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他和妻子很和睦

随着仇小貝那句“驚人”的話落,空氣都“寂靜”了下來。

氣氛疑是有點尴尬,仇小貝不安地想,男人都好面子,樊沉兮是不是覺得自己被一個女人給醬醬釀釀了,覺得不舒服?

她正想着怎麽安慰他安慰他,他先出聲了,跟剛才慵懶誘惑的不同,他這次帶出了太子的冷厲:“擅自闖進本宮寝殿,該當何罪?”

仇小貝懵了下,要不是還被他緊緊摟着,她幾乎要真以為他說變臉就變臉了,但心裏還是忐忑,當時兩人“不認識”,一點關系都沒有,她還是個沒品階的低等太監,偷偷闖進太子寝宮還懷了個孩子,怎麽看都不是好事,記得他們倆最早有交集的時候,還是他以為她是習作的時候。

他不會真的以為她對他不利吧?

“殿下,我……奴才真的沒有害你的心啊!”她想轉過身去,但他摟着不讓她動,她只能暗暗着急。

“不管你為的什麽,”他冷冷地說,“既然做了,就得接受懲罰。”

她心一寒,明明前不久還甜蜜蜜的,忽然一下子,幸福好像在跟她揮手了:“您,您要怎麽罰奴才?我們……我們剛成親啊!”

剛剛的拜堂只有他們,也沒有上婚冊,他要是不認的話……

“哼,看在你現在是本宮妻子的份上,可以從輕發落。”

見他還将她當妻子,她松口氣:“那殿下,打算怎麽處置奴才?”

他又往她身上壓了壓,那讓她動不動就臉紅的唇幾乎貼在她耳朵上:“罰你……把那天晚上做的事,再做一次。”

仇小貝睜大了眼睛,以為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然後,她的耳朵就被他咬了:“別給本宮裝傻,快點。”

有種,跟他角色扮演的趕腳……可他們本來就是主子和奴才……

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天晚上做的事……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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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艱難地找到自己的聲音,“奴才現在肚子裏有寶寶,不太、不太合适。”

“沒關系,”樊沉兮揚起愉悅地笑,“本宮問過林太醫了,孩子已經四個月了,過了危險期,可以适當的,活動活動。”

“……”仇小貝憋紅了臉才沒把吐槽爆出口:

誰**讓你去問林子亦了啊,這下他不就知道太子要和她做什麽了嗎!!

“快點!”

居然還催她,她囧得不行:“這、這種事,怎麽能讓我主動。”

她是姑娘家,是姑娘家,她很害羞很含蓄很矜持的好不好!

他淡定地破了她內心的嘶吼:“你不是都主動把我上過了嗎!”

仇小貝:“……”

樊沉兮力氣很大的坐着将她抱起來,給她轉了個方向,讓她分開坐在他腿上,然後——重新摟緊。

“好了,準備工作本宮給你準備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仇小貝:“……”

他再次貼近她耳朵:“夫人,**一刻值千金,可別浪費了。”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

太子寝殿,那濃濃的春意讓人羞紅了臉,然而,頂着太子妃名頭的太子妃寝殿,就如寒冬臘月了。

拜堂的時候,魏情還是開心的,想着太子再怎麽傲,還不是得乖乖娶她!

皇上主婚,所有來往的賓客祝福,她風風光光地進了東宮。

誰知道,拜完堂,她沒有進太子寝宮,直接被帶到給她收拾出來的所謂太子妃寝宮。

這也就罷了,她也不指望可以一下子攻克掉太子,來日方長嘛。

可是,她被送入寝殿後,“太子”就離開了,美其名曰是要招待來往賓客,卻是一去不返!

她坐在喜床上等,等到外頭紛擾的賓客聲都一一消失了,太子也沒回來。

奶娘讓她沉得住氣,她為了新婚夜能給太子留個好印象,強忍着坐了兩個時辰,等到最後,外頭都寂靜無聲了,她忍無可忍地自己掀開了紅蓋頭。

“氣死我了,樊沉兮他什麽意思!”

她好歹是他妻子了,他沒在結婚當天讓她進她的寝殿也就罷了,新婚夜還不來她的房間,傳出去她的臉面往哪擱?

奶娘也沒再勸,因為她也覺得太子殿下委實欺人太甚,便跟着魏情身後,打算一起去找太子要個公道。

男尊女卑又怎麽樣,有背景做後盾,女的也敢強勢地要去找夫君讨說法。

可是,剛打開房門,就被守在門外的侍衛擋下了。

“你們這什麽意思!”

“太子有令,太子妃身為新婦,就得乖乖待在房裏,不得擅出。”

“滾開!”魏情不管不顧地就是要出去,誰知侍衛竟然真的拔出刀來,橫在她們跟前。

魏情被吓到,腳下倒退了兩步。

奶娘攙扶着她,她也不敢再往前,只能指着他們罵道:“反了你們,竟敢拿刀對着太子妃,不要你們的腦袋了嗎?”

