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五十六
司焉這一拳揍得在場所有人都給怔住了,即使是寧袖兒也是完全沒有想到司焉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寧袖兒一直都認為司焉是一個十分冷靜的人,即使是再怎麽樣緊要的時候,他都不會表現得太過激動,所以打架揍人的這種事情,一直以來都是裏司焉十分遙遠的。所以她怎麽樣都想不到,司焉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邊司焉司焉一拳下去,楚佑的左臉竟是霎時就紅了起來,但他只是站在那裏,卻沒有要反擊或者抵抗的意思,反而似乎還有讓司焉繼續揍自己的意思。司焉本就有傷在身,還未曾恢複,這一拳下去之後自己也咳了起來,寧袖兒連忙去扶住他,他對寧袖兒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之後,這才又對楚佑道:“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麽事?”
“我知道。”楚佑白着臉,低聲應了一句,他這番恭恭敬敬的樣子竟讓寧袖兒有種司焉和他之間是長輩在教訓晚輩的錯覺。
司焉神色微冷,接着又道:“我借你人不是為了讓你逞一時之能,你可知這一次因為你的一時沖動被太子發覺,到底損失了多少人手?你以為這是兒戲?幸得如今楚肅将這件事情交給了楚善處理,楚善尚且年輕沒什麽腦子,才會讓你給逃脫了出來,否則這時候恐怕你我都已經沒命在這兒說話了。”誰也沒想到司焉竟是直接将當今皇上和太子的名字都給直接說了出來。
楚佑捂了臉,這樣被司焉教訓了一大堆也是神色不大友善了起來,他嘀咕道:“可是他殺我山寨那麽多人,我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但還不是出手的時機,這你都不懂?”司焉看樣子還想再揍楚佑一拳,一字一句全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寧袖兒連忙攔下了司焉的動作,低聲勸道:“楚佑也是心裏面難過,你就不要再數落他了。”
司焉聽着這話亦是默然了下來,只等了一會兒才沉了眸子道:“楚佑,今後我幫不了你了。”
楚佑一怔:“我害你沒了國師的地位,但你可以留下來,你幫我許多,我自會好好報答你。”
司焉搖頭:“我已經打算與寧袖兒一同離開了,今後的事情你自己小心行事,切莫再沖動。”司焉接着道:“楚洛齡現在在京城亦是受制于楚肅,如今只能靠你自己。”
楚佑沒有話說了,司焉已經将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再要挽留也就失去了意義。無奈之下,楚佑只得點頭妥協,而司焉等人則再一次出發動身,朝着更東邊而去。
離開了凜州之後,司焉與寧袖兒一同坐在馬車當中往東趕去,一直到了這時候,寧袖兒才終于開口問到:“你當真不幫楚佑了?”
司焉擡了眉低聲問到:“你想幫他?”
“楚佑也是被逼無奈。”寧袖兒只得這樣說了一句。司焉默然,他何嘗不知道楚佑也是被逼無奈,到了這個時候,他能夠做的只能是讓楚佑自己去學會成長,這麽多年來他在京城能夠替楚佑做的都已經做了,甚至就連丞相那邊他也已經早已交涉了一遍,只是楚佑若是自己沒有辦法成長起來,那麽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他最大的無奈,其實是來自自身。如今他已經查清楚了當初楚修的死因,若不是他當初大意被兄弟所害,事情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地步。之後他重生到了小國師司焉的身上,這個身份與楚修卻是全然不能比,面對着許多的事情他亦是無能為力,當初是不可一世的君王又如何,如今還不是什麽也辦不到。
所以他只能夠在京城布下一步棋局,若是楚佑能夠成長起來,或許那棋局當真還能夠用得上,若是不能,他便也無話可說。如今以他司焉的身份,自不可能當真去奪回皇位,但有人卻可以替他完成。他楚修從來都是眦睚必報之人,覺不會放任當初殺了他的人能夠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
只不過如同他先前對楚佑所說的一般,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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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寧袖兒見司焉不說話,還以為他也有些內疚方才對待楚佑的态度了,連忙開口安慰道:“你也不用內疚,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司焉道:“那你是覺得我打得好了?”
寧袖兒:“……”她是該說好還是不好呢?
不管如何,他們算是暫時遠離了那一場鬥争,離開了凜州城之後,又趕了半個月的路,司焉和寧袖兒等人便到達了目的地暮州。這是一座十分漂亮的城鎮,寧袖兒坐在馬車上面看着四周的景色,忍不住高興的對司焉道:“你有沒有看到!剛剛有一只松鼠從那邊蹦過去了!好可愛!”
