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9)
人驚豔,這孩子卻是給人舒心。”
“你還挺了解的啊。”
歷文遠賤兮兮地說:“其實我前兩天聽祖母說想把嚴言配到我們家”
“廷希?”
“是啊,廷希那小子也快到了說親的年紀。”
雖然自己兒子沒把人弄到手,但是上官子琛還是有一種自己兒媳婦被人觊觎了的感覺,不爽。自己也不想承認從某種角度來看,歷廷希可比自己兒子勝算大。“孩子們的事讓孩子們自己弄吧。”
這話一說,歷文遠就懂了,皇上表哥是不爽了。
兩個人到嘉義侯的時候,剛好趕上飯點。候府的人不認識上官子琛,但是認識總來的歷文遠,知道是侯爺好友,因此歷文遠說不讓通報,也就真沒通報,兩個人就直接進去了。飯廳在那兒,這個問題真是難不了歷文遠這個總來的人。、
對于侯府下人看着歷文遠的習以為常,上官子琛笑着說:“你面子挺大的啊。”
“嘿嘿,阿蕪說我這是臉大。”
“什麽意思?”
“我也不知道,但是吧怎麽着也不覺得是好話。
上官子琛打量了一下歷文遠,頗有深意的點頭,很贊同。
“嚴翼遙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浪費,你就不要吃晚飯了,明天也別吃了。”蘇蕪對于嚴翼遙吃飯吃不完這個毛病真的是不爽,他這輩子上輩子沒這毛病,嚴風也沒有,不知道這孩子是那兒學來的。在蘇蕪眼裏即使家財萬貫,但是如果驕奢淫逸,那麽多少錢都抵不住。
嚴翼遙癟着嘴,知道爹親說話不是吓唬自己,攪着碗裏的飯,微微紅眼說:“對不起,爹親,但是我真的吃不下了。”說完,不知怎麽着就哇哇大哭。
嚴翼逍看了一眼給自己弟弟點了個贊,他能預料到接下來的發展情況,淡定地吃自己的飯,夾了一筷子自己最喜歡的沸騰酸菜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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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言放下手中的筷子,趕緊安慰道:“好了,小貝乖,爹親只是怕小貝變成壞孩子而已。還記得哥哥帶你去的義堂嗎,裏面有很多像小貝這麽大的小孩子,但是他們卻沒有那麽好吃的菜,有時候還不能能吃飽,所以小貝應該珍惜現在這樣的生活啊,不能浪費,這樣才是好孩子。”
被安慰的嚴翼遙現在抽抽搭搭的看着大家,又有點不好意思,小聲的說:“我知道了,爹親說過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看着自己兒子知道錯了,蘇蕪也不忍心繼續罰他了,便說:“以後不能這樣了,今天是你貪吃了,吃不完的就讓你父親給你吃了吧。”蘇蕪這個決定做得很直接。
嚴風看着自己的夫人,很無語,為什麽這個時候總是他?看着蘇蕪給他的“要給孩子做榜樣”的眼神,他無奈接受了。
“好了,看來父親很愛小貝。不過小貝要把剛那首詩抄十遍,給父親作為幫你吃飯報酬。”
蘇蕪說完後,嚴言和嚴翼逍都偷偷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父親好無奈,弟弟好可憐!
“哈哈,你們家人可真是有趣,有趣!”在外面聽了好久的上官子琛終于沒忍住。
看着一起進來的兩人,嚴風和蘇蕪都有些吃驚,上官子琛好像從登基後就極少來了,沒想到今天來了,還聽了會牆兒角。”
兩人剛想要行禮,皆被攔住了,“不用多禮,在你們家,你們是主人才是。”然後又看着兩個小孩說:”這是雙胞胎吧上次見到他們都是周歲的時候了,都長大了。”
蘇蕪毫不客氣地說:“我兒子當然越長越好看了。”
”是是,你兒子天下第一帥。”歷文遠很敷衍,這兩小子是長的好,但是一個想嚴風,不愛說好,一個太跳脫,怎麽着都沒有自己閨女貼心啊。”
四人交談的時候,嚴翼遙仔細的打量着上官子琛。
然後,被發現了。“你是小貝吧,你怎麽總看我?”