侍衛面無表情地道:“這裏是東宮,卑職只聽太子的。”

就是說,不管他們是誰,違背命令他們照殺,不信就試試。

那可怕的殺氣撲面而來,魏情捂着胸口,差點被氣得撅過去。

她在家裏是受寵的郡主,本以為進了東宮身份應該更加尊貴,卻連兩個小小的侍衛都敢拔刀威脅。

“郡主,您消消氣,好漢不吃眼前虧,您且先忍着,明兒太子可是要陪您去給太後和皇上請安的,到時候看他怎麽說!”

而現在,還是不要去嘗試侍衛的刀,鋒不鋒利了。

魏情咬着下唇,心裏各種不甘,到最後也只得冷哼着甩袖進屋!

……

兩人同床而眠無數次,這是第一次肌膚相貼,彼此貪戀那種感覺都不願意醒過來。

不過,當李公公隔着床幔輕聲呼喚時,樊沉兮還是睜開了眼睛。

低頭就看到她露在被子外的香肩,背對着他被他擁在懷中,孕中的她本來就比較嗜睡,更別說昨晚被迫主動做了不可言說的事,這會,是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想到她昨晚一邊“主動”一邊哭唧唧地跟他求饒,一邊流着眼淚一邊将他抱得更緊……

不想還好,一想,某個地方一緊,恨不得啥事不管壓着她再溫存一遍。

但不行,其他先不論,她這會的身體也受不住。

收緊手臂,他用力地抱住她不動,過了五六個呼吸,在李公公想着要不要再喊一遍時,他吻了下她的香肩,随後放開了她,輕手輕腳地坐起來,給她蓋好被子,一絲不露後,掀開床罩,不發出聲響地挪到輪椅上。

他吩咐李公公準備點冰塊熱茶等物,以防仇小貝醒來後會眼睛痛,她昨晚哭得太多,最近又沒休息好,他怕她眼睛難受。

李公公應是,伺候着樊沉兮洗漱更衣,然後到中廳去。

“本宮大婚,接下來應該能休息幾天,你去準備一下雨虹別院。”

那別院,是當初皇上賜給皇後的,後來自然落在了他名下,他只要跟皇上禀報一聲便能過去小住幾日,遠的地方去不了,就到那跟他的小貝子過一下蜜月。

李公公遲疑了下,問道:“那……太子妃那裏,也要安排嗎?”

樊沉兮淡漠地飲着早茶:“這是本宮和小貝子的蜜月,跟她有何幹系。”

“是,老奴明白了。”

放下茶杯,太子殿下道:“她若能安分守己,本宮不介意供着她,可她若想做什麽,那就別怪本宮不顧及她是本宮的小表妹了。”

……

太後的鳳凝宮中,太後和皇上坐在上頭,太子殿下攜新婦過來給他們請安。

太後和皇上表面看着心情還不錯,俨然一副孫子(兒子)長大成人的欣慰,在魏情給他們上茶時,還給了一個特別大的紅包。

本來,太後就很喜歡魏情這個侄女,于公于私的,賞賜自然不會少。

可魏情接過紅包時,臉上的笑容卻很勉強,再一看,臉色也不好。

太後本來高高興興地拉着她的手想說點過來人的話,讓她和太子好好相處,可一見她這樣,便關心地先問道:“這是怎麽了?皇祖母給你的紅包你不滿意嗎?”

“怎麽會呢,皇祖母給情兒的,情兒都喜歡的,只是……只是……”她黯然地垂下了頭。

皇上也道:“這是怎麽了?情兒要有什麽委屈直說,你皇祖母和父皇都在這,定能為你做主的。”

“沒有,情兒沒事的,”說沒事的她,眼淚“嘩”的就掉下來,分明在告訴大家她很有事。

“唉喲,這是怎麽的了,”太後心疼地将她拉到跟前瞧着,“誰給你委屈受了?”

随即轉向樊沉兮:“太子,你欺負我們家情兒了?這才你們新婚第一天!”

樊沉兮還沒說什麽,魏情就着急地為他辯解:“不是的不是的,太子對我……很好的,是我、是我自己做得不好……”

樊沉兮便幹脆停了下來,純當看戲了。

“到底怎麽了?”太後拿着帕子給她擦眼淚,“不哭了不哭了,有什麽便告訴皇祖母,皇祖母一定為你做主。”

見魏情一直搖頭,又不停地哭,太後便點名魏情的奶娘:“你來說,你是伺候太子妃的,總該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奶娘有意地瞄了太子一眼,“奴婢不敢說。”

“有哀家和皇上在此,還有什麽不敢說的,快說。”

“是是。”

奶娘一副惶恐不得不說的模樣,看得樊沉兮大為稱贊,這主仆倆沒去戲班子裏真是可惜了,想到這,他興味地想到一個好玩的。

那邊,奶娘已經開始告狀了:“其實太子妃就是委屈了,她昨夜等太子一晚上,沒睡好不說,連早膳都沒用。”

“什麽叫等了太子一晚上?”太後不愉地瞪向樊沉兮,“太子,怎麽回事,你昨夜去哪了?那可是你和情兒的新婚之夜,你沒在情兒房裏你到哪去了?”

