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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美淑分析對了一點,周定邦确實可以繞過族會。可是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周夢然。這個世界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誰能保證他能活到那個時候?

在周家的這番博弈才剛剛開始的時候,周夢然收到了來自于上海的消息,程浩翔回來了。

“你想回去就回去吧!”周定邦看出來周夢然眼中的猶豫說道。

“元宵節可是團圓節。”周夢然有些不舍。

“吵吵鬧鬧的有什麽好過的,我們以後能在一起過的日子多着呢,做大事要緊,外公可是應你的要求将人訓練出來了,接下來就該讓外公看看你導演的第一場戲。去吧!”

周定邦的激勵讓她心中一暖。外公說的沒有錯,這是她人生中導演的第一場戲,上海灘我來了。

華夏的傳統過完元宵這個年才算過完,而離元宵節還有兩天,周夢然就率先回了上海。這回,她回上海除了周定邦暗中指派的保镖,她還帶回去了三個人,一個自然是把她認作老大的周穆林了,在周穆林的軟磨硬泡之下,他父母總算放手,讓他去跟周夢然。另一個自然就是張小丫了,告別奶奶的時候還是依依不舍的麽樣,但是上路有完全是另一番麽樣。堅強的讓人刮目。第三個人就是周香了,把周香帶上是因為她的心機和心思慎密。

一個人能夠從最底層爬上來,若說靠的是白蓮花般的純淨她是完全不相信,小圓會在小荷高升的前一個晚上下藥,很有可能是受到了周香的暗示,小荷賄賂主考的嬷嬷那幕不但是小圓看到了,周香也一定是看到了,只是她隐忍不發,然後不動聲色的找到了小圓。中間怎麽利用小圓就不為人所知,但是能讓小圓心甘情願的幫她去下藥,單單這種心機就非常了不得。而且她能知道老太太這樣的一個秘密,而隐忍不發。這種忍耐力不是一般人能比拟。如果是普通人,要麽拿着這件事情自作聰明的威脅老太太,要麽就是不動聲色的告訴當家主母表明心跡,可她都忍了下來,還等到了她出現。這就不得不說她對周家的人際關系都做過一番功課。

現在周公館能和大房及時脫離關系,周夢然感到慶幸,現在的周家大宅詭異的很,反正在周夢然看來能不沾染就不沾染,至于以後,那也要等她成長起來再說。到是周霖的未婚妻周夢然感到非常的彪悍,未婚居然派人去警告兩房還沒有定下來的姨太。還差點搞出人命。好在李芬最後沒有事情,否則她都會感到自責,畢竟李芬是因為她喊救命才去救人的。

只是武運國那個女人到周家到底是什麽目的?這樣的一個女人會看上周霖甘心做小?周夢然會這麽想,是周穆林探到的情報。周霖的未婚妻派了幾個丫鬟婆子去警告了武運國的女人,結果被這個女人毫不留情面的扔出了門口。

周夢然不知道的是因為這件事,周家的老太太還發了好一頓火。如果她知道可能會将一長串事情串聯起來,只是現在,她也在霧中看花而已。

回到上海,第一件事情就是見程浩翔了,沒有回周公館。直奔和悅餐廳,這三年和悅餐廳在紅子的經營下蒸蒸日上,整個上海飲食圈也從此多了一個林紅林老板。和一般女老板用靠男人上位完全不同,這位林老板據說在上海是白手起家,完全沒有靠山。全部是靠自己的手腕經營,其實外界哪裏猜的到真正的內幕。這位林老板不過是被推倒攤前的傀儡罷了,真正在策劃和悅餐廳的另有其人,不是我們的周大小姐又會有誰?

