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12)
翼逍卻說不正常卻也算正常的和前段日子一樣,總是出門,而且表情很是奇怪,時喜時憂。蘇蕪開始也是擔心,不過聽嚴風說後,也就不怎麽挂心了,孩子長大了,哪能自己事事都知道,況且翼逍不似翼遙,向來是一個有分寸的孩子,思及此,蘇蕪就幹脆撒手不管了。
随着天氣越來越熱,華都城聚集了四面八方的才子,四處都是高談闊論的聲音,蘇蕪也趁機發了筆小財。
因為兩個孩子鄉試中了案首,到後來聽到中了會試頭名,蘇蕪拍拍胸口,一點也不意外是怎麽回事?不過要是家裏兩個孩子同時連中三元,想想都有點沸騰啊。
晚間躺在床上,蘇蕪烙了自己幾面後,推了推旁邊的嚴風,“你說說兩個孩子連中三元是什麽感覺?”
嚴風無奈睜眼,“這不還有殿試嗎?結果沒定。況且你要相信翼遙翼逍,他們向來都很優秀。”
“優秀是優秀,可是這也太優秀了吧,你說人是不是知道是我們家孩子?”
“想什麽呢,科舉考試都是糊名的,雖然翼遙武考的時候別人認識,但是翼遙可也是文考第一,這可是實打實。”
這麽一說,蘇蕪一想也對,“你還別說,翼逍就算了,向來早慧,他考個狀元我還真覺得不吃驚。只是沒想到翼遙竟能那個文考第一,小時候可是一碰見書就打瞌睡的熊孩子。”
“有翼逍盯着他,他怎麽偷得了懶?你看一遇到讀書的事兒,他碰見翼逍就像老鼠碰見貓一樣。”
一想到自己三兒子讀書的樣子,蘇蕪就笑了。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不指着兩個孩子做些什麽大事,只是希望他們能夠開開心心。”
嚴風笑着說:“你這樣想就對了,與其挂念着孩子,還不如挂念着我。你要知道孩子都是債,到最後可只有夫君我能給你幸福啊。”
蘇蕪感受到嚴風的不老實,即使在黑暗中也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嚴侯爺,“你個老流氓!”
嚴風翻身壓在蘇蕪身上,“嗯,嫌我老了?看來今兒晚上我得讓夫人知道你夫君我寶刀未老。”
嚴風帶有幾分誘惑的聲音傳入蘇蕪的耳裏,讓蘇蕪心中絲絲酥麻,不知不覺間語氣帶些媚氣,“哼,我告訴你,你可別胡來啊。”
這時候嚴風巴不得自己化身為狼,哪還管蘇蕪說什麽,三下五除二就把蘇蕪給剝光了。
蠟燭已經熄滅,只能接着外面微弱的月光看着身下模糊的人,但是嚴風早已了解身下的人的每一處,即使看的模糊,絲毫不妨礙嚴侯爺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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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熱度,似乎要在這個夜晚把彼此融化,嚴風撫摸着蘇蕪身上每一寸肌膚,蘇蕪在不經意将發出絲絲□□,讓嚴風更覺血脈噴張。
“嗯,我熱…”
“夫人,現在可是你在暗示為夫。”一邊說着不忘在蘇蕪密林處細細開拓。
蘇蕪緊緊摟住嚴風的脖子,向前傾,腰微微擡起,蹭了一下嚴風的下面,“嗯,進來…”
