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11)
蕪臉就抽來,然後看見旁邊嚴侯爺臉都黑了。
蘇蕪:“……”能不能入鄉随俗些,這樣侯爺會上家法的。
侯爺“……”好想揍那黃毛,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被皇上收拾!
蘇蕪擺出一個僵硬的笑臉,心裏略顫,和那邊的人交流。
聊完之後蘇蕪算是知道了,這撥人是從歐羅大陸來的,屬于曼爾民族,那兒沒有德意志民族,也沒有德國。看來這個時空的确和蘇蕪原來待的時空是相似的,但卻在很多方面不一樣。
蘇蕪和那幫人東拉西扯,拖了好幾天。終于等到翻譯從江州到華都,蘇蕪自然功成身退,領着一大堆賞賜回去了,嚴侯爺的臉色也終于放晴了.
蘇蕪看着嚴風嫌棄的把曼爾使團送給蘇蕪的禮物給收起來了,放在某給犄角旮旯裏,覺得小心眼的男人有點可愛,“你至于嗎?那麽小氣,人家那習俗就那樣。”
嚴風心中冷笑,如果他不是外國使節,早就把他爪子給剁了,敢摸我媳婦兒的手,“那可不行,你只要我給你的禮物就行。”
蘇蕪沒搭理,對于嚴風有這些小心眼,他還是很高心、很舒心的。
因為這事兒,嚴侯爺可沒給那幫使團好臉色,雙方談判的時候,嚴侯爺坐在席位上,冷着一張臉,一句話也沒說,愣是讓人家讓了一成利出來。那都是吓的啊!
蘇蕪看着兩個孩子,收斂了一下心中的不舍,細細的囑咐兩個孩子,“在外面你們兄弟兩個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注意安全,你們父親給令牌收好,實在解決不了的問題就去官府,還有我給你的信件,路過有咱家産業的地方的時候,也去看看,萬事留心。”
“是,爹親。”兩兄弟齊聲回答。
兩個孩子現在已經十四歲了,雖然在蘇蕪眼裏還是小孩子,但是蘇蕪也知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兩個孩子要去外邊游歷,他也不能攔着,只能盡力為他們打點好。
嚴風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囑咐他們不要惹事,“在外面要小心行事,不可莽撞。”
“是,父親。”
大寶小貝齊齊跪下,“孩兒不孝,請父親爹親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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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蕪轉過身去,沒說話,嚴風把兩個孩子扶起來,把馬牽給他們。兩兄弟剛剛準備上馬,衣角就被抓住了,低頭一看,小貝不知道什麽時候鑽了出來,攥着兩人的衣角不放手。“哥哥,你們要去哪兒?怎麽不帶小寶啊?”
蘇蕪抱起小寶,“別鬧,哥哥們是有事做的,給二哥三哥說再見。”
小寶一聽不帶自己,嘴一下子就癟了。
小貝忙哄道:“小寶乖啊,等三哥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很快回來嗎?”
“很快的!”
“那二哥你也要記着給我帶好玩的回來。”
嚴翼逍摸了摸小寶的頭,“好,二哥一定給你帶好玩的,小寶在家要聽父親和爹親的話。”
“小寶會聽話的。二哥三哥你們記着早點回來啊。”
“好。”
安撫好小寶,兩兄弟才翻身上馬,看了眼嘉義侯,朝城門口方向走了。
☆、奔喪
等看不見兩兄弟了,蘇蕪和嚴風才牽着小寶轉身進去。
進了院子,蘇蕪有些悶悶的說:“以前兩個孩子在家的時候覺得鬧,這現在一下走了,反倒是不舍了。”
“沒事兒,你有我就行了。”
蘇蕪白了一眼嚴風,“給你說正經的呢。”
知道蘇蕪心情不好,嚴風趕緊說:“你放心,我安排了人跟着他們,定然不會出事的,翼逍聰敏,翼遙武功也很好,一般人為難不了他們,更何況他們身上還帶着令牌,沒誰會這麽不長眼為難他們。”
“我知道,算了,等我緩緩就好。”
嚴風也沒打擾蘇蕪,知道他現在是不适應,這總要個過程。
今天蘇蕪一早起來眼皮直跳,心神不寧,吃完飯後幹脆就去書房練字了,靜靜心。嚴風自然也陪着嚴風去了書房。
蘇蕪正欣賞自己字的時候,一下子就聽見吳伯在外面敲門,聽語氣似乎有幾分着急。
“進來。”
嚴風擡頭看着吳伯,“有什麽事嗎?”