“皇祖母,您別怪太子。”魏情梨花帶雨地求情,“太子定然是、是有事要忙,才、才……”

這事真說出來,沒臉的還是魏情自己,可她要不說就等于完全不追究太子對她的行為,兩相比較後,她就豁出去了,她就不信,有太後皇上為自己撐腰,誰還敢說什麽。

“胡鬧,有什麽事,新婚夜都該先放一邊去,哪有讓新娘子自己……”獨守空房的。最後那詞太後沒有宣之于口,但大家都明白,太後不滿地瞪着太子,雖然這不是她疼愛的孫子,可再怎麽樣也是自己孫兒,“太子,哀家本以為,哀家這些孫兒就你最聰明,你可這次怎麽這麽糊塗,若傳出去太子和太子妃不合,與你有何益?”

她拍拍魏情的手背安撫:“夫妻和睦則合家安寧,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

太子當然懂,而他也覺得他跟他真正的妻子小貝,挺和睦的,昨晚魚水之歡也特別交融。

“皇祖母……”

他終于想開口說點什麽了,可奶娘生怕他解釋幾句,太後皇子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會放過太子,便在樊沉兮開口時搶過話頭:“太後娘娘,皇上,奴婢……”

她往地上一跪,磕了兩個響頭:“太子妃原不想奴婢說的,可奴婢實在不忍心看到太子妃受這種委屈,昨夜,太子妃等不到太子,生怕太子跟客人飲酒飲多了不适,想去找太子殿下,可誰知,竟被侍衛擋在了房門口。她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啊,全被犯人一樣看押在自己的房中,還說、還說如果她敢踏出一步就會殺了我們,這是何等的侮辱啊!”

“啪——”

太後怒而拍桌,杯蓋被震得跟杯子碰撞發出聲響:“太子,你這是做什麽?是對哀家跟皇上給你指配的情兒有意見嗎?竟然還想殺了情兒!”

“皇祖母,”跟他們的憤怒比起來,樊沉兮的語調和算是相當的平穩了,只是嘴角的譏笑并未掩飾,“孫兒哪敢對您和父皇有意見,這哪是孫兒對太子妃的侮辱,分明是你們對孫兒的侮辱!”

“放肆。”做壁上觀的皇上聞言也呵斥起來,“太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兒臣自然明白,”他對皇上鞠禮後再次轉向太後,“兒臣實話實說有何錯。”

“好好好,”太後怒極反笑,“哀家和皇上盡心為你尋找妻子,到了這裏就成了侮辱了?”

“難道不是?”樊沉兮垂眸神傷,“您看看孫兒現在的模樣,”他張開手再錘打自己的雙腿,“孫兒現在就是個廢人,稍微勞累就得躺在病床上,再嚴重點估計連口氣都要喘不上了,林太醫多番囑咐孫兒要多多修養,孫兒現在……哪還有能力娶妻生子?偏偏在孫兒如此……如此不堪的情境,你們要孫兒娶妻,那孫兒便娶,可是婚禮瑣事繁瑣,孫兒的身子撐不住,昨夜獨自歇下。”

他猛地加快語速:“如果說這是孫兒的錯,那是不是要孫兒撐着這殘破的身子,死在太子妃的身上,才算是不負皇祖母和父皇對我的恩德?!”

簡直字字珠玑,魏情聽得面色白了紅,紅了又青,羞憤得恨不得一頭撞死。

“混賬,你說的什麽話!”

誰會将這種話直接宣之于口的,這太子委實太過……太過……一時之間,皇上都找不出詞彙來形容。

特別是那句“死在太子妃身上”,這要是傳出去,不等于說太子妃浪蕩,不顧丈夫身體不适硬要求歡,這、這和形容風月場所的女人有何不同!

“父皇息怒,”樊沉兮一臉隐忍痛苦的模樣,“兒臣也不願說,哪個男子願意承認這種事情,可若不說……兒臣豈不是要擔負,”他斜眸盯着魏情,“讓太子妃獨守空閨的罪名。既然太子妃都不怕丈夫不在自己房裏的事宣之于口,兒臣,也豁出去了!”

