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客人全部離去後,秦落衣命夥計們清掃和整理滿香園,自己則和司徒逸盤點的今日利潤。
等秦落衣将滿香園的事打理妥當時,已經月明星稀,燈火闌珊了。司徒逸笑盈盈道:“表妹好生厲害,第一日竟盈利了三百多兩,賣出了五十六張會員卡,二十三張高級會員卡。”
秦落衣聽聞,嘴角忍不住一勾,脆生生道:“給衆夥計發兩銀分紅吧,大家今日也辛苦了。明天起再接再厲!經營好了,說不準能将對面杏花樓的生意都搶走!”
想到曾經被杏花樓各種欺壓被迫關門的事,想到原本賠錢的鋪子竟再度贏利了起來,衆人鬥志滿滿,在秦落衣的鼓舞下,紛紛說笑起來。仿佛再過不久,白花花銀子就會洶湧地淌進荷包。
秦落衣還惦記着布莊的事情,連忙問道:“後來怎麽樣了?”
司徒逸眉目一揚道:“我交出貨,對方臉色鐵青,竟氣呼呼地走了。後來才知道,他早已打通關系,準備當日壓我去官府定罪,似乎算定了我湊不出錢。我仔細一想,恐怕是有人故意設局陷害。若不是百裏公子出手相助,如今我不是家徒四壁,就是壓入牢房了。”
秦落衣一怔,忽然意識到午膳後光顧着忙,把百裏辰這個大恩人給忘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用晚膳,可來到雅間,人去樓空。他應該覺得無聊早就離開了吧,等明兒再去陪個罪。
她松了一口氣,又轉而詢問司徒逸布莊的事情。
“可查出是誰動的手腳?”縱觀她穿越過來,司徒家發生的一連串事情,秦落衣總覺得有人在整司徒家。而司徒家都是淳樸敦厚的老實人,買賣都很誠實赤誠,照例說不應該會在商場上樹敵才對。更何況他是丞相秦雲鶴的親家,一般人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啊……除非……
司徒逸一愣,眼神閃爍了下,含糊道:“沒有。”
司徒逸躲閃的回答更加佐證了秦落衣的猜想——除非是慕容世家。司徒逸怕她聽了會和繼母隔閡,所以才故意不說吧。
她心下一沉:慕容氏看不慣她和秦曉君她可以理解,為何連司徒家都要一起除掉呢?
司徒逸是藏不住心事的人,臨走前,忍不住問道:“表妹,秦芷萱今天是怎麽回事?她如此工于心計,怎麽會當場自爆與燕王的茍且之事呢?”
秦 落衣唇角微揚,似笑非笑道:“其實我在她和燕王身上都下了一種春藥。但燕王學過武,心志堅定,未被春藥散了神志,所以沒看出效果。而秦芷萱是個不懂武功的 弱女子,她在烈焰下站得時間過久,心再已浮氣躁,很容易中這種媚藥,喪失神志。所以,只要稍加誘導,她的有些話就會不經過大腦直接說出了口,而說出來的這 些話,就是她埋藏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她今日這般說我壞話,說明往日憋得太久,今日一刺激,很多恨意和委屈一下子爆發了起來,才造成了她今日被千夫所指的 局面。”
見秦落衣煞有其事地分析,司徒逸目中流露贊嘆之色:“表妹做得好!秦芷萱這種兩面派,完全是自作自受!看她以後再蹬鼻子上臉,咱們就将她這個白骨精打回原型!”
司 徒逸口中的白骨精是從今日的說書而來。今日許安說的是《西游記》前幾回。《西游記》是秦落衣靠着前世記憶零零碎碎記下的,記不清晰的地方她再自己胡編了幾 句。好在許安理解能力強,秦落衣這麽爛的文筆他都能表現得活靈活現,将人引入其中。連司徒逸都将白骨精給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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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聽聞,輕快地笑了起來,點頭道:“這白骨精雖然擅長僞裝并且狡猾多端,但遇上我,她已經無所遁形了。所以表哥放心,我不會再任由她們母女欺負了。是時候,該反擊了!”
