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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傳來了王曉彤的聲音。
米小樂此刻真的很想溜之大吉,然而秦思睿并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一直板着臉看她,她,這讓她連動都不敢動。
“嗯,是這樣……”齊墨寒正要開口詢問關于米小樂受傷的事情。
沒想到王曉彤先開口:“你是不是想問我關于她受傷的事情?”
“嗯。”齊墨寒的目光撇向了米小樂,米小樂十分心虛的笑了起來。
“樂樂肯定只說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那個樂樂在你身邊嗎?”王曉彤聲音聽上去有些猶豫。
齊墨寒沖米小樂微微一笑,對那邊回答道:“她不在。”
奸詐,太奸詐了,她在心裏腹诽道。
“哦,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樂樂不讓我告訴你,但是我實在是氣不過啊,那個田莓莓實在是太過分了……”王曉彤把所有事情的經過度說了一遍。
看着齊墨寒和秦思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米小樂拼命在心裏罵王曉彤是豬隊友。
“那個,你可別告訴樂樂是我說的,不然她肯定得說我。”王曉彤最後還有些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
“嗯,謝謝。”齊墨寒跟王曉彤道了個謝就結束了通話。
之後兩個人男人像審犯人一樣盯着她看,她被看的心理發毛,讪讪的開口:“我也不是不想告訴你們,我就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萬一又和安家姐妹一樣……”
說完,米小樂立刻捂住了嘴,眼神立刻看向了齊墨寒,她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又說:“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齊墨寒的眸子漸漸暗了下去。
“小舅……”米小樂用眼神向秦思睿求救,結果秦思睿卻是一副‘你惹的火你自己處理。’
‘咕嚕~’好死不死,她的肚子這時候叫起來,不過這是生理反應啊,她也沒有辦法。
米小樂張了張口,準備說些什麽,齊墨寒卻先一步開口:“先吃飯吧。”一邊說一邊把急救包等東西收拾好。
一頓飯吃下來,讓她感覺十分的壓抑,盡管齊墨寒一直保持着微笑,可是她依然能感覺到他眼裏的受傷,唉,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活該,作的。
離開秦思睿家,齊墨寒送米小樂回學校,一路上米小樂試圖解釋這件事情,但是都被齊墨寒打斷了轉移話題,這讓她感到十分沮喪,難道齊墨寒真的因為這件事而耿耿于懷了嗎?
一直到自己下車,齊墨寒也沒有再說什麽。
……
田莓莓從兼職的地方出來,就看被門口的勞斯萊斯吸引了,這可是她夢想中的豪華車,想必這輛車子的主人一定是個土豪,不知道這個土豪是不是單身,如果是單身,那麽自己是不是可以去搭讪一下。
正這樣幻想着,車門卻真的打開了,她有些期待的看着下車的人,但是下一秒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從車上下來的人,不是別,正是米小樂的叔叔齊墨寒,這人難道是來興師問罪的?她就知道米小樂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
“我們談談。”齊墨寒開口。
田莓莓本以為齊墨寒會上來就給自己一個耳光,沒想到齊墨寒卻是這般友好的态度,這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她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齊墨寒是看上自己才來的。
兩個人就近在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
田莓莓顯得有些局促和緊張,不知道下一秒到底會發生什麽,齊墨寒叫來了咖啡廳裏的服務員,然後開口問道:“你要喝什麽。”
“我……我都可以。”田莓莓大概是因為過于緊張,說話都有些發抖。
“給這位小姐來一杯鴛鴦,我要一杯藍山,謝謝。”齊墨寒微笑道。
服務員有些受寵若驚,帥哥竟然對自己微笑了,這導致服務員在離開時,還是三步一回頭,依依不舍。
田莓莓感到十分驚訝,她很難将之前那個看上去渾身都是戾氣的男人和眼前這個禮貌和善的男人結合在一起。
“你很害怕我?”齊墨寒開口道。
“沒……沒有。”她這樣說,可是結巴的樣子卻出賣了她。
