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多情卻被無情惱(四十三) (2)
,她就被摁在了鏡子前。幾個好看的小姐姐團團圍住了她,輕聲細語的問:“小姑娘啊,你想如何打扮呢?”
寧桃有些不在狀況外的懵逼:“就、就簡單地打扮一下?”
沒想到自己作為穿越女第一次逛青樓,竟然是老頭兒帶她來的。
從青樓出來後,寧桃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擺,臉上火辣辣的,老是忍不住舔嘴唇上的口脂。
楚昊蒼眯着眼看了她半秒,移開視線:“哼,打扮之後,倒也頗有幾分姿色。我的狗,倒也不能輸給旁人,邋裏邋遢。”
“對了。”楚昊蒼打量了她一會兒,突然從袖子裏摸出個什麽東西,“這給你。”
寧桃接過去一看,竟然是個小劍一樣的簪子。桃花枝如同藤蔓一樣順着劍身蜿蜒向上,在劍刃綻放出朵朵胭脂色的桃花,美得有點兒凜冽。
“前輩?”
楚昊蒼面無表情:“順手買的,算是賞你的。”
桃桃眉開眼笑地,小心翼翼地捧着簪子,別在了鬓角,“多謝前輩!”
楚昊蒼一直把她送到了鳳陵仙府門口,寧桃站在門前,有點兒恍惚,一想到待會兒大家可能看到她打扮後的樣子,簡直想調頭就走算了。
桃桃內心掙紮了一會兒,吞吞吐吐地跨過了大門,走在了鳳陵仙家彎彎繞繞的長廊下。
今天晚上是鳳陵仙家的家宴,鳳陵弟子都是臉上帶笑,盛裝出席,男的俊俏,女的漂亮,混跡在這些人裏面,看到大家都好好拾掇了一番,桃桃輕輕地松了口氣。
屋子裏,觥籌交錯,燈燭高高擎着,照耀着大紅漆柱上的鳳凰紋樣。
鳳陵仙家的弟子一個個喝得興頭大起,圍着個火鍋吃的紅光滿面。
“诶!吃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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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數了誰脫件衣服怎麽樣?”
“靠,玩這麽大嗎?”
“諸位道友,你們的節操呢!!”
吳芳詠喝了一口酒,努力壓下心頭的不安。
桃子怎麽還沒來?總不會是因為喜歡清靜,受不了,賭氣就不來了吧?越想,吳芳詠就覺得越有可能,眉心忍不住突突直跳。
視線又不自覺地落在了不遠處的常清靜與蘇甜甜身上。
化解了誤會之後,兩人并肩而坐,無疑于一對金童玉女。
常清靜身姿如松,如竹,腰肩的線條勻稱清瘦,就算在這衣香鬓影的地方,依然有種如雪般的出塵孤冷。
蘇甜甜坐在他身側,她喝多了桌子上的果子酒,醉得有些迷蒙了,臉蛋紅乎乎的,顯得特別嬌憨。
就在這時,楚滄陵突然冷不防地皺着眉低喝了一聲:“鬼鬼祟祟的幹嘛呢?還不快進來?”
一把就将還在門口的桃桃扯了進來。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都落在了被楚滄陵扯着的少女身上。
吳芳詠霍地一聲站起來,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啊!!!這這這!”
吳家小少爺手指着面前的姑娘,指尖抖個不停,啞巴了半天,這次脫口而出:“桃子?!!”
“桃子你你你,你真是桃子?!”
面前的少女,被楚滄陵扯着,尴尬地臉蛋爆紅,頭頂冒煙。
她穿着件嫩黃色的襦裙,胸口前的雪白色诃子上繡了金線杭菊,大朵大朵的鋪展,披着件暗綠色的披帛,裙褶上繡着柿蒂花。
唇角點着妝靥,皮膚白而溫潤,斜紅與胭脂有些微醺的嬌憨,豆豆眉張揚得可愛。鬓發高高地梳着雙丫髻,頰側又像是雙垂髻。用紅色的發帶紮着,垂落在頰側,活生生像個唐朝的仕女小俑人。
那眼鏡也被青樓的姑娘們嫌棄地換成了帶鏈子的那種,十分之騷包。
總而言之,就是可愛到爆了好嗎?!
