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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南雲郡主頓了一下接着說:“這翡翠頭面雖貴了些,但确實顯身份,婆婆你喜歡我就送給婆婆吧。”

“郡主”、“婆婆”蘇蕪一下就知道是誰了,沒想到這兩人修複能力這麽好啊,前段日子還鬧得不可開交,如今就變成婆媳情深了,真會玩兒。

嚴風看着蘇蕪面上戲谑的表情有點好奇,“怎麽了”

蘇蕪還以為嚴風知道,沒想到只有自己一個人瞎樂,蘇蕪放低聲音說:“隔壁是南雲郡主和他婆婆。”

嚴風一聽就皺眉,倒不是怕她們,他就是怕蘇蕪遇見她們吃虧,會覺得尴尬。

蘇蕪自然沒有錯過嚴風臉上的擔心,對于嚴風這麽關心自己,蘇蕪心裏還是挺開心的,“別哭喪着一張臉,我都不放心上,全華都的人可都說我英明。”

蘇蕪這樣一說,嚴風還是挺放心的,畢竟他知道蘇蕪可不是會委曲求全的人,既然蘇蕪說是了,那一定就是了。

看着嚴風木着一張臉,蘇蕪心思一轉,“給我笑一個呗!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到底高興不。”

嚴風明顯一愣,沒想到蘇蕪會來這麽一出,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嗯,我笑了。”

蘇蕪撇嘴,“胡說,我都沒看見。”

“好了,真笑了。”看着蘇蕪這樣有些撒嬌的樣子,嚴風還真是笑了,嘴角大大的揚起。

“喲,嚴大将軍你笑起來可真好看。”一陣怪聲從門口傳來。

蘇蕪轉頭一看,是個穿着湖藍色長衫的男子倚在門上,蘇蕪覺得那人是真美,四個字:邪魅狂狷。妖孽!

嚴風看着來人微微皺眉,嚴重覺得自己的二人世界別打擾了。“你怎麽在這兒?”

那男子袖子一甩就走進來坐下了,“我為何不能來,這可是我開的店。”說完又轉過身來說:“蘇美人,我是林铦,這家店是我的,你随便挑,我不收錢啊。”

對于美人這個稱呼蘇蕪已經免疫了,至于算不算賬,那是以後的事了。蘇蕪只覺得這人符合他的交友準則,有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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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風有預感他要是不趕緊□□去,這兩人就停不下來,“這是林铮的弟弟林铦,我們叫他小三”

蘇蕪又是一驚,将軍家怎麽總出怪咖,還小三。

“喂喂,蘇美人你這是什麽表情,将軍家可不是只出像嚴風這樣的糙漢子。”

蘇蕪發誓自己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呵呵,這倒是。”要不然我還能說些什麽呢,(ˉ▽ˉ;)…

蘇蕪說完,林铦就從自己袖子裏掏出一個盒子遞給蘇蕪,“喏,這個送給你吧。”

嚴風眼皮一跳,有種不好的感覺啊。

蘇蕪倒是不介意收禮物,只是林铦的笑着實有幾分怪異,蘇蕪打開一看,竟是一只上好的碧玉簪,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不過蘇蕪倒是挺喜歡這簪子的,雖然是只簪子,但是卻絲毫不顯女氣,反而讓人一見就歡喜。這麽貴重的禮物蘇蕪自然是不能收的,“多謝林少爺了,不過這東西太貴重了,你還是收回去吧。”

蘇蕪一說完,一旁的嚴風吐了口氣,送了林铦一個得意的眼角。是的,都不帶正眼看的。然後嚴風拿過盒子,取出簪子認真地給蘇蕪插上。

蘇蕪現在帶很合适,蘇蕪只挽了一個髻,頭上沒有多餘的東西,插上這只簪子剛剛好,讓整個人更添幾分清韻。

蘇蕪被嚴風的舉動驚了一下,剛想說什麽,嚴風就先說:“別聽他胡說,這是我前兒在這兒給你訂做的。你快滿十八了,但是今年成親,和過生日沖撞了,所以我就先給你訂了這支簪子。

