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四節課終于下課了,高一(A)班的同學紛紛走出了教室
爸爸也抱過你哦!”
“不要,你是壞蛋!”北冥冷萱很不給面子,繼續在哭,“嗚嗚嗚……”
“萱兒!”北冥冰墨從房間走了出來,“哥哥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不準哭!”
“哼……嗚嗚嗚……哥哥也欺負我……”北冥冷萱哭得更厲害了,“哇哇哇……媽咪……我要媽咪!”
“這……”北冥宇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現在他終于明白憶那表情從何而來了。
“憶姨,你随她去吧!”北冥冰墨冷冷地說道,“她要哭就讓她哭個夠,別理她!”
“墨兒,她畢竟是你的妹妹……”憶很無奈,明明兩個人是雙胞胎,怎麽差別那麽大,一個特別愛哭,另一個就猶如冰塊一般。
風駕到
“這是怎麽了?”北冥風突如其來的駕到,“萱兒,來,憶給我!”
“嗚嗚嗚……”憶将北冥冷萱遞給北冥風,“風爹地……哇哇哇……我想媽咪了!為什麽媽咪都不來看萱兒了?”
“乖,萱兒寶貝不哭哦!”北冥風輕輕的拍着北冥冷萱,“媽咪有點事情,你看,風爹地不是來看你了嗎?不哭了,再哭要變醜了……”
“可是……”北冥冷萱張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北冥風,用手指着北冥宇,“那個人為什麽說他是我們的爹地?爹地明明不是他!”
“宇?”北冥風疑惑的看着北冥宇,轉而又想到北冥澈曾經與他說過的一件事情,便恍然大悟,“最後決定的居然是你!”
“怎麽?不行嗎!”北冥宇對于北冥風一向零好感,自然也不會有什麽好的語氣。
“萱兒,你聽風爹地說,這個是宇爸爸,他不是壞人。他在就像風爹地一樣,都很喜歡萱兒。萱兒讓宇爸爸抱一下,以後就多一個人來疼萱兒了,好不好?”北冥風沒有回答北冥宇的話,而是柔聲的和北冥冷萱解釋道。
“這個……那好吧!”北冥冷萱沉思了一會,向北冥宇伸出粉嫩的手臂,“宇爸爸,抱抱!”
“好!”北冥宇立即眉開眼笑的接過北冥冷萱,“萱兒,好乖啊!”
“多虧有你!”憶站在北冥風旁邊看着北冥宇抱着北冥冷萱,“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不管怎麽樣,宇,都是我弟弟。如果他們能和平相處也是一件好事,”北冥風笑着說道,又看到站在一邊的北冥冰墨,“另一個小鬼可就沒那麽好糊弄了。”
“額……”順着北冥風的目光,憶也看到了北冥冰墨,“的确如此!”
“墨兒,到這裏來!”北冥風向北冥冰墨招了招手。
“有什麽事,說吧!”北冥冰墨雖然是小孩子,但是周身卻已經有了一股王者風範,緩步走到北冥風面前,擡起頭命令道,“蹲下來一點,我不喜歡擡頭看人。”
“你……”北冥風無奈的蹲下身子,對于北冥冰墨這個有些傲嬌的小朋友,他也有些束手無措,“墨兒,我不想和你說慌,也不想騙你。我相信以你的智商,一定已經知道了我們這麽做的原因了吧!你也明白自己的身份,為了讓你和萱兒擁有能光明正大站在世人面前的權利,我們只能出此下策,你明白嗎?”