楚滄陵剛剛沒注意看,如今扯過來一看,愣了半秒,皺起眉狐疑地問:“寧桃?”
吳芳詠臉色也紅了,看着面前這活潑可愛青春靓麗的少女,少女鬓角的紅發帶被夜風吹得微揚,吳小少爺的心髒也好像跟着這發帶一起一落。
吳芳詠漲紅着臉,猛地扭過頭。
他才不承認是被萌化了!實在可愛到犯規了!!
原本喝得酩酊大醉的鳳陵弟子,一個哆嗦,全都清醒了,巴巴地湊上去,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
“寧姑娘?!”
這是寧姑娘?!
可愛得像桃子成了精一樣,顧盼間,張揚又秾豔,偏偏鼻梁上的眼鏡又多了點兒怯意和書香氣,這真是寧桃?!
常清靜微微側目,也是一愣,竟然有些恍惚,但旋即又收回了視線,伸手去扶蘇甜甜。
蘇甜甜站起來,冒冒失失地差點兒摔了一跤:“桃桃!你今天真好看!”
常清靜的眉眼是很細長的,看着淩厲,劍眉斜飛入鬓,烏墨的發披散在肩頭,眼睛裏如同冰湖璀璨。
少女裙角的柿蒂花落在他眼裏,常清靜不由微微出神。好像……好像在什麽時候,他曾經和什麽人一起坐在石階下,數着夜雨連綿。
裙角被夜雨沾濕了,像海棠花瓣。
常清靜握緊了酒杯,恍惚了一瞬,下意識地看向蘇甜甜,目光觸及到蘇甜甜柔美的面龐時,心神略定,就好像心裏的花被人用手揉皺了,攥緊了,又舒展開,花瓣層層開放,心裏流淌着點兒淡淡的脈脈溫情。
他心裏微微嘆了口氣,好像落在了實地,踏實又安心。
就算之前再不願意承認,如今他如同一個敗将一樣,不得不承認,他對蘇甜甜的确束手無措。
她以愛為利刃寸寸瓦解了他身上的盔甲。
他忘不掉她背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跌跌撞撞,嚎啕大哭。
那溫度暖和,踏實,心安。
他的心湖為她泛起波瀾,他那些故作冷肅的模樣在她面前潰不成軍。
為了她焦躁、不安、嫉妒,貪嗔癡毒三毒纏身。他嫉妒謝濺雪,甚至喝下了忘情水。
就算他喝了忘情水,她依然不肯放棄,甚至不惜親手打斷了自己的腿,她癡纏着他,直白熱烈到他終于招架不住了。
常清靜微微抿唇,道心好像裂開了一個細細的裂縫,擠進去了一個小小的蘇甜甜,在那之後,再容不下旁人。
驕傲的天之驕子,終于為一人低下了頭。
鳳陵仙家的其他弟子,一個個張大了嘴,擱下了筷子。
被衆人圍在中間誇贊,寧桃也不好意思了,喝下了不少酒。唯獨就是不敢擡眼看常清靜。
按理說常清靜要和甜甜成親了,她、她也要保持距離啦,再也不能稱呼“小青椒了”。
酒過三巡,衆人起哄。
“诶!寧姑娘打扮得這麽漂亮!必須得表演一個是不是?”
“對!我們剛剛可都表演啦!”
寧桃有些暈乎乎的,張張嘴,“可我、可我不會跳舞。”
至于唱歌,詞曲根本不是一個風格。
但是抵不過大家的熱情,只好糊裏糊塗地站起身,拔出了腰間的大刀。
“那我給大家耍個刀吧!”