魏情身子一震,要不是挨着太後,都差點往太後身上倒去。

皇上神色都有些動容,但不是為了樊沉兮的悲痛,而是……太子如此激動,莫非,并不僅僅是身體不好,還包括男人那方面——不行了?

他跟太後對視了一眼。

“什麽豁出去,說的這般嚴重。”太後語氣放緩了,面上露出了些許心疼,“這事,是哀家不好,本想着有個知心人來照顧你,沒想到讓你誤會了,情兒也沒別的意思,她只是擔心你罷了。”

随即轉向奶娘,面色轉冷:“都是該死的賤婢在那胡說八道,挑撥離間,太子和太子妃好好的,看你說的那些簡直是……哀家都聽不下去了,實在可惡!”

奶娘面容驚變,顫巍巍地磕頭:“奴婢知錯,奴婢只是擔心太子妃,皇上開恩,太後娘娘開恩,饒了奴婢吧。”

皇上哼了聲沒說話,全權交給太後處置,太後厭惡地看都不看:“是真的擔心太子妃,這有些話就不該說,分明就是狼子心,見不得太子和太子妃好,看在你照顧太子妃多年的份上饒你一條小命。”

不等奶娘松口氣,下條命令就來了:“就賞她一百個嘴。”

“太後娘娘饒命啊,太後娘娘饒了奴婢吧……太子妃,太子妃你救救奴婢啊,太子妃!”

太子妃有些不忍,可太後抓住了她的手并朝她不動聲色地搖了下頭,準備開口求情的她,便将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眼睜睜地看着照顧她多年的奶娘被拖了出去。

“快把這張嘴捂上,驚擾了皇上和太後娘娘,誰都擔待不起。”

外頭,嬷嬷讓人将還在叫喚的奶娘的嘴堵上,便開始用木板子扇嘴巴,兩下子就紅腫腫,幾下子就開始出血,這一百下下來,這嘴巴怕是許久都不能再開口說話,也不好見人了。

奶娘無法說話,內心的痛苦都表露在了那雙眼睛裏,巨大的疼痛讓她一會收縮一會睜大,仿佛要爆開一樣。

在魏國公府裏,她仗着得寵的魏三公主的勢,在府裏極盡嚣張,就因為如此,太子大婚前一天,她才敢在東宮裏吆五喝六,完全是曾經的“好生活”讓她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如今,都快把自己也當主子的奶娘,随随便便就成了犧牲品,明明是太子妃和她串通好,太子妃扮演無辜委屈的角色,她則在被問起時告太子一狀,結果太子妃不但沒事,還成了貼心人,她卻要在這裏被掌嘴。

她仿佛第一次真确地認識到,她真的只是一個奴仆,卑微不值錢的奴仆。

外頭一個奶娘的慘狀影響不了屋裏的,太後招手,讓樊沉兮近一點,拉着他的手和魏情的手疊在一起,和藹慈祥的勸說:“兮兒啊,皇祖母知道,你這人比較好強,定是不願意讓你的妻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讓有意分隔開你和情兒,可是,夫妻夫妻,夫妻本就是一體的,就該共患難共富貴,情兒對你的一片心是好的,皇祖母讓你們成親,只是想你身邊有個人可以照顧你,你要和情兒好好相處,莫辜負了皇祖母的一片心啊。”

樊沉兮嘴角揚起淡淡的笑,那笑卻沒有傳達進眼睛裏,只是讓人見了覺得他是心裏苦。

“謝皇祖母關懷,”他很自然的将手收回來,“她既已進了東宮,孫兒自會好好待她。”

“好好地”待她!

太後滿意地笑了,皇上也道:“母後就不用為他們操心了,年輕人打打鬧鬧的,很快又會自己好了,這得讓他們自己體會。”

“是這個理。”太後笑着點點頭。

氣氛一下子融洽起來,魏情嬌羞地站在太後身邊,好像之前的劍拔弩張是假的一樣,太後甚至跟皇上聊起了家常。

樊沉兮趁此機會說到:“皇祖母,父皇,兒臣最近實在有點累了,他人結婚都能有幾天假期,兒臣也想求個恩典。”

“瞧你這孩子,”太後和愛地笑着,然後故意板起臉對皇上,“皇上,兮兒本來就身體不太好,你怎麽還能讓他如此勞累,哀家做主了,就放兮兒十天價,讓兮兒啊,好好跟他的妻子好好的休息休息,早日……早日健康,皇祖母就高興了。”

她本來想說日子讓她抱曾孫,可想到樊沉兮有可能“不行”,這話就不能說了。

這要換做其他皇子,存在這種隐患,恐怕太後皇上早着急得不行了吧?

樊沉兮勾唇,行不行的他會在小貝子身上讨回,不在乎這些外人怎麽想,為達目的,再狠的事都能做,這又算得了什麽,他倒是趁熱打鐵地說:“孫兒想到雨虹別院去待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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