嚴風早已忍不住,要不是擔心蘇蕪受傷,早就沖進去了,“嗚,夫人,你這裏面真的很舒服。”
一下子異物侵入,讓蘇蕪一振,感受到體內事物的沖撞和逐漸變大,蘇蕪有幾分羞恥的快感,“不許說胡話,嗯…嗯…輕點兒。”
蘇蕪略帶幾分祈求的□□在嚴風耳裏成了最好的情藥,摟住蘇蕪的腰,直入蘇蕪最深處。雖然與阿蕪成婚這麽多年,但是卻覺得每一次□□,都讓嚴風體驗最深的快感。
“啊…不行了…夠了”
“寶貝兒,忍忍。”臨近最高處邊緣的嚴風不停的出入,兩人像孤舟都在風雨中飄搖。嚴風不忘深吻蘇蕪。
“混蛋!太深..深了。”
嚴風撫摸着蘇蕪的身體,不停都挑逗,給蘇蕪安撫。過了好會兒才中釋放在蘇蕪體內,溫熱的液體讓蘇蕪覺得似乎快要溢出了。
嚴風伏在蘇蕪身上,微微喘氣,細細的看着額頭冒汗的蘇蕪。
兩人相望,又是一場情動,不過這回嚴風撈起蘇蕪,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緩緩坐下,自己的堅硬也慢慢沒入蘇蕪的身體,即使剛才的開拓,蘇蕪也不怎麽适應這樣的深度,頗為不自覺的擺動着自己的腰肢。
床上便宜不占那才是混蛋,嚴風引導着蘇蕪,随蘇蕪的律動,擡腰運動。
等到這場□□結束已是半夜,怕蘇蕪不好意思,嚴風沒叫下人起來,只是自己打水細細的為蘇蕪清理了身子,再心滿意足的抱着蘇蕪睡去。
蘇蕪第二天醒的時候毫無意外已經日上三竿了,嚴風早已起床出門公幹。蘇蕪不自覺想起昨晚,臉一下子就紅了。自己昨晚上确實有勾引嚴風之嫌啊,莫不是到了三十歲雙兒也能如狼似虎?太丢人。
蘇蕪在家裏默念太丢人,并不影響嚴侯爺一天滿面春風,一副餍足的樣子,要是自己阿蕪一直這樣,自己就有福了。”
一動身子就痛,蘇蕪幹脆在床上躺了一天,嚴風回來後頗為任性的沒給好臉色,不過吃飽肉的嚴侯爺表示自己很能容忍自己夫人對自己的撒嬌,害羞嘛!
到了第二天蘇蕪睡了會懶覺就起了,沒辦法,今兒有正事兒了。他家兩只潛力股正值好年華,沒婚配,更加夫人聞風而動,都來探口風,蘇蕪蘇蕪并沒有給自己兒子選媳婦的想法,但是不能不去應付啊。
蘇蕪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喝了今天的第四杯茶,真的好想送客,上廁所啊。
可惜蘇蕪對面的魏國公夫人完全沒能接受到蘇蕪的信息,仍舊笑臉盈盈的說:“襄夫人,我知道你是個爽快人,我也就不繞彎子,爽快說了,你別多心。”
蘇蕪微微一笑,“您但說無妨。”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真的是抽了,可能打不開,看到那點擊我也心塞。
一看,竟然被鎖了,啧啧。。。。
☆、105被鎖chon
等到後來終于出了成績,文舉和武舉成績是一起出的,不過先出的文舉。府裏也是派了人出去探消息的,這比官府報信的還要快些。聽到自己兒子中了案首,夫夫倆都笑了,一點兒也不意外是怎麽回事呢?嚴翼逍也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雖然這只是開始,但是總是沒出乎自己意料不是?
