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10)

,因此也有幾分争皇位的心思。反觀太子母族,卻是書香之家,有名聲,但是沒多少權力,可是如今太子一旦娶了嘉義侯公子那就不一樣,誰不知道嘉義侯是鐵杆的實權派,再加上還連着文淵侯府,晉國公府世家,一下子局勢就反轉了,心中怎麽能不恨呢,一時間都在琢磨着怎麽給太子弄點麻煩。

蘇蕪是不知道這些朝堂風雲,只是牟足勁兒的給嚴言籌嫁妝,蘇蕪的目标就是有多壕要多壕!嚴風倒是清楚,不過卻沒打算告訴蘇蕪,不想讓這些事擾這他。

☆、嫁妝

嚴風穩穩的站在大殿上,不置一詞,一副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讓人猜不透。他自然聽出來這些人拐外抹角說的是他,重權在握,結黨營私。對此嚴風很不屑,用蘇蕪的話來說就是不是我要,是皇上給的,不知聖眷為何物的家夥!

端坐在上面的上官子琛也是皺眉,他看得出來這些出來說話的都是老二老三母族一派的人,沒想到自己指一個婚能出這麽多幺蛾子,原來以為的兄友弟恭,不過是因為還沒傷及利益罷了,上官子琛心裏不是不失望!後面兩個孩子還沒長大就知道跑出來給太子添堵,不知道以後會是什麽情形。上官子琛淡淡地說:“此事休要再提,朕心中自有安排,諸位愛卿還是做好自己本職才行。”這話更多的是敲打背後的人。

“父皇英明,肱骨之臣怎可随意污蔑。”上官敏行現在自然是努力為岳父說話,刷存在感了。

上官子琛看自己兒子這麽活躍還是挺高興的,可惜不是為了自己啊,兒大不中留!

“臣附議!”蘇景關鍵時刻還是向着自己的哥夫的,冷冷的看了眼剛剛彈劾的人,好戲在後面!

散朝後,上官子琛又把嚴風召到了書房,讓剛剛彈劾的人更是膽戰心驚。

嚴風放下一顆黑子,就聽上官子琛說:“今兒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嚴風擡頭,有些驚訝。“臣惶恐!”

上官子琛露出一抹苦笑,“我覺得我們真是越走越遠了,當年你我加上阿遠不是這樣的。”

“總是會變的,總有些身不由己,不過情誼心裏還是清楚的”嚴風還是說了句心裏話,上官子琛是明白人,嚴風也不忌諱這些。

上官子琛想了想,嘆了口氣,“哎,是啊。都會變。就像上官子瑜剛剛出生的時候,父皇說我有了一個弟弟,我那時候很是開心,覺得有人和我一起玩了,卻沒想到,終究走上一條爾虞我詐,兵刃相加的路。”

嚴風心裏明白皇上的意思,但是卻沒有點破,只說:“只說阿蕪說:‘有利益就有沖突,沒有沖突才是不科學的。’”

上官子琛露出一個笑容,“阿蕪說話還是那麽鞭辟入裏,說的也對,所以我們間能有情誼,而兄弟間卻是刀劍相加。”想了想又問,“對了,你家大寶小貝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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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喜歡讀書,和蘇景做師兄弟去了,小貝跟着我習武。”

“倒真是一文一武估計蘇景是不怎麽樂意了,好好的外甥成了師弟”

嚴風現在想着蘇景的臭臉就覺得搞笑。

“以後你家小貝到也可封侯拜将。”

嚴風剛想說什麽,上官子琛就接着說:“不要着急拒絕,總的讓敏行以後有讨好小舅子的地方,你家小貝看着直,也是個不好對付的小家夥。”

嚴風頗為贊同,“這孩子就愛闖禍,只能把他放身邊,就怕成個纨绔子弟!”

“總不會差到哪兒去。”然後想到自己兒子抱怨的事,又問:“聽說阿蕪天天在家教嚴言兵法?”

