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商妖前來
鳳凝宮前,大小老婆和兒子等“閑雜人等”都退散後,皇上一個趔趄往旁一倒,被總管公公及時扶住:“皇上?”
皇上一手舉在胸前,表示自己無礙,他還有些頭昏腦漲的,醒來那會第一時間就想着怎麽封鎖這件事,知道太子已經幫他做了後,他本還想着太子什麽目的,可再看他大小老婆都在鳳凝宮外鬧後,他只覺得太子就算有目的,也好太多了。
“太子,這件事辛苦你了,朕……”
“兒臣懂得,這件事兒臣在消息壓下前,就已經先散布另一則消息,說您中了毒,雖然會引起一點恐慌,但只要您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大家面前,這點恐慌就不算什麽,好過……”好過您因為自己心裏問題毆打太後。
消息再怎麽壓,流傳出去的依然會被知道,用另一消息來掩蓋,是最好的辦法。
皇上點點頭:“太子這件事處理得好,朕有賞,太子想要什麽,可以跟朕提。”
“這些都不重要,等父皇身體好了再說吧,既然父皇已醒,那兒臣先回東宮了,以免,”他自嘲地一笑,“以免又有人覺得,是兒臣掌控鳳凝宮,意圖對您和皇祖母不軌了。”
“朕倒想看看還有誰敢!”皇上重重地怒斥,随即又放緩了态度對太子說道,“你身體也不好,在這裏辛苦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是,兒臣告退。”
皇上看着太子走遠,頭疼地用手按壓着額頭,對總管公公道:“回正乾宮,你派人告訴太後,等她身體好些,朕會來向她請罪。”
“是,奴才遵旨。”
說遵旨的陳總管并沒有動,皇上發現後問:“還有什麽事嗎?”
“回皇上,是這樣的,太子妃……還在這呢?”
皇上:“……”
他想起了自己差點掐死魏情的事,因為毆打太後這事太嚴重,所有人的關注點也在皇上太後身上,居然都把魏情給忘了。
輕咳一聲,皇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太子妃她、沒事吧?”
“倒沒什麽事,就是可能一段時間說不了話,可,總不能讓她一直待在鳳凝宮吧?”
“她不是應該在東宮裏被禁閉嗎,怎麽會在這裏?”要不在這裏,他當時可能就不會被她的哭聲擾到,做出後面的事了。
不會自省的皇上,将罪責怪在了魏情身上。
“回皇上,是太後娘娘,說要她跪在佛祖面前誦經念佛,什麽時候錯了什麽時候走。”這是太後下的旨意。
“那就讓她進西宮的小佛堂,按照太後說的去做吧。”
“是。”
魏情還不知道,太後為了幫她而下的旨意,會真正的實現在她身上,原本只是給外人,主要是樊沉兮一個說法,太後不可能真讓她成日在佛堂裏跪着,不過是從東宮挪到鳳凝宮照樣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等意思意思幾天,她就能以佛祖原諒她為由,完好無損地回東宮。
可現在,鳳凝宮的佛堂改為西宮的小佛堂,由陳總管執行,那可就實實在在要跪到她爽了。
魏情醒來時,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人壓着往西宮的小佛堂去。
“做什麽,你們想做什麽?本宮可是太子妃,是太後的孫侄女,是魏國公的幺女,你們敢怎麽對本宮,本宮只要一禀告皇上,立馬就能要了你們的腦袋。”
執行的公公無情地道:“太子妃盡管去禀告,但奴才們也是奉了皇上的命,要太子妃到小佛堂自省,佛祖原諒了才能出來。”
佛祖只是大家口中說說的,要真等所謂佛祖的原諒,不是要跪到她死?
等等,這死奴才剛剛說什麽?是奉了皇上的命?
“不可能!”受傷的嗓子根本無法好好說話,她這會卻完全顧不得地頂着疼痛大聲叫嚷,“父皇不可能這麽對我,你們是假傳旨意要來害本宮的是不是?放開我,我要見皇上,我要見太子,放開我……”
直到被壓在小佛堂的蒲團上無法出去,時刻有人看着她跪,只有晚上和三餐的時候讓她休息,沒真把她逼死。
直到在這裏生不如死地過了好幾天,她才真的意識到,這可能真的是皇上的命令,否則,以她的身份要真被關在這裏,太後怎麽可能不來找她?
對啊,為什麽皇上會下達這種命令?為什麽太後任由皇上将她關在這裏?
她憔悴地被推到蒲團上,跪了幾天的膝蓋又腫又疼,她悲苦地抱住自己,覺得這兒,真的好冷……
說回事故當天,太子回到東宮,對上仇小貝燦爛的笑臉,他哼笑,推着輪椅越過她。
仇小貝忙屁颠颠地跟着:“殿下,您聽我解釋嘛!”