嚴翼遙笑得有幾分尴尬:“你長得和敏行哥哥很像。”
“哦,那你喜歡敏行哥哥嗎”
“喜歡,敏行哥哥會給我帶好吃的。”
“行,以後讓人天天給你帶好吃的。”
就這樣一句話,每天宮裏朝嘉義侯府送道菜,點名給小公子的,小時候還好,長大了的嚴翼遙則覺得丢人丢到家了。
聊了會,上官子琛不經意地說:“以後讓嚴言帶着大寶小貝去宮裏玩兒吧?”
上官子琛這話讓兩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嚴風心裏到底有了幾分猜測。“嚴言,把兩個弟弟帶下去吧。”
“是,父親”又朝上官子琛和歷文遠行禮後才帶着兩個小的離開。
等人下去後,嚴風才說:“不知皇上有何旨意。”
上官子琛擺手,“我們間不必如此,而且也不是什麽旨意,反倒是特意來問你們意見的。”頓了一下又接着說:“今兒是為了敏行而來的,他到了選妃的年紀了。”
這麽一說嚴風就明白了,怕是看上了他們家嚴言,想及此隐晦的看了眼蘇蕪。不過蘇蕪卻沒有意識到,反而說:“那不是禮部的事嗎?我們家也幫不上忙啊。”
誰也沒料到蘇蕪會這樣神回複,上官子琛才又說:“敏行的意思是想娶嚴言做太子妃。”
一聽,蘇蕪瞪大了眼睛,蘇蕪可沒想過把嚴言往宮裏送,皇宮裏的日子可不好過。
或許看出蘇蕪臉色不好看,上官子琛又說:“你們放心,我也對敏行說過如若你們不同意,我是不會下旨的。”
蘇蕪略試探地問:“真的。”
“君無戲言!”
☆、寵女狂魔
蘇蕪放心的說:“太子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也是一個很好的儲君,我也相信他能夠愛護嚴言。但是如果問我的看法的話,那我不願意讓嚴言進宮。太子現在喜歡嚴言,但是誰能保證他一直喜歡下去呢,倘若紅顏未老恩先斷,到時候嚴言如何辦呢 而且太子以後會有側妃和其他姬妾,他的性子不适合皇宮,嚴言會很多東西,但是卻沒有學會後院裏的算計,我甚至不能保證他能不能在宮裏安全度日。那個時候我和嚴風就是知道也并不能做些什麽。所以我只希望他嫁一個普通人,能夠和嚴言白頭偕老,即使那人欺負了他,我們給他撐腰,我能說一個不字,能很爽快的把嚴言帶會家,但是如果嫁給了太子,那便一切都不一樣了。”蘇蕪一口氣說完,然後很認真的看着上官子琛。
上官子琛沉思了會兒,道:“阿蕪說的自是有道理,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強求。我讓敏行來說服你們,一是希望他懂取舍,二也是不想讓他以後太孤單。以前我對他疏于照顧,他母後也早早的去了,導致他性子淡漠,但是卻看的出來,他的嚴言傷心,我也是有私心,希望他好過點,單純以一個父親的角度。”
蘇蕪和嚴風沒想到上官子琛能說出這番話,連一旁的歷文遠都有些驚訝,畢竟天家無父子啊。有了權力,終究會失去些東西。
聽着上官子琛一番說辭,蘇蕪也覺剛剛自己太直白了,又婉轉說:“那只是我的想法,具體的也要看看嚴言。”雖然嚴言聽我的!