“嗯。”北冥冰墨明白,自己和妹妹的出生會給媽咪帶來麻煩,如果能解決的話,他願意。
“墨兒真乖!”北冥風寵溺地揉了揉北冥冰墨的頭發,“放心吧!你們媽咪一定不會有事的,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好她的。”
“我相信你。”北冥冰墨看向北冥風,“最起碼你比我那個沒見過面的父親更有說服力。我和萱兒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你放心吧!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我還是清楚的。”
“那就行!”北冥風和北冥冰墨之間流動着一股男人之間的情義。
啓程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而此時的長老院內卻是人頭攢動。
“馨兒,準備好了嗎?”雖然知道北冥馨兒的決定是不會在有所改變的了,但是擔心的北冥風依舊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嗯,開始吧!”說完,北冥馨兒将眼眸緩緩閉上,手上做出了一種很奇特的姿勢,身邊霎時圍繞出了一層薄薄的光環。
“開始吧!”北冥風端坐在北冥馨兒的身後,手上與她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與此同時,北冥澈、北冥昊、北冥宇也齊齊做出了相同的動作,五色不同的光輝相互照應,最後融合成了純白色,揮灑在北冥馨兒的身上。
“噗!”強大的力量使北冥馨兒承受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馨兒,你沒事吧?”北冥澈擔憂的問道,雖然明白每次的封印都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對于血族來說血液可是十分珍貴的。
“是啊!公主陛下要不要休息會再去,畢竟……”北冥宇想再勸說北冥馨兒,但接觸到北冥馨兒冷漠的目光便立即将話語縮回去了,他自己也知道這個時候北冥馨兒雖然可能有些虛弱,但是确實去地底的最好時機。
“去吧!”北冥昊是唯一一個理智的支持北冥馨兒做法的人,“馨兒,我們不知道哪裏的具體情況,也無法給你任何建議,到那裏,所有的一切都将有你自己去承受。”說完後,又立刻跪了下來:“願吾皇凱旋歸來!”
北冥風、北冥澈、北冥宇看到北冥昊的動作也齊齊跪了下來:“願吾皇凱旋歸來!”
“我會的!”北冥馨兒臉色淡淡,但她的眼眸中卻爆發出一種不容人忽視的皇者風範,這一次是關于血族的存亡,只準成功,絕對不許失敗。北冥馨兒看着跪在地上的攝政王們,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謝謝了,這麽多年來,辛苦你們了。今後……我會扛起自己應有的責任,不會在因為兒女情長之事使你們煩惱了……”
說完,緩步走到一道普通的牆邊,雙手合攏,嘴裏默念着咒語。
“轟隆!”看似普通的牆,突然分開了,黑色的深淵,令人恐懼。任誰都想不到,血族最大的秘密,居然會在這道看似機器普通的牆壁之後。黑,除了黑,再沒有任何字眼可以形容這個洞了。
即使已經做好充分心理準備的北冥馨兒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也不禁有些顫抖,随即深吸了一口氣,在衆人擔憂的目光中,步伐堅定地走了進去。在北冥馨兒第二只腳剛剛踏進去的那一剎那,分離的牆壁又漸漸合攏了,若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沒有人會相信之前的一幕。
“怎麽辦?”北冥宇率先開口道,“公主陛下真的能……”從來不知道那個地方究竟會有什麽東西,公主陛下獨自一人去那裏,真的沒有問題嗎?可是……那裏除了公主陛下,沒有人可以進去了。
“我們現在只能相信她了……”北冥昊雖然也很擔心自己的妹妹,但是他更相信血族皇族血脈的能力!
血皇
“噠!噠!噠!”北冥馨兒獨自一人在這個地方走着,所有的一切都是黑暗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過了多久,只是這樣一個人在黑暗中忍受着寂寞,煎熬的一步一個腳印地走着。
“額……這是……”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束血紅色的光芒,明明十分詭異,但北冥馨兒卻對之有一絲不知名的親近感,“它是在召喚我嗎?”這個地方,北冥馨兒只知道它是血族的一個禁地,但是在所有的古書中都沒有一絲一毫對之的記載,她只能自己摸索着。
順着光束的指引,北冥馨兒來到了一處明亮而又寬廣的地方,血,全部都是血,這是由血液而形成的湖泊,可詭異的是,它并沒有流動的跡象,更沒有散發出哪怕是一點點的血腥味。
看到這一幕,北冥馨兒不禁皺了皺眉頭,眼神變得更加警惕,究竟是誰,在這裏居然會有這樣的湖泊?自然形成的嗎?恐怕不是。血液,在種族之間代表了什麽,相信所有的人都很清楚,如果真的是天然形成的,恐怕血族早就沒了吧!但是,究竟是誰,如此大手筆的開創了這裏?