吳伯低着頭,有幾分擔心地說:“定安侯那邊報信,說剛剛定安侯去了,請侯爺和夫人去奔喪。”
蘇蕪聽完,說不出話來,下意識的看向嚴風,看到嚴風臉色發白,整個有些發愣。
是了,雖然關系不融洽,但是終究血溶于水,否則當初嚴風也不會保下定安侯府,否則以定安侯府的做派皇上登基以後早就被清算了。也因此為了避嫌,嚴風并沒有和那邊多接觸。看着樣子,嚴風心裏怕是不好過。
等吳伯下去了以後,蘇蕪走過去拍了怕嚴風的肩膀,卻說不出安慰的話。
嚴風扯去一個笑容,“沒事兒,只是沒想到那麽突然就去了,前些日子就聽說他身子不好,只是我竟然沒有放在心上。”
“有人旦夕禍福,這不怪你。”
“我知道。算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蘇蕪緊了緊握着嚴風的手,“好。”
兩人換上喪服就奔定安侯去了,趁着空擋蘇蕪派人給兩個孩子去信讓他們回來,雖然趕不上葬禮,但是在外面不回來也會讓人說閑話,幸好兩個孩子在外面呆的時間也夠長了,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等兩人到定安侯的時候,全府已經一片素缟了,到了靈堂,就看見一屋子人在哭,真真假假,讓蘇蕪有些不舒服。
定安侯的去世,對他影響并沒有多大,他更多的是擔心嚴風,怕他內疚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雖然嚴風占長不占嫡,可現在就他們夫夫倆身份最高,兩人也要擔好些事。因此這幾天嚴風和蘇蕪基本上都是待在定安侯府,忙裏忙外。
看着對自己擺老夫人譜的梅氏,蘇蕪也沒有搭理,他這時候不想給嚴風添堵。他自己該做什麽就做什麽,梅氏說什麽他也不搭理。蘇蕪不搭理,梅氏也蹦跶不起來,後來也就消停了。
因為早就請封了世子,最後嚴雷襲爵,但勘勘只剩一個伯爵。蘇蕪想起梅氏擺着一張嫡母臉,讓嚴風去給嚴雷求個平級襲爵,就覺得他不使亂子讓他兒子丢了爵位那都是他做好事了。
這幾天蘇蕪對嚴風都是有應必求,就怕嚴風憋出病來。
蘇蕪的心思嚴風是懂的,雖然自己剛剛是有些傷心,但是過了那陣子也就沒了,畢竟從小到大和自己父親沒有什麽情分可言,更多怕是利益了。不過看着這樣每天讨好自己的蘇蕪,嚴風便順着蘇蕪的想法,自己傷心些,反正有甜頭了。可惜事實證明自己沒那個命,沒過多久,就還是覺得原來的蘇蕪好啊,可現在怎麽告訴蘇蕪自己已經好了,蘇蕪都不相信,偏認為自己是安慰他!終是砸自己腳了。
“分家?”嚴風皺褶眉頭問傳話的嚴柏。
“是,來人說是要分家,把二房和三房分出去,所以請侯爺和夫人去做個見證。”
蘇蕪挑眉,“要見證人找族老去啊,找我們幹什麽?”