嚴風拍了拍蘇蕪的背,給了給安慰的眼神,對坐在上面的上官子琛說:“太子妃的位置應該很多人都盯着吧,我想就算願意給嚴言,但是阻力也不小。”嚴風這話沒有私心,純粹是從政治的角度來分析利害關系。不過他也同意阿蕪的看法,雖然他對嚴言沒有大寶小貝親厚,但是也是寵着長大的,自己也并不願意嚴言以後困于深宮。
歷文遠撇撇嘴說:“這是自然,你們沒發現華都城裏最近對了很多才女嗎盡是世勳貴族家的嫡小姐。不久因為太子到了選妃的年紀嗎。”
蘇蕪很是不解,“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歷文遠用極其不滿的語氣說:“都是些善鑽營的人,那有什麽真本事。他們都比不上我女兒。”
衆人:“……”這個寵女狂魔!
歷文遠有一雙兒女,不過常挂嘴邊的是閨女,提上自己兒子的時候就是罵臭小子的時候,2歲的臭小子,可以預見小家夥以後水深火熱的生活。
上官子琛收起笑容後,才說:“姑且看他本事罷,我說了,如果敏行能說服你們,那麽我就賜婚,如若不能,那就只有選其他女子了。所以要達成目的,全靠他自己了。”
蘇蕪啧啧兩聲,真是親爹,好樣兒的!
上官子琛和歷文遠走了後,蘇蕪和嚴風又說了會這個事。嚴風态度倒不強硬,但是蘇蕪終究不願意。不過蘇蕪是很感激上官子琛的,畢竟在這個皇權時代,人家還能給你選擇權,簡直真是皇恩浩蕩!蘇蕪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事告訴嚴言,問問他的想法。
嚴言在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搬到其他院子了,當初蘇蕪說要給嚴言劃一塊寬敞的地兒種草藥,,幹脆就把整個院子劃給了嚴言,還在裏面專門修了間藥房。蘇蕪進院子的時候,就看見嚴言的看書的影子映在窗戶上。
“扣扣”
聽見敲門聲,嚴言知道八成是爹親來了,放下書,親自去開了門。
“爹親。”
“這麽晚了,還在看書?”蘇蕪走進去看着扣在桌子上的醫書。
“現在還不困,就看看。”
倆人坐下後,蘇蕪看着嚴言,道:“第一次在陽關看見你的時候你才四歲,轉眼就長那麽大了。”
不知道爹親為什麽會提以前,不過嚴言是很樂意和自己爹親說這些的,“我記得,當時沒人和我玩,爹親就帶我去後面吃好吃的,後來沒人來接我,也是爹親和歷叔叔送我回家的。當時回到府裏我就想要是你是我爹親就好了,沒想到後來真的實現了!”
蘇蕪挑眉,“沒想到你還有這想法,我當時是覺得我和你父親好歹是朋友,看你又這麽懂事,自然要照顧你。”
“是我福氣好。”
蘇蕪搖頭,“自己好了別人才會對你好。”頓了會蘇蕪又問:“你知道我今天我和你說這些是什麽嗎?”
嚴言也覺得今天父親和往日不同,但卻不知道是為什麽,“不知道”。
“你知道今天和歷叔叔來的是誰?”
“知道,原來見過,還給過我玉佩。是敏行哥哥的父皇。”
蘇蕪點頭,“今天皇上說太子請皇上賜婚,而對象是你。”
“啊我…我不知道。”乍一聽這消息,嚴言臉一下就紅了。
蘇蕪不知道嚴言是喜歡太子,還單純的因為害羞,不過蘇蕪還是照實說:“皇上是問我和你父親的意見的,我只是表達了我的意見,我說不想你進宮。”
蘇蕪說完就看着嚴言的表情,嚴言臉上一閃而過的黯然自然也被蘇蕪看在眼裏。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嚴言是不是也喜歡太子?”
“敏行哥哥對我很好。”
蘇蕪一回味,笑着問:“太子有多好呢?”
“敏行哥哥會給我帶好吃的點心,會給我過生辰。”
蘇蕪眼睛一下子也睜大了,他怎麽不知道?突然有種自己印象裏明明是水嫩的白菜,一下子人告訴你被豬拱了的既視感。“你說的是真的?”