這時候剛才為他們點單的服務員把兩倍咖啡都端過來了,服務員把咖啡放下,眼神卻一直粘着齊墨寒,齊墨寒給予她十分禮貌性的微笑,卻不知差點讓服務員昏倒。
田莓莓捧起咖啡,咖啡的溫度,讓她感到一絲安心。
“或許我之前的行為太過于偏激,但也是因為對方口無遮攔,不過我相信田小姐并不會像她們一樣。”這句話可謂是一語雙關。
田莓莓手一抖差點将咖啡灑出來。
“自然……是不會。”她緊張的回答道。
“我知道田小姐是聰明人,想必我這次來找你的理由,你也是應該早就知道了吧。”齊墨寒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明明他是在微笑,可是田莓莓卻感受到巨大的壓迫感。
“知道。”她回答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聽不見。
“可能我們家樂樂比較善良,她不會計較,可是我,身為她的監護人,卻并不能放任其他人對她進行傷害,你明白嗎?”齊墨寒聲音微沉,帶着很明顯的警告意味。
“齊先生,有……話就直說吧”田莓莓終于鼓起勇氣,決定跟齊墨寒攤牌,但是卻根本不敢看齊墨寒,她低着頭,捧着咖啡的手收緊了幾分,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擡起頭,骨氣說道:“沒錯,米小樂的傷是因為我,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發生這麽嚴重的事情,我之所以那麽做,是因為嫉妒她,我……”
她越說情緒越激動起來,但是說到最後卻不知道該再怎麽繼續說下去了。
你愛她
齊墨寒嘴角依舊挂着笑容,可是眼底卻已經有了絲絲寒意,田莓莓此刻心驚膽戰,不知道對方會做出多麽可怕的事情,她後悔了,為什麽自己要去招惹米小樂。
“田小姐的母親此刻還在病床上吧。”齊墨寒開口道。
田莓莓聽到這,眼裏立刻流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你對我的母親做了什麽!”她有些激動的大聲道,引來路人的側目,她看了看周邊,降低了聲音:“我真的不是故意這樣做的,你到底想要我怎麽樣,跟她道歉嗎,還是賠錢,我……”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來電顯示是:田壯壯,她的弟弟。
頓時心慌意亂起來,快速的接起了電話。
“喂,是不是媽出什麽事了,什麽?哦不不,我知道的,沒什麽事,我就是有點擔心,你好好照顧媽媽,姐這邊很好,現在這邊有點事,晚點給你回過去。”說話時,她一直看着齊墨寒,眼神裏滿是疑惑和不解。
剛才田壯壯在那邊告訴她,有人把她的母親轉入到高級病房,還請了專門的人來護理,說那個人自稱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根本不可能認識這樣的人,而齊墨寒既然知道自己母親的事情,所以這個人,百分之百就是齊墨寒,可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做,明明是來警告自己的不是嗎?那麽為什麽又要幫助自己。
看着田莓莓充滿疑惑的眼神,齊墨寒并沒有給予任何回應,而是自顧自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又放下,就在她要開口問的時候,他先開口了。
“十歲,母親檢查出精神病,十五歲父親因車禍去世,大概是從那時起就要扛起家庭的擔子了吧,因為未滿十六歲,所以并沒有任何地方要你打工,好在一位姓梁的老師幫助了你們,大概三年吧,都是他在資助你們,外面的人都說他是個善人,可是只有你心裏清楚,一切只是為了占有你,三年來他幾乎每天都會對你進行騷擾,你不敢反抗,因為你知道一旦法抗,這個人就會斷絕對你們的資助,一直到十八歲……”
“夠了,不要再說了。”田莓莓捂住耳朵,不想再繼續聽下去。
這些都是她不堪的過去,本以為再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可如今被舊事重提,讓她再一次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你大概覺得你的命運十分悲慘吧。”齊墨寒繼續說道。
“你查到這些又怎麽樣,以為這樣就可以羞辱我嗎?”田莓莓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齊墨寒,有錢人大概就是這樣,從來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你的自尊,在他們眼裏就是個笑話,她下意識的咬住了唇,因為只有這樣才會努力不讓眼淚流淌出來。
“我并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幫助到你。”齊墨寒看着她倔強的樣子,想起了那年的米小樂,也是像現在這樣,眼神倔強而無所畏懼,到底還是不一樣,田莓莓缺的就是那份無所畏懼。