周夢然風塵仆仆的來到餐廳,餐廳經理立馬就認出了這位是自家的主人的坐上貴賓。自從三年前,程司荪去世。其母被上海警務署署長保護起來,就算是青幫的人也不敢再去打擾程太太。至于程浩翔,上海青幫兩方勢力在找他,要說丁銳為什麽找程浩翔,周夢然還能理解一些,丁銳自然是怕程浩翔回來報仇,可還有一個程浩翔的前任未婚妻的幹爹卓青璇找程浩翔她就不能理解了,當年程浩翔命懸一線的時候他都沒有出來,反而在徹底失蹤以後瘋狂的尋找,這不是扯淡嗎?程浩翔徹底失蹤的半年找的最是兇悍,一年以後兩方都松懈下來,現在上海灘基本已經忘記了程浩翔這個人是誰?也只有原本程公館,現在改名叫做丁公館的勢力還有一些老人會叨唠起往事,只是提起當年,這位程大少爺也是被當做反面教材教育。

“喂,某某某,你可注意了,我們都是刀口上過日子的人,你兒子喜歡畫畫可不行,當年程先生多威風,可是他兒子偏偏不喜歡打架喜歡拿鍋鏟,結果将整個程公館都鏟掉了。好好的程公館也就沒有了。”

老人總是會記得過去,雖然如今的丁公館勢力也不小,可是老一輩人還是會記得自己當年打下的江山叫程公館,而不是現在的丁公館,他們無法對這裏産生歸屬感,可是逝者已逝,他們這個時候除了緬懷也不能做其它的了,都老骨頭一把,混口飯吃罷了。

至于刀口上舔血,那都是年輕人的事情了。

在丁銳的勢力範圍內,一個胡子邋遢的男子,躺在大馬路的人行道上,身上蓋着一張髒的不能再髒的破舊棉被,頭上還帶着一頂破氈帽,一個碗放在跟前,午後的暖陽照耀在他身上,暖洋洋的昏昏欲睡,這時,一輛汽車開過來,剛好停在了他的要飯攤邊上,老乞丐被汽車的剎車聲吵醒,眯着眼看到一雙擦得铮亮的嶄新意大利皮鞋從車上下來,老乞丐在餐廳邊上乞讨,每天都會看到很多這樣的客人,所以也就見怪不怪,就在他又要閉上眼睡他的回籠覺的時候,幾張百元大鈔這麽的扔了下來。

乞丐看到大鈔快要閉上的眼睛連忙驚醒,本能的擡頭,原本以為是哪家闊氣的大少爺,卻看到皮鞋主人有一張極具個性的面孔,一道疤痕從左眼眼頭一直橫跨右臉到下巴處,頭上帶着禮帽,至于面容在一片煙霧缭繞中他也只是看到模糊一片。除了臉上的疤痕男子身上最亮眼的就是脖子上一塊白色的羊絨圍巾飄飄蕩蕩。

“這是什麽人?”老乞丐喃喃,總覺得對方的臉有些熟悉,可他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見那人走進了和悅餐廳,他忙不疊的收起了地上的百元大鈔,一天裏面有這麽一個大方的客人就不得了了,其實這種客人他一個月運氣好也就遇上一次,在這種餐廳門口他能收到的錢也就是一些客人嫌拿在手裏太麻煩零碎的小錢。

來人走進走進餐廳,拿下眼鏡的墨鏡。

“先生,您有幾位?”服務生有禮的問道。

“我和周小姐有約。”

一聽周小姐,服務生馬上了然。

“請跟我來。”他做了個收手勢,将來人帶上了二樓的貴賓包廂。

門打開,和周夢然聊的正歡的紅子擡頭,目光就凝住了。時間最能雕塑一個人,看到來人林紅的淚水一下子湧上。明明她已經有心理準備今天會看到他,可真見了面她還是激動的淚如雨下。

“我回來了。”這句回來他是對周夢然說,也是對林紅說。

“回來就好,等你很久了。”周夢然微微一笑。

“我去催菜。”林紅拿手帕抹了抹眼淚就要轉身出去,不過她的手被一雙大手握住。

“三年了,我還來得及嗎?”

“晚了,我已經結婚了。”林紅的眼淚還挂在眼角,而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三年前是他拒絕她,也曾想過等程浩翔回來,可是女人的心腸通常是很軟的,又天生的需要男人來疼來呵護,所以遇上了現在的老公她在幾次浪漫約會和每日的噓寒問暖後,漸漸的将程浩翔徹底塵封在心底的角落,終于在半年前結婚了。

雖然女人很容易的被愛情沖昏頭腦,可該清醒的時候也毫不含糊,相比程浩翔未來的不确定因素,張崇光就簡單很多。在方氏國際上海總部做一名業務經理。也算是方家的實權人物,未來比程浩翔要安穩很多。

“你幸福嗎?”