“嗯。”司焉回應了一句,“我早就聽說這裏十分漂亮,許多名士都在此隐居,是以一早便想過帶你來這裏。”事實上當初他還是楚修的時候,這裏就是他的出生之地,他半生戎馬,父輩替自己打下了一半的江山,後來又換成他接手了過來,後世将所有的功勞都歸在了他的身上,事實上他當時不過三十多歲,若非前人的功勞,他很難當真統一整個堯國。
那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真的能夠成為堯國的君王,他曾經替自己想過許多種後路,其中有一種,便是回到暮州,安然住下,找一個喜歡的女子娶妻生子,過最平淡的生活。
上輩子沒有完成的心願,沒想到到了這輩子,竟是完成了。
“喜歡這裏嗎?”楚佑對寧袖兒道。
寧袖兒何止是喜歡,她幾乎是愛慘了這裏,這個地方是她來到了這個世界以來,所見到過最漂亮的地方。不管是外面的山水還是城中的古樓宅院,她都看得十分順眼。她将視線從窗外的景色中移開,對司焉道:“我們就在這裏找個地方住下好不好?”
“好。”司焉柔聲道,這也正是他的意思。
寧袖兒滿足的笑着,看了看又猶豫了起來:“怎麽辦,我出來的時候身上帶的盤纏也不多,這裏的宅子貴不貴?我們到了這邊連一處住的地方也買不起可怎麽辦?”寧袖兒知道司焉身上比自己帶的盤纏還要少,這位大少爺似乎從來沒有在身上準備點什麽值錢的東西的習慣,她皺着眉想了一會兒道:“要不然我們買不起城裏的宅子,就去外面山上自己蓋一處房子怎麽樣?然後自己再弄個院子,在院子裏面養一點小動物之類的?”
想法倒是不錯,只是司焉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那是別人的土地,想在上面蓋房子還是得花錢買地的。”當然也有沒人要的地,不過那種地方不是深山老林就是有豺狼虎豹,住下來也是不會安全的。
寧袖兒憂郁了起來:“那我們趕路這麽久到了這裏,難道要沒地方落腳了?”寧袖兒這時候甚至都已經打起了去打工的主意,離開了京城之後,她才發覺自己當真是除了打架什麽都不會。
看着寧袖兒滿臉顧慮的樣子,司焉不禁笑道:“不用擔心,我們有住的地方。”然後他對寧袖兒形容了一番那地方的樣子,就他所說,那是一處十分漂亮的地方。
“當真?”寧袖兒有些懷疑了起來,難道司焉早就計劃到了這一天,所以特地在這裏買了一處宅子?
司焉沒有立即回答,只是提高了聲音讓外面駕車的秀書和嬴畫将馬車朝自己所指的地方而去。一行人朝前走了一會兒,就穿過了最熱鬧的地方,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子。巷子十分熱鬧,來往的行人也多,但是讓寧袖兒沒有料到的是,他們穿過了熱鬧的人群之後,卻是在一處十分破敗的院子面前停了下來。
那處院子原本也不算是非常破敗,就是蜘蛛網多了一點,大門爛了一點,裏面陰森了一點,僅此而已。
但是對比起了旁邊那一處高大又漂亮的宅子,這處院子未免顯得有些太過可憐了。
四個人下了馬車,站成一排仰頭看那處院子,一時之間就連秀書和嬴畫也開始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寧袖兒覺得這個地方實在和漂亮搭不上邊,說是驚悚她還比較相信。
所以這是要去鬼宅探秘的節奏麽?
寧袖兒将視線轉向司焉,輕咳了一聲才問到:“走錯地方了,要不我們再去找找吧。”
嬴畫和秀書紛紛點頭表示贊同,接着就要轉身重新去找他們的住處。然而司焉卻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看了看旁邊,再看了看那院子的門牌,這才認真的點頭道:“就是這裏,沒有找錯。”
所以他們找了那麽半天,所要找的目标竟只是一處鬼宅,寧袖兒實在有些想不通。然而司焉倒是對這個地方顯出了頗為懷念的樣子,徑自擡步朝着那處宅子走了過去。
這一處街道十分熱鬧,想來應當是來往的游客和行人都不少,而旁邊的房子也都是十分漂亮且講究的,只有這一間屋子在這裏空着破敗着的确顯得有些古怪,但是司焉卻是毫不在意,只一人到了大門前,也不顧那大門上面還挂着蜘蛛網,大門的門環上面還有斑斑的鏽跡和厚厚的灰塵,便直接一把推了上去。
“砰!”