“你想幫助我?”田莓莓瞪大了眼睛看他,她越來越不知道齊墨寒葫蘆裏到底是在賣什麽藥,讓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你嫉妒樂樂,不過是覺得她比你幸運,認為她什麽都不做就可以得到一切,但其實你錯了,而且錯的離譜。”齊墨寒聲音裏帶着一絲憤怒。
田莓莓沒有接話,從她的眼神和動作看,分明是對齊墨寒的話十分不相信的。
齊墨寒大概是覺得自己剛才的情緒有些激動了,所以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後,才繼續說道:“樂樂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幸運,雖然她曾經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是和你一樣,十二歲時因為母親去世,父親娶了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帶了孩子,比樂樂還要大一歲,卻是他父親親生的孩子。”這話裏的意思再清楚不過,田莓莓微微流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
“可想而知她接下來的生活會是什麽樣子,那兩母女對她百般欺淩,卻威脅她不要告訴自己的父親,所謂的‘姐姐’在學校裏聯合其他的女同學欺負她,一次次被打倒,卻堅強的站起來,雖然打不過她們,卻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說道這裏的時候,齊墨寒握緊了拳頭。
田莓莓眼神裏都是不可置信,可是齊墨寒眼底的寒意,卻是那麽的明顯,她知道他不會随意那種事情編故事告訴她,因為并沒有什麽好處,心底突然升起了濃重的罪惡感,曾經對米小樂的惡語相向,現在看來變成了一種笑話。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不要用任何用色眼鏡看人,你看到的是別人的幸運,卻不知道,在那背後,她吃過多少苦。”
“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難道不怕我把這些消息散布出去嗎?”田莓莓始終不明白他為什麽要跟自己說這些。
“說出去又如何呢,這些東西都是丢不掉的,是人生經歷的一部分,因為這些,才讓你現在更勇敢,更完美,難道不是嗎?”齊墨寒的話讓田莓莓啞口無言。
“我今天之所以在這裏心平氣和的跟你談,甚至告訴你這些,不是想讓你對她産生憐憫或者同情,而我幫你做的那些,也不是為了要你感謝,我只是想用這種方式來保護她,或許我之前做的方式有些偏激了吧,在你們同學之間造成了影響……”齊墨寒停住,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可是田莓莓卻徹底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他想用這種方式化解自己對米小樂的誤解,此刻她是十分羨慕米小樂有這樣一個關心的人。
“你愛她。”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因為只有愛一個人,才會為為她考慮的那麽詳細,有時候這種細致是連親人都考慮不到的,只有愛人才會如此,而且從他剛才說米小樂小時候吃過的苦,他流露出的情緒,都像是一個愛人才會流露出來的,親人和愛人都會在乎和心疼,但是提到對方的眼神,是絕對不一樣的。
“是。”齊墨寒絲毫不避諱的回答。
主動示好
對于田莓莓找自己道歉,米小樂并沒有覺得有多意外,只是不知道齊墨寒是怎麽讓她和自己道歉,難道又是像安家姐妹一樣?
“是不是我叔叔……”米小樂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問出了口。
“難道就不能是我自己跟你道歉。”田莓莓笑起來。
平時總覺得她的笑容很刺眼,很是趾高氣昂,又或者帶着刺,但此刻她面對着自己的微笑,卻是十分的溫和又真誠。
王曉彤附在米小樂耳邊低聲道:“她時不時被你叔叔吓傻了?”
米小樂白了她一眼。
田莓莓對于他們的驚訝,并不在意,她繼續說道:“也許你叔叔說得對,在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就妄加揣測,的确是有些可笑,過去我對身邊的人都有敵意,羨慕身邊的每一個,總覺得她們不努力就可以什麽都得到,尤其像是你。”
米小樂流露出驚訝的表情看着田莓莓,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別人眼裏竟然是這樣的存在,她看上去很嬌貴很不懂事嗎?
