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章節

來,也看不到前面的路,但這些話,她都不敢和她們說。

有許多事她不能對媽媽和外婆說,而她知道謝澄瑩也有自己的煩心事,這麽多年來,她從來都沒能從奇怪的家庭氛圍裏擺脫,贏秋也不想讓謝澄瑩為她擔心。

而現在,卻總有這樣的一個人,一次又一次地對她說着這樣的話,他是那麽耐心地教她要正視自己所有傷心難過的心情。

“傅老師,你想吃糖嗎?”在公交車上,贏秋又小心翼翼地去問坐在自己旁邊的傅沉蓮。

她是如此小心地在試探他此刻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不想。”他偏過頭,不再看她那樣可愛的神情,微揚的唇角洩露了他幾分心虛,可她卻并看不清。

他的回答讓贏秋松了一口氣,她看不到車上有多少人在看坐在她身邊的傅沉蓮,旁邊有年輕女孩已經拿起手機對準他們偷偷按下了拍攝鍵。

“那傅老師我想吃你做的栗子酥了。”贏秋放松下來,膽子也逐漸變大。

“哦。”他垂着眼簾,故意只應一聲,卻并未多言。

???

這就沒了??

贏秋連忙又開口,“那你看我今天還有機會吃到嗎傅老師?”

“也許。”傅沉蓮用手指戳着她的額頭,迫使她湊近的腦袋往後退了些。

他的眼睫眨了又眨,剛剛差點都沒敢呼吸。

“什麽叫也許啊?”贏秋摸着自己的腦門兒,嘟囔了一句,“我看你明明還是想吃糖……”

她撇嘴,聲音很小很小,“小氣鬼。”

今天上午傅沉蓮也有課,所以他把贏秋送到了教室裏之後,就離開了。

鐘晴一見贏秋,就連忙迎上去,“贏秋贏秋,我跟你說,劉欣容出事了!”

贏秋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劉欣容就是昨天跟她和謝澄瑩打架的那個女生。

“她怎麽了?”贏秋疑惑地問。

“她的手臂受傷了啊,也不知道怎麽搞的,昨天晚上她從她們宿舍的洗手間裏出來,兩只手臂就已經血淋淋的了,劃了好多道傷口,我宿舍就在她們隔壁,我都睡着了,還被她的尖叫聲吵醒了,今天早上我看她脖子都腫起來了,說話都很困難,人還恍恍惚惚的……”

“昨晚輔導員梁蘊把她送去醫院,醫生問她是怎麽弄的,她就只重複着說是她自己劃的……”

可說是自殘,鐘晴昨天晚上去她們宿舍也看到了劉欣容手臂上的傷,那交錯縱橫的一道道血痕,的确都是利器所致,但又總存在些許詭秘的地方。

鐘晴低眼去看贏秋的手臂,她心裏隐隐有了一個猜測,但是又不大敢往那個人身上聯想。

也許的确是劉欣容自己弄的,但卻是有人用術法控制了她。

不必迷失她的心神,也不用消除她的記憶,就只在她面對着洗手間裏的鏡子時,在那樣寂靜狹小的空間裏,眼睜睜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地傷害自己……

鐘晴只這麽想象了一下,就打了個寒顫。

當她擡眼去看坐在旁邊的贏秋,卻發現她還在不遺餘力地往自己的嘴巴裏塞小餅幹。

“……”

鐘晴的心情有點複雜。

作者有話要說:小蓮花:她真的好煩哦,明明想跟她生氣的,但是我為什麽就是辦不到辦不到辦不到:)

贏秋:我有理由懷疑小蓮花就是因為想吃糖而開始胡亂生氣:)

——

更新送達!!!愛你們鴨!!!

大概今晚淩晨十二點左右還有更新!!

16、義無反顧

夜裏下了一場淋漓的雨。

贏秋也許早就習慣了那些常在她夢裏出現的模糊場景, 也習慣了夢中少年的身影與他的嗓音。

“阿秋,你不能忘了我。”

可是這夜,夢境朦胧模糊的末尾, 她忽然又聽到了一聲稍顯沙啞的哽咽。

那是褪去了少年青澀的清冽嗓音。

贏秋忽然從夢裏驚醒,她一下子坐起身來, 一雙眼睛大睜着,胸口起伏,她的喘息聲十分急促。

那聲音……

怎麽那麽像傅老師?