“很幸福,我已經有兩個月身孕了。孩子出世後如果你還在就讓你當幹爹吧!”林紅頑皮的一笑道。明明心裏想好了不哭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懷孕的女人不要哭,認幹爹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雖然不想放手,可是面前的已經是別人的女人,而且還很幸福,所以他沒有理由不放手。

感覺到程浩翔的松手,林紅終于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這個男人,永遠的變成了兩條平行線。可如果還有一次,她還是會這麽選擇,因為當初是他先選擇抛棄了她。在心中嘆了口氣,林紅轉身離開包廂。

☆、125 布局

這一幕不過是一個小插曲,除了周夢然因為了解兩人的過去,不以為然外,其他人對于這一幕每個人心中都浮想聯翩

上海不愧為國際大都市,連感情都這麽複雜。張小丫和周穆林心想,也只有年紀大點的周香多看了程浩翔兩眼,因為她的只身的經歷讓她看人喜歡看別人的內心而不是表面,而最容易表達人內心的就是眼睛,程浩翔眼裏的那抹痛居然讓她感到了窒息,這是怎麽樣的一個男人?可以強忍着這樣的傷痛去祝福一個女人,她可以肯定剛才只要那個女人說自己不幸福,眼前的男人會毫不猶豫的帶着她去私奔。這是怎麽樣的一段情事?

“這三年過的如何?”

周夢然幫程浩翔倒了一杯茶,她還是很佩服他的,不過是眨眼之間,好像就恢複了平靜,好像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謝謝你,我很好。”程浩翔點頭。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了這句“很好”付出了多少?但是很值得就夠了。

這三年時間,他有無數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在他每次想放棄的時候就想到了父親的死,最後連父親的死都刺激不了他的時候,他腦海忽然就浮現了紅子梨花帶雨的臉龐,然後那次他又活了過來。也不知道周定邦是從哪裏找來那些訓練他的人,和他進去的人又不少,可是最後活着出來的連十分之一都不到。他肯定那些人絕不是和他一樣因為背負仇恨才去那裏,否者那些教官不會要求他進裏面不準打聽不準問。

原本五年的磨練他硬生生的壓縮到了三年完成,而這個過程簡直不是旁人所能想象。

“給你介紹幾個人。”

周夢然把目光移向站在包廂角落忐忑不安的三人。“你們三個愣在那裏做什麽?過來坐這邊,對程哥自我介紹一下。”

聽到周夢然的召喚,三個懵懵懂懂的人,屁颠屁颠的過來。

“程哥好,我叫周穆林,今年十歲。”

“程哥好,我叫張小丫。今年十一歲了。”張小丫的聲音腼腆一些。

“程哥,我叫周香,是小姐從周莊帶回來的一個丫鬟。”周香聲音低沉,可她的一雙眼睛還是忍不住的去探究對面的那個男人。乍一眼看因為臉上的那道疤。讓人感到有些可怕,可 剛剛的那幕又讓她印象深刻,讓她忍不住的想探究,對她來說這個男人就像謎一樣的吸引着她。

程浩翔點頭,算是對三人招呼了。看着三人,程浩翔也實在想不出來周夢然介紹的目的,因為這三人一看就是剛從小地方來的,還帶了些膽怯,又是這種年紀。

“你們三個 坐這裏吧。”

周夢然指着邊上的位置,三人聽到周夢然的招呼連忙選了座位坐下。

“還記得三年前我對你說過的話?我說過會幫你報仇的。”

“你幫我做的已經太多了。報仇是我自己的事情。”

程浩翔不想欠下太多人情,而且憑他現在的手段,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百分之三十還是有的。

“你?你打算怎麽報仇?暗殺丁銳嗎?你以一人之力對付丁銳的勢力連百分之十的機會都沒有。”周夢然毫不掩飾的打擊。

程浩翔以為自己有百分之三十的機會,可是到了周夢然的手中居然連百分之十都沒有了,這是為什麽?他有些難以置信。

“你這些年的苦練确實有所提高。可是那些都是一些什麽人?那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你一個人的力量和一群人的力量又怎麽能比?所以我說的百分之十其實也是高估的。還有一點請你注意,我安排你去苦練不是讓你去簡單的送命的,如果你要去送命,三年前我也就不會去管你。任你去複仇,然後被丁銳幹掉。”周夢然的目光如一道利劍穿進了程浩翔的靈魂。