“你到底……”米小樂想問出口的,到底還是沒問出口。
“我過幾天就會搬出去住了,希望以後再見面我們會是朋友,現在就讓我們握手言和吧。”田莓莓伸出了手。
王曉彤在一旁嘀嘀咕咕,她總覺得就這樣便宜田莓莓實在是不劃算,虧她之前還冒着被米小樂封殺的危險,去告訴了齊墨寒這件事,雖然道歉了,可是與她想象的還是不太一樣,難道不是應該以鼻涕一把眼淚的忏告終嗎?
就在田莓莓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她又回過頭對米小樂說:“你有一個很好的叔叔。”刻意加重了‘叔叔’兩個字,眼神略帶暧ai昧。
她心裏一驚,莫非田莓莓已經知道自己和齊墨寒的關系了?還有她說的那句話又是什麽意思,齊墨寒到底對田莓莓做了什麽事情?讓她有如此之大的改變?
思來想去,她還是撥通了齊墨寒的電話,然而讓她感到郁悶的是,對方居然不接電話,于是改成發微信。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沒有回複自己,可惡的齊墨寒,難道還在引起之前的事情生氣?她不就是提了安家姐妹的事情嗎,至于那麽小氣嗎!
她心裏越想越不平衡,最後幹脆直接殺去了齊墨寒的公司。
公司門口的保安不讓她進去,大概是新來的,居然不認識她,她十分的着急上火,就在這時候,大堂經理過來了。
“你們吵吵鬧鬧的怎麽回事!”大堂經理語氣十分不悅道。
“報告經理,這個女孩說自己要見齊總,但是沒有證件又沒有預約。”其中一個保安回答到。
“誰這麽……”正要破口大罵,卻在看到米小樂時收住了。
“是……夫人啊。”大堂經理立刻流露出讨好的笑容。
旁邊兩個保安,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誰能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就是齊總裁的妻子,只覺得瞬間汗流浃背。
雖然米小樂對于‘夫人’這個稱呼,感到很不習慣,但是卻讓她感到莫名欣喜,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上次她來齊墨寒的公司被總臺小姐攔住之後,齊墨寒就把她專門帶去保安經理那裏讓他們認識,所以保安幾乎都認識米小樂,但也只有保安認識米小樂,齊墨寒特別交代只有他們清楚就好。
“不好意思,夫人,他們兩個是新來的,所以不認識你。”經理各種陪笑臉,讓米小樂怪不好意思的,覺得自己有些狐假虎威了。
“朱經理,您不用道歉,他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不過……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米小樂溫和有禮的态度,簡直讓朱經理有些受寵若驚,連忙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我送您上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米小樂拒絕了朱經理的好意,畢竟公司也只有朱經理知道她和齊墨寒的關系,他要是像剛才畢恭畢敬把自己迎進去,別人肯定就知道了,雖然自己現在直接找過來就肯定會引起公司這些人的注意,但是她覺得只要沒有知道她是齊墨寒的妻子就可以。
她不是不想公開兩人的關系,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更合她希望等自己變得足夠優秀在正大光明的與他并肩,這樣別人也不會再去說什麽閑話了。
此刻米小樂沒有意識到,自己當初想要離婚的念頭在一點點淡去。
一路上到12樓,随着電梯樓層的上升,她卻越來越緊張,馬上就要見到齊墨寒,第一句話應該說些什麽呢?從上次在小舅家吃飯離去,他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見面沒通電話了。
齊墨寒的辦公室門口的前提似乎又換了一個人,她覺得這次的前臺比上次的還要好看,可惡,前臺要那麽漂亮做什麽,可以當飯吃嗎?
可以!是方便他随時吃吧!