“解釋什麽?”樊沉兮讓大家都下去,自己用靜寧打好的水擰了面巾擦臉,“解釋皇上會突然失心瘋,跟你沒關系?”
“嘿嘿,”仇小貝心虛地撓撓頭,“是有那麽點關系啦。”
将面巾挂好,樊沉兮轉過來:“說吧,給你坦白從寬的機會,你到底做什麽了?”
“我、我也就下了一點點毒。”她拇指食指撚着,表示真的就一點點。
樊沉兮聽了卻拉下了臉:“胡鬧!”
仇小貝縮起肩,怯怯地看着他。
“也不告訴我一聲就這麽亂來,這要是被查出來,看你怎麽辦!”他兇巴巴的,過了又問,“下的什麽毒?後面還會不會還查出來?怎麽下的,沒露什麽馬腳吧?”
“不會的,除非還能給他抽血檢查,但就憑現在的技術,這是不可能的,等過兩天,他多喝點水新陳代謝後,就算抽血也檢查不出來。”
至于露馬腳就更不可能啦,下毒的是紙鶴,她根本沒進正乾宮,就算在正乾宮外吧,有小甲小乙為她保駕護航的,她都沒被人看到的。
看她都搖晃起來了,樊沉兮冷哼:“怎麽,很得意?”
他忙站好,扁着嘴跟他哼哼。
他罷手:“下次再這麽胡來,你……你就回你房間去睡。”
居然用這招?
“那、那人家是氣不過嘛,誰讓皇上那麽對你的,就不準我生氣了?”她氣得跺了下腳,看得樊沉兮心驚,忙把她拉過來:“誰讓你這麽用力跺腳的,一會動胎氣怎麽辦,快,回床上躺着去。”
被牽着往床邊走的仇小貝,偷偷比了個剪刀手,但她還不忘繼續生氣:“我真的只是想為你出口氣。”
樊沉兮拉着她在床邊坐下,沒有說話。
“你不誇我也就算了,你還罵我!”她努力地擠紅眼睛,還有意在他眼前晃,企圖讓他看到自己的委屈的淚水。
樊沉兮完全被她打敗,覺得對她生氣根本是自己在找罪受,幹脆握着她的手語重心長起來:“是,你做得很好,很出色,不但大快人心地整到了皇上和太後,連魏情都不能幸免,還讓我借此也打擊了周貴妃,可是,我寧願沒有這些,我只願你好好的,沒有任何事情,明白嗎?”
“我、我很小心的。”
“我知道,”他伸手拍拍她的腦袋,“我知道你有本事,可皇宮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這次讓你成功了,但下次呢,皇上定然有了警惕,這皇宮,有本事的,可不知你一個,一旦被抓住哪怕一點點的線索,寧可殺錯不可放過,你被牽扯到了,有個一萬,讓我怎麽辦?”
仇小貝忙把眼裏的貓尿収了起來,不敢再扮可憐了,反而慚愧地撲上去親了樊沉兮的面頰:“好啦,以後我一定會先告訴你的。”
然後該怎麽做,還要怎麽做。
樊沉兮:“……”
真是白說了。
……
經這麽一事,皇上和太後就算後來修複了關系,看着跟以前不同,但心裏頭肯定有了隔閡,最重要的是,在太後想起跟皇上說有女子懷了太子皇嗣的事,已經是好幾天後了。
這幾天裏,仇小貝的肚子又大了一些,但她幾乎不怎麽離開過寝殿,散步也是在裏面來回走動走動,雖然魏情在西宮的小佛堂裏,可她擔心有魏情探子沒有被揪出來,她不敢冒險,看似輕松了,實則神經有點緊繃,每天晚上要點上草藥做的凝神香來睡個好覺,樊沉兮也會在睡前,給她做做按摩,捏捏她的肩膀手臂和腿。
但樊沉兮也忙,仇小貝不知道他在籌劃着什麽,這幾天有好多密函到他手中,被他燒掉後,又有新的密函被傳出去,她感覺她的夫君,在籌謀大事。
然後,該來的事情,還是要來的。
樊沉兮被召去了正乾宮。
“到目前為止,你們這幾個兄弟間,只有你大皇兄的妾室生了個孩子,你們都沒能給朕生個皇孫,要知道,我們皇族最看重皇嗣了,你現在也成親了,又是太子,可得給朕抓緊點,若你實在不喜歡你的太子妃,朕還可以做主,給你納側妃,這回讓你自己選,喜歡誰,父皇親自去給你提親。”
皇上半嚴肅半和藹地說着,像一個想要抱孫子的爺爺。
樊沉兮淡然地回道:“父皇,以兒臣現在的情況,您若真想要皇孫,找四弟五弟可能要更快些。”
“你身體怎麽?你身體好得很,別用你敷衍太子妃的那些話來敷衍朕,你要知道,你是太子,你應該清楚,只要你能先生下皇嗣,你的地位會更穩固。”皇上不動聲色地觀察着樊沉兮的表情。
“父皇說的是,”樊沉兮道,“可兒臣也沒辦法,林太醫說,近期兒臣要克制,不能動情。”
“近期?”皇上抓住他話的漏洞,“那就是之前可以了?”他笑着道,“那會不會身邊,早已有人有了?”