“啊……”不知從那裏傳來一陣 呻、吟 的痛苦聲。
北冥馨兒神色微變,詭異的地方,詭異的聲音,難道是傳說中的那個人,血皇?可是,他不應該早就死了嗎?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啊……”聲音又斷斷續續的傳來,“族……人……我的……族人……過來……這……這裏……”
如此虛弱的聲音,真的是虛弱嗎,難道是陷阱,可這裏分明是血族的禁地,按理來說,絕對不會有什麽對擁有皇族血脈的她産生不利的,雖說小心駛得萬年船,但是既然下來了,自然也是要冒點風險的。走!
随着聲音的傳來,北冥馨兒又來到了一處地方,依舊是血紅色的一片,但是這些血液似乎靈力太強大了,無法再被遮掩住了,空氣中的波動似乎也有些不同尋常。
“你……終于來了,我的族人!”聲音的主人似是很激動。
“血皇,果然是你!”北冥馨兒即使有猜測到事實的真相,但當真相擺在眼前時依然有些不可思議,血皇,居然真的是血皇,似乎是由于自己當初僥幸地将那條封印給解開了吧……
“是的,我的族人,血皇……多麽熟悉的稱呼啊……當初解除我這該死封印的那個女孩,應該就是你吧!沒想到你居然是這一屆的皇,呵呵!多麽巧啊!”似是許久沒與人說過話了,血皇一開口便滔滔不絕,根本停不下來。
“既然你知道我的到來,那麽我來次的目地你也清楚了,是吧!”北冥馨兒冷冷的開口道。
“沒錯,振興血族,我知道你來此的目的,但可惜……我無法幫你。”血皇口中帶有惋惜之情。
“什麽!”北冥馨兒的身子晃了晃,自己已經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這個上面了,可結果為何是如此的殘忍,難道血族真的沒有救了嗎?
轉機
“什麽!”北冥馨兒的身子晃了晃,自己已經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這個上面了,可結果為何是如此的殘忍,難道血族真的沒有救了嗎?
“是的,你也應該發現了,如今的我雖然還沒有死,但僅剩的力量卻無法将自己重新複活,只能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血皇也有些不忍,但這的确是事實。
“可你是血皇,怎麽可能一點辦法都沒有!”北冥馨兒叫到,失望嗎?不,已經是絕望了。難道血族真的要在她的受傷被毀了,不,怎麽可以,絕對不行!
“這……”血皇猶豫了一下,但看到北冥馨兒的眼神,無奈的開口了,“有是有的,但這代價……唉……”
“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行!”北冥馨兒聽到還有所轉機,原本死氣沉沉的眼神瞬間散發出了堅定的光芒。
“這樣啊……”血皇雖說已經力量稀少到了一定的地步,但對于外界的事情還是有所知道的,眼前的這個女孩,究竟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既然如此,那就幫她一把吧,畢竟血族,終究是自己的種族啊,“你将手附在我額心,我将自己的法力傳輸給你,至于你能吸收多少,邊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到時先說明一下,我的能力被你吸收以後,可能會出現一些後遺症……”
“後遺症?比如說……”北冥馨兒的心又被血皇的話語給提了起來。
“失憶。并且不是簡單的失憶,你将會失去所有的情緒,與冰人無區別。即使是這樣,你還要繼續嗎?”
怎麽會這樣子?不僅僅是失憶嗎,連自己應有的情緒都會消失,盡管自己的性子已經十分冰冷,但事實究竟是怎樣的,恐怕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況且,失憶的話,就真的會将那個人忘得一幹二淨,這樣子,真的好嗎?