蘇蕪沒想到嚴風還記得他生日,他自己都快記不住了。沖撞這事兒他倒是知道。聽周伯的意思是這兒不興一個人一年辦兩回事,怕分薄了福氣。為這事,福伯還嘆了好幾回氣,說是成人禮都行不了。

其實蘇蕪當時第一反應是:那為什麽要定在今年成親呢?蘇蕪沒說出來,怕被嚴風知道了,總覺得不會有好事,況且他也不在乎這些。

“你倒是想得多,不過我很喜歡。”蘇蕪語氣裏帶有幾分欣喜。

“你們倆消停點吧,別把我給酸倒了。”一旁的林铦很是不滿忽略掉他的兩個人。

被旁人一說,蘇蕪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不過嚴風就無所謂了,接着忽略林铦。看着一旁不停插話的林铦,蘇蕪笑而不語。

蘇蕪和嚴風坐了會兒就打算離開了,兩人都不怎麽想碰見隔壁的人,可是人生就是那麽狗血!

“喲,這不是阿蕪嗎,你這孩子一個人來華都了也不說一聲,我們在青州可是擔心極了。”

蘇蕪就心裏罵娘了,我去那兒關你什麽事了,也沒看出來你擔心了。不過這話也就是想想罷了,“是蘇蕪的不是了,勞你老擔心了。不過現在你也看見了,我還不錯。”

蘇蕪可是知道林槐之和南雲郡主的事這老夫人可沒少出主意,敢這麽磕摻他,哼哼!看着林老夫人還想說,于是蘇蕪決定放個狠招讓她閉嘴,“伯母這是和郡主兒媳婦出來,買東西啊?”

林老夫人自然接了話頭,“是啊,南雲是個好的,這孩子最是孝順了。”一旁的南雲郡主也是很傲嬌的理了理自己的鬓發。

蘇蕪皮笑肉不笑的接着說:“嗯,看得出來南雲郡主很孝順。我看後面那紅寶石的首飾一定是給伯母買的,的确好看,伯母戴上後定然光彩照人。”

林老夫人剛想否認,蘇蕪接着說:“郡主确實孝順啊,好的給伯母你了,自己用差的。我勸郡主你還是換副頭面好了,那翡翠頭面一看做工就粗糙的很,你帶出去定是會被人看不上的。”蘇蕪搖了搖頭,一臉擔憂,接着說:“不過也沒關系,你身份貴重,別人也不能說些什麽,別賞給其他人就行了。哦,賞給三等粗使丫頭還是可以的。

林老夫人一聽,火就起來了,狠狠的瞪了郡主一眼,“郡主倒是好孝心。”

林老夫人自然不懂什麽留臉面這些,徑直就下樓了。南雲郡主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一把,但還真是不好怎麽解釋,她可還要臉,也不做其他,況且這紅寶石的确是比那翡翠的好得多。

看着郡主一臉怒氣,蘇蕪覺得心情很酸爽,“呀,我真是不識貨,其實細看這翡翠還是不錯的嘛。”然後拉着嚴風走了。

林铦:“……”美人一點也不溫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買書,本想買考研英語和其他書,結果其他書買了,考研英語給忘了。

☆、搬家

“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嚴風問一旁的蘇蕪。其實嚴風并不想看到蘇蕪看着這些人的時候那麽刺,總讓他覺得蘇蕪還很在乎那些事。

“也說不上高興,我只是先下手而已,免得他們倆來膈應我。”

“哦”嚴風的語氣裏讀不出喜怒。

嚴風把蘇蕪送回府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嚴風剛要轉身走,就被蘇蕪拉住衣角了。嚴風剛想問有什麽事,額頭上就有溫熱的觸覺,然後蘇蕪小聲的在嚴風耳邊說:“這是簪子的謝禮,還有我一點也不想搭理林家那些人。”

嚴風還沒在蘇蕪的主動中反應過來,蘇蕪就已經走了。嚴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嘴角輕揚,自己的阿蕪到底是懂自己的,嚴風很愉悅地離開了。

蘇蕪回了屋子,心還在怦怦跳,雖然只是吻了一下額頭,但是也不知道嚴風會不會覺得他太不矜持啊,哎,自己太沖動了!