這話讓嚴風有些尴尬,“是,說是什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看來阿蕪真是把這皇宮當吃人的地兒了,看來得讓敏行把嚴言保護好了才是,哈哈。“

嚴風嘴角抽動,“他是話本看多了。想多了。”

上官子琛擺擺手,倒也沒多說!

從宮裏出來嚴風就直接回府了,“夫人在做什麽?”

吳伯習以為常的說:“在給大公子講課呢。”

嚴風失笑,他就知道。

“父親,父親,你來看看我的拳法。”

看着從練武場那邊跑過來的嚴小貝,嚴風覺得這孩子真的是愛武成癡或者說四肢發達!兩個孩子小時候還是挺像的,現在也像,不過身材嘛那就天差地別了,嚴小貝總的來說比大寶大了一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哥哥。

嚴風一手抵住要撲過來的嚴小貝,“別鬧騰,兵書看了嗎?別以為你爹親忙沒時間管你,你就翻天,等他緩過來了,誰也救不了你!”

一說到看書,嚴小貝就洩氣了,兵書也拯救不了他那粗糙的讀書水平。

嚴風很認真的說:“你要不看兵書不懂計謀,以後你就只能做一個普通的士兵,或者是一個小将,是肯定做不了大将軍的。”

做将軍是嚴小貝的人生一大理想,一說不能做将軍,嚴小貝還是挺重視的,“那父親原來也看兵書嗎?”

“當然看,現在也看,只有看書了才能不斷進步。”

嚴小貝以壯士扼腕的勇氣決定了,好好看書!“二哥在家,我讓他監督我看書。”說完就跑了。

嚴風看着一下子就跑走了得嚴小貝,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可真沒想到自己兒子會因為他這麽一說就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要知道讓大寶監督他讀書簡直是小貝的人生噩夢,因為大寶一旦答應了,就會認真執行,可絕對不會給反口的機會!

的确,這件事簡直名列嚴小将軍成長陰影榜首!

日子就在為嚴言緊鑼密鼓的籌備婚禮中過去了,宮裏的聘禮已經下來了,蘇蕪看了後,大手一揮,財大氣粗都又給嚴言的嫁妝加了一成上去。

嚴風看了蘇蕪拟的嫁妝單子以後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這嫁個公主都不見得有你這麽豐厚的。把咱家搬空了,以後大寶小貝怎麽辦?”

蘇蕪送了嚴風一個很鄙視的眼神,“你覺得我會差錢嗎?你放心給兩個孩子留着呢,況且這放些年月錢生錢,只會多不會少。”這些年蘇蕪可是在不停的開拓産業,明的暗的可是不少,這些嫁妝別人看着多,在蘇蕪看來是不過如此的,況且一輩子就那麽一次。

“我夫人是不差錢,我這不也靠夫人養着嗎?”

“所以了,可得敬着我”。

“是是。”

這話兩人可沒少說,起因是前些日子嚴風在外面和同僚去一家新開的酒樓吃飯,嚴風是不怎麽管蘇蕪的事的,自然不知道是蘇蕪新開的,結果結賬的時候人掌櫃不收錢,說是嘉義侯的帳都挂在東家的賬上,一問東家就是蘇蕪,那老板還說了句凡是有蘇家标志的店都可以挂賬。這不大家就都開玩笑說嘉義侯是靠夫人養着,嚴風接受良好,回來就告訴了蘇蕪。直說自己可以靠夫人養了。

上官子琛今兒批完折子就去了東宮,今天內務府的人去定酌各項單子,自己便也打算看看。

“參見父皇。”

“參見皇上。”

“都免禮吧”,上官子琛坐在主位上,随意拿起一張單子一看,剛好是聘禮,作為父皇,他自然也拿了好些東西的,不過敏行自己肯定是要添的,看過後,道:“你這小子都是挺舍得。”

上官敏行自是知道父皇只是打趣自己,也沒不好意思的說:“既然是自己喜歡的人肯定要用心。況且好些是母後留下的,給兒媳剛好。”

“你這話要當着你岳爹說才行。”

上官敏行想着一天都晚給嚴言講什麽兵書謀略的岳爹也是哭笑不得,重要的是嚴言還奉為圭臬。

看着自己兒子苦悶的表情,上官子琛莫名覺得好笑,順手拿起旁邊一份禮單,不過還沒拆封。“這是什麽?”