可憐那破敗的木門根本經不起司焉的這一推,竟直接就“啪叽”一聲倒了下來,木門濺起了院子裏地面上的一層更厚的積塵,将整個大門口弄得煙塵滾滾,司焉一行四人幾乎都已經被那煙塵給埋沒在了其中。寧袖兒措手不及,被這煙塵熏得一陣咳嗽,胡亂扇了好幾下才終于将那些灰塵給扇盡。等到能夠看清面前的情況了之後,她才發覺這院子的裏面……果然跟自己所想象的一樣又破又爛還帶着一點點詭異的氣息,若是在晚上到這裏來,寧袖兒絲毫不懷疑這裏會飄出什麽奇怪的東西來。
司焉看起來也不大好,他本是愛幹淨的人,這時候身上全都給染上了灰塵,一張漂亮的臉上面也蒙上了些土灰,看起來多了幾分狼狽,只是他卻是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只是盯着這個院落看了一眼,這才有些無力的回頭對寧袖兒道:“好像我的估計有了點偏差,這個地方……看起來似乎不大能住了。”
不管怎麽說,既然是司焉的一片心意,而一行人除了這個地方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了,寧袖兒自然不能真的轉身走人,她朝司焉問到:“這裏是你的屋子?”
“嗯。”司焉說的是實話,四五十年前他的确是在這個地方住過的。
寧袖兒咬了唇,認真的道:“沒關系,既然是你的地方,我們就留在這裏,将它打掃一番就好了,雖然這裏髒了點亂了點,但是只要打掃幹淨了,還是可以住人的。”寧袖兒說得十分認真,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她還進了院子,四下看了看,随即她十分高興的在一處房間門口看到了一盆久未有人修剪,所以長得茂盛得有些過分的牡丹花:“你看,這地方有花有草,還是挺好的。”
司焉:“……”一點都不覺得安慰。
那邊秀書尴尬的笑了一聲,指着寧袖兒旁邊那盆花道:“袖兒,那花……似乎長得有些太好了。”是太發達了,那牡丹花經過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多少年的發展,已經早就不止在花盆中盛開了,它的根已經蔓延到了後方的屋子裏面,秀書走到了那房門前,伸手一推,那一處房間就這麽被打開了來,然後就看到房間當中開滿了茂盛的牡丹花,而屋子的房頂不知什麽時候起已經塌了下來,從那空了一大塊的屋頂之上,竟還打下來了一大片的陽光在那牡丹花上面。既有陽光又有沃土,也難怪這一屋子的牡丹花開得那般嬌豔。
寧袖兒“哈哈”笑了兩聲,見司焉盯着這屋子一臉“我不認識這裏”的樣子,連忙接着安慰道:“其實……屋子裏面多長了幾朵花也沒什麽不好,至少這裏沒有看起來那麽陰森嘛。”
說起來這個地方長了那麽多花倒是極有情調的,寧袖兒想了想道:“要不然等到時候收拾出來,我來住這個房間好了。”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忽的一愣,然後看到在那一叢牡丹的綠葉上面,竟有一只肥嫩的毛毛蟲爬來爬去,然後寧袖兒臉色瞬間就變了:“毛毛蟲!!”她幾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趴到了司焉的身上:“好大一條!”
“……別怕。”司焉早知道寧袖兒害怕毛毛蟲,卻沒想到她長大了竟還是怕成這個樣子。
總之,這個住處實在是讓人頭疼就是了,最後四個人決定之下仍是打算将那屋子給收拾出來,原因是除了這屋子,幾個人也沒有別的去處了,若說當真要去野外自己搭個房子,所花的時間還得更長。如此決定之後,四人卻也并沒有急着去收拾東西,而是先到了不遠處的酒樓當中吃東西,畢竟填飽肚子才是大事。
酒樓當中的人不少,寧袖兒等人找了一處最為安靜的角落吃飯,順便還能夠透過角落處的窗口看外面的景色。酒樓的外面是一片湖泊,日頭正高,金色陽光落在湖上現出一片粼粼波光,煞是好看。等菜上來的間隙,寧袖兒看着那湖水道:“這裏好漂亮,我們今後無事了便去那湖中泛舟如何?”