晚上洗漱的時候,蘇蕪順手就把簪子取下來了,想找一地方放,結果愣是沒找到。因為他卧室裏可沒有梳妝臺這東西,只有一面他訂做的銅鏡和一個小閣臺而已。

“雨清你把這只簪子裝好,找個櫃子放着吧。”說完蘇蕪就把簪子遞給了後面的雨清。

“啊”雨清有幾分驚詫,這簪子公子出去的時候是沒有的,雨清猜一定是嚴将軍送的,公子幹嘛要收起來呢?

“嗯?怎麽了,不行嗎?”蘇蕪只是覺得帶着不習慣而已,況且要是他什麽時候給丢了自己肯定都不知到。

雨清倒是沒想什麽,老老實實地說:“公子,這是咱大慶的風俗啊,雙兒是十八成年,一般是夫家給插簪,若是不插,人定會說那雙兒不受夫家待見,公子你雖現在還未成親,但也和嚴将軍訂了親,所以嚴将軍為你插簪那是理所應當的。公子你收起來怕是不好吧?”雨清最後一句話說的格外小心翼翼。

蘇蕪倒是不知道裏面還有這說法,怪不得嚴風要給他插上去,沒想到是這原因。一想自己還真是個特例,蘇蕪看過這兒的戶婚律,男子十五,女子十三即可成婚,這麽一看似乎他在哪兒都是大齡單身青年的樣子。最後蘇蕪還是接受了插簪子,其實習慣了也沒什麽。

蘇蕪現在真的逐漸在适應了這裏的生活,其中有他被同化的原因,其次應該就是原來蘇蕪的影響。蘇蕪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變化,感覺離那個曾經的自己越來越遠了,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細想一下也就過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況且他還過得不錯,他還能強求些什麽呢。就像慧空大師說的有舍才有得,要放下原來,才能得到如今。

轉眼已經是五月份了,原本的五月應當是不熱的,可是今年卻不知怎麽着熱得很早。蘇蕪待在屋子裏有幾分煩躁,其實自己是真想穿短衣短褲的,可是他也就想想,他敢保證蘇景還沒有唠叨完,嚴風就馬上殺過來了。蘇蕪總覺得嚴風在他面前安了眼線,怎麽着都瞞不過。哎,心塞!

“公子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走了。”周伯擦了擦額頭的汗。真沒想到挑到這麽個豔陽天搬家倒是好兆頭,就是太熱了。

“周伯,先喝口茶吧。蘇景呢?”蘇蕪順手把一杯茶遞給了周管家。

周管家是知道自己主子心善,也沒客氣,接過茶水喝了口,趕緊說:“我已經着人去通知了,現在少爺應該在門口了。”

“嗯,那走吧。”蘇蕪看了眼這個宅子,雖然沒待多久,但是畢竟來華都後一直住這兒,還是很有感情的。

雖然說是搬家,但是東西早都陸陸續續搬得差不多了,那邊也已經收拾好,今天基本上就是把随身都帶過去而已。

“哥”蘇蕪剛走出大門,就看家蘇景在馬車面前等着自己。

聽着自己弟弟略帶低沉的聲音,蘇蕪笑了笑,突然覺得原來自己當小孩的弟弟如今都快十六了,已經能立起門戶了啊。真是,時間經不起蹉跎。

“怎麽不上馬車等着。”蘇蕪看着蘇景額頭上的細汗有幾分心痛。

蘇景倒是不在意這些,“也不是什麽大事。”

家裏也就蘇景和蘇蕪兩個主子,馬車也是寬敞,因此蘇蕪和蘇景也沒分開走,坐上一輛馬車就走了。

“我記得剛來的時候,說是住這兒你還鬧了會兒脾氣,後來知道離書院近後,又樂得找不到北了。”

“大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不知道為什麽蘇景覺得自己的大哥最近總喜歡說自己的囧事。

“哈,是嗎?我覺得像昨天一樣。”蘇蕪一點都沒有接收到自己弟弟的不滿。“對了,林安怎麽樣了?”