“回父皇,這是嘉義侯府剛剛送過來的嫁妝單子。”

上官子琛饒有興趣的打看,本事随意一看,結果看後後很認真的對自己兒子說:“你可是娶了一個金娃娃回來,人嘉義侯府才是下了血本的啊!”

“啊”上官敏行有點懵。

上官子琛饒有興趣的說:“單看這上面的陽關和醉紅妝就是兩筆大的。”

上官子琛似是回憶的說:“當然和襄夫人剛剛認識不久的時候,他就開了這個陽關,當天就能從裏面抽出五十萬兩給我去帶去北地。當時只是一家陽關,現在可不止一家,你還不賺了?”

“那都是嚴言的!”

上官子琛沒好氣的說:“難道我還會搶兒媳婦的東西?到時候琢磨下再送點東西去,顯得我們寒酸。沒有的就去我私庫裏挑”

“多謝父皇!”父皇那兒有什麽嚴言喜歡的呢?

上官子琛只想說兒女都是債啊!

一旁內務府派過來負責太子大婚的袁立偷偷瞥了眼禮單,心下一驚,這嘉義侯真是頂頂有錢!醉紅妝他是知道的,他家小妾可是撒着嬌的向他要,頂好的是千金難得啊

☆、大婚

婚禮當天一溜嫁妝從嘉義侯府擡了出來,十裏紅妝,全是一水好東西,那場面可是羨煞無數閨閣女子,更是讓好些人牙癢癢,甚至那一刻起有人開始打兩個小的主意了,嫁一個庶出的雙兒都有這麽多嫁妝,那給兒子娶媳婦還了得。

出嫁的前幾天嘉義侯府就忙活起來了,所以出嫁當天還不算亂。

等迎親的儀仗來的時候,嚴言這邊也準備好了。突然陪了自己那麽多年的孩子成別人家的了,蘇蕪還真是舍不得,但是哭什麽的,蘇蕪覺得不能想象,太他媽娘炮了。只能在那兒一個勁兒的告訴嚴言受欺負了就會來,有人算計的話報複不要手軟。

嚴言雖覺得不好意思,但是知道爹親是為了自己好,都應下了。倒是旁邊的媒婆聽了,總有種自己會被滅口的感覺。還有兩位老夫人倒沒什麽反應,只是心裏想着這位襄夫人還真是什麽都敢說啊!

蘇蕪在後邊不停囑咐嚴言的時候,大寶小貝在前面橫空出世,把太子一行給攔住了。

上官敏行看着自己面前的兩個小舅子,真是哭笑不得。估計他也是頭一個去迎親被攔住的太子了!

“小貝,你讓讓好不好?我讓人給你五花糕!”

嚴小貝拿着把桃木劍,很堅定的說:“我不要!你都要搶走大哥了!”搶走大哥後再被爹親罰就沒人幫忙了。

“大…翼逍啊,你是哥哥,勸勸弟弟。”

嚴翼逍擡了擡眼皮子看着上官敏行,直到上官敏行快受不了了,才說:“為什麽要幫你?”