司焉點了頭:“也好。”到了這裏,司焉幾乎已經找不到了多少熟悉的痕跡,多年前在這裏成長,到現在發覺唯一沒有改變的,或許也就只有不遠處的那一片湖了。
“你有心事?”自到了暮州開始,寧袖兒便覺得司焉沉默了下來,忍到這個時候,寧袖兒才算是終于問了出來。
司焉搖頭道:“不過是在想今後的打算罷了。”
寧袖兒想了想:“等我們收拾好了那個宅子就搬進去,然後我們可以有很多時間做想做的事情……”不過錢倒是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寧袖兒托腮認真的考慮起了這個事情,“不如我們去做個什麽生意吧,開個小飯館什麽的。”
“你會做飯?”秀書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不會啊。”寧袖兒搖頭,然後朝嬴畫看了過去,嬴畫也默然搖了搖頭。
四人面面相觑,寧袖兒連忙又道:“那我們可以賣個字畫什麽的!”
“你寫的字好看?”秀書補刀上瘾。
寧袖兒:“……”所以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生出了一種自己完全不中用的感覺來。
一群人默然了一陣之後,秀書倒是忽的朝司焉看了過去:“司焉可以吧?司焉的字肯定沒問題。”
“太好了。”總算找到了一個可以過活的方式,寧袖兒感到十分欣慰。然而司焉聽了之後卻是搖頭道:“畫的話可以,字不行。”現在還有人在賣先皇楚修的字畫,若是他寫出來被人發覺與楚修的字跡一般,那也不好說了。
飯菜這時候已經端了上來,幾人吃飽喝足之後,便要打算回到那宅子開始收拾起來。他們走在回宅子的路上,寧袖兒一面走一面對司焉道:“對了,這宅子當初是誰買下來的,怎麽會破舊成這個樣子?”這樣子看下去應當也空了十年不止了,司焉怎麽會讓這裏破敗成這個樣子?
寧袖兒和秀書都把視線轉向了嬴畫,嬴畫無辜的搖頭:“不是我買的。”
寧袖兒一怔,不是嬴畫買的難道是司焉自己來買的宅子?
司焉則道:“這個你們不必問,只要安心住下就好了。”司焉沒有打算解釋,幾人一路往前走着,而秀書看着四周熱鬧的人群也是有了些許懷疑:“這街道如此熱鬧,為何偏偏就那一處宅院如此不同?”
寧袖兒連忙點頭跟着問:“是啊,破成那個樣子,難道當真是其中有什麽古怪?”寧袖兒只覺得這宅子的畫風與旁邊的豪宅相比實在是太過不同了。
這個司焉倒是可以解釋得出來,他道:“楚家人生在暮州。”
“楚家?”寧袖兒花了片刻的時間去反應了一下,“先皇楚修……那個楚家?”
“不錯。”幾人這時候正好到了他們那破爛的大門前,司焉指着旁邊那處特別漂亮的宅子道:“那裏就是楚家從前的宅子,楚修和楚肅從前都住在那裏。”
先皇楚修,以及當今的皇上楚肅,都是從這宅子裏面出來的,難怪這個地方看起來裝扮的那麽漂亮,但是裏面卻一個人也沒有,感情都是拿來給人瞻仰和觀賞的。
寧袖兒了然了下來,回頭又對司焉道:“那這個宅子又是什麽地方?”她指着他們面前那破落的院子。
司焉頓了片刻:“這裏是楚修的宅子。”
“……”一下子旁邊三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司焉倒是沒什麽在意的,只道:“怎麽了?”
寧袖兒倒是沒什麽,只是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而已,而那邊對于先皇楚修有着狂熱的崇拜之情的嬴畫已經開始在宅子裏面四下尋找偶像的痕跡了。只有秀書算是平靜了下來,然後出聲問到:“那……為什麽這裏沒有像隔壁一樣被供起來?”
司焉看了一眼旁邊那宅子,低聲道:“因為楚修沒有告訴旁人這個事情,而自從買下了這裏之後,楚修也沒有在這裏住過,所以沒有人知道這是屬于他的地方。”
寧袖兒終于也明白了過來,可是仍有不解的地方:“那他買下來做什麽?”
司焉:“因為當初這裏住了一個戲班子,每天在裏面搭臺唱戲,而楚修的房間離這裏不過就一道牆。”幾人這時候已經進了院子,于是司焉便指着院子的一處牆說到。
衆人一怔。
寧袖兒道:“為什麽你說得好像自己經歷過這個事情一般……”聽司焉的口氣好似他當真是楚修,而且到現在還對那個戲班子氣得咬牙切齒一般。
司焉默然片刻,眼看寧袖兒等着他的回應,他卻只皺眉說了四個字:“真的很吵。”回憶起當年自己被吵得無法入睡的日日夜夜,司焉只覺得頭到現在都還有些隐隐作痛。
“……”寧袖兒默默安撫看起來像是要炸毛的司焉。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收看逗比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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