先知道了消息大家就開始準備待會兒來喜信用的東西,不過蘇蕪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兒,他可記得那天小貝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好,今天也是要出武舉成績的,擔心小貝失落,蘇蕪吩咐過不要太張揚。
沒過多久報信的人就來了,鞭炮噼裏啪啦放個不停,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再聽一遍,還是那麽的開心啊。
吳伯正在打賞來報喜的人,蘇蕪就看見又有一撥人敲鑼打鼓的來了,蘇蕪想莫非還有二三名在他們這邊?不過怎麽看着像是朝嘉義侯府來的。
“恭喜侯爺和夫人,三公子高中案首了。”
蘇蕪這回是驚喜了,雖然不知為何這和武舉會這麽早出成績了,但是卻是件出乎意料的好事。蘇蕪和嚴風偏頭過去看笑得咧開嘴,一副傲嬌的嚴翼遙,都笑了沒管其他,趕緊打賞來人,接着又搬了兩筐鞭炮來放,這回是不遺餘力了。
嚴翼遙小聲的對旁邊的二哥說:“我覺得父親和爹親一定驚呆了。”
嚴翼逍看着面上沒有一絲陰霾的弟弟,笑着說:“誰讓你出來的時候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爹親都只顧擔心了,那還能想這些。”
“嘿嘿,我不是餓麽,你不知道裏面的飯太難吃的,自己的又是硬的,沒有肉,哪受得了。”
嚴翼逍看着自己這個弟弟無奈的笑了。轉頭想着自己的事,微微嘆了口氣。
這一次考試完後下一場要幾個月後,嘉義侯府也就當天熱鬧了些,以後倒都是一如往常,畢竟這只是個開始,後面還有兩場考試,現在沒必要過于張揚,現在可是無數人盯着他們家。後面這段日子,出人意料的是嚴翼遙很認真的開始溫書了,而嚴翼逍卻說不正常卻也算正常的和前段日子一樣,總是出門,而且表情很是奇怪,時喜時憂。蘇蕪開始也是擔心,不過聽嚴風說後,也就不怎麽挂心了,孩子長大了,哪能自己事事都知道,況且翼逍不似翼遙,向來是一個有分寸的孩子,思及此,蘇蕪就幹脆撒手不管了。
随着天氣越來越熱,華都城聚集了四面八方的才子,四處都是高談闊論的聲音,蘇蕪也趁機發了筆小財。
因為兩個孩子鄉試中了案首,到後來聽到中了會試頭名,蘇蕪拍拍胸口,一點也不意外是怎麽回事?不過要是家裏兩個孩子同時連中三元,想想都有點沸騰啊。
晚間躺在床上,蘇蕪烙了自己幾面後,推了推旁邊的嚴風,“你說說兩個孩子連中三元是什麽感覺?”
嚴風無奈睜眼,“這不還有殿試嗎?結果沒定。況且你要相信翼遙翼逍,他們向來都很優秀。”
“優秀是優秀,可是這也太優秀了吧,你說人是不是知道是我們家孩子?”
“想什麽呢,科舉考試都是糊名的,雖然翼遙武考的時候別人認識,但是翼遙可也是文考第一,這可是實打實。”
這麽一說,蘇蕪一想也對,“你還別說,翼逍就算了,向來早慧,他考個狀元我還真覺得不吃驚。只是沒想到翼遙竟能那個文考第一,小時候可是一碰見書就打瞌睡的熊孩子。”
“有翼逍盯着他,他怎麽偷得了懶?你看一遇到讀書的事兒,他碰見翼逍就像老鼠碰見貓一樣。”
一想到自己三兒子讀書的樣子,蘇蕪就笑了。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不指着兩個孩子做些什麽大事,只是希望他們能夠開開心心。”
嚴風笑着說:“你這樣想就對了,與其挂念着孩子,還不如挂念着我。你要知道孩子都是債,到最後可只有夫君我能給你幸福啊。”
蘇蕪感受到嚴風的不老實,即使在黑暗中也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嚴侯爺,“你個老流氓!”