上官敏行果斷的說:“我們可是一家人。”

“哥,你可別上當了,書裏可說了男人都是負心漢,要娶很多個媳婦兒的。大哥一定會受欺負。”說完,想了一下又說:“除了父親和舅舅。”

感情在這兒等着自己上官敏行趕緊說:“可不能瞎說,我對你大哥多好啊,而且我保證只娶你大哥一個。”

“真的?”大寶有點不相信。

上官敏行覺得大寶舅子這個眼神像極了襄夫人,他岳爹,簡直不能直視,“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兩兄弟轉身嘀咕了好會兒。然後兩個孩子才讓開,表示同意。

歷廷希也是跟着太子來迎親的,慢走幾步,落在後面,“兩個小子挺聰明的啊,會挑時間。”大寶表示傲嬌,小貝則得意的龇牙咧嘴。

上官敏行和嚴言在嘉義侯府門前朝兩人行了禮,然後才吹吹打打的朝皇宮裏去。

一場婚禮就在衆人的矚目中落下帷幕,太子陪着嚴言三朝回門的時候,蘇蕪聽了嚴言的情況後,姑且放心了。轉身就開始折騰兩個小的了。大寶還好,嚴小貝就水深火熱了!

不過兩個熊孩子的水深火熱并沒有持續很久,因為蘇蕪懷孕了。剛剛知道蘇蕪懷孕的消息後,大家可真的是表情各異。蘇蕪現在倒是不抵觸了,無所謂,嚴風卻是膽戰心驚,上回的記憶太深刻,而且最怕的是他家阿蕪會生氣啊!好在侯爺夾着尾巴做了一段時間人後發現他家阿蕪接受良好,終于放下心來。可是等月份大了以後,又開始擔心了,就怕蘇蕪出事。

看着已經在自己面前轉了無數圈的嚴風,蘇蕪終于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別在這兒走啊,看的我心慌!你還是去兵營吧”

一聽蘇蕪這麽說,嚴風馬上就坐下了,趕緊給蘇蕪捶腿,“我不是急嘛,這都快十個月了,怎麽還不出來?”

“要出來的時候自然就來了,你急也沒用。”

“不行,我的去請太醫!”起身就打算走

蘇蕪真的是無語了,這種場景每天都在重複,“你坐下,我真沒事兒,天天請,你好意思嗎?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天大地大媳婦最大!只得對着蘇蕪的肚子說:“小寶啊,你快出來吧,大家都等你啊。”

蘇蕪覺得嚴風這個樣子太傻逼了,轉身,不看他!

“爹親,我們回來了。”

正說着,大寶和小貝就來了。

“吃飯了嗎?”

“吃了,吃了,大哥給了好多好吃的。不過我要喝水。”

嚴小貝說完,一旁的雨泱就趕緊吩咐人給兩位少爺倒水了。

“爹親,弟弟怎麽還不出來?”

蘇蕪無語,這兩父子每天都要問同樣的問題,對于兒子,蘇蕪态度還是很好的,“弟弟在裏面玩夠了就會出來了。”

一邊的大寶看着自己的爹親,很認真的說:“爹親,弟弟是怎麽跑你肚子裏去的?”

蘇蕪:“……”難道要說你父親種進去的?

嚴風悶笑一聲,“以後就知道了。”

看着兩個差不多十歲的孩子,蘇蕪估摸了一下,覺得有必要提前讓嚴風講講生物課了,他也不想三十多歲就抱孫子啊,太可怕了,好不好!

大寶皺眉,對于父親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決定私下問問師傅或者爹親。是的,就是這樣一個有求知欲的小孩子。

三日後,嘉義侯喜氣洋洋,因為一大早就迎來他們家四公子,是個雙兒。從嚴風的角度來說長的很像蘇蕪,長大了一定很漂亮!蘇蕪覺得紅皮孩子,太跌份兒!

“弟弟,我是你三哥,你快長大,我帶你去騎小馬!”嚴小貝已經圍在小四床前一上午了,說個不停。嚴翼逍覺得自己不能忍了,直接說:“你今天的書還沒背,爹親會收拾你的。”

嚴小貝一下就想起來,張着小嘴,過了會兒才很不舍的和自己弟弟告別,然後離開了。

等嚴小貝走後,大寶立馬把門帶上,“弟弟,我是你二哥,叫嚴翼逍,是咱們家裏最聰明的一個,不過父親說爹親比我聰明,好吧,這不重要,你記住我是對你最好的二哥就行。今天我看了一篇很好很好的文章,我現在念給你聽,你要好好學習啊……”

“你是說大寶在給小四念書?”