“那你有什麽計劃?”程浩翔不敢置信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居然能有這般的氣勢,自然而然的程浩翔看向了周夢然。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

“我有必要重新介紹一下。周穆林十歲。不過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善于打聽消息,和觀察事物,是很好的偵查人員。你要複仇,各種江湖消息很重要,雖然你也可以自己去打聽,可是這樣風險會很高。”

對于周夢然的誇贊。周穆林表現出一臉的傻笑,和平時的那種機靈勁完全是兩樣。

“穆林你剛才他已經叫了程哥,他以後就是你程哥了,這輩子都是記住了。”周夢然吩咐。

“記住了。”周穆林點點頭。

接着周夢然将目光看向了張小丫。

“小丫,既然你來了上海就要有一個全新的人生。小丫只能是小名我今天幫你取一個大名如何?”

聽到周夢然說要幫她取大名張小丫一下子就樂開了。

“謝謝小姐,小丫願意。”

“我取你名字的諧音,以後你就叫做張曉雅。”周夢然從身上的皮包取出派金筆在紙上寫了“張曉雅”三個字。“這三個字以後就是你的名字,喜歡嗎?”

“小姐,能不能把這張紙送給我,這個名字好美啊,我很喜歡。”張曉雅的眼中閃爍着渴望。

“拿去吧!”周夢然笑笑,将紙遞給了她。

“曉雅是一個很機靈的小姑娘,我暫時把她寄養在你那裏,幫你作掩護,雖然你現在臉上有一道疤痕,可是還是和三年前沒有太大的變化,你以前的熟識還是很容易就能認出你來。”周夢然針對程浩翔的五官說道。

“至于周香,她雖然不識幾個字,但是有很好的謀略,看人的眼光也很好,可以做你的輔助工作。”

被周夢然這麽一說,連周香本人也不好意思起來,她有小姐說的那麽好嗎?怎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香,以後程哥就是你的主人,你也記住了,有空的時候我會安排你們幾個區教會的學校識字。”

“謝謝小姐。”周香恭敬的道。識字?她這輩子從未曾想過,沒有想到跟着小姐不但來到了上海,還以後會識字,她心中非常的激動。

一個下午的時間,周夢然都在對程浩翔在制定計劃,她的整個計劃不單單是為了程浩翔的複仇,也讓程浩翔看到了上海另一股黑幫勢力的崛起,而他就是那個領頭人。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廚師,直到父親死亡他才看到這個世界的殘酷一面,而那個時候就算他想要力量都已經晚了,原本三年後回來是想要報仇,連他自己都只對自己的複仇計劃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而面前的小孩,居然直言不諱的給出了百分之十都沒有的答案。再又一次絕望中,周夢然拿出了這個計劃,然後他再次看到了希望。

這次不僅僅是希望,還有決心。面前的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很清楚,別人或許會懷疑她年紀小,可是他不會,因為和悅餐廳就是周夢然給予紅子的奇跡,在他絕望的時候,又是她的出現不但讓他躲過危機,還幫他救下了母親。如果說這個世上除了母親還有什麽人可以讓他信任,那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眼前的這位周小姐。

上海的黑幫有很多種形勢存在,若說最大的幫派那是屬青幫無疑,這個前身依靠着運河吃飯的碼頭苦力組織的一個幫會,經過上百年的發展會變成如今的規模誰能想象?

角馬幫,上海老牌勢力,幫派雖然不大,但是幫衆團結,特別是幫主馬力,一雙鐵拳打下了角馬幫在上海的地盤,他是僅有幾個不屈服于青幫的一個勢力,可随着馬力年歲的增長,角馬幫新一代又後繼無力的情況下,角馬幫實力逐漸衰退,好在馬力的威望還在,別的幫派多少會給這位曾經也叱咤上海灘的風雲人物一點面子。沒有窮追猛打。

但是這種情況在三年前有所打破,丁公館的崛起,給角馬幫帶來了巨大的壓力,馬力還沒有不行,而相鄰地盤的丁公館已經行動了,在一次火拼當中角馬幫的副幫主被丁公館的的人當街砍死,兄弟更是死傷無數,這讓兩方勢力結下了死仇。