嚴風翻身壓在蘇蕪身上,“嗯,嫌我老了?看來今兒晚上我得讓夫人知道你夫君我寶刀未老。”
嚴風帶有幾分誘惑的聲音傳入蘇蕪的耳裏,讓蘇蕪心中絲絲酥麻,不知不覺間語氣帶些妩媚,“哼,我告訴你,你可別胡來啊。”
這時候嚴風巴不得自己化身為狼,哪還管蘇蕪說什麽,三下五除二就把蘇蕪給剝光了。
蠟燭已經熄滅,只能接着外面微弱的月光看着身下模糊的人,但是嚴風早已了解身下的人的每一處,即使看的模糊,絲毫不妨礙嚴侯爺動手動腳。
兩個人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熱度,似乎要在這個夜晚把彼此融化,嚴風撫摸着蘇蕪身上每一寸肌膚,蘇蕪在不經意将發出絲絲□□,讓嚴風更覺血脈噴張。
“嗯,我熱…”
“夫人,現在可是你在勾引為夫。”一邊說着不忘在蘇蕪密林處細細開拓。
蘇蕪摟住僅僅嚴風的脖子,向前傾,腰微微擡起,蹭了一下嚴風的下面,“嗯,進來…”
嚴風早已忍不住,要不是擔心蘇蕪受傷,早就沖進去了,“嗚,夫人,你這裏面真緊。”
一下子異物侵入,讓蘇蕪一振,感受到體內事物的沖撞和逐漸變大,蘇蕪有幾分羞恥的快感,“不許說胡話,嗯…嗯…輕點兒。”
蘇蕪略帶幾分祈求的□□在嚴風耳裏成了最好的情藥,摟住蘇蕪的腰,直入蘇蕪最深處。雖然與阿蕪成婚這麽多年,但是卻覺得每一次□□,都讓嚴風體驗最深的快感。
“啊…不行了…夠了”
“寶貝兒,忍忍。”臨近□□邊緣的嚴風不停的出入,兩人像孤舟都在風雨中飄搖。嚴風不忘深吻蘇蕪。
“混蛋!太深..深了。”
嚴風撫摸着蘇蕪的身體,不停都挑逗,給蘇蕪安撫。過了好會兒才中釋放在蘇蕪體內,溫熱的液體讓蘇蕪覺得似乎快要溢出了。
嚴風伏在蘇蕪身上,微微喘氣,細細的看着額頭冒汗的蘇蕪。
兩人相望,又是一場情動,不過這回嚴風撈起蘇蕪,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緩緩坐下,自己的堅硬也慢慢沒入蘇蕪的身體,即使剛才的開拓,蘇蕪也不怎麽适應這樣的深度,頗為不自覺的擺動着自己的腰肢。
床上便宜不占那才是混蛋,嚴風引導着蘇蕪,随蘇蕪的律動,擡腰□□。
等到這場□□結束已是半夜,怕蘇蕪不好意思,嚴風沒叫下人起來,只是自己打水細細的為蘇蕪清理了身子,再心滿意足的抱着蘇蕪睡去。
蘇蕪第二天醒的時候毫無意外已經日上三竿了,嚴風早已起床出門公幹。蘇蕪不自覺想起昨晚,臉一下子就紅了。自己昨晚上确實有勾引嚴風之嫌啊,莫不是到了三十歲雙兒也能如狼似虎?太丢人。
蘇蕪在家裏默念太丢人,并不影響嚴侯爺一天滿面春風,一副餍足的樣子,要是自己阿蕪一直這樣,自己就有福了。”
一動身子就痛,蘇蕪幹脆在床上躺了一天,嚴風回來後頗為任性的沒給好臉色,不過吃飽肉的嚴侯爺表示自己很能容忍自己夫人對自己的撒嬌,害羞嘛!
到了第二天蘇蕪睡了會懶覺就起了,沒辦法,今兒有正事兒了。他家兩只潛力股正值好年華,沒婚配,更加夫人聞風而動,都來探口風,蘇蕪蘇蕪并沒有給自己兒子選媳婦的想法,但是不能不去應付啊。
蘇蕪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喝了今天的第四杯茶,真的好想送客,上廁所啊。
可惜蘇蕪對面的魏國公夫人完全沒能接受到蘇蕪的信息,仍舊笑臉盈盈的說:“襄夫人,我知道你是個爽快人,我也就不繞彎子,爽快說了,你別多心。”
蘇蕪微微一笑,“您但說無妨。”
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被鎖,哭啊哭
☆、殿試
“我就喜歡襄夫人這性子。這事呢原本我也不好說我家韻兒今年十四,不是我誇,相貌是沒得說的,一頂一的好,琴棋書畫也是粗通,雖說趕不上二公子但也能附和一二。”
蘇蕪心裏記上一小筆,哦,原來是盯上老二了。
魏國公夫人看蘇蕪依舊笑着,便接着說:“雖說全家都寵着這孩子不舍得讓她這麽早出門,但是也不能耽誤自己姑娘,我想這嘉義侯府和我們魏國公府走的近,我們稍微高攀些,也是算和嘉義侯府門當戶對了,就是不知道襄夫人有什麽看法?”