雨泱也覺得可愛極了,“剛剛奴才去看的時候正讀着呢,好像是二少爺自己寫的文章。”

“這臭小子!”蘇蕪覺得他家大寶長大了應該會是一個腹黑悶騷男,不過現在看卻是太萌了。

正說着,嚴風就進來了,“笑什麽呢?”

蘇蕪轉口就告訴嚴風了,“這樣好,我害怕大寶不喜歡小四呢,看他都沒什麽反應。”

父母總是希望自己孩子能夠友好相處的,“對了,給取好名字了嗎?都這麽大了,不能總小四小四的叫吧。”

“放心吧,取了幾個名字,剛好慧空大師在,就讓他看看那個合适,現在等消息。”

“這麽行?大師不是都很忙嗎?”

“怎麽不行你可是慧空大師看重的人。”

蘇蕪呵呵噠,只是他命格太奇怪了而已。

沒過幾天,小四的名字就取好,叫嚴逸清。

蘇蕪覺得這名字倒是不錯,不過一看就是按輩分排的,“你給這三個孩子按輩分排,嚴言怎麽辦?”

嚴風呢玩着蘇蕪的手,一副你放心的樣子說:“當時把嚴言寫你名下的時候就改了。”

“我怎麽不知道?”

“我也是臨了想起來的,便也沒說。”

蘇蕪點頭,突然又問,“當時庚帖上寫的什麽名字?”

嚴風好笑的說:“放心吧,我不是沒譜的人,況且寫錯了,宮裏怎麽會不知道了,都是要查的。”

“喝,還挺嚴的。”

“這是關乎皇族的事自然是要十分謹慎。”

☆、秀恩愛

轉眼日子就到了嚴逸清小寶寶周歲的時候,抓周禮自然是要大辦的。

嚴逸清抓周的時候比大寶小貝那個時候更是熱鬧幾分,上官敏行也帶着嚴言回了嘉義侯府參加小寶抓周禮,這讓好多可來可不來的人立馬打定主意要來。

最後小家夥也沒辜負期望,竟然一手抓筆一手抓了個金算盤,順帶把其他東西分給兩個哥哥,愣是沒剩什麽東西在桌子上。

這會兒大家不是說這孩子見兄友弟恭,就是直誇孩子定有襄夫人當年之風。嚴風是聽的樂呵呵,但是蘇蕪卻覺得很囧,看來自己愛財能掙錢這名聲是傳出去了,好羞澀!

蘇蕪從外面看完鋪子回來就看見嚴風抱着小寶發傻,果然是上輩子的小情人啊!這稀罕勁兒,簡直比不得!

“小寶,叫父親,乖啊。”自個兒樂呵呵的搖着撥浪鼓,“叫父親。”

看着嚴風一臉癡漢像,蘇蕪覺得深深尴尬!

不夠小家夥确實很給力,看着嚴風咯咯的笑了,“父…父”

然後某人就傻了!!!

蘇蕪走過去抱着小寶,很嫌棄的說:‘你夠了啊。”

“阿蕪,他叫我了!!小寶知道我是父親!”

“聽見了。”雖然蘇蕪覺得孩子壓根什麽都不知道,不過還是不要打擊侯爺了。但是自己暗自下決心要好好教教自己小兒子了,到時候先叫父親,不會叫自己那多沒面子!

不過,嚴風和蘇蕪兩個願望都落空了,小寶自己叫的是“二哥”嚴大寶.翼逍!蘇蕪回想起小寶小的時候大寶的舉動,不得不說自己這兒子太心機,像他!

蘇蕪一邊拍着小寶,一邊問:“我今天怎麽看見街上這麽多外國人?”