雖然林安回了青州。但是蘇蕪知道蘇景一直都和林安有書信往來。“來信說今年考個秀才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是估計會掉尾。還說全叔已經安排好了,等他考完就可以一起回華都了。

“這樣挺好,我總覺得林安不在你身邊你就不得勁兒一樣。以後讓他住你院子裏或者重新安排一處院子吧,反正不能讓人再回下人房了,那樣說不過去。

聽自己大哥這樣說了,蘇景連忙說:“讓他在我院子裏就行,在書院的時候我們就是住一起的。”蘇景想那能讓他單住啊。

蘇蕪倒也沒有多想,說到書院反而想到蘇景老師的事了,“你想拜哪位先生為老師啊,決定好了嗎?”

說到這兒,蘇景就有幾分有但心,苦笑着說:“我想拜白賦之老先生為師,可是想拜他門下的人太多了。”白賦之是當朝大儒,官至內閣學士,還做過太子太傅,後來激流勇退,便教書育人去了,想拜他門下的不計其數。

蘇景這一樣說倒是讓蘇蕪想起原來他們司考的時候,老師說別看報名人多,通過人少,但是要知道有些人注定是做分母的,你們希望大得很。

蘇蕪笑着說:“有些人注定是做墊腳石的,自己既然想,那就認真的去做,要不然機會都沒有。”蘇蕪雖然口頭這樣說但是心裏還是想着去打聽一下這個白賦之,看能不能投其所好一下,要不然你說要拜人為師,人還不知道你打那兒來。

“我知道了大哥。”

到了新宅子的時候,蘇蕪就看見嚴風已經抱着大眼站在那兒了。最近家裏忙,怕顧不上大眼,因此蘇蕪便把大眼抱到嚴風那兒去了,沒想到嚴風今天都把大眼帶來了。

嚴風穿一身黑色的衣服,金色的繡紋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蘇蕪真的是很憂心的問:“你不熱嗎?”

嚴風覺得蘇蕪總是問他一些奇怪的問題,不過自己還是認真的感受了一下,真是不熱。自己常年都是穿盔甲,這樣穿自己已經覺得很舒服了。不過對于蘇蕪的關心,嚴風還是很享受的,“還好,不是很熱。”

蘇蕪皺眉,“熱就別穿黑色啊。”

嚴風真就抓住了重點,“穿黑色和熱有關系嗎?”

聽着嚴風的問題,蘇蕪越來越覺得自己來這兒的任務是科普的,“我們之所以會覺得熱,是因為射出來太陽光裏面有熱量,剛剛好黑色是能夠吸收熱量,你把一堆熱量穿在身上能不熱嗎?”

“那要穿什麽顏色”

蘇蕪指了指自己,“白色啊,最好了。”

雖然這對于蘇蕪來說是個常識,但是對嚴風來說确實不一樣的,他常年打仗知道過于熱會帶來的問題,而蘇蕪的話剛好給他帶來啓示。

嚴風湊到蘇蕪面前笑着說:“阿蕪,我覺得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呵呵。”蘇蕪知道這知識對嚴風八成是有用的,也不打算藏私,便直接說:“進來吧,等有空了我把相關的法子都寫給你。”

這五進的宅子分前中後三院。前院是下人仆役住的地方,中院則有正院和會客廳之類的,後院則是女眷住的地方了。按道理蘇蕪該住後院,可是他和蘇景明顯都沒有這打算,于是兩個人都在前院住着,但兩人的院子卻并不挨着。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每天收藏漲一點點,評論有一點點哇!!(●'?'●)