嚴柏道:“聽傳話的人的口氣好像是三房的意思。”
這麽一說蘇蕪就懂了,怕是想讓他們去壓陣了,要不然以梅氏和現在定安伯的性子,二房三房是讨不了好的。打心底裏蘇蕪不願意理這事,不過要是嚴風要管,他也不會多說什麽。
嚴風想了想,道:“你去回話,明天我自會去的。”
“是,侯爺。”
嚴風看着蘇蕪,笑着說:“姑且再幫一把,以後就端看他們個人了。不分家的話估計會把整個府鬧得雞犬不寧。”
蘇蕪點頭,反正也不影響他們家,他們早就分出來了。
第二天嚴風晚上才從那邊過來,蘇蕪接過嚴風的外袍,問道:“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嚴風有點不高興的說:“無非就是分多分少的事情,二房也不願意分出去。”
“那怎麽辦?”
“倒是不礙事,其實怎麽分祖宗早就定下來了。三房的人拿了明面上的就離開了,二房還在周旋,估計是不會分出來了。”
蘇蕪撇嘴,“我覺得三房能那麽幹脆的出來,那才是聰明的,頂着定安侯,哦,定安伯的招牌,估計皇上是不會用了,基本沒有出頭之日。”
嚴風兩腳一伸,躺床上,“無所謂,以後無非是面子上的事。”
蘇蕪輕輕一笑,“話是這樣說,不過三房的人倒是可以幫扶一二,總不能讓人說你六親不認吧。”
這些嚴風倒是不在意,微微一偏頭,“聽夫人的,就知道夫人對我好啊。”
一個白眼甩過去“又說渾話了。”
嚴風絲毫不在意自己男子氣概沒了,反而笑嘻嘻的粘着蘇蕪。
“夫人。這是剛剛吳管家送來的信,說是兩位少爺送來的。”
蘇蕪接過雨泱手中的信,展開一看。
蘇蕪本是打算讓兩個孩子回來奔喪的,好歹趕上一個七七,可是現在才來信,估計就是趕不上了。蘇蕪到不在乎這些,只是怕別人有看法。
“夫人,兩位少爺是要回來了嗎?”
蘇蕪很無奈的搖頭,“兩兄弟現在不知怎麽跑青州去了,說現在還有大事沒做完,所以年前才回來。”
“那豈不是趕不上老侯爺的七七了”
“兩人說他們已經在那邊遠祭,到寺廟如素一月,為他們祖父守孝了。”
“兩位少爺是有孝心的,那夫人你就不要擔心,兩位少爺那麽機靈,不會有事兒。”
蘇蕪嘆口氣,“只能這樣了,跑出來就像脫缰的野馬了,一點也不聽話。還不知道有什麽大事要做。”
晚上嚴風回來後,蘇蕪也把這事告訴了嚴風,看嚴風也沒什麽反應,反倒也勸自己不要擔心。
蘇蕪真是哭笑不得,“你們怎麽一個個兒的都認為我會擔心那兩個不聽話的小子?我有那麽膽小嗎?”
嚴風笑了,“這不是膽小的問題,你是他爹親怎麽會不擔心單看原來蘇林出去游歷的時候林安都急成什麽樣了。”林安急就算了,一天到晚的焦躁,都快把蘇景給弄瘋了。
“哼,難道你不擔心?”偷偷的派那麽多人跟着,還以為自己不知道。
嚴風挑眉,“擔心,怎麽不擔心?只是孩子大了總要放他出去。”
蘇蕪捂住嚴風的嘴,“行了,你別說了,本來沒事兒,你一說反而讓我心裏不舒服,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多愁善感了,想多了啊。
☆、好事
現在家裏就小寶他們三個人,嚴風有差事要辦,蘇蕪又閑不住,每天除了看着小寶,就又開始開拓新事業了,努力為剩下三個孩子攢聘禮和嫁妝。蘇蕪一想,剩下三個孩子,突然覺得還是有些壓力的,于是更加努力了。
對于蘇蕪開拓新事業感觸最深的就是嚴風了,原來是吃飯買東西什麽的不花錢,好家夥現在他都能收錢了。他家阿蕪正蓋房,一溜的中等院子,針對華都的新晉的官員才子,還有就是兵營裏的中等士官,這些日大家看見自己眼睛都發亮,沒辦法,媳婦兒房子太好了,供不應求,想着從自己這兒入手,能買上一套。現在大家都認識自己,都說是蘇老板的夫君,略覺失敗是怎麽回事兒?