雖然角馬幫的人一直叫嚣的複仇,何奈實力不濟,每次火拼總是讓角馬幫死傷無數。所以這個死仇結的是越來越大。而角馬幫的地盤也在丁公館的蠶食之下,越來越小。由原本十幾條街巷管理幾百家商鋪,變成如今還有三兩條街巷,商鋪更是縮的只有十幾家,保護費收上來還不夠兄弟們的喪葬費用,這也嚴重制約了角馬幫的發展。一個看不到前途的幫會也沒有人願意加入進來,而對一個幫會來說沒有新鮮血液,老人又不斷消耗的情況下,角馬幫的情況每況愈下。這還不包括被角馬幫敵對勢力勸退的那些人。

這個曾經輝煌時期最多幫衆達到上千人的幫會,現在只剩下不足百人。

而在這同時那些上海的小勢力也開始打角馬幫的主意,畢竟打掉曾經的枭雄也是成名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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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談判

不足百人的角馬幫只已經落成了上海的小勢力,有的小勢力人頭都比角馬幫多。可是他們又有着三條街的管理權,他們已經沒有和丁銳對抗的可能。又成了小幫派眼紅的對象,所以在年前在某個人的鼓動之下,有三個小幫派坐不住了,他們商量對角馬幫進行了圍剿,可偏偏這次圍剿三個幫派铩羽而歸,也讓一些虎視眈眈的幫派看到了老牌幫派的底蘊。

這次除了打敗三個幫派集結的兩百百來人,還俘獲了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那就是丁公館主人丁銳的心腹。如果丁公館一鼓作氣将角馬幫消滅,那他的對頭也不會看着丁銳成長起來,丁銳怕自己的行為觸動某些大佬的神經所以他選擇了鼓動一些勢力對角馬幫進攻。可沒有想到多出數倍的人,還沒有找回場子,铩羽而歸,還被俘虜了心腹大将。

丁銳沒有法,只能約了角馬幫幫主談判。以希望換回自己的大将,人是他派去幫助謀劃攻打角馬幫,他如果不去贖回來,那就會寒了下面的心,所以這一趟,丁銳不得不去。

這天丁公館的丁銳親自出面約了馬力談判,雙方說好不帶任何保镖單身一人赴約。

兩人相約在聽風樓吃飯。聽風樓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地方,很多黑幫的談判講和都是在這裏進行。

晚上風刮得異常的大,伴随着潮濕的小雨,年後的上海比年前更加刺骨的寒,角馬幫內一名年輕的女子正在勸着馬力。

“爹,要不改天吧,今天的天氣這麽差,您腿上的舊傷已經在發作了,不帶人過去您走不動了怎麽辦?那個丁銳狡詐無比,萬一他在談判中對你動手,您又病發作,那可怎麽辦?”

女子叫馬舒。馬力的獨女。雖然是女孩子,可是馬舒從小沒有嬌生慣養,相反今年才十八歲的她有一身非常好的飛刀技術,只是年紀太輕了點。加上又是女孩,很難服衆,否則馬力早就将位置傳給女兒了。

角馬幫幫主馬力原本還有一個兒子,不過一年前被人刺殺,至今連兇手都沒有找到。馬力懷疑那是丁銳的人幹的,但是沒有一點證據。就算有證據,憑現在的角馬幫也很難和丁公館鬥。

“傻孩子,聽風樓是什麽地方?是青幫規定談判不能動武的地方,好了,別擔心了。你爹雖然老了可是就憑十個丁銳也動不了我,要不是這幾年身體狀況不佳,哪能由那個丁銳這麽猖狂?早就帶人殺到丁公館,殺他個奶奶的,為兄弟們報仇。”

馬力拍着胸脯。同時咬着牙齒彎下老腰坐上汽車。

“那爹,您小心一點。”馬舒皺着眉頭揮揮手,不知道為什麽今晚她總是非常的不安心,聽着呼嘯的寒風,她心神難定。

“好了,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晚上給爹煲好黃芪雞湯。等爹回來喝。”馬力揮揮手向女兒再見。

直到車子開出去,馬力臉上的笑容才變成了一臉的痛苦。

“這鬼天氣,真是不服老也不行了。”