她被自己此刻無理取鬧的想法吓到了。
“你好,我要找齊墨寒,請你幫我跟他說一下,就說米小樂找他。”米小樂終于骨氣勇氣開口。
這位前臺小姐比之前那位真的好太多了,無論從外形到氣質,都十分的得體,看上去非常的專業,這莫名讓她有些自卑起來,連一個前臺秘書都比自己好看,齊墨寒當初到底又是為什麽非自己不可呢?
“請問您有預約嗎?”這個前臺小姐并沒有像之前那位一樣咄咄逼人,十分的溫揉。
“沒……沒有。”米小樂讪讪的開口。
“這樣……”秘書小姐猶豫了下,才對她說:“是這樣的,如果您沒有預約時間,我是不方便去報告的,現在齊總正在和研發部的人開會,任何人是不允許打擾的,除非是在約定時間內才可以通知他的。”
“可是我……”正想開口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麽作祟,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她十分失望道:“那好吧,我還是先回去好了。”
反正她已經來過了,是他自己不見她,跟她沒有任何關系,米小樂在心中腹诽
這就是愛情吧
“那個……你要不要去休息室等他?”前臺秘書小姐叫住了她。
米小樂停下了腳步,幾經猶豫,還是選擇了留在休息室等齊墨寒,既然這次來就是要和解的,那麽自己就妥協一次,她這樣說服了自己。
前臺秘書小姐給她端來了一杯咖啡還有點心,還十分貼心的把咖啡壺拿了過來,看到這些東西,她有種預感,看來她應該需要等待很久了。
“诶,那個……你是新來的嗎?”米小樂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好這樣問,雖然這樣稱呼可能有些不太禮貌。
“對,我是新來的,你可以喊我Lisa。”Lisa微笑着回答,十分的具有禮貌性。
“哦,你好,我叫米小樂,是齊墨寒的……”她一時竟不知道怎麽去說她與齊墨寒之間的關系。
“米小姐,齊總開會都沒有時間限制,我也不知道他會開到什麽時候,還請您耐心等待一下,我現在得回去了。”Lisa是個很善于觀察的人,她一見到米小樂就知道這個女孩跟總裁的關系匪淺,但是不能逾越規矩,所以才會留她下來,再加上剛才米小樂的猶豫,心中更是了然,所以她及時的轉移了話題,避免了米小樂的尴尬。
Lisa及時轉移話題,讓米小樂心裏松了一口氣。
百無聊賴,她坐在沙發上吃飽喝足以後,開始拿出手機刷微博,但是刷了一會兒又覺得有些無聊,休息室裏實在是太過于簡單,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唯一擺設就是一盆綠蘿,于是跑到這盆綠蘿面前一通自拍。
再她終于對這盆綠蘿失去興趣之後,又乖乖的回到了沙發上坐着,其實她很想躺着,但是總覺得這樣不太美觀,萬一有人進來,看到她這副樣子,那可就丢臉了,所以一直保持着坐姿,這時候已經過去五十分鐘了,齊墨寒還沒有出來,她打開門,Lisa還端坐在前臺,現在這麽晚了,也快下班了吧,還是說,一定要等到齊墨寒下班才可以下班呢?如果是這樣,也太可憐了吧。
一直坐着腰酸背痛,實在是受不了,把放着的枕頭墊到自己的腰後面,誰讓齊墨寒的沙發出了桌墊都是硬的,她又拿了另一個正頭枕在自己後腦勺的位置。這個姿勢看手機舒服多了。
‘啪嗒’手機從米小樂的手上滑落到沙發上,是的,她的眼皮終于支撐不住,沉沉睡去了。
齊墨寒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跟員工道了聲辛苦,然後讓助理先回去,自己打算則是回辦公室。
“你辛苦了,今天開會有些晚,現在你可以下班回去了。”齊墨寒對一只守在前臺的Lisa說道。
“那個……總裁,有一位米小姐在休息室等你很久了,你是不是先去見見她?”Lisa問的十分小心翼翼,雖然知道米小樂和齊墨寒的關系匪淺,但是她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已經結束還是正在進行中的關系。
“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齊墨寒一下子鎖緊了眉頭,又問道:“她什麽時間過來的。”
“下午四點左右。”Lisa有些緊張的回答道,她看出來總裁大人很在乎這個女孩。