滿香園賺個滿堂彩,慕容氏那裏氣得不輕。慕容家的家業如今大部分是慕容蘭四弟慕容才和她三侄兒慕容楠打理着。慕容氏不滿這些年來自家相公一直惦記着司徒家,所以和四弟謀算了下,決定趁着秦雲鶴出去一段時間,将司徒家的茶樓給逼破産。
誰知一計不成,她只得再生一計,卻仍是被司徒家化險為夷了。
她揪着碎帕,咬牙道:“不是說這次一定能逼死他們麽!怎麽還讓他們成功開了滿香園!開張第一日,生意竟這麽紅火!而且還讓芷萱受了這麽大的委屈!”
慕容才沉聲道:“打聽下來是百裏辰壞的好事。我已經警告過其他人不要将紅緞賣給司徒布莊,卻惟獨漏了百裏辰這個人。如今,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打得什麽主意,為何偏偏幫司徒家。”
慕容楠凝眉道:“百裏辰一直聲稱身體不舒服。有幾日,我瞧他的轎子去百草堂,或許身體的确不好吧。他既然身體不好,為何還管這種閑事?”
慕 容氏連連冷笑,恨恨道:“今日鬧的一出,外面流言蜚語不斷。如今所有人都說芷萱自甘堕落,勾引燕王。兩人暗度陳倉,害秦落衣被休棄。世人都道秦落衣可憐, 可又有誰知道芷萱的苦!平白無故被人搶了嫡長女之位和婚約,從小到大一直被這個醜女長姐連累了名聲,如今連退了婚都不消停!”
慕容才眉目肅然,出言制止:“二姐,有些話,不能說。”
“是, 這些話是不能說。”慕容氏眼圈微微一紅,楚楚道,“可你知道我當時看見芷萱昏迷被送回來時有多心疼嗎?!她醒了後,一直不吃不喝,都怪那該死的秦落衣和司 徒逸!還有那百裏辰,竟然當衆給芷萱難堪!還有老爺,竟然完全不聞不問,第一時間,竟是去雲中居探望秦落衣,生怕她受了流言蜚語的委屈!秦落衣是老爺的女 兒,難道我們芷萱就不是了嗎?這麽厚此薄彼,實在是不公啊!”
屋外,慕容氏正碎碎念地罵着秦落衣,屋內“哐當”“哐當”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
秦芷萱青絲披發,滿臉恨意:“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将枕頭丢向了慕容秋,甩手給了她一巴掌,怒道,“百裏辰給我難堪,是不是你慫恿的?你別以為将我扯下了王妃之位,你就能成為燕王王妃。你不過是個庶女!連給燕王做妾室的資格都沒有!”
秦芷萱長得極美,小巧的瓜子臉,玲珑的大眼,吹彈可破的皮膚,但此時,那張往日精致的俏臉布滿了嫉恨之色,生生地破壞了那一份美感。
慕容秋見秦芷萱遭人诟病,心裏立刻偷着樂,畢竟秦芷萱以前沒少對她發脾氣,她對秦芷萱一直存着一份酸溜溜的妒忌。
而這份嘴角的笑意正巧被當時樓下的秦芷萱捕捉到了,所以秦芷萱以為百裏辰的出言侮辱是慕容秋在旁煽風點火,趁機落井下石。
如今,慕容秋被秦芷萱揪着頭發壓在地上,連忙楚楚可憐道:“芷萱姐姐,我真的什麽都沒和百裏公子說……我也不知道百裏公子怎麽會說這種話……”
“你不知道?”墨瞳透過絲絲怨,秦芷萱怒道,“燕王去滿香園就是為了找百裏辰,我們在門口苦苦等了多時,你為何不下來告訴我們,你們就在雅間裏?看我出醜是不是很開心?落井下石的滋味可爽?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偷笑的嘴臉!”