蘇蕪這麽一問,嚴言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一下子紅了眼眶,“爹親,我錯了。”
看着嚴言這樣,蘇蕪自然也是不忍心,其實蘇蕪在意的也不是兩人之間的接觸,只是真的怕嚴言被忽悠了啊。“這個不怪你,以後告訴爹親好不好?”
嚴言抿嘴,“嗯。”
蘇蕪接着說:“嚴言你記住爹親現在說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至少在我們家是這樣的。
但是你要自己想清楚,這是關乎你一輩子的事情。首先你能接受以後太子身邊還有其他人嗎,和別的人共侍一夫?你不要說都是這樣,你看我們家就不是這樣對不對?只問問你自己,願不願意,能不能接受。還有皇宮的生活你能不能适應那兒不是像家裏我和你父親能愛護你,到了宮裏,我和你父親鞭長莫及,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嚴言看着蘇蕪,張了張嘴,半天沒說話,過了好會兒才說:“我不知道。”
蘇蕪笑着摸了下他的頭,“沒關系,沒人逼你,慢慢的想,或許你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
“我知道了,爹親。”
“好孩子!那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
“嗯”
蘇蕪會主院的時候嚴風正躺床上看書,看蘇蕪進來了,放下手中的書,朝蘇蕪走過來,順手接過蘇蕪的外套。“都說了。”
“說了。哼,只是沒想到太子早就盯上我們嚴言了,我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給嚴言過過生辰。”
嚴風也是微微皺眉,但還是說:“你也別擔心,嚴言是個懂事的孩子,他知道分寸。”
蘇蕪撇嘴,“我總覺得我想做了壞事一樣,算了以後大寶小貝的事兒我都不管了,交給你。”
這會兒自然順着蘇蕪的毛捋,“好好,都交給我!”
“煩死了,真不知道這事兒該如何處理!”
“放心吧,車到山前自有路。反正不會讓嚴言吃虧。”
“哎,先這樣看着吧。”
☆、矛盾
自從太子從他父皇那兒得了允諾後,就開始每天嘉義侯府一日游的計劃了。
“參見太子。”看着來府裏的上官敏行,蘇蕪下意識的覺得不是好事兒啊。
上官敏行連忙扶起蘇蕪,“蘇叔叔客氣了,父皇說過在你和師傅面前我只是晚輩,你們不用多禮。”
蘇蕪無語,這長輩可不是好當的,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說:“不知今天太子來有何要事,侯爺現在不在府中,怕是會耽誤殿下的事兒。”
上官敏行一聽這是揣着明白裝糊塗,這是出師不利啊!“實不相瞞,今天是希望蘇叔叔你和師傅能給我個機會求娶嚴言的,相比蘇叔叔也是知道了的。”上官敏行知道父皇來過嘉義侯府的事兒,相信是為了自己。
“我的想法我已經告訴皇上了,所以我覺得殿下沒必要強求。”
上官敏行擡頭,認真看着蘇蕪說:“父皇說機會是靠自己争取的。”
蘇蕪無語凝噎。“我只是發表我的意見,最終看你們吧。”蘇蕪覺得這樣說下去壓根兒沒意思,反正嚴言聽他的。
“多謝蘇叔叔。”上官敏行微微放心,但是總覺得這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麽好說話。
要是蘇蕪知道上官敏行想什麽一定會告訴他,大招在後面!