望着沉默的北冥馨兒,血皇并沒有催促,真是默默的等待,他相信這個女孩絕對會做出正确的選擇,畢竟……
“好,開始吧!”話音剛落,北冥馨兒便伸出她的芊芊玉手,将其附在了血皇的額心上。
望着北冥馨兒的動作,血皇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他明白如果自己将法力輸給北冥馨兒的話,自己便會從此消散,但是現在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死亡一般呢?既然如此,就将自己最後的能量也奉獻給種族吧,這個女孩,他相信她不會令自己失望的。
“啊!”痛,北冥馨兒除了痛還是痛,即使明白接受這龐大的能力,自己将會要承受痛苦,但是卻從未想過這痛楚居然會是如此的劇烈,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更令人想死的是,那股痛楚直沖上自己的眉心,似乎要将腦袋給擠破。
此時的北冥馨兒身上被火焰給包裹着,痛苦的慘叫從她的嘴中傳出,一聲又一聲,卻不知道這究竟要何時才能結束。不知過了多久,叫聲漸漸停息了,而此時的北冥馨兒也因為痛楚而昏厥了……
陷入回憶
我這是在哪,一片灰暗,只有我一個人。繼續往前走下去,迎來了光明……
“啊!”一個紫發的女孩從秋千上摔倒在地,強忍住眼睛的淚水,揉了揉揉膝蓋,努力的站了起來,“好痛哦!哥哥,今天跑哪裏去了?都不陪我玩……”
“噗哧!”遠方傳來一陣笑聲。
“誰!”回頭望去,一個冰藍色短發的男孩酷酷的站在一旁,單手放在口袋裏,并沒有回答,“你是誰?這裏是我的花園,未禁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的哦!”
“呵呵,果然和磊說的一樣,他的妹妹真的很萌。”男孩自顧自地說着,走到了女孩的面前,伸出手,将她身上的灰塵拍了拍,随後又伸出右手,“很高興見到你,歐陽馨兒。”
“咦?”歐陽馨兒歪了歪頭,疑惑的看着男孩,“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南宮莫晨。”南宮莫晨繼續說道,“并且,我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歐陽馨兒精致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什麽意思?”
“額……”南宮莫晨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想過許多與她見面的場景,卻從未猜到歐陽家并未告訴歐陽馨兒這件事情,甚至她連未婚夫究竟代表着什麽都不清楚。
“嘻嘻,算了!”歐陽馨兒俏皮的一笑,“不管什麽未婚夫了!你好,我叫歐陽馨兒。以後就叫你晨哥哥吧!”歐陽馨兒伸出右手,握住了南宮莫晨的手。此時的她只是認為叫對方哥哥,他就一定會像自己的哥哥一樣陪着她玩,除此以外,并沒有其他想法。
“好,”南宮莫晨抽出右手放在歐陽馨兒的頭上,摸了摸她的頭發,“那我以後也叫你馨兒了。”
“嗯,”歐陽馨兒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拉起南宮莫晨的手,走到秋千旁,指着秋千說道,“晨哥哥幫我推秋千,好不好?哥哥今天都不在,沒人陪我玩。”說着還擺出一份可憐兮兮的神色,搖晃着南宮莫晨的手臂,似是如果他不答應的話,便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看着歐陽馨兒的小動作,南宮莫晨脫口了一句:“好!”反應過來後,也有些驚訝于自己今天的表現。自己明明是來看看所謂的未婚妻的,還想着如果不喜歡的話,就立刻将婚約解除掉,可如今……似乎太寵眼前的這個女孩了吧!一向對他人冷冰冰的自己,怎麽就對她如此特殊呢?
“哦耶!太棒了!晨哥哥萬歲!”一向無憂無慮的歐陽馨兒絲毫不知道南宮莫晨的想法,只是因為有人陪她玩了,感到異常的興奮。
“坐上去吧!”看着歐陽馨兒興奮的活蹦亂跳,南宮莫晨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好!”歐陽馨兒立刻坐了上去,南宮莫晨也走到了秋千的後方,輕輕的推了起來。
“呵呵呵!”銀鈴般的笑聲從歐陽馨兒的嘴中傳出,“高點!晨哥哥,再高點!”
走出回憶
“呵呵呵!”銀鈴般的笑聲從歐陽馨兒的嘴中傳出,“高點!晨哥哥,再高點!”
“好!”南宮莫晨聽到歐陽馨兒的笑聲,也就并未控制手上的力度。
“啊!不要!慢,慢下來!”似是因為力度突然加大,秋千也晃得更高了,幾乎是與水平地面平行了,歐陽馨兒看到這一幕不禁尖叫起來,“慢點,嗚嗚……我害怕!”