齊墨寒聽完立刻就向休息室大步的走了過去,Lisa心想自己怕是要被辭退了吧,看總裁的樣子對這女孩真的很在意,在意到可以直接通知他,可是她卻并沒有這樣做,于是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有些漫不經心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下班。
趕到休息室門口,推開門就喊:“樂樂……”但又突然收住了聲,他看見米小樂仰躺在沙發睡着了,這樣別扭的睡姿,讓他有些心疼。
走到米小樂身邊,看着她的睡臉,胸口被滿滿的幸福感溢滿,曾幾何時,他就幻想過這樣的場景,如今終于實現了。
他輕輕的把米小樂抱起來,米小樂睡得很沉,連齊墨寒把她抱起來也沒有什麽反應,齊墨寒抱着米小樂離開休息室的時候,米小樂嘟囔了一句:紅燒排骨~
這讓齊墨寒哭笑不得,這傻丫頭夢裏面還想着吃呢,不過一直等到這麽晚怕是還沒吃飯吧,醒過來肯定要餓了。
走到辦公室時,Lisa還沒有離開,她正在收拾東西,低着頭,他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為似乎有些失态了,于是開口道:“Lisa,剛才我語氣太重了,你別往心裏去。”
很顯然Lisa沒有想到齊墨寒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本來以為等待自己的會是一封辭職信,卻沒想到,齊墨寒竟然跟自己道歉。
在所有員工眼裏,齊墨寒都是一個十分冷漠的人,在工作上他雷厲風行,對于做錯事情的人,他從來不留絲毫情面,此刻竟然跟自己道歉,而且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她擡起頭看見齊墨寒懷裏抱着的米小樂,便什麽都了然于心。
“齊總,這件事我應該去想更好的解決方法。”Lisa不卑不亢的說道,這樣的态度讓齊墨寒很滿意,他覺得自己當初并沒有看錯人。
“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你也是按公司規定辦事,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趕緊回去吧,一個女孩子,晚上回去怪不安全的,要不要叫小方送你回去?”齊墨寒說道。
“不用了麻煩總裁了,我自己可以。”Lisa溫和的笑了笑,然後繼續低頭收拾東西。
齊墨寒便也不再多說什麽抱着米小樂進了辦公室。
誰說他冷酷無情好不溫柔,只是看對誰吧,Lisa感嘆道。
走的時候,她悄悄往辦公室裏偷看了一眼,總裁十分小心翼翼的把那個女孩放在沙發上,又拿了一旁的抱枕,然後一手輕輕的托起她的,把枕頭墊在下面,動作是那樣的輕和溫柔,之後又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女孩身上。
Lisa看在眼底,心生羨慕,她想這就是愛情吧,能把蒲葦草化成繞指柔。
控訴
米小樂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在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環境中,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周圍
的一切,原來這裏是齊墨寒的辦公室,目光鎖定在正埋頭批閱.文件的人身上,偏巧那人也正好看過來,于是連忙繼續閉着眼睛裝睡,想到這人把自己丢在休息室整整幾個小時,之前又對自己愛答不理,心生怨氣,所以故意不搭理他。
而齊墨寒其實早在米小樂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醒了,了解她的脾氣,不如讓她先緩解緩解,再去哄人,所以假裝沒有發現她醒的樣子。
雖然閉着眼睛,但還是沒忍住悄悄睜開眼睛去看齊墨寒,竟然一直都沒有往自己這邊看一眼,大概是早就把她遺忘在角落了吧,她在心裏腹诽道。
這時,齊墨寒關上文件,放下手中的筆,揚了揚頭,緩解疲勞,看上去似乎很累的樣子,看他這樣,心中莫名有些堵得慌。
齊墨寒從座椅上站起來,似乎是打算想自己走過來?