就這樣以後的一大段時間裏太子殿下時常出沒嘉義侯府,華都權貴都很好奇其中原因。不過愣是到了最後大家也不知道,關于這事兒蘇蕪和嚴風都捂得很嚴,而且把嚴言給撇開了,因為這事兒無論最後成與不成都對嚴言沒好處。蘇蕪覺得事兒真多,當年他和嚴風那樣也沒人說些什麽,好吧,那時候自己就是一個小人物,沒人關注。
現在嚴翼逍和嚴翼遙已經入了書院讀書了,并沒有單獨請夫子教,一是大寶性子太冷,蘇蕪希望他多接觸一些同齡人,而小貝嘛純粹是一個夫子管不住他,順便送去書院和大寶作伴。蘇蕪想起自己好久都沒有去接兩個小的了,于是估摸這時間果斷的坐上馬車去書院了。
兩個孩子在的書院叫慶寧院,在蘇蕪看來就是一機關中小學,基本上華都城四品以上官員和勳貴的孩子都在裏面,考了秀才以後則可直接入國子監,妥妥的直升政策。
等蘇蕪到慶寧書院的時候,門口已經擺滿了馬車,不過來的大多是些仆人小厮,像蘇蕪這樣親自來的還真沒多少,蘇蕪表示對這種情況已經習慣了。吩咐車夫把馬車靠邊,蘇蕪就在馬車裏閉目養神了。
嚴順看着下學後就站在馬車前張望,生怕把自己家兩個小少爺給看漏了。沒過多久就看見兩個少爺背着夫人自制的書包走出來了,只是感覺不對的樣子啊。
“夫人,兩位少爺出來了。”
一聽說出來了,蘇蕪頭就從馬車裏探了出來,“在哪兒呢”
嚴順用手指了指,“在那兒呢,就是覺得兩位少爺好像吵架了。”說完,嚴順撓撓頭。
蘇蕪順眼看過去,兩個孩子一人走一邊,大寶面無表情,小貝也是破天荒的拉着一張臉,像是有仇一樣,當然如果兩個人不偷偷打量對方就更像了。
蘇蕪倒是不擔心,反而有點好奇。要知道大寶雖然不愛說話,但是卻對小貝很好,從總為他背黑鍋和善後擦屁股這點能看出來,而嚴小貝就更不用說了,除了他哥讓他寫字的時候除外,其餘時間巴不得把自己挂在他哥身上,每次回家都是不顧嚴大寶的臉色,牽着大寶的手的,今兒嘛,有情況。
蘇蕪站在一個顯眼的位置,兩個孩子沒走出多遠就看自己爹親笑盈盈的站前面看着自己。小貝像找着組織一樣,大喊一聲,撲了過來。大寶倒是很淡定,不過心裏卻很開心,傲嬌的接受了周圍的同學送過來的羨慕的眼神。
“爹親,你怎麽來了,我好想你。”嚴翼遙同學時刻不忘賣乖。
蘇蕪摸了摸小貝的頭,“接兩個寶貝回家是應該的。”說完,還不失公平的摸了摸大寶的頭。
“走,回家去。”蘇蕪把兩個孩子抱上馬車。等自己上去的時候,一看,好吧,一人一邊,有問題!
坐好後,蘇蕪笑着問小貝,“小貝今天怎麽不挨着哥哥坐了,不喜歡哥哥了”
一說這事兒嚴小貝覺得自己有點委屈,脖子一歪,“明明是哥哥不喜歡我,讨厭我。”
另一邊的嚴大寶看着自己弟弟這樣,早意識到自己話說重了,但是張了半天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是說了句:“我沒有。”終究是孩子,大寶無論多聰明早慧,面對這情形還是有點無所适從。
“那好,這樣你們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我,一人說一句,誰也不偏。大寶是哥哥,大寶先說。”
就這樣兩個孩子你言我一語的就把這事兒給說清楚了。其實吧就一很簡單的事兒,上課的時候小貝惡作劇結果被夫子發現了,夫子問了問題,也沒回答上,就被夫子罰了,後來其他小孩就嘲笑嚴小貝,嚴小貝竟當着夫子的面就和那些孩子打了起來,重要的是後面大寶沒有幫他說話,只說他笨。蘇蕪覺得他家大寶一定又用了極其鄙視的眼神,所以刺激了小貝。本來就受刺激,夫子又來澆了一把火,把倆孩子比較,嚴小貝自尊心受挫,又被大寶罵了。然後起矛盾了。
就讀書這事兒來說小貝真是比不上大寶,原來蘇蕪好好給小貝說過,他也能接受,可是架不住這麽多人說啊。而大寶罵小貝,純粹是看不得小貝受欺負,又不會說話,這不兩人就起矛盾了。蘇蕪很有耐心的給倆個孩子開導了一番。
蘇蕪看着兩個孩子,“好了,現在原諒對方沒?”