年輕時候傷到的關節處隐隐發出來的疼痛在這個陰冷天氣加倍。真是歲月催人老。

“幫主,如果你不舒服還是聽小姐的将時間改了吧,反正現在是他們着急又不是我們。”

“我們不急?我們就只有三條街了,他奶奶的丁銳自己不敢再動我們角馬幫居然鼓動那些小勢力來對我們圍剿。如不是我們抓住了他的心腹大将。要不是我們先收到情報,真是怎麽死都不知道,我恨不得将那個家夥撕碎了,可是還要留着他當做籌碼。”他冷哼一聲,汽車呼嘯。而在後車廂內一個被困的像粽子一樣的人,嗚嗚的叫着。

黑暗中的上海冷冷清清,這個季節氣候最好就是在家裏烤着火,堆堆長城。汽車一會兒穿出小巷來到大馬路上,然後眼界逐漸開闊,整個世界一下子變的燈紅酒綠,五色的霓虹燈照的整條街像是白晝,盡管寒風瑟瑟,馬路兩旁的美女搖擺着纖細的腰肢,甩動着手帕,掩不住的風情。

馬力點燃了一支雪茄,裏面還有大麻成分,主要是用來麻痹痛覺神經,他已經是老了,曾經在輝煌只是屬于曾經,在眼神迷離下,好像窗外的五光十色和他無關。

聽風樓坐落于上海最繁華的街道,這也是馬力敢赴約的原因。大上海雖然亂,可是有些地方有着他獨有的規矩,一旦破壞就會被警告。

晚上,聽風樓的樓下人聲鼎沸,樓上的包間卻是異常的安靜,一身白衣長衫,頭發花白,身材魁梧的馬力獨自一人步上樓梯。

和他同年代的,死的死,退休的退休,只有他,扛着角馬幫的包袱還在為幫會拼搏,很多時候他也多想就此放棄帶着女兒隐居山野,可是他失蹤放不下,從曾經的一無所有,到一點一點的積累起來,打拼出了這個勢力,角馬幫就像他的孩子一樣,所以他不忍心呀,要麽和角馬幫一起死,要麽就打一個翻身仗,再一次的将敵人踩在腳下,就像幾十年來的這一路風風雨雨。曾經角馬幫比如今還危險的局面又不是沒有,幫會成立之初,大大小小戰役不斷,那些幫會無一不是比他們強大,這麽多年下來那些曾經的敵人不是都被他幹掉了嗎?他相信丁銳也總會被他幹掉了,只要給他一點喘息時間。他相信可以等到角馬幫成長的那天。

“馬幫主,別來無恙。”樓上,一號房包廂內丁銳滿臉堆笑,向着馬力拱手。

“丁銳,你今天約我何事?”馬力掀起長袍潇灑落座,連回禮都沒有給丁銳一個。對于敵人他向來不喜歡虛僞的那套,有什麽廢話少說。因為不對盤看着也礙眼。

兩股勢力間的争鬥由來已經,三年前,丁銳剛剛繼承丁公館根基未穩,那時是角馬幫和衆多的幫會一起打着丁公館的主意,後來丁銳憑着超強的公關能力,适當的示弱犧牲些許利益讓自己成長起來,再後來,在兩股勢力的鬥争中,從勢均力敵到漸漸地掌握主動,現在已經打下角馬幫的大部分地盤。

在兩方争鬥之下丁銳給人的感覺不強勢,給人印象丁銳是因為當初的勢弱才有了喘氣的機會,然後發展起來。就連馬力自己也分析過丁銳這三年發展起來的主因。

“馬幫主,說說放元七的條件吧!你知道他是我的心腹幹将。”

邊說着,丁銳笑眯眯的給馬力倒了一杯茶。他也不在意馬力是怎麽看他的,他只是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以往的事情算是兄弟不對,我先幹為敬。”

“慢!”

就在丁銳拿起杯子要喝的時候,馬力喊停。“丁銳,你已經前前後後吞沒了我角馬幫的大部分的勢力,這次居然又設計別的幫派來攻打我角馬幫,現在就想輕飄飄說一句不對,喝一杯茶就完事?怎麽說都是你兄弟的一條命,我們出來混的都要對得起跟着自己的兄弟對不對?可別讓兄弟們寒了心。拿出一些誠意來吧!”