☆、取名

這五進的宅子分前中後三院。前院是下人仆役住的地方,中院則分為正院和客廳之類的,後院則是女眷住的地方了。按道理蘇蕪該住後院,可是他和蘇景明顯都沒有這打算,于是兩個人都在前院住着,因為地方大兩人的院子并不挨着。

“怎麽樣不錯吧?”蘇蕪帶着嚴風把新宅子了看一圈。

其實嚴風在之前就已經走了一圈看了個大概,但卻是沒想到這宅子被蘇蕪收拾得如此之好,他都沒有發現內有乾坤。“很好,以後我們家你想怎樣弄都行。”

蘇蕪:“……”總說這樣的話會很尴尬的,而且這樣裝修很貴的!

蘇蕪是和嚴風從後往前走的,結果到中間的時候兩人就碰見了歷文遠和上官子琛。

蘇蕪是聽說了歷文遠要來的,但不知上官子琛也回來,而且還來的這麽早,畢竟他剛回華都,應該還沒休整好。

“阿蕪,你倒是讓我們好找,走了半天都沒看見主人。”歷文遠有幾分抱怨地向蘇蕪吐槽。

蘇蕪揚眉,“阿景呢?”

“開始還在,結果周管家找他有事,就先走了。”

“那我還真得向你賠不是啊。”蘇蕪戲谑說。

歷文遠自然不可能是真的生氣,他也就是和蘇蕪鬧着玩而已,“喲喲,你可別。否則待會兒會有人把我給扔出去。”然後向着嚴風那邊眨眼睛

蘇蕪呵呵了兩句,沒搭理他,對于這樣的調侃他都快習慣了,轉而對着上官子琛說:“倒沒想到太子你會來啊,不是說才回來嗎?”

上官子琛輕笑,“我們間不說這些,更何況我的財神要搬家,我得要認認門才行啊,要不然我以後找誰去啊。”

“哈哈,說得對。”蘇蕪一直都以為上官子琛是一本正經的人,但熟悉了才發現,也是個有趣的人,也怪不得這三個人能走到一起去。

四個人說着說着就回到了前廳,蘇蕪一到前廳就看見桌子上放着兩個盒子。蘇蕪估計應該是上官子琛和歷文遠送的。

果然,歷文遠跳上來說:“阿蕪,這是我和表哥送給你的喬遷禮,看看滿意不?”

“有禮物收就好,哪還能嫌的,況且你們送的,肯定是不會差。”既然讓看了,蘇蕪也沒有有客氣,徑直就打開了。

打開第一個箱子就看見一尊翡翠玉雕,蘇蕪一打開就驚了一下,這東西就憑這重量就值不少錢吧。

“怎麽樣,怎麽樣,不錯吧?”

蘇蕪看着歷文遠一臉歡喜的表情很是無奈,“不錯是不錯,可是這太貴重了吧。”貴重到都不敢收啊,再好的朋友,收這樣的禮物都會心顫吧!

歷文遠毫不放在心上,“你放心吧,我還沒你有錢呢,這是別人送的一塊翡翠,我請人雕的而已,不費我什麽。還有你看這尊雕像的樣子,只能給你了。

聽歷文遠這麽一說蘇蕪心放下了一般,然後細細的看了看這尊雕像,他覺得很熟悉,驀然了悟,“這不會是我的樣子吧?”