蘇蕪又喝了一口茶,笑着說:“你家姑娘我是知道的,是個好孩子,論理說是良配。但是孩子婚事,侯爺早就說過讓他們自個兒選,以後和和美美的過,若是長輩的給選了,結果合不來,反倒結了仇,那就不是美事了,幹脆就讓他們自己做主了。”
蘇蕪這話一說,魏國公夫人笑容一滞,“理是這個理,不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哪會有錯。”
“我先謝謝夫人的好意,等侯爺回來我會告訴他的。”蘇蕪已經不想解釋了,得罪人?兒子只有兩個怎麽都會得罪人,不差這一個!
魏國公夫人自然是通透的,人家都這麽說了,自然不會趕着上了,放眼華都,好的兒郎多得是。“既然如此就不打擾夫人了,我府裏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我送送夫人。”
“留步,留步,不敢勞煩夫人。”
送走了人,蘇蕪揉揉眉心,真是心累,身體累。晚上吃飯的時候,狠狠瞪了兩個兒子,真會給你爹親我惹事兒。倆兒子雲裏霧裏,小寶看着兩個哥哥的呆樣,咯咯直笑。
等晚間的時候蘇蕪才又和嚴風提這事。
蘇蕪伸出四個手指頭,“今兒我見了四個人,都是上門說親的,不是替女兒,就是替什麽侄女外甥女的,我頭都大了。”
嚴風抓住蘇蕪的手,“這說明咱兒子好,要不然誰稀罕?保不準就是個狀元郎。”
蘇蕪撇嘴,“兩個孩子年紀也沒多大,沒必要這麽着急。況且我先說好,倆孩子的婚事必須經過他們倆同意,不能什麽都由我們說了算,到時候夫妻倆合不來鬧得雞犬不寧,我找誰哭去?”
“你就放好心吧,難道你我會害兩個孩子不成,總是希望他們好好的。”
“不管,必須讓他們同意。”蘇蕪腦子一轉,偏頭看着嚴風,陰恻恻地說:“你該不會是給兒子娶一堆回來吧?你沒納成妾,就讓兒子把這夢給圓了?”
嚴風無語至極,“你想哪兒去了,我那有這樣的夢。我就想着和你白頭到老。”
“哼,日子長着呢,嚴侯爺你現在是龍精虎壯,要是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念頭,我就帶着三個孩子回青州去,不搭理你。”
看着蘇蕪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嚴風趕緊道:“說着孩子呢,怎麽就扯到我身上了?你放心好了,我沒那心,也沒那膽,你一個就夠我愛了。”
蘇蕪哼一聲,勉強表示滿意,順帶原諒他某人前兩天的不知節制。
會試過後,沒多久就到了殿試,這回這樣小寶和小貝來送嚴翼逍了。嚴翼逍想起前些日子被忽悠出去的爹親,就覺得在父親面前,爹親果然迷糊。現在兩人應該是游走于山林之間了吧。
小寶乖乖的趴在自己三哥身上,甜甜的對嚴翼逍說:“二哥,你早些回來,要考狀元。”
雖說童言無忌,但是小寶這話一說,讓周圍等候的考生紛紛側目。
嚴翼逍不在乎旁人,反而逗弄着嚴逸清.小寶,“你知道什麽是狀元嗎?”
“我當然知道,三哥說了就是天底下學的最好的人,除了三哥就是二哥。”
“你二哥臉真大!”
嚴翼遙嘿嘿直笑,“我不是逗逗小寶嗎!”
小寶一個小拳頭朝自己二哥的臉招呼去,“三哥壞,小寶不是小孩子,不能逗!”