“外國人?你是說那些化外人?他們從江州那邊來的,據說是皇家使團,想和慶朝通商,所以江州知府上報朝廷把他們送來了。”

“我說呢,和原來的都不一樣。”原來慶朝也有些外國人,但是應該是同一塊大陸的,膚色差不多,這是五官稍有差異。但是這次蘇蕪看的的明顯是偏向歐洲人。

皇家使團?不會是新航路開辟吧?蘇蕪覺得有必要探一探消息,至少問問他們用不用火藥啊。如果大難臨頭了,那得使法子,但是如果來日方長的話,還是交給後人解決好了。況且也不知道歷史是不是相似,所以這種任務還是留給後代吧。

不過蘇蕪一定沒有料到自己很快就會派上用場了。

大殿上,上官子琛看着手中的折子,眉頭皺起,想不到這麽大個華都城,士人雲集,竟找不到一個會說這番邦之語的人。“王卿,通番邦之語的人何時才能抵達華都。”

禮部侍郎趕緊走出來,擦了擦汗,“啓禀皇上,最快也得七日之後。”

上官子琛手中的折子一擲,“哼,七日。等七日再來菜都涼了,這麽久不接見,丢的可是我大慶的臉!”要是讓那些番邦人知道是因為沒有通兩方語言的人而耽擱這麽久,那可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皇上息怒。”

“皇上息怒。”

上官子琛深吸一口氣,“敏行你再去找找看有沒有通兩國語言之人。”

“兒臣遵旨。”

“連将軍你帶一百人快馬去接應從江州來的人,越快越好。”

“臣遵旨!”

上官敏行下了朝就去了藏書閣,費勁找了兩卷外文藏書,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頭緒。

剛走回東宮就看見安慶候在宮門口,“在這兒杵着幹嘛?”

“嘿,奴才看着快到飯點兒太子你還沒回來,估計太子妃問,便先在門口等着了。”

“你倒是機靈。太子妃在哪兒?”

“太子妃正在後面藥園裏侍弄太子你前兒個找回來的藥草。”藥園是倆人成親後,上官敏行怕嚴言無聊,特意劃出一個小園子,仿着嘉義侯府的藥園建的,這一舉動可是羨煞宮裏好些人,連自己父皇都打趣了自己好幾句。

上官敏行嘴角露出一抹笑,“你吩咐人傳膳,我去找太子妃。”

“是。”安慶颔首,沒想到太子如此愛太子妃,看來太子一直心儀的一定是現在的太子妃,真是讓人沒有想到。

嚴言穿着一身簡單的衣服,拿着小鏟子小心的給這株新來的寶貝藥草培土,昨兒晚上被風吹狠了,今天直接奄兒了。

“阿言。”

嚴言一聽聲就知道是誰,一下子高興,猛起身有點暈就直接撲上官敏行懷裏了。

“這沒想我?有沒有摔着,我看看,疼不疼啊?”

嚴言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太笨了,起個身都能摔倒,不知道還以為是故意呢。很不好意思的說:“沒事兒。”

上官敏行聽嚴言的語氣就知道阿言是不好意思了,拍了拍嚴言的背。

嚴言一下蹭開,然後就看見上官子琛胸前兩個泥手印,“呀,弄髒了!”

上官敏行笑了笑,牽起嚴言的手,“沒事兒,是你印的,多少都行。我讓人傳膳了,咱們去吃飯!”

“好。”

當然上官敏行不可能真的穿着嚴言給他印手印的衣服在宮裏晃悠,倆人吃飯之前還是的去把衣服給換了。

上官敏行自然不會錯過這種吃豆腐的時機,堅決的幫嚴言換了衣服,然後磨蹭着嚴言給他穿衣服。讓站外面的侍女充滿羨慕,太子和太子妃可真是新婚燕爾,這也太黏乎了。可不見宮裏那位主子像這樣的。