南宮莫晨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立刻又将力度減小,直至秋千停了下來:“馨兒,沒事吧!”
“嗚嗚……好高!感覺自己要掉下來了,我怕……”歐陽馨兒從秋千上下來,揉着眼睛,想南宮莫晨訴說着自己內心的恐懼。
對于此,南宮莫晨也不知道要用什麽辦法安慰眼前的人兒,只得走上前,輕輕的抱住她,用手拍拍她的背,希望藉此方法,可以使她平靜下來:“對不起,馨兒。不哭了,不怕了。我在這裏,所以以後都不要怕了,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
夕陽下,男孩向女孩許下了諾言,兩人四目相對,似乎有什麽情絲在兩人之間種下……可畫面漸漸變得模糊,又變成了一片灰暗。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剛剛我是不是看到了些什麽,但是怎麽就記不起來呢?算了,既然記不起來,那麽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事吧。繼續走下去,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畫面,一次又一次的混沌,腦海中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在漸漸流逝,可自己卻全然不知。越來越沒有表情地走了下去,這究竟要走到何時?我在這裏又究竟待了多久?似乎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可是……究竟是什麽事情呢?
“馨兒?馨兒!醒醒!”耳邊傳來一陣關切的聲音,只是,聲音的主人似乎離我很遙遠,他究竟是誰?
“馨兒,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們!你想想你還有未完成的使命等待着你,你付出了那麽多,不可以再繼續睡下去了!醒醒啊!”有一個男子的聲音,他在呼喚着我,使命……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我身上究竟背負着什麽使命呢?我不想再想了,似乎潛意識中,我不願意再清醒過來。
“馨兒,血族的子民都在等待着他們的皇,起來,聽到沒有!”誰?究竟是誰?血族……皇……我是血族之皇嗎?子民在等待着我!對,我還有未完成的使命,怎麽可以能就這樣昏睡過去了呢?
“公主陛下,你快醒醒啊!宇不能沒有你,宇要做你的騎士,你是答應過我的啊!你答應過我的啊!我們要一起在戰場上拼搏的,你不可以睡過去啊!”宇?他在哭嗎?為什麽,哭?等等,宇?究竟又是誰?為什麽我沒有絲毫的印象,為什麽似乎除了自己的使命,我什麽都記不起來了!馨兒,我的名字嗎?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唔……”北冥馨兒緩緩張開眼睛,引入眼簾的是四張擔心的面容,可是……
失憶
“唔……”北冥馨兒緩緩張開眼睛,引入眼簾的是四張擔心的面容,“你們是誰?”
“什麽!”死人的瞳孔都無一例外的放大。
“公主陛下!你……你不記得我們了?”反映最激烈的就是北冥宇,他無法承認這個事實。
“你是……”北冥馨兒閉上了眼睛,沉思了一會,“你是宇?”
“是的,公主陛下,你還記得我嗎?”北冥宇看到北冥馨兒能說出自己的名字,眼裏露出了希望,說不定事情會有所轉機。
“宇尊主,四大攝政王之一。”北冥馨兒的聲音如寒冰一般劃過四人的心頭。
“馨兒……”北冥風擔憂地開口了。這難道就是所要付出的代價了嗎?她忘記了一起,只記得他們的身份,性子也變得更加冷了。
“風君王,四大攝政王之首。”北冥馨兒又開口道,眼睛接下來又轉向另外兩人,“皇族大殿下,北冥澈,澈尊主。皇族二殿下,北冥昊,昊尊主。”
聽着北冥馨兒公式化的語言,北冥澈與北冥昊眼睛不禁一跳,身為雙胞胎的兩人,有着特有的心電感應。兩個人的心中此時的想法一致:果然,失憶了嗎?
“公……公主陛下,我們……”不同于知道真相的北冥澈與北冥昊,也不同于猜測到一些事情的北冥風,北冥宇可能是唯一一個最驚慌失措的人了,他不明白公主陛下究竟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難道他們四個對她來說,她只記得身份嗎?怎麽會這樣!