大寶作為大哥先說:“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那樣說弟弟,弟弟其實也有比我好的地方。”
小貝聽見自己哥哥都發話了,也連忙說:“我也知道錯了,不該那麽沖動,誤會哥哥了。”
”好,那就和好咯。”蘇蕪笑眯眯的看着兩人。
兩個小家夥懂蘇蕪的意思,一人伸出一只手,兩個兄弟抱了一下對方表示和好。
這是蘇蕪在他們見約定的,這就表示和好了。這個習慣從兩個人小時候一直延續到成年,兩個人也真正做到了兄友弟恭,這是蘇蕪最欣慰的地方。兄友弟恭這四個字看起來簡單,但是整個慶朝的權貴之家裏做到這一點的可謂是鳳毛麟角。
蘇蕪接着說:“老規矩做錯了事就要受懲罰,大寶回去打一套拳法,小貝回去練十張字,由大哥檢查。”
兩個孩子連忙應了,心裏都盤算着要怎樣去讨好大哥,大哥心疼他們,一撒嬌服軟就能解決大半。
一會府裏,兩個孩子就牽着手朝後院跑,連站在一旁的老父親都沒看見。
嚴風看着沒把自己放眼裏的倆孩子有點不爽,“這是怎麽了,今兒看着不對啊。”
蘇蕪笑了,“怎麽就不對了,原來兩個孩子不就是這樣嗎?”
嚴風道:“今兒個更黏糊!”
“你倒是懂你兒子,兩個小家夥是剛剛和好呢。”然後蘇蕪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兒告訴嚴風了。
嚴風想了會,“我明天去給書院院長說說,讓他們不要把兩個孩子相比較。”
“嗯,我也這樣想。”蘇蕪沒料到嚴風還有這想法,不錯。
“要不把兩個孩子分開,讓大寶跟着蘇景讀書識字,小貝跟着我或者林铮習武。”
蘇蕪下意識皺眉,“這樣兩個孩子不就分開了嗎?那樣會不習慣的。”
嚴風到不覺得有什麽不好,“你不是說距離産生美嗎?以後遲早是要分開的,況且他們現在還住在一起,在一起的時間也很長。你要相信我們的孩子。”
蘇蕪也不得不承認嚴風說的對,畢竟兩個孩子性格和特長差異太大。“那好吧,這回聽你的。”
嚴風看了眼四周,摟着蘇蕪的腰說:“如果怕不習慣,那你就給他倆生個弟弟,那不就熱鬧了。”
☆、生個小弟弟
嚴風看了眼四周,摟着蘇蕪的腰說:“如果怕不習慣,那你就給他倆生個弟弟,那不就熱鬧了。”
感受到嚴風亂動的手,蘇蕪那還不知道嚴風的心思。狠狠地說:“大白天的你不要胡來,被人看見就糟了。”
可惜在這事兒上蘇蕪的話太沒有震懾力,在嚴風耳裏反而平添幾分誘惑。嚴風毫不客氣地就把蘇蕪抱起來往內室裏走。
這段時間忙的事而太多了,果然嚴侯爺餓狠了,沒過多久兩人就赤誠相對了,嚴風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蘇蕪每一寸肌膚上,本來半推半就的蘇蕪倒是有幾分心癢難耐了。
嚴風已經是忍很久了,但還是細細的為蘇蕪擴張,蘇蕪扭動腰肢,嚴風看着也差不多了,沒忍住,挺身而進,一股溫熱包裹了嚴風。
怕蘇蕪不适應,嚴風下面動作很小,反倒是逗弄着蘇蕪的胸前兩顆紅櫻桃,直到把蘇蕪都撩撥得受不了。
“你行不行啊,嗯?”蘇蕪頗帶嬌媚的語氣,讓嚴風一個激靈。
怎麽能自己夫人說不行呢嚴侯爺賣力的把蘇蕪吃了個幹淨。
正面完了,來反面!讓蘇蕪趴在床上,嚴風扶着蘇蕪的腰,緩緩進入,等蘇蕪适應後,才開始抽動。
“啊…不行,太深了。”
“夫人,為夫到底行不行啊”侯爺語氣很溫柔,但是動作絲毫不慢。