米小樂連忙閉上眼睛,不理就是不理,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實際上卻是把眼睛眯成一條縫,注意着那人的一舉一動,只見男人在自己身邊坐下來,然後俯下身……等等這是什麽情況,難道齊墨寒要偷親自己,這個認知讓米小樂心跳的飛快,臉也開始熱起來。
這會兒是徹底不敢睜開眼睛了,兩人的距離大概只有0.01毫米,米小樂覺得自己快要心跳加速到爆表了,呼吸都有些困難,馬上就要吻下來了吧。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是清醒過來,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時之間,大腦仿佛當機,不知道改怎麽辦才好。
就在她以為齊墨寒的吻要落下來的時候,齊墨寒卻是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之後又為自己攏了攏蓋在身上的衣服。
其實她的緊張和局促,齊墨寒怎麽又會看不出來,只不過是逗逗她而已。
“咕嚕~”米小樂的肚子叫起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她感到無比的懊惱,這個肚子還真是不争氣,總是在不該叫的時候叫。
“起來吧,去吃點東西,你晚飯都沒吃吧。”齊墨寒聽上去那麽溫柔,但又像極了是在哄小孩。
這時米小樂才算是明白了,齊墨寒早就知道自己醒了,之所以沒有拆穿自己,純屬逗自己玩呢,簡直太欺負人了。
她‘蹭’的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叔,不帶你這麽欺負人的。”語氣裏都是委屈和怒氣。
齊墨寒對米小樂一醒來就對自己控訴感到哭笑不得。
“你倒是說說我怎麽欺負你了?”他半認真半玩笑的問道。
這下米小樂是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所有的不滿全部都一一控訴出來。
“自從上次在舅舅家吃晚飯,你就冷落我!”
冷落?他怎麽舍得啊。
“冷落我就算了,你還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微信。”
有嗎?對了,他似乎一直都沒有查看自己的手機。
“這樣就算了,我都來找你了,我都主動來求和了,可是你呢,還讓漂亮的女秘書把我放在休息室!”
漂亮的女秘書,說的是Lisa?
“可是,現在你還說沒有欺負我!”米小樂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
“樂樂,我很高興。”齊墨寒突然開口,一雙深色的眸子就這樣望着自己。
灼熱的目光,看得米小樂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高興?齊墨寒在高興什麽,明明自己正在委屈的控訴啊。
“你吃醋了,我很高興你為我吃醋。”齊墨寒露出跟孩子一般天真的笑容,讓她陷入進去,心動不已。
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自己明明是在跟齊墨寒控訴啊,怎麽現在變成自己在發花癡了,不行,不能被齊墨寒帶偏。
“什麽吃醋啊,我才沒有,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米小樂一雙清秀的眉毛糾結在一起,十分的無奈。
齊墨寒卻像絲毫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一樣,繼續自說自話。
“你說的漂亮女秘書是Lisa?”
米小樂聽到他提起Lisa,心情似乎變得比之前還要糟糕。
“沒錯,就是那個Lisa,可真是一個美女呢,我就奇怪了,叔,你身邊擺着這麽好看一美女,你非要我負責任做什麽,我想Lisa應該很樂意吧。”連她自己的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語氣會那麽酸,說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Lisa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工作能力很強,也比其他人更聰明,我今天實在是應該感謝她,幫我留住了你。”齊墨寒說道。
聽齊墨寒這樣說,無理取鬧的人反倒變成了自己,心中更是不平衡起來,扭過頭不理齊墨寒了。
“這一個星期沒有理你,不是因為生你的氣,而是剛好有一個合約要談,所以我去了外地,忘記告訴你,是我不對。”
“今天公司研發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所有人都關了手機,就是我也不能例外,所以沒接到你的電話和微信,是我不對。”
“如果我知道你會來找我,我說什麽也不會把會議放在今天來開。”
齊墨寒一件事一件事的跟自己解釋,語氣溫柔平和,有十分的有耐心,結果這樣看下來,米小樂倒覺得自己十分無理取鬧了。
“叔,我是不是特別不懂事?”米小樂低下頭,聲音悶悶的。
齊墨寒卻伸出手捧住她的臉,十分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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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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