“四大攝政王都守在我身邊,不知有何貴幹?”北冥馨兒慵懶的望向他們,“難不成,你們認為血族已經恢複了?還是說,你們無事可幹?那麽,我是不是要将你們四位給替換下來了,嗯哼?”
“回公主陛下的話,你是血族的希望,而你剛剛從那裏出來後便陷入了人昏迷狀态,我們很擔心,所以才會都守在這裏,既然您如今沒事了,我們也就告退了。”想明白一切的北冥昊,理清了思路,率先開口道。只是這次不同于以前,而是實實在在的以一位臣子的身份在向自己的皇作報告。
“是麽?”北冥馨兒的語氣雖然十分慵懶,但隐藏在其下的卻是萬年不花的寒冰,“那麽,我的登基大典,你們四位準備好了嗎?”
“回陛下的話,一切準備就緒,就等陛下的歸來了。”北冥澈也用同北冥昊一樣的方式回答道,他明白既然馨兒如今已經變成了這樣,那麽自己便也只好……
“哦?”北冥馨兒單手扶頭,“既然這樣,你們便先退下吧!”
“公主陛下!”沉不住氣的北冥宇開口了,目光直射北冥馨兒,但是能看到的除了是一座萬年冰山之外,并無別他。
“宇尊主,想要與本皇說些什麽?”北冥馨兒冷冷的目光使得北冥宇心中發涼,他從未想過北冥馨兒居然會如此與他說話。
“陛下,既然陛下已恢複,那麽需不需要我們 侍、寝 ?”北冥宇頂着北冥馨兒散發出的寒冷,依舊努力的将這句話說了出來。
契機
“陛下,既然陛下已恢複,那麽需不需要我們 侍、寝 ?”北冥宇頂着北冥馨兒散發出的寒冷,依舊努力的将這句話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
“噗!”北冥宇瞬間噴出一大口鮮血,“咳咳,公主陛下……”
“陛下!宇還小,不懂事!”北冥風看到這一幕,立即出來求情,盡管他和北冥宇不對盤,但是他依舊是他的弟弟,“況且,如今大戰在即,攝政王不能……”
“你是在教我怎麽做事,嗯?”北冥馨兒将目光望向北冥風,“還是你覺得,我這麽做,是錯的?身為攝政王,居然做事如此不穩妥,還要他有何用?”
“陛下!”北冥宇捂着胸口跪在地上,“請陛下責罰!”事到如今,北冥宇也知道了現在的公主陛下變了,不再是原來的她了,不再是那個擁有溫暖笑容的她了。現在的她,不是原來那個裝作冰冷的公主了,而是冷血的女皇了。
北冥馨兒注視着跪在地上的北冥宇良久,心中似有一痛,但很快便消失了:“起來吧!你也沒說錯,那麽今日便是你吧……只是,以後做事穩妥些,我的話語,不希望再被任何人質疑。其餘的人,都退下吧!”
“是!”雖然有些擔心,但明白事實的三人,也清楚此時只能退下。
房間已經空無一人,望向站立在一旁的北冥宇,北冥馨兒微微皺眉:“我希望今天的事情是最後一次,也希望宇尊主可以時刻認識到自己的身份,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這不必本皇教你了吧!”
“是,陛下!”北冥宇眼光淡淡,并無任何反應。
壓抑住心頭的煩躁,北冥馨兒開口道:“身為攝政王,你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職責嗎?過來,躺下!”