“父皇說笑。”他模棱兩可地說着,沒有否定,也沒有承認,他在外将來留個後路。
皇上笑笑:“父皇可不是說笑,你身邊的宮女也陪伴你多年了吧?人啊,最容易日久生情,要真有什麽,可別不好意思不說啊。”
樊沉兮仍正經嚴肅地說:“沒有,宮女就只是宮女而已。”
當真是個無趣,不懂得玩笑的男人。
皇上狐疑地看他幾眼,實在找不出什麽破綻,才讓他離開。
他招來陳總管,問他這事怎麽看。
陳總管道:“在沒有實錘前,老奴也不敢妄言,畢竟太子妃說的藥渣,後來也不見了,無法證實,且就算藥渣在,真的是東宮裏找出來的,又如何證明,不是東宮哪個奴才偷偷拿藥煎給東宮外的人喝的?”
皇上沉吟片刻:“可萬一真的是太子偷偷跟哪個女的有了孩子,這孩子将來必成隐患,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陳總管想了想,走近皇上,在他耳邊道:“皇上,你要真想知道的話,何不……去問問那個人?”
……
當天晚上,仇小貝先爬上床躺好,等樊沉兮也到床上來後,她挪過去貼着他,被他抱住後,閉上眼睛準備睡了。
可那只抱着她的手卻非常不安分,起先只是輕撫着她的大肚子,慢慢地就……
“你幹什麽呀?”她握住他的手嬌哼着。
他笑着覆在她耳邊,輕輕說:“gan你!”
“……”
說自己不能動情的太子殿下,抱着他心底裏真正的妻子,好好的動了一回情。
……
仇小貝醒了過來,她聽到有人在叫她!
她剛正在睡午覺,樊沉兮本是陪她小憩一會的,估計是醒得早,已經不在了,其他人沒事也不會進來吵到她睡覺,因為,她睜開眼是,房間裏就她一個人。
可她分明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
是仇小貝,不是貝公公或小貝子。
她起身,看了看房間,并沒見什麽靈魂在這,更何況這是樊沉兮的寝室,又是正午剛過陽光正盛的時候,應該不可能有魂魄會來這找她啊。
難道只是做夢,自己把自己給喊醒了?
“仇小貝!”
正撓着頭朝桌子走去,準備找水喝的仇小貝猛一激靈,迅速地轉身,但背後空空的沒有人,也沒有魂。
可她确确實實聽到,有“人”在喊她!
她凝神一想,走了出去,候在中廳的靜安向她請安,她擺手:“我出去走走。”
靜安一聽,立馬跟上。
仇小貝無奈地道:“我這會哪都不去,就在寝殿後面的林子裏走走,丢不了,你別跟着我,不放心就在一旁看着,可以不?”
靜安考慮一下,便同意了。
因為太子殿下也不想仇小貝天天把自己關在寝殿裏,就算寝殿地方不小,可每天來來回回就這麽點地方裏,跟坐牢有什麽區別,但仇小貝一直擔心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會被發現,很少願意走出去,唯一出去一次就是出東宮,不知道做什麽去了。
靜安站在小樹林外,可以看到漸漸往裏走的貝主子的身影。
随着仇小貝越深入小林子,那呼喚她的聲音就越明顯,而這呼喚,似乎只有她一個人能聽見,之前靜安和她走在一起時,那聲音還響了兩遍,可靜安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進了小樹林,呼喚她的聲音就急切起來。
可突然的,那聲音又嘎然消失了。
仇小貝疑惑而戒備地盯着四周看,肩膀卻在這時被拍了一下。
她迅速轉頭,入目的是一件飄揚的紅衣,往上一看,赤離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笑嘻嘻地出現在她面前,她愣了下,就馬上朝林子外還能看到身影的靜安看去。
“放心吧,我用了點障眼法,她看不到我的。”赤離得意地說着。
仇小貝沒有因此放松,她皺起眉頭:“你怎麽在這?”