寧桃暈乎乎地走上前,一個踉跄,腳下那高高的粉色白底的翹頭雲履,露出個可愛的鞋尖,絆住了裙角,差點兒摔了一跤。
衆人趕緊去扶。桃桃豪氣沖天地撥開了其他人的手,醉醺醺地舉起刀就開始練劍,招式大開大合,沉穩勇猛,時而刀快如風,時而穩如聳峙的山岳。
時而如流星,時而如浩蕩的江河。
明明穿着一身襦裙,偏偏動作幹淨利落。像仕女一樣可愛的臉上,幾分凝重和認真。
寶刀刀身蕩出一道刀氣,刀氣一蕩,竟然直直地削下了半截小燭。
寧桃跳起來遞出了刀,将那半截小燭捧在了刀刃上。裙擺的柿蒂花好像也飛揚起來了,悠悠落下,柿蒂花好像就朦胧在這片流霞般的燭火之下了。
這一刻,在座的鳳陵弟子俱都怔了一怔。
吳芳詠、蘇甜甜、謝濺雪、常清靜四人目瞪口呆。
老實說,寧桃又不會劍舞,但這刀舞得就是好看,利落,罡正,豪爽。
刀就是該這樣舞的,龍吟虎嘯,豪情萬丈。
卷着的是風沙朔雪,舞出的是萬裏江山。
喝多了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寧桃頭疼欲裂,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路過的鳳陵弟子看着她的神情都有點兒複雜。
“唉,要是寧姑娘你能日日都作昨日的打扮就好了。”
還有就是竟然還有幾個鳳陵少年,紅着臉,互相推搡着笑嘻嘻地來和她打招呼的。
寧桃揉着腦袋,陷入了沉思。雖然如此,寧桃還是臉上紅撲撲的,精神滿滿,笑着着打了招呼,“早啊!”
将昨天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統統抛之腦後,寧桃順着長廊開始了自己這一天的鍛煉。自從學了刀之後,為了讓身體素質跟上刀法,她每天都會在院子裏跑跑跳跳,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什麽的。
走到謝迢之住處的時候,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請安,卻聽到了門內傳來了隐約的交談——
或者說争執聲。
寧桃發誓自己沒有偷聽的習慣,但這聲音依然透過牆面傳到了耳畔。
桃桃驚訝地睜大了眼。
聽聲音……好像是甜甜?
蘇甜甜哭着說了什麽。
謝迢之的嗓音傳來,沉靜又有點兒清冷。
“蜀山那兒我自會善後,你無需挂心。”
“若蜀山無意,這麽多年,張浩清不至于用數不清的丹藥喂着他,将他喂成這副血脈。”
“不過是一碗血……傷不得他性命。”
“可是……”蘇甜甜哭着又說了點兒什麽。
謝迢之合上眼,又睜開,眼裏的光冷得令人心悸。
“謝濺雪與常清靜兩人中,你必須選擇一個。”
“你若選了常清靜,那就救不得謝濺雪,你若選了謝濺雪……常清靜性子高傲,将來遲早與他形同陌路。兩個都想要,兩個都想選,這世上哪有這種好事?”
“謝前輩!!”蘇甜甜終于失聲痛哭。
“你姥爺當初為度厄道君所殺,你姥姥終日以淚洗面,要如何選,”謝迢之手指微微一動,“你自有主張。”
寧桃心裏擔心,猶豫地往前走了兩步,結果剛往前,門就被從裏面“砰”地一聲撞破了!
蘇甜甜紅着眼睛,從屋裏沖出來。
撞見寧桃,兩人都愣了一下。
桃桃有點兒“偷聽”被抓包的尴尬,又有點兒懵,皺起了眉。
“甜甜?”
蘇甜甜眼睛紅得像個兔子,看到她,滾燙的眼淚順着尖尖的下巴直往下掉:
“桃桃,你、你都聽到了?”
寧桃抿了抿唇,皺皺眉:“聽到了一點兒,沒聽清楚,你與謝前輩?”
蘇甜甜一邊哭一邊搖搖頭:“不關你的事,桃桃,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說完又牽着裙子,埋頭沖了出去。
……
蘇甜甜渾渾噩噩,如幽魂般地走在鳳陵仙家內。
事到如今,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才好。
她眼眶通紅,雙手顫抖,走走停停,幹脆在廊下坐了下來,痛哭出聲。
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是濺雪死,還是欺騙斂之。
她不知哭了多久,突然,一個溫和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甜甜?你在這兒作甚麽?”
蘇甜甜顫抖着嘴唇,愣愣地擡眼看向了來人。
謝濺雪溫和地彎下腰,關切地看着她:“甜甜?”
少年皺了皺眉,如玉的臉上露出了點兒錯愕:“你哭了?”