這話其實秦芷萱說得不假,慕容秋早就瞧見了秦芷萱和燕王,可她不想自己和百裏辰的單獨幽會被人打擾,所以才沒有下樓。更何況,她讨厭秦芷萱這個比她高高在上的嫡女。
“芷萱姐姐。”慕容秋讨好地扯了一抹笑容,略一遲疑,道,“我知道百裏辰為何這麽做了!”
秦芷萱一怔,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目光死死地盯着慕容秋。
“秦落衣在百草堂呢!許是她勾搭上了百裏辰,去求他幫忙的。今日滿香園開張,他還去提字呢!若和秦落衣沒關系,一直閉門不出的百裏辰怎麽會出現在那呢……”
慕容秋怕秦芷萱怪罪,所以将過錯全推到了秦落衣的身上,卻不知,這恰巧就是真相。
秦芷萱目露嘲諷,明顯不信:“百裏辰怎麽會看得上秦落衣,別開玩笑了!”
慕容秋為了讓秦芷萱相信,點頭哈腰道:“芷萱姐姐可知道安郡主嗎?據說安郡主為了追求離公子,報名了美容閣的學徒,結果卻被秦落衣轟了出來,還被秦落衣諷刺了一通。氣得安郡主回去大發了一通脾氣,絕食了三日,鬧得大病了一場。”
這 種丢人的事情,安柳倩并不敢大肆宣揚,所以外界都不知安柳倩其實是被秦落衣氣病的。但慕容秋和太醫院董太醫的嫡女董阮衣交好,有次董阮衣說漏嘴時,不小心 說到了最近父親整日去郡王府給安郡主看病。其實不是什麽大毛病,是安郡主心情不好,不肯乖乖吃藥,于是這病拖着拖着倒有些嚴重的,才鬧得請來了太醫,還驚 動了太後。
安柳倩會心情不好,就是因為秦落衣這個醜女竟然真的變美了,整日整夜和離昕粘在一起,令她心中不安。她命人大肆宣揚自己重病,更是命人請了離昕。離昕卻未來,反而出席了滿香園,這令她警鈴大作,更是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将秦落衣抓來千刀萬剮,才能一吐悶氣。
于是,她養好病的第一件事,就是進宮找了太後,讓秦落衣務必出席這次的百花宴,不可缺席。
聽着慕容秋的報告,秦芷萱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輪:“你說這次的百花宴,秦落衣必須得參加?否則就是抗太後的旨意不尊?”
“是, 安郡主說了,若是秦落衣不來,她就繼續絕食。太後心疼安郡主,就同意了這件事。不過安郡主同樣說了,不能提前通知秦落衣,要殺她個措手不及,讓她進宮丢 臉。所以這事,皇上還不知道。”慕容秋輕咬紅唇,繼而憤憤道,“不知秦落衣使了什麽狐媚手段,勾引了離昕,還勾引了百裏辰。這次安郡主讓她參加百花宴,恐 怕就是要報秦落衣令她難堪之仇!讓秦落衣在大庭廣衆下出醜!”
秦落衣參加百花宴,豈不是有場好戲可看了?
秦芷萱懶懶一笑,一掃剛才的抑郁。
她攏了攏一頭青絲,嘴角含着絲絲笑意,似乎已經瞧見了秦落衣萬分悲慘的下場。
良久,秦芷萱微眯了眯雙眼,斜睨了慕容秋一眼,嘴角翹起,笑得不懷好意:“人家安郡主都做到這份上了,你也多用點心,別被一個醜女人搶走了男人!”
見秦芷萱放過了自己,慕容秋如逢大赦地點了點頭,剛要離去,卻聽秦芷萱冷着臉又道:“先慢點走,幫我做件事,去拿點冰水過來。”
夜晚,相府發生了一件令人心驚的事情。秦二小姐一直胡言亂語、六親不認,甚至渾身冰冷輕顫,臉色青白,發起了低燒。
原本,秦雲鶴有許多話要質問秦芷萱,但瞧見她完全變了一個樣,心裏又心疼又焦急。而連找了幾個大夫,都查不出秦芷萱病重的原因,甚至秦芷萱喝了一晚上的藥,都沒見起色。
第二天清早,一名大夫把完脈後,猶疑了一下,道:“秦二小姐身體無礙,但臉色泛青,眉宇間若有似無的有着一團黑氣,會不會是中邪了?”