“夫君最行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蘇蕪在床上總結出來了的。
看着兩眼迷離的蘇蕪,嚴風舍不得出來極了,真的希望把他家阿蕪揉進自己身體了,做他三天三夜。但是這只是想法啊,生怕蘇蕪受傷,一手抓住小蘇蕪幫蘇蕪纾解,一面自己也在蘇蕪身體裏不停進出,覺得差不多了後才一下釋放出來。
等嚴風爽後,身心俱爽,蘇蕪已經全身癱軟了,沒想明白今兒個怎麽就招了這只惡狼。
嚴風吻了下蘇蕪的額頭,然後吩咐人備水,給蘇蕪清理身子,把裏面的東西弄出來。雖然開始說讓蘇蕪再給他生孩子,不過那只是借口罷了,嚴風根本不願蘇蕪在承受那麽大的痛苦,現在這樣已經很滿足了。
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自然沒有蘇蕪沒有出現,正窩在床上誰大覺呢。
等下人把菜都上齊了,嚴小貝四處張望自己爹親,去哪兒了呢“父親,爹親去哪兒呢?”
嚴風不以為意地回答:“你爹親身體不舒服,在睡覺。”
一聽,嚴小貝就急了,立馬跳下桌子,要去看自己爹親,嚴風伸手攔住,“別搗亂,不要打擾你爹親休息,明天就好了。”嚴風很是不懂兒子今天怎麽就孝心值滿點!
被自己父親大手攔住的嚴小貝只得偃旗息鼓,不過父親說不嚴重,不能打擾他就不打擾了,他可是聽話的孩子,好在第二天也看到自己爹親好好噠。
一旁的嚴言則在默念“我什麽都不知道”,因為這些事以前常發生,開始不知道,後來因為某個意外知道了,是的,是意外!
嚴言正在碎碎念的時候,就被自己父親點名了。
“嚴言。”
“啊?”嚴言有點迷糊和緊張的看着自己父親。
“今天你和太子出去了?”
一下子被自己父親問了,嚴言有點不知所措,臉一下就變紅了,才慢慢說:“是,因為聽說百草堂那邊有一株雪靈草,所以去看了看。”說完心砰砰跳,原來自己出去父親倒是不會管,可現在情況不一樣,這些嚴言心裏都清楚,可是……
嚴風心裏嘆口氣,嚴言要是有他家阿蕪那股淩厲勁兒,去了宮裏倒是不擔心,但是他的性子終是太單純。“罷了,你自己多注意,不要落人口實,至于其他你自己把握。”嚴風倒是沒有蘇蕪那樣的執念,孩子喜歡就行,反正有他護着,況且他和他家阿蕪不是自己相中的嗎,是的,阿蕪說這叫自由戀愛。
“是,父親。”嚴言的語氣裏含着幾分雀躍。
吃完飯後,嚴風又想起白天和蘇蕪說的兩個孩子的事兒,便把兩個孩子叫到了書房準備說這事兒。但是剛好外面送了緊急公文,嚴風就把倆小子撂一邊,等處理完事兒,一看兩個孩子,堅定了嚴風的決心。
嚴風看見嚴小貝在推演臺上不斷折騰,四周也被弄得亂七八糟,而大寶則是規規矩矩的拿着本書坐在一旁時而皺眉時而微帶笑意,就想一個小學究。
“大寶小貝,過來做好。”
好家夥,嚴小貝撲騰撲騰颠兒過來了,倒是他家大寶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嚴風覺得他家大寶那表情像極了最開始蘇蕪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只是被兒子用這個表情有點心塞啊,
等兩個孩子坐好以後,嚴風才開口說:“今天我和你們爹親商量了一下,決定改變一下你們讀書的方式,你們有什麽看法?”