歷文遠得意地說:“你猜對了,這樣才顯得特別不是,這可是我琢磨了好久的。”

蘇蕪這下子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偷偷的看了眼嚴風,對方微微點頭,蘇蕪便沒有客氣,“那我就就卻之不恭了。”

嚴風倒不覺得有什麽,文遠定不會貿然的送一份大禮出去的,而且剛剛被蘇蕪依賴的感覺不能太好啊。

看蘇蕪收下了歷文遠方才滿意,然後接着撺掇說:“看表哥的,他剛非不讓我看,說是什麽天機不可洩露。”

蘇蕪一笑,這倒是讓他好奇了,上官子琛的盒子是個長形的,沒有多高,這還真是讓人猜不出來。蘇蕪也沒多想,直接就把盒子打開了。只是沒想到入眼的是兩本書和一副畫。

“表哥,阿蕪又不考狀元,你送書有什麽用啊。”歷文遠覺得自己表哥送的也太小氣了。

蘇蕪和嚴風可不覺得上官子琛會是個小氣的人,一聽歷文遠說的“考狀元”,反而讓人有了想法。

蘇蕪拿起上面的一本書翻看,第一頁上就寫着“白賦之注”四個大字。蘇蕪饒有興趣的看向上官子琛。

上官子琛方笑着說:“這本《詩選》是前朝翰林的手抄本,然後白老先生還為官的時候在上面作注,下面那本是原本,白老先生以未曾見原本為人生一大憾事。至于那幅畫是吳松年的封筆之作。

吳松年這人蘇蕪是知道,水墨畫大家,把水墨寫意發揮到極致,凡喜歡書畫的,無不追捧其畫作,重要的是白賦之老先生一定也喜歡。蘇蕪還真沒想到上官子琛消息如此靈通,畢竟他都是今天才知道蘇景想拜白老先生為師的。“多謝,這接了我的燃眉之急。”送上門的自然不能不要,現在是太子可以要,以後人家做了皇帝蘇蕪覺得自己要得可不會那麽輕松了。

上官子琛不以為意,反而說:“阿蕪,不嫌我多管閑事就可。”

“不會,不會。這可是少我麻煩的事”蘇蕪笑着說。開玩笑,能讓我嫌棄嘛?我還想好好活下去,二十一世紀都到處是網監什麽的,遑論這皇權一統天下的時代呢?蘇蕪自認可不會在這種事上犯傻。

四人坐在風露亭中喝茶,順便聽着上官子琛講些在北地的事,蘇蕪只覺農民貧困是在任何時代都是存在并且時刻威脅這整個國家安定的問題。蘇蕪不禁頗帶諷刺的笑了聲。

“阿蕪,可有什麽想法?”雖是疑問,但是上官子琛卻也認定了蘇蕪有所看法。

“看法倒是沒有,只是覺得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農民的悲哀是我們永遠無法體會的。”

聽了蘇蕪這句話,幾人有幾分沉默。上官子琛對于這次北地這行的确感受頗深,自嘲地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惜給不了百姓一個溫飽。”

蘇蕪沒想到上官子琛能說出這樣的話,若他朝為帝還能如此想必會是位賢君。“這些事不是能一蹴而就的,能意識到就很好了。”蘇蕪也只能這樣說,他并不想和上官子琛讨論這些問題,不适合。

這話題确實有幾分沉重,也不适宜多作談論,幾人很是默契的掠過了。

“阿蕪,你怎麽給院子取了這麽些個怪名字。”剛才走一圈的時候歷文遠就發現了,一直都想問來着。

蘇蕪沒想到被歷文遠給問了這問題,想着自己取得這名字确實很怪,因為他是從一開始以數字開頭取得名字,比如正廳是一清堂,蘇景住的叫雙溪院,蘇蕪住的則是三霧院。

蘇蕪直說:“周伯問我名字,我又想不出來,所以幹脆就用數字來取名了,還別說我覺得這樣還真是不錯。”

“哈哈,別說,還真是有幾分別韻,取得妙啊。”上官子琛回味了一下幾個名字,覺得确實別有一番韻味。

“哈,客氣客氣。”沒想到自己一個起名廢,能把名字給起成這樣啊。

剛剛笑完蘇蕪突然發現嚴風剛抱着的大眼不知去哪兒了,“你把大眼扔那兒去了?”