“這是什麽?”嚴言拿起上官敏行剛剛放在桌子上的書。

“寫番邦的書。”上官敏行随口一答。

嚴言随手翻開看了看,沒想到是文字是外文。

看着還沒合上書的嚴言的,上官敏行有點驚訝的問:“阿言,你認識這文字”

嚴言莞爾一笑,“認識一些,小時候爹親叫的,說是多學門語言能長壽。”

“你是說岳爹認識?今天在朝上沒聽岳父說起啊。”

嚴言想了想,“父親應該不知道吧。爹親教我的時候父親好像都不在。”接着想到有趣的,又說:“爹親說他和父親有代溝,所以父親不必知道了,讓他慢慢發現,那樣會羅曼蒂克。”

“羅曼蒂克?”

“這是外國人的說法,應該是很美好,充滿吸引力的意思。”

“那我們之間也羅曼蒂克了,我都不知道我的阿言那麽多才多藝。”

兩人之間情話沒少說,可是架不住上官敏行這樣順着竿爬的。頗有幾分嬌嗔道:“我都沒有爹親厲害,這些都是爹親教我的。”

“那也要我家阿言聰明才學得會!”小貝說了媳婦是要寵要哄的,岳父也這樣哄岳爹的,他這樣做準沒錯!

倆人牽着手一邊往飯廳去,等坐下了上官敏行才又問:“你還知道誰會嗎?”

嚴言搖頭,“我只知道爹親會。其他人不知道。連我也只是認識不怎麽會說。那說起來太奇怪了,和我們說話都不一樣。”

上官敏行琢磨着請他岳爹出面的可行性,打算待會兒去和父皇商量商量。不過突然有幾分好奇,“岳爹有說是誰教他的嗎?”

嚴言搖搖頭,“沒有,爹親說他是天才,自學成才。”

上官敏行一噎,這也太逆天了,自學那也要有得學才是啊,這岳爹還真是個猜不透的人。上官敏行猜測自己可敬的岳爹後面估計有個真正的高人在。

吃完飯沒多久上官敏行就去自己父皇那兒說這事去了,得了準後,就拉着自己媳婦去了嘉義侯府。沒辦法,自己要是單獨去,估計又要被大寶小貝側目了,今兒是要求人的,關乎皇室顏面啊!

作者有話要說: 君:太子你可曾想過被人側目的時候,皇室顏面何在?

太子:“小舅子的側目能一樣嗎?給本宮滾!”

☆、遠行

上官敏行和嚴言是悄悄來的嘉義侯府,沒有聲張。門房的人正沒精打采的站着,不料一下子發現有人站自己面前,很不爽的仔細一看竟是大公子,瞌睡一下子就沒了,媽呀,那是太子妃啊,旁邊的人是…太子,腿抖了好幾下才穩住跪下去。

上官敏行沒開口,嚴言直接問:“父親和爹親可在家?”

“回太子妃,侯爺和夫人都在。”

“你起來吧,我自己進去找父親和爹親。以後莫要犯懶,以後出了事拿你是問!”

“是是”門房慌忙不疊地應下稱是。

倆人就徑直進去了,對嚴言來說覺得就是回自己家,便也沒顧及,直接去了主院,眼尖的下人看見了趕緊跑到主院報信去了。等兩人到的時候,嚴風和蘇蕪已經都在正院了。

“父親、爹親我回來了。”

上官敏行微微一笑,“見過岳父、岳爹。”

嚴風擺着一張正兒八經的臉說:“不敢當,太子請坐。”人家是儲君,哪不能擺岳父岳爹的譜啊,雖然自己挺像的!不過該守的禮儀還是要遵守的。

最後上官敏行也沒真的坐一個人主位上,媳婦兒看着呢,要好好表現才行,沒辦法,媳婦兒太孝順了,也是讓人憂傷!

嚴風思忖了一下,直接問:“不知太子今日有何貴幹”他可不相信是來探望他和蘇蕪的。

“不蠻岳父,我是阿言說岳爹會番邦之語,所以特來請教一下。”

嚴風睜大眼睛,一副我怎麽不知道的樣子,偏頭看向蘇蕪。

蘇蕪攤手,“我會是會,可是番邦語言多如牛毛,我只會一點點而已,不可能都會啊。”

上官敏行皺眉,“很多?”