“乖,三哥以後不逗你了。”
嚴翼逍看着弟弟兩個玩鬧了會兒,宮裏就來人了,準備進去了。“我先進去了,你照顧好小寶,爹親父親不在家,你不能瞎胡鬧。”
“哎喲,二哥你放心吧,我會看好小寶的,也不會惹事。”
嚴翼逍挑眉,沒說話,很潇灑的進考場了。
因為是會元,自然是站在首位,在衆多學子間,嚴翼逍更是不輸風采,鶴立雞群,卓然其中。嚴翼逍不是第一次進宮,但這次顯然不一樣,說是不緊張,那是假的,好在也算見過些場面,面試絲毫不顯。按部就班的進宮,到了大殿,也是規規矩矩的行禮。
雖然嚴翼逍表現得很低調,但是不被關注是不可能的,家世文采樣樣不缺,再加上自己舅舅和哥夫正言笑晏晏的看着自己!
坐在上面的上官子琛一眼就看見站在最前面的的嚴翼逍,少年英才大抵就是這樣了,說不定大慶要出位三元之才了,若是有其雙親之風,那當是個濟世之才。
“諸位都是我大慶棟梁之材,列坐吧。”
衆人謝恩,按次序坐好。爾後就有人分發試卷。嚴翼逍恭敬的接過試卷,等考試命令發出後,才翻開試卷。看着上面的試題,眉頭一挑,不是很出乎意外的樣子。
試題就是論“凡天下水泉三億二萬三千五百五十九,其在遐荒絕域,迨不可得而知矣。其江、河,自西極達于東溟,中國之大川者也。其餘百三十五水,是為中川。其又千二百五十二水,斯為小川也。若滑、洛、汾、濟、漳、淇、淮、漢,皆互達方域,通濟舳舻,從有之無,利于人生也。”起因大概就是今年的南方水災了。
嚴翼逍沒有立刻動筆,細細分析思考後,才開始下筆。嚴翼逍下筆的時間不早不晚,不過胸有成竹,下筆有神,速度自然就趕上了。
“紙”,嚴翼逍要紙的時候,讓旁邊的人手中的筆一抖,這速度,汗顏!
“紙”,這回抖的不只是一個人了。
“紙”,嚴翼逍要三張紙的時候,真是震驚滿座,幸好是第一名,要不然別人會黑化的。
蘇景眉頭上挑,這臭小子是故意的吧,上次自己告訴他殿試的時候自己可是寫了五張紙,滅了一堆人。
最後嚴翼逍考生寫了六張紙,真是不好意思,比自己舅舅略多了一張,不要見怪!交卷的時候極為隐晦的給了自己舅舅一個眼神,“師兄,比你多一張!”
蘇景覺得外甥不可愛了。
考試的時候,大家是寫完一張就交一張,因此上官子琛是早早的看了嚴翼逍的卷子,看到前面兩頁的時候,就心中喝彩了,要不是顧及還在考試,估計都要拍案叫好了。這文章,文風清麗,大開大合,張弛有度,不僅引經據典,而且切合如今實際,上面寫的種種建議好些是能直接用。
上官子琛看完後,一副淡定的看其他卷子,不過近臣都看出來了,皇上是看上侯府公子的這文章了,這連中三元是跑不了了。
不日,文舉武舉同時放榜,金銮殿上皇上欽點嚴家雙生兄弟為文武狀元,賜狀元金服,跨馬游街。這本是見天大的好事,奈何好事多磨,中間出了些差錯。
坐在金銮殿上的上官子琛看着這屆士子,心中甚是滿意,尤其是嚴翼逍,一篇水利論深入淺出,直至利害,言之有物。上面寫的東西現在已經直接送到六部商議細化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實施了。
按照規矩,皇上這會應該點官了,不過還沒有等皇上開禦口,嚴翼逍就站出來了。“禀皇上,臣有話說。”
☆、跪祠堂
“狀元郎有何話說?”皇上表示現在心情好,有話盡管說。
嚴翼逍恭敬跪下,道:“臣一介少年學子,得蒙皇上恩眷欽點狀元,臣之幸也。理當結草銜環,以報聖恩,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嚴翼逍這話說的很漂亮,但是讓上官子琛有種不好的感覺,這種說話套露,太熟悉!