這席話語驚四座,慕容氏抹着眼淚道:“萱兒好好的,怎麽會中邪了呢?”
“人一中邪犯病,面部呈現反常的青色黑氣,氣於塞脈跳混亂。秦二小姐面色青黑,脈搏混亂,言談舉止極為反常,恐怕真是中邪了。在下建議,在藥石無靈的情況下,不如請邱道士前來一看吧。是否中邪,道長一看即知。”
秦雲鶴聽聞,搖頭苦笑:“中邪?簡直是胡鬧。你們這群庸醫治不好的話,我就去太醫院請太醫救萱兒。”
大夫凝眉道:“相爺不信,我也無可奈何。只是若真是厲鬼纏身,時間一久,可能會有損二小姐的身體。”
慕 容氏一聽,淚水刷刷地流淌而下。她跪在秦雲鶴身前,低聲哭道:“老爺,萱兒是你的女兒,她平日如何乖巧懂事,你是最清楚了。她從小到大,都未讓你操過一次 心。今日她如此反常,恐怕正是在外中了邪。若真是中邪,萱兒的病是拖不得的。所以妾身認為,還是盡快請道長前來一看,才能徹底化解萱兒的痛苦。若是道長說 只是普通生病,那再請太醫不遲。妾身,不想萱兒再受苦了……”
慕容氏的一番訴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令秦雲鶴心口一動。他瞧着如今秦芷萱一日未食的消瘦臉龐,想到平日裏秦芷萱的乖巧和懂事,疲憊地點了點頭:“你看着辦吧,我先上早朝了。”
相比相府一晚上的折騰,秦落衣這一晚睡得極其安穩。原本天蒙蒙亮時她會自然醒來,但昨晚太累,太陽照進屋裏許久,她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
初醒,她就聽到院子裏傳來女子焦急的争吵聲:“你說什麽,離公子不在?那可怎麽辦,主子病發了!”
說話的正是雪梅。主子半個多月前剛剛病發過啊,下次病發應該在十天之後,如今竟然生生提早了!
秦落衣認出了女子的聲音,連忙披了一件外衣,随意整理了下儀容急急走了出來。雪梅看見秦落衣走近,冷哼一聲,轉過臉去,不再看秦落衣,而是盯着管家,心急如焚問:“怎樣才能聯系上離公子?”
“公子昨日一夜未歸,我也不知道公子去了哪裏……”
管家的話令雪梅臉色一白,一時間臉上浮現出絕望的神情。秦落衣一時不忍,道:“我去看看你家公子吧,或許能幫上一點忙。”
雪梅臉色一青,厲聲喝道:“你?!別給主子添亂就好了!若非你,主子怎麽可能會病發!”
常青瞧見秦落衣,一瞬間聯想到了半個多月前突發的變故。
半個月多前,主子病發,身邊的藥丸用盡。他不得已在半路停下,找個荒無人煙的樹林裏安置主子,随後立刻進京尋找離公子。但那天,離公子晚到,主子的病情卻奇怪地平穩了起來。那天與主子在一起的就是秦落衣!
他眼睛一亮,望着秦落衣的目光越發炙熱了起來。
上次,秦落衣有法子醫治主子,這次或許同樣有辦法!
這樣想着,他臉色一緊,警告道:“雪梅,主子性命攸關,切勿胡鬧!”随後,他在雪梅的怒顏下,對着秦落衣恭敬地做了個請的姿勢,認真道:“主子就拜托秦小姐了。”
作者有話要說:男主:~(≧▽≦)/~落衣~~我這一生都拜托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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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