少年穿着身青色的圓領袍,烏發束在腦後,眉眼好像流轉着太陽的光芒。
蘇甜甜咬着唇,嗚咽了了一聲,終于控制不住,撲到了謝濺雪的懷裏。
“濺雪,怎麽辦,我該怎麽辦,我不知道斂之……斂之他究竟要怎麽看我。”
謝濺雪無奈地笑了一下,将少女摟在懷裏,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脊背。
如果在往常,謝濺雪一定會溫和地說,沒關系,遵從本心就好。
然而這一次,少年卻不疾不徐地拍着她脊背,等着她哭完。
一直等到蘇甜甜擡起紅腫的眼,謝濺雪這才溫和地空出一只手,細致地揩去了蘇甜甜臉上的淚痕。
“濺……濺雪……”蘇甜甜不敢再對上他的眼。
少年眼睫微微一揚,摸着她的臉,語氣依然是輕柔的:“甜甜,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可是我想活。”
“這麽多年,我一直想活。”
“平常人再習以為常不過的跑步、跳躍、打鬧,對我而言反倒是奢求。”
“我想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為此我能付出任何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還是在作話解釋一下吧。
幻境是桃桃自己的幻境,不是狗常的幻境,不是聯網實時共通的那種,就像是夢境,夢境是沒有理由和邏輯的。
桃桃做這個夢,可以理解為看多了,自己代入了虐文主角。畢竟桃桃是個十分喜歡看網絡的姑娘。
作話沒有說清楚,我構思的這個幻境大概是在桃桃跳樓左右寫。
狗常要和桃桃成親,成親之前桃桃陷入了幻境,看到和狗常成親之後如何如何。
後來,桃桃跳樓。而對于狗常而言,他本以為一切都過去了,他還期待着能和桃桃厮守終生,卻沒想到桃桃當着他的面跳下去了。
傷害就是傷害,是永遠無法彌補,永遠無法愈合的,就如同幻境反映的出來的,蘇甜甜和常清靜就是桃桃永遠的痛和噩夢。但我的意思并不是指蘇甜甜和狗常在桃桃重生後還在傷害桃桃,我指的是,從前造成的傷疤。
桃桃的死徹底打碎了常清靜的希望,當初自己作下的孽,永遠無法靠彌補來粉飾太平。
看到有讀者質問懷疑說,桃桃重生後還在被虐。
不是。
其實煙花這一章桃桃就已經徹底死心放棄了常清淨,重生後的桃桃 和太初學會的好朋友一起生活,不願意和狗常有愛恨糾葛,對待狗常既不恨也不愛,照常相處,狗常不論做什麽都無能為力阻止兩人的漸行漸遠。看上去好像和狗常還是朋友,但她什麽都不會記挂在心上。
桃桃做的唯一激烈的事,就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當着蜀山衆人的面,扇了常清淨一巴掌,常清淨若無其事地繼續讨好桃桃。之後桃桃做的基本都是軟刀子捅人這事兒。
古早狗血虐文基本就是這個套路,什麽替死流産挂城牆,我寫完上章更新的時候,順口開玩笑的口嗨了一下,沒想到反應會這麽激烈。
大概就是這樣了,微博已經道歉過一次,在這裏再道歉一次,如果給大家造成了不好的體驗,我很抱歉。
還有虐蘇甜甜這事,我真的真的很無奈,不知道女配親媽這個稱呼究竟是怎麽來的,還有仇女的帽子,講道理,這要是本耽美,主角受我也會這麽寫。
說實話,我存稿早就寫到了,常清淨他們看到搜魂鏡中的一幕幕,看到了背人的是桃桃,常清淨已經瘋批了,蘇甜甜還要扯常清淨的袖口,在狗常再三警告無效之後,狗常砍下了蘇甜甜的手。
這是其中一個虐點,其實謝濺雪大家已經可以看出端倪了吧(撓頭)
桃桃也在死亡前和蘇甜甜徹底決裂,蘇甜甜的姐妹團也會被桃桃虐。
彈簧壓抑到極致總要反彈。
我存稿已經虐了狗常10w字了,說是46開,就是46開。我不傻,在調動讀者情緒之後,輕拿輕放,勢必會引來兇猛的反噬,只要我不是抖M,我都會盡量妥善處理好這些。
其實我最希望的就是,大家能交付給我一點基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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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