果然,嚴翼逍接着說:“然,臣少年得志,恐心境浮躁,贻誤國事,不敢有誤皇上聖明,臣叩請皇上準臣侍雙親左右,修身養德。”直白點就是皇上啊,我年紀那麽小就得了狀元,肯定有點心浮氣躁,到時候壞了事兒那不顯得你沒眼光嗎,幹脆讓我回家去再練練吧。
大家都沒想到回來這一出,旁邊的嚴翼遙都是一臉懵逼,完全沒看懂他哥的套路。自家人都不知道,那就別說其他人了。腦子裏彎彎繞繞多的人則在往深裏想,估摸着這文狀元是為了避嫌,畢竟以後繼承爵位,不能一門文武吧。這樣一想雖說代價有點大,不過安全,聖心難測啊,現在嘉義侯府風光無兩,那也難保以後。
這是大多說人的想法,就連上官子琛也有這樣的念頭,但是細想之下卻又知道不對,看蘇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就更不相信了。一琢磨,估計全是這小子想出來的。上官子琛低眉想會兒,道:“狀元郎可知你在說什麽?”
嚴翼逍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皇上恕罪。”
看着下面面不改色的人,英明的皇上暗想誰說老二像蘇蕪的,這脾氣顯然是從嚴侯爺那兒帶來的。上官子琛嘴角微微一揚,“既然如此,那就準了。”
嚴翼逍面露喜色,沒想到那麽輕松啊。“臣謝主隆恩。”
“別急,還有好事兒。既然狀元郎不想立業,那就先成家,朕給你指婚。”
百官心裏又活泛了,難道皇上要把雲嘉公主指給這位小侯爺雲嘉公主今年十四,正是指婚的年紀,大家都心裏感嘆好福氣啊。
嚴翼逍心裏咯噔,他就知道沒那麽容易。“臣多謝皇上厚愛,然臣有鐘愛之人。”
“可是華都貴女貴子?”
“不是”。
“那就不妨,朕給你的可是正妻,齊人之福有何不可。”
“嚴家家規不納妾,一生一世一雙人。”
“哦,倒是好規矩。”這說法等于沒說。
嚴翼逍真沒想到皇上回來這一出,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其實心裏還是略微擔心,皇上要是真是下旨,他就有的愁了。“謝皇上誇獎。”
看着着油鹽不進的臭小子,倒是讓上官子琛想起當年嚴風得勝歸來,先皇要給嚴風賜婚的情景,還真是遺傳他老子。“罷了,浪費朕一番好意!”
“微臣惶恐。”
指婚一事上官子琛也是随口一說,只是想看看嚴翼逍變臉的樣子。他知道這兩孩子嚴風和蘇蕪可是看的很重,也聽說前些日子去嘉義侯府的人都被擋回來了,人家說了要兒子喜歡才行。這蘇蕪真是能想。至于不做官皇上更沒有放在心上,嚴翼逍将來是要繼承爵位的,沒官沒關系,也能幫着辦差的。
這事揭過之後,以後的都是按流程走了。游街的時候嚴翼逍面上很平靜,其實心裏很煩躁,家裏還有兩尊佛沒有搞定啊。
嚴翼遙看着他哥面無表情的臉,心裏有點虛,“哥,你到底怎麽了?”
嚴翼逍淡淡地說:“回去就知道了,游你的街吧。”
嚴翼遙閉嘴了!