嚴風很是無奈,“我哪兒能把它給扔了啊,他現在正在長牙和爪子,睡醒了就要到處撓,我就讓周管家把它抱下去了。

蘇蕪也是知道自己太風風火火了,朝着嚴風龇牙咧嘴的一笑。

嚴風知道這是原來蘇蕪說的賣萌,不過這樣子和大眼眼饞東西的時候有點像啊。

兩人在一旁大眼等小眼的時候,歷文遠在一旁很不爽的說:“大眼是一只小老虎,阿風去鳳山捉的。表哥你看咱們原來讓他幫着獵只老虎的時候,拖拖拉拉的,現在人蘇蕪還沒說,他就颠颠的跑去捉只活老虎回來,可真是不能比。我猜他就是吃安王的醋,不就是人給蘇蕪一支雪狼豪嗎,他就直接去捉只老虎了,要是帶北方,估計他能捉只雪狼回來。”

還別說歷文遠在這兒瞎猜還真把嚴風心思猜得差不多,嚴風是真想捉只雪狼的,奈何條件所限。

上官子琛翻了個白眼,“你能做他媳婦嗎?”安王的事他倒是知道的,萬沒想到上官子瑜回想從蘇蕪這兒下手,也真是太小看人了。

☆、西瓜

搬完家後蘇蕪就徹底閑下來了,陽關和花顏堂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蘇蕪現在就是更多關注醉紅妝。醉紅妝就是蘇蕪讓林溪負責的那份産業,吳師傅他們最後成功的改良那些胭脂紅妝,俨然成為鎮店經典款,現在被限量供應,華都的貴人們無不趨之若鹜。

“公子,這帳有什麽問題嗎?”林溪看着自己公子已經盯着這一本賬本好久了,頗有幾分擔心。

蘇蕪揉了揉眉心,“帳是沒有問題,可是按理來說雲州應是除了華都和祈州外最富庶的地方,可是這盈利卻并不是很好。”

林溪确實沒有辜負蘇蕪的期望,把這裏面的彎彎繞繞弄得很清楚,回蘇蕪說:“回公子,雲州這邊盈利差主要是因為那邊已經有一家買脂粉的老店,叫做麗人軒,原占了市場的五分有三,我們已經分薄了他們,有這成績已是不錯了。”

“麗人軒?”蘇蕪嘴裏玩味兒這個名字。“這不能成為理由,還是要拿一個對策出來。至少我相信我們的東西不比他們差。你記住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林溪跟蘇蕪也是好長時間了,蘇蕪這麽一說他就懂了,“公子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蘇蕪點點頭,“嗯,你先去忙吧。”

喝了口茶,看林溪還站在旁邊,似乎還有話說,“還有什麽事嗎?”

“公子,我想求你一件關于小安的事。”林溪雖然有點忐忑,但是事關自己弟弟還是咬牙問了。

“你說吧。”蘇蕪也沒有直接說答應或是不答應。

“公子,這次小安回京後,我想請你幫忙讓小安留在華都書院。”

林溪這麽一說蘇蕪倒是想起來了,林安原來呆在華都書院并不是以學員的身份,而是書童,現在有了功名自然不能再以書童的身份了,那樣以後難免不會被人說三道四。“這事兒你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去的,況且就算你我不提,蘇景也不會不管的。”

“那就多謝公子了。”看着自己公子這麽幫自己,饒是常和外人打交道的林溪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行了,沒事你就先下去吧。”

“是,公子。”

蘇蕪喝了口茶,才又問站在旁邊多時的風思,“你又有什麽事。”

風思端着一個托盤上來說:“公子這是嚴将軍的長随送來的腰帶和布料。”

蘇蕪不解,“送這些來幹什麽,送給我的?”

風思一看自己公子這表情就知道公子不知道這些風俗,“公子,根據婚俗,大婚前男方會送來腰帶和布料,讓新婦在腰帶上刺繡,并且用布料做一個一對同心荷包和一套貼身衣物。”

蘇蕪聽完,嘴角毫無意外的抽了,面無表情的揉了揉臉後說:“一定要我做?”