蘇蕪可沒管嚴侯爺的心思,自己正賺錢賺的火熱呢。暗搓搓地想房地産大亨就是我,我就是房地産大亨,華都第一地王。蘇老板在掙錢道路上越走越遠,樂此不疲!
在不知不覺中,就快到年關了,兩個孩子也是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蘇蕪看着面前兩個孩子,不禁感慨,這才出去一年多,就變了樣了,大寶看着不像原來一樣弱不禁風,雖然依舊很白,但是卻英氣逼人,小貝臉上也脫了之氣,只是變黑了。和他老父親靠攏了。
嚴風看着自己夫人不說話,咳了兩聲道:“好了,回來就好,現在去休息會兒,待會兒晚上你們舅舅他們也過來看你們,一家人一起吃頓飯。”
“是,父親。”
兩個孩子下去後嚴風才笑着對蘇蕪說:“這是怎麽了?沒回來的時候天天念叨着,這回來了吧,你還偏偏什麽都不說。”
蘇蕪一反常态的有點不哈好意思,“我這不是激動嘛。”
聽說自己外甥回來了,蘇景就坐不住了,帶着蘇林去了書館找林安,一家三個人早早的就來了嘉義侯府。
“見過舅舅、小舅舅還有表哥。”兩個孩子正兒八經的給蘇景和林安行了禮,還說準備禮物。讓像只狐貍一樣的蘇景都真心的笑了。聊了會,蘇景才對大寶說:“我早些日子聽師傅說你明年要下場?”
“是有這打算,總要試試!”
“哈哈,我看你小子可沒有什麽試試的想法,是沖着狀元去的吧。”
嚴翼逍沒說話,不過自己确實是沖着狀元去的,不說自己是拜在白老門下,自己爹親當年可也算是文采豔絕的人物,自己可不能丢臉。嗯,至于父親,小寶挺像的。
嚴小貝跳出來說,“舅舅,我哥那一定會中狀元的,這回出去碰見好多什麽才子的,都比不上我哥,一個二個倒是挺能吹牛。”
“你這小子,倒是說上別人了,你先讓自己多點墨水吧。”
嚴小貝可不服氣了,爹親都說了術業有專攻,“哼,表哥也比不上我二哥,還不和我一樣。”
蘇景熄火了,他那兒子吧還真就是只有武功好了,人還老實透頂。也幸好這樣,不用和文人彎彎繞繞否則得折騰死。
嚴風一拍自己傻兒子,和自己小舅子辯誰讨得了好。
一下子被自己父親給拍了的嚴小貝還沒緩過神,就聽見小舅舅說來,“哼,還不是你父親天天帶着蘇林,自己沒文化,還連累別人。”
嚴侯爺:“……”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一旁的蘇蕪和林安都忍不住笑了。從一開始蘇景可就不待見搶走自己大哥的嚴風,後來又偶然知道蘇蕪生大寶小貝的時候去鬼門關走了一遭,那更是不待見了。不過兩人的不待見也就是私底下,無傷大雅,蘇蕪就純粹當個笑話看了。
一大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頓晚飯,因為都高興,喝了好些酒,尤其是蘇景和嚴小貝,兩人都是偏偏倒倒的。蘇景被蘇林扶着回去了,嚴小貝待遇就沒那麽好了,被自己哥哥扔回了院子。
雖然才回來卻也沒有得到休息,第二天嚴翼逍就去白府看望白老,順便說說自己途中見聞,嚴翼遙也跟着自己哥哥去湊熱鬧。
第三天又緊接着進宮去看了自己大哥。雖然不是一個爹親生的,但是嚴言一直帶着這兩個孩子,看着他們長大,對這個大哥,兩個小子都是非常喜歡的,也是當親大哥對待,因此現在回來了,自是要進宮去看看。
兩個人去的時辰還比較早,遞了牌子到東宮的時候,只有嚴言在,太子還是議事房,不過這還正和他們的心意,可不想和自己大哥聊天的時候有個大燈泡。
“大哥。”
嚴言一聽就知道是小貝,也沒顧什麽禮儀,徑直走了出去。一入眼就看見兩個高大的男子迎面走來,一個清冷俊逸,一個俊朗英武。“快進來。”看見兩個弟弟嚴言止不住的高興。
看着兩個弟弟,嚴言笑着說:“這回怎麽去那麽久,父親和爹親都很擔心。”
嚴翼逍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本想在青州看一圈就回來的,可沒想到遇上來些煩心事兒就耽擱來。”
“怎麽這樣,可有受傷?”
