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以後

額頭相抵,鼻息交纏,暧昧至極的距離令沈安歌清楚的看到了李錦鱗瞳孔內的自己僵硬的神情。真切的感知到了李錦鱗的微眯的眼睥內透出的令人心悸的危險。

“不是清安說的,江公子的心上人與我有幾分相像的嗎?”沈安歌強壓着逃避的沖動,睜着眼,盯着李錦鱗瞳孔內的自己,皺起了眉頭,解釋道“我與京中閨秀交往不多,識人有限。實在是想不出這京裏還有哪家的小姐與我生的相像。”

“想不出,便算了。”

李錦鱗突然直起身子,拉開了自己與沈安歌的距離。

身周的壓力随着李錦鱗的動作陡然消失。

沈安歌悄悄的一口氣,一顆卻仍然提吊着,沒有落到實處“清安是在懷疑,江公子已經看出我是女扮男裝了?”

“不是懷疑。”李錦鱗将沈安歌從頭到腳的一通打量,最後,他的目光停在沈安歌的胸口,半晌之後,突然沒頭沒腦的,好奇的問了句“夫人是怎麽辦到的?”

什麽是怎麽辦到的?

沈安歌不知李錦鱗何出此問,一愣之後,她的目光便順着李錦鱗的目光落到自己一馬平川的胸口。

縮肩,抱臂當胸,沈安歌只覺得羞惱難堪,一張粉白的臉面直接燒成了天邊的晚霞,咬了咬唇才給出了答案“用布”

李錦鱗盯着沈安歌的胸,兩條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豈不是很遭罪!”

沈安歌實在不想被李錦鱗的盯着胸口瞧,更不想同他讨論自己的胸部僞裝問題,敷衍道“還好。”

“從那樣”李錦鱗用手臂比量了一下“變成這樣,怎麽可能還好?”

李錦鱗的話語與動作令沈安歌又羞又惱,又窘,直想将李錦鱗的眼睛蒙上,更想拿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只可憐現在的沈安歌,武力值比不得李錦鱗,根本就沒辦法蒙上他的眼睛。想要自殺,這手頭上也尋不着豆腐塊讓她撞。她能做的,只是努力的縮着肩,望着對面的鋪子,假意沒聽到李錦鱗的話。

李錦鱗得不到回應,幹脆一把拉住沈安歌的手,向着正南街頭走了過去。

Advertisement

沈安歌不知李錦鱗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只能随着。

瑞王府的馬車安靜停在正南街頭的路邊,李錦鱗拉着沈安歌走過去一挑車簾将沈安歌扶上了馬車,然後自己一撩袍子也跟着鑽進車廂,放下了簾子。

夏日的車簾不厚,卻也足以将車廂內外分隔成兩個世界。

沈安歌心裏有鬼,眼見着李錦鱗向自己靠近,忙擠出抹笑。

李錦鱗近到沈安歌的身前,低頭盯着她的胸口便道“解開吧!”

沈安歌盯着李錦鱗,艱難的滑動着喉節,試圖說服他“清安,這裏是車上!”

李錦鱗聽出沈安歌的不安,安慰她道“夫人放心,咱瑞王府的馬車沒有人敢随意靠近的。”

沈安歌當然知道瑞王府的名頭在京城裏有多麽的吓人!

她擔心的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

“清天白日的!”車內的氛圍已足夠旖旎,她實在無法說出白日宣淫的話來。

“有車廂擋着呢,外人看不到的!”

“可是……”

“還有什麽好可是的,為夫又不是外人,夫人裹的再緊又有什麽用!”

“……”沈安歌總算消化掉了李錦鱗的話,有些不能相信的确認道“清安希望我把布解開?”

“夫人以呢?”

李錦鱗的神情,語氣無不暧昧至極,窘的沈安歌根本就不敢面對他的注視。

“我都習慣了,解不解也沒有什麽感覺的。”

沈安歌的話換來的是李錦鱗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夫人若是不方便,為夫很是樂意為夫人效勞的!”

沈安歌相信李錦鱗絕對能夠說到做到。

沈安歌怎麽也想不明白,李錦鱗的心思是如何從江回直接跳到了自己身上的。

相對于李錦鱗把注意力盯在自己的胸口的那塊布上,沈安歌寧可讓他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與江回的碰面上。

反正顧司與李錦鱗是舊識。

沈安歌相信,不管自己說與不說,李錦鱗都能從顧司的口中得到自己今天與他會面的內容。

也肯定能知道,江回因何上的三樓,自己與江回都說過些什麽。

“解了胸口的布穿男裝實在別扭。”沈安歌丢下一句解釋,便轉了話題“清安準備什麽時候告訴顧司我是你的瑞王妃?”

“以後再說吧。”

李錦鱗的回答令沈安歌心下稍安,她試探着問道“清安對于我打着雲飛揚的名號出現在顧司的面前有什麽想法沒有?”

“夫人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李錦鱗被引走了注意力,沈安歌自然要全力配合,她眨了下眼,不解的問道“真話怎講?假話又怎麽說?”

“真話便是,為夫不喜歡看到夫人與別的男人談笑風聲,男裝也不可以!”

意料之中的答案,沈安歌又追問道“那假話呢?”

“假話?為夫面對夫人時不說假話!”

很霸氣的宣言,以至于沈安歌迎着李錦鱗那雙灼灼的墨眸時心裏更加的犯虛了。

“清安說假話是面對我時不說假話,那豈不是說,清安當着我的面說出來的話,全是假話?”

沈安歌嘴裏嘟嘟嚷嚷的,聲不高,剛好可以讓李錦鱗聽到,聽真。

李錦鱗聽着沈安歌的歪理斜說,唇角一翹,忍不住瞄着她的胸口道“為夫是真的想幫夫人解脫出來!”

怎麽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沈安歌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胸口,防備的盯着李錦鱗道“清安就不想知道我與江回說了些什麽?”

聽到沈安歌提及江回,李錦鱗的目光果真從她的胸口,落到的她面上。

“相較于夫人與江回說了些什麽,為夫更想知道,為夫的發簪倒底落到誰的手裏了。”

李錦鱗問及發簪的去處,沈安歌的心虛的瞄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請求道“我若是說了,清安不要多想可不可以?”

李錦鱗嘴角噙笑的望着沈安歌,道“夫人這是要欲蓋彌彰嗎?”

李錦鱗的語氣不善,連帶着他嘴角那絲笑意都染上了譏諷的意味。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