嚴小貝先開口了,“二哥比我讀書好,但是練武肯定沒有我好,我要和父親一起練武,做大将軍!”
看着信誓旦旦的小兒子,嚴風還是挺高興的,他很擔心這孩子朝纨绔方向發展的,說:“有志向,好好努力。”
大寶也接着說:“我不想每天去書院,夫子講的我都懂。”
“那你要怎麽辦呢?要不給你請夫子?”
大寶果斷搖頭,“我想讓舅舅教我。”
“你确定舅舅有時間?”這話嚴風只是随口一問,讓蘇景騰出時間教孩子還是有的,而且對于這個愛讀書的外甥蘇景是非常重視的,簡直有種要搶過去當兒子的趨勢,沒辦法,他家蘇林顯然不是讀書的料,和嚴小貝一樣,都收入嚴風帳下了。
大寶眨眨眼睛,“可以讓白爺爺教我,我也想讓白爺爺教。”
嚴風倒是一驚,沒想到自己兒子都把主意打到白老頭上了,雖然白老沒有任職,但是讓他莫名其妙收一個徒弟還是有難度的,現在蘇景就是白老最小的徒弟了。嚴風暗暗想了一樣自己兒子做小舅子師弟的感覺,不錯,相當不錯!
“那你怎麽讓白爺爺同意收你做徒弟呢?”
大寶抿嘴,雖然他覺得他能做白爺爺的徒弟,但是要他說個什麽方法出來還是有難度的。是以嚴.沉思.翼逍陷入了思考中。
嚴風也沒打擾他,像蘇蕪說的孩子還是應該學會獨立思考,自己解決問題才是。
和兩個孩子說好以後,嚴風就開始拉着嚴小貝早上起來練功了,至于大寶則表示不要管他,嚴風也就暫且把這事放下了。過了小半個月,在嚴小貝已經不因為被他父親練得太慘而鬼哭狼嚎的時候,嚴大寶很傲嬌的讓自己父親和爹親帶他去白老那兒拜師,問怎麽搞定的,嚴大寶淡淡地回了句句“實力”,讓嚴風和蘇蕪苦笑不得,不過看着蘇景因為外甥變師弟而抽搐的臉的時候,蘇蕪和嚴風都覺得被完美治愈了。蘇蕪覺得是好玩,嚴風嘛就是想習慣性打擊小舅子,反正無傷大雅。對于嚴某人的作為,蘇景則是悔恨當年太小,使的絆子太少!
而嚴言這邊似乎也快水到渠成了,這是從上官敏行來侯府的頻率外加笑容來看的。蘇蕪和嚴風知道這事兒攔不住了,蘇蕪也沒有開始那麽強硬,這事兒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也不能在說些什麽。于是嚴風以未來岳父的身份和上官敏行聊了一下午把這事定下來了。
嚴風看着春風得意的上官敏行,心裏也有點不爽了,但是太子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實屬不易,也便就過去了。
第二天皇上就下了旨把嚴言指給了太子,賞了一大批東西。
聖旨一下,又在華都城卷起一陣風浪,大家才想明白太子為什麽朝嘉義侯府跑,感情是看上人家大公子。
自從下旨以後,上官敏行走路都帶風,平時不茍言笑的人,現在都能偶爾開個玩笑,雖然基本會冷場。
不過與上官敏行心情形成對比的就是其他幾位皇子了,上官敏行後面還有兩位皇子,年紀也沒小多少,因為母族的實力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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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