嚴翼遙很驕傲的說:“大哥,有我在,怎麽會讓大哥受傷。”
嚴言佯怒,“就你厲害,小心駛得萬年船。”
“嘿嘿,我知道錯了大哥,以後我會小心的。”
在說話間嚴翼逍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布置,不經意的問:“大哥最近是有好事?”
聽自己弟弟這麽一問,嚴言眼睛就亮了,神秘地說:“前幾日我不舒服就給自己診了一脈,沒想到竟是有了身孕。”說到這兒嚴言有幾分不好意思。
“嘿,那我要當舅舅來!”
嚴翼逍瞪了一下傻樂的弟弟,又問:“那太子可曾知道?”
“不知道。本想說的,但是文文說過段日子就是太子生辰可以到時候再說,那樣太子會更高興的。”
嚴翼逍笑着喝了口茶,怪不得爹親一直說大哥不适應這個皇宮。“文文?”
“就是原來總來我們家的那給雙兒,我成親就把他帶來了。”
嚴翼逍有點疑惑的問:“他又不是我們家下人,怎麽還随大哥進宮了?”
“當時我也這樣想,不過他說他不想嫁人,在外面日子也不好過。所以就求我帶他進宮來。”
“這樣啊。”嚴翼逍表面平靜,心裏卻覺得有必要和自己哥夫聊聊人生了。
一旁的嚴翼遙開始沒覺得有什麽,很來就聽出不對了,他和他哥在讀書上沒有心電感應,但是對于其他,兩兄弟自然也是有默契的。看平時說三句話都嫌累的二哥問這麽多話,還是關于旁人的,心裏自然就有了盤算。
三兄弟聊着聊着就聽見傳過來腳步聲,估計是太子回來了。
“太子殿下你可真是好心腸,讓別人沒處說我們去。”
一陣嬌俏的聲音入耳,讓在座的幾個人臉色都有幾分不好看,尤其是嚴言,這個聲音他很熟悉。
上官敏行一進屋就看見自己媳婦和兩個小舅子站着看着自己。上官敏行是驚喜,後面的章文文臉色就不好看了,他原以為太子妃和往常一樣都在後面藥園,想到這兒臉色有幾分不好。旁邊的安慶自然是清楚章文文的想法,他自然知道兩位少爺來了,和太子妃在這兒說話,至于不說出來的原因嗎自然是看不慣這種兩面三刀,一心想爬床的奴才了。
“今兒聽岳父說你們要來,沒想到來這麽早啊?”