大家都知道今兒個兩位狀元都是連中三元,而且是雙生兄弟,這也算一奇觀了,所以今年觀街的人格外得多,扔花的人也是格外的多。這不嚴翼遙都吃了好幾朵了,其實大家也想扔文狀元的,但是文狀元身上似乎自帶光環,大家都不敢靠近啊。因此就都給武狀元和榜眼探花了。
同時大家都很好奇,也不得不感嘆真是龍生龍,鳳生鳳啊。
等今兒的事完了以後,兩兄弟就回府去了。
剛剛進門就看見吳伯站在門口等着。
“吳伯,晚上風大你別站咱門口候着我們,我和二哥都不在意。”
吳伯笑笑,“當初兩位少爺還是小小一團,現在都是狀元郎了,時間過得太快,老奴得好好看看。”
兩兄弟笑笑,略過這個話題。嚴翼逍呼了口氣,“吳伯,父親和爹親什麽時候回來。”
吳伯看了眼這個二公子,心裏嘆氣,明明平時不顯山不顯水的公子,今兒怎麽回來這一出呢?還不知道侯爺和夫人知道了會怎樣。“今兒派人去接的,不過去的遲,估計明兒中午才能回來。
“嗯”,當初費好大勁才把自己父親和爹親忽悠出去,如今自己又心中忐忑,盼着早點完事兒,真是都是自己作啊。
“我去祠堂跪着去了。”
嚴翼逍這話說得太平常,讓嚴翼遙和吳伯兩個人一下都沒反應過來。過了會,嚴翼遙才閉上自己大大張着的嘴巴。
其實吧嚴小貝同志還是知道點原因的,不過具體的就不知道了,還沒等他詳細打探,他就被二哥威脅了,那還敢做其他。一邊兒給自己二哥瞞着,一邊兒等着自己英明神武的爹親發現真相。
嚴翼逍把吳伯都弄蒙了,吳伯看着嚴翼遙道:“三少爺,這怎麽回事?”
嚴翼遙擺出一張苦臉,“我也不知道啊。不過父親和爹親明天就回來了,應該到時候就解決了,別急。”
“要不去吧二少爺勸出來吧。”
嚴翼遙一副高深莫測臉,“我覺得二哥會這麽做一定有原因,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們就別擔心了。”
吳伯想了想,覺得三少爺說得也對,二少爺早慧,會這麽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于是果斷的同意了自己三少爺說的。不過想了想不放心,決定去放個炭盆,晚上太冷,不能讓二少爺生病。
嚴翼逍要是知道了一定會默默吐槽,兩位怎麽沒想過我設計的就是你們來勸我,給我一個臺階或者我就是想生病,來個苦肉計呢?能夠能溝通一下嗎幸好也沒對自己弟弟報什麽希望。
嚴小貝高深莫測.幸災樂禍臉!
嚴風和蘇蕪是第二天回府的,回來的路上自然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麽,兩人真沒想過出去一趟,這嚴大寶就翻天了。
兩人到的時候就只看見小貝和小寶,沒看見嚴大寶。蘇蕪挑眉。!侯爺嚴沒表情!
“你們二哥呢?”
嚴小貝笑嘻嘻的說:“在祠堂跪着呢。”
看着三兒子這樣,蘇蕪就是腳疼,想踢他。
蘇蕪偏頭看着嚴風,“啧,這可是犯了大錯啊,都要找祖宗了。”
嚴風無奈,知道蘇蕪是生氣了。“去看看吧。”
蘇蕪覺得自己要攻略的就是一青春叛逆期的孩子。想想當年他家蘇二,啧啧,牙疼,全身疼。
兩人直接去了祠堂,到祠堂的時候新晉叛逆狀元正直挺挺的跪那兒呢。
呵,蘇蕪覺得姿勢還挺标準。
門一關,嚴風和蘇蕪找了張椅子坐着。
蘇蕪這會沒發表意見,擺着一張高冷臉聽嚴風和嚴翼逍兩父子談。
嚴翼逍小時候表現的很聰明冷靜,嚴翼遙因為後出來而體弱,大家便不自己覺的多關心嚴翼遙一些。等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孩子性格已經形成了,也幸好嚴翼逍的早慧,知道自己夫妻倆的想法,沒有長歪,讓他們稍微少了點內疚。但是無論如何也都是打心底裏疼愛兩個孩子的。
☆、愛
嚴風對于這一點很驕傲,事實上,嚴風也對嚴翼逍充滿期望,因為這個孩子外表看起來像蘇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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