馬力看向丁銳的眼睛,他最不喜歡這種皮笑肉不笑的貨色,什麽東西,也想在他的面前裝?他出來混的時候,丁銳可還穿着開裆褲玩泥巴。心裏雖然如此想,可他也不敢大意,這麽多年來,也是只有在丁銳身上吃過虧,他是有名的陰險狡詐。單憑勢力的話,當年他一隊人馬就可以橫掃丁銳。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丁銳羽翼已豐,而他只能等待幫中新一代的成長。

“那依馬幫主說要什麽條件?”丁銳依舊不在意的笑容滿面,好像笑容是張貼在他的臉上不會掉落一樣。

“退出兩條街,彼此停戰一年,在光明報上公告,讓全上海的人做監督。還有要道歉就要誠意一些,磕頭認錯。你只要滿足以上三個條件我馬上放了你那兄弟。”

談判就好比讨價還價,一個漫天讨價,一個也可以還。就看誰的耐心足。所以在丁銳要求對方開條件來的時候,馬力就漫天開價了。

而在他開價之後,丁銳卻是笑的更歡了。他從位置上出來。

“退出兩條街,停戰一年,磕頭認錯?”說話的瞬間他目光收斂,大手毫無預警的拍向了馬力的腦門。

“啪!”的聲馬力的腦袋撞向了桌子,發出一聲巨響。

終于丁銳才露出本來的面目。

“你當我是傻瓜,還是你是傻瓜?”丁銳目光中泛着兇狠,冷硬,一反以往虛僞的笑面形象。如果現在馬力擡頭,會非常的詫異,這樣的丁銳是對手從來沒有見過的。見過的也都成了死人。

其實在丁銳走過來的那瞬,馬力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這裏是聽風樓,他不相信丁銳可以不顧黑幫盟約而動手。

可事實還是他的身體反應正确了,他估算錯誤,眼前的男人是一個瘋子。只是如此,他錯過了第一時間逃命的機會,丁銳能這樣偷襲他,肯定還安排後手。

☆、127 接收角馬幫

這一記丁銳用了十分的勁道下去,可馬力也不是吃素的,多年的警覺性還是讓他在瞬間将全身的血氣提到了腦部,聲響雖然大,可也就是感覺一陣暈眩,來不及适應,身體直接作出反應,他一腳踹了出去,将丁銳踢翻後退撞在裝飾花架上。

丁銳沒有想到這一記沒有将馬力一下子幹番,可好歹他先下手了。而且還有布置了天羅地網。

一揮手,屏風被推到,出來八個大漢,八把槍直接對準了馬力。

“你們敢?這是違反規矩,就不怕被整個道上譴責嗎?”

丁銳能在這裏只怕是有所依仗,所以他心不斷地下沉,還是太小看對方了。可讓他命喪這裏他也是不甘心的。

“你死了,角馬幫也就不複存在了,道上的那些人又不是傻瓜。為一個死人出什麽頭?”

丁銳冷笑。原本這就是一個局,他已經厭煩了貓抓老鼠的游戲,所以用一個心腹幹将兵不血刃的換取馬力的性命還是相當劃算的,馬力一死角馬幫的勢力也就冰封瓦解。他很早就說過失去的他都會拿回來,欺他的他都會百倍還之。

幾把槍掃射之時,馬力已經将桌子反轉,來檔子彈,同時後退到窗戶,“呯”的一聲撞開窗戶,整個人從二樓落了下去。摔下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而留在這裏那真是死路一條,他必須活着出去,通知角馬幫全面撤退,沒有他,幫上是抵擋不住丁銳的。

見馬力打開窗戶,丁銳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記得早就命人将窗戶從外面封住了怎麽會被馬力一撞就開?幾人追出去,而原本埋伏在樓下埋伏的那些人居然全部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而馬力早就沒有了身影。

“怎麽回事?”

丁銳不相信他設了好幾個月的這個局居然就這麽的被破解了,馬力逃走了?

“丁銳。這是怎麽回事?馬力的屍體呢?別說你搞得動靜這麽大居然沒有得手?”這時一個中年人從聽風樓的後門出來,他是聽到二樓的動靜才不放心的跑出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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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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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