嚴翼逍笑得很溫和,但是卻沒有熱度,“剛剛回來,挂念着哥哥,自然是要早早來看的,太子不要見怪才是。”
這話表面上沒什麽,換個人來說上官敏行都能當真,可是這話從自己小舅子嘴裏出來就有問題了,值得深思。
“這話怎麽說,我陪嚴言時間少,你們能常來看他自然是好事。”
嚴翼逍無所謂的一笑,接着說:“對了,大哥最近有件好事,大概是需要和你說。”
這話一說完,章文文的手微微一緊。
上官敏行走過去挨着嚴言,“有何好事?”
嚴言微微臉紅。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醞釀結尾的時候來個萬更
☆、考試
章文文一下子跑出來,跪在上官敏行面前,擠出一絲喜色說:“恭喜太子,太子妃懷孕了。”
一聽嚴言懷孕了,上官敏行沒關心其他,一下子就蹭起來了,沒說話,可是臉上卻是掩蓋不住的喜意。也不顧衆人看着,一下自己緊緊抱着嚴言不放手,像怕人丢了一樣。
過了好會,上官敏行才松開道:“我讓人去請太醫給你看看,可不能讓你受罪。”
“不要擔心,我會醫術,我知道的。”
上官敏行還是不放心,正哄着嚴言。另一邊的嚴翼逍看了眼一旁的章文文,笑得雲淡風輕,“太子殿下不要着急,我大哥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看着太子現在你挺高興,我也就不擔心了。”
上官敏行直覺話裏有話,“翼逍有什麽可擔心的,你也說了這是好事兒。”
“呵,本來我哥聽了這位的建議打算等太子壽辰的時候才告訴你的,但是我覺得呢早知道早高興,便就提前說了出來,要是太子不高興,那我不就罪過了。”
上官敏行順着嚴翼逍的目光就看見縮在一旁的章文文,眼神一暗,再想想以前發生的事兒,便明了幾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嚴翼遙接着說:“還真是挺關心太子的啊,原來在我們家的時候,可都不見對我們那麽好,果然太子就是太子。我看在東宮有挺有臉,主子說話的時候,奴才都能跳出來說了。”
一聽嚴翼遙的話,章文文心中咯噔一聲,剛剛是自己大意了,這兩個人可不是好忽悠的。就連嚴翼遙看着胸無城府,其實也是不好對付的人,這回真是失算了。”
上官敏行冷眼看了看章文文,對兩兄弟道:“兩位的指點我記住了。”
聽着兩位弟弟說的話,再看太子的眼神,嚴言心中一驚,有慶幸,也有失望,不過終究沒有說什麽
這件事只是小插曲,大家心裏有數就好,四人便撇開不談,轉而說起兩人在外面的趣事,嚴翼遙更是不遺餘力地逗自己哥哥開心。
不過畢竟是宮中,兩兄弟陪着嚴言吃完飯,沒待多久就走了。
等兩人走了後,上官敏行那股不放心勁兒又上來了,嚴言擰不過最後還是請了太醫,診脈後說确實懷孕了,孩子也很健康。上官敏行還問了一大堆事兒,就像一個普通丈夫一樣關心着自己的妻兒。
看着嚴言熟睡後,上官敏行才去料理那個章文文。在上官敏行眼裏,一個奴才而已,不足挂齒,但是他并不打算馬上料理了他,擔心嚴言受不了,怕驚着嚴言。便讓人尋了一個錯處,發配到其他地方去,等嚴言生下孩子才再做處理,對于有不軌心思的人,上官敏行向來不手軟。
兩兄弟回去後就去見了自己爹親,兩個人一致認為自己爹親處理這些問題完全沒壓力。
蘇蕪聽了兩個孩子說的後心中自然有譜,雖然不耐心解決這種事兒,但是事關嚴言,最後還是披甲上陣,進宮和嚴言說了些事。
蘇蕪真是千算萬算算不到自己還要來宮鬥這一出,有點羞恥的樣子啊。