“我來看看你呀,”赤離笑着往她肚子一看,“順便來看看崽,我都好幾年,沒看到新的崽誕生了。”
“胡說什麽,我是人,孩子的父親也是人,這孩子只會是人,不是你說的什麽崽,要看,你要麽自己生,要麽找你同伴去。”
赤離笑眼眯起:“你确定你自己真的是人?”
仇小貝一頓,哼道:“反正我不是妖。”她想到什麽,反過來問:“說起來,每個世界有每個世界的規則,它守護這個世界的生物,也限制着這個世界的成長,這世界的人雖然有武功高強出神入化的,但并沒有修真者,草木動物哪怕有靈,也不會允許成精化形的,你是怎麽存在的?”
也因此,她從來到這個世界,自身就被限制,用不了太強的靈力,偶爾偷偷用也真的只能偷偷用,不能被他人發現,也不能超出這個世界限定的強度,因為,平衡。
包括這裏的鬼魂,她見過能力最強的就是盔甲将軍了,但盔甲将軍要和她“家鄉”的鬼王比起來,那可就差多了,并且,這世界的鬼,要麽靠執念、怨念支撐,要麽小甲小乙之流,就是偷偷蹭點龍氣,或吸收點日月精華,好讓自己多存在一些時候,鬼修,幾乎不存在的。
要随随便便來個大妖大鬼,那不是早能滅掉一幹平凡的人類,自己坐上統治者的位置了?
雖然,是有一些奇怪的讓她都不解的地方,比如,眼前這只妖就是其中之一。
赤離笑道:“你都來這裏,我為什麽不行,就算人類的律法,在嚴格也會有漏缺,世界規則也是。”
仇小貝狐疑地看着他,她很清楚自己是怎麽來這的。
抿了抿唇,她道:“不管你怎麽來的,你今天找我有什麽事?難道除了不贏山,還有其他地方有心燈果?”
“你當心燈果是什麽?一個地方弄不到還能換個地方?”赤離既然知道心燈果在哪,自然是知道心燈果的價值,“我今天來,是來免費地告訴你另外一件事。”
“什麽啊?”
赤離往後一倒,正正好靠在了樹幹上,一只腳往後曲起撐在樹幹上,雙手環抱在胸:“這昨天啊,有個人去找我,跟我打聽一件事。”
能讓赤離來找自己,仇小貝幾乎猜到了什麽事:“是打聽,懷着太子孩子的女人是誰吧?”
赤離打了個響指:“真聰明,那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畢竟,你也知道,我在這一片可是很有知名度的,要有不知情的東西,會影響我後面的生意的。”
仇小貝悄然握緊了拳頭,緊盯着赤離:“那你來特意來告訴我這些做什麽?通知我趕緊跑嗎?”
那一刻,仇小貝的腦子裏閃過殺意,要不要搏一把地殺了他,為了樊沉兮,也為了她的孩子!
“別緊張嘛,這不是來跟你商量嘛。”
“商量?難道我讓你別說,你就能不說嗎?”
“說不定呢,”赤離攤開手,“若是你能拿出更大的價值,我說不定就站在你這邊,你很清楚,我是個有信譽的商人,哦不,商妖。”
仇小貝垂下眼簾:“可我沒有什麽你說的更大價值的東西。”
“怎麽沒有?”赤離立起來,湊近她,“你好好想想,你肯定有。”
仇小貝往後一退:“別拐彎抹角的,你想要什麽?”
“哎呀,你怎麽總這樣,多跟我說說話都不肯。”赤離委屈的抱怨,在仇小貝的怒瞪下才笑眯眯地說,“淩皇後以前曾統領過三軍,但最出色的是一支奇兵,讓人惋惜的是,這支奇兵在出某個任務時全體失蹤了。”
他歪着頭,湊到仇小貝面前:“我想要,那支奇兵消失的那地方的地圖。”
仇小貝瞳孔瑟縮了下,面色十分淡定和冷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地圖?”
“別跟我裝傻啊,”赤離撚起她太監帽上的小帶子把玩,“你不知道妖,眼睛可都亮着呢,可以,”手順着帶子滑下,最後食指點在她胸口,“看透你的心。”
“啪——”仇小貝拍開他的手,冷嗤道:“你真是好笑,奇兵消失地方的地圖,你去那個地方找當地人繪一張不就有了,找我做什麽?奇兵消失時,我都還沒在這呢。”她頓了下,加了句,“我家沉兮也還沒出生。”
“你家沉兮?”赤離笑容淡了一些,眉頭跟着皺起很是不解的樣子,“叫得真親密啊,看來,這位太子爺已經被你搞定了?真不是我說你啊,你為什麽非得找一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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