北冥宇身體不禁晃了晃,按照北冥馨兒的命令照實做了。
“嗯。”北冥馨兒點了點頭,将頭靠在北冥宇的胸膛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陛下……”北冥宇驚訝的望着北冥馨兒的動作,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即使失去了記憶,有些習慣一就是不會改變的,說不定,這是一場契機,讓公主陛下忘卻他,愛上自己的契機。
“嗯?”北冥馨兒并未睜開雙眼,力量太強大了,她只能以睡覺的方式,将之一點一點的吸收。大戰将要來臨,她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明天,一起去看看孩子們,怎麽樣?”北冥風拂上北冥馨兒血紅色的頭發,溫柔的開口道。
“孩子?”北冥馨兒睜開她雙紅色的血眸,疑惑的望向北冥宇那張帥氣的臉。
“嗯,我和陛下的孩子。陛下忘了嗎?沒關系,即使陛下忘了,宇也會幫陛下找回我們原來的記憶,為陛下創造更多美好的記憶。”北冥宇笑着說道。
這個人,她之前很愛他嗎?不然,怎麽會為他生下孩子。想到此處,北冥馨兒似有所愧疚:“好,明天和你一起去看孩子。”
準備就緒
“你們一開始就知道事實會是如此,為什麽會這樣?”離開後的三人之中,北冥風率先開始質問道。馨兒,她已經失去了那麽多,為何如今連她的記憶都要被奪去。
“一開始并不知道會這樣。”兩人對視了一眼,北冥澈開口道,“我們只是知道有一定的可能性,但這并不是完全,百分之一百的。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嗎?馨兒的目光,那猶如看待陌生人的目光,你以為我就不難受嗎?”
“風,你冷靜些。”北冥昊也說道,“這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昊,你在說笑嗎?”北冥風冷嘲地說道,“對你來說,自然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了。馨兒失憶後,你當初所做的一切,她全會忘記。甚至,會忘記雪兒,你和雪兒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麽。但是,如果馨兒還知道這一切的話,你覺得你那麽對雪兒,她會原諒你嗎?”
“我和雪兒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北冥昊冷冷的看着北冥風,“況且,馨兒失憶後,那個人,她将完完全全的忘記,無論是對種族,還是對她自身,都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她不必再為自己無法面對那個人而痛苦。風,你難道不知道嗎?她自始自終愛着的終究是他,殺了先皇的人的兒子。冥界少主,你覺得我們血族的女皇可能與他在一起嗎?既然長痛不如短痛,讓她忘卻一切,不好嗎?她是我的妹妹,我和澈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決定的,這對任何人都好。”
“風,的确如此。”北冥澈也接着說道,“我們的确是有着私心,但是,你認為憑借馨兒原來的狀态,她真的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女皇嗎?她自己也不清楚吧!所以即使回來這麽多天,她也沒有說過任何關于王位繼承的事情,她終究是放不下……”
“我知道了,那麽……”北冥風眼眸微暗,沒想到最後傷她最深的依舊是他們,“王位繼承要盡快了。月兒也快來了,在她來之前,一定要先把這件事情給定下來!”
“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北冥昊淡淡的開口道,“既然一切都準備就緒了,那就盡快。畢竟我們真的是沒多少時間了,種族之戰……最近似乎已經有好幾個小的種族出征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那麽快,那片地域,又要重新開啓了……”北冥澈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這次又是有哪些種族消亡,哪些種族崛起啊……”
“既然這樣,那我就去安排,登基大典,明天一早啓動。”北冥風開始吩咐命令,“那你們就盡快将這消息告訴大臣們,以及血族子民們,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皇要歸來了!”
“嗯!”北冥澈與北冥昊瞬間消失了。
“吾皇,我會為您鋪平道路的。先皇的遺囑,就快實現了……”北冥風仰頭望向天空,平靜的天空,很快就要風起雲湧起來了。
複雜
次日清晨,一抹陽光從窗外射進房內,照耀在兩個年輕男女的身上。女子似乎不滿光線,又往男子的懷中擠了擠。
“陛下……”被北冥馨兒的動作給驚醒的北冥宇喚道,剛起來的他語氣有一種道不明的磁性。
“唔……”似乎是由于力量的強大,北冥馨兒最近越來越嗜睡了,這也代表着她身體內的封印也即将要破封了。
“陛下,醒醒了。”北冥宇望向北冥馨兒的目光中滿滿都是愛慕,但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昨晚他和她并未發生什麽,只是單純的一覺睡到天亮,但是這也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不是嗎?
“宇,再睡會……”北冥馨兒的眼睛依舊是閉着的,含糊的回答着北冥宇的話。
北冥宇雖然也想再讓北冥馨兒休息一會,這個女孩,身上承擔了太多的責任,只是……
“陛下,你忘了?昨天風來說過,今天是您的登基大典,可不能遲到了。”北冥宇依舊耐心的再哄着北冥馨兒,“由我為陛下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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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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