撇開這件事不談,嚴言懷孕倒是讓華都人心浮動一把。皇家看重子嗣,嚴言是太子妃,那生出來的就極有可能是皇長孫,嫡長皆占,到時候太子地位就愈加穩固了。況且如今太子在朝中地位舉足輕重,這消息一出,讓太子一派的人額手相慶。
翻過來年就開科舉了,家裏兩個孩子都是要參加考試的,不過翼遙參加的武舉,那小子信誓旦旦的說了要和自己大哥并馬游街,對于狀元爹什麽的蘇蕪雖然還是有點期待,但是也知道這種事不能強求,又想想上世的高考,果斷決定還是讓自己兒子舒心的好,不要給他們添加壓力。
雖然整個侯府的人都像往常一樣,可蘇蕪卻發現自己家大寶不對勁,要說是考前恐懼吧,他兒子橫看豎看也不像,但是他卻一反常态每天都跑出去,而且表情變化極為豐富,讓蘇蕪很是懷疑。蘇蕪沒有直接問翼逍,想和二兒子套話,簡直不可能。因此跑去問了嚴小貝,倆人現在還住在一起,不會不知道。
“哎喲,爹親,你就放過我吧,我真不知道二哥出去幹嘛啊。”嚴小貝心裏直打鼓,被爹親這樣盯着壓力太大,一定要讓二哥補償他才行。
看着嚴小貝的樣子蘇蕪就不信,“你少糊弄我,就你那點彎彎繞繞我會不清楚?快點說,要不然讓你寫大字啊。”
嚴小貝緊緊閉着嘴,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讓蘇蕪無從下手。“真不說?”
堅決點頭,不說!
“給你好處也不說?”
依然搖頭,心裏都是淚啊,好處要了,二哥會玩兒死他的。
“那這樣吧,你就告訴我你二哥有沒有做壞事?”
嚴小貝想了想,搖頭,“絕對沒有。”
“哼,還說你不知道!”
“爹親!”嚴小貝覺得自己真的快要哭了。
蘇蕪很嫌棄的擺擺手,“算了,不問了,不問了,趕緊走。”
對于兒子有了小秘密不告訴自己這個問題,蘇蕪有點小心塞,于是決定找侯爺求安慰了。
轉眼就到了考試的時候。武舉和科舉不一樣,是後考。到了翼逍考試那天,一大家子人就在蘇蕪的號召下送嚴翼逍去考場。
嚴翼逍看着給自己整理東西的爹親,還有看着很無聊實則關心着的自己父親,當然還有時刻不忘給自己放松心情的小貝和小寶,心裏充滿溫暖,這個家一直是他的驕傲,不像他所見的權貴之家,大多都是充滿陰暗與算計,但是他們家卻是時刻都充滿關懷。
“爹親,你放心吧,你都檢查過很多遍了。”
“我不是不放心嗎。哎,算了,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要是身體撐不住就別勉強自己。突然覺得咱們小貝這樣多好,身強體壯。”
嚴小貝很無辜的看着自己的爹親,“爹親你這樣說,我覺得你下一句就想說我是個四肢發達的白癡。”
大家都被嚴小貝的話逗笑。嚴風看了看時辰,“進去吧,盡力就行。”
嚴翼逍露出一個笑容,“是父親。兒子先進去了。”看着嚴翼逍平安的進了考場,一家人才打道回府。回去後蘇蕪就去床上躺着睡了一覺,昨天晚上一直挂念着都沒有睡好。
嚴風一進屋就看見睡得正香的蘇蕪,笑了笑,給理了一下被子就出去了。阿蕪嘴裏說着不擔心,要減負,可偏自己是最擔心的。
三天後一家人又去接嚴翼逍,看着整個人有點蒼白,但是比起其他人還是好很多,大家也就放心了。
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大家都沒有問嚴翼逍考得怎麽樣,都是關心身體的話。蘇蕪早就囑咐過不許問成績。當年自己高考完後最煩的就是大家問成績了,同學們去對答案,自己愣是沒對,反正都考完了,沒必要呀,反而影響自己的心情。
“來,把這湯喝了,先暖暖,在裏面估計是不舒服的。”
雖然有點累,但是嚴翼逍還是笑着應對自己的家人,“謝謝爹親。”接過湯碗,一口就喝了,味道還不錯!