唯一不同的,是傅老師在她的面前從來不會有那樣的哽咽哭腔, 他好像永遠都是溫和平靜的, 好像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夠讓他失控。

贏秋呆呆地坐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意。

她重新縮回被窩裏, 腦子裏亂糟糟的,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才又睡了過去。

早上贏秋迷迷糊糊地被黎秀蘭叫醒, 在穿衣服的時候, 她打了個哈欠, 眼睛都還半睜着, “外婆,您說我為什麽會一直做同一個夢呢?這樣好奇怪啊……”

“這确實挺玄乎,我聽你趙婆婆說, 她認識一個道士, 那道士畫的符特別靈,要不咱試試?”黎秀蘭一邊幫贏秋穿衣服, 一邊說道。

“媽, 找什麽道士,小秋這情況得去醫院看看。”在外頭的盛湘月聽到了,就走進來說道。

“反正今天周六, 我帶小秋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盛湘月看着贏秋,心裏多少也有點擔憂,她也知道贏秋反複做同一個夢很久了。

即便贏秋一直不願意說她到底夢到了什麽。

吃過早飯後,盛湘月就帶着贏秋去醫院挂了號,等檢查完,等結果又等到了下午,她和贏秋的午飯還是在醫院外的餐館裏吃的。

“醫生,你的意思是說,我女兒失憶過?”醫生辦公室裏,盛湘月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醫生說的話。

“根據腦CT顯示,你女兒的頭部有淤血殘留,我剛剛也問過了,你女兒說她有一年的時間不記得自己在晚上做了什麽,一點兒記憶也沒有,甚至那一年裏每個白天的記憶也是混亂模糊的。”

“那我們都以為那是夢游症……”盛湘月拿着皮包的手越收越緊。

醫生的手裏還拿着贏秋的片子在看,“夢游症的症狀也許是有的,但即便是夢游,那也基本都集中在入睡後的兩到三個小時之間,在這之後她也許做過什麽,她頭部受到了撞擊,大腦殘留的淤血使她遺忘了某個晚上一些重要的東西。”

“她經常重複做同一個夢,也許就是她失憶之前的某個片段,她對這個片段有着很深刻的情結。”

“這不可能。”贏秋下意識地反駁。

即便夢境朦胧,她也從來沒有看清過,但她很确信那裏是一個陰冷潮濕的山洞,她眼睛不方便,又怎麽可能會自己一個人到什麽山洞去?

“但事實上确實是這樣,你的大腦的确受過傷。”醫生把那片子放在觀片燈上反複看過了許多遍,他回頭再看向贏秋時,便拿出了口袋裏的一只細長的手電筒來按亮,然後在贏秋的發間搜尋痕跡。

直到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後腦。

他将手電筒的光對準她的後腦,果然在頭皮上發現了一道粉色的痕跡,看樣子舊痂早已經脫落,傷疤也沒有不平整的地方,只是一道淺粉的痕跡。

回去的路上,贏秋一直在摸自己的後腦勺。

她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是什麽時候受的傷,也分毫不記得每晚入夜,她睡着之後的所有事情。

她在那一年裏每天醒來,也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後腦勺有過什麽傷口。

可那到底是什麽時候受的傷?

難道只是一夜之間,傷口就能在她清醒之前徹底愈合?

這未免太荒誕了一些。

回到家之後,贏秋在房間裏一個人待了很久,她一直想要努力地記起那一年裏每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可無論她怎麽努力,她都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

後來她摸索着拿出手機,語音撥通了一個號碼。

彼時傅沉蓮正站在冰玉浮霖鼎前看那幾只小鹦鹉魚,手裏還撚着他自己特制的魚食,看着它們在裏面游來游去。

旁邊的晏子真那張冷峻的面龐上雖然沒什麽表情,但是他這會兒心情多少也的确是有點複雜。

那冰玉浮霖鼎他也認得,曾是仙家提煉精純靈氣的寶物,卻被傅沉蓮拿來養魚。

今天晏子真還專門和傅沉蓮一起去了花鳥市場買了許多水草,海藻球,沉木,或是景觀石之類的東西回來給那幾只小鹦鹉魚裝飾它們的家。

晏子真要幫忙,傅沉蓮還不願意。

他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慢悠悠地用術法托着幾只小魚出來,暫時安置在小玻璃魚缸裏,然後安置好他買回來的所有東西,才把幾只小魚又放回去。

冰玉浮霖鼎直接快被他弄成了海底世界。

晏子真幾乎從未見過他這樣的一面,從他認識傅沉蓮的那時候起,便知他手段狠戾,冷血薄情。

那些打着他本體玄蓮主意的妖魔找上門來,從來都沒有機會活着回去。

晏子真從來都不知道,他原來還會養魚澆花,做飯煮茶。

明明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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