“當然,比你想象的多得多,這個世界也比你想象的大的多。”

上官敏行也沒糾結這個問題,拿出自己找來的書給蘇蕪,“還請岳爹看看認不認識這些文字?”

蘇蕪結果一看,喝,德文。他還以為是英文呢。不過說是德文卻還是和蘇蕪原來接觸的有所不同,這上面的明顯要更加嚴謹。“認識,這是德語,或者說西日耳曼語,是西邊的一個民族的語言,屬于印歐語系?”

“印歐語系?”

“呃,專業詞彙,這個不重要。”

看着自己岳爹懂,上官敏行就覺得問題馬上迎刃而解了,“岳爹應該知道這個國家的使團現在正在華都,可是沒有懂他們語言的人。”

蘇蕪挑眉,同聲翻譯很貴噠。“你的意思莫不是要讓我去做翻譯。”

“不是,不敢如此勞煩岳爹,只是希望你兩邊溝通一下把朝見的儀式弄完,這樣拖着江州那邊的人送來了,問題也就好解決了。”

做翻譯什麽的蘇蕪倒不介意,他還正想接觸一下那撥人了解情況呢,真是瞌睡遇上枕頭,不過還是下意識的看了嚴風。

嚴風自然感受到蘇蕪的視線,雖然不想讓蘇蕪接觸那幫人,但是關乎大慶顏面,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嚴風微微點頭。

“好吧,太子你安排就是!”蘇蕪看嚴風也沒意見就爽快的應下來。

“多謝岳爹了。”

先聊了會兒,蘇蕪就帶着嚴言去看小寶了,說起來嚴言還真是沒看過幾次。留下上官敏行和嚴風接着在那兒聊。

到了晚上的時候,蘇蕪就在床上翻看上官敏行留下的那本書,畢竟現代的語言和這個時候的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嚴風脫下自己外袍,看了眼蘇蕪,“明兒再看吧,免得傷了眼睛。”

“嗯。”蘇蕪順手放下了手中的書。

嚴風接着迅速就滅了燈,躺在床上摟着蘇蕪,“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會這番邦語?”

“你不知道可多了去了。”蘇蕪似乎從嚴風的語氣裏讀出了幾分委屈。

“嚴言都知道。”

“你還吃上自己兒子的醋了?”

“你是我的!”

蘇蕪黑線,我是你的,只是手別亂動好嗎。“別鬧,睡覺!”

嚴風這時候自然要上綱上線,哪會聽蘇蕪的,真是手一點都沒停頓,把蘇蕪剝了個精光。

蘇蕪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哪是委屈啊,明明就是借機耍流氓。不過做了這麽多年夫妻,都到這份上了,蘇蕪自然不會推拒,反而更是迎合。

一陣雲雨過後,嚴風撫着蘇蕪的身子,“真想再吃你一遍。”

蘇蕪哼哼兩聲,沒搭理,這人像吃了興奮劑樣,誰受得了!

第二天早上蘇蕪就接了聖谕,于是乎挺身而出,去和那幫子人接洽去了。

兩撥人是在宮裏見的。蘇蕪是帶着禮部的人外加編外人員嚴侯爺,蘇蕪試着用德語打了一個招呼,“Guten Tag!”

蘇蕪一說完,那邊的人一下子眼睛都亮來。這個反應真不怪他們,在華都呆了這麽久,雖然待遇好,但是來辦正事的啊,可是周圍的人都聽不懂他們說什麽,這樣一下子來了個能溝通,真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啊,能不激動嗎。使團的團長一個沒忍住,給蘇蕪正兒八經的行了個标準宮廷禮——親吻禮。

蘇蕪開始還是笑嘻嘻的,啪,這禮一上,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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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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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