嚴翼逍考完沒幾天,嚴翼遙就上場了。還是按照嚴翼逍的規格,一家人都去送的。只是明明一件很重要的事,恁是被這小子整得像是去吃飯一樣簡單,看着混不吝的小子,蘇蕪哭笑不得。“收起你這樣子,不要自以為是,小心受傷。”
“放心吧,爹親。父親都說了我沒問題。況且在外面的時候,可都是我保護二哥這個白面書生!”
旁邊的白面書生.二哥聽的嘴角一抽,也不知道是誰天天闖禍,他只能跟在後面收拾。不過念在今天考試的份上,就不和這個弟弟計較了,帳以後再算!
嚴翼遙同學考試考了兩天,一天文考,一天武考,出來的時候微微有點恹兒。蘇蕪是秉持絕對不問的原則,心裏擔心但是沒說話。嚴風也不擔心,他是覺得這孩子受點挫折也好,太皮了!
幾個人中唯獨嚴翼逍覺得不對勁兒。自己弟弟的水平他是知道的,不可能剛剛開始考試就不行了,總覺得另有原因,自己心裏默默記下。回到家後,嚴翼遙就嚷餓,大家也沒說什麽就順着他,嚴翼逍看自己弟弟吃進去一桌子菜,幾大碗飯後,心裏有譜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多更點這個問題,我只能說我努力,不過大結局的時候會一次放很多。
還有我看上一章點擊的時候驚呆了,是我壞了,還是晉江壞了,只有11 !!!
☆、侯爺WW
等到後來終于出了成績,文舉和武舉成績是一起出的,不過先出的文舉。府裏也是派了人出去探消息的,這比官府報信的還要快些。聽到自己兒子中了案首,夫夫倆都笑了,一點兒也不意外是怎麽回事呢?嚴翼逍也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雖然這只是開始,但是總是沒出乎自己意料不是?
先知道了消息大家就開始準備待會兒來喜信用的東西,不過蘇蕪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兒,他可記得那天小貝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好,今天也是要出武舉成績的,擔心小貝失落,蘇蕪吩咐過不要太張揚。
沒過多久報信的人就來了,鞭炮噼裏啪啦放個不停,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再聽一遍,還是那麽的開心啊。
吳伯正在打賞來報喜的人,蘇蕪就看見又有一撥人敲鑼打鼓的來了,蘇蕪想莫非還有二三名在他們這邊?不過怎麽看着像是朝嘉義侯府來的。
“恭喜侯爺和夫人,三公子高中案首了。”
蘇蕪這回是驚喜了,雖然不知為何這和武舉會這麽早出成績了,但是卻是件出乎意料的好事。蘇蕪和嚴風偏頭過去看笑得咧開嘴,一副傲嬌的嚴翼遙,都笑了沒管其他,趕緊打賞來人,接着又搬了兩筐鞭炮來放,這回是不遺餘力了。
嚴翼遙小聲的對旁邊的二哥說:“我覺得父親和爹親一定驚呆了。”
嚴翼逍看着面上沒有一絲陰霾的弟弟,笑着說:“誰讓你出來的時候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爹親都只顧擔心了,那還能想這些。”
“嘿嘿,我不是餓麽,你不知道裏面的飯太難吃的,自己的又是硬的,沒有肉,哪受得了。”
嚴翼逍看着自己這個弟弟無奈的笑了。轉頭想着自己的事,微微嘆了口氣。
這一次考試完後下一場要幾個月後,嘉義侯府也就當天熱鬧了些,以後倒都是一如往常,畢竟這只是個開始,後面還有兩場考試,現在沒必要過于張揚,現在可是無數人盯着他們家。後面這段日子,出人意料的是嚴翼遙很認真的開始溫書了,而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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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