣,一邊笑問:“不要了?夠了?”
姐姐一雙手無力地搭上她的肩,“嗯……”一聲答應埋沒在驚叫之中:“啊……”接着哭。
剛剛那個澡算是白洗了,渾身的汗與姐姐的汗混合在一起,額頭上的汗珠還順着頭發滴下去,落在姐姐胸前。
薛菲把那汗珠舔了,笑道:“不要了是不是?那你求~我~呀。”
這句話靈珊也是誓死不願出口的。因此只是強撐着。
又過了數分鐘,見那平時無比聽話無比體貼的小獸,今次非但沒有終止這一場對她的折磨,反而有愈發勇猛之勢,終于忍不住開口:“求你……不…啊…不要了……求你……”
這一個才總算結束戰鬥,手收了回來,拂了一把額頭的汗,笑道:“小東西,我還收拾不了你?”
拿毛巾給姐姐先擦幹了身子,蓋好了被子。又起身給自己也胡亂擦了一擦。回頭見她還是一臉的紅潮,咬着手指啜泣,再次爬上床去,半抱着摸摸她的頭發,安撫道:“姐姐想要反攻的勇氣可嘉。我是十分贊許的。”
低頭親在她耳廓,繼續說:“寶寶別氣餒,以後繼續嘗試!!哈哈哈哈。”
由于那笑聲太過惬懷,靈珊睜開眼睛,恨恨地看着她。姐姐本來靠着床沿,薛菲為了抱她,只有半個身子在床上,還有一半在懸外邊。
姐姐只不過閉上眼睛輕輕一推,某只便哀嚎一聲,咕咚一聲翻下了床……
作者有話要說:
甜的話記得告訴我一聲哦~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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