風思一臉沒商量的說:“一定得要公子你做才行,這象征着以後夫婦二人永結同心,以及表現新婦賢惠體貼。

瞬間蘇蕪覺得天雷滾滾,有種他就不應該成親的感覺啊。蘇蕪現在倒也不是覺得弄這些東西很娘炮什麽的,最根本的問題是他不會啊,穿針都不行啊。蘇蕪很是不甘心的問:“難道你們都會做?”

風思也正是花一樣的好年紀,被蘇蕪這麽一問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聲的說:“自然是會的,風雅,雨清和雨泱他們都會。”

蘇蕪閉嘴了,他算看出來了就他不會,這種情形真是讓人蛋疼,現在就算學也來不及了吧。蘇蕪望天,“什麽時候要?”蘇蕪用很絕望的語氣問風思。

“成親前一個月。”風雅覺得自己公子的表情真的是好猙獰。

蘇蕪算了一下,好吧還有三個月,除非它是天縱奇才,要不然是不可能做出來的。他決定先把這個放一邊。“把這個放櫃子裏,我看不見的地方,等時間要到的時候才告訴我。”

風思還想說幾句,但是一看公子的表情心裏就吃不準了,她就怕公子生氣,雖然公子平時很溫和,但是生起氣來就很可怕了,風思不敢觸自己公子的黴頭趕緊的就去把東西放好了。

蘇蕪越來越覺得生活很無聊了,原來擱這時候還能去游泳什麽的,現在想都不用想了。蘇蕪坐在樹陰下假寐,想着能怎樣給生活添點兒趣味畢竟每天這樣躺着也不是個事兒,雖然原來挺向往這種生活狀态,但是這應該是老了以後的計劃才是。

“公子莊子那邊送東西過來了。”周管家打斷了蘇蕪的假寐。

蘇蕪慵懶的睜開眼睛,周管家趕緊底下了頭。蘇蕪懶懶地問:“什麽東西?”

“回公子,是你年後給的西瓜種子,現在長成了,就送了熟的過來。“

一聽這消息蘇蕪就醒了,芒果和西瓜是蘇蕪最愛,西瓜更是消暑聖品啊。這西瓜種子是他順□□代邵章一句後,結果邵章給他找來了,說是從一個西邊來的商人那兒得來的。蘇蕪倒是知道這西瓜原産于非洲,唐朝的時候入了新疆,現在從西邊那兒得來也是正常。

當時蘇蕪只知道習慣喜暖,晝夜溫差适宜糖分積累,便把這些告訴莊子上的人了,沒想到還真就種出來了。

“你先去切一個來,然後讓送來的人先等着。”蘇蕪樂滋滋的吩咐周管家。

“是,公子。”

蘇蕪這下就開心了,西瓜顯然是他不能舍棄的啊,只是但願這西瓜會甜。

蘇蕪沒等多久,周管家就端着一盤子西瓜來了。

蘇蕪拿過一塊,他認為自己是以最虔誠的心吃了第一口西瓜。蘇蕪覺得這西瓜水分很足,甜味還行,可能因為來的時候曬了太陽,所以不是很清爽,不過蘇蕪已經很滿意了。“不錯,你告訴莊子上的人一家賞一個西瓜,然後種了這西瓜的都賞一吊錢,對了先把這西瓜拿下去在涼水裏面鎮會兒,給蘇景送些過去。

“是”

蘇蕪想了會又說:“順便在給歷少爺那兒和嚴将軍那兒送些去,嘗個鮮吧。”

“是,公子,我現在就去安排。”周管家連聲應下就去安排了。

其實蘇蕪本想說再給上官子琛一些的,但是想着他在宮裏,皇上都沒有呢,他就吃上了,那不是找死嗎。獻東西給皇上這種想法蘇蕪完全沒有。蘇蕪表示他和皇上不熟。

嚴